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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59章
第59章 趙譽城:還挺甜。

  周良魚只當是沒感覺到對方搖旗呐喊,硬著頭皮繼續喊了下去,結果這廝還來勁兒了,周良魚一張臉愣是憋紅了,死死瞪著趙譽城,意圖用眼神秒殺他。

  結果,一看到趙譽城那越來越暗沉的鳳眸,周良魚忍了忍,原本在喉間的聲音愣是喊不出來了,乾脆抬起手,呱唧一下遮在了對方的眼睛上,卻被趙譽城直接攥住了手腕,喑啞的聲音壓得低低的,聽得周良魚頭皮一麻:“別搞事。”

  周良魚內心萬馬奔騰:臥槽,到底是誰在搞事?

  周良魚保持著這姿勢,不上不下的,覺得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過了多久,趙譽城將他鬆開了,同時手臂一抬,探出床幔外,用掌力震滅了外面的燭火,頓時一室沉寂。

  可眼睛看不到,周良魚卻明顯能感覺到趙譽城略粗重的喘息,因為房間裡黑漆漆的,顯得尤其明顯,周良魚聽得覺得莫名有點熱,扯了扯衣襟,胡亂扇了扇風,覺得還是悶得慌,在床榻上翻了幾次,最終還是忍不住道:“咳,要不……你去滅滅火?”

  趙譽城喑啞的嗓音半晌才傳來:“不用。”

  周良魚挑眉,一句話沒過腦子脫口而出:“哎呦,王爺你忍功一流啊。”

  趙譽城:“……”

  周良魚默默抬起手捂住了臉:讓你嘴賤讓你嘴賤,你沒事兒多什麼嘴?!

  周良魚偷眯眯朝著趙譽城那邊看了眼,就看到黑暗裡,對方偏著頭,正一瞬不瞬盯著他,對上周良魚心虛的小眼神,才慢悠悠開口:“要不,公主幫忙滅個火?”

  周良魚迅速滾到了床裡側:“不!你休想!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黑暗裡傳來趙譽城一聲輕笑,聽得周良魚頭皮有些麻,這廝……還真是,都這會兒了,還有工夫逗他。

  周良魚最後不知怎麼睡著的,翌日他醒來時,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差點從床榻下滾下去,睜開眼,這才發現殿內空無一人,哪裡還有趙譽城的身影。

  他坐起身,摸了摸身下趙譽城躺著的地方,早就涼了,看來起來很久了。

  周良魚隨便洗漱了之後,就走了出去,一踏出偏殿,就看到趙譽城正在不遠處的空地上練劍,劍鋒淩厲,一招一式都帶著勁風,看得周良魚有些熱血沸騰,搓了搓手躍躍欲試,剛想開口說什麼,結果就看到不遠處一行人朝這邊走過來。

  為首的男子一襲白袍,帶著玉冠,端得是莊嚴肅穆,不說話是倒是還挺有氣勢,正是雲王燕雲崢。

  他身後跟著的是薑巧珂。

  再然後就是幾個宮婢太監,燕雲崢明顯也看到了依著柱子的周良魚,腳步一頓,抬抬手,身後的幾個太監宮婢退後了,只留下了薑巧珂。

  周良魚的視線在薑巧珂身上一落,發現薑巧珂的視線還落在趙譽城身上,一張臉紅得滴血,周良魚皺眉,朝著趙譽城再看去,剛剛沒細看,只看到了趙譽城的招式,如今細看,發現因為天氣開始熱了,趙譽城只著了一件薄袍,不知練了多久,此刻薄袍被汗水浸濕,貼在身上,透出健碩挺拔的好身材。

  周良魚皺眉,覺得薑巧珂的目光他很不喜歡,好歹是有夫之婦,怎麼能這麼明晃晃盯著別的男子?

  周良魚自己都沒發現,小碎步已經側著移了過去,角度刁鑽地擋住了薑巧珂的視線。

  姜巧珂對上周良魚虎虎盯著她的目光,臉上的紅潮退去,一白,連忙垂下了頭。

  燕雲崢發現周良魚的動作,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身後,眼神沉了沉:“下去。”

  姜巧珂臉更加白了,福了福身:“臣妾遵命。”

  燕雲崢這才看向周良魚,剛想說話,周良魚卻壓根不想跟他有什麼牽扯,想了想,剛好趙譽城也看到了燕雲崢停了下來,他從腰間隨便拽出來一個帕子,就湊了過去,“哎呀王爺熱不熱?我給你擦汗啊。”

  說罷,抬起手就親密地靠過去,趙譽城挑眉,對上燕雲崢陰沉的目光,長臂一探,直接攬住了周良魚的腰:“辛苦愛妃了。”

  周良魚已經捏著帕子落在他臉側的動作一僵:愛妃你大爺!

  背對著燕雲崢幽幽瞪他:演戲而已,別太過了啊。

  趙譽城淡定挑眉:“往上一些,往下一些……左邊臉上沒擦乾淨,還有右邊……”

  周良魚仰著頭,瞧著比他高出不少的人,咬牙:“低頭,夠不著。”

  趙譽城視線在周良魚噴火的小眼神上掃過:“那簡單。”說罷,直接攬著周良魚的腰,直接雙手握著他的腰懸空提了起來。

  周良魚手裡的帕子都嚇掉了:“……”臥槽,你要不要臉?

  趙譽城淡定抬眼:公主自己送上門來,本王豈有不消受之理?

  周良魚:失誤……太失誤了!

  周良魚餘光瞥見憤怒轉身離開的燕雲崢,一腳踹了過去:“快放我下來。”這什麼樣子,他堂堂一個爺們兒,竟然被這麼提著?趙譽城不要臉,他還要!

  趙譽城卻是沒鬆手:“公主還沒擦乾淨。”

  “擦什麼擦?帕子都掉了。”周良魚感覺到對方身上蒸騰的熱氣拂在臉上,莫名四周的空氣都膩歪了起來。

  “公主可以用衣袖。”趙譽城道。

  周良魚:“臉呢?王爺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它了?”

  趙譽城對上周良魚冒著火光的雙目,鮮活灼目:“公主要是覺得是,那就是了。”

  周良魚:“……”這可是你自找的!

  於是,周良魚突然朝著趙譽城彎唇笑了起來,笑得趙譽城一愣,就趁著這個機會,周良魚直接懸空一腳踢向了趙譽城的膝蓋。

  饒是趙譽城這般能忍的,表情也微妙了一下。

  周良魚捏了捏手骨:“哎呀真不好意思了王爺,你瞧,這姿勢都擺好了,要是不踢一下,對不起王爺擺得這麼完美?對不對?”

  趙譽城無奈地鬆開了他,歎息一聲:“還真的下得去手。”

  周良魚無辜一笑:“沒辦法,誰讓某些人欠扁呢,本宮最喜歡‘替天行道’了。”

  而另一邊,燕雲崢怒氣衝衝回了寢殿,薑巧珂跟在身後,因為先前看譽王失神,她有些心虛,等殿門關上,燕雲崢直接拽著薑巧珂的手腕,粗暴地將她給摁在了門板上:“他就那麼好?你們一個個的都喜歡看他?他到底哪裡比本王強了?”

  薑巧珂臉色慘白:“王、王爺……臣妾沒、沒有……”

  “沒有什麼?沒有喜歡趙譽城?你覺得就你那巴不得整個人都貼上去的目光,本王看不出來?”燕雲崢嗤笑一聲,捏著她的臉,幾乎扭曲了,“既然這麼喜歡趙譽城,那本王就給你一個機會!這幾日春祭,你找時間給本王多去陪陪公主,將公主每日在做什麼,回來一五一十告知本王,知道不知道?”

  燕雲崢的手勁收緊,薑巧珂疼得臉色發白,連連點頭。

  燕雲崢這才滿意了,扯著薑巧珂往裡帶,“既然解決了這件事,我們來說說另外一件,本王不管你吃藥也好,想近一切辦法,給本王早點懷上皇孫,否則,這個正妃,也該換人了,本王不需要一個生不出皇孫的正妃……”燕雲崢將薑巧珂甩到一邊的床榻上,邊解著衣袍,邊陰測測道,眼神寒涼。

  ……

  雲王大白天留宿雲王妃那裡的消息傳到也哭慘跟來的薑如蔓那裡,她氣得差點一張臉都扭曲了。

  即使雲哥哥說他只是想儘快要一個皇孫,為什麼她不行?為什麼非要是正妃所出?不就是因為她只是一個側妃,還是一個庶側妃?不就是一個妾?

  薑如蔓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幕,可還是嫉妒的抓狂。

  就在她拿起一個花瓶要洩憤砸下去時,被一旁的婢女給趕緊跪下抱住了腿:“娘娘,您想開一些,這裡是行宮,皇上他們可都看在眼裡的,您要是這麼一摔下去,指不定就直接傳到了皇上那裡,對您的局勢更不好啊。”

  薑如蔓也是氣狠了,婢女小竹的話提醒了她,薑如蔓深吸一口氣,將怒火強壓下去。

  小竹立刻將花瓶從薑如蔓手裡接了過去,放回了原位。

  端上一杯參茶遞過去,等薑如蔓接了,走到她身後,一邊替她捏著肩膀,一邊小心翼翼提醒:“娘娘,不如……您出去散散心,奴婢知道這行宮有處竹林,那裡風景不錯,您需要寬心,畢竟,以後若是雲王繼承了大統,後宮佳麗三千,這種事更需要您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薑如蔓想想也是,她已經能感覺到雲哥哥對她越來越不上心,若是再胡鬧,只會更加招致厭煩。

  薑如蔓握住了小竹的手,“幸虧有你在,還是你貼心。你放心好了,只要你好好跟在我身邊,早晚有一天……”

  薑如蔓對這個前些時日救下來的小宮婢很是滿意,她對這小竹有救命之恩,對方感激涕零,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試探,可當心腹。

  薑如蔓帶著小竹去了她說的那個竹林,果然風景不錯,她心情也好了不少,不多時,走到一處,突然就聽到前方隱隱有聲音傳來,似乎聽到了太后這個詞,薑如蔓一愣,與小竹對視一眼,動作小心了些,動作極慢地靠近了。

  到了竹林深處,不遠處被假山擋住的兩個小宮婢正在說悄悄話,其中一個語帶著羡慕:“……還是秋思你命好,你瞧杜嬤嬤一眼就看中你了,平日多心疼你,這好東西一樣一樣的偷偷送給你,我就不行了,每個月的月銀,還要送出給家裡補貼。”

  “哪、哪有?你別、別胡說……”被喚作秋思的婢女緊張地看了眼四周,大概是個實誠嘴笨的,“沒有的事,我跟杜嬤嬤一點都不熟的。”

  “虧我們還是好姐妹,你連我都瞞著是不是?我前些天可是看到了,來之前,杜嬤嬤可是偷偷給了你好多好東西呢?你是不是信不過我,罷了罷了,虧我還……”那婢女說著要站起身,一副被傷了心的模樣。

  那秋思趕緊拉住了她:“我、我沒有……我也知道你對我好,只是……只是……算了,這事你可別告訴別人啊,姨母不讓跟別人說的……”

  “姨母?”那小宮婢一愣,“你可別告訴我杜嬤嬤是你……不是說杜嬤嬤家裡沒人了麼?”

  那秋思小聲道:“以前鬧饑荒,姨母以為家裡人都死了,也是我進宮之後,去年才相認的,不過姨母……不讓我對外洩露出去的……所以你千萬別跟別人說啊。”

  那小宮婢連連應是,兩人又交頭接耳說了很多。

  姜如蔓聽到“杜嬤嬤”三個字,眼睛都亮了,她聽夠了,這才悄悄退了出來,步伐極快地走出了竹林,等回了房間,立刻問小竹:“你剛剛也聽到了對不對?那個秋思是不是太后身邊杜嬤嬤手下的宮婢?”

  這杜嬤嬤是太后身邊的老嬤嬤之一,這次春祭,慈甯宮派了杜嬤嬤前來替太后娘娘祭祀,這杜嬤嬤可是太后身邊的人。

  小竹頜首:“娘娘說得對,這杜嬤嬤的確是太后身邊的人……”

  薑如蔓瞳仁深了深:“太好了,今日聽到的,你可別說出去。”

  小竹連連保證應道,薑如蔓這才放了心,揮手讓小竹先下去了。

  而這小竹出了房間,繞了一大圈,最後去了一處,再出來時換了一身,垂著頭提著一個膳盒去了一處,拿出腰牌進了偏殿的一處。

  她進去的時候,殿內的女子正坐在一旁翻看著書卷,眉眼溫順乖巧,是個好相處的模樣,只是抬眼時,一雙美目波光流轉,在看到小竹時,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破壞了這份賢淑,“你來了,可是成功了。”

  小竹跪地:“回稟安側妃,奴婢已經順利帶著蔓庶側妃去了竹林,也讓小荷引那秋思說出了她與杜嬤嬤的關係,奴婢瞧著,蔓庶側妃已然上心。”

  女子正是安側妃,雲王當時娶進門的兩個側妃之一的安可淑。

  她端起一杯茶水抿了口,“你做得很好,起來吧,賞。”

  小竹規規矩矩磕了個頭,起身之後,得了賞賜很快就離開了。

  安側妃身邊的心腹忍不住道:“娘娘,您為何不親自去辦?反而將這個秘密告訴了蔓庶側妃?拿捏住了這宮婢秋思,就算是拿捏住了那杜嬤嬤,也許能知曉慈甯宮的事也說不定,為何要便宜了那蔓庶側妃?”

  “拿捏住了又如何?有小竹在,薑如蔓得到什麼,本宮也能知曉什麼。可你以為太后是善茬?就算是知道了,杜嬤嬤是她身邊的人,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你覺得太后會放過這人?”與其將她自己扯在其中,倒不如讓薑如蔓當這個替罪羊,到時候,鍋是薑如蔓背,她想知道的,自然也知曉了,反而還不受牽扯安然無恙。

  周良魚回了寢殿用了早膳,可一整日,總覺得不自在。

  不知是不是昨夜演戲了一番趙譽城的反應,讓他看到趙譽城總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結果這廝練完劍沐浴之後,一整日就待在寢殿也不出去了。

  周良魚不想遇見討厭的人,窩在房間裡看話本,可你好歹是個王爺?

  周良魚忍無可忍,“王爺,這不是春祭麼?你就不需要做點什麼?”

  “做什麼?插手春祭?燕帝本來就忌諱本王,如此反倒是讓他安心。”趙譽城坐在不遠處的軟榻上翻看著一本書簡,垂著眼,餘光卻瞥見周良魚的坐立不安,嘴角微微揚了揚。

  周良魚腦袋搭在桌子上,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偷偷盯著他看,看、看什麼?這樣話本都看不進去了。

  就在周良魚覺得要不盯著遇見不喜歡的人的危機出去走走時,門外傳來一聲稟告:“公主,雲王妃求見。”

  “嗯?”薑巧珂?周良魚直起身,求見?找他的,他跟薑巧珂不熟好不好?

  周良魚朝趙譽城看去,趙譽城輕微頜首,周良魚才低咳一聲:“何事?”

  “雲王妃說是親手做了一些點心,因為做多了,給公主送來了一些,還說,有些女兒家的私事請教公主。”周良魚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女兒家的私事問他?如果只是前半句,周良魚倒是很容易就打發了,可後半句,對方明顯是非要見到他了……

  周良魚捏著下巴,這薑巧珂想幹嘛?

  周良魚反射性地朝趙譽城看去:見不見?

  趙譽城眯眼,想了想,頜首:看她想做什麼?

  周良魚也是這麼想的,讓侍衛放姜巧珂進來,不多時,就看到重新換了一身宮裝的姜巧珂施施然走了進來,走到門口時,接過婢女手裡的膳盒,讓婢女在外等著,到了近前,溫溫柔柔喚了聲:“公主。”結果一抬眼,看到不遠處的趙譽城,臉一紅,趕緊行禮:“見、見過譽王殿下……我不知譽王也在,我、我……”

  周良魚沒眼看,默默翻了個白眼,心裡不爽,這廝女人緣還真是不錯啊,竟然活生生將他比下去了,連有夫之婦都能蠱惑住!

  趙譽城面無表情擺了擺手,薑巧珂才側過身,落座之後,拿出膳盒裡的點心:“這是我親手做的,公主嘗嘗可還可口?”

  周良魚默默看了眼,本來不想吃的,但是聞著還挺香的,這薑巧珂應該沒膽子大到在行宮裡下毒什麼,周良魚看到薑巧珂拿起來遞到面前的糕點,想了想,還是伸手接了過來,不過因為出神想薑巧珂來的目的,不小心碰到了薑巧珂的指尖,薑巧珂沒什麼,周良魚心大也沒注意到,但是這一點卻被眼尖的趙譽城給看到了,他眉頭皺了皺,本來已經打算出去的想法硬是給拽了回去。

  尤其是看到周良魚吃了點心眼睛一亮,又吃了一枚心情大好的開始與薑巧珂攀談,周良魚本來就嘴甜,尤其是看到美人,雖然對薑巧珂有成見,可反射性的嘴甜起來逗得薑巧珂捂著嘴忍不住笑了起來,趙譽城俊臉一沉,直接站了起來,在一旁坐了下來。

  頓時氣氛沉寂了下來,周良魚正吃得歡實,差點被噎住,用手擋住了眼,眼神掃過去:你過來做什麼?

  趙譽城幽幽看了眼:怎麼?本王不能過來?

  周良魚小眼神眯起:這廝莫不是看到美人也走不動道了?

  周良魚莫名覺得很不爽,大大的不爽,連嘴裡的點心也不甜了。

  偏偏這時,回過神的薑巧珂,紅著臉,羞答答欲語還休地看了趙譽城一眼,還順手用錦帕隔著拿起一枚遞給趙譽城:“王爺……也嘗嘗?”垂著眼,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顫抖著。

  周良魚瞧著趙譽城看過去的目光,再瞧著嫣紅著眼的薑巧珂,狠狠咬了一口點心:狗男女!竟敢當著他的面勾三搭四!

  不對,他氣什麼?

  周良魚巴不得趙譽城把目光放到別人身上,但這薑巧珂不行,她可是有夫之婦,這是原則問題,這薑巧珂看到他在這,他名義上可還是“譽王妃”,她這嬌羞的模樣給誰看呢?

  更不要臉的是!趙譽城你節操呢?看什麼看?你敢接試試?

  周良魚嚼著點心,眯了眯小眼神,淩厲的飛過去,突然想到什麼,低下頭望著吃了一半的點心,他記得這廝有潔癖吧?哎呦王爺,等下不要哭啊。

  薑巧珂這邊正期待趙譽城嘗一嘗她親手做的點心時,突然她用錦帕拿著糕點的手卻被按住了,她抬頭,就看到周良魚莞爾一笑,拖長了聲音:“誒~?雲王妃不必這麼多禮,王爺與本宮吃一塊就行了。剛好,本宮也吃多了不想吃了,這半塊,就給王爺吃好了。來~王爺我喂你,啊——張嘴?”

  周良魚依偎過去,情意綿綿地探出手,將一半的糕點遞到了他唇邊,心裡快樂翻天了:老子噁心不死你。

  趙譽城鳳眸半垂著睨了他一眼,瞧見周良魚眼底的興奮,在薑巧珂與周良魚難以置信的目光下,出其不意地薄唇一開一合,周良魚手裡已經空了。

  薑巧珂:“!!!”

  周良魚:“…………”

  周良魚傻了眼,臥槽?你潔癖呢?難道又是誑我的?

  偏偏,趙譽城嘗完了,還意味深長來了一句:“還挺甜。”

  周良魚一張臉愣是憋紅了:“……”甜、甜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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