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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神棍》第184章
第184章 有詐有詐

  說是議事,具體的戰略在之前幾天就已謀劃好,這會兒不過是確認一下罷了。

  越吉以為的這場狹路相逢,其實是燕軍的精心設計。

  羌兵固然凶蠻,可由呂布親自訓練出來,這些年來跟著他征戰四方,又得重金來供應最優良的軍備的惡虎營一比,還是遜色不少。

  而且那邊的智囊……約等於零。

  只要依郭嘉荀攸的計策行事,讓棘手的鐵車發揮不出作用,剩下的羌兵,也好解決多了。

  燕軍中對燕清一向有著極高的服從性,而除此之外,有豐富對敵經驗的皇甫嵩看出這計的益處,欣然接受;盧植思量片刻後,亦無任何異議。

  議事畢後,燕清微微笑著看向依次向他告退的眾人,神態間卻流露出幾分熟知他人才看得出的心不在焉。

  呂布紋絲不動地坐在位子上,而注意到這點的郭嘉則立馬跟荀攸對視一眼,後者退出吩咐下頭,他則笑眯眯地也留了下來。

  燕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見狀不由失笑道:“你倆都有話要說麼?”

  郭嘉坐下後,因無外人,大喇喇地將兩條腿伸直了,換了個不雅卻極舒適的姿勢,才舒舒服服道:“難道不是主公有話要說麼?”

  呂布一聲不吭,眸光往下一掃,忽就彎了彎唇角。

  郭嘉敏銳地察覺到這份不懷好意,目光雷厲地投了過去,再飛速順著呂布的眼神落點延伸,一下就找到源頭了。

  ……原來是他的雙腿與燕清的挨得極近,一下被襯得短小不少。

  郭嘉默默地將腿一點點地縮了回去,改了個方向擺。

  心事重重的燕清對此一無所察,歎了口氣道:“雖早有定計,好引蛇出洞,可對文若的安危,我還是有些難以放心。”

  哪怕後方還沒傳來隻言片語,但無需多想也知道,士族是斷無可能放過他引兵出征、後方守備空虛,回防困難這一大好時機的。

  只不過,就算士族是打著復興漢室、迫他還權的名號行的迎叛之事,燕清卻始終對荀彧有著十足的信心。

  莫說他截至目前,都沒表現出要圖謀帝位的野心,就算真有,甚至木已成舟,以荀彧的高潔品德和強大自律,也只會是對理想破滅、擇人不清表示失望透頂,心灰意冷下選擇自裁,而不會像史上陳宮那般倒戈一擊,密謀反叛。

  因為平定天下是貫徹一生的理想,兗州的繁榮是長期以來的心血,溫柔的人是絕不可能選擇玉石俱焚的。

  陳群雖看穿了荀彧的願望,卻因太心急而用錯了方法,註定得不到支援。

  郭嘉習慣性地搖了搖扇子,被冷風涼得一哆嗦:“主公大可放心。且不說陳群從來對文若敬愛有加,荀陳皆為潁川名門,多年來素有來往,即便軟禁,也將以禮相待,而斷無可能加害於他的。”

  燕清對這毫不懷疑,點了點頭後,又忍不住苦笑道:“以文若的過人才智,即使這會兒是身在劇中,不識大略,等事畢後,怕也不難明白過來吧。”

  “依嘉看,倒不見得。”郭嘉莞爾:“也要看文若究竟想不想弄明白了。”

  燕清故作輕鬆地玩笑一句:“旁的且不說,陳群是斷無可能做成文若的女婿的了。”

  郭嘉不知史上還真會有這麼一場聯姻,只以為燕清是調侃,便順著這話道:“可不是?但他倒還能試做袁公路的女婿。”

  陳群要能真瞧得上袁術,那才叫有鬼了。

  燕清笑駡:“你這促狹鬼。”

  郭嘉衝燕清眨了眨眼,宛若無意道:“難不成是主公還想留著他做自家女婿麼?”

  呂布霎時繃緊了背脊,強忍著不瞪向郭嘉。

  燕清道:“閨女沒有,兒子倒已有了一個。這麼說來,讓他做文若的女婿,也無不可……”

  郭嘉嘴角一抽,明智地立馬放棄了這個話題。

  經這一提醒,燕清面上不顯,心裏倒有了新的隱憂:他已好些時間沒關注曹操那邊的動靜了……

  燕軍主帳中說說笑笑,策早定好,就等雪天行事。

  而羌軍中卻是一片烏雲密佈,憂心忡忡。

  漢人狡詐,以前對上皇甫嵩時,都得小心莫上了對方的當,更何況這回是燕清?

  因雅丹丞相領的右軍不走這路,此時的越吉將軍便連個能商量的物件都沒,只有煩躁地抓著腦袋,帳內踱步不斷,唉聲歎氣不停。

  他又不傻,哪兒還能不知道這會兒對面按兵不動,說不準就在醞釀著什麼要命奸計?

  可若是強攻對面營寨,他又感到危機四伏,毫無把握。

  這麼一想,兩害之間取其輕,還是見招拆招的好。

  越吉這一宿輾轉反側,總覺得燕軍會來夜襲,很不安穩。

  不想一夜靜悄悄,兩頭相安無事,他提防過頭,卻落得精神萎靡。

  懨懨地起了身,他正要準備命令兵士們生火造飯,自己好安心去洗漱時,就聽得對面擂鼓轟轟,喊聲大作。

  “敵襲!”

  越吉心道果然如此,想也不想地就大喝一聲:“速速整軍待戰!”

  等兵士們手忙腳亂地抄起兵器,聚到鐵車邊集合,就看到對面燕軍一些人高馬大的兵士氣勢洶洶地策馬衝來,卻在半途就齊刷刷地收住腳步,有條不紊地往回跑了。

  留下一群嚴陣以待的羌人目瞪口呆,越吉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在做什麼?

  越吉總覺得蹊蹺,不只是故弄玄虛這般簡單,心裏不安,命令兵士們原地休息,不許散開,又派了一小股人馬,在他們回轉的附近看看情況。

  然而沒查探出什麼,半柱香過後,對面換了批兵士,又呐喊喧天地來了。

  在羌兵們的緊張注視中,他們毫不猶豫地採取了和上一批士卒一模一樣的舉動——半途就又整齊劃一地催馬跑了回去。

  “……”

  越吉這下也終於回過味來了:對面的燕軍,根本沒有襲營的打算,而是拿這當拉練士兵的方法,刻意在嚇唬他們罷了!!!

  他自作聰明,非但沒猜到對面的圖謀,還反被猜中心思,導致遭狠狠戲弄了一通。

  追?對面全是精銳的弓騎兵,最耍流氓的兵種,也追不上啊!

  越吉登時氣得面紅耳赤,想也不想地就讓倆副將引兵埋伏在那兩股軍隊必經的一處,自己則領了一軍,在前頭吸引注意力。

  不是他不想動用鐵車,而是鐵車厲害雖厲害,卻笨重得很,對靈活的小軍作戰、短兵相接,尤其是這類騷擾,幾乎是毫無幫助的。

  只等對面再來一趟,就把他們團團圍住,狠吃下來。

  天漸漸下起了雪。

  不料越吉剛佈置好,之前還來得十分勤快的燕軍就跟預知到他們行動一樣,再沒半點動靜了。

  等他們在這漫天飛雪裏,饑腸轆轆地等了好一陣子,人影還沒看著半個,倒是空中傳來飯香陣陣,天上有炊煙嫋嫋……

  竟是開飯了!

  越吉氣得七竅生煙——漢人果真老奸巨猾,端得可惡!

  偏偏他又沒有辦法,只有把這股火氣轉向還餓著肚子的兵士,大喝道:“愣著作甚?蠢物們還不快些散了?!”

  羌兵們敢怒不敢言,一哄而散。

  等越吉罵罵咧咧,憋了滿肚子火地回帳洗了把臉,剛要用餅食時,外頭就又開始鬧哄了——燕軍又來了!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越吉學聰明了,這回不忙出去,冷哼一聲,對親兵下令道:“你,去看看跟前兩回可有什麼不同?”

  他可是看穿那燕清的計策了,不就是派小股人馬在他紮營附近訓練,騷擾得他這邊不得安生,疲兵難戰麼!

  前兩回整軍以對,倒累得將士們飯一直都沒吃上。

  親兵領命而去,回來後,果然回答沒甚麼不同。

  果然!

  越吉心情瞬間好轉不少,直接命令屬下們不必搭理,繼續生火做飯就是。

  ——結果二虛一實,燕軍這一次,卻是真來了。

  燕清優哉遊哉地騎著馬,和郭嘉、荀攸等文臣們綴在後頭,遙遙地欣賞著呂布帶頭衝上去,所向披靡,大殺四方的威武英姿,想著這軍事版的‘狼來了’的故事,不由哭笑不得道:“這麼粗淺的當,他們還真上了。”

  明知有詐,還這般心大。

  不過這場廝殺看著兇猛,還只是一場開胃小菜。

  越吉將軍一開始被打蒙了,羌兵們也手忙腳亂,沒能組織起像樣的抵抗,可到底是凶蠻成性、把對漢人燒殺劫掠當做家常便飯的羌人,比一散即潰的黃巾軍要強上許多。

  於是在折進去數千人後,剩下的很快自發聚成一團,持著兵器抵抗。

  有的甚至被激起凶性來,能與呂布麾下最精銳的惡虎營將士也戰得旗鼓相當。

  鐵車也被慢慢催動起來,無聲無息地要將深陷入他們陣中的呂布這一軍包圍。

  呂布見狀,知道時機已到,毫不遲疑地打了個手勢,命令變更旗語,大喝一句:“今日已夠了,先後撤!”

  越吉雖沒聽到,卻看得到方才讓他們傷亡慘重的漢軍如潮水般退去,毫不戀戰,恨得他雙眼發紅:“想走?沒那麼容易!給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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