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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兒臣之二)》第6章
第6章(1)

更新時間:2017-07-04 17:00:04 字數:3415

 月亮升起,月上中天,月兒落下。

 清晨飄起綿綿細雨,打在窗外葉子上,滴滴答答,交織成伴人入眠的樂曲。

 晨露累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一下,趴臥在公子碧身上昏昏欲睡。

 酣然暢快的公子碧啄吻她的肩頭,低濃著聲,“我還沒問你,當年你是如何逃過死劫?”

 被吵醒的她哼了聲,鼻尖努努他的頸側,想睡。

 他輕搖她的香肩,“醒醒,先回答我。”

 她又努努他的頸側,緊閉嘴巴。

 公子碧知道她是醒著的,長歎了口氣,“你不肯說,是不信任我?”

 她小臉深深埋在他的頸窩,擱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成拳,仍舊悶不吭聲。

 “晨露,不要裝聾作啞。”

 她不說話就是不說話,讓他頗感無奈。當年她年紀太小,不可能在沒有人協助下逃出生天,可父王下令誅殺白府九族,她的親人全都在其中,誰也救不了誰,究竟是誰暗中出力?

 “你不說,我問你的丫頭也成,她叫小憶是嗎?”她不理就是不理。

 “你定然十分篤定,那個叫小憶的丫頭不會吐實,不打緊,多挨幾記鞭子,多餓幾頓,相信她會知無不言。”公子碧冷笑威脅。

 裝睡的晨露猛地睜開眼,握成拳的小手捶了他的胸膛一記,“不要動小憶。”

 他握住她氣憤的小手,低笑,“總是要有人說不是嗎?”

 她惡狠狠瞪他,“小憶她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

 “我倒不認為她會傻到不清楚是誰救了你,她跟在你身邊,一定有人吩咐她伺候你不是嗎?”他的手於她背後卷玩她柔細的長髮,悠哉道:“又或者你想說她是你在路上撿到的小乞兒?當年你已自身難保,如何能夠多照顧一人?她如此忠心耿耿,願意與你共患難,這樣的丫頭,連我也想上街撿十個八個。”

 他的嘲弄著實教她不悅,晨露抓回自己的髮絲,“冷嘲熱諷一點也不像你,你要鞭打逼問,直接沖著我來。”

 他遺憾搖頭,“你明知我對你下不了手,才會這麼說。”確實如此,被他說中讓她啞口無言。

 他溫柔摸摸她的臉,笑道:“所以還是由我拷問你的小丫頭,讓她乖乖吐實,你安心養傷便是。”

 縱然公子碧斯文,不曾有過出格的表現,但他終究是公子,會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他明白她在乎小憶的安危,便以小憶要脅她屈服。

 他微笑親吻她潔白的額心,寵溺道:“放心,我不會讓你見到她被打到遍體遴傷的模樣,你就待在咱們房間裡,好吃,好睡。”

 除非她沒心沒肺,否則如何能坐視不理,她氣憤難平的瞪著太瞭解她的男人。公子碧一逕溫柔微笑,拉攏覆在她身上的被子,“會冷嗎?”

 她與他僵持不下,不願這麼快就妥協讓他得逞。

 他將她自身上挪開,赤裸著身,抓過一旁的裡衣套上。晨露驚慌抓住他的手臂,“你上哪兒去?”

 “我去辦點事,待會兒就回來,你不是累了?先睡會兒,等你醒來,便會發現我已回到你身邊。”他笑得善良無害,可湛藍眼眸泛著不容忽視的森冷眸光。

 她的心一揪,顧不得全身赤裸,奔下床,從後抱住他的腰,“不要離開我。”

 公子碧拉開環在腰間的小手,他的嗓音是溫柔的,但他的態度是絕對強硬,“別耍性子,我去去就回。” 她心下清楚,他不是個能硬碰硬的男人,慌張的雙臂又緊緊纏回他腰間,於他的背脊低嚷,“碧,別走。”

 “你不信任我。”

 她含著淚搖頭否認,哽咽著聲,“我不是不信任你。”

 “說謊。”他的表情冷硬,慍怒,心因她而受傷。

 “我怕……”

 他揚高嗓音,“怕什麼?怕我會通知父王,讓官兵再次趕盡殺絕?”

 “不是的,我怕一旦告訴你,等我離開,就再也無處可去。”

 “所以你打算躲到我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雖不是不信任,但她時刻想著要離開他,就連與他徹底纏綿後,仍未打消念頭,這使他的心狠狠刺痛。

 她的淚,沾濕他的背,她好難過也好抱歉,但她對他的感情不假,她是真的愛他。他站得直挺挺的,一動不動。

 “我知道你很生氣,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與你接下來該怎麼辦,我好怕。”她的身子不由自主顫抖,如果她夠聰明,就該忘了一切,不再回到王城,不再執著復仇,可她就是放不下,所以才會回來,一回來又和他見面,真要無所掛礙,翩然離去,談何容易。

 公子碧轉過身,將抖得如風中落葉的身子用力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發心,激切道:“除了我以外,你什麼都不用想。”

 她緊抓著他,搖頭。

 他吻吻她的太陽穴,“別怕,不論要花多少時間,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她仰望著他,雙手捧著這張教她魂縈夢牽的男性臉龐,喉頭乾澀緊縮,她試了好幾次,終於有辦法出聲,

 “我爺爺……是我爺爺以前的部屬方爺爺接應,奶娘讓她的女兒如意換上我的衣衫,我則扮成如意,被……被奶娘帶著逃離……我們……我們跑了好久,一路……一路躲藏,逃亡途中遇見……方爺爺……他收到消息趕進王城救我們,但太晚了,除了我與奶娘,所有人……所有人都死了……”豆大般的眼淚潸潸滾落,當時她與奶娘非常驚恐又饑寒交迫,正當萬念俱灰時,又湧現一線生機。

 “你吃了許多苦。”逼她回憶傷心過往,教他心如刀割,他心疼的吻去她的淚水。

 “我本該活不了,卻活了下來。”她茫然無助的輕喃,“除了報仇外,我不知道活下來的我有何意義。”

 “你是為了我而活下來,你知道沒有你,我再也不完整,你知道沒有你,我再也無法愛,所以你回來了,回到我身邊,就在我懷裡,哪兒都不去,天若要塌下來,我會替 你頂,刀劍若砍來,我會替你擋,我的胸膛就是你最終的歸宿。”他激動吻著她的發,過去她傳來的死訊,在他的心裡種下陰影,使得失而復得的他,難以全然鬆懈。

 晨露貪戀的依偎在他懷中,聆聽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悄悄放縱沉淪。

 “有我在,你什麼都別怕。”他柔聲安撫心愛的女人。

 她閉上眼,將淚水抹在他身上,此時此刻,她真覺得許多的不開心都能拋諸腦後。

 公子碧抱著她,享受此刻的寧靜,突地,他敏銳聽見外頭傳來輕細的腳步聲,是誘娘。

 端著午膳的誘娘站在房外,必恭必敬道:“公子爺,已經近午,您與夫人該用膳了。”她沒說的是,他們鐵定餓壞了。

 誘娘的聲音響起,晨露這才意識到她身無寸縷,不禁驚呼了聲,急著要躲要藏。

 “別緊張,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隨意進入。”他低笑,將她抱回床上,拉好床幔,這才揚聲,“進來。”

 儘管已拉上床幔,可晨露仍害羞的躲在他身後,不讓誘娘瞧見她的身影。繡娘一定知道他們在房裡做什麼,她小臉紅透了,敏感嗅聞到床上仍漫著交歡後的氣味,瞬間她全身緋紅,像是煮熟的蝦子。

 誘娘面不改色的端著午膳進來,一一放在案上,因晨露假扮成俞思凡,為免人多嘴雜,發現夫人被調了包,許多貼身服侍的工作,都由繡娘親自來。

 “公子爺,夫人,請用膳。”話說完,她便恭敬退下,為他們帶上房門。

 “誘娘已經離開了,你不用再躲在我身後。”公子碧得意低笑,抓出身後的小女人。她白了眼笑得自得意滿的男人,嘀咕,“她一定知道我們在房裡做什麼。”

 “她當然知道。”

 “這真的很羞人。”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沒啥好羞人。”他的理直氣壯,教她為之氣竭。

 他低笑抓著橫眉豎目的小女人下床,“吃飯。”

 “我沒穿衣裳。”被拉下床的晨露驚呼。

 “我不介意。”他笑揚了唇,別說不介意,他根本樂得欣賞她絕美曼妙的嬌胴。她羞赧的拍打環在腰間的手臂,“讓我披件外袍。”

 “待會兒又要褪下,無須費事。”他霸道的不理會她的要求,逕自將她抱去吃飯。

 晨露把臉深埋在他懷裡,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這樣真的是太墮落了,偏偏她抗拒不了美好的墮落,她的心魂早被他俘虜,隨便他三言兩語便哄得她拋卻前塵過往。

 她深愛這個男人,愛到允許自己在他懷裡放縱,再多給她一點時間,再多一點,她就會找到離開他的勇氣。

第6章(2)

更新時間:2017-07-04 17:00:04 字數:3696

 連日綿綿細雨,公子碧與晨露鎮日鎖在新房內,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他貪婪索取她細嫩的身子,在她身上烙印下屬于他的痕跡,直到海妃召他進宮,他這才捨得離開心愛的女人。

 留在府內的晨露美其名為養傷,實際上是擔心一進宮,大王或海妃又要她撫琴,已休養多日的她,這回若再藉口傷勢嚴重,再倒下撞琴一回,肯定會被人瞧出端倪。

 她樂得留在府裡,不去見令她憎惡的大王。

 她戴上俞思凡的假臉皮,慵懶的坐在水榭聽雨。

 雨如細線不斷落下,紛紛落落打在樹葉與花瓣上,空氣潮濕但清新,微風徐徐吹來,拂動紗簾。

 晨露攏了下公子碧親自為她披上的披風,她並不覺得冷,可他總認為她的傷尚未復原,容易怕冷,硬是要她披著。光是想到他,她的眉眼就染上淡淡春色,無限嬌媚。

 她已許久沒見到小憶,這麼多日沒她的消息,小憶肯定心急如焚,她對誘娘派來服侍她的婢女道:“敏兒,你去取些荷花蜜過來。”

 敏兒被誘娘命令需寸步不離的守著夫人,此時面對晨露突來的要求,教她有些為難。晨露秀眉向上挑,佯怒,“怎麼,我這夫人不得使喚你?”

 “不是的,夫人,只是奴婢擔心留下夫人一人會有危險。”敏兒心下一慌,急忙否認。

 “在固若金湯的二公子府裡,我能遭遇什麼危險?”她目光嚴厲的看著不安的敏兒。

 敏兒左右為難,她聽命行事,沒有誘娘的應允,她不敢隨意離開夫人,偏偏主子寵愛夫人,府裡上下有目共睹,主子壓根兒為夫人瘋狂著迷,兩人鎖在房裡整整五個日夜,若非海妃召見,眼下主子和夫人肯定還在房內癡纏。

 誘娘她得罪不起,夫人她更是惹不起,正當敏兒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大洋自細雨中昂首闊步走來,她如釋重負,“大洋哥,夫人派我去取荷花蜜。”

 面無表情的大洋頷首,“你去吧,夫人有我。”

 敏兒感激一笑,朝晨露屈膝一福,連忙撐傘去取荷花蜜。

 晨露心底失望歎息,原已要成功支開敏兒,怎料大洋會出現,教她又動彈不得。大洋待敏兒走遠,才走到晨露身畔,他緊抿著唇,站得直挺挺的。

 晨露好奇看著全身僵硬如木頭的大洋,“你沒撐傘。”

 “一點小雨。”雨水順著他的頭髮流下,滑過他的臉,來到下巴,最終滴落。

 晨露發現大洋緊咬著牙根,彷佛與她談話很痛苦,她不在乎大洋怎麼看她,重要的是,她得再想藉口支開他,才能去看小憶,又或者直接開口?不!把碧的話當聖旨的他不會答應的。

 她氣惱碧故意關著小憶,他太清楚,沒有小憶,她斷然不會獨自離去,她的心思全被他看穿了,可惡。大洋若有所思望著神色不快的晨露,他從小到大只知道聽命行事,命令,是絕對的至高無上!

 倏地,他抓起佩在腰間的三叉戟猛地刺向晨露——

 大洋突然狠辣出手,三叉戟的尖端冷光閃爍,教瞥見的晨露大吃一驚,她順勢往旁一滾,及時躲過大洋致命的攻擊,她厲聲喝斥,“大膽!”

 大洋是碧的手下,寧願犧牲性命也會保護碧,他為何會忽然對她動手?他究竟是怎麼了?莫非他並不是真正的大洋?

 咬緊牙根的大洋悶不吭聲,手中的三叉戟不斷刺向晨露,要她血濺當場。

 晨露就像被漁夫盯上的魚兒,一再閃躲致命攻擊,狼狽的她厲聲喝斥,“你還不快住手!”大洋俐落使著三叉戟,刺向她的腿。

 她的心躍上喉頭,千鈞一髮之際縮腿,三叉戟刺中裙擺,她慌亂往後退,扯破了裙子,她的手摸到滾落地上的薰香爐,立刻抓起用力砸向大洋。

 面無表情的大洋抬臂抵擋,爐中薰香四散,漫上他雙眼,教他疼得一時間難以睜開。晨露趁此機會自地上爬起,從大洋身邊竄逃。

 大洋警覺她的動作,探手用力一抓。她的左臂遭他鉗住,吃痛驚喘一聲。

 “哪裡逃。”大洋用力將她扯入懷中。

 大洋的手勁,以及狠絕的口吻,教晨露明白,他非取她性命不可,她拔下發簪射向大洋。冷光一閃,珠花顫動,大洋警覺的偏頭,但他的手仍牢牢抓住她。

 晨露借力使力,反抓住他的手臂,騰空躍起,雙腿用力踹向他的胸口。

 大洋被踢個正著,抓住她的手依然不放,拉著她往後重跌,手中的三叉戟同時刺向她。

 晨露跌趴在他身上,來不及起身,身側遭三叉戟刺中,她痛白了臉,忍痛掙脫,翻滾至一旁,手捂著傷處,瞪著他,“你究竟為誰賣命?”

 大洋一躍而起,冷冷的望著受傷的女人,“你還是乖乖引頸就戮,才不會死得太痛苦。”他目光森冷,步步逼近,她已成了囊中之物,無處可逃。

 晨露半眯著眼,“你在此潛伏多久?你也想取碧的性命?” 大洋搖頭,“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傷害公子爺一分一毫。”

 所以眼前的大洋不是她猜想的易了容,那便是針對她而來。“既然你忠心于公子爺,為何要殺我?”大洋抿唇不語,又提起三叉戟刺向她。

 她咬唇縱身往外躍開,碧斷然不可能要她性命,但除了碧以外,誰能讓大洋聽命行事?鏽娘?或是……宮中的海妃?為何要殺她?

 大洋在身後追殺,朝她的背心用力射出三叉戟。

 晨露察覺死亡的威脅來襲,她又是翻身一滾,滾至桂花樹後。

 哐的一聲,飛射而至的三叉戟遭到橫阻,前去取荷花蜜的敏兒回來驚見大洋在追殺夫人,立刻丟下手中的荷花蜜,飛身踢開致命的三叉戟。

 三叉戟讓敏兒用力一踹,正中一旁的榆樹,狠狠插入樹幹。落了地的敏兒瞪著他,語帶警告,“你在做什麼?”

 “滾開!”大洋低喝中途殺出的敏兒。

 敏兒死也不退,“你我奉命保護夫人,為何你的兵器會對著夫人?”

 “我奉命行事,今日取夫人性命。”大洋大步逼近,于靠近敏兒時,突然疾步快沖,轉向晨露。敏兒心知自己不是大洋的對手,揚聲大喊:“夫人,快逃!”

 晨露捂著傷口快跑,敏兒聽命誘娘,為了保護她,不惜與大洋正面衝突,所以要她性命的人是海妃,難怪海妃會在今日召碧進宮,原來全都是為了出這一招。

 她身側鮮血淋漓,疾力狂奔,幾個躍起飛落,試著逃離窮追不捨的大洋。

 僕人護衛驚見她身上染血,心想有刺客,偏又見大洋緊追在後,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該幫誰。一腳踢飛敏兒的大洋揚聲大喊:“海妃有令,殺了夫人!”

 經他這麼一喊,護衛與僕人不假思索,全都聽命行事,執起手中的兵器或工具,包圍晨露。晨露見眾人圍上,心想她在劫難逃,但她說什麼都要想辦法為自己博得一線生機。

 手無寸鐵的她搶過一名護衛手中的刀,砍向大洋,大洋也搶過另一名護衛的刀,與她手中的刀用力撞擊,鏗鏘作響。

 大洋的內力比她強,她被強勁的力道震得虎口生疼發麻,但她不敢放下手中的刀,使勁與大洋刀刃相擊,眼見其他護衛圍過來,她的心沉到穀底。

 大洋揮刀砍傷她的手臂,冷冽著聲,“別再掙扎,乖乖受死!”

 吃疼的晨露差點松了手中的刀,可她手腕翻轉,刀尖刺向大洋腋下,讓他也見血,“休想!”護衛們趁機攻向她,很快的她身上多了幾道傷口,她咬牙悶哼,閃躲致命的攻擊。

 敏兒再次趕到,嬌斥,“大膽,你們連夫人也敢殺?!”

 護衛與僕人經她這一喊,有些人的動作緩下來,他們猶豫了。

 聽見騷動的誘娘趕到,驚見一群人由大洋領頭圍攻夫人和敏兒,她心下一駭,如細針般的暗器射向大洋及護衛,飛身躍入場中,她以肉身保護晨露,怒喝:“你們在做什麼?”

 中了銀針的大洋仍提刀刺向晨露,旋即被誘娘擋下。

 “大洋,你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海妃有令,今日務必取得夫人性命,誘娘,難道你要違命?”大洋重述海妃命令。

 誘娘一怔,仍舊擋在晨露身前:硬著聲說:“我聽命公子爺,公子爺命我保護夫人,誰都不許動夫人一根寒毛。”見有護衛仍蠢蠢欲動,她厲眼一瞪,“莫非你們承受得了公子爺的怒火?”

 護衛們聽誘娘這麼一說,立即退卻,他們承受不起公子爺的滔滔怒焰,可他們也消受不了海妃的怒火,這該如何是好?

 晨露神情緊繃的盯著大洋與護衛們,只消他們較為畏懼海妃,她便又會陷入危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綿綿不斷的雨勢,她竟全身凍得如置身暴風雪中。

 雨一直在下,眾人面面相覷不再說話。 負傷的敏兒擋在晨露另一側,以防萬一。

 大洋臉色陰沉,悠悠吐了一口氣,“屬下誓死護衛公子爺。”

 聽見大洋忠心耿耿的宣誓,誘娘松了口氣,其餘護衛也不再左右搖擺,追殺夫人。危機解除。

 晨露一放鬆這才察覺身上的傷有多痛,她幾乎要站不住腳,痛得倒抽了口氣,猛地,眼角餘光瞥見已放下刀的大洋又提刀朝她淩厲砍過來。

 此一招始料未及,她驚恐的瞪大雙眼,聽見誘娘驚駭喝斥。然後,她,失去知覺,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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