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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鍋我背了![快穿]》第130章
第130章 撿不回的鍋

  妖聖唏噓一聲,才要開口,滅天陣卻忽然震盪起來。

  “三個時辰到了!”

  不知誰欣喜地喊了一聲,竟透著如釋重負的濃濃慶倖。

  雖然分明清楚眼前一切不過只是幻象,眾人眼中卻依然生出些許亮色,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些許,目光仍不自覺地凝在那個黑袍青年身上。

  時辰已到,妖聖不及再說話,身影便已漸漸化去,滅天大陣也隨之消散。

  蘇鴻漸卻沒有動。

  他身上的傷痕還怵目地落著,卻像是已經昏迷了似的毫無動靜。清虛道人站不住,推開師兄朝他走過去,目光卻忽然縮緊,心口像是被揪著狠狠一墜。

  蘇鴻漸還醒著,目光落在那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身影上,眸光空且散,像是想要看清什麼,卻又什麼都落不進眼底。

  他靜靜坐了一陣,單手支地勉強起身,似是想要朝那些被他稱之為“朋友”的眾人走過去,卻只一晃便又倒下。

  那雙眼睛平靜地闔上,甚至沒有分毫掙扎,便再沒了聲息。

  幻象和記憶忽然恍惚重合,清虛道人狠狠打了個冷顫,向後退開一步。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親手將那個人圍攻擊殺的時候,蘇鴻漸也是這樣平靜而毫無反抗地閉上眼睛,任漫天刀光劍影落下來,然後無聲無息地倒下去。

  他竟然早就知道。

  他明明早就知道。

  清虛道人恍惚著立了一陣,胸口漸漸起伏,忽然抬起右手,就要朝自己的天靈狠狠拍下。

  眾人盡皆心神受震,竟都不及反應。蘇時靈識融在陣中,惦記著有人闖陣,原本不打算這就暴露,見此情形卻心中一緊,隨意撿了個仙修封住意識暫借身體,一把攔住了他的手臂。

  這才只是設下的第一個局,效果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用想都知道若是不儘快把剩下的處理乾淨,他的鍋會飛得多乾淨。

  有他這一攔,旁人才堪堪反應過來。師兄皺緊了眉,用力將他拉回來:“清虛,你莫不是中邪了!”

  “我大概早就中邪了。”

  聽到他的話,清虛道人神色怔然,臉上卻反而露出自嘲笑意:“昔日交情忘得乾乾淨淨,忘恩負義也就罷了,竟還親手將他逼上死路。如今別的已做不成,既欠他命,便把命還他……”

  他的聲音極低,卻叫人心神俱震,竟又有幾個仙修神色也跟著恍惚起來。

  這樣的奪舍只能一瞬起效,蘇時攔了一程便已脫離那具身體。聽聞他所說,心下不由微沉,四下瞄了一圈,便將一道意識打入了明空居士的識海中。

  明空居士身形微震,心底忽然冒出了個莫名的念頭,還不及思索,便下意識脫口道:“等等,說不定這是那魔頭的圈套!他興許就是刻意引我們來到此處,叫我們看見這些,令我們心生動搖自覺愧疚……”

  話未說完,一柄泛著寒芒的寶劍已殺氣四溢地抵在了他喉間。

  清化依然盤膝坐在原地,周身氣勁卻已激烈湧動,那柄利劍在靈力催動下憑空狠狠抵在他喉間,若是他再說一個字,只怕都少不了要開刃見血。

  他二人始終維護蘇鴻漸,原本與眾人隱隱對立。可此時忽然朝著明空居士發難,竟無一人出手攔阻,反而連眾仙修望向明空的目光也帶了濃濃譴責。

  劇情發展和設想的不大一樣,蘇時不由微愕,及時收住了神識,總算避免了明空居士血濺當場的命運。

  “清化,不可妄動!”

  賀天闌出手將他攔住,見他眼中依然殺氣不定,心下一橫道:“已到了這一步,你若出手,如何對得起他的苦心!”

  “值得嗎?”

  清化寒聲開口,嘲諷地輕笑一聲,劍刃又向前逼了逼。

  才聽他開了個頭,蘇時就驀地生出了濃濃的不祥預感,一道靈識打過去,將他要說的話給截在了半道上。

  當初他被任務限制無從辯解,又受聖君誣陷,清化也同樣如旁人一般誤解過他,還一度找上門來同他打了一架,質問他為何竟自暴自棄墮入魔道,將他劈頭怒斥了一番。

  難得能遇到一個還願意來質問自己一句的舊友,蘇時本不願同他交惡,也有意避了他一段時日。卻偏偏撞上聖君要對清化下手,為了救對方的性命,蘇時不得已搶先將其假意擊殺,又以魔功手段助其還魂。雖然保住了清化的性命,卻也因此被清化山門的師兄長輩列為了死敵。

  魔功中的還魂手段乃是禁招,絕不能為人所知,清化起死回生之事自然也決不能聲張。是以這件事除了意外撞破的賀天闌,世間竟無一人知曉。

  世人只知他殺戮舊友,狠心毒辣的魔頭名聲自然也越發響亮,沒過多久就被聖君抓住機會,召集眾人將他圍在了紫金山巔。

  雖然確實想過叫清化替自己開解掀鍋,卻都是在原本假死遁世的計畫下。如今任務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蘇時只覺後悔莫及,一邊以神識按著清化不叫他開口,一邊迅速找起了搜魂的法訣。

  “以神識壓我?你究竟是真不知道心虛,還是心虛得不成了!”

  清化並不知他心事,還當是明空居士在壓制自己,冷笑一聲神識驟起,竟生生衝破了蘇時的壓制。

  隨著他的怒喝聲,那柄劍也再度向前半寸,明空居士喉間已見隱隱血色。

  蘇時心下一沉,連忙就要再攔,另一頭賀天闌卻已將清化激蕩的靈力出手打散,沉聲開口:“住手!若是他還在,難道是願意見你們自相殘殺的不成?莫非你們傷了哪一個,他會覺得高興嗎!”

  “歸根結底,我與他們也沒什麼不同,不過就是比他們早知道些罷了,當初還不是一樣的說反目就反目。這洞中任何一人,就連我在內,又有什麼資格受他的庇護?”

  聽他質問,清化神色卻反而愴然起來,慘笑一聲道:“你與他本就沒有多少交情,不該摻進我們的恩怨。可我們這些人就算留在這裏給他陪葬,原本也是不夠的……”

  他二人旁若無人般說話,卻彷彿平白透出無數密辛,眾人聽得心中暗沉,竟越發生出無措不安來。

  “且不說縱然設局,也絕沒有將自己性命平白搭進去的道理。即便這確實是一場局,雲夢幻陣所折射出來的,也都定然是全無一絲虛假更改的記憶。”

  氣氛沉抑一觸即發,玄空仙尊終於緩緩開口,聲音似含歎息:“無論是哪一種,你們莫非不該知道這些麼?”

  他原本只是受聖君所托前來掠陣,只為壓制局勢不至難以挽回,也並不打算出手相助哪一方。卻不曾想到一不留神便落到了這個境地,平白圍觀了這些往事,竟連千年古井的心緒都生出隱隱波瀾。

  他的語氣平和,說出的話卻叫眾人越發無地自容。明空居士也不知自己如何竟會說出那樣一句話來,咬緊牙關面露羞愧,竟也當真不還手,反而背負雙手亮出喉間,擺明瞭任殺任剮的架勢。

  “清化小友,你心中悲憤難抑,我等並非不能體會。”

  玄空仙尊輕歎一聲,耐心望向清化:“若我不曾猜錯,鴻漸魔尊行事只怕素來極為隱蔽,你與天闌仙君也並不知道更多實情,可是這樣麼?”

  被他問得一怔,清化沉默著錯開目光,賀天闌卻已俯身愧聲道:“不瞞仙尊,我等所知確實有限。”

  “他若是挾恩圖報之人,早就會叫你們知道這些過往,又何必等到身死魂消之後……如今看來,只怕世間那些駡名也未必就是真的,總還有些為人所不知的內情在裏面。”

  玄空仙尊目色感慨,語氣越發和緩:“與其自責愧悔,又何及想辦法脫身出去,替他洗清一身汙名?若是我等盡皆埋骨于此,世人不更要說鴻漸魔尊兇殘至極,屠戮仙修了嗎?”

  他的話並非空穴來風,清化沉默良久,周身寒意終於漸緩,劍鋒一甩向後撤開,卻依然朝明空厲聲道:“下次若再亂說話,留神割了你的舌頭!”

  ……

  蘇時背後一寒,手上輕顫,正要打進去的第二道意識就如煙散開。

  雙拳難敵四手,掀鍋的人越來越多,他一個人已經根本按不住了。

  眼看一切劇情都按著自己當初的計畫順利前進,蘇時只覺心情越發複雜難言,卻依然不甘心就此放棄,趁著賀天闌和清化心神動搖,悄無聲息地將兩道符印打進了他們的神魂之上。

  系統早忘了是來做什麼的,一門心思為宿主出神入化的掀鍋本領搖著鈴鐺。外面的神識還在盡職盡責地破著陣,消除記憶要耗費的時間實在太久,一旦聖君闖進來,他至少得及時弄昏賀天闌和清化,不叫他們激憤之下說出更多的內情才行。

  念頭才升起來,強烈的眩暈便陡然襲上意識。

  蘇時心神一震,立時收攏神識引在陣中,整個幻境竟也一起劇烈搖晃震盪起來。

  “不好,留神護身!”

  玄空仙尊高聲開口提醒,眼前幻象忽然劇烈震盪,竟隱隱有消散之像,更有不少真實的山石碎塊已穿透幻境,當頭砸落下來。

  清化與賀天闌聯手護住蘇鴻漸的身體,幻境被破開一瞬,便又如水面一晃恢復如初,一道身影卻徑直穿透幻象,朝眾人走了過來。

  “是你!”

  賀天闌目光驟凝,心口猛然墜沉,眼中顯出些難以置信的錯愕。

  他冒死暗中相托,蘇鴻漸更是搭上了一條命,才趁著聖君不備將他一舉擊得重傷昏迷。卻不料這人竟已強悍到這般地步,只是不足一日,便已彷彿恢復得徹底無礙,甚至一路追了上來。

  他當初在紫金山巔站出來替蘇鴻漸說話,立場就已然暴露,如今更是早已再無轉圜餘地。想起蘇鴻漸慨然赴死之態,竟也只覺胸口血氣激蕩,再無顧忌,橫劍攔在他面前:“諸位!若信得過我,他才是那——”

  他正想說出那天闕聖君才是真正的道貌盎然心狠手辣之輩,卻不料才一觸及那雙漆黑幽深的雙目,便覺識海一陣劇痛,竟被岩漿般灼燙的神識驟然衝擊得說不出話來。

  神識的攻擊帶來的痛楚往往是最強烈的,賀天闌身形一晃,支持不住地跌跪下去,只覺識海中彷彿岩漿翻攪,周身彷彿被存存撕裂,冷汗瞬間淋漓,幾乎就要慘呼出聲,那滔天灼熱卻忽然被另一道清涼的魂力悄然消融。

  賀天闌的目光驟然縮緊,疼到恍惚的瞳底竟忽然迸出欣喜亮色。

  那是蘇鴻漸的魂力。

  雖然不清楚對方明明已經魂飛魄散,為何竟仍能暗中保護自己,卻還是叫他早已心灰意冷的心念生出了飄搖的希望。

  心口忽然激烈地砰砰跳動起來,他幾乎恨不得立時去尋那人的蹤跡,卻還不及開口,識海便被一片濃霧盡數包裹,叫他的意識瞬間模糊,身體無力地倒了下去。

  蘇時被燙得倒吸了幾口涼氣,將神識隱入陣法,心神卻不覺微動,原本打算繼續的計畫就停在了半道上。

  聖君甚至沒有多將絲毫目光落在試圖阻擋自己的人身上,只是緩步往前走著,每走一步,周身沸騰般的灼烈靈力便再度洶湧一分。

  有幾個實力較弱的年輕仙修甚至已支撐不住這樣的壓迫,口吐鮮血跌跪在地上,匆忙拿出法寶勉強護身,望著那道身影的目光卻已止不住地生出了隱隱恐懼。

  聖君走過去,眼裏只剩下那道身影。

  清化同樣知他並非善類,心頭一緊正要反抗,卻只覺一股強悍力量狠狠擊在胸口,身形不由自主地倒飛出去,懷中那具軀體也無聲無息跌落。

  “不——”

  不願見到蘇鴻漸連死後身體都要落入聖君手中折辱,清化咳出一口血來,正要撲上去拼命,聖君卻已將那人攝在懷中。

  血色已經將墨色的衣物浸透了,最後一點溫度也已消散,懷中的軀體尋不到絲毫生命氣息,安安靜靜地靠在他懷裏。

  纖黑睫羽服帖地闔著,像是很安寧的模樣,胸腹間那一道深刻的傷痕卻異常刺目。

  ……

  沒能趕得及。

  怎麼會趕不及的。

  仙力神魂忽然激烈震盪起來,他的實力實在太過強悍,眾人根本無力抵擋,一片混亂無措間,玄空仙尊的聲音忽然響起來:“閉目凝神,運功撐住陣法!”

  只有陣法才能吸收聖君莫名暴走的力量,到了這個時候,雲夢幻陣反而成了他們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立時領會了他的用意,眾人紛紛闔目用功催動陣法,再不敢稍有分心,原本已漸破開的幻陣終於緩緩重新合攏,

  聖君卻彷彿對身旁的情形一無所覺,目光凝在懷中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面龐上,緩緩坐下去,抬手撫上冰冷的臉頰。

  從來都能趕得上的,無論什麼樣的世界,無論對方的處境有多兇險,他都能趕得上的。

  這一次明明沒有耽誤什麼時間,只是穿過了世界屏障,就恰好尋到了一具能夠契合的身體,然後就片刻不停地趕了過來,怎麼會趕不及。

  仙力毫無吝嗇地灌注進那具身體,卻依然沒能叫那道傷痕生出哪怕絲毫變化。聖君的胸口終於漸漸開始起伏,虛握著的手顫了顫,抬手想去碰一碰那雙依舊闔著的眼眸,卻忽然失了力氣。

  彷彿終於徹底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看到眼前情形那一刻便冷凝成冰的心神終於隱隱崩坍,粉末成灰。激烈的痛楚忽然自一點炸開,順著血液毫無章法地翻滾擰動,叫人忍不住顫慄。

  聖君收緊手臂,輕輕抵上他的額頭,動作分明溫柔得近乎不安,周身力量卻已近乎狂暴。

  玄空仙尊心神震盪,仍緊閉雙目,卻忽然噴出一口心頭熱血,身體也向一側歪倒下去。

  “仙尊!”

  身旁仙修慌忙扶住他,玄空仙尊卻只是稍一抬手,凝神沉聲喝道:“聖君!如今善惡難辨,各方皆執一詞。你若有何怨怒不平,還請直言相告,不然我等也只能將你當作惡孽,以死相搏了!”

  聖君眸色清寒,不屑地冷笑一聲,擁著懷中的身體緩緩起身,闔目催動法力,竟隱隱顯出自爆之像。

  在看到那具身體無聲無息倒在地上的時候,他其實就已聽不進任何聲音,眼中也再容不下外物。耽擱了這麼久,不過是心有不甘,想要再尋出哪怕絲毫生機罷了。

  既然愛人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他自然也沒有要留下的必要。

  隱隱察覺到了他要做什麼,玄空仙尊面色微變,心中卻已無限墜下去,沉聲開口道:“原來這雲夢幻陣竟是你的圈套——以鴻漸魔尊為餌,將我等困在此處一網打盡,你是要做什麼?想要趁機吞併整個天闕嗎?”

  聖君來了便急著尋蘇時,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卻也已心灰意懶不願開口,只是又將懷中的人往裏護了護,周身衣袂翻飛。

  幻境在兩方力量的激蕩下生出濃濃迷霧,雙方誰也看不清誰,只能勉強靠聲音和法力辨別方向。蘇時努力想要將神識暫且穩定下來,哪怕給愛人個提示叫他把鍋還給自己,卻偏偏被雙方力量衝擊得飄搖不定,維持神識不散已是極限,根本無從下手。

  見聖君不語,玄空仙尊只當他已默認,愴然長笑,竟也放棄了繼續徒勞抵抗,斂袖灑脫起身。

  “也罷,老夫既然助紂為虐,無論有心無意,理當有此一劫……”

  話音未落,清脆的鈴鐺聲忽然在陣中響起。

  聖君眸色驟清,擁緊懷中身體急惶回身,四面卻都是層層迷霧,根本尋不到聲音傳來的方向。

  猜到定然是陣外分神破陣有了進展,蘇時心中一喜,立時將神識融入陣中迷霧中,卻也來不及再多說話。趁著陣法破開,神識化霧卷住聖君,直接將他囫圇著拎出了雲夢幻陣。

  陣法破開,迷霧也自然漸漸散去。

  眼前已沒了幻境,卻也不見了聖君,連蘇鴻漸的身體都已不知所蹤。觸目所及儘是斷壁殘石,眾仙修多多少少都在聖君的爆發中受了傷,多數都還不曾醒來。

  陡生的變故叫玄空仙尊也有些措手不及,仍怔怔站在原地。

  有蘇時打進去的神識陰差陽錯相護,受傷最輕的賀天闌堪堪蘇醒過來,急聲道:“仙尊,鴻漸魂靈尚在陣中,未曾散去!”

  玄空仙尊神色微變,回身望向他:“你說什麼?”

  賀天闌也已察覺出面前變故,眼裏喜色漸漸淡去,反而生出濃濃不安,下意識低聲道:“方才聖君出手,不准我說出他為惡真相,是鴻漸以靈識解救於我……”

  “我明白了。”

  聽到他的話,玄空仙尊心中卻也徹底恍然。

  怪不得方才聖君的爆發才會被忽然打斷,如今看來,定然是蘇鴻漸的殘魂機緣巧合融入陣中,再一次出手庇護了他們。

  只是聖君實力實在太強,雖不知究竟發生了何等較量,如今幻陣已破卻是事實——那片殘魂最後的載體,只怕也為了他們而消散乾淨了。

  千百年來竟都不曾受過這般震撼,胸口莫名淤塞窒悶,咳了兩聲,竟生生嘔出一口血來。

  “仙尊!”

  賀天闌連忙起身要去扶他,玄空仙尊卻只是略一抬手將他止住,周身仙力湧動,將山洞裏裏外外仔細搜尋了一遍。

  魂消道隕,只餘瑟瑟風聲。

  作者有話要說:

  聖•狀況外•君•找媳婦•攻:好奇怪,來了就撿到好幾個鍋 0v0

  #撿到鍋了#

  #有人要嗎#

  #沒人要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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