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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57章
第57章 趙譽城:不繼續?

  周良魚被趙譽城這麼直勾勾盯著,最後演不下去了,乾脆直接從趙譽城身下爬了出來,踉踉蹌蹌跑出去了:臥槽,他這以後還怎麼面對趙譽城?特麼這也太尷尬了。

  嗷,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這麼作死了,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要自己送上門呢?

  周良魚一溜兒煙跑出去了,先去耳房將衣服換了回來,臉隨便洗了洗,卻是愁了。

  直接這麼回去,大眼瞪小眼,更尷尬;可不回去……他能去哪兒?

  周良魚突然想到焦糖,眼睛一亮,跑去找焦堂宗了。

  焦堂宗已經要歇下了,黎閣主不在,整個後院只有他一個人,夜深人靜的,結果,就聽到院子裡有聲響。

  焦堂宗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聽出是公主的,笑了笑,在周良魚敲門之前,將門打開了:“公主?你這是?”他瞧著衣襟前濕漉漉的周良魚,奇怪,公主這大晚上的怎麼了?

  “咳……焦糖啊,我在你這待一會兒啊哈哈。”周良魚從焦堂宗身邊鑽了進去,坐在軟榻上,小眼神茫然。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次了。

  不過周良魚大概想不到,這世間沒有最,只有更。

  焦堂宗關好門走過來,在一旁坐下:“公主,可是你與王爺……發生了什麼事麼?”

  周良魚想了想,最後還是一咬牙,將自己先前做的事說給了焦堂宗聽。

  焦堂宗聽完,整個人都懵了:“……”

  周良魚一看焦堂宗這模樣,小心臟撲騰了一下:“是不是……特別丟人?”

  焦堂宗對上周良魚希冀的模樣,雖然想安慰周良魚,難得第一次找不到合適的詞,他就知道,公主會失敗,歎息一聲:“公主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王爺麼?”

  周良魚頭疼:焦糖啊,這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這是……性別合不合適的問題。

  焦堂宗這些時日觀察下來,明顯感覺到公主其實並不抵觸王爺,也時常會為王爺著想,就是不懂為何公主要堅持讓王爺打消對她的歡喜。

  從他這個角度來看,王爺真的挺好的,也很合適公主。公主是前朝公主,在大燕國如履薄冰,王爺是唯一能保護公主,也無任何偏見的。可到底這是公主的事,他不便參與,如果公主真的不喜歡,王爺再合適,也沒用。

  周良魚懂焦堂宗的意思,可問題是,他其實還真不討厭趙譽城,可當兄弟合適,當情人……他們性別不合適啊。

  難道,真的要上大招麼?要坦白?

  不、不行,周良魚很快打消了這個一閃而過的想法,就趙譽城這種鋼鐵直,如果知道自己竟然娶了一個男的,還被耍了這麼多次……

  周良魚腦海裡禁地地宮的那些蛇,估計還未等燕帝被喂了,他可以先讓那些小東西飽餐一頓了。

  “不想這個了……你讓我待一會兒,等我冷靜冷靜,再回去。”到時候打死就裝先前那一幕沒發生過,就這樣辦了。

  周良魚冷靜來,終於覺得今個兒這院子有點清淨,往日黎閣主早就在院子裡練劍了,今個兒好像沒看到人?

  周良魚從窗櫺口探出頭,瞧見黎彥弈的房間也是黑的,疑惑地縮回來:“焦糖,黎閣主呢?今個兒好像都沒看到他?”

  焦堂宗:“閣主今日不在。早些時候黎閣主說他這幾日接了一個活兒,都不會回來。”

  “大過年的接活兒?”周良魚挑眉,誰這麼閑,過個年找個殺手的活兒,這是過個年都不打算好好過了?周良魚也沒多想,他不過待了片刻,趙管家就過來了:“公主,王爺說時辰不早了,您改回了。”

  周良魚默默抖了抖:趙譽城這廝催、催什麼催?又……又不是不回去了。

  而另一邊禦書房。

  雲王出坤甯宮出來之後,讓薑巧珂先出宮回府,自己則是去了禦書房,踏進去之後,垂著眼,拱手規規矩矩行禮:“兒臣拜見父皇。”

  燕帝抬眼,望著這些時日沉穩了不少的燕雲崢,嗯了聲:“坐吧。”

  燕雲崢在一旁落座,一直未朝燕帝看去:“不知父皇傳喚兒臣,可有要事吩咐?”

  “聽馮貴稟告,你這些時日很上進,整日都去六部跟著學東西?”燕帝的視線落在燕雲崢的臉上,瞳仁深了深。

  “回稟父皇,確有此事。兒臣這些年太浮躁了,如今成了婚,身負重任,也該成熟了。”燕雲崢一板一眼,絲毫挑不出錯,與先前還敢與他叫板的燕雲崢,簡直天差萬別。

  燕帝銳利的目光掃了他一圈,想到這其中的緣由,嘴角揚了揚:“好了,我們父子也沒有隔夜仇,怎麼,還氣父皇將良公主指給譽王?”

  燕雲崢輕搖了搖頭:“兒臣這些時日想清楚了。父皇說得對,女人隨時都可以找,權勢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兒臣再歡喜,可她不喜兒臣,那兒臣……就將她搶過來就是了。”

  燕雲崢說到這的時候,抬眼,幽黑的眸仁底帶著暗黑的光,朝夕間心境的改變,讓他如今整個面容也稍有改變,整個人因為這雙眸仁,偏陰柔狠戾。

  不過這表情也只是那一瞬間,就恢復了正常。

  可這一幕落入燕帝的眼底,他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咧開嘴,露出一個古怪的笑,站起身走過去:“看來……你終於長大了。可有一點,你卻說的不對。”燕帝居高臨下得瞧著燕雲崢,望著還稍顯稚嫩的皇子,眼神想到什麼,湧現出一抹狠毒。

  “嗯?不對?父皇說的是?”燕雲崢不解。

  “她看不上你,你就算搶過來了也沒用。可這世間,一個人,最不能有的……就是弱點。如果你有了弱點,就不能站到最高的位置,皇兒你可知……如果解決這一點嗎?”燕帝垂下眼,兩人的模樣原先就有幾分相像,如今這麼一對比,除了年紀,幾乎在趨向一模一樣。

  不是模樣,而是神情,以及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狠戾。

  “怎麼……解決?”燕雲崢的嗓子有些啞,他腦海裡閃過一種可能性,只是怔怔說不出口。

  燕帝眯著眼,一字一句道:“毀、了、她。”讓她從這個世間消失,至此之後,這世間再也沒有任何弱點能阻止自己前進,也沒有任何人能影響到自己。

  就像是十幾年前,他做的那樣,得不到……那就毀了。

  燕雲崢倒吸了一口氣,許久都未說出一個字,不知過了多久,才垂下眼,輕聲道:“兒臣……懂了。”

  燕帝終於滿意了,揮手讓燕雲崢離開了。

  不多時,馮貴弓著身小心翼翼踏了進來,“皇上,奴才打探到了,雲王當時見到譽王與良公主時,說雲王妃已然懷了麟兒,不過據奴才所知,雲王還未與任何一位圓房。怕這話不過是說說而已。可要奴才……想想辦法?”

  “不必了,想必過了今晚,他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他說有……那很快就會有了。”燕帝嘴角揚了揚,他果然沒看錯,這個兒子……是最像他的。

  馮貴沒敢再多嘴:“喏。”

  “讓你去選的人選的如何了?”燕帝想到另一件事,淩厲的目光掃過去。

  馮貴回稟:“已經選出來十位暗衛,都是近身保護了皇上近十年的高手,絕對萬無一失。”

  “很好……明日,朕要聽到好消息。”燕帝眯著眼,除掉了厲王,也算是徹底解決了他另一個心頭大患。

  當年跟他有關的人,他都不想留,也早就不想看到了。

  入夜,厲王府後院的一棟閣樓裡。尚佳郡主揮退了跟著的婢女,進了浴房。

  而另一邊,十道黑影無聲無息地潛入了厲王府,按照早先給的地形圖,精准無誤的找到了尚佳郡主所處的那棟閣樓,終身一躍踏上了閣樓的最頂端。

  而閣樓外的一棵參天大樹上,枝丫間靜默無聲地躺著一個黑影,對方聽到動靜,淩厲的鳳眸悄無聲息地睜開,冷漠地掃了眼那十個人。

  飛身一掠,動作極輕地踩在了樹枝的最末端,像是一抹鬼影。

  在那十個暗衛就要踏破房頂入室時,黑影鬼魅般出現在十人身手,手裡的軟劍動作驚鴻,幾乎是眨眼間,直接齊刷刷割斷了十人的喉嚨,血噴濺出來,直接齊齊倒了下來。

  高大的黑影冷漠地掃了眼,在最近的一個暗衛身上將劍上的血抹盡,將軟劍重新收回腰間,掃了眼躺在房頂的十具屍體,皺眉,可低頭瞧了眼,還是扛上一人,飛身掠上不遠處的樹上,將屍體一個接著一個掛在上了枝椏上。

  等扛起第十具的時候,一片瓦片滑了下去,就在要落下房梁時,男子無聲一手將屍體扔回房頂,身體則是倒掛在房梁上,探出手,堪堪接住了就要落下驚到房裡人的瓦片。

  而與此同時,尚佳郡主剛穿了單衣從屏風後走出來,胸前的衣襟微敞,抬眼看到還開著一條縫的窗櫺,走過去,打算關上。

  因為燒了地暖,窗櫺都會開一條縫透氣,她剛走過去,雙手搭上窗櫺的兩邊,剛要關上,就看到一個人倒掛了下來,嚇得尚佳郡主臉色一變,隨手拿了一旁的劍刃直接打開窗櫺就要刺過去,結果在看清楚倒掛著的人的面容時,皺眉愣住了:“是你?”

  黎彥弈望著近在咫尺的裸體以及劍尖,第一次忘了躲避,難得也懵了:“……”

  尚佳郡主對上男子的鳳眸,回過神來,怒火攻心,迅速將衣襟一扯,覺得不夠,上去又是一巴掌。

  黎彥弈:“…………”他嘎嘣捏碎了手裡剛接住的瓦片,直接成了粉末。

  而另一邊,周良魚心驚膽戰的過了一晚上,他發現趙譽城像是忘了那一幕一樣,壓根沒再提起,周良魚頓時又活過來了,也許是他演技精湛,王爺其實信了他被什麼上身了也說不定?

  週一魚默默在腦海裡翻了個白眼: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麼?

  週二魚在腦海裡幫腔: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周良魚:“閉、閉嘴!”

  周良魚起床沒看到趙譽城,忍不住搓了搓手想要偷溜兒出去,結果剛走出去,就看到迎面走來的趙管家,先試探了一下:“管家伯伯啊,王爺呢?”

  趙管家笑眯眯的:“公主是要找王爺麼?王爺正在書房,剛好,尚佳郡主也在,公主想去,剛好將這盤點心給王爺送過去。”

  周良魚懵逼了:佳佳來了?臥槽,竟然沒來找他先去找了!趙譽城!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周良魚的抱著一盤點心,一溜兒煙跑了。

  趙管家瞧著周良魚急匆匆的模樣,老懷寬慰:哎呀公主一定是怕王爺餓了,這都迫不及待要去送點心了。

  而另一邊,尚佳郡主一看到趙譽城就問出了心底的疑惑:“王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那、那黎閣主會在厲王府?還有那些刺客是怎麼回事?”

  趙譽城抬眼:“黎閣主沒告訴你?”

  尚佳郡主不知想到什麼,臉一紅:“沒說。”

  趙譽城奇怪,不過既然黎閣主沒說,那就由他說吧。趙譽城將燕帝打算用她的死逼厲王的打算說了出來。

  尚佳郡主聽完臉色瞬間就變了:“你說燕帝他……可惡!”

  “所以本王才說服了黎閣主前去保護郡主。”趙譽城道。

  尚佳郡主攥緊了掌心,輕嗯了聲,她來的時候心裡其實隱約猜到了,可真的聽到了,還是被燕帝給氣到了。

  尚佳郡主離開前,還是囑咐道:“王爺,這件事不要告訴公主。”若是讓公主知道了,指不定會怎麼擔心。

  趙譽城一愣,隨即頜首,眼神也軟了不少:“嗯,本王會的。”等尚佳郡主快走到門口時,補充了一句:“燕帝的那些暗衛絕不是黎閣主的對手。有他在,郡主可保萬無一失,還望郡主忍耐幾日。”

  尚佳郡主想到昨夜的情景,俏臉難得一紅:“我知道,勞王爺費心了,佳佳記住這個恩情了。”別說不過幾日,只要不讓燕帝得逞,只要能保全厲府,要她半條命又如何?

  周良魚匆匆過來時,尚佳郡主已經走了。周良魚闖進去,發現只有趙譽城一個人,他快不過去,將點心一放,急忙道:“佳佳呢?”

  趙譽城挑眉:“走了。”

  “走了?走了?不是吧,佳佳來竟然不找我!”周良魚越想越不對勁,“是不是厲王府出事了?”

  “你覺得要是出事了,尚佳郡主還會安然無恙來找本王?”趙譽城望著額頭上因為急走浮上一層細汗的周良魚,想到什麼,瞳仁深了深。

  “這也是……可佳佳怎麼來找你不找我?”周良魚鼓著臉,佳佳都不來找他了?難道他們的姐們兒情要破裂了麼?還是他做錯了什麼?

  “尚佳郡主這幾日被厲王禁足,不能過來了。以為公主還未醒,就托本王轉告,有問題?”趙譽城隨便找了個理由。

  周良魚狐疑,這麼簡單?不過想想趙譽城這廝應該也不是會撒謊的人,也就信了。

  趙譽城望著所有心思都放在尚佳郡主身上的周良魚,眉頭不動聲色地皺了皺,轉移話題:“本王給你準備了一個新房間,你去找趙管家帶你去瞧瞧,可還滿意?”

  周良魚果然眼睛一亮,整個心思都被吸引了過來:“新、新房間?”他不是聽錯了吧?趙譽城竟然!給他準備了一個新房間!

  這代表什麼?莫非先前的計畫還是成功了,他們這是要分房睡了?

  趙譽城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打破了他的希望:“不巧,本王也是一起搬過去的。”望著周良魚立刻垮下來的小臉,看夠了,才滿意繼續補充道:“先前沒考慮過大婚,譽王府一切從簡,府裡都是糙漢子,頂凍,也未裝地龍,新房間重新裝了,公主可先去看看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告訴趙管家再添置。”

  周良魚:“……”算、算了,看在你這麼貼心的份上,就原諒你了!

  轉過身時,周良魚差點蹦起來:哈哈哈哈老子終於不用每晚怕冷滾進趙譽城這廝的懷裡了!為了這點,都要慶祝一下。

  而當天晚上,周良魚美滋滋地躺在床榻上,雙手乖巧地疊放在胸前,特別自信明早起來肯定還是這個姿勢。

  趙譽城處理完正事也躺了下來,本來以為晚上對方總該老實了,結果,等睡到半夜,周良魚本來保持良好的姿勢開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狂奔不回頭,因為太熱,不僅將薄毯踢了,這次還乾脆扯開了衣襟,衣衫大敞,最後再次滾進了趙譽城的懷裡。

  趙譽城默默睜著眼瞧著黑暗裡露著半邊肩膀的某魚,無聲歎息一聲,閉上了眼,到了後半夜,還是忍無可忍,出去重新沐浴了一番,才重新躺下。

  而另一邊,皇宮禦書房。

  “什麼?人一個都沒回來?這都去了一天一夜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屍體?人呢?”燕帝差點吼出聲,這怎麼可能?不過是一個郡主,他派出去十個精銳,怎麼可能一個都沒回來?

  馮貴也奇怪,那些人入了厲王府,就再也未出來過。

  “這……奴才也不清楚,不敢打草驚蛇,也未再敢派人去厲王府。皇上,這……可怎麼辦才好?”馮貴小心謹慎開口道。

  燕帝臉色黑沉:這絕對不對勁,可就像是馮貴說的,萬一再派人去,難保會打草驚蛇,咬咬牙:“去查,到底是怎麼回事?至於厲王府……暫時就不要派人去了。”

  馮貴:“喏。”

  燕帝這個年因為目的沒達到,沒過好。

  周良魚則是歇了幾日,就開始被趙譽城督促著練劍,每次苦哈哈的,每日練劍練的他手臂都抬不起來了,尤其是多久了,他特麼都沒看到過姑娘了。

  就算是個女的也好啊,整日都是糙漢子,他覺得自己都快成清心寡欲的和尚了,就差無欲無求了。

  不過,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趙譽城這廝最近幾日,似乎有點……萎靡不振?

  周良魚盯著趙譽城次數多了,趙譽城直接抬眼看過來:“練完了?”

  周良魚迅速搖頭,等重新將招式練了一遍,才搓著手,走過去:“王爺你看,明日就是上元節了……我能不能出去看看花燈?放一天假?”

  “明日?”趙譽城皺眉:“本王明日要去一趟軍營。”

  周良魚眼睛一亮,激動道:“我跟焦糖一起去就行!”哈哈哈就是要你不在的時候啊啊。

  趙譽城眯眼:“公主不是又想去什麼樓吧?”

  “絕不會!王爺就算不相信我,還能不信焦糖麼!我這麼的正直!”周良魚一拍胸口,保證道。

  趙譽城:“……”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麼?

  不過這些時日對方倒是老實,就應了。

  周良魚沒想到這麼順利,難以置信,這廝轉性了?竟然這麼輕易就答應了。

  翌日,周良魚好好裝扮了一番,拉著焦堂宗就出了門,先甩開了跟著的侍衛之後,就直奔畫舫,叫了幾個歌姬舞姬,覺得人生都圓滿了。

  直到天黑,周良魚幾乎是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灌,越玩越嗨了,焦堂宗也越來越急,“公主該回去了。”

  周良魚正玩到興頭上,加上喝了不少,已經有些微醺了,一揮手:“沒、沒事兒……再玩一會兒,難得盡興麼。”

  周良魚大著舌頭,嘻嘻笑著開始撲向幾個舞姬,“美人兒,我們玩個遊戲啊,來玩捉迷藏啊,捉到誰就讓爺親親怎麼樣?哈哈哈……”

  “公子討厭,那公子來追我們啊。”幾個舞姬在周良魚身邊轉圈,難得遇到這麼俊俏的公子哥,還放得開,她們忍不住臉紅心跳。

  隨後在焦堂宗急切卻沒辦法的目光下,一位舞姬給周良魚用絲巾蒙住了眼,就開始在畫舫上讓周良魚抓她們。

  周良魚嬉笑著伸出手開始一個接一個去逮,結果美人兒一不留神就跑遠了,“公子再來抓啊……”

  周良魚朝著一個方向笑了下,“小妖精們,等爺來抓到你們,看爺怎麼治你們~”

  就在這時,一道小船無聲無息靠近了,站在船頭的男子身材高大,眉眼冷峻,到了畫舫近前,直接終身一躍,無聲上了畫舫,邁著長腿一步步踏了進來。

  男子踏進來的瞬間,原本還嬉鬧的畫舫頓時鴉雀無聲,那幾個原本嬌笑的舞姬看到男子,莫名打了個激靈。

  焦堂宗也愣了,暗叫一聲糟糕,趕緊站起身想要去提醒周良魚。

  結果,被趙譽城深深看了眼,焦堂宗只能抬起手,撐住了額頭,默默重新坐了下來。

  而那些舞姬對視一眼,莫名被趙譽城周身的低氣壓看得抖了抖,貼著角落站好了,動也不敢動。

  趙譽城面無表情地坐在了正中央,倒了一杯酒水,自顧喝了起來。

  “咦,小美人兒?怎麼都不出聲了……快讓爺香一口……”周良魚朝著一處撲了去,撲了個空,再朝著另一邊撲了去,也撲了個空。

  焦堂宗默默瞧著公主撲了幾次之後,最後一下子撲到了趙譽城,沒眼看地直接閉上了眼:“……”公主您自己個兒……保重。

  周良魚終於撲到了人,嬉笑一聲,捧著對方的臉:“哈哈哈,讓爺抓到了吧?嘻嘻,咦,美人兒的臉怎麼大了不少?調皮,是不是用手擋住了?來,讓我香一口……”說罷,嘟著嘴就朝著趙譽城直接親了過去。

  只是親到一半就快要親到的時候,還是沒感覺到美人兒躲,周良魚停了下來,咦……美人兒怎麼不躲了?

  周良魚迷瞪著眼,他並不是真的要親,不過是玩鬧,這會兒,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他抬起手,動作笨拙地將頭上的紗巾直接扯了下來,等看到近在咫尺的趙譽城的臉,嚇得酒徹底清了:臥槽……

  趙譽城鳳眸淡定地斜睨了他一眼:“怎麼不繼續了?嗯?”

  周良魚:“……”他、他敢麼?

  趙譽城突然朝著他揚了揚薄唇,露出一個讓周良魚心驚膽戰不祥預感的笑:“那本王就幫你繼續好了。”

  說罷,周良魚只感覺腰間一緊,直接坐在了趙譽城的腿上,下一瞬,後頸被托著往前一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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