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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同人)混在三國當神棍》第183章
第183章 風起雲湧

  荀彧以為是治下出了什麼大的變故,方才引得重要的兩位副手連袂而來,是以立即擱了筆桿,摒退下人,凝神傾聽。

  可等他們道明來意,荀彧面上的凝重非但沒淡去幾分,甚至還添了一層濃重的擔憂和愕然。

  在荀彧認為,燕清領兵在前頭營救聖上,他們的重任自然便是一如既往地穩固後方局勢,保證政治安定,提防外地侵襲,再安排糧草輸送。

  以陳群為首的一干世族子弟,卻視這為發起叛變,奪走主動權的大好時機。

  倘若燕清千里迢迢地奔波一趟,真從異族手裏救回了那無能又好亂來的皇帝劉康,便是又一份救駕的天大功績加身,加上威震西涼的赫赫軍威,這世間是真再無人能與他比肩媲美了。

  那他們反客為主的希望,也會變得微乎其微。

  即便燕清掩飾得很好,對聰明如陳群一類的人而言,那份暫未挑明的衝突,還是再顯而易見不過了。

  如今的風平浪靜,不過是燕清忙於對外擴張,著實騰不出手來,也還需要他們出力,才容忍了兗州這九成以上都由士族之後把持的局面。

  可真看燕清帶在身邊的重要心腹,除了荀攸以外,可不都是寒門出身?

  刊印書籍,修建官學,改編教材,棄推舉不用……無一不在削薄大族勢力。

  加上燕清的出身擺著,縱使也不乏諸如荀彧蔡邕等名士極看重他,將其視作志同道合的英主,更多的還是懷著跟陳群一樣明著順服、暗裏戒備的心態的人。

  倒不如趁著大好時機,叛燕迎袁,待燕清前方軍心大亂,難救劉康的消息一到,就另立更名正言順的陳留王為帝。

  只要帝王進行了更替,那些個未清算的功勞,自然也就跟著灰飛煙滅了。

  當日董卓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廢了劉辯,就是為了廢除袁紹等人斬殺宦官、救駕的大功績。

  如若進行順利,燕清註定就得白忙一場。

  不過對荀彧時,陳群先來了個抛磚引玉——道燕清現野心膨脹,大有鷹視狼顧之態,宜早作打算,迫其退休歸政,也好保全名聲的好。

  “不可。”

  荀彧蹙著眉,毫不遲疑地駁道:“現談退休歸政,為時過早了!汝等知書識理,非尋常愚夫,怎出得如此鼠目寸光之言?攸關天下萬民,豈能以個人是否功成名就以做定奪?主公現為社稷肱骨,民心所向,而天下尚且動亂,諸侯混戰不歇,皇權暗弱勢微,外敵攘攘環伺。主公一旦離兵閒居,卻不僅招禍於一人,重則國家傾危,輕則故態復萌,江山也罷,主公也罷,都將為人所禍也!”

  陳群來時是信心滿滿的,卻不想挨了兜頭一潑冷水,挨了極嚴厲的一頓訓斥。

  在他的認知中一直是心懷漢室的德美君子荀彧,竟然會在這大好時機來臨時選擇斷然維護燕清,高度承認了對方的功績和重要性,甚至對緊握軍政大權,大肆擴張領地的行徑也給予了理解和贊成……

  這實在是大大地超乎了他的想像。

  荀彧淡淡地掃了一時間頗為無措的他們一眼,心裏霎時了然,沉聲道:“看這架勢,只怕今日你們跑這一趟,不過是求個錦上添花的心安理得,實際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罷?”

  陳群雖早已下定決心,被從來就十分敬重的荀彧那銳利的目光掠過,又一口道破心思時,還是頗不自在。

  他深吸口氣,赧赧一抬手,無聲地招來了早早佈置在此的持兵甲士:“得罪了。”

  “識人不明,累了吾主。”

  荀彧揉揉眉心,面無表情地自嘲一句後,便不慌不忙地起身,向外走去,不使甲士沾著半片衣袍。

  在與陳群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目視前方,漠然道:“袁公路天性驕肆,尊己陵物,勇而無斷,倡狂驕豪,連其兄且比不得,更不配同主公相提並論。”

  陳群苦笑。

  若是袁紹未操之過急,在跟燕清的交鋒中一敗塗地,他們能有更好的人選,也不會推被軟禁的袁術了。

  只是這時機千載難逢,容不得他們精挑細選了。

  假如袁術真是扶不起來的,屆時再換個領袖,也是為時不晚,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三月二十一,就在燕清舉兵西征羌國的緊要當頭,後方卻掀起了軒然大波。

  陳群、司馬朗以雷霆之勢發動政變,軟禁荀彧等一干臣子,與徐州陶謙,並州丁原結盟,騙住劉協,叛迎袁術。

  此事一經傳出,世人為之譁然。

  兗州處於冀、豫之間,位置機要,又是第二個歸燕清轄治的州地,光是那數年來攢下的錢糧,就讓人無比眼饞。

  不料覬覦此地已久的各地諸侯,且沒下定決心是否趁虛而入,就被裏頭的人捷足先登了。

  在深感遺憾之餘,更多的倒是幸災樂禍——燕清不是善於識人用人麼?這下栽了個大跟頭罷?

  哪怕清楚僅丟了兗州,剩下三州安然無恙,根本不至於傷及燕清根本,頂多肉痛一陣,還順道為他這場吃力不討好的西征的回程提供了大好理由……他們也還是以喜聞樂見為主。

  只可惜軍報再緊急,經快馬傳到遙遠的關外,也還要一陣子。

  偏偏坐鎮豫州的賈詡也好,主持冀州的程昱也罷,在得知此訊後,竟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按兵不動,袖手觀望。

  嚴陣以待的陳群等人暗鬆一口氣之餘,也品出其中的幾分耐人尋味來了。

  若說燕清早有預料,那是絕無可能的。

  那這幾位州牧的毫無作為,莫不是也對燕清心存不滿,不願效死力?

  陳群總覺這一猜測大有不妥之處,可一時半會,又整理不出什麼頭緒來,只得加緊了防備的部署,再清查是否有漏網之魚。

  讓陳群最為忌憚的賈詡,卻正在書房裏優哉遊哉地品著新釀的果酒,有一搭沒一搭地翻看著公文。

  高順雖耐著性子坐在一邊,卻跟席上紮滿了針一樣,不安地挪個不停。

  半晌著實忍不住了,問道:“賈別駕,敢問何時發兵征討那些人?”

  “不急。”賈詡漫不經心道:“再候上一月罷。”

  “一月!”

  高順差點沒當場蹦起來,膚色本就偏於黝黑的臉更沉了,只本能地克制住了失敬的怒意,急促道:“那也太晚了!”

  正所謂兵貴神速,不等對方還沒站穩陣腳就發兵奪回,那等塵埃落定,再要征討,難度只會無限擴大。

  對高順激動的質疑,賈詡只慢條斯理地拾起扇子,用扇骨拍拍鎮紙,發出清脆地敲擊聲。

  聲音不大,高順卻莫名地感覺出幾分同燕清相似的氣息,不由冷靜了下來。

  他深吸口氣,客客氣氣道:“還請先生為在下解惑。”

  “就算真給了他們,他們又能守得住嗎?”賈詡意味深長地說了句:“主公早有安排。”

  高順道:“只是……”

  賈詡氣定神閑道:“你若沉不住氣,那才是壞了主公大事。”

  都狠下心要引蛇出洞了,就必須一網打盡,方不浪費這番功夫和苦心。

  況且燕清調度走了過半兵馬去遠征西羌,現剩下的兵力,是自保有餘,進攻不足。

  若是勉強進攻,打一場硬仗,落得兩敗俱傷,反倒促使那聯盟穩固,那就是起了反效果了。

  反倒是以逸待勞,耐心候上一陣,待對面因利益分配不勻,導致內部矛盾湧現,盟軍便可不攻自破了。

  別說袁術才幹爾爾,就算是個好的,也不見得能控制住局面。

  等他們成為孤軍一股,收拾起來才不費功夫。

  就是丁原的加入,讓人有些意外——在旁人眼裏,這股並州軍一向同燕清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別的不說,其義子呂布,從燕清那得到的寵信,就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多得多。

  只不過,制裁註定伴隨著一場血洗,這回還等同於與密謀這場叛迎已久的士族撕破臉皮……

  賈詡將大致情況說予高順聽後,看著對方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由微微一笑。

  ——不過是個開始罷了。

  被一些人不懷好意地惦記著、忌憚著的燕清,這會兒則跟由越吉元帥親自帶兵的五萬羌兵,來了個‘狹路相逢’。

  那一架架移動緩慢的鐵車,就是個密佈兵械、森然可怖的龐然大物,遠遠看去,威懾力頗為可觀。

  燕清與呂布對視一眼。

  後者迅速會意,帶上百來輕騎,緊隨燕清上了一高坡,向前遙望。

  這處視野開闊,可將來兵盡收眼底。

  “那越吉元帥帶兵倒還不錯。”燕清感歎道:“你原還想趁他們行軍時打個措手不及,是不成了。”

  呂布姑且同意:“還算嚴整罷。”

  淡淡的雲霧縈繞之中,有一鐵塔般的大將,就如鶴立雞群,分外顯眼。

  呂布充滿敵意的目光投向那人,冷肅道:“那便是吉吉元帥?”

  燕清哭笑不得:“分明是越吉。”

  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沒把對方名字記住?

  呂布漠然:“噢,越吉。”

  燕清頷首:“先回寨,確定一下軍師們的意見再說罷。”

  呂布自無異議。

  見燕軍都回了寨,吊著顆心的越吉才偷偷摸摸地舒了口氣。

  他也怕燕清啊!

  要不是他作為元帥,是當仁不讓的領軍人,他也半點不想跟叫董卓死無全屍、兵馬全散的這一危險人物正面交鋒。

  不過照這開場看來,對面也不是想像中的那般嚇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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