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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與小白兔》第5章
Chapter 5.

  「喂?你給哪兒呢?」王釋掂著午飯哼哧哼哧爬到六樓,進去一看裡面沒人,納悶兒地摸出手機掛了個電話。

  「哦對了,我今天在九號樓305,忘記給你說了……你過來吧。」

  「嗯,好。」

  陳釀掛斷通話,把手機撂在一邊,低頭繼續和那一桌布料糾纏。

  身旁的男人靠著桌子好奇地問:「誰找你啊?」

  「噢,那誰,我室友,來送飯的。」陳釀撓撓頭,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哦~~~是那個,王~釋?」張同笑的一臉猥瑣。「他不是老欺負你嗎?什麼時候你倆關係這麼好了?」

  「早就……」陳釀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改口:「哎呀沒有沒有……就是最近他惹我生氣了,正將功補過呢……」

  「哦~~~將功補過呢!」張同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說:「得了吧!在我這兒還裝呢!快從實招來怎麼回事!」

  「哎沒什麼啊……別鬧別鬧回頭再告訴你。這忙著呢,一會兒不小心給你裁壞了。」陳釀紅著臉回應,張同一臉八卦的問:「他……表白了?」

  「嗯……」

  「你們在一起了?!」

  「嗯……」

  「操!多久了!」

  「有……一個月了吧……」

  「尼瑪!?」張同一臉受傷的表情。「我說,釀釀啊,都一個多月了,我不問你,你丫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了啊?」

  「啊……沒有的事兒,這不是最近都沒見著你嗎。」陳釀把卷尺掛在脖子上,扯了一截布。「你看,你一問我就都告訴你了嘛。」

  張同嘖嘖地搖搖頭,嘴裡嘟囔著兒大不中留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balabalabala,聽的陳釀耳朵尖兒都害羞的泛起了紅。張同嘚吧嘚嘚吧嘚說了一堆又是欣慰又是擔憂又是惆悵又是感慨的廢話,拆了一管阿爾卑斯硬糖,問:「哎,吃嗎?」

  「沒手啊!」陳釀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中的活計,張同湊過去指了指說這兒再縮一點點比較好,順便剝了一顆糖。「喏,張嘴。」

  「陳釀在這兒……我操你們幹嘛!」王釋剛伸進來一顆腦袋,就看見一個陌生男人趴在小兔子半邊兒身子上喂他吃糖,一條胳膊還十分自然的搭在他的肩上,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王釋感覺那條粗胳膊簡直要把他家寶貝兒瘦弱的小身板兒壓出一道深坑,於是生氣地平地爆出一聲吼,嚇得陳釀糖還沒勾進嘴裡就啪嘰掉在地上,咕嚕咕嚕滾出去好遠。

  「噢……你來啦,把飯放在旁邊就行,我一會兒忙完就吃。」陳釀有些慌張,心想看這臉色估計是誤會了什麼,萬一這丫的口不擇言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那可就太丟人了。

  「這誰啊?」王釋抬抬下巴指了指張同,還沒等到回答就接著問道:「你一個學純藝的,跑人家這兒做衣服幹什麼?」

  「啊……我們社團活動要表演,我來幫忙趕一下服裝進度……」陳釀連忙回答,放下手中的線和布料介紹道:「他就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我哥們兒,張同。」

  「Hi~Hello~Nice to meet you~~」

  王釋努力回想著,好像是有這麼個人。

  他不爽地瞥了那男人幾眼,沒理他,把午飯遞過來說:「快趁熱吃。」

  「我不餓,等一下吧。」陳釀嫌棄地搖搖頭。他最近被養的白白胖胖的,每頓飯看見碗裡的豐盛程度就直想反胃。

  「不行,現在吃。」王釋站在他旁邊,眼神在空氣中與張同的視線進行碰撞摩擦,那意思大概是:你他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沒一點兒眼力見兒。

  陳釀一臉唉臥槽好煩地接過來飯盒,往嘴裡扒飯。張同好笑的看著這倆人,心裡那點兒壞念頭藏都藏不住。他故意使壞,強行裝作霸道總裁樣伸手揉了揉陳釀的腦袋,用壓低成十分低沉十分做作的聲音說:「乖~慢點兒吃,別噎著了。我晚上來接你,這次別再放我鴿子哦~!」

  說完留下當場石化的陳釀和王釋,甩著頭邁著大步出了門。

  ……

  「操!陳釀!你他媽給老子解釋清楚!」

  「解、解釋什麼啊?」 陳釀嚼著嘴裡的飯,心裡有點兒怵。這幾天王釋一直好聲好氣的供著他,還是第一次吼這麼大聲。

  「老子整天把你捧得跟什麼似的,你還在外面勾勾搭搭的!那男的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啊?」陳釀翻了個白眼。「你開什麼玩笑?人家有男朋友了好嗎。」

  「臥槽,有男朋友還這麼勾三搭四?」王釋氣結。「那要是分了手,是不是就準備把你拐走了?」

  「……你有病吧你。」

  「我有病?」王釋哼了一聲。「你看你自己他媽交的這是什麼朋友,有那樣對哥們兒性騷擾的嗎?聽語氣還約了你好幾次?」

  「嘿,你什麼意思?」要這麼說話那陳釀可不樂意了,勺子一扔瞪向他。「我朋友怎麼了?啊,就你高尚?想當初我拿你當哥們兒你不是照樣上了我……」

  「他還想上你?!」王釋心中大寫的生氣加OMG,一臉堅決道:「不行,這人你不能再來往了,以後離他遠點兒聽到沒?」

  陳釀一臉莫名其妙:「憑什麼啊?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友誼,你管得著麼你?」

  「就憑我才是你正牌男朋友!」王釋從背後摟住他,下巴擱在他頸窩上。「我怕你傻乎乎的被人騙走賣了都不知道,他看你的眼神分明有所企圖。」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瞅他賊溜溜的樣子……」

  「絕對不可能,人家就長那個樣兒,你別以貌取人……」

  「嘿你怎麼那麼護著他,你是不是……」

  「我靠,他是下面那個好嗎……」

  「……」

  「…………」

  「操,他男朋友誰啊,口味兒真重……」

  傍晚時刻王釋正臥在床上看手機,陳釀推門進來把一遝圖紙放在桌上,乒乒乓乓找著東西。他換了件兒衣服洗了洗臉,背個包擦擦鞋就準備出門。

  「哎哎哎這都幾點了,你幹嘛去啊?」王釋叫住他。「晚飯不吃了?」

  「我出去吃。」陳釀說著要往外走。

  「和誰啊?張同?」王釋坐起身。「不許去。」

  「……」陳釀轉過來無奈的解釋:「我們社團聚餐討論後天的活動事宜,又不是光他一個人,你瞎激動什麼。」

  「那也不行!」王釋聲音升高八度。「今晚在這兒陪我,哪兒都別想去。」

  陳釀努努嘴,當做沒聽見。

  王釋把他撈過來摁在床上,有些生氣:「陳釀,我最近是不是太寵你了?你要反了是吧?」

  「你幹嘛……快起開……」陳釀慌著推他,心想這才幾天丫的就原形畢露了。「我警告你別胡來啊……」

  王釋看了他兩眼,低頭吧唧吧唧親了兩口,然後噙住了那兩片泛紅的唇瓣。陳釀的唇色較深,像自帶口紅一樣,總是勾引著男人想把它吞進肚子裡。

  「唔……唔……」小兔子對強勢的接吻一向沒有抵抗能力。他微張著嘴,任憑王釋的舌頭在他口腔裡肆意掠奪。男人吻得很深,舌尖兒描繪著他牙床與口腔內壁的形狀,所到之處留下羽毛掠過一般的瘙癢感,然後往更深處進發。

  王釋不給他喘息緩解的時間,兩人唇舌交纏吻得難捨難分,不時發出令人遐想的嘖嘖聲。陳釀有些情動,閉著眼不輕不重地回應著,直到聽見門哢噠一聲響。

  「……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張同擺擺手又關上了門。

  陳釀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支吾半天沒說出一個字,翻身下床雙頰通紅的拿起包走了,留下王釋一個人傻不愣登的坐在那兒發呆。

  「操……」王釋鬱悶的要死,心裡把張同罵了千遍萬遍。

  他無聊的在屋裡踱來踱去,翻了翻小兔子帶回來的畫,突然看見了幾張不一樣的紙。

  「xx校園行活動流程及人員安排……」王釋從頭翻到尾,發現陳釀是個幕後,不參與表演,又盯著名單看了半晌,嘿嘿一笑。

  「喂……兄弟,幫個忙唄。」他給籃球社的同學打了個電話。「你媳婦兒不是動漫社主事兒的嗎,嗯,對,你把嫂子微信給我一下唄……」

  「好好好,回頭請你吃飯,沒問題沒問題……」

  王釋掛了電話,哼笑一聲,心想:陳釀,你這回還是得栽我手裡。

  活動頭一天,陳釀被叫到了工作室裡。

  「啊?!不行不行,這我怎麼做的來……」陳釀連連擺手。「就沒有其他的妹子可以頂替了嗎……」

  「實在是沒辦法啊……剩下有空的人裡只有你和她體型身高最像,其他人的話連衣服都穿不上的……」社長一臉為難,雙手合十鞠了一躬。

  「拜託了!」

  「可是……」

  「嘿嘿,我看挺好的,」張同拿起那套衣服看了看。「也沒有特別羞恥啊,雖然是套裙裝,但是有長筒襪,沒露什麼肉的。」

  「就是絕對領域才羞恥好嘛……」陳釀哭笑不得。「而且有耳朵……這還有條尾巴……」

  張同咧嘴一笑,恍然大悟狀:「噢~~釀釀,原來你的萌點是這個噢!!」

  「不!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

  「大丈夫!少年!勇敢地去吧!」張同把衣服疊好放進袋子裡,說:「你又沒有劇情和臺詞,上臺走個過場就行了,怕什麼。」

  「對對對,陳釀,你走完秀就可以直接回去,幫幫忙吧!你最可愛了!」社長眨巴著大眼睛看他,一臉期待。

  陳釀耳根子軟心也軟,咬咬唇點頭算是答應了。

  社長妹子內心歡呼雀躍,想著任務順利完成,馬上就可以搓一頓大餐了。Very gooooood!喜色溢於言表。

  陳釀提著衣服回了宿舍,王釋瞟了兩眼,裝作不知道問:「這啥?」

  「明天演出用的服裝……」陳釀歎了口氣。「團裡有個妹子突然請假了,社長找我去頂替……」

  「噢,可以啊。」王釋說:「那我明天去看你表演吧?」

  「別別別別別,你可千萬別來。」陳釀頭搖的像撥浪鼓。「沒什麼好看的,我就上臺露個臉擺個pose而已,撐死幾分鐘……」

  「噢……那好吧,剛好明天我有點兒事要辦,回頭給我看你照片算了。」

  「嗯嗯嗯。」陳釀滿口答應,心想給你看見這個?那我還活不活了?

  第二天陳釀起了個大早去現場化妝,整理好假髮的時候周圍一片臥槽好美的感歎,讓陳釀十分不好意思。他借著換衣服的說辭躲到了獨立更衣室裡,呼了口氣抬頭看向鏡子,一瞬間自己也有些發愣。

  臥槽,我好好看!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感覺觸到了心裡某個點兒,想著等下要換的衣服居然還有些小興奮。他回身準備鎖門,卻被一個男人擠了進來,反手落了鎖。

  陳釀看了看來者,猶如五雷轟頂,滿腦子只剩下日辣老子不要活了讓我死Are you fucking kidding me!?

  「你怎麼來了……」

  王釋盯著他,挪不開眼,半晌才平靜下來自己那顆時速一百八的心。

  他輕咳兩聲,說:「我幫你換衣服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陳釀低頭不敢看他。「你你你先出去吧……」

  王釋一動不動,陳釀只好背過去開始脫衣服。

  他緊張的雙手發抖,拉了半天裙子上的拉鍊都沒有成功,最後只好放棄的求助:「呃……這個……」

  王釋沒說話,默默幫他把拉鍊拉好,還順便整了整頭上的小耳朵。陳釀尷尬的笑了笑,接著翻翻找找穿剩下的部分,腦袋一歪想了半晌,突然一手摸了摸屁股大喊一聲:「臥槽!我尾巴呢!我尾巴去哪兒了!」

  他急忙在袋子裡扒拉,拿到那條忘記縫在裙子內襯裡的尾巴哭笑不得。他給社長撥了幾個電話問怎麼處理,但是怎麼打都打不通。

  無奈下想讓王釋出去喊人,一回頭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神讓人渾身發毛。

  「呃……那個……你能不能出去叫一下張同……」

  「叫他幹嘛?」王釋問。

  「我不是怕你不認識我們社長嗎……」

  「不用。」王釋突然笑了笑,湊過來抱著他親了親,說:「他們誰都不用來,寶貝兒,我有辦法……」

  「你能……」陳釀疑惑的問,看見王釋從背包裡掏出兩個東西,大驚失色。「我操!王釋!你拿的這他麼什麼玩意兒?!」

  「你真不知道?」王釋笑的奸詐,在他耳朵旁邊慢悠悠地說:「寶貝兒,這很常見的……我把它塞進你屁股裡,不就有尾巴了嗎?」

  「你……你胡說什麼呢……」陳釀嚇得後退幾步,「這怎麼可能……」

  「乖,其實有很多表演中為了方便和逼真,演員都是用肛塞把尾巴插進去的……」王釋眼疾手快的抓住他,說:「沒什麼可害羞的,為藝術獻身嘛!」

  「你別驢我!」陳釀掙扎。「我算是明白了!這都是你安排好的對不對!」

  王釋笑的陰險,低頭舔上他的雙唇,吃了一嘴的口紅。小兔子被男人健壯有力的臂膀摟著,還被強勢的舌吻搞得喘不過氣,一不留意下一步手腕就讓人給背著綁上了。

  「陳釀!你快點!後面兒人還要用呢!」外面傳來社團同學的敲門聲與催促,驚得小兔子一個激靈。

  「啊!知、知道了!我這就出來!」陳釀帶著心虛回應,生怕別人發現這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王釋趁機親吻他的脖子,含著耳垂的舌頭逗弄的小兔子渾身發軟。他一隻手在柔軟的屁股上揉捏著,另一隻手撩開裙子下擺探入內褲,在臀縫和穴口處來回摩擦,指尖試探著往裡戳刺。

  「王釋!你,這怎麼行……」陳釀用肩膀推搡著他,卻軟在了男人懷裡。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裝扮成角色的緣故,心裡覺得很怪,一點也不像平常的自己。

  「寶貝兒,你再不弄好人家可都要進來催你了……」王釋拿了潤滑油擠在手上,一點一點的往穴裡探進一個指頭。「沒關係的,你這是在角色扮演而已,小狐狸嘛,就該有一條漂亮的狐狸尾巴……」

  「哈啊……不要……王釋……」陳釀一旦被人攻入城池就毫無辦法,他感受著下體異樣的觸感和男人身上散發的熱度,在假髮美瞳和妝面服飾的包裝下,腦袋暈暈乎乎的感覺一切超出常理之事都來的那麼自然,仿佛做什麼都可以被接受被原諒。

  王釋聽著耳邊心上人的呻吟,有些口乾舌燥,他加快擴張的速度,拿起尾巴試著往小穴裡塞。陳釀難耐的輕哼已經帶上哭腔,王釋親了親他的臉頰安慰道:「不怕,乖,今天表演完我給你買你最愛吃的蛋糕……」

  「啊……我不要……」小兔子感到有點兒被硬撐開的疼痛,哼哼唧唧的埋怨:「我就知道你前幾天當牛做馬的服務都是在騙我……嗚你就是想報復我……」

  「怎麼會呢?」王釋被萌的不行,將剩下的半截肛塞推到了底部。「老婆大人說的話我都好好記著呢……您這次不是沒讓小的滾蛋嗎……」

  「我那是,我……我……」陳釀著急辯解,腦子裡想的卻全都是自己屁股裡那硬邦邦的東西,後穴的憋脹感讓他根本無法思考,只能罵幾句洩憤。「你他媽混蛋你……等結束了我絕對饒不了你……」

  「好好好,我回去跪搓衣板兒……」王釋幫他整理衣服,尾巴是透過裙子內襯上的洞插進去的,上面幾層蕾絲和綢布放下來後,遮住了裡面羞人的光景,從外面根本看不出端倪。

  由於沒提前準備,內褲是沒辦法完全穿上了,陳釀感覺胖次邊緣處剛好卡在屁股一半的地方,勒住穴口的同時還能防止尾巴往外滑。他這時才反應過來等下要露半個屁股還塞著那玩意兒出去見人上臺表演,羞恥的想一頭撞死得了。

  「寶貝兒,快走吧,一會兒該遲了。」王釋蹲下身子幫他穿上新買的二齒木屐,順便拉好大腿上的絲襪。他向上瞟了一眼裙子下面的光景,覺得自己的老二急需發洩。

  陳釀被拾掇好推開門,從更衣室到後臺短短幾十步的距離,由於不方便的鞋子和屁股裡的異物作怪,他已經覺得自己像瘸了一般不會走路了。張同遠遠的看見他過來,興奮的一步並兩步躥到兩人面前,大喊大叫著:「釀釀!你太他媽好看了!MUA~!」然後繞到後面拽了一下那根垂著的尾巴,說:「嘿!這小尾巴縫的真挺好哎!就跟長得真的一樣!」

  小兔子猛地夾緊了屁股,生怕張同把那玩意兒拽出來,他在心裡也罵了他千遍萬遍,有些惱羞成怒道:「你、你他媽幹嘛!扯壞了你負責啊!」

  張同不明白陳釀為什麼突然生氣了,他那單細胞的腦子也沒怎麼當回事,臉上依舊笑嘻嘻的說:「嘿呦!這美人兒扮上了脾氣還挺大喂!真像只撓人的小狐狸!」

  「……操。」陳釀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差點把美瞳給翻出來。王釋怎麼能允許有別的男人當著自己面兒調戲他的老婆,於是摟著小兔子去一旁等待開場。

  剛在椅子上坐下,陳釀就感覺那一截東西又捅進去了三分,羞得雙頰在化妝品的遮蓋下也泛出了紅。他可恥的感覺到自己的小兄弟有了一點點反應,沒辦法翹二郎腿,只好尷尬的拉了拉裙子,扭捏了半晌最終還是站起身來靠在一邊的牆上。

  王釋忍著笑和得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問:「陳釀,你鞋子不舒服,幹嘛不坐下來休息一下啊?」

  小兔子聽了氣得要死,瞪圓了眼賞了他三個字:「滾幾把!」

  陳釀是第三個出場,他只需要像走T台一樣上去逛一圈,然後退在一旁擺個pose,再等所有人展示完拍個合照就OK了。表演馬上開始,陳釀站了一會兒覺得後穴被磨得發癢,舔舔唇望向王釋,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王釋看到小兔子隱忍的神情,趴在他耳邊問道:「對了寶貝兒,你知道剛剛在更衣室裡我拿出來的另一個東西是什麼嗎……」

  「什、什麼啊……」陳釀想了想,好像確實還有個什麼玩意兒。

  「是遙控器。」

  「遙控器?」陳釀一臉天真地疑惑道。「怎麼還有遙控器?幹嘛用的?」

  「這個嘛……其實我給你買的這個,不光是肛塞,還是小型的按摩棒……」王釋往他耳朵裡呼了口氣。「遙控感應的有效距離是10米……寶貝兒,我會站在最前面好好看你表演的……」

  「你!!」陳釀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被社長催促著集合。

  他剛邁上舞臺,體內的東西就被男人打開了開關,小幅度的震動著。陳釀死咬著唇,努力擺出甜美的微笑,按照指定動作走到了舞臺最前方。

  王釋看著他可愛的裝扮,將震動調高了一檔。小兔子沒忍住驚喘出聲,誘人的呻吟被震耳欲聾的音樂掩蓋,只有王釋知道從那張開的小嘴兒裡能吐出什麼好聽的聲音。

  陳釀顫抖著腿轉身往回走,背對著觀眾讓他有種自己後邊兒被人看了個清清楚楚的錯覺,羞恥的要掉下淚來,連帶動作都僵硬的不行。每走一步體內的按摩棒就會被箍住摩擦他穴內的軟肉,當他轉身擺定動作時,王釋又推了一檔,與先前截然不同的震感使陳釀毫無防備的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台下傳來一陣哄笑,雖然沒有任何惡意,陳釀還是覺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他努力上揚著耷拉的嘴角,笑的比哭的還難看,所幸是離觀眾席較遠,沒有人發現他的異常。

  陳釀緊繃著腿維持著姿勢,剩下的同學按流程一個個走上舞臺,中間出現了幾次小失誤,但小兔子已經沒有多餘的意識去想別人怎麼樣了。後穴裡的按摩棒被王釋一點一點調到最高檔,此刻正以高頻率在他身體裡來回震動。除了體內要命的瘙癢感,陳釀感覺到自己下體也慢慢挺立起來,內褲濕了一片,被來回晃動的雙腿絞成一條線勒進了臀縫裡。

  他眯著眼望向台下的男人,張合著紅唇說了一句:別這樣,受不了了。

  也不確定他能不能聽懂。

  王釋雙眼緊盯著小兔子的一舉一動,看見他顫抖的長腿和情動的雙眸,心底的欲望蹭的就被點燃,想立刻把這人推倒在地,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直接掰開他的屁股狠狠操進去,頂他後穴裡最騷的地方,讓他浪蕩的扭著腰討饒。

所謂害人者害己,大概就是形容現在這種情況吧。

  「哈啊……嗯……好癢……」小兔子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住,只能低聲呻吟來緩解升騰的情欲。他不受控的想起了之前在床上王釋的所作所為,此刻十分想被男人壓在身下粗魯的對待,想主動舔舔那每次都把他操的要死的粗長的肉棒。陳釀已放棄了思考,蠕動著後穴想迎合按摩棒的震動,這種大庭廣眾下玩弄自己的方式因羞恥而使快感成倍的增加。

  小兔子覺得自己熱的要爆炸了,硬起來的乳頭摩擦著衣服讓他恨不得現在就伸手揉一揉,或者是讓台下那個惡劣的男人啃幾口幫他止癢。

  幾分鐘的開場秀漫長的好似幾個世紀,陳釀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台,當他回過神時已經踩空了臺階摔倒在地。

  王釋趕忙跑過去攙扶,周圍的同學看他難受的緊皺著眉,紛紛問道怎麼了,陳釀只回答衣服太厚太熱,假髮的發網勒得他頭暈而已,不礙事,然後就攀著王釋的胳膊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王釋……王釋……關掉……嗚求求你關掉吧……」附近一個人都沒有,陳釀撲進男人懷裡,眼淚終於忍不住啪嗒啪嗒掉了下來。「太難受了……嗯受不了……嗚嗚我們回去……」

  他拉住王釋的手伸進自己裙子裡面,用大腿根部搖晃著夾住了他的手,在男人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低聲呻吟著求饒:「哈啊求求你了……哥……把它關了……嗯回去……回去你怎麼操我都行,好不好?」

  王釋思考了一下,眼下這狀況還是回家比較保險。陳釀坐在小電驢後座上,雙手環著男人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後,眼淚鼻涕蹭了一身。王釋一路狂飆,大中午的路上行人很少,也沒有人過多注意小兔子奇怪的打扮。

  「啊!你、你慢點兒……」路過一個大坑忘記避讓,猛地一顛讓陳釀驚喘出聲。體內的按摩棒還在持續震動著,小兔子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體,半哭不哭的在王釋耳邊喘:「嗯……還有多、多久到家……」

  「快了快了,寶貝兒,你別急呀……」王釋被那微弱的氣喘撩撥的渾身過電,直想把車停在小樹林裡幹仗野炮。陳釀軟趴趴的癱在王釋背上,手伸進內褲裡擼動著自己的陰莖,嘴唇在男人後頸上若有若無的親吻,想著那人扒開他的腿用力操他的樣子,禁不住嗯嗯啊啊的嬌喘連連,沒一會兒就自己玩兒到了出精。

  「寶貝兒……你幹嘛呢?」王釋感覺有些不對勁,透過後視鏡望著陳釀失神的臉問道。

  「哈啊……啊……嗯……」小兔子緩了半晌,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悄聲說道:「嗯……哥……我、我射了……」

  一句話勾的王釋車把一歪,差點兒連人帶車栽進路旁下水道裡。

  「操,真浪。」他罵了一句,儘量無視身後那人的騷擾,卻沒想到小兔子摟著他的腰將手撫上了他的火熱。

  「陳釀!別鬧!你不要命了?」

  「嗯……不要了……你騎快點,我只想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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