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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婚後日常》第55章
第55章 解開心結

  「所以說之前的爆料說的都是實情啊!陸庭川還真做的出來,老爺子一把年紀,居然四年多不聞不問!」

  「黑子要點臉!陸老爺子自己也說了,這是他們父子的家事。而且誰沒有年少輕狂時。老爺子說的很清楚很仔細,就問問你,如果你小時候在這樣的教育下成長,你能撐得住嗎?更不提還有一個小三事件。我家男神即便心裡不平,有些怨氣也是人之常情。聽陸老爺子說當年的事情,光聽聽都為男神心疼!」

  「爸媽的事情是上一輩的問題,和孩子沒有關係。你小時候考的不好沒被爸媽打過罵過?這不很正常嗎?難道你要為此恨上你的父母?再有小三什麼的,陸景山即便真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也只是你媽,而不是你吧。是誰養育你培養你?沒有陸景山,陸庭川能有今天的成就,能上得了華大?是,你媽有原則有立場有資格可以對陸景山做任何事,可是你這個做兒子的憑什麼這麼對父親?」

  「黑子站著說話不腰疼!陸景山所說的事情,就這麼輕飄飄地當做普通家庭沒考好試挨頓罰混過去了。說的輕巧。我男神從小成績就沒怎麼跌下了全校前三排行榜。少有的那麼一次,還被罰在屋外站了一整夜,鬧得父母離婚。全校第四,多少父母眼中已經是佼佼者了!」

  「還有說那些什麼即便有小三,也只是對不起母親的。是,從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有錯。可是從感情上來說,如果你爸有小三鬧出私生子,你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對!再說了,陸庭川明顯從小和母親的感情更好,而且離婚後也一直和母親生活在一起,不免會被母親的思維影響。而且,陸老爺子也說了,父子間最後鬧僵是因為他對娛樂圈的不理解。」

  「作為京大的學生,至今還記得陸景山當年返校的演講,真是沒想到,原來學院一直放在榮譽牆上的人物,居然有這麼一段過去。果然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小三,還是和自己的學生。這就是為人師表的人?」

  「陸景山說的好像李同學的事情和他無關一樣。可是枕邊人都不相信,必然是因為看出他們兩個的端倪了唄。當年的大學生多值錢,誰會平白無故和人有了孩子,用自己的清白去汙蔑自己的老師?」

  「就是,而且陸景山自己也說了,他和小李同學沒有矛盾,甚至還多次幫過這位李同學。按常理,我站陸庭川他媽的看法,沒仇沒怨的,李同學幹嘛要這麼做?動機呢?」

  「呵呵,見識到了一個道貌岸然之輩,居然還是京大有名的教授,書法協會的副主席,簡直是京大和書法界的恥辱!」

  ……

  這年頭有粉必有黑,何況陸庭川這種樹大招風的,即便陸景山出面澄清,也會招來閒言閒語。只是陸景山說的很細緻,當年的是是非非倒也難以誰對誰錯。而且陸庭川到底回頭了,這些年對待陸景山盡心盡力,即便有錯,也可說一句「浪子回頭」。

  少了水軍的推波助瀾和暗中蓄勢發力,一些沒有組織的黑子力道終究不夠,有粉絲幫著說話,又有不少路人表示對陸庭川的作為也有些理解,即便有不同的聲音,也鬧不出什麼亂子。

  對陸庭川的討伐聲音越來越小,而相對的對陸景山的謾罵聲音卻越來越大。畢竟陸景山一面之詞,而當年學校一些資歷老的還記得此事,李同學懷孕了是事實,還有李同學的指認。

  ******

  書房。

  陸景山的氣色好了不少,葉崢倒了杯水照顧著他吃了藥。陸景山神思不屬,一會兒看著手機,一會兒又頻頻望向門口,待得陸庭川的身影出現,笑容爬上了那張滿是皺紋的臉,只是仔細看去,便會發現,這笑容裡帶著忐忑與不安。

  「小川來了。你來了,我就先走了。家裡還有事。」

  陸庭川如何聽不出來,葉崢此話是托詞,不過是故意給他們父子單獨相處的機會。

  擦身而過之際,葉崢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老師這些年不容易,他為了你改變了很多。他今天一直在等你。還讓阿姨做了一桌子菜,想著你們會不會來吃晚飯。」

  陸庭川微微一愣,葉崢已經走了出去。

  沒了外人,陸景山更加緊張了幾分,竟有些不敢去看自己的兒子,聲音都忐忑起來,「小川,你媽媽,李欣然的事情,我……我……」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簡單的四個字,可沒有人知道對於陸景山來說,這裡頭占據多大的意義,而從陸庭川口中說出來,又承載著多少重量。

  「你讓葉崢幫你找的節目晚上七點半,新聞聯播之後才會播出,你是不是忘了。這個點我們早吃過晚飯了。你要是想見我,打個電話給我。也不至於讓阿姨白辛苦一場。」

  這似乎是在解釋為什麼晚飯前沒有過來一樣。陸庭川呵呵笑著,心裡更歡喜了幾分。

  看著這樣的陸景山,陸庭川一時有口難開,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上輩子,他倔強地恨著陸景山,可到得最後,他最艱難的時候,只有陸景山不離不棄,照顧了半身不遂的他十餘年。更是為了幫他,多方奔走,到處求人,控告郭家。

  陸景山有身份有地位,更有不少學生成為了成功人士,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好面子,脾氣又強硬,從來沒向別人開過口,沒為誰低過頭。唯獨為了他這個兒子把什麼都做了。

  就好比這一次,陸景山這麼要面子的人,不是不知道一旦小三的事情說出口,在沒有任何證據自證清白的情況下,會備受質疑,一輩子的良好名譽就毀了,可是他還是站了出來,義無反顧。

  網上黑子有句話說的很對,不論怎麼說,陸景山即便真對不起他的母親,卻並沒有對不起他。他是最沒有資格去怪罪他的人。

  這一刻,陸庭川豁然開朗,或許他應該感謝黑子,因為他們的一句話讓他如醍醐灌頂,跨過了那道他一直沒有跨過去的砍。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沒有辦法再去怨恨陸景山,可就這麼輕易的原諒,又覺得似乎對不起母親。所以他和陸景山再如何和諧,彼此也都知道,只是表面的和諧,而這種表象,一旦遇上點什麼,很可能一戳就破。也因為這樣,他們兩個都過得很忐忑,小心翼翼地維護著。

  可是現在他明白,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陸庭川挨著陸景山坐下來,握住陸景山蒼老的手掌,「爸!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我當年太任性,我從來沒有為你考慮過。他們說的對,是我不孝。」

  陸景山抖著手反握住陸庭川,「是爸爸不好。」

  ******

  客廳,夏時陪著王琴說話,王琴不停抱怨著雲朵,「你說她一個女孩子,那麼拚命幹什麼。都多久沒回家了。就上次老陸住院,她來醫院看了兩次。總是說,忙忙忙。庭川都沒她這麼忙。」

  「女孩子怎麼了,雲朵有事業心是好事。庭川那是這段時間沒接工作,阿姨看著他閒。等過段時間,就難得見到一次人了。雲朵他們時尚圈的也差不多。」夏時笑著勸慰王琴,心裡卻明白,大約是陸庭川這段時間事兒少,回家的時候多,雲朵怕彼此撞上了尷尬,就乾脆不回來了。

  陸煊坐在沙發一角,捧著手裡的打字作業心情興奮,不時瞄一眼書房,見一直沒有動靜,心裡有些急,瞥了眼夏時,見夏時沒注意他,眼珠兒一轉,抱著作業就往書房裡衝。

  「爺爺!」

  陸庭川瞬間站了起來,轉過頭擦眼淚,不讓兒子看到。陸景山一張臉上老淚縱橫。陸煊站在門口,愣了一會兒,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這氣氛不尋常,尤其陸庭川站在一旁,神色很是愧疚,倒有幾分像他做錯了事的時候不敢看陸庭川的模樣。

  小傢伙走到陸景山身邊,「爺爺,你怎麼了?是爸爸惹你生氣了嗎?爸爸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別怪爸爸。你喝水嗎?煊煊給你倒水!」

  居然還知道獻殷勤來幫爸爸解圍了。陸庭川和陸景山都笑了起來。陸景山伸手將陸煊抱起來,嚇了陸庭川一跳,「爸,你身體不舒服小心點,煊煊現在可重了。」

  陸景山斜了他一眼,奈何到底年紀大了,抱起來很是吃力,只得作罷,又將陸煊放了下來,嘴上卻不肯服輸,「我們煊煊才不重呢。爸爸說得我們煊煊好像小胖墩了一樣。」

  陸煊眼珠兒轉啊轉,見氣氛歡快了很多,也笑起來,「爸爸老是嫌棄我太重了,還說再過兩年怕是要抱不動我了。明明是他自己太沒用,反而怪我。我哪有胖,我正在長身體呢!如果換了莫叔叔,一定可以的。」

  莫康是專業運動員,體能方面能比嗎?再說,他怎麼可能抱不動!

  陸庭川不服氣,往陸煊頭上輕輕一拍,「說什麼呢!我連你媽都抱得動,會抱不動你!」

  夏時一進門便聽到這一句,紅著臉瞪過去,倒是惹來陸景山一陣哈哈大笑。

  「煊煊又不乖了。媽媽不是說了,爸爸和爺爺有事情要談,不可以去打擾,不能進書房。」

  陸煊笑著往陸景山懷裡鑽,陸景山板起臉來斥道,「哪來那麼多規矩,在自己家裡,煊煊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陸庭川好笑地翻了個白眼,平生最講究規矩的人,現在和他說,哪來那麼多規矩?

  有陸景山撐腰,陸煊更不怕了,獻寶似地把自己的作業拿出來捧到陸景山面前,「爺爺,你上次布置的作業,我都寫好了。你說的,我如果完成的好,你就把那個小猴子送給我。」

  心心念念著小猴子,看來心儀已久啊。

  「寫的不錯,好!爺爺說話算數,小猴子是你的了!」陸景山笑著,隨手從書桌上拿過硯台遞給陸煊,被中途被陸庭川截了過去。

  雕刻這方硯台的師傅手藝上佳,小猴子刻畫的栩栩如生,怪不得陸煊喜歡。

  「爸,這東西太貴重了,煊煊又不懂這些,給他糟蹋了。」

  陸景山面色一沉,「給他糟蹋了,給你就不糟蹋?我看給你才是真的糟蹋了,煊煊才不糟蹋呢!」

  陸景山一把將硯台從陸庭川手裡奪過來,塞到陸煊懷裡,略有些得意地看了陸庭川一眼,「這東西還能有你那蝙蝠床貴?那床花了不少錢吧?你還搭進去一個代言。怎麼,只許你寵兒子,還不許我寵自己孫子了。」

  陸庭川哭笑不得,這能比嗎?蝙蝠床再怎麼樣也只是價格貴,請人製作相對困難點而已。但上好的徽硯,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更何況,他們這種書法大家,不是把這等寶貝看得很重,心頭好千金難買嗎?

  不論陸景山和陸庭川怎麼想,陸煊得償所願,抱著小猴子愛不釋手。

  陸庭川滿臉無奈,看著越發親近了的爺孫倆,不得不退了一步,走到夏時身邊,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夏時小聲耳語,「都和爸爸說開了?」

  陸庭川呼出一口長氣,「嗯。」

  父子倆關係的轉變,心境的變化,作為最親近的人,怎會感覺不到呢?夏時莞爾,這個心結總算是解開了。

  「網上有不少說爸爸的帖子,你打算怎麼辦?」

  陸庭川皺了皺眉,那些東西,他也看到了。不外乎是抨擊陸景山道貌岸然,不配為書法協會副主席的,也有說京大包庇縱容,老師鬧出這種醜聞還讓陸景山留下來,甚至做了一院之長的。意料之中,在陸景山開口說出這段往事時,陸庭川便能想像得到這個發展。

  二人的交談到底沒瞞過陸景山,陸景山開口道:「我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怕什麼。他們愛說,讓他們說去。」

  留了這麼一句話,陸景山已經牽著陸煊玩去了。

  陸庭川一嘆,以陸景山的脾氣和性子,怎麼會當真一點都不在意呢?不過是為了幫他澄清醜聞,寧可把髒水往自己身上引罷了。

  回到碧水閣,陸煊已經睡著了。

  次日上午,余碩便趕了過來。

  「現在網上關於陸教授的言論也有點不堪,其中還不乏有些學術界的人。不過關於你的評論,倒是少了很多。但還是不乏有些人拿著你那四年多的問題來大做文章。我和公司公關部商量了一下,整理了一些資料。」

  陸庭川接過來翻了翻,心裡大概就有底了,有他和夏時剛結婚那會兒首次回家見陸景山時拍的全家福,陸煊剛出生時候陸景山和王琴趕來美國兩家人一起吃飯的照片,還有夏時陪王琴美國街頭逛街,夫妻抱著孩子和父母一起公園散步的等等,不勝枚舉。

  陸庭川對此沒有意見,只是遞給余碩一封信,信是他親筆寫的,是對他和陸景山父子之事的坦誠,也是對陸景山視頻中那些話的回應。

  余碩皺起眉來,「這種公關的方式不錯,但是得改一改,當年老爺子做手術給你打電話,你沒去,這事不用說了吧?招黑啊,你是嫌現在黑子的素材還不夠多,親自送把柄給他們嗎?還有這裡……」

  陸庭川將信抽回來,「你可以當做是一次公關,但對我來說不是。我覺得我有必要對我爸有個回應,對粉絲有個交待。我給你是因為你是我的經紀人,一旦我這封信發出去,必然會帶來一些影響,可能是好的,可能是不好的,身為經紀人,你有權知道。」

  也就是說,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余碩舉手投降,轉而說起別的來。

  「蘇然發了微博挺你,你應該已經看到了。關導那邊看來是打算簽蘇然了,不然若不是因為即將合作,我想不出以蘇然與你的交情,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說話。尤其他還特別讓經紀人聯繫我道歉,說之前一直在國外,沒能及時為你澄清,為此深表歉意。」

  陸庭川點頭,不做評價,他此刻更加關係調查的結果,隨手拿起資料翻開,一張張看起來。余碩也說著重點,「很奇怪,這件事很明顯有一幫人在幕後操盤,可問題是,在陸教授被人圍堵在京大門口,鑽進了套,說錯好些話,以至於將對你不利的輿論推向高潮之後,這些黑手突然不見了。」

  「還有,我查過最初發長微博爆料的帳號,資料都是假的,找了人跟蹤查IP,發現是在美國。」

  陸庭川皺眉,「VPN?」

  「不是!不是軟件更改的假地址,真實地址。我讓周章那邊派過來的人追蹤到,IP顯示是在紐約一家咖啡館。咖啡館的公共WIFI,每個去咖啡館的客人都可以使用。」

  陸庭川眉頭又皺緊了幾分,「那些爆料人呢?」

  余碩正襟危坐,「正要和你說這個。這才是重點。爆料人裡面,一小半是跟風瞎起哄。見別人在說,也就談談。而且他們覺得說的是事實,問心無愧。至於另一半,我派人找到了其中兩個,都說是之前W傳媒一個叫陳芳的記者說要為你寫篇專訪,了解你小時候的生活環境和情況,向他們問了很多你的事情,大大小小說了一大堆,後來聽聞你和你父親不和之後,就給了他們一人兩千塊,讓他們故意在網上爆料。我查過了,W傳媒根本沒有一個叫做陳芳的記者,看來記者證是偽造的,名字恐怕也是偽造的。」

  陸庭川一聲嗤笑,「一人兩千塊,我陸庭川就值這麼點錢?」

  余碩臉色一黑,「你能認真點嗎?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頭髮都要愁白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來者不善,而且手段不凡,行事非常小心。有人下了功夫要搞你!這次是你爸幫著你,你走運。但下次呢?」

  正好夏時從廚房出來,陸庭川咳嗽了兩句,低聲說:「你別危言聳聽!」還不忘使勁朝余碩使眼色。余碩會意,狠瞪了他一眼,倒也不再提,只是看著夏時端過來的牛奶和點心哭笑不得,「我們兩個大男人,吃這個?」

  夏時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喝咖啡和茶都不好,這都幾點了,對你午睡不好!牛奶怎麼了?牛奶助眠還營養。點心我親手做的,放心,不甜,糖分少,熱量低,而且分量也不多,不怕積食。」

  余碩嘴角抽搐,男人聚在一起,難道不應該是酒嗎?再不濟也不會有兩個大男人用牛奶碰杯吧?

  陸庭川擠眉弄眼,小聲說:「她懷孕了,不能喝咖啡和茶。」

  余碩懵逼,萬萬沒想到是這個理由。

  陸庭川咳嗽一聲,瞄了他一眼,很乾脆地將所有點心都挪到自己這邊,「你不吃我吃,還不樂意給你吃呢!我們家夏夏做的,能吃得到那是你的福氣,不識貨!」說著,朝夏時拋了個媚眼。

  余碩差點吐血,深呼吸平復情緒。

  夏時滿意離去,陸庭川這才接著剛才的話題說:「對方既然這麼小心,那麼想必這位陳芳記者也不會是我們熟悉的人,他不至於用自己身邊的人,或者圈內的人。所以,先別說爆料人不一定能完全描述出這個人的面貌,即便描述出來了,對我們也沒什麼作用。」

  余碩揉著額頭,「所以,這才是我頭痛的。總感覺有個不****在。而且是我在明,敵在暗。」

  「算了,如果對方沒下一步動作,我們也沒必要這麼在意。如果對方有下一步動作,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了,還怕什麼?這件事就到這裡吧,你先幫我查查李欣然,之前和你說過,讓你查的。怎麼樣了?」

  「李欣然的老家去過了,父母都已經過世,同村的人說她兒子有病,帶著她兒子去城裡打工看病去了。至於具體哪座城市,並不清楚。華國這麼大,要找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陸庭川面色一沉,「不管怎麼樣,繼續查下去。只有找到她,她親自出面,我爸才能洗清冤屈。」

  余碩應了,起身告辭,臨走提醒說:「少吃點,你現在正在為新戲訓練,要控制體重。」

  陸庭川頭都沒抬,「我們家夏夏做的,我樂意。再說,我們家夏夏比你考慮的細,沒聽說嗎?低糖低熱量!你這種單身狗羨慕不來!」

  一口一個我們家夏夏,余碩覺得自己被堵得滿胸腔全都淤血,真是說不準那天就得被這對夫妻給憋死!

  不行!他要脫單!他也要秀恩愛,把這些年收集的狗糧全都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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