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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耐力賽持續在進行--
郝古毅使勁到臉紅脖子粗,腮幫子脹鼓鼓,眉頭打成了死結,雙手揪緊床單,抿唇「嗯嗯--嗯嗯--」個老半天都是枉費力氣。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擠;鬼往後退,他又往裏面吸,那硬硬的東西始終沒有推出去。
你來我往,配合的天衣無縫。天……臭老鼠是打那兒學來的收縮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驚訝的頓了會兒,緊繃的欲望被推擠出數寸--喝!他倒吸一口氣,隨即兩手分別抓著臭老鼠的兩腳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撞--
「操也要操死你!」他咬牙放話。
「噢……好痛!」硬硬的東西塞在身體裏亂捅,郝古毅低頭一看--嚇!
流血了……
身體猛地一縮,「唰」的臉色慘白,眨眨萬般委屈的淚眼,語不成句的提醒:「我不是……尿壺……」
邪肆俊美的五官湊近,睥睨臭老鼠可憐兮兮的無辜模樣,清澈的眼兒直勾勾的迎視,彷佛天眞無邪的處子在控訴他的汙染。薄情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還裝什麽傻,你當我是三歲孩兒搞不清楚尿壺?」他可不是在解手,是強奸!
拽開臭老鼠的一條腿,下身持續律動,手伸至那沾染自己味道的小嘴摩擦,他竟然有股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兩指探入他的口腔亂攪,欲望被緊緊的吸牢,噢……個中滋味不可言喻,這只臭老鼠的眞他奶奶的有一套!
「嗚嗚……」鬼又亂塞東西,兩根手指捏住舌頭,害他不能講話。郝古毅被壓制在牆面猛喘氣,頭昏昏的想--他被大黃狗追過三條大街、兩座橋、一戶有錢人家、十五家店鋪、二十戶民宅……最後跳到一處圍欄上頭挂著都沒這麽喘,還有被跳起來的狗咬到屁股也沒這麽疼……
豆大的汗水沿著額際滑落,陰森俊美的面容對著臭老鼠低喘噴氣,花葵回憶--他從東廂睡到西廂,從樓上睡到樓下,閱人無數,從來沒有那個小倌兒有辦法讓他這般舒服暢快……
妖美的眼布滿情欲的色彩,欲望在緊窒的地帶快意騁馳,瘋狂享受與惡意玩弄這只臭老鼠的滋味。
「嗚嗚……嗚嗚……」郝古毅含著兩指溢出痛苦的呻吟,整個人貼在牆面拼命用力,硬硬的東西不論如何擠都擠不出去,他的頭「叩叩叩叩」的敲上牆,頭昏眼花的見鬼變成兩雙眼睛、兩只鼻子、兩個嘴唇--晃阿晃……
他的舌頭軟綿綿……
花葵抽出手指,斂下妖惑衆生的媚眼,落下薄情的唇,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衝動……
一瞬,眼眸犀利,煞氣怒射--
他伸手一抓,臭老鼠的要害緊握在手裏,揉捏。
「啊--」郝古毅頓時面紅耳赤的泄了所有力氣,瞠目結舌的驚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想塞哪裏?」
喝!
花葵的面孔立刻鐵青成灰--臭老鼠妄想打他的主意。眞敢!
低頭見那東西頹軟無力,簡稱不舉。手捏捏--就憑這點尺寸也敢來玩他樓裏的姑娘。
一把怒火竄燒,宛如憤怒中的野馬不斷猛噴氣--哼哼--
施力一握,隨即聽見令人滿意的哀嚎--
「好痛--好痛--好痛……」郝古毅的小臉皺成一顆苦瓜相,渾身冷汗直流,慘兮兮的發抖……
花葵沒有放手的打算,「就是要讓你痛死!」難不成還讓臭老鼠爽?
淚花花的眼瞠大,充滿不解的看著鬼的臉色發青,顫抖的唇開啓,「你你你……」個老半天就是問不出他是不是不小心踢翻鬼的尿桶蓋?
郝古毅泛白的指節在床單糾成一團,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承受下身被撞擊與柔捏過度的痛。
花葵欺壓著臭老鼠,一次又一次將他頂上牆面,精悍的腰身持續擺動,既殘忍又恣情忘意的貪圖享受;愈是見臭老鼠痛苦,他就愈樂……
花葵在興奮之馀,欲望一瞬退離,立刻放開他的腿,將他翻轉壓在身下,勃發的堅挺由臀後一舉貫穿,撞擊。
「啊!」
一切發生的太快,郝古毅趴跪在床上,低頭看到一抹怵目驚心的紅色液體沿著大腿蔓延,驚然受嚇,渾身一僵,他大叫:「走開、走開!」
壓在身下的臭老鼠胡亂掙紮,他往前爬,他就往後拉,喝!這招可以省省力氣。
花葵強而有力的手臂圈住臭老鼠的腰,不讓他逃開箝制,另一手急切的解鈕扣--
呼呼,渾身濕透,快熱死……
脫盡束縛,五指扣住他的肩頭,臭老鼠難逃掌心,任他操弄到死!
郝古毅渾身動彈不得,濕潤的眼眶掉出一顆顆晶瑩的淚水,身體流出好多的血,可是他怕花錢去找大夫--
大夫若是看了他的身體就會長針眼,腫腫的眼睛就會痛,然後就無法幫爺爺看病……
「唔……我也會長針眼,怎麽辦……」他甩甩頭,試著忘卻鬼的『凶器』桶進體內的畫面。
清秀的臉龐埋入枕頭,嗅聞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味,他低喃訴苦:「鳳仙姐姐……這裏有鬼……」郝古毅放棄了徒然無功的掙紮,希望鬼會消失,放過他……
花葵已陷入狂亂的境界,隨著身體激烈的擺動,包覆住欲望的周圍嫩肉強烈收縮,數道衝刺之後,花葵低吼一聲,整個人向前壓在臭老鼠的身後,顫動的欲望盡情釋放熱液。
渾身汗水淋漓,意猶未盡……花葵得到滿足的喟歎--
翌日--
淩亂的床上躺著赤裸的兩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四肢交纏緊貼。
郝古毅被壓得難受,撐開沈重的眼睫,環顧陌生的廂房,乍然--
「啊!」腦子立刻清醒,他想起昨夜發生的一切,驚叫:「有鬼……」他的雙手使勁推開鬼壓上身。「鬼找錯地方尿尿……」
郝古毅坐在床上自言自語,揉揉紅腫的雙眼,想不透怎會睡在這裏?
感到股間濕黏,低頭看床單染上乾固的血漬,雙腿間的私處地帶紅腫,慘不忍賭。他萬般委屈的想:身邊的鬼好壞……比會咬人的大黃狗還恐怖……
郝古毅渾身酸痛的下床,放眼搜尋找回自己的衣裳套上。
上衣破碎,褲子完好。可衣不蔽體,簡直像乞丐。他好心疼要花錢買新衣來替換。
摸摸口袋,他掏出所有的錢,細數它們有沒有少?
須臾,疲憊的臉上露出一抹安心的笑。隨即,他神色黯然的瞥向床,再調回視線看看手心上的幾文錢,嘴裏喃喃數數--
扣除所生活需雜碎花用,同時把錢一個個放回口袋,留下多馀的部份。
心下一揪,勝過身體隱隱作痛的感覺--
猶豫了好半晌,終於下定決心。
郝古毅踏出艱難的幾個步伐,站在床沿,伸手去搖晃鬼的肩頭。
須臾,花葵被搖醒,擡頭瞪著擾人清夢的家夥--
眉心一擰,他沒好氣的說:「快滾!」對男人用過就丟,一向是他的遊戲規則。
何況是一只沒被他操死的臭老鼠,還不快逃命去,莫非是想賴著他?
郝古毅像根木椿似的杵著,始終看著手裏的錢,萬分不舍……
「爺爺說來這裏睡覺要花錢,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會睡著,我不是故意要多花錢……」
他開始忏悔,好生後悔……
花葵是聽得一頭霧水……
蓦然,床上多了幾個子,花葵愣然的看著臭老鼠扛起擱在房內的油桶,跌跌撞撞的逃出房外--
腦中尚未消化臭老鼠剛說了什麽?
『來這裏睡覺要花錢……』
終於意會,花葵的臉色一瞬鐵青,大掌抓起床上的幾個子--
不可置信臭老鼠竟然賞給他三文錢?!
當他是賣的……他操了三次,一次一文錢……
轟--
生平頭一遭被人汙辱的這麽徹底!
花葵起身下床,踱至窗邊,探頭往下瞧--臭老鼠剛離開摘星樓……
妖美的眼兒一眯,隱隱露出凶光,牙齒磨阿磨的差點咬碎!他惡咒--「死老鼠……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