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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與小白兔》第4章
Chapter 4.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陳釀用被子捂住頭,翻過來翻過去的耍賴,就是不願起。

  王釋在一旁哄著:「乖,晚上得回學校,再不起來這一天就過去了,你不是還準備去買件兒衣服嗎?起吧起吧……起吧起吧……」

  「……不要。」

  「起吧起吧……快起快起……」

  「啊啊啊啊……你好煩啊!讓我睡覺會死啊啊啊操!!!」陳釀眼也不睜,皺著眉頭抽他。

  昨天他真是被折騰的夠嗆,渾身累得要命根本不願意動。

  王釋其實也心疼,但是一看錶,這麼睡得耽誤一天,頓時起了狠心。

  「快起!」王釋拉著他的腳把他拖出被窩,壓住他佯怒道:「你還樣兒上了你啊?不起床等著挨打是吧?!」說著把小白兔翻過來朝屁股上啪啪給了兩巴掌。

  雖然力道極輕,但陳釀還是立馬清醒過來,氣鼓鼓地瞪著眼捂著屁股,委屈的跟竇娥喊冤似的:「嗚……你打我……你他喵的昨天幹了我那麼久你還打我……嗚……我困死了你連覺都不讓我睡……」

  「呃……我錯了我錯了寶貝兒……」王釋向來對這人的撒嬌沒有抵抗能力。

  「你還羞辱我……嗚還不知輕重往死裡幹……還……還把蛋糕抹我裡面……」

  「我錯了我不敢了……乖,你別說了……」再說我又要硬了。這小崽子怎麼沒一點兒自覺呢?

  「我都躺平張開腿了你他媽還凶我……你竟然還凶我……」

  陳釀委屈的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王釋點頭哈腰的道歉獻殷勤,幫他擦臉洗手倒水刷牙,然後穿衣服套襪子系鞋帶整頭髮,在小兔子的叨逼叨叨逼叨中把人收拾乾淨,然後牽著手摟著肩扛著包出了門。

  「我餓。」小兔子揉著酸脹的眼睛,一臉不滿意。

  「想吃什麼?」王釋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頭,心情極好。

  「豆腐腦。」

  「行啊那咱就吃……」

  「甜的。」陳釀補充。

  「呃……」王釋的笑容僵在臉上。「媳婦兒,咱商量個事兒唄……」

  「你是不是不愛……」

  「吃吃吃吃吃吃!甜的就甜的!甜的最好吃!」

  王釋咬牙切齒,帶著小兔子上了街。

  賣胡辣湯的地攤兒在早晨8點就收拾好傢伙什兒回家了,陳釀不情不願的跟著王釋去了一個很正規的店,點了份甜豆腐腦。

  「寶貝兒,我能喝胡辣湯嗎?」王釋狗腿兮兮地問,拉開凳子請小兔子就坐。

  「不能。」

  「那……胡辣湯豆腐腦兩摻兒行嗎?」

  「不行,別做夢了。」

  「啊?為什麼啊?」王釋哭喪著臉。

  「以後我吃什麼你就吃什麼,我吃甜你就得吃甜,我吃辣的時候你才能吃辣,別老想著每次我受完罪你自個兒享受。」陳釀白了他一眼。

  王釋頓感天崩地裂,眼前一片荒蕪混沌黑暗還混著點兒霧,想著這輩子他也甭想吃辣了。他望著對面哧溜哧溜喝著甜豆腐腦的陳釀,暗自下了決定,沒有胡辣湯的生活,那也只能用多操小兔子兩頓來補償了。

  「嗝。」

  「吃飽了嗎?」王釋吞了一碗甜豆腐腦,神情恍惚。

  「撐了。」

  「好吃嗎?」

  「不好吃。」陳釀搖搖頭。

  「???」

  「沒有地攤兒上的髒味兒。」小兔子一本正經道:「瞧你選的店吧,呸。」

  然後朝他補了一刀:「垃圾。說的你。」

  「……」王釋嚼碎了牙往肚裡咽,想著我等會兒再治你。

  伸手幫小兔子擦了嘴,還落得一聲嫌棄。

  「噫,別用你髒手摸我嘴,嘔。」

  「這件兒怎麼樣,好看嗎?」

  「醜。」

  「那這個呢?」

  「我說,您能有點兒審美嗎?」陳釀故意跟他對著幹,王釋還喜滋滋的樂得享受。

  「寶貝兒,你試試這個,這顏色你穿絕對好看!」王釋興沖沖地挑了一件襯衣來回比劃,陳釀躲開紅著臉掐他胳膊:「你在外邊兒別這麼叫我……讓人家聽見怎麼辦……」

  「聽見就聽見唄!你是我老婆關別人什麼事兒啊。」王釋故意大著嗓門說話,笑著捏了捏陳釀鼻子。

  附近幾個女銷售員都捂著嘴偷笑,臊得陳釀雙臉通紅。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你出門在外不能注意點兒影響啊?」小兔子臉皮薄,一向經不住別人上下打量,看王釋一點兒也不在乎他的感受反而還有些幸災樂禍,便有些生氣。「真是,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嘿……」王釋臉一拉,沒了那股子高興勁兒。「我說,怎麼就丟人了?啊?你說說怎麼就丟你人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釀自知說錯話,連忙解釋:「我是怕……」

  「知道了,別說了。」王釋打斷他,心裡憋著一股火。

  他明白小兔子想說什麼,也懂得在外行事要收斂,他可以寵著陳釀慣著陳釀,挨他罵受他小脾氣,甚至可以陪他吃甜豆腐腦,畢竟他把人家這樣那樣了,理應寵著。

  然而他就是不願從陳釀嘴裡聽到覺得丟人的話,真是打心眼兒裡反感。

  別人看不慣他他無所謂,但要是陳釀心裡也覺得丟人現眼,那他的感情未免也忒不是東西了。

  「……」小兔子看著王釋有點兒發青的臉,不敢吭聲。他心裡其實對王釋還是有點兒發怵的,只敢在男人嬉皮笑臉的時候耍脾氣擺架子,只要男人臉色一變,他就不敢再造次。

  王釋不太開心,小兔子便乖乖的聽他的話,讓試衣服就試衣服,讓換褲子就換褲子,除了提點兒意見之外,剩下買什麼要什麼,不說二話。

  「夠了吧……我們回去?」每刷一次卡陳釀心都顫三顫,想著男人肯定不會同意讓他還錢,那自己豈不是得出賣色相來抵債啊……

  「嗯。」王釋出了門,點了根煙。「再陪我去一下旁邊商場的制服店。」

  「啊?去那裡幹什麼?」陳釀警惕著。

  「給我妹買套衣服,上次做蛋糕還是她幫的忙。」王釋把陳釀從右側拉到左側,怕風一刮煙氣嗆著他。「可惜就是你一口沒吃。」

  「喔……好……」陳釀縮縮脖子,自動忽略了後半句,他怎麼聽著感覺這有點兒秋秋秋秋秋了好幾年的秋後算帳呢??

  兩人去了一個奢侈品商場,王釋對著室內地圖找店鋪位置,陳釀在旁邊晃悠,被一進門的GUCCI海報吸引住。

  「想買?」王釋見他看得入迷,問道。

  「沒……我買個什麼勁兒啊……」小兔子臉紅了紅。「我就是覺得這個海報拍的真好看……」

  忍不住又瞅了一眼:「這個男的真的好帥啊。」

  王釋硬扳過他的臉,彈了他一個腦瓜崩,說道:「呸!以後只准說我帥聽到沒?」

  「沒……」

  「聽到沒有?」又彈了一個。

  「聽到了聽到了,哎你真是……」

  陳釀沒想到女孩子的制服店裡竟然還有個男銷售員,長得還又高又帥,該不會是撩妹兒用的吧。想著瞟了人家一眼,發現對方正盯著自己,頓時開始臉紅心跳。被王釋看見了又好一頓欺負,連連答應再也不看除他之外的男人才甘休。

  兩個大男人逛這種店顯得特別突兀,陳釀覺得手不是手腳不是腳,但還是為了未謀面的妹妹硬著頭皮留了下來。倒是王釋大大方方的轉了一圈,指著一套衣服對跟在屁股後面的營業員說:「我是送我妹的,這個19歲的人穿也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那她是穿多大尺碼的呢?」

  「唔……我想想……」王釋裝作一臉思考的樣子,說:「大概……和他差不多高差不多瘦吧……」指了指陳釀。

  「哦,我瞭解了,那這個尺碼就可以的。您儘管放心,不合適的話可以來更換。」營業員把衣服貼在陳釀身上比照,多嘴了一句:「誒,他穿也挺好看的啊。」

  王釋看了心中蕩漾,心情轉好,沒憋住輕哼一聲勾了勾嘴角。本來沒什麼意思,但是陳釀還以為他在看他笑話,登時嘴一撇轉身就走。

  「你先幫我拿件兒新的包好,我等下過來付帳。」王釋交代了一句,急衝衝的追老婆去了。

  陳釀走的飛快,一扭身進了衛生間,剛準備鎖門王釋就擠了進來。

  「怎麼了?說走就走?」

  陳釀坐在馬桶的蓋子上低著頭不說話,兩個手的手指頭絞得死緊。王釋碰了碰他的肩膀,正想說什麼,就看到小兔子抬起頭,吧嗒掉下幾滴淚。

  「寶貝兒……你……」

  「你還是把我當變態看!」陳釀擦了一把淚,吸了吸鼻子。「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娘拿我取樂!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不得你心,都向你道過歉了,至於嗎你?」

  「而且我說錯了嗎?倆大男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拉拉扯扯摟摟抱抱還叫的那麼噁心,你不覺得丟人現眼嗎?」

  「……」

  「還他媽給你妹買衣服,你那點兒齷齪心思我會不知道?你真當我傻是嗎?想玩兒我直說啊!你又不是沒玩兒過!」

  陳釀越說越生氣,壓著聲音罵不痛快,沒忍住朝他腿上踹了一腳,力度很大。「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天生躺平被人幹的東西,男不男女不女的,活該被你搞被你戲弄給你跪舔還得看你臉色?」

  「王釋,你不覺得你自己太強勢太過分了嗎!?」

  「……」

  「說完了?」

  「說完了。」小兔子見他竟然沒有發火,有些納悶兒,低頭看見他褲子上一個清晰的鞋印子,心裡立馬慫了。

  「說完該我說了吧?」王釋趁他沒反應過來,拽著領子把人推搡到隔板上,一拳捶在旁邊,震得門框都顫了三顫。「你他媽再給我說一句丟人現眼試試?」

  陳釀看到他眼裡分明的怒火,不敢吭聲。

  王釋擦掉他眼角的淚,動作很輕柔,卻嚇得小兔子一動也不敢動。

  「我心裡是不是玩兒你你不知道?我要真把你當成個喜歡跪舔男人的娘娘腔,我就根本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你小點兒聲……」陳釀拉著他,眼神飄忽不定。

  「怎麼?怕被別人聽到?怕別人瞧不起你?」王釋冷笑一聲。「你每次說浪話作踐自個兒的時候,怎麼沒想著別人會瞧不起你?」

  「是你先作踐我的……」

  「我作踐你什麼了?你說?」王釋氣得不行。「你自己都覺得丟人,自己都覺得自己賤,還想著別人正眼看你?你怎麼不上天呢?」

  「王釋……」小兔子委屈得很,鼻子一抽又要哭,被男人吼了一嗓子:「憋回去!」

  王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奢侈品商場就是高大上,廁所比他臥室都乾淨。瓷磚門板都清理的鋥光瓦亮還飄著香,每個隔間除了頭頂的一截留著通風,其餘都是全封閉的,看不到別人的鞋也聽不見別人的聲音。

  總結下來三個字:可操之。

  王釋冷哼一聲,貼在小兔子耳朵旁邊惡狠狠地說:「陳釀,從今天開始我就得好好治治你的臭毛病!」

  說著不容他反抗,一把扯開了他的衣服。

  「你想幹嘛?」小兔子害怕的拽著衣服。「王釋,你他媽敢!」

  「呵,我哪次不敢了?」王釋將地上裝著衣服的袋子踢到一邊,把陳釀轉過來嘭得一下又推在隔板上。「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兔子覺得胸口撞得生疼。

  他沒想到王釋力氣這麼大,鉗住他的雙手讓他沒有絲毫反抗能力,手腕的骨頭像是要被捏斷一般。

  感情這傢伙之前在床上還留著力呢啊。

  「你、你怎麼敢在這種地方!」陳釀壓低聲音喊道:「你還有理了?你是不是瘋了!?」

  王釋壓在他身上,空閒的手摸進他的衣服裡揉搓。「怕什麼……又沒有人會看到……」

  「啊……」陳釀被刺激的漏出一聲呻吟,又羞得閉緊了嘴,咬著唇承受男人猥褻一般的撫摸。

  昨晚被玩弄過度的乳頭還有些紅腫,被冰涼的指尖一碰就挺立起來。王釋在他脖子上又舔又咬,陳釀扭著身子想逃開,卻被噙住了耳垂:「寶貝兒……你要是再抵抗,我不介意讓所有來上廁所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

  陳釀立馬安生下來,乳尖被掐的又疼又熱,而自己卻可恥的有了反應。王釋用硬起來的下體隔著褲子頂他,不輕不重的挑逗卻更易勾起全身的欲火。陳釀感覺一隻手順著他的腰腹摸到下麵,伸進他的褲子裡,打著圈兒揉搓那半勃的性器,直到它完全站立起來才放手。

  一點一點升騰的快感惹得小兔子渾身打顫,他知道王釋下一步想幹什麼,害怕的開口求饒: 「王釋……你別這樣……你別……」

  「別哪樣?」男人舔了一下他的耳朵,把粘著體液的手指伸到他面前。「你看,我剛一碰它就開始流水兒了……你聞聞你自己的騷味兒,敢說你不想要?」

  鼻間充斥著一股淫靡的氣息,陳釀當場就被臊得嗚咽起來。

  在公共場合王釋也沒有心思和他調情,快速的從地上的背包裡拿出一管潤滑劑,直奔主題。

  他扒了陳釀的褲子,沒有任何撫慰,抹了油就硬生生捅進去兩根指頭。昨晚被操幹過久的小穴還紅腫著,王釋感覺到裡面的溫度,毫不留情的開始屈指按壓,想看到小兔子想叫卻不敢叫的淫蕩神情。

  然而陳釀只是僵著身子,卻沒了反應。王釋放開他的手腕,把他的臉扳了過來,笑著問:「怎麼?沒感覺是嗎?要不要我直接喂你更粗的東西?」

  小兔子沉默半晌,強忍的淚裡透著些絕望:「……王釋,你要是在這裡做,咱倆就徹底玩兒完。」

  男人愣了一下,皺著眉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陳釀喘了口氣,突然激動起來。「你要是在這裡做,咱倆就分手!你他媽就給我滾蛋……啊!我操,你瘋了!」

  後穴突然被男人粗長的性器硬插進來,陳釀毫無防備的尖叫出聲

  王釋捂住他的嘴,一下一下挺動腰部狠楔在他身體裡面,情緒有點失控:「……陳釀,你真他媽帶種啊你……哈哈……你還想跟我分手?」

  「啊……唔……嗚嗚……嗯……」陳釀叫不出口,男人每一次頂弄都狠插到底,疼得他渾身冒虛汗,胯間的小兄弟也萎了一半。他去拉王釋的胳膊,想得到一些緩解,終究是徒勞無功。那男人沒有露出絲毫心疼他的意思,好像一切的親密行為只是為了懲罰和洩憤。

  小兔子放棄了掙扎,用胳膊抵著牆任由王釋在身後動作,細腰不受控的擺動迎合著撞擊,嬌嫩的穴肉死死咬住那折磨人的性器,像是卑賤的祈求更過分的操幹。陳釀又疼又爽叫不出聲,只有淚被逼的不斷外湧。

  「怎麼?感覺舒服了?」王釋放開他的嘴,攬住他的腰坐在馬桶上,將陰莖埋至穴內深處,恨不得把飽滿的囊袋也塞進去。「就你這浪蕩樣子?還能離得開我?」

  「啊啊……不要……好痛……哈啊你別這樣……你別這樣……」陳釀小聲呻吟著,扒著門鎖想借力逃開,被男人一撈又跌坐在胯上,堅硬的龜頭蹭著敏感點摩擦,逼得他開口求饒:「啊!啊……釋哥……嗚我錯了……啊我知道錯了……」

  「錯哪了?」王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說對了就挨一下,但說不全你這小屁股就別想要了!」

  「嗚……」陳釀屈辱的死的心都有了,他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卻不得不低聲下氣暫且求得男人的原諒。「哈啊……我……我不該覺得丟人……啊!不該……嗯不該作踐自己……」

  「還有呢?」

  「嗚嗚……」小兔子哭的要背過氣,「我……哈……我不該說分手……嗚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真乖。」王釋這才滿意的笑笑。「寶貝兒……你愛我嗎?」

  「愛……愛……」陳釀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男人聽了甜的很,而他的心裡卻一片苦澀,疼得跟針紮一般。

  他不明白王釋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在他臉上啃咬吮吸,卻始終沒有在他唇上留一個哪怕是碰一下的親吻。

  陳釀背對著王釋任他玩弄,看不見他的臉,也不想去看。外面突然傳來路人大力的咳嗽,嚇得小兔子渾身緊繃,不敢再叫出聲。

王釋感覺到那緊窄的甬道因為害怕把自己夾得更緊,無法言喻的快感直沖大腦皮層,叫囂著慫恿著更猛烈的攻擊。

  王釋堵住陳釀陰莖前段的小孔,後者立刻溢出一聲擋也擋不住的呻吟。小兔子淚眼汪汪的回頭看,低聲乞求:「釋哥……難受……哈啊我想射……」

  「這就不行了?」王釋眯著眼看他因欲望難以疏解而哭叫連連的姿態,說:「老公還沒射給你呢,你就想先爽一發?」

  陳釀還沒來得及搖頭,就被男人又一次狠狠地貫穿,又硬又脹的肉棒鑿開妄想併攏的腸道,搗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研磨。

  「嗯啊……好大……太粗了……嗯我不要……嗚嗚嗚……」

  「寶貝兒,你叫的這麼淫蕩,是不是巴不得讓外面的人知道你要被男人操到射了?」王釋捏著他的小兄弟不放手,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有人發現你就越興奮,感覺到沒?你那騷穴正吸著我不放呢……要不要打開門讓別人都看看,你是怎麼張開腿被男人幹還能這麼騷的?」說著裝作要去開鎖。

  「不要……不要!嗚嗚求求你……我錯了釋哥……啊你放過我……」即使知道他在開玩笑,陳釀也被他的一番話羞辱的抬不起頭。耳邊充斥的全是遮掩不住的啪啪聲,空氣中淫靡的腥臊味讓小兔子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尊嚴被踩得稀碎。心疼到難以忍受,嘴裡卻還是吐出一串浪蕩的話來祈求結束:「啊……好爽……釋哥……你、你快射……」

  「射到哪兒?」

  「哈啊……射……射我後面……嗯射我騷穴裡……啊我會、我會好好含著的……」

  王釋精蟲上腦,意識中只剩下臥了個大槽。

  他停下動作,往後一靠說:「行啊……那你就自己動吧,不准碰前面,用後面把自己玩兒到射我就放了你。」

  陳釀大腦一片空白,淚水乾涸在臉上,一副被蹂躪被踐踏的表情任誰看了都止不住心疼。

  然而王釋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小兔子撐著身體,極力擺動著腰肢。被操到酸麻的小穴上下吞吐著巨物,從空隙流出透明的腸液。陳釀渾身無力不得章法,只能借著身體的重量硬往下坐,一次一次把男人粗長的肉棒吞到根部,疼得自己渾身發抖,卻自暴自棄的閉口不言,只發出看似爽到極致的呻吟。

  「寶貝兒……自己操的舒服嗎?」

  「哈啊……舒服……嗯爽死了……肉棒好長……嗯操的我好爽……」陳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只是機械的叫著,怎麼賤怎麼說。「啊好癢……老公幹死我……啊操死我吧……」

  「媽的……浪貨!」王釋被刺激的一聲粗喘,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剛才還裝那麼矜持,我看你是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吧……」

  陳釀沒說話,前面的快感累積到極限,在自己浪蕩的動作中沒忍住精關失守,連帶著肉穴一陣抽搐,將男人的肉棒也絞到射精。小兔子被這種羞恥的高潮方式臊得無地自容,大口的喘息幾下後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

  「啊……對……你說的都對……」

  王釋將兩人簡單的清理乾淨,幫陳釀穿好褲子。小兔子這才發覺自己跟一個性愛玩具一樣,什麼都沒脫只露出屁股被人操到高潮。

  「乖,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付了賬再過來找你。」王釋想了想陳釀這個樣子不好見人,還是先買好東西直接帶他回去。他看小兔子不說話,便摸了摸他的頭推門離開。

  陳釀坐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胃還是肚子開始絞痛。他滿頭是汗,彎著腰滑坐在地上,也顧不上有沒有人就爆發出一聲哭喊:「你他媽現在還……還想著那件衣服!?哈哈哈……」

  「王釋……咱倆完了……咱倆完了!」陳釀把頭埋在膝蓋上喃喃自語,難受得淚流滿面。

  王釋買完東西回到廁所,大老遠看到剛剛他們胡鬧的那個隔間門好像開著,心裡一驚。

  他快走兩步進去一看,陳釀已經不見了,背包和買的衣服依舊丟在地上,空氣中充斥著刺鼻的味道,馬桶裡好像還有嘔吐過的痕跡。王釋眉頭皺成了山,掏出手機撥了個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操!」王釋忍不住罵了一聲,心想這人怎麼一會兒的功夫說跑就跑了。他撿起地上散落的東西,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寄望於陳釀賭氣自己先回了學校。

  唉……

  王釋坐在車後座上,想了想剛才幹那一炮時小兔子的一舉一動,突然覺得自己是有點兒混蛋了。

  這次陳釀要是生氣,說不定真的哄都哄不回來……那可就難辦……等等,我操,這崽子不會玩兒失蹤吧!

  王釋心裡一揪,覺得按陳釀那個尿性十分有可能。

  他讓司機把車飆到飛起,到了學校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向宿舍樓,破門而入:「陳……!」

  他看見小兔子窩在床上,像是睡著了。

  王釋靜悄悄地走過去把東西放下,轉身抬手想幫陳釀蓋好被子,就看到一雙紅彤彤的眼睛正盯著他。

  王釋突然被看的說不出一句話。陳釀正想開口罵人,胃裡又一陣絞痛,於是顧不上理他,麻溜兒的翻身下床踉蹌著進了廁所。

  「媳婦兒……你沒事兒吧?」王釋跟著進去幫他拍背,一臉擔心。

  小兔子本來就沒吃什麼東西,這會兒胃液正往上翻,臉上因為用力過猛憋出了一片片的紅點。王釋心虛,不敢說話,只能在一旁又遞紙巾又遞水杯。

  「呵,沒事兒,」陳釀擦了擦嘴,笑得異常詭異。「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王釋賠笑,在小兔子又蹲了兩次廁所之後硬是把他拉到了醫院。

  老大夫推推眼鏡照例詢問:「這兩天都吃什麼了?吐成這樣。」

  「沒吃什麼……也就……」王釋想了想。「昨天吃了一、一下午蛋糕……呃……今兒個早上喝了碗豆腐腦,中午還沒吃……」

  「嗨喲……現在的年輕人。」醫生敲了敲桌子。「忙什麼呢飯也不好好吃,這不等著生病呢麼!」

  「……」陳釀別有深意的看了王釋一眼,回道:「也沒忙什麼吧,忙著上床睡覺呢……」

  醫生搖搖頭:「你也是個搞美術的,日夜顛倒著過?我上午才診了一個。」

  「是啊……」陳釀感慨一聲,又瞥了王釋一眼。「我這更嚴重,還陰陽倒著過呢……」

  醫生沒大聽明白,王釋笑著打哈哈,趕忙問:「他這什麼病啊?要緊不?」

  「沒什麼大問題,急性腸胃炎,開點兒藥回去養著吧。」醫生在電腦上打著單子,囑咐道:「按時吃正餐,少吃點兒攤兒上的髒東西,記住嘍!」

  「好好好。」

  「說的對啊……」陳釀一臉幽怨。「我這可不是髒東西吃多了嗎,吃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渾身都是,呵呵呵……」

  醫生一頭黑人問號,王釋說:「沒事沒事,您辛苦了。」就領著陳釀下了樓。

  回到宿舍小兔子直接癱在床上面對牆蒙住腦袋,王釋接了開水慢慢吹涼,抿了一口試過水溫之後遞給了陳釀。

  「乖,先起來把藥喝了。」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裝死,王釋又叫了一遍,陳釀還是理都不理。

  他端著水杯,拉了把椅子坐到床邊,沉默了許久說:「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你這疼得腰都直不起來了,不吃藥怎麼辦?」

  「呵,沒事兒,」小兔子鑽出個腦袋。「我沒生氣,直不起腰是被人幹的。疼就疼吧,反正疼的是我也不是你,你著急個什麼勁兒啊。」

  王釋被堵得沒法兒應答,只能先勸著:「我心疼,快聽醫生的,乖,把藥吃了。」

  小兔子突然坐起來,十分浮誇的哎呦了一聲:「那我可得趕緊了,我哪兒敢讓您心裡不舒服呀!」說著搶過水杯,水灑在床上一半也不管,咕咚咕咚喝完藥又嘭得一聲躺下,說:「行了吧?您可別再心疼了,我害怕著呢。」

  「……」王釋看他一臉譏諷的表情,有點惱怒,俯下身扳過他的臉問:「陳釀,你是不是非得這麼說話才高興?」

  「我怎麼了我?」陳釀掙開他的手。「我說錯什麼了嗎?」

  王釋盯著他,神情複雜。

  他重新坐回凳子上,說:「你有火你就發,這麼陰陽怪氣的講給誰聽?」

  「呵!」陳釀冷笑一聲:「發火?我敢嗎?我有那麼大能耐?我有那麼大膽子?!」

  兩人對視著,僵持許久。

  王釋煩躁的站了起來,小兔子吸吸鼻子,聲音有些變調:「……你心疼我?你是真著急我得了病,還是……著急我一時半會兒沒法兒讓你操了啊?」

  「……」王釋一愣,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問道,「陳釀……你真這麼想的?」

  小兔子別過頭不說話,王釋坐在他床邊,聲音有些頹:「你實話告訴我……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

  「……」

  陳釀感受到他的顫抖,突然有些後悔,但嘴上倔強地不願否認。其實他知道王釋是真心地疼他愛他,但他不想容忍男人過於強勢蠻橫的態度和要求,也不願在愛與被愛這件事情上委曲求全。

  「說話!」王釋突然爆出一聲怒吼,陳釀嚇一跳,乾脆直接閉了眼,咬著牙說:「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清楚個屁!」王釋氣得跳腳。「陳釀!你當我這都是狼心狗肺?!我他媽盼你好,就、就他媽為了操你?!」

  「不然呢!」

  「不然?不……」王釋梗的反應不過來。「噢!合著,我是白對你好了?咱倆就是肉體交易唄?」

  人一旦怒氣沖頭,話收都收不住:「那你可真好打發啊陳釀!給你點兒甜頭就躺平了任人上是吧,你就是這意思唄?那你可真得趕快好,不然我他媽連蛋糕錢都賺不回來啊!」

  「你有理?」陳釀忍不住掉眼淚。「你說那混帳話幹那混帳事,我就都得受著?」小兔子氣都喘不上來:「你自己聽聽你說的話……你他媽……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

  「嗚……你什麼時候……照顧過我的感受……」陳釀抬手抹眼淚,王釋看了心裡不是滋味,拿張紙巾想幫他擦乾淨,卻被小兔子推開。

  「我根本……我根本就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你從一開始就欺負我……天天罵我使喚我……嗚嗚在一起之後你還欺負我……我這麼招人煩的話,你還纏著我幹什麼……」

  啊……王釋欲哭無淚,心想你哪兒是招人煩啊……你是太他媽招人喜歡了,不欺負你手癢癢啊……

  陳釀哭的抽抽搭搭,任誰看見什麼氣焰都被澆得透透的。

  王釋無奈的歎了口氣,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腦袋,誠懇地道歉:「我錯了好不好?都是我混帳,我嘴賤,你抽我消消氣,行不?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嗚……誰他媽要抽你……」小兔子躲著不讓他碰。

  「你上次也是這麼保證的,你他媽說話跟放屁一樣,我就是傻逼了才會相信你……」

  「王釋,我真討厭你……」

  陳釀病未痊癒的那幾天,王釋像變了個人一樣,早上叫床穿衣,洗漱備好,掂東西扛畫具指哪兒打哪兒。一日三餐樣樣不重送到嘴裡,收拾房間清洗衣服一人包攬,活脫脫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二十一世紀新好男人,還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那種,每天掛在嘴邊的,都是寶貝兒餓不餓、渴不渴、累不累,想吃什麼?想去哪兒玩兒?早點休息,都聽你的,你說的對對對對對……

  陳釀詫異他又要整什麼么蛾子的同時,十分享受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人任自己使喚的貴族公子哥兒的生活,一個星期病好了之後,感覺自己體重沒掉反而足足漲了七八斤。

  小兔子知道他有意討好自己,於是心安理得的越來越放肆,被王釋寵的下一秒就要上天。

  他每天逼著王釋吃兩倍糖的甜豆腐腦+草莓蛋糕+香蕉牛奶+紅豆派+奶油泡芙,什麼甜吃什麼,看著他抽搐的表情心裡笑到劈叉。

  王釋吃得舌頭都木了,到最後硬生生擠出兩行淚,又哭又笑:「陳釀……你、你夠狠……」

  「現在你知道你強迫我幹那事的時候,我心裡的感受了吧?」陳釀幽幽的說,遞過去一口蜜豆松餅,「吃。」

  「嗝……知道了……」王釋機械的張嘴吃掉,眼淚還掛在眼眶裡。「我發誓,我再強迫你幹任何一件事,我就自斷雞雞……」

  小兔子沒憋住,哈哈大笑,想著讓你招惹我,你也有今天。

  笑到最後筷子都扔了,捂著肚子捶著桌子,心裡只剩下一個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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