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這外賣一取就是四十多分鐘,為了避免室友起疑,岑纓特地去班長寢室串門子,借了明天上午所考課程的重點筆記。回到寢室,見那室友眼珠都熬紅了,仍然盯著電腦屏幕目不轉睛,把鼠標按得「吧嗒吧嗒」直響,哪兒有半分時間觀念?便把筆記往書桌上一拋,去陽台搬了一張折疊的小方桌——他怕油漬弄髒書本,沒有在書桌上湊合著吃飯的習慣,住校第一周就拉著室友陪他去附近的百貨市場挑了一張專用小飯桌。
陸子瞻嫌惡岑纓矯情就嫌惡在他生活的各種細節上,大到房間如何整理,小到喝水的杯子,他總要做足分類,咖啡若是和茶葉混用過一個杯子泡,他就皺著眉一滴不肯沾。岑纓的室友對此也略有微詞,一邊打遊戲一邊吃東西的時候最怕他拿出那張小方桌,這意味著兩件事不能同時進行,不然會被岑纓數落個人衛生數落到無地自容。
那室友差幾分鐘就結束這一局,分心瞥他拆快餐盒,拖延時間似的問道:「我怎麼覺得你拿個燒烤拿了好久?不會被『黑絲襪』抓到了吧?」他們的輔導員是個三十來歲的女老師,一年四季都穿著連衣裙黑絲襪,學生們平時見得少,早忘了她長什麼樣,唯獨對她那身一成不變的打扮難以忘懷,私下便很愛這樣指代她。
岑纓腿軟腰酸強忍著不發作,但陸子瞻射在他體內的濃稠精『液卻無法忽略,一動就能感覺屁股後面似有東西要流出來,縮緊了又難受,陰『莖像楔子一樣捅進他肉眼裡,將緊致甬道撐大的滋味久久揮之不去。羞憤的暗罵道,我倒情願被「黑絲襪」抓晚歸,通報批評也好過讓姓陸的混蛋白白佔一回便宜。
他如此想著,被彈陰『蒂彈到高『潮射『精的餘韻又莫名湧了上來,臉色瞬間洩露出一些古怪,眼神亦閃閃爍爍,不敢看著室友說話:「我下去的時候看班長寢室還亮著燈,正好找他問問明天的考試重點,聊得太投入,就多磨蹭了一會兒。」
這像是岑纓這種書獃子做得出的事,室友毫不猶疑的信了,收拾好遊戲裡的殘局,才伸著懶腰在他對面坐下。見岑纓先埋頭吃上了,鬢邊碎發濕漉漉的貼在臉側,白`皙秀麗的面容中浮著不尋常的潮紅,原本就極其標緻的相貌更顯出幾分難描難繪的風情,咬著筷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哎,岑纓,你還記得元旦晚會上表演古箏的女孩子嗎?」
「記得。」陸子瞻今年談的某一任女友,岑纓自然印象深刻。
室友曖昧地朝他擠擠眼,笑著說:「她前陣子到處打聽你是哪個系的,問咱們班的同學你有沒有女朋友,平時喜歡幹什麼,經常在哪兒出現?班長剛好想追她們音樂系裡的人,飲料都沒叫她請一瓶就把你給賣了。」
岑纓興致缺缺地「哦」了一聲,他和陸子瞻因為自幼長得好看,頗受小區裡的鄰居和教導過他們的老師喜愛,隨著年齡增長個頭像樹苗一樣抽條,五官跟著起變化,往更立體,更深邃,更成熟的方向出落。喜歡他們的人又擴展成了身邊同學,夏令營裡的一起游過泳的隊友,甚是是大街上邂逅的陌生男女。一個秀麗斯文,一個英俊健壯,就好似甜和鹹兩種口味,通常追求他們的愛慕者是不重合的;偶爾有些鹹甜不忌的人,招惹了岑纓,再去撩撥陸子瞻,亦或者反過來。害得他們兩個勢如水火的關係再結一層霜凍,都酸溜溜地認為自己變成了對方的代替品,拐彎抹角嫌棄自己比對方差一點。
但陸子瞻和他上床時連陰『道口都找不到,完事後臉紅得像被開水燙了,手足無措地幫岑纓清理。還怕羞似的躲了岑纓一個多星期,做了第二次才逐漸恢復常態。可見陸子瞻在他之前壓根沒有性『經驗,純情得出人意料。
那些狂蜂浪蝶看來也不過是耍陸子瞻玩,並不認真。岑纓不由得聯想到自己,恐怕也是被人圖了一時之色,漸漸的對給他寫情書又給陸子瞻送禮物的追求者嗤之以鼻,目下無塵、孤芳自賞的名聲便從這種人口中傳了出去。
他室友不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繞,本來以為一個在系裡眾星捧月的漂亮女生倒追他,岑纓知道了會面露幾分得意,吹噓炫耀一番。沒想到表現的和他拿了獎學金嘴上還嫌績點太低一樣討打,完全不掩飾嫉妒的說:「咱們學校暗戀她的人摞起來比宿舍樓都高,手機號可以明碼標價賣出去的,你也看不上?真不知道什麼樣條件才能入你的法眼……」
岑纓塞他一嘴牛板筋,嗔怒道:「肯定你不是這種羅裡吧嗦,愛嚼舌根的。你看看你,停課以來就窩寢室裡黃花大閨女一樣不出門,這些天洗過澡嗎?邋裡邋遢的,非怪沒女生看得上你!出去可別說是我岑纓的室友。」
他們一個屋簷下住了將近三年,加上是雙人間,同學中沒有更親密的了,彼此磨合得十分融洽。那室友也經常指著岑纓鼻子怪他蛾子多,挨兩句說,依舊嬉皮笑臉:「我肉嫩皮薄,冬天搓澡會搓破皮。哪兒像你天天洗,有時候還一天洗兩道,浪費水。」
岑纓聞言陡然一哽,被噎得面紅耳赤,擱下筷子不敢再吃了。幸好剩下的東西不多,室友一面風捲雲殘掃尾,一面給他倒了杯溫開水,勸他吃飽了早些睡,明天考試還得仰仗著他呢。
岑纓緩過勁來點了點頭,感覺到屁股裡含著的精『液流了大半在內褲上,黏糊糊地沒法睡,便借口之前跑上跑下出了汗,正大光明的當著室友的面去衛生間沖澡。
他室友尚不知道他的雙性體質,岑纓每次洗澡都會習慣性反鎖上門,熱水一放,外面便聽不見裡面的動靜了。岑纓藉著水聲的掩蓋,給陸子瞻的新號碼發了一條短信,罵得他狗血淋頭,然後咬著唇,忍著後`穴不適伸出兩根手指摳挖肉壁上有些乾涸的精斑。
陸子瞻深夜無眠,回味著褻玩岑纓望之若蚌的陰戶時那妙不可言的滋味,胯下粗大的長屌頂著被子,被面上冒了個尖。正意淫日後怎麼開了岑纓生澀緊窄的花苞,意淫得渾身燥熱,馬眼濕潤;枕邊的手機忽然振動了一下,差點把他驚得射了。
他心裡罵了句娘,打開信息一看,竟然是岑纓言辭激烈的警告他下回必須戴安全套,禁止在他身體裡射任何東西。陸子瞻腦海裡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此刻岑纓翹著屁股,水蔥一般修長瓷白的手指在熟紅的肉眼裡摳弄,指尖時不時刺激到敏感點,爽得渾身顫慄,前後兩處穴『口都翕張不已的模樣。陰『莖登時漲得硬熱如鐵,青筋鼓起。
陸子瞻忍不住向他發起視頻聊天的邀請,岑纓現在這情況當然不肯接,每回脫得光溜溜給陸子瞻看到了,一准折騰得他求饒的力氣也沒有。
岑纓怕他窮追不捨的騷擾,把手機暫時關了,喘著氣全神貫注地清理下`體。手指在肉眼內速進速出,戳得都有些疼了,但捱了片刻後,只覺得後`穴鬆軟熱癢,吸著他自己的手指不放,退到穴『口處的時候邊緣一圈軟肉將指腹緊緊包裹著吮咬,稍微一動,酥麻快感就像熱水般浸上來,舒服得令岑纓發出了一聲遏制不住的輕歎。
他雖然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了,但沒正式談過戀愛,交過女友,前面那根尺寸普通的玉莖除了被陸子瞻玩射,毫無用武之地。平日應付陸子瞻隨時隨地的發情便能滿足初嘗情『欲後的食髓知味,幾乎產生過沒有自『慰的想法。今晚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弄了一回自己,竟然又勾起了淫『欲,空前的想念陸子瞻總在他後`穴內橫衝直撞的雞『巴;尤其是第一次被他強『奸,陸子瞻為了擴張軟熱卻緊致的肉眼,飽滿碩大的龜『頭在肉壁上研磨刮蹭,馬眼裡流出的透明液體盡數蹭到了他甬道裡,岑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淫液在他敏感處緩緩滑落,激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麻癢。
岑纓心裡被情『欲灼燒的感覺愈發明顯,不禁回憶著陸子瞻以往對他陰戶又摸又揉的動作,嘗試伸手分開肥厚的陰『唇。食指指腹抵在被陸子瞻玩得逐漸由淺粉變作深粉的陰『蒂上,先輕輕觸碰著,快感來得溫和,摸久了便不解饞;再加重力道,添了拇指一起揉搓,捏著那一點分佈了許多神經末梢的肉時而打著轉揉碾,時而上下搓弄。大股透明濕滑的黏稠水流從陰『道口潺潺分泌出來,他渾身泛紅,乳`頭和陰『莖兩處都不自覺挺立,意識已經完全模糊,只有身下勾出酥麻不斷的軟肉觸感清晰。
陰穴內忽然一陣絞緊,沒有含雞『巴也急促的翕動吞吃著,極度強烈的高『潮像海浪打翻船隻那樣拍打著岑纓的後腰。他咬著牙關,低低呻吟了一番,整個人過電似的顫了顫,才酸軟無力地靠著冰涼的瓷磚,緩緩呼吸。
他在高『潮後殘餘的快感中飄蕩了一會兒,有些後悔拒絕了陸子瞻的視頻邀請,不然可以盯著那猙獰粗硬的陽『物,一邊自『慰一邊幻想這東西直挺挺地插入陰『道深處,龜『頭堵著淫『水,狠抽猛肏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時候,一個衝刺,將他頂送上從未體驗過的陰『道高『潮,淫『水失禁般倏然噴湧,打濕他和陸子瞻的小腹及性『器。
岑纓半晌緩過神,草草沖洗了下`體的淫『水,擦乾淨身體,沒穿礙事的內褲就套上了睡衣。室友識相地關掉了寢室裡的日光燈,戴著耳機繼續他的遊戲,岑纓面含春色,帶著一身宣洩完性『欲後的風流淫靡,從他身邊擦過亦不必擔心被他發現。爬上床,拉起將床鋪捂得嚴嚴實實的遮光簾,就像隔絕出了一個密閉的小空間,膽子更大了一些,打開手機,心癢難耐地又去騷擾一下陸子瞻,嬌嗔地問:「深更半夜的幹嘛找我聊視頻?你不是說我眼睛大,皮膚白,頭髮留長了跟女鬼似的嗎?」
陸子瞻方才也偷偷的躲在被窩裡打了一回手槍,射得滿手精『液,準備起身去擦,岑纓的微信一來,他便顧不得仔細收拾了。他學校期末停課停得早,有的室友趁這段時間回家了,有的室友帶著對像出去逛街吃晚飯至今不見蹤影,看樣子今夜應該不會回來了,目前寢室裡就他一個人,想做什麼都行。
於是他再次發起視頻邀請,岑纓推說他房間很黑,看不清,改為聊電話。陸子瞻從善如流的開了免提,剛接通就聽見岑纓那頭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懷疑他在被窩裡輾轉難眠,至於為什麼難眠,陸子瞻舔了圈嘴唇,有心狎暱道:「眼睛大,皮膚白,多好看啊,就是女鬼也是《倩女幽魂》裡的聶小倩。你這麼晚還不睡,是想趁天亮前再勾幾個色狼的魂,還是屁股被我肏疼了睡不著?」
「你胡說什麼?誰都像你似的下流飢渴,對著男人的屁股都能發情。」岑纓死鴨子嘴硬之餘,確實有些生氣陸子瞻口不擇言,居然認為他是見男人就勾`引的蕩婦。
陸子瞻在進行性『事的時候偶爾會出奇的溫柔忍讓,不與他爭辯惹他發火,還做小伏低的哄道:「是,是,只有我是條下流不要臉的色狼,你別生氣,明天還要考試呢。」沾著精『液的手擼了一把又有勃`起欲『望的雞『巴,白色的濁液蹭得陰『莖表皮到處都是,很像某幾次在岑纓體內剛射過了,再捅進去肏弄,不可避免的擠出了一點精『液的樣子。
岑纓在電話對面沉默不語,兩條長腿互相夾著,擰著,腿間兩個肉『穴因為盼著硬熱的東西插進去而發癢難受,才洗乾淨的淫『水順著股縫滴到了睡褲上,令他羞於言表,不知道怎麼開口暗示陸子瞻耍流氓。
陸子瞻也靜了片刻,通過岑纓急促粗重的呼吸,猜到他被開了一次葷,沒吃飽,饞自己的大雞『巴恐怕已經饞得淫『水浸濕了褲子。把手機靠近肉『棒,在他耳邊搓著陰『莖,甩著卵囊,啪啪啪的打起了手槍。
岑纓聽著熟悉的律動聲,想到週末在陸子瞻房間裡被他抱著用把尿的姿勢照著穿衣鏡,肉『棒在後`穴九淺一深的抽『插著,肉眼在淺插的時候吞進了幾寸陽『物,深頂的時候如何咬著根部,甚至能看見肚皮上凸出了一點龜『頭的痕跡。雙腿瞬間夾得更緊,卻仍舊阻止不了淫『水打濕褲子和身下的床單。
「你在吞口水?還是在自『慰?我的雞『巴漲得好硬,快要射了……」陸子瞻彷彿和岑纓心有靈犀,腦海裡浮現的也是一邊肏他,一邊把燈光開到最亮,對著鏡子觀察他被陽『物撐大的後`穴以及還未吞吃過雞『巴但敏感異常的緊窄陰『阜。低沉沙啞的嗓音指揮著岑纓,教他自『慰的時候得把包裹著入口的陰『唇掰開,「可你前面還是處,我的龜『頭又大又飽滿,插不進去,所以你要先用手指在穴『口輕揉,讓淫『水濕潤那個粉『嫩的小洞,手指也被打濕了,滑溜溜的,才好摸到洞口,刺進去一點。」
岑纓冷不防嗚咽了一聲,似乎真按照他教導的姿勢張開了雙腿,掰著大小陰『唇,手指在整個陰戶上揉搓,在有燈光的環境下肯定能清楚看見這口肉『穴已經變得油亮熟紅,藏在陰『唇裡的入口開啟了一道縫,被淫『水滋潤過的食指探進來一截指腹。
陸子瞻繼續哄騙道:「只要能進去一點就好辦了。你不必再掰著陰『唇,可以揉『捏陰『蒂或者抽『插屁『眼,在快感的撫慰下慢慢深入,如果摸到了一圈嫩肉,就抽出來,那地方是要用我的雞『巴捅破的。」
「啊……好疼……」岑纓捏著陰『蒂,怕快感無法取代擴張陰『道的疼痛,還拿指甲在陰『蒂上輕輕掐了幾下,卻不想僅一根食指插入就疼得他渾身冒汗,停留在體內不敢動彈。
陸子瞻怕他莽莽撞撞的把自己玩破了,連忙引導著他說:「疼就別抽出來了,試著轉動一下。你玩陰『蒂的手指從後往前劃,想像這是我的舌頭勾著那點肉舔舐。一邊舔得你麻癢難耐,一邊在你陰『道裡轉動粗糙的手指,偶爾左右搖晃,彎曲一點弧度,搔刮著你軟熱柔嫩的內壁。開始會有些疼,但前面的陰『蒂被舔得太爽了,高『潮了一次後我還叼著不放,快感強烈得像要淹沒你一般,你爽得兩條腿想合攏都合不攏,腳趾蜷曲,大腿根部的肌肉繃得一抽一抽的。」
岑纓吸了吸鼻子,似乎爽得眼淚直流,衣料摩擦的聲音再次響起。陸子瞻也幾乎有了射『精的欲『望,手掌模擬岑纓後`穴吮`吸的頻率放鬆收緊,進一步蠱惑著他:「我的食指在你陰『道裡擴張出了空隙,你終於感覺不到疼痛了,甚至感覺不到我加了中指進去,因為你被我舔陰『蒂舔得意亂情迷,除了快感什麼都感覺不到。」
「我……中指……嗯……也進去了一點……」岑纓下`體的疼痛逐漸消散,只覺得陰『道裡漲得發酸,但前面的陰『蒂確實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感連綿不絕的襲來,他連現在是自己在撫慰著還是陸子瞻趴在他腿間舔舐著都分不清楚了。
陸子瞻終於哄騙得他忍過疼痛擴張了肉蚌似的陰『阜,卻不想岑纓第一次通過陰『道高『潮是自『慰達到的,而不是被他肏出水潮吹。後面只是讓他再次把中指盡數塞入,就改口問道:「我原來在家裡肏你後面的時候,塞過一個小跳蛋讓你含著回學校。還在你那裡嗎?」
岑纓「唔」了一聲,那枚跳蛋是陸子瞻第三次跟他做`愛的時候,嫌他後`穴太緊,特意從網上買的偏小尺寸,直徑不大,但振動感十分強勁,方便調教他又不會傷到他。岑纓含著回學校後,立即受不了的抽了出來,藏在枕頭底下沒還給陸子瞻。
陸子瞻滿意的說:「拿出那枚跳蛋,小心放進你陰『道裡。明天考完試,我去你學校等你一起回家。」頓了一頓,又要求道,「把手機放你屁股底下,我要聽聽你是怎麼塞進去的。」
說完閉著眼,耳邊聽著跳蛋在黏膩水聲中鑽進肉縫裡的聲響,幻想是他的龜『頭插進了那花苞似的還未盛開的深處,再次射出一泡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