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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神棍》第178章
第178章 知難而退

  燕清對郭嘉此時所思一無所知,見天色已晚,便傳令下去,讓諸將鳴金收兵了。

  呂布對他素來言聽計從,即便殺得還不甚盡興,也毫不戀戰,高喝一聲,指揮著兵士們有條不紊地往後撤去。

  自他親自披掛上陣,奮勇殺敵後,皇甫嵩便自動自覺地給他打了輔助,護住側翼,儼然以他為主力主軍,不出半點風頭。

  現呂布既已撤了,皇甫嵩雖不知情況,也當機立斷地命自己人撤離。

  盧植不免著急起來。

  明明戰況正好,怎說撤就撤了?

  這攔路虎一般的西涼二將擋在跟前一日,他們便得晚上一日去營救陛下。

  須知從今日看來,馬騰韓遂手下將兵雖眾,可良莠不齊,兵器戰甲也不過尋常,五個加起來,都不見得是呂大將軍所領的一個精兵的對手。

  要是一鼓作氣,強攻個數日,對面凝的士氣,說不定就散了。

  他不好阻止大軍的撤退,只心急如焚地撥了馬,去尋回本營去了的燕清了。

  治療傷兵、清掃戰場、加固營寨的瑣事被燕清交給了那幾個副將,呂布則被他命令著回到營帳裏,由親兵伺候著,把一身髒兮兮的盔甲戰袍給卸了。

  洗浴用的熱湯沒那麼快燒好,他便先呼嚕嚕地往嘴裏灌著熱水,叫腹中暖融融的,至於吃食,因伙夫還忙著生火做飯,沒那麼快送來。

  呂布嫌自己身上沒洗過髒得很,不願到處亂動,省得弄汙了主公只著襪踩在上頭的柔軟地毯,索性將腳邊上的一塊扒拉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燕清勸他不動,無奈地威脅道:“若是之後著了涼,我這便有你好看的。”

  呂布剛要開口,眼角餘光便瞥到一邊老神在在地坐著,自跟著燕清進來後,就一言不發,存在感極為微弱的郭嘉身上,不由訝道:“郭少府也在?”

  郭嘉還不及作答,典韋在外便揚聲請示燕清,道盧植來了。

  “快請盧太傅進來。”

  即使目前全然是燕清占了上風,需仰仗人的也是盧植,燕清也不願在這些細枝末節上落人口實,待這位是戴罪之身的盧太傅仍是客客氣氣,謙遜和氣。

  盧植掀簾入帳,就被眼前這雄壯軀體上有大大小小的舊傷疤,就如惡虎的斑斕皮毛一般,正毫無禮數地坐在地上,對他虎視眈眈的呂布,給小嚇了一跳。

  好凶的軍漢!

  燕清假裝沒看到,莞爾道:“盧太傅忽然來此,可是有事指教?”

  “指教稱不上,”盧植被這話喚回了神,顧不上看這一身煞氣騰騰的呂大將軍了,橫豎這帳中並無外人,一文一武都是眾所周知的燕清心腹,他頓了一頓,就開門見山道:“關於方才撤軍一事,我頗為不解,還望燕司空可為我解惑。”

  燕清不答反問:“那請問盧太傅,究竟是以下犯上、狼子野心的胡羌更可恨些,還是對陛下安危漠不關心,目無主上的兩頭自守之犬?”

  盧植絕非蠢人,不過關心則亂,才沒了方寸,現被一點醒,也回過味來了。

  不論是威脅性,還是嚴重性,後者都不是前者能比得的。

  他思忖一會兒,試問道:“燕司空是要不戰而退敵之兵?”

  燕清搖了搖頭:“都已戰過一場了,豈好意思擔個‘不戰‘的名頭呢。只是經白日一役後,對面折損了不少人馬,也對兩邊實力差距心知肚明,威懾的效果,已然達到了。要是乘勝追擊,便叫他們損失慘重,反而成騎虎難下,逼得他們不硬著頭皮打下去,也不行了。”

  看盧植面露了然,燕清笑著道:“那倆人向來欺軟怕硬,是十分惜命之人,看著這貿然出兵帶來的損失,心裏定後悔得很。不過狠話撂出去了,一時找不著臺階下來,才得硬撐著。若是盧太傅不計前嫌,肯費神修書一封,表明只要他們迷途知返,肯退了兵,提供援助,便可在事後寫本申朝,向陛下闡明他們功可抵過。而陛下寬宏大度,心慈仁善,說不得就可減輕降罪。”

  “如此,他們定將感激涕零,知難而退,於我軍而言,也可避了這朝同僚拔刀相向,內部相殘,倒讓異族得了喘息時機的大難題了。”

  話說得委婉,可誰都清楚,只要最兇悍的燕軍不計較,那朝廷之後到底想不想秋後算賬,予韓遂馬騰都沒甚麼大區別。

  畢竟朝廷不論是威望還是兵力,都少得可憐,對違反聖旨的滾刀肉,也只有呵斥、調解、再抗議了。

  對付那倆人,燕清明白不必自己直接出面,徑直一番雷霆雨露,恩威並施,最後通過盧植朝他們暗示了‘只要老實聽話地滾開,就能既往不咎’的資訊,就已足夠了。

  對方只要不是蠢得無可救藥,就能領悟到燕清只是要和平進入、而不是要侵入他們地盤這點。

  而在盧植眼裏,他所看到的,則是燕清輕描淡寫地將退兵馬韓的功勞和威績都拱手相讓,明明出了番大力,卻毫不居功的豁達心胸。

  不由既欽佩欣賞,又有些酸澀。

  堂堂漢室天子,卻被異族劫拐;偌大朝野,卻是心思各異,只好爭權奪利;以至於得依賴于諸侯王的忠誠,不得不厚顏做了回狐假虎威的事。

  他發自肺腑地感歎道:“幸得陛下有福,方獲重光這等賢良輔佐。”

  燕清莞爾一笑,同他對視一眼,眸底燦若星辰,輕輕拱手一禮:“只願與君共勉之。”

  從頭到尾就沒說過話的呂布和郭嘉,就眼睜睜地看著燕清只憑語氣淡淡的三言兩語,就把來勢不善、頗有幾分興師問罪之意的盧植給哄得一愣一愣的,然後服服帖帖,竟大有引燕清為忘年知己之意,最後更是心悅誠服地出了帳……

  等聽得盧植被人送遠了,燕清便斂了方才幾分刻意顯在面上的凜然正氣,整個人就似活過來的玉雕一樣,漂亮裏多了幾分人氣,笑眯眯道:“我便猜出他要來問上幾句,結果還真不出我所料。”

  郭嘉撫掌,玩笑道:“主公英略天授,料敵先機,正是大事可期,仙福永享。”

  “閉嘴吧你。”

  燕清不輕不重地踹他一腳,看向臉色呆呆、神遊天外,份外可愛的呂布,不由粲然一笑,揶揄道:“呂大將軍的魂兒,該不會還拉在戰場上罷?”

  ——真好看呐。

  呂布差點把心裏話脫口而出,好在理智尚在,知曉郭嘉還在邊上,只有將澎湃的心潮和愛慕默默按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布只歎自個兒太過愚鈍,如今方知主公深意。”

  燕清忍住想揉他腦袋的衝動,一本正經道:“不怪你看不出來,我是刻意瞞著你的。若你早知道了,說不定會感到束手束腳,反倒不美。不若真刀實槍地打上一局,才能叫他們知道厲害。”

  呂布連連點頭:“主公英明。”

  郭嘉涼涼看了半天,就掐在這時插了句話來:“呂將軍酣戰一日,想必十分辛苦,縱使身上無傷,也需好好歇上一歇。”

  燕清深以為然道:“奉孝所言極是。你就留在這,洗浴完了在榻上好好睡上一覺,我帶奉孝去別帳議事,就不擾著你了。”

  呂布傻了眼:“布——”

  燕清不用想都能猜出,呂布又要城牆,當下眯了眼,沉聲道:“呂奉先聽命。”

  呂布條件反射地斷了方才的話頭,朗聲應道:“喏!”

  燕清已起了身,牽了郭嘉的手,一邊不疾不徐地往外走,一邊慢條斯理道:“不睡夠四個時辰,不得起身。”

  呂布:“…………喏。”

  嗚。

  燕清說到做到,說走就走。

  等拉著郭嘉到了別帳,荀攸已在那等著了,見燕清來了,不慌不忙地起身小揖了一禮:“主公。”

  “認識這麼久了,怎還這麼多禮?”燕清十分無奈地比了個起的手勢,就在案前坐下:“不知兩位先生認為,韓遂他們會否派人來劫營寨?”

  郭嘉與荀攸異口同聲地回道:“不會。”

  燕清也不問原因,笑道:“世間能者所見略同。不過對盧太傅的文采,我雖放心,在那信裏,恐怕卻還得多加一道工序,才稱得上萬無一失。”

  荀攸眸光微閃:“離間?”

  郭嘉也福至心靈:“塗改?”

  燕清輕抿了唇,笑道:“將你倆的答案合起來,就剛剛好了。”

  當天夜裏,馬騰和韓遂都各自接到了書信,可他們暫還不知的是,這裏頭的內容,卻略有不同。

  雖是長年鬥爭的敵人臨時結的盟,但在利益相通的情況下,自然就得商量著同進退。

  馬騰緊皺著眉頭,開頭便道:“這燕村夫若真無那心思,退兵自是順理成章,只是送質子還是割地償罪,實是一樣都無法接受。”

  韓遂詫道:“質子,割地是怎麼回事?”

  馬騰一臉莫名其妙:“你還沒看過信麼?”

  韓遂道:“自是看了。”

  馬騰擰著眉道:“難道你的信同我的還長得不一樣?”

  韓遂看他面露不快,索性也不解釋,直接從懷裏取了那信,叫馬騰自個兒看去。

  馬騰不看還好,一看就發覺,這倆字跡雖一樣,都是出自盧植之手,可對方那封,不但條件上要優厚寬頻許多,措辭也客氣一些,甚至還多了個陌生的印戳。

  他只覺那印戳萬分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來,便暗暗把那記下,然後含糊地敷衍了韓遂幾句,就回了帳。

  等他把副將叫來,對著那一研究,就有了個讓他怒不可遏的驚天發現。

  ——那明明就是燕村夫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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