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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58章
第58章 周良魚:被親了?

  周良魚整個人都懵了,他難以置信地瞪著近在咫尺的臉,唇上傳來的濕熱不過是一觸即分,卻也震碎了他的三觀:剛剛發生了什麼?他在哪兒?

  不遠處本來心驚膽戰的幾個舞姬瞧著這一幕傻了眼,她們是不是眼花了?剛剛還撲她們跟撲花蝴蝶一樣的俏公子不過一眨眼就跟一個男人抱著啃了?這……

  她們撲棱了一下頭,結果這一幕還是沒消失。

  焦堂宗也傻了眼:王爺……親了公主?這、這是怎麼回事?

  趙譽城放開周良魚,鳳眸底極快閃過一抹複雜,但很快就沉穩下來,攬著周良魚,眉眼底都是溫柔:“如何?”

  周良魚僵硬著脖子哢擦哢擦看向趙譽城:如何?如你大爺的!

  周良魚嗷一聲,捏住了趙譽城的耳朵,好在還記得這裡是在外面,壓低聲音,直磨牙:“你瘋了是不是?說親還真親啊,就算是演戲也不至於這麼逼真吧?老子這初吻還等著留給未來娘子,你……”

  “未來的娘子?”趙譽城危險地眯眼,視線落在周良魚微醺泛紅的雙目,以及微紅的薄唇,揚了下眉,又湊過去親了一口:“那第二吻也沒了。”

  周良魚:“……”哎呦臥槽你大爺的,你膽肥了是不是?是不是四周有燕帝的人,演戲就演戲,你胡亂親什麼親?

  像是看出周良魚的想法,趙譽城沉了沉心思,抬眼:“本王沒有演戲。”

  周良魚愣住了,沒有演戲?什麼意思?

  他想到某種可能性,雖然以前只是猜測,可根本沒得到確定,他也不過是說說也就一半當真,可如果……周良魚哈哈哈勉強笑了兩聲,可對上趙譽城認真的目光,笑不小心了,渾身一抖:“別、別……你別開玩笑了。”

  趙譽城鳳眸定定鎖著周良魚心虛的目光:“你覺得本王像是開玩笑。還是說,你想聽得更清楚,本王對你……”

  “不用說了!”周良魚要哭了,他為什麼非要作死來玩?如果不來玩,就不會撲到趙譽城,刺激到對方,也許,就不會有這一幕了。

  周良魚抖了抖,低下頭瞧了眼:“……”小小魚,我對不起你,我們來生再見!

  焦堂宗從震驚中回過神,瞧著還坐在譽王腿上傻愣的公主,趕緊讓舞姬都退下了,而這時周良魚也回過神,發現自己還坐在趙譽城腿上,直接躥了起來:“咦,我想起來我忘了練劍了,我回去練劍了!”

  難得都沒跟焦堂宗告別,就直接沖出了畫舫,跳上停在下面的小船,跑了。

  焦堂宗站起身,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還垂著眼靜坐在那裡的趙譽城:“譽王,你……不追?”

  “本王這會兒追過去,他只會更慌。”趙譽城抬眼,視線落在一處,眼神裡閃過一抹落寞。

  到底還是沒忍住說開了,可他並不後悔。

  “王爺你……認真的?”焦堂宗覺得嗓子有些啞,他是問過公主的,公主對王爺先前是有所懷疑,可他感覺到公主當時也只是懷疑,就已經那般抵觸,可如今是真的說開了,公主豈不是……王爺的一腔真情怕是要付諸東水了。

  趙譽城沒說話,卻是點了頭。

  焦堂宗頭疼,王爺這般淡定,怕是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王爺你既然只曉公主會如此反應……為何還要說出口?”

  趙譽城的視線落在一處,許久,站起身,只留下一句:“……大概是,怕再失去。”

  就像是當年不過是一轉眼,所有的親人都沒了,就留了他一個人在這世間。他怕,如今再次佔據他所有心思的人,也會突然消失不見。就算早知道可能會是這種結果,他也想試一試。如果他不說開,那人永遠也不會開竅,哪怕只有丁點兒的可能,他也不後悔。

  焦堂宗站在畫舫上許久,望著空蕩蕩的甲板,突然腦海裡閃過當初離開大荊國時他的不願與師父的隱忍。他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攥緊了……

  周良魚一路縱馬回了譽王府,回去之後,就回了房,將門給從裡面關上了,腦子亂的一團糟,酒徹底醒了。

  早知道去喝個小酒還能喝出事來,打死他也不去了。

  好好在府裡練劍不好嗎?好好看花燈不好嗎?為啥非要嘴賤去喝花酒?結果一想到嘴,就想到先前那兩個吻……

  周良魚將自己放倒在床榻上,盯著床頂,腦海裡都是趙譽城當時認真專注盯著他的目光,仿佛一塊石子,啪嗒一下扔進了湖水裡,再難平靜。

  完了,周良魚只想到這個想法。

  趙譽城看上他了,問題是看上咱先不說,就說這個隱瞞男子的身份,他已經鞥能預感到趙譽城看到他小兄弟時震驚的反應了。

  周良魚將頭拱進枕頭下,胡亂蹬了蹬,結果,就聽到有腳步聲從回廊上傳來,一步步像是踏進周良魚的神經裡,他猛地坐了起來,緊緊抱著錦被,小眼神盯著外面的門。

  結果,趙譽城到了門前,並未推門進來,只是敲了兩下:“本王知道你還沒睡,今晚上的事是本王莽撞了,不過並不後悔。你好好想一想,先別忙著拒絕。這段時間,本王先睡旁邊的房間。”

  趙譽城說完之後,周良魚依然沒吭聲。

  周良魚快嚇死了,大氣都不敢出,死死盯著門,等趙譽城離開了,才癱回床榻上,眨了眨眼才回過神,趙譽城這是要分房睡了?

  周良魚坐起身,茫然地坐了一會兒,並未聽到隔壁的動靜,甚至連腳步聲也沒有,這廝剛剛是故意將腳步聲放那麼大,提醒他?

  周良魚心更亂了,腦子也更亂了。

  哥們兒,你好好的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你要是個妹紙,咱們還能商量一下,現在這……特麼就尷尬了。

  周良魚第一次失眠了,翌日盯著兩個熊貓眼偷偷先探了一個頭,確定趙譽城不在了,一溜兒煙跑去找焦堂宗了。

  一進去,焦堂宗本來正喝茶,看到周良魚這蔫蔫的模樣,差點被水嗆到了:“公、公主,你怎麼這模樣了?”

  “是不是憔悴了?”周良魚遊魂一樣挪到了焦堂宗對面,往前探了探,“焦糖啊,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公主……這屬下也不知道。”他其實明顯感覺到公主並不討厭王爺,可公主卻又明顯抵觸與王爺有進一步的關係,這其實讓他很奇怪,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周良魚更蔫了,耷拉著腦袋,小小魚是要保住的啊,可怎麼打消趙譽城的念頭迫在眉睫,他是不敢自己上了,先前那麼作死趙譽城這廝絲毫沒反應,他也不敢隨便再作死送上門去了。所以,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公主,要不……你就實話跟王爺說,王爺也不會強迫於你。”焦堂宗看周良魚這般,也心疼了,公主何時這麼糾結過啊。

  “不……不行,絕對不行。”這趙譽城要是喜歡上一個普通妹子,妹子不喜歡他也就算了,問題是……要是他喜歡的這個妹紙是個男的,這性質就不一樣了。

  這要怎麼讓趙譽城先主動徹底斷了念頭呢?

  周良魚趴在矮幾上,愁得不行。

  焦堂宗也著實沒辦法了,只能給周良魚倒了一杯茶水,歎息一聲,也端起來喝了一口:“公主,你……是覺得王爺有哪裡不合你的心思嗎?”

  公主瞧著也不討厭王爺,王爺又是人中龍鳳,按理說,不應該這麼抵觸,甚至想都沒想。

  結果,就看到周良魚突然坐起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望著他眼底光芒大盛:“其實吧焦糖……不是王爺不好,他哪兒哪兒都好,除了一點。”

  “嗯?哪一點?”焦堂宗愣了一下。

  周良魚慢慢吐出兩個字:“性別。”

  焦堂宗愣住了,沒回過神,茫然地喝了一口茶水,性別,性別怎麼不好了?

  就聽到周良魚慢慢道:“其實……我喜歡女的。”

  焦堂宗猛地一頓神,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猛地咳嗽了起來。

  周良魚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哎呀這樣就行了,他喜歡女的,趙譽城是男的,他總不能該性別啊?這個理由簡直完美啊!

  焦堂宗緩過神,整個人都快傻了:“不、不是……公主你別嚇我,你喜歡女、女的?公主你不會真的喜歡尚佳郡主吧?”

  周良魚一愣,他先前怎麼沒想到佳佳,對啊,這裡有更充分了,一咬牙:“對對,我特別喜歡佳佳,你也知道佳佳對我還挺有好感的,所以你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趙譽城……”

  周良魚這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像是被人死死盯著,他感覺渾身毛毛的,僵硬著脖子轉過頭,就發現窗櫺外不到一米外,站著一個人,冷峻的眉眼此刻沉沉盯著他,有種要一口啃了他的感覺,正是不見了半個月的黎閣主。

  周良魚默默吞了吞口水:“……”娘誒,這黎閣主出去辦個事怎麼覺得這脾氣還暴躁了呢?

  周良魚被黎閣主盯得頭皮發麻,這問話也問不出來了,直接一口將面前的茶水飲盡,提前躥了:“哈哈哈黎閣主回來了,我先走了先走了,改天再來找焦糖你談心哈哈哈。”說罷,在黎閣主那森森的目光下,邁著小碎步一溜兒煙腳下生風的跑了。

  周良魚回到主院,剛喘過氣,結果這口氣還沒喘完,就聽到趙管家稟告說是尚佳郡主來了。

  周良魚眼睛一亮:他正好要找佳佳,讓她陪自己演場戲。

  周良魚趕緊讓趙管家讓尚佳郡主進來,趙管家想了想,想著都是女子倒是也沒說什麼,領著尚佳郡主進來了,就離開了。

  不多時,周良魚從窗櫺外,就看到尚佳郡主走了過來,只是不過多日未見,尚佳郡主眉頭深鎖一臉苦大仇深的目光,讓周良魚揮舞的手臂一頓:“誒佳佳你這是咋了?誰欺負你了?”

  尚佳郡主站到窗櫺口,隔著一道窗,望著周良魚,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周良魚的手:“公主……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啊!”

  “啊?”周良魚傻了,“怎麼了?”

  “公主你一定要幫我……稍後若是那誰問你,你就說我愛慕你,歡愉你!非你不嫁!”

  周良魚激動了起來:“臥槽,我也是這麼想的啊……”他剛還想要怎麼跟佳佳說,沒想到佳佳也有這麼一個想法,這簡直是太巧了!

  結果,兩人這麼深情相望,十指緊握,激動的就差轉一個圈的時候,兩人感覺似乎四周的氣氛有點不對,像是被什麼人盯著一樣。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僵硬著脖子轉頭,周良魚因為是在窗內,所以剛開始沒看到,可他清楚的看到佳佳的眼睛驀地睜大了,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隨後慢了幾步,周良魚就看到趙譽城這廝從回廊上走了過去,身後跟著黎閣主……

  兩人經過時,視線齊刷刷地扭頭盯著他們兩個瞧,尤其是十指相扣。

  兩人嗖的一下將手給收了回來,動作要多快有多快,齊齊望天,望地就是不看經過的兩人。

  等人終於走了,周良魚望著一張臉怪異地很的尚佳郡主,腦海裡劈過一道雷,一個想法油然而生,他默默吞了吞口水:“……佳佳啊,你別告訴我,你說的那誰指的是黎閣主啊?”就黎閣主那身手,特麼這是要命的啊。

  等看到尚佳郡主僵硬著脖子點頭,周良魚腦袋直接搭在了窗櫺上:完犢子。

  周良魚讓尚佳郡主進來,趕緊詢問怎麼回事?佳佳這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裝作喜歡女子來對付黎閣主了?這佳佳跟黎閣主怎麼還扯上關係了?

  尚佳郡主聽到周良魚的問話,沉默了很久,她也不知這事是怎麼發生的,早上起來的時候,她也整個是懵逼的。

  要說還得從半個月前,對方替她殺了前來刺殺的暗衛,她當時不知,以為對方偷看她,就又打了個對方一巴掌。

  後來知道誤會了,就真誠道了歉,不過這黎閣主因為三個巴掌竟然還不理她了。

  她性子一上來也不理他,兩人就這麼杠上過了半個月,期間還發生了一些事。這本來也沒什麼,結果昨晚上是上元節,厲王將她喊了去,問了燕帝是不是出手了?黎閣主在她院子裡待了半個月,他察覺到了,但對方沒有敵意反而像是保護,厲王沒有打草驚蛇,就詢問了尚佳郡主。

  尚佳郡主將燕帝的目的說了,兩父女想到這些年的事,忍不住就邊罵燕帝邊喝酒,結果就喝醉了……尚佳郡主回去的時候,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就將黎閣主給喊了進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尚佳郡主忘了,她就記得兩人好像又吵了起來,後來,尚佳郡主一惱,乾脆就直接親了上去,後來……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尚佳郡主將中間燕帝想殺她的那段給改成了別的,不想讓周良魚擔心,隨後大致講了一遍之後,周良魚完全懵了:“臥槽……佳佳你這是打算吃幹抹淨不認帳啊?”

  尚佳郡主臉一紅:“這……公主你說怎麼辦?”

  周良魚也頭疼了,兩人大眼瞪小眼,都蔫了:這特麼太難辦了。

  最後兩人這魚腦子腦容量太小,也沒想到解決的辦法,最後只能先按照先前說的,走一步算一步了。

  接下來幾日,周良魚看到趙譽城都躲著走,特麼佳佳都跟人睡了,他們那個辦法,還被抓個正著,就趙譽城這種智商碾壓他幾個的,能信才怪。

  不過每晚上例行的練劍,周良魚卻是逃不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趙譽城這廝教他練劍的時候,又恢復了冷血無情的“殘酷訓練”,這讓周良魚一度覺得,這廝是不是故意逗他呢?有這樣對心上人的麼?摔!

  這樣一晃又過了數日,很快就到了一年一度的春祭,趙譽城是譽王,周良魚是譽王妃,按照規矩也要去行宮住兩日。

  於是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包括燕帝在內都去了,厲王以及尚佳郡主也過去,尚佳郡主去的時候一直是坐在軟轎裡的,所以等到了行宮,尚佳郡主從軟轎裡戴著面紗下來,一身婀娜窈窕的身姿,衣袂蹁躚,搖曳生姿看得文武百官都傻了眼:啥?這個跟在厲王身邊的是……尚佳郡主?那個燕京城第一醜?光是這身段這眉眼……

  他們覺得自己要醒醒腦醒醒眼睛,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是幾個月沒見,尚佳郡主這是被鬼上身了?突然來了個大變身?

  燕帝也看到了,皺著眉,勉強笑了笑:“佳佳這些時日是身子骨不適?怎麼清減了這麼多?”

  尚佳郡主規規矩矩行了禮:“回稟皇上,的確是身子骨不適,不過如此一來倒是心情舒暢不少。”

  燕帝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尤其是看到不少年輕男子的目光都落在尚佳郡主身上,眉頭緊鎖,怎麼回事?尚佳郡主這件事怎麼沒人稟告?

  周良魚瞧見燕帝明明氣得不行又不得不強顏歡笑的模樣,在趙譽城身邊低著頭笑得肩膀直抖,大概是怕被燕帝看到,默默望趙譽城身後躲,想讓趙譽城擋住了他的身形。

  結果,一不小心笑得太歡實,腦袋直接撞到了趙譽城的背脊上,隨後就感覺手腕一緊,被趙譽城直接整個人給拉了過來,對方整個將他抱在了懷裡。

  周良魚:“……”臥槽,他就不小心一丟丟,哥們兒你要不要動作這麼熟練?

  趙譽城低頭,對上周良魚茫然的小眼神:剛好演戲,不好?

  周良魚:“……”行行行,你是爺你說了算。想到他們還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周良魚就覺得要遭。

  果然,他們時隔多日分房之後,再次被分到了一個房間。

  入夜,周良魚默默躺在床榻上,身邊躺著一個趙譽城,他覺得今晚上別想睡了。

  周良魚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翻來翻去,一抬眼,就看到趙譽城不知何時側過身,鳳眸正一瞬不瞬盯著他看。

  周良魚嚇得趕緊閉上眼:“……”

  “不用裝了,知道你沒睡著。”趙譽城低沉的嗓音在黑夜裡莫名帶著安撫的作用。

  周良魚先睜開一隻眼,對上趙譽城看透了一切的目光,嘿嘿笑了笑,乾脆破罐子破摔了:“王爺你覺得燕帝今晚上氣得還能睡得著麼?”他一直不想尚佳郡主能嫁出去,就是不想給厲王留個血脈,想毀了這些異姓王。

  如今佳佳大變身,就算名聲不好,怕是也會有人看在容貌與身份求嫁,如此一來,燕帝怕是要頭疼了。

  趙譽城深深看了他一眼:“與其擔心他們,不如操心一下我們。”

  “嗯?”周良魚一愣。

  趙譽城:“公主莫不是忘了我們在燕帝心目中可是一對‘恩愛夫妻’,燕帝還等著本王絕後,以前譽王府不過是聽個響,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他的地盤,難道還不專門確認一番?”

  周良魚茫然地眨巴了一下眼:“確、確認?”臥槽,這怎麼確認?

  趙譽城湊近了些:“自然是……”

  “你、你你你說話就說話,亂湊這麼近做什麼?”周良魚莫名心跳了一下,就聽到趙譽城慢悠悠說出兩個字:“偷、聽。”

  周良魚:“……”他想罵人,燕帝這癖好簡直不能更不要臉了。

  不多時,趙譽城突然表情一肅,將床幔給落了下來,因為房間裡燭火還未滅,趙譽城直接翻身壓在了周良魚的身上。

  周良魚被驚到了:“你、你幹嘛?”

  趙譽城俯身靠近了,輕噓了聲:“來了。”

  周良魚一挑眉,臥槽……還真的來偷聽啊?

  周良魚望著頭頂上方的趙譽城,總覺得這個姿勢他家小兄弟很容易暴露啊,於是,桃花眼轉了下,突然手臂一抬撐住了趙譽城,直接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直接坐在了趙譽城的腰間,“哈哈哈,我覺得吧,還是這樣有安全感。”

  趙譽城一愣,隨即單手撐在腦後,聳聳肩:“公主你隨意。”

  周良魚對上趙譽城掫揄的目光,莫名臉一紅,低咳一聲,他周魚魚其實慫的?他幽幽睨了趙譽城一眼,等下嚇不死你!

  他清了清喉嚨,燕帝這不要臉的不是想聽麼,聽不死你!

  周良魚捏了捏喉嚨,開始膩味著嗓子喊了幾聲,千轉百回,原本還一副看好戲的趙譽城,突然表情一僵,愣住了。

  周良魚的注意力一直在外面,等他喊到一半,突然聲音一頓……他難以置信地低下頭,再抬眼,就對上了趙譽城隱忍的鳳眸。

  周良魚:“…………”哥們兒,你這樣是不是不地道?我在這裡這麼賣力,您老人家象徵性的沉默一下下就好了,不用揮動旗子的,你這樣……讓兄弟我很惶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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