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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角之交》第3章
第三章

  及至明日東方既白,岑纓與他室友皆是徹夜未眠:一個被腿間難以言喻的地方折磨得酸漲怪異,發洩過情『欲後仍覺得心底有把火在燃燒;一個像面對末日來臨似的不願面對上午的考試,一味沉浸在遊戲裡不知事。好在岑纓鬧鐘定得早,拖了半個小時起床也不至於遲到,只是無法趁洗漱的間隙拿出含得幾乎沒了知覺的跳蛋,匆匆忙忙換了厚重冬衣,夾著那玩意兒進了考場,這一坐恐怕要坐整個上午。

  小小一場期末考試,監管算不得嚴,岑纓室友早就說好會坐在他左手邊,關係一向親近的班長則預約了他右手邊的位置。兩個人前半場做選擇題,餘光一直在岑纓身上瞟,他習慣先在試卷上解一編,檢查無誤了,再塗黑答題卡上的選項,雪白細長的手指握著黑水筆在試卷上劃拉,動作像雕刻一般沉穩用力。那兩人從大一開始抄他,光靠筆桿的晃動幅度就能猜出岑纓此刻寫下的是哪個字母,作弊作得天衣無縫。

  岑纓很久沒有下`體塞滿異物,被熱切的目光盯得動也不敢亂動的時候了,總覺得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是陸子瞻虎視眈眈的眼神,等著他打量夠了,賞玩夠了,接下來就應該四肢著地,從他腳邊爬到脖頸旁,低下頭舔舐吮`吸,咬下一連串牙印;高高豎起的陽『物同時順著大腿內側頂到後`穴入口處,抽出擴張甬道的記號筆,插入龜『頭、莖身,最後是連根沒入——陸子瞻因恨起意強『奸他那回,就像個野獸一樣,在自家書房裡墊著滿地岑纓最喜歡的外文小說,逼得他幾乎將尿都射了出來。

  之後陸子瞻似乎有些內疚,前戲都跟情趣似的佯裝粗暴,真正插進去了又很會照顧他的感受,懂得適可而止。岑纓心不在焉的想,陸子瞻發起狠來幾乎能把人玩死,現在這樣不是挺舒適的?我為什麼還惦記著他原來那麼粗魯的脾氣?

  分神中渾渾噩噩的交了卷,人看起來一臉沮喪,像碰到十分難做的題目,考砸了。嚇得室友和班長把他拉去學校後街吃午飯,躲在小飯館的角落裡搓著手問:「你這回有把握考多少分?」選擇題統共五十六分,就算只拿到五十分他們也不必害怕掛科了。

  岑纓掏出兜裡隨身攜帶的消毒濕巾擦拭著店裡公用的筷子,說:「你們抄的選擇題部分大概能考五十四分吧,最後一道語法題到處設陷阱,我不敢保證我一定做對了。」

  班長登時樂開了花,搶了別人桌上的煙灰缸讓岑纓丟垃圾:「做錯了就做錯了,光選擇就這麼高的分,後面隨便寫寫,作文瞎編兩句,還能不及格?」捏著岑纓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光滑細嫩的臉頰,興奮不已道下午再接再厲,晚上請你吃回轉壽司。

  岑纓滿口拒絕:「不行,下午考完我就回家,晚上要跟我爸媽出去吃酒。」

  室友翻出安排表看了一眼,三點多才開考,午休時間足夠長,不禁提議道:「那吃完飯你請我們打檯球好了,岑纓之前留下的單桿最高分被音樂系那方婉婷破了,咱們得把第一爭回來!」

  「人家叫方婉琳。爭記錄也是岑纓自己去爭,就你那臭球技,誰跟你咱們?」班長只挪揄了他一句,倒沒有反對,因為方婉琳帶著她的小姐妹們天天泡在檯球室裡,和岑纓一塊兒去,說不定可以拼一張桌子打。

  岑纓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他除了唸書以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打檯球和游泳,自認在學校周邊沒有人能贏過他,便是偶爾超了他的記錄也不過是僥倖贏一會兒,燦爛的猶如曇花一現,他若有心與之比高低,兩三局內就能反壓回去。陸子瞻還曾借此嘲諷他,背後打小報告坑害他人的能力是這些成績的總和,難怪他屢屢再犯,私心裡鐵定引以為傲。

  須臾服務員上了兩葷一素和一盅紫菜蛋花湯,照例是岑纓室友付賬。他們昨晚睡得不好,早飯也沒空吃,毫不客氣地舀了湯泡軟白米飯,臉埋進碗裡狼吞虎嚥,班長看這餓鬼投胎樣都不忍心下筷子搶他們的紅燒排骨,撈了幾根菜葉子將就一頓。

  學校附近的檯球室上半年重新翻修了一次,兩家都被同一個老闆買下,合併成俱樂部,順便擴展出保齡球和箭道等新項目,學生們來得也就愈發勤了。岑纓剛進電梯就碰到踩著高跟鞋的方婉琳,一頭黑亮長髮斜斜搭在左肩上,化了妝,眼尾一點閃著細碎銀光的粉末宛如鉤子似的,一下就勾住了岑纓一行人的視線。

  室友不動聲色地以手肘撞了撞岑纓後腰,暗示他桃花在眼前盛開了,趕緊把握住著折枝的機會。岑纓卻只是薄唇微抿,禮貌地朝她笑了笑,對陸子瞻的前女友實在提不起一點男女之情。

  方婉琳生得挺符合《紅樓夢》中描寫薛寶釵的模樣,臉若銀盆,眼如水杏,性格倒更像王熙鳳,挑高眉峰瞥了岑纓一眼,十分自來熟的說:「大翻譯官,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打球?不用看俄國電影,背你那些讀都沒法讀的俄文詩歌嗎?」

  俄語因為有顎音,音節結構又複雜多變,在她眼裡光跟著磁帶一個短詞一個短詞的念就能把舌頭繞得打結,更遑論冒著咬斷舌頭的風險背誦整篇詩歌。

  岑纓聽說方婉琳自幼學古箏,爺爺還是國學大家,原以為陸子瞻看上她頭腦和樣貌一樣出眾,才當眼珠子一般捧著,每天風雨無阻的從隔壁學校騎著自行車過來給她送早飯,包子、腸粉、煎餃、油條、豆漿、盒裝奶,一口氣買好幾種,由她挑著吃。再聽了這番見識短淺的話,不由得對她產生了鄙夷,皮笑肉不笑的刺了方婉琳一句:「反正那些詩歌讀都沒法讀,我又何必把生命全部浪費在上面?還不如像你這樣多來打幾次球有意義。」

  見方婉琳恍若未覺地露齒一笑,似乎很贊同他的說法,內心的鄙夷不免增添幾分,連帶上陸子瞻一起腹誹,果然是什麼鍋配什麼蓋,大一學基礎課程就掛了五六門的人,也就只能找到這樣的女朋友了。

  通常女生看待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總是高傲到了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程度;男生拿腔拿調的時候亦不謙讓。班長主動搭訕了方婉琳,要她和他們一起打,岑纓抱著桿子在旁邊不置可否,大氣都不朝這女人喘一下,偶爾紆尊降貴的說兩句話,也冷得像冰塊一般,又凍人又硌人。

  不過他名聲在外,學校裡都知道俄文系的岑纓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幸虧投胎投的是男兒身,不然又是一個脈脈無言幾度春的桃花夫人。所以方婉琳絲毫不在意,甚至覺得他能跟自己說上幾句話已經是非常親熱的表現了,打完檯球還舔了舔乾澀的嘴唇,說口渴了,想去買杯奶茶喝。眼尾亮粉銀閃閃地吸引著岑纓的目光。

  岑纓這點眼色還是有的,知道方婉琳是想他們跟著一起去,裝聾作啞不上鉤。卻忘了身邊還有兩個見到異性就暈頭轉向的狐朋狗友,被班長和室友左右夾著出了俱樂部,直奔奶茶店。

  他再看不上方婉琳,也不好意思讓女生付錢請客,一杯奶茶的錢都捨不得掏,傳出去會被人笑話小氣摳門的。但岑纓留了個心眼,不僅請了他們幾個的份,還故意結了店裡其他女同學的賬,解釋說他剛打贏了球,心裡很高興,所以請大家慶祝慶祝,見者有份。

  方婉琳才燃起的那一點火焰,瞬間就被他這一盆冷水狠狠潑滅了。

  下午只考一門選修,任課老師有意放學生們回家過個好年似的,題目出得不如何難。但因為臨時改成閉卷,給時常曠課沒翻開幾次教材的學生帶來不少恐慌,卷面都沒看清就抓耳撓腮的急道,糟了糟了,怎麼突然改得這麼難?寒假又得留校補考了……

  岑纓粗略掃了一眼雙面的卷子,部分答案已經瞭然於胸,不禁怪這老師也太愛當濫好人了,出這麼簡單的題卡得住誰?簡直浪費時間。花半個鐘頭寫滿試卷,趴桌上小憩一會兒,等差不多可以提前交卷了,便把試卷揚到監考老師眼皮子底下,背著包走人。

  陸子瞻在圖書館門口等他等得日色銜山,天都暗了一半,也不見岑纓的影子。百無聊賴之中本性難移的搭訕了一個看起來年紀挺小的女孩子,心猿意馬的盯著人家手裡提的購物袋,想騙瓶飲料解渴。

  岑纓遠遠地就瞧見他了跟院長女兒在說話,小姑娘從透明購物袋裡拿出寫滿德文的圓形鐵盒,拆掉塑封,捻了一粒櫻桃色的硬糖餵進他嘴裡,觀察著他五官慢慢皺成一團,醜得要命,忍不住咯咯發笑,將整盒先酸後甜的糖送給了陸子瞻。

  他看得目呲欲裂,氣陸子瞻不知檢點氣得渾身發冷,連念初中的小孩都去招惹,真不知死活。背包狠狠一甩,朝陸子瞻肩膀上砸,故作親密損友的樣子笑著說:「你又背著嫂子沾花惹草,當心被她撞破了,回去罰你跪鍵盤。」

  陸子瞻被他砸痛了,眉頭緊蹙,胳膊像斷了似的軟綿綿垂著,卻不引人注意地躲在岑纓後背處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沾花惹草了?我是找這位小妹妹買東西。」

  那小姑娘睨著他們兩個傻笑,說話卻處處透著精明:「Leo,你欠我一盒櫻桃糖,我不收你錢了,下回有空記得請我吃飯。我家就住在附近,我爸爸是這所學校的老師。」挽著購物袋對陸子瞻揮了揮手,挺有些捨不得一般慢吞吞往圖書館走。

  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岑纓臉色倏然變得森寒如鐵,打掉陸子瞻吃他豆腐的手,咬牙切齒道:「未成年你也泡,嫌自己爛桃花結得還不夠多是不是?Leo?我回家就告訴你媽,你逃課,掛了五六門科,還找我借錢跟女友開『房。」

  陸子瞻嗤笑一聲,滿不在乎的說:「你告啊,晚上吃酒我們兩家都得去,你敢告狀,我就敢坦白,半年前把你強『奸了,肉『體關係保留到了現在,昨天晚上還頂著月光做了一次!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品學兼優的人,我怕什麼?」言下之意就是說岑纓才是那個品學兼優的好兒子,要害怕也是他害怕。

  岑纓果然被他唬住了,神色僵了一瞬,兩隻大眼睛瞪著他泛出了水汽,半晌還是敗下陣來,識時務地認輸道:「我不說,那些事以後都不要再提了。陸子瞻,學校後街新開了一家7-11,我請你喝進口果汁好不好?」

  陸子瞻把騙來的糖塞他包裡,又把他的背包掛在胸前,騎在自行車上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說:「快去拿你的車,買完了果汁,我們直接去酒店。」拿包的動作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就像每個週末回家必須等岑纓一起那樣出於陸家父母的嚴令,怕岑纓長得太好看,細皮嫩肉的,會被走街串巷的小混混們欺負。

  岑纓也習慣成自然,和陸子瞻並肩騎行,上下坡的時候還會不自覺的互相等一等對方,以免走散。

  到的時間剛剛好,酒店裡客人都陸續來齊了,一個包廂設了三張圓桌,兩人分別坐在自己父母手邊,沒湊一處吃,節省了虛情假意,強顏歡笑的功夫。菜餚吃得正有滋味,酒水喝得正酣甜的時候,陸子瞻坐在空調底下被熱風吹得滿臉酡紅,酒氣憋在身體裡揮散不掉,再讓服務員上新菜時,從包廂外帶進來的陣陣冷風一襲,整個人便犯了迷糊,醉眼朦朧地望著岑纓那桌,大庭廣眾之下用赤『裸裸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他的身體。

  岑纓如芒刺在背似的打眼朝他那兒一瞥,發現陸子瞻曖昧不明地對他舔了圈嘴唇,一手虛握成拳,一手豎起食中二指,後者往前者裡面捅了捅。極其大膽直白的性暗示。羞得他連忙別過臉去,放下杯子,歉然的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從酒桌上脫身出來。

  老一些的酒店沒有在包廂內建獨立洗手間的意識,上個廁所要去走廊盡頭,還得再拐個彎兒的角落裡,隱蔽得令很多客人總找不到。岑纓前腳進去,陸子瞻後腳就跟過來了,把門從裡面反鎖,藉著醉意預備劫他的色。

  岑纓被他壓在盥洗台上,褲子沾到了洗手池邊濺出來的水,涼得下`身微微一抖,很像是因為陸子瞻的手正解著他皮帶害的。陸子瞻不免誤會了,動作略微一停頓,指尖隔著粗糙的牛仔布料輕輕刮著岑纓腿間鼓囊囊的一團肉,描摹著他還未勃`起的陰『莖形狀,呼了他一臉酒氣:「你這裡尺寸摸著還行。」

  「怎麼了,你想試試後庭被人捅的滋味?」岑纓眼瞼下一片睫毛顫動的陰影,顯得有幾分軟弱可憐,嘴巴卻依舊不饒人,挑釁著陸子瞻。

  陸子瞻拉開他的拉鏈,伸進去捏他的龜『頭,接著上半句繼續說:「就是勃`起後沒什麼變化,肏人不太合用。」指尖入得更深,滑到岑纓藏在陰『莖下面的肉縫處,沿著那一小塊有些濕濡的地方畫圈,果然摸到了一根細細的線。獎勵似的親了親岑纓,勾著他的舌頭粗鄙下流地說,「昨晚把跳蛋塞進去就沒拿出來過?你可真聽話,塞這麼久等我的雞『巴插『你陰『道的時候,就不會很疼了。」

  岑纓夾著腿,咬了他一口,言辭蒼白的辯解道:「早上起晚了我沒空拿,更何況……更可況……塞久了沒什麼知覺我就給忘了……你少自作多情!」中間一句聲若蚊蚋,尾音又突然激烈得凶起來。

  陸子瞻才不管具體是什麼原因,將跳蛋開關打開,感覺到岑纓整個人猶如一尾甩上岸的魚,猛然在他懷裡掙扎不休,兩條筆直的長腿絞得更緊,手指在他肩背上胡亂抓,口中低聲吟哦,壓制不下去。聽他的啜泣著喊難受,喊疼,像是遭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陰戶洞穴裡又爽又麻,跳蛋振動得過快,還帶著點酸疼,比他以往嘗過的任何性『高『潮還要折磨人。

  「你這也太敏感了吧,跳蛋弄一弄就流了一褲子水,真吃了男人又粗又熱的陰『莖,豈不是會爽得潮吹失禁?」陸子瞻把頻率調到最低檔,摸了一手陰『唇口吐出來的淫『水,沒想到岑纓捱過了開拓陰戶的疼痛後,都不需要揉搓陰『蒂就能輕易靠陰『道高『潮。一邊嫌棄他太敏感,調教起來不持久;一邊又忍不住想看他爽得意識全無,下`身一陣接一陣噴尿失禁的模樣。

  思忖片刻,將他的皮帶全解開了,褲子剝到腳踝處,拍打著岑纓雪白渾圓的屁股,逼他坐在盥洗台上,抬高腿,粉『嫩油亮的陰戶全部裸露出來朝著陸子瞻,方便他低下頭舔舐吮`吸。

  岑纓前面的玉莖已經完全勃`起了,除了被淫『水打濕結成一絡一絡的陰毛,敏感桃紅像個花苞似緊閉的肉『穴幾乎沒有了阻擋,被陸子瞻的唇舌肆意侵佔著,只覺得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陰『道裡有條靈活的小蛇在四處亂鑽,時而昂揚起來,頂弄著他陰壁上方的皺褶,時而下陷,搔刮著他穴內蠕動的嫩肉。雖然沒法進到深處,停留在陰『道口附近也能掀起一股洶湧的高『潮,和體內振動的跳蛋一塊兒沖刷著他原本就迷離的意識,呻吟都發不出來,喘息都幾乎是從鼻腔裡擠出來的。

  陸子瞻吮`吸夠了他下`體黏稠濕滑的淫液,嘴裡嘗到了一點微微的腥臊之氣,知道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但他不太喜歡。想到岑纓包裡有盒酸甜的櫻桃糖,忽然蔫壞的把岑纓褲子全扒了,內褲藏在外套口袋裡,說:「我出去拿點東西,你不許把褲子穿起來,不然我回來就把你前面的處破了。」

  將岑纓光溜溜的在刺眼燈光下放置了幾分鐘,回來的時候還趴門外偷聽他在裡面麻癢難耐地蹭著腿,皮帶磕在大理石的盥洗台上發出脆響,卻沒有進一步的布料摩挲聲,料想他是想穿不敢穿,怕陸子瞻真在公共洗手間裡破他的處。

  陸子瞻嫌惡他穿上衣服就拿喬的德行,但很喜歡他光著身體的時候異常知情識趣的性格,心一軟就不再戲弄他了。推開門進去,見岑纓嚇得一哆嗦,冷不丁「啊」地一聲前面的肉『棒就射出來白濁,溫聲細語的裝好人道:「別害怕,是我,外面被我豎了正在維修的牌子,沒人會進來的。」手指替他揩去射到雪白肚皮上的精『液,又給他抹了把淚,才打開圓形的鐵皮盒子,捻著一顆沾著霜花的糖往他下`體塞,還說,岑纓你看,顏色多像你的陰『蒂,都熟透了。

  岑纓身心俱疲,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失魂落魄,吸著鼻子打哭嗝說:「你這個無恥的變態,你知道衣冠禽獸這個詞形容誰最貼切嗎?」他唸書念得有點癡,罵人翻來覆去就是無恥、下流、變態,沒別的戳人痛腳的污言穢語,陸子瞻聽在耳朵裡跟叫`床時的情話一般,只會更加興奮。

  所以他只是笑瞇瞇的給岑纓親手穿上褲子,調整了一下跳蛋開關擺放的位置,讓它抵著岑纓的陰『蒂,走路的時候也像個緩慢的振動棒似的挑『逗著岑纓。然後像個沒事人一般,洗了把臉,和岑纓一前一後分別出了洗手間。

  他們兩個人玩得太忘乎所以,一去好半天,酒桌上只剩下了殘羹冷炙,服務員撤掉空盤子端上水果,大人們剔著牙胡天海地的吹牛,一個個意猶未盡,看樣子等會兒還得續攤。岑纓年紀尚輕,無法理解這些時隔二十來年沒見面的老同學們哪裡有這麼多話要說,年少時的記憶都模糊了,掰扯也掰扯不出個所以然,臉色難看得像生了急病似的,雙手抱著肚子說:「媽,我人不太舒服,想回家。」

  陸子瞻的媽媽不知何時換了座位,跟他母親毗鄰而坐,耳尖聽到岑纓微有抱恙,又見他臉色煞白,冷汗直冒,確實情況不佳。當即扯著嗓門喊:「陸子瞻,過來!」將車鑰匙從皮夾子上解下來,叮囑陸子瞻說,「岑纓不太舒服,你趕緊送他去醫院,我跟你劉阿姨還有事走不開。你路上開慢點,別藉機欺負人家,回去後讓他在我們家睡,反正你明天不上課,熬夜照顧一下。」

  岑纓的父母還欲客氣一番,陸子瞻一改常態,摟著岑纓的肩膀打包票道:「叔叔阿姨放心好了,我們兩個都是成年人,這些小事還處理不好嗎?這飯店離我學校近,我知道附近哪兒有醫院,開車比你們快,要不了幾分鐘。」

  花言巧語矇混過了關,將岑纓單獨從飯店帶了出來,陸子瞻攙著他乘電梯去負一樓的停車場取車。岑纓把臉埋進他胸膛裡,下`身一動,跳蛋開關就頂著他陰『蒂,使他渾身骨頭都軟了三分,有氣無力地問陸子瞻:「你上個月才拿到的駕照,上路開過幾次?大晚上的,可別開進溝裡。」

  陸子瞻考駕照前就偷偷摸摸開過他爸媽的車,駕齡其實不短,給他瞧不起的一質疑,冷哼道:「夜路難走,開進溝裡倒不至於,就是路上可能會有些顛簸。你忍著點,別射髒了我媽的車。」

  然而行駛過程中,最先忍不住的卻是陸子瞻自己,他故意一路走走停停,透過後視鏡看岑纓指甲掐著安全帶,眼神渙散,面色潮紅;每一次顛簸,體內傳來的酥麻快感都將他咬緊的牙關撞破,甜得發膩的呻吟在狹窄逼仄的空間裡起伏不斷。陸子瞻聽著聽著褲襠就頂起了一個尖,等紅燈的時候,拉開拉鏈擼了一把,手掌帶著火似的把情『欲燒得更高,碩大的龜『頭直直豎著,很是想念被岑纓熱軟翕動的肉壁包裹的滋味。

  陸子瞻彈了岑纓牛仔褲前面勒著的跳單開關一下,啞著嗓音支使道:「趴下來給我舔一舔,全部舔硬了,我就把跳蛋關掉。」他的陰『莖太過粗大,岑纓的嘴唇偏薄,略呈菱形,窄窄小小的含不進整根肉『棒,所以只調教過岑纓舔舐啄弄。

  岑纓沒得選擇,順從的低下頭,趴在他腿間握著紅赤赤的腫脹陽『物輕舔慢吮。陸子瞻趁他擺出上身下陷,屁股抬高的姿勢,單手脫掉了他的牛仔褲,隔著幾乎濕透的內褲扯了扯跳蛋的電線,感覺到岑纓嗚咽了一聲,猛地吸他雞『巴,也忍不住跟著發出一聲低吼:「岑大翻譯官,你這張嘴巴拿來說俄語太可惜了,舔男人雞『巴才是你的強項。」

  岑纓舔得牙口發酸,口涎潺潺直流才將他全部舔硬,吐出水光油亮的龜『頭,皺眉道:「你能不能別這麼喊我,真難聽。」

  陸子瞻經常用這個稱呼揶揄他,尤其是幻想著他將來進了外交部,人前一絲不苟,道貌岸然;私底下跪在辦公桌上,雙手被領帶縛在背後,西裝褲子剪了個洞,吞吃著他的雞『巴。就恨不得用精『液灌滿岑纓的任何一處肉『穴,射大他的肚子。

  之前他都聽順耳了,現在倒又驕矜著嫌侮辱了他的夢想。陸子瞻捏著他屁股,陰陽怪氣的說:「我看不是難聽,是有其他女人這麼喊你,把你喊得一聽大翻譯官就想女人了。」

  岑纓愣了愣,汽車陡然發動,再一陣顛簸令他蜷起了身體,前莖差點射出第二道精。等快感緩了一緩,才莫名其妙道:「什麼女人?我跟你都上了這麼多次床了,我還能想什麼女人?」

  書獃子的癡氣在性『事上也發揮得淋漓盡致,陸子瞻想什麼年代了你還學烈女守節不成?轉念一想,他想從一而終是好事,免得操心岑纓會跟野蜂浪蝶跑了,阿貓阿狗也能在他嘴裡搶食。不禁服軟一回,連聲道歉:「我嘴賤,我無恥……我下午去送外賣的時候,看見你跟方婉琳了,一次在檯球俱樂部,一次在奶茶店。你們兩個挺親熱啊。」

  「我對你前女友沒興趣。」岑纓矢口否認。

  陸子瞻吃味道:「可她對你有興趣啊,反正你不能跟她在一起,不然我肏死你!」

  「神經病!我想跟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嗎?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岑纓沒由來的有些難過,啐了他一口,見汽車穩穩當當開進了陸子瞻家的車庫,一點繼續做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了。推開陸子瞻,想穿好褲子。

  陸子瞻開了汽車裡面的燈,瞧他含著黑色電線的陰戶收縮不已,滴得皮座椅上一灘水窪,粗糲手掌在他腿間抓了一把,指甲在陰『蒂划動,把岑纓刺激得猛吐出一小股透明液體,肉縫裡只融化了一小部分的櫻桃糖都擠到了入口邊上,從背後擒住他,狎暱道:「這麼容易生氣,也就我能跟你相處十幾年。我是你什麼人,等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就著岑纓跪著背對他的姿勢,手指插入陰穴裡將跳蛋摳挖了出來,一枚類似大拇指粗細的黑色跳蛋緩慢排出粉色的穴『口,襯得岑纓那塊軟肉更加細嫩。陸子瞻扶著雞『巴,蹭了蹭微微有些合不攏的陰『道口,相對於他的龜『頭來說,擴張得還遠遠不夠,岑纓駭得臉色又白了幾分,央求道:「今天就不要插進來好不好?」

  陸子瞻默不作聲,脫掉了他一側褲腳,讓岑纓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龜『頭頂著濕潤軟滑的陰戶,一邊纏著他的唇舌熱吻,分散他的注意力;一邊掐著岑纓的細腰往下坐。感覺到一開始進得還算順利,岑纓的嗚咽聲並不痛苦,又狠狠地挺了挺胯下硬熱的陰『莖,頂到裡面一圈富有彈性的軟肉時,騰出手撓了一下岑纓粉白的腳底心,癢得他顫了顫,陰穴不由自主地吞嚥。

  然後就放開了雙手,一隻繼續撓著他的腳心,一隻摸到陰『蒂上揉搓,又癢又爽的滋味連綿不斷的襲來,岑纓恍惚間只覺得肉壁深處陡然一陣尖銳的疼,手臂圈緊了陸子瞻的頸脖,忍不住哭出聲:「好疼……你是不是把我捅破了……」

  陸子瞻加重了力度揉『捏著他前面越來越腫的陰『蒂,雞『巴埋在他體內暫時不敢動彈,等他顫著腰,猛地一哆嗦,才趁著岑纓陰『蒂高『潮的時候抽送捅開了那層肉的陰『莖。龜『頭退到陰『道口,看了一眼,幸好沾滿的液體仍舊是透明的,放下心來將整根陽『物完全插入,竟然不顧岑纓是第一次,拍打著他的屁股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肏弄緊致陰戶,嘴中還安慰道:「沒事,擴張得很到位,沒流血。」

  卻不知岑纓被他全根沒入再全根抽出的鞭撻,肏得幾乎暈了過去,此刻聽不見他說的話,整個人軟得好似一灘水,掛在陸子瞻身上,承受著穴內的暴風驟雨。

  連陸子瞻抵著宮頸口故意射進大股精『液,射完了也不立即抽出來,而是頂著宮口研磨了一陣,似乎想把精『液都磨進子宮裡的一系列行為,都絲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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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纓:你個賤『人,說了不准內射!

  陸子瞻(裝憨道):你說了嗎?我都把你肏暈了,你什麼時候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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