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洞房花燭
燕清回帳休息了約莫一個時辰,感覺好上不少,便重又投入到忙碌之中了。
究竟要如何將宗教的作用發揮起來,他腦海中隱隱約約地浮現出一些想法,然而要寫成具體計畫,試著實施,再到挨個落實下去,都是個摸石頭過河的過程,可不是什麼一兩天就能完成的簡單工作。
他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等呂布鬼鬼祟祟地帶著東西來到時,才恍然意識到,居然都子時了。
燕清疲憊地揉著眉心,將筆一擱,低聲道:“來了?”
“唔。”
呂布隨口應著,趕緊吩咐要帶的那幾件物什放到一邊,自動自覺地走過來,給他揉著肩膀。
他眉頭擰著,滿是心疼,一會兒湊到燕清耳畔,壓低聲音,沙啞道:“如此事必躬親,凡事親力親為,未免太辛苦,不能交予我等,為你分憂麼?”
燕清配合地放鬆了身體,閉眼享受著他的伺候,聽了這話後,莞爾道:“有些事,”又用了些早早叫人送來茶點,慢慢地恢復了些精神。
只是對他個人而言,接下來又將迎來一場硬仗。
人道小別勝新婚,可他們是即將小別沒錯,卻不僅沒有新婚過,也未有過洞房花燭夜。
公開是不可能的了,私下裏的約定還是能有的,兩人間的小形式,也可以補上一個。
尤其一想到,要怎樣做才能使呂布高興一些,不帶著遺憾遠征,作為補償……燕清不得不承認,顯然是得給極熱衷於求歡的呂布,一個圓滿的新婚夜了。
但他平時對著呂布那彷彿刀槍不入的鋼臀,都很難硬起來,更何況是累得只想睡覺的現在?
燕清深深地歎了口氣。
但他白天一時衝動,叫呂布帶著東西來了,總不能因他這臨時掉鏈子,就又讓呂布跟他蓋著被子純睡覺罷。
就算呂布現在還不知道他準備幹什麼,要真這麼做了,他良心上怎麼都過不去。
帳內靜得落針可聞,呂布滿腦子都是怎麼給主公減輕些負擔、好叫他不那麼辛苦,燕清則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心事重重。
二人無話頗久,最後還是燕清先下定決心。
他回過神來,輕咳一聲,溫聲詢道:“你沐浴過了?”
呂布不假思索地答道:“嗯。”
燕清輕輕地揪揪他耳朵,親昵道:“我這會兒懶得起身,勞你再出去一趟,吩咐典韋他們守遠一些,我們說話,不方便叫他們聽見。”
呂布點點頭。
燕清當然沒忘了除了呂布外,還有個不經通報就能隨意進出他帳中的郭嘉:“還得看好了,就算是奉孝忽然來到,這晚也先攔著,待明日巳時過了,才給別人放行。”
燕清還是頭一回連郭嘉都不肯放行,呂布暗感詫異之下,愈發認為主公是有真正的要緊事同他商榷了。
於態度上,就不自覺地慎重許多。
呂布不疑有他,應下之後,起身出帳,傳達了燕清方才的吩咐。
每當燕清有機密事同臣下說時,就會讓護衛們離遠一點,是以典韋聽了這要求後,半點不感到意外,而是爽快地往外挪了數丈。
只是在聽到連郭嘉都不被允許入內時,才露出幾分詫異來。
典韋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這道命令,不會是呂將軍私下加上的罷……
呂布渾然不知這黑大個正一本正經地對他進行誹測,他確定典韋聽明白了,便一揮手,重新回到帳中。
結果下一刻映入眼簾的佈置,叫他瞬間傻眼了:“主、主公?”
自稱‘懶得不想動’的燕清,在將他調開之後,就立刻取出事前備好的東西,親手佈置起來。
就在呂布出去的短暫功夫,竟讓這不大不小的軍帳裏徹底變了一番模樣。
兩根喜燭靜靜地佇立在桌上,箱籠上都貼好了雙喜剪紙,被子上撒滿大大小小的錢幣,一對巴掌大小、純用紅紙折成的燈籠懸掛在兵器架上,一壇未開封的酒在地上放著……
呂布在下意識地嚷出那聲‘主公’之後,眼睛就忙得不得了,光顧著看這些尋常人家結親時,放在喜房裏的物件去了。
每看一件,嘴角就咧得越開,笑也越明顯。
到最後,他滿臉的歡喜,怎麼都藏不住。
燕清手裏捏著一對丁點大的瓷杯,正要放那矮桌上,眼角餘光就瞥到他這副樂得不行的模樣,不由被感染幾分,笑了出來:“來,你也拿一隻。”
燕清對漢朝婚禮要怎麼辦這點,可謂一無所知,只絞盡腦汁,靠回想看過的一些古裝劇裏的畫面,半胡鬧般地佈置起來。
紅綢被,大喜燭,貼花都太明顯,不可能在不驚動別人、引起懷疑的情況下準備下來,燕清仗著呂布也是個沒結過婚的光棍,索性怎麼方便,怎麼理解怎麼來了。
簡陋些應該也沒關係,只要呂布明白他對婚喜之事的重視,會因此高興就好。
此時見呂布這模樣,燕清一直略微懸著的心是徹底放下了。
他很喜歡。
呂布呆呆地接過一隻酒杯,眼珠子一轉不轉,直到燕清揭開酒壇封口,給他滿上後,才慢慢反應過來。
“這是……”
“這還用問?”燕清已以臂勾住他的,湊到唇邊,聞言唇角微微一揚,眸光燦燦道:“自然是交杯酒了。”
換平時,呂布只會嫌棄它太小、喝起來太不痛快,可這會兒落入他眼中,只怕是天底下最最最最最討他喜歡的杯子了。
酒是卡牌變的,燕清一向不喜歡喝,可看著呂布笨手笨腳地串著手靠近,小心翼翼地不肯撒掉半滴的認真樣子,不由覺得尤其的甜。
不過軍中本該禁酒,他身為主帥還破這一例,必須得保證發現的人越少越好。
飲完這一小杯後,燕清將重新封好口的罎子往塌邊踢了踢,又在上面蓋了一件外衣,藏得密實。
等他忙完了,呂布還盯著空了的酒杯,怔怔出神。
燕清以為他意猶未盡,不禁道:“此為特例,你可不要貪杯。”
呂布忙不迭道:“不不不不,不是因這個。”
燕清挑眉,也反應過來,卻存心逗他:“那到底是因為哪個?”
呂布得了這層保障後,一下就有了厚實的安全感,被燕清調侃,一點也不緊張窘迫,而是露出個大大的笑來。
燕清:“?”
呂布根本不答,只傻乎乎地笑個不停,少頃竟是情不自禁地將燕清抱起,飛著轉了一圈,才放下嚇了一跳的燕清,湊到他耳邊,以壓抑著狂喜的低沉嗓音感歎道:“娶媳婦兒啦!!!!”
燕清被呂布方才所展示的、兩人間明晃晃的身高差距給小小打擊了一下,一時沒回過神來,聽了這話後,倒清醒了,糾正道:“是你出嫁了。”
呂布哪兒會計較這點,兀自好好好。
燕清滿意了,讓他坐在榻上,背對自己。
呂布一會兒歡喜得如在雲端、除了傻笑啥都不會幹了;一會兒覺得渾身精力充沛、全是勁兒沒處使;一會兒恨不能衝出帳外,繞著軍營大聲嚷嚷,跑個幾圈昭告天下……
別說燕清只叫他做這麼簡單的動作,哪怕是喊他上天摘個星星月亮,他也會二話不說地應下來。
結果燕清就趁著他還沉浸在新婚的狂喜中時,將這頭戰鬥力超群、無比兇猛的大老虎,用繩子給捆起雙手來了。
呂布:“?”
燕清捆完之後,略略鬆了口氣。
他大概能想像得出,就算他動作再小心,呂布應該也會疼一下的。
可萬一疼的時候控制不住力氣和理智,把他給打飛了,丟臉還在其次,要有什麼後續影響,那就不得了了。
為了雙方以後的幸福生活,和他的人身安全,還是把殺傷力最大的雙臂給捆起來為好。
呂布一動不動地束手就縛,這會兒都躺砧板上了,還一臉懵懂無辜,甚至都不發問,只安安靜靜地看著他。
燕清心裏油然生出深沉的罪惡感來。
他強抑著鬆開對方的念頭,有條不紊地把香油瓶的蓋擰鬆了,放在枕邊備用,又將軟枕扯了一個過來,墊在呂布腰下……
等完成準備後,他按耐不住愧疚地摸摸呂布的臉,歉然道:“一會兒假如疼得厲害,你就喊出來叫我知曉,我立馬就會停下。假使不厲害,就勞煩你忍上一忍。”
呂布怔楞:“哈?”
燕清不好意思看他,目光偏開道:“你越配合,就越順利,我動作也會盡可能地放輕的。”
呂布終於明白過來了,面孔古怪地扭曲了一瞬,又趕在燕清抬眼之前,迅速恢復了單純無害的模樣。
他挑了挑眉,應道:“好哦。”
在明白燕清意圖後,呂布竟然半句反對的話都沒有,直接表現出了十二分的配合來。
燕清讓他仰躺榻上,腿大分開,他一絲不苟地一一照做;燕清扒完他衣服褲子了,他就自覺地將腿抬起來,不知道往哪兒放,就可憐巴巴地曲在倆側;燕清緊張得手發抖地給他塗抹香油,準頭不好,弄得滿屁股都是,他就閉著眼睛,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半個時辰過去後,燕清面無表情地擦了額上涔出的冷汗,絕望地歎了口氣。
都是徒勞。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就差最關鍵的最後一步——呂布都任他宰割到這個地步了,他卻如此不爭氣。
對著那彌漫著淡淡熏香味的同性軀體,尤其那硬梆梆的臀,愣是硬不起來!
燕清萬萬沒想到,他準備得堪稱萬全,還是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即便背對著呂布,他也能感覺到自己此刻連耳根都因窘迫而發紅發燙,面上全是掩飾不住的欲哭無淚。
呂布屁股那塊這會兒被塗得濕漉漉、油乎乎、細微的空氣流過都會導致涼颼颼的,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一邊淡定地盯著帳頂,一邊心情頗好地哼起了歌。
而那忽高忽低的歡快音調,恐怕也是害得燕清一直走神,沒法進入狀態的原因之一。
見燕清翻身下榻,失落地扶著額,一派頹然時,他還偏過頭來,一臉納悶道:“啥?這便好了?”
燕清:“……”
他還能說什麼?
“沒。”
長久的沉默後,彷彿萬念俱灰的燕清深吸口氣,放棄了編造蒼白的解釋,強抑著窘迫,慢吞吞地轉過身來,沉默地給呂布鬆了綁。
呂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貼心地不去細問,隨手扯過被褥,擦了擦滿屁股的油,然後從背後熊抱住他。
燕清一臉了無生趣地隨他將下巴輕輕地擱在自己肩上,彷彿單純好奇道:“那如今該何如?”
燕清目光遊曳不定一陣,最後自暴自棄地放軟身體,挨他懷裏,訕訕道:“……你要也想試試,就換你來吧。”
話音剛落,燕清眼前天旋地轉,重心瞬間調轉。
下一刻,將他按在床上,手足都壓得嚴嚴實實,半點掙扎的餘地都沒給留的呂布,如同摁著柔弱羔羊的猛獸一樣,以熾熱的唇舌迅速壓了下去。
——呂布在對上老虎時,尚有著徒手都能將那百獸之王給活活揍翻的勇猛,要真有心反抗,哪兒會將那一根一扯就斷的破繩索放在眼裏?
不過是寵著燕清,心甘情願地隨他為所欲為罷了。
如今燕清都應允了,他哪兒還會再推脫客氣?
自然要將惦記了一年多這道心愛菜肴,給敞開肚皮,暢快地吃個夠了。
當抹了香油的粗糲指腹,在大腿內側那細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不厭其煩地反復摩挲時,帶來的感覺……只能以‘難以言喻’一詞來概括了。
燕清渾身僵硬地仰躺在床榻上,借微微跳動的橘色燭光,盯著空無一物的帳頂,面上冷靜如常,心裏卻早已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了。
活了快二十年了,他還是頭一回發現,時間竟然可以如此漫長,如此難捱。
儘管呂布的神情很專注,動作也竭盡可能地輕柔,在最初的丟臉挫敗感過後,燕清還是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困窘尷尬了。
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被人用慢刀子慢慢磨。
燕清微微側過頭來,瞟了眼根本沒怎麼變短的喜燭,終於忍不住了,輕咳一聲,吸引得呂布抬頭後,好聲好氣地說道:“方才我試了半個時辰,這會兒也讓你試半個,要你也沒法成事兒,便別折騰了,好好歇下罷。”
呂布眨了眨眼:“好噢。”
呂布應得如此爽快,燕清心裏的緊張感不由懈去一些,索性將眼閉上,就當是在享受一場精油按摩了:“那你快點。”
呂布:“唔唔。”
呂布安安靜靜,只一點點地動作,燕清累了一天,躺在溫暖的帳內,在舒服的榻上,又有人若有若無地按壓著酸痛的肌肉……還真昏昏欲睡了起來。
“哎!”
忽然傳來地異樣感,使燕清倏然驚醒,瞪大眼看向一臉無辜的呂布。
“你怎麼……”
得寸進尺的一個指節,已借著香油的潤滑,和長期按摩的放鬆,悄悄探入了最隱秘的敏感地帶。
燕清只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他之前對呂布摸來摸去,揉來揉去時,可沒真正碰過那裏!
可平日對他千依百順的呂布,這會卻是寸步不讓,只一臉誠懇地問道:“重光可是覺得疼了?”
燕清猶疑道:“那倒不是。”
就是從沒有異物進入過的那處被這麼一弄……著實太古怪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要是能成功硬起來,肯定也要對呂布這麼幹的。
這麼說來……
燕清腦海中電閃雷鳴一陣,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雷打不動的淡定瞬間龜裂,不禁慌亂地往呂布下身一瞟……
噫!
化身成呂布時曾碰觸過,於他而言理應並不陌生的龐然大物,在沒了衣料遮蔽,精神抖擻,全然勃起的時刻,竟是那般猙獰嚇人。
這尼瑪。
燕清光是想像,就已頭皮發麻,心靈劇震,幾乎忍不住要爆粗了。
這跟樁子一樣的粗壯東西,精神起來就跟牲口的一樣碩大,一會兒還真準備進到自己那連一根指頭都受不了的地方?!
可開弓沒有回頭路,作為主公,又是相公,難道還能臨場認慫,就這麼反悔嗎?
燕清:能。
“我們下回再說。”
燕清當機立斷地伸手,推開呂布那透著十足危險氣息的手,就要把被子往身上一拉,不管不顧地來個蒙頭睡——
“不好。”
呂布不料燕清說變卦就變卦,愣了一愣,就叫那初探的指頭離了濕熱體內。
可聽清楚燕清所說後,呂布的拒絕也十分果斷。
且出手如電,任燕清翻過身去,一手按住燕清深凹下去的細瘦腰身,就使燕清動彈不得。
呂布還是頭一回這麼不聽他話,燕清驚愕道:“你——”
呂布不過用了一臂的七成力,就牢牢地制住了燕清,讓他繼續保持著俯躺的姿勢,利索地將自己牢牢卡在了雙腿之間。
“重光,”呂布忽然附耳過去,帶著前所未有的狎昵意味地,在那泛紅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氣息濕熱,聲音低沉道:“得罪了。”
得罪?
一股大事不妙的預感瞬間攫取了燕清的心,可他連一個“等”字都來不及出口,在之前不斷的試探,潤滑,安撫中,確定燕清體內已十分潤澤柔軟,準備好了的呂布,再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唔——!!!”
這一聲招呼,就是攻城掠地前地號角。
驀然被那恐怖巨物自後方突破最柔軟脆弱的地方,就此囂張地長驅直入時,燕清雙目倏然睜大,將出口的叫聲,卻被呂布那充滿了侵略性的強勢的吻,給悉數吞沒。
方才呂布用一句形同道歉的宣言給燕清提了醒後,也分了他神,就借了這一走神的功夫,一手繼續穩穩地按著燕清腰肢,另一手拖著燕清的後腦勺,迫他側過頭來,狠狠吻了下去。
而蓄勢待發,蠢蠢欲動已久的碩物,亦不帶半分遲疑,勢如破竹地克入潮軟無備的入口了。
它直接就捅到了某個要命的深處,燕清只覺渾身像被一股強勁的電流倏然淌過般,一激靈,崩潰得重重喘息一口,卻被呂布結實堵住,導致下一口氣差點沒接上。
霎時眼冒金星,要不是呂布進去後沒敢亂動,而是強行按捺著大開大合地動作的衝動,溫柔地親吻他,給他擦去額頭沁出地冷汗,有記得給他時間適應……
要不然,燕清懷疑自己只怕會在驚疑之下厥過去。
大約是呂布準備十分充分,他體質又較為特殊的緣故,以至於被那牲口一樣粗碩的男根直搗進來,他面紅耳赤,震驚之餘,倒沒覺得有多疼。
燕清苦中作樂地想:這大概也能算一種天賦異稟吧……
他也是明白了,箭在弦上的呂布眼放綠光,只聽得進自己想聽的話,壓根兒就不可能跟平日一樣順從。
他還清晰地感受到,這具緊貼著自己的這具滾燙熊軀裏,一顆心在咚咚直跳。
唉!
燕清將心一橫,掙扎著轉過身來,面對著呂布,又將方才受到突襲時,攥得死緊的被褥鬆開,改為環抱住覆在上頭的呂布,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深深陷入那虯結鼓鼓地肌肉中,自暴自棄一般命令道:“速戰速決!”
“得令!”
呂布忍得都快神魂出竅了,忽得了這麼一句天籟之音,霎時雙眼放光,歡快地又吻住燕清,強勁有力的腰身則從緩至急,從輕至沉地動作起來。
在發現燕清身體適應極好,柔韌性也極強,不用擔心傷害到他後,呂布的征伐,很快就從試探的九淺一深,成了肆無忌憚的大開大合。
每一下都要盡到根部,拔出時只剩碩大的頭在內,不等劇烈蠕動的甬道顫抖著緊縮,就馬不停蹄地重新搗入,毫不客氣地全根沒入,像要將燕清牢牢釘死在床上一般,每一下都恨不能比上一下深,把心心念念已久的美妙軀體徹底劈開。
媽的……太爽了!
呂布只覺打出娘胎以來,就沒這麼舒爽得叫人頭皮發麻過。
他重重喘息著,目所及處是修長脆弱、微微揚起的脖頸,卻只讓他生出想狠狠蹂躪的殘忍欲念,激起骨子裏那掩藏已久的凶戾蠻性來。
燕清在呂布真正開始發力後,就被那一下接一下,一下比一下狠猛的操弄,給逼得眼前陣陣發黑,除手還牢牢攀附著對方的肩膀外,幾乎失去了意識。
一開始呂布還得分神吻住他,擒住那舌頭,來避免他失神下叫出聲來,後來他力竭後,都不用為這點犯愁了。
而哪怕燕清漸漸軟得跟一灘水一樣,被接連不斷,沉悶有力的打樁的柔嫩入口,也的確有一股混雜著潤滑的香油,和自體分泌的滑液,隨每一次進攻,而緩緩溢出。
叫股根一帶完全變得濕漉漉的,是燕清正常情況下難以忍受的黏膩髒汙,卻透著叫呂布目眩神迷的淫靡氣息。
和往日高高在上,目不染塵,彷彿無所不能,只能容凡夫俗子抬頭瞻仰,頂禮膜拜的謫仙不同。
此刻這冰清玉潔的仙人,卻不幸被惡人握住纖細腳踝,狠狠拖下神壇,兇狠地撕去蔽體的衣物,下流地褻玩一陣後,分開纖細的雙腿,握著翹窄的臀,哀求也無用,逃避也被制住,只能被雄性的陽具徹底侵佔,盡情地鞭撻征服。
眼角眉梢沾上了晶瑩的淚水,玉雕一樣冷漠的人沉溺在甜蜜得將要沒頂的痛楚之中,淡粉的軀體被染上了豔麗靡然的色彩,簡直催情的要命,叫呂布愈發迷戀不已。
他盯著看了許久,忽然脖頸間青筋微微蹦起,汗水涔涔而下,一聲不吭地死死掐緊了燕清的腰,使勁兒往自己胯下拖近。
燕清恍然地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茫然地睜大了眼,似被無情宰割的羔羊一般,只能自喉間擠出一絲細微的、瀕臨崩潰,帶著泣音的,顫抖的呻吟。
呂布的心在這時卻似意志一般,堅如鐵石,讓那濕滑得一大糊塗的臀部緊貼著自己腰胯後,他差點被那熱情絞纏的甬道給逼得當場射了出來。
好不容易忍住了,他一寸寸地將粗硬的柱身插到最裏,眼睛牢牢地盯著燕清的反應……
啊!
燕清無聲地叫了出聲,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在猛然間被那火熱地楔子擦過一處敏感的要命的地方時,就似脫了水的魚兒一般彈動了一下,被呂布強行掰開,分在兩側,根本合不攏的雙腿,足尖也受不住地蜷了起來。
“別、被頂那裏……”
燕清眼裏失了焦距,嘶著嗓子,不顧一切地竭力哀求了一聲。
可話未說完,就被方才壓根就是刻意用那粗硬熱杵去尋那要命處的呂布,給死死地按住了腰身,整個上身徹底覆了上去,把他壓制得半點動彈不得,方才慢吞吞地磨了半天的陽根,也瞬間顯現出了兇殘的真面目,開始沉重的針對那處,隨腰杆打著圈兒一般小範圍地研磨,短距離而用力地衝撞……
“啊,啊……!!”
燕清渾身都在顫慄,本能地想逃,可半寸都挪不動,只有死命夾緊了搗進來地那根幾乎要將他貫穿的利箭,啜泣一般扭著頭。
在快感抵達巔峰的時候,燕清都沒來得及注意之前毫無動靜的分身已然高高挺起,隨巔峰的到來,被猝不及防地送上了高潮。
眼前忽然一片空白。
發現燕清被高潮的餘韻所擊潰,叫不出聲後,呂布就轉移了陣地,放棄撕咬那發紅發腫的乳頭,除下身一直興奮地頂弄著燕清外,唇舌開始往四周遊移。
撕咬舔吻著如玉石一般冰涼柔膩的肌膚,滿足地感受著後穴因受到這樣的刺激而反射性地緊縮,這具身軀也楚楚可憐地發抖。
始終都著魔一般掐住那兩側的小小腰窩,不曾有片刻地放鬆,不知疲倦地將威武的陽具,像平時耍弄長槍所向披靡一樣,殘忍的搗入徹底向他開放的甬道裏。
燕清耳畔迴響的是噗呲噗呲的淫靡聲響,那是屬於同性的滾燙巨楔一次次侵入劇烈痙攣的甬道時,因液體充沛而發出的動靜。
他渾身大汗淋漓,四肢軟綿得不像話,神智也被沉有力的頂撞弄得一塌糊塗,模糊之中,只記得有氣無力地一邊攀住似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為所欲為的人,一邊喃喃道……
“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