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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46章
第46章 周良魚:看來……是時候了。

  周良魚隨著這諂媚的一聲喊出口, 腦袋卻在急速的運轉, 裝作沒看到趙譽城那完全成焦炭的一張黑臉, “嬌滴滴”依偎了過去,卻被殘忍無情地推開了。

  “哎呀~”周良魚順勢往旁邊一倒, 抬眼的瞬間仿佛才剛清醒過來, “定睛”一看,動作一氣呵成,可謂是戲精中的戲精了,捂住嘴,難以置信,左顧右盼:“咦, 官人呢?寶寶呢?怎麼是王爺你啊?”

  趙譽城本來一醒來先是被一句“魚爹”給煞到了, 再被一句“魚娘”給震到了, 最後又來了一個大殺招的“官人”, 趙譽城整個人都不好了, 剛想發作,就看到周良魚這浮誇的演技。隨即瞧著對方像是小媳婦兒一樣開始“狡辯”:“王爺你看,這、這這是怎麼了?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夢裡我找到了一個心上人, 官人特別貼心, 寶寶特別乖巧,我當了賢妻良母可惜官人整日不著家吧, 我這又當爹又當娘的……”

  等鋪墊完了,周良魚發裝作一副我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小心翼翼看過去:“王爺啊, 我剛剛沒說什麼不好的話吧?當然,就算是說了,王爺也別放心裡去,我這……哄‘我家’寶寶呢?”

  趙譽城幽幽坐起身,鳳眸沉沉:你繼續演,本王信一個字算本王輸。

  視線在他身上繞了一圈,忍了忍,還是把那句“你想生你確定生的出來嗎”給硬生生吞了回去。

  周良魚欲哭無淚:大哥你別這麼瞅著我,我心虛。

  趙譽城終於開了口:“占本王便宜占得可開心?”

  周良魚正在努力思考還怎麼挽回,聽到這一句,反射性地點頭,意識到什麼,迅速搖頭:“哈,哈哈哈……怎麼會?王爺……誤會了。”

  只是對上趙譽城“本王看透了一切”的表情,蔫頭耷腦:“行行行,我錯了還不成?這還不是王爺你,你說過發作前你會去禁地的,你看!你大晚上不睡覺找父王娘親,我、我這……也沒辦法啊。”周良魚的聲音越來越小,默默舉起爪,“我真錯了……”

  趙譽城絲毫不為所動:“看來公主還是覺得這日子過得太舒坦了,今晚上……公主睡榻。”

  周良魚瞪圓了眼,小火苗簇簇燃燒:過分了啊,“你殘忍你冷酷你無情。”你良心不會痛嗎?

  趙譽城彎了彎嘴角,鳳眸幽幽:“本王能更殘酷更冷酷更無情。”

  周良魚:“……”你、狠,但就這樣認輸了,他就不是周魚魚了。

  於是,等晚上再次要歇了的時候,趙譽城這廝果然殘酷無情地將周良魚的被褥給扔到了軟榻上,他則是上了床,床幔一落,可謂是想當的狠心態度堅決了。

  周良魚抱著錦被,幽怨地盯著床幔,拿小眼神“目光中秒殺他道德上譴責他”。

  趙譽城絲毫不為所動。

  周良魚將肩膀上的披風往後一抖,抖落了:看來……該是上大招的時候了。

  於是,周良魚從一旁的矮幾上,拿出了自己的“秘密法寶”,一個半扣的茶杯,拔下束髮的玉簪,任一頭墨發披散下來,然後那玉簪輕輕一扣,清了清喉嚨,就開始了聲色俱佳的哀怨小曲兒:“小白菜兒~~地裡黃啊~剛出生啊,滅了國啊~長到十七,嫁了人哇~未曾想啊,夫君是個渣~床不給睡,還心狠哇~小白菜兒~~太淒慘哇~嗚嗚嗚~~~”

  那幽怨的一把蒼涼小聲音,隨著“咚咚咚”清脆的敲擊聲,可謂是餘音繞梁,哀怨淒婉,聽得趙譽城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閉嘴。”

  周良魚繼續拔高了聲音:“小!白菜兒哇~~”

  趙譽城頭疼,猛地坐起身扯開了帷幕……最終攥緊了床幔,咬牙:“……給本王、上、來。”

  周良魚幽幽望著他,想跟老子一起睡,美得你!

  繼續敲:“啦啦啦~”

  趙譽城:“別讓本王說第二遍。”大有“愛睡不睡”的架勢。

  周良魚摸了摸剩下硬邦邦的軟榻,這能睡得著才怪,反正昨夜也同塌而眠了,小心點兒應該沒事,他一大男人怕什麼?

  於是,迅速把杯盞玉簪往旁邊一扔,抱著被褥喜滋滋上了床榻。

  到了榻前,朝著黑沉著一張俊臉的趙譽城往裡抬了抬下巴。趙譽城:“你睡裡面。”

  周良魚:“……”行,他忍。

  周良魚將被褥往裡一扔,然後邁起長腿打算越過去,不過到底趙譽城這廝面積比較大,周良魚邁了一下沒注意自己身上還穿著女子的襦裙,結果……就被絆倒了,直接咣嘰趴在了趙譽城的腿上,一口小白牙磕在了上面。

  饒是趙譽城這種能忍的也被撞得疼得眉頭一皺:“周、良、魚!”

  周良魚迅速抬頭,捂著嘴,望著還差了那麼一丟丟就要讓趙譽城斷子絕孫的地方,迅速嗷的躥了進去,往錦被裡一裹,動作一氣呵成:“我睡著了!”

  趙譽城:“…………”他到底做了什麼孽,招了這麼一隻回來?他開始後悔一開始的決定了。

  周良魚在“心驚膽戰”中睡著了,好在趙譽城這廝大概是過了某個時期,竟然難得沒有再發病,周良魚翌日醒來的時候,美滋滋滾了兩圈,然後坐起身時……打了個噴嚏。

  周良魚默默揉了揉鼻頭,有種……不祥的預感。

  等趙譽城晚上回來時,就看到正坐在軟榻前,苦大仇深地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鼻子下還系著一塊帕子,梗著脖子頭偏著去夠那碗藥,端起來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放下來轉過頭大口大口喘氣:太、太難聞了!這特麼……能喝得下去?

  趙譽城一回來就得到了趙管家的稟告,告訴他王妃惹了風寒。

  他掃了周良魚一眼,拿了換洗衣服去了耳房,又出去了一趟,等回來的時候,發現周良魚還在與那碗藥“抗爭”,他淡定地拿了一本書卷,坐到一側翻看去了。

  周良魚忍了半天,還是覺得味道太沖了,結果一抬眼,就看到趙譽城看過來的“輕蔑”目光:“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我病了!”

  趙譽城淡定翻了一頁書卷:“……作妖作多了,的確容易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周良魚:“……”這能忍?

  周良魚盤腿坐在那裡,幽幽盯著隔了不短距離的趙譽城,突然嘴一咧,賤賤往一旁喊了聲:“寶寶~”

  再轉一個方向:“乖寶寶~”

  再轉,就是不去看趙譽城,繼續拖長了聲音:“寶~心肝寶~~”

  趙譽城攥著書卷,隨著這一聲聲,直接扯下來一塊,抬眼幽幽看過去:“有意思沒有?”

  周良魚燦爛一笑:“特別……額,沒意思。”望著近在咫尺幾乎秒到面前的男子,周慫慫立刻改了口。

  趙譽城居高臨下地望著周良魚,再望瞭望那碗藥:“要不要幫忙?”

  周良魚狐疑:這麼……好?難道……這廝會讓人的嗅覺暫時沒了?不是說古人會那種什麼點穴的,特別厲害?周良魚眼睛一亮:“可以嗎?”

  趙譽城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當然。”

  不知為何,周良魚瞧著對方這一笑,心裡毛毛的,有種不祥的預感,剛說不用了,他還是自己喝的時候,就看到趙譽城突然手臂一抬,直接捏住了他的臉,手指在兩邊臉頰一用力,頓時掰開了嘴,下一瞬,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有什麼東西直接扔了進去。

  還沒等周良魚回過神,後背一拍,那東西就入了喉。

  趙譽城淡定地鬆開手,重新坐了回去,周良魚掰開嘴,雙目怒瞪:“臥槽,你給我吃了什麼?”

  趙譽城淡定瞥了眼:“你覺得呢?”

  周良魚想到對方剛剛那詭笑,還有對方的威脅,抖了抖:“不、不會是……毒藥吧?”少俠有話好好說!我還能拯救一下的!

  趙譽城望著對方驚恐的小眼神,合上書卷:“以後聽不聽話?”

  周良魚乖巧坐:“聽聽聽。”

  趙譽城:“還作妖不作了?”周良魚迅速搖頭,乖巧笑:“不……以後王爺說了算。”嗚嗚嗚,小命都在他手上了,他還能說啥?

  趙譽城大概是滿意了:“行了,該歇了。”

  周良魚抖著小爪攤開:“解藥呢?”

  趙譽城往床榻上一坐,聞言,挑眉:“什麼解藥?”

  周良魚指了指自己的嘴:“……”特麼你丫七秒鐘魚的記憶嗎?

  趙譽城:“治風寒的良藥,你想讓本王再幫你弄出來?去喝那一碗?嗯?”

  周良魚:“…………”你大爺的趙譽城,你丫這麼能你咋不上天?不是毒藥你特麼不早說?嚇死魚了!

  趙譽城落下帷幕時,余光閃過對方鼓著臉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眼底忍不住閃過一抹笑意。

  周良魚差點氣成了河豚,連物種差點都變了,不過掃了眼一旁黑乎乎的湯藥,再想想那藥丸,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風寒好點了?

  算了,原諒他了,不過……有這種好藥,不知道早拿出來?害得他跟湯藥困鬥了一整天了,都熱熱冷冷好幾次了。

  好在周良魚身體一向挺好,藥勁兒上來迷迷糊糊很快睡了過去,這次生病大概是因為先前在禁地,先是被趙譽城嚇到了,後來又跟趙譽城在禁地的地上睡了一宿,後來雖然沒事兒,但集中在今個兒爆發了。

  而主院外,趙管家一直盯著燭火滅了,忍不住兩眼淚汪汪,老懷寬慰:他就說王爺對王妃還是關心的……

  瞧瞧瞧瞧,這剛一起住了兩晚,回來聽說王妃不喜喝湯藥,都知道親手去配置了上好的藥丸代替了,王爺嘴上說著不喜,這心裡……高興著呢。哎呦呦,這些個小夥子,他老了老了不懂了啊。

  周良魚是不懂趙譽城的心思,他果然翌日病就好了,接下來一段時日與趙譽城每晚鬥智鬥勇,貧貧嘴找點樂子,日子倒是過得飛快。

  除了繼續將他那些小商鋪給弄大了,就是就厲王府看尚佳郡主,隨著尚佳郡主那大餅臉越來越小,周良魚搓著手激動不已,這樣過了兩三個月,成效極大。

  不過這一日周良魚從尚佳郡主那裡蹭了一頓晚膳早早回來,發現趙譽城這廝竟然早就回來了。

  周良魚一進來,就習慣性地最嘴賤兩句:“呦,王爺你別是兵權被收走了,以後就要府裡蹲了吧?回來這麼早,這不像王爺你的作風啊?”這廝剛開始大婚的時候瞧著還好,後來這兩三個月,幾乎不到晚上歇的時候都看不到人,有時候乾脆半夜三更才回來。

  趙譽城抬眼看他一眼:他就知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了?”

  “嗯?往什麼了?”周良魚隨意坐在不遠處的軟榻上,他今個兒出去弄了一套男裝,這會兒坐著,更是姿勢豪放,沒什麼規矩。

  趙譽城也習慣了,只是平靜看著他:“看來公主往尚佳郡主那裡跑的太歡實,連那件事都忘了。”

  周良魚奇怪看過去:“到底什麼事?”最近他為了監督後期尚佳郡主身材的恢復,制定了一套方案,所有心思都花在那上頭了。

  早上去厲王府晚上才回來,哪有閒工夫管外面的事?

  還是說,“燕帝又整么蛾子了?需要我配合你演戲?演什麼你說,就沒我演不來的!”

  周良魚一拍胸口,豪情萬丈。

  趙譽城嘴角抽了抽,他到底當初見了那麼多次,怎麼沒發現這良公主這些明顯不符合女子特性的東西?最突出的一點,大概就是好色了。“不是燕帝,而是雲王。”

  “呀,那渣又幹嘛了?”不過就雲王那智商,大概也搞不出什麼花樣。

  趙譽城眯眼,仔細瞧著對方眼底的確並無任何異樣,是對方演得好,還是當初真的是他們誤會了?“明日雲王大婚,你陪本王去一趟雲王府祝賀。”

  “噗——”周良魚正喝茶,聽到這,猛地噴了出來,“啥?怎麼這麼快?”不是說王爺大婚需要好久準備麼?

  不過想想他與趙譽城大婚似乎也就三個月。

  可他不想去啊……每次見到雲王或者小白花,以及燕帝都沒好事。

  不是被賜婚,就是被算計,這次過去……萬一再來個刺激的,以前還仗著看過前半本能提前預知,可如今……這走向他已經不懂了。

  要麼後期是譽王舉兵反了,還成功了;要麼就是書裡譽王敗了。

  但就燕帝與雲王那智商能鬥得過趙譽城?這實在是難以理解。

  還是說,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周良魚忍不住心裡癢癢的,他特麼當初為什麼就沒想著多繼續瞄兩眼!腸子都悔青了!

  “能不能不去啊?”周良魚對雲王與小白花沒什麼好感,如今比較偏向于譽王能造反成功。燕帝那麼渣,雲王那麼蠢,最後受苦的還是百姓啊。

  “不行,雲王今個兒上早朝的時候,親自給了本王請帖,指名了讓你去。你不想見到雲王?”趙譽城眯著眼,鳳眸裡幽幽藏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你那什麼眼神?”周良魚彎唇一想,趴在矮幾上往前湊了湊:“王爺別是還以為本宮對雲王有意吧?切,本宮有那麼瞎嗎?”

  “……如今本王信了。”見識過對方拈手就來的戲精模樣,他很懷疑周良魚先前也不過是為了隱瞞是真的身份故意順著燕帝對雲王有意。

  更何況,就周良魚見到女子那色眯眯的模樣,他絕不信……對方有斷袖之癖。

  周良魚的視線落在趙譽城身上,瞳仁轉了轉,心想他還糾結啥,有趙譽城這廝在,還能出什麼事兒?

  燕雲崢再不要臉也不能在自己的大婚宴上搞事兒吧?他這一下子可是娶了四個!

  想想小白花可憐巴巴被一頂小轎隨意抬進了雲王府,周良魚八卦之魂就蠢蠢欲動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周良魚探過頭去,巴巴瞅著趙譽城:“王爺啊,你看我都幫了你這麼多次了,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現啊?”

  “嗯?”趙譽城抬眼,他又想幹嘛?

  周良魚搓了搓手:“王爺你也知道,雲王對我有非分之心,你明個兒可要護著我些,不然丟得可是王爺你的人啊。”

  趙譽城嗯了聲,周良魚當他答應了,翌日,掐著時間不早不晚地跟著趙譽城去了雲王府。

  他們到的時候,剛到雲王府外,一抬眼就看到一身紅的燕雲崢,從周良魚下了馬車,燕雲崢的視線立刻就鎖在了他身上。

  周良魚迅速就戲精上身了,撫了撫額頭,朝著趙譽城身邊依偎過去:“王爺,頭突然好暈啊,我們快點進去啊。”氣吧氣吧,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

  讓你當初那麼對大美人,現在知道那滋味了吧?

  趙譽城倒是淡定攔住了周良魚的肩膀,配合了一把,自從知道對方的身份,趙譽城就沒有任何抵觸,畢竟……他有的對方都有。

  可這一幕落在外人眼裡,忍不住眼底驟亮,傳言說譽王與良公主突然“恩愛非常”,他們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啊……還是良公主有手段,連譽王這種不近女色的都搞定了,簡直是人生贏家啊。

  燕雲崢一張臉黑沉了下來,可到底沒發作,朝著趙譽城拱手,進退有度。

  周良魚不經意瞥見了,意外挑挑眉:呦呵,幾個月不見,道行提高了啊。

  如此一來周良魚更不擔心燕雲崢會在喜宴上做什麼了,跟著趙譽城大搖大擺進了雲王府,去了女眷那邊,不過好在只隔了一道牆,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周良魚倒是沒想到,燕帝為了給自己這皇子撐場面,竟然親自來了,還親自賞賜了不少東西……

  周良魚聽到隔壁那動靜,嘴角抽了抽。

  好在燕帝不過是露了一下面,走之前還專門喊了雲王與譽王跟著去了一趟書房,也不知道商量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雲王都回來了,周良魚也不知趙譽城回沒回來,透過拱形門也看不到那邊……結果一直等到宴席都要散了,周良魚心想總該回來了吧?

  結果,隨著眾人都開始起身打算走了,周良魚朝身後的老嬤嬤奴了奴嘴:“去看看王爺回來沒有?”

  因為這邊都是女眷,不便帶侍衛,只帶了這麼一個老嬤嬤。

  周良魚邊吩咐,邊跟經過他身邊的貴女貴婦打著招呼,老嬤嬤很快就回來了,搖頭:“公主,王爺還沒回來……是不是已經走了?”

  “不會,應該是還跟燕帝在書房。”趙譽城這人雖然捉摸不透,可他答應的事,還真沒不履行過。

  可直到人一個個快沒了,這麼等下去也不是回事,再說了,這會兒燕雲崢應該已經回新房了,他又帶了不少人,先出府等著好了。

  不過周良魚還是低估了燕雲崢不要臉的程度,這廝竟然在他經過一處時,直接將他帶來的幾個人全部給弄暈了。

  周良魚嘴角抽了抽,望著一臉醉醺走出來的燕雲崢:“本來也沒打算在今晚上動手,可老天都將這個機會給本王了,若是不珍惜,豈不是對不起上蒼這個好意?”

  “不要臉就不要臉了,你還推脫給老天,你臉呢?不要它了?”周良魚餘光一瞥,觀察地形,隨後拔腿就跑。

  他倒是不怕燕雲崢敢亂來,畢竟,他一個男的,燕雲崢就算是真的亂來了,大概也只會嚇萎了,但是……這也同樣有一個特別危險的問題,特麼他同樣也暴露了啊。

  這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豈能不跑?

  不過肩膀很快就被直接給攥住了,隨即重重一甩,周良魚整個後背都被撞到了石壁上,疼得他眉頭緊鎖:你大爺的燕雲崢,你給爺等著!疼、疼死了……

  燕雲崢醉醺醺地抵著他:“還跑啊?你還跑啊……這是你欠本王的!”

  “屁!”周良魚弓著身,後背疼得他直跳,只是彎下腰時,眼珠卻是閃過一抹異光,等燕雲崢靠近了,猛地抬腳,膝蓋往上一頂,就聽到頭頂上方傳來倒吸氣的聲音,那滋味……

  聽得周良魚下肢一痛,抖了抖,迅速撒丫子就跑。

  “周良魚!”身後傳來燕雲崢的怒吼,周良魚回頭一看,這丫都這樣了竟然還能追?臥槽……

  結果,就在燕雲崢就要追上來時,突然身邊黑影一晃,直接就擋在了周良魚的面前,抬腳,直接朝著這邊而來的燕雲崢,一腳踹了過去。

  隨著燕雲崢“咣當”重重摔在地面上的聲音,周良魚探出頭,瞧著這一幕,“哇喔”了一聲,仰起頭瞧著皺著眉的趙譽城,啪嘰啪嘰兩聲:“王爺從今個兒開始你就是我偶像了,這一腳老帥了!”來得太特麼及時了!

  “趙譽城,你敢……敢……”燕雲崢弓著身,大概是經過雙重“重擊”,疼的臉都綠了。

  趙譽城眯眼,聲音冷冷道:“雲王,下次再敢,就不要怪本王不留情面。”說罷,直接帶著雙眼冒光的周良魚出了府。

  周良魚直到上了馬車,還激動不已:“還是這樣踹起來爽……”他要是有趙譽城這本事,刷刷刷幾下,哪裡還有燕雲崢發揮的餘地啊。

  趙譽城瞥了他一眼:“這次是本王沒考慮到。”不過的確是中途出了點意外,是他沒想到的,他還在考慮要不要將那件事告知周良魚一聲。

  周良魚稀奇地瞅著趙譽城:“你!竟然會道歉?稀罕啊,不過……嘿嘿嘿,道什麼歉啊,王爺你要不……教我幾招功夫怎麼樣?以後我就能自保了!”周良魚搓著手,期待地望著趙譽城。

  趙譽城本來正打算開口說那件事,結果就聽到周良魚這一句,愣是給噎了回去:“……”

  周良魚一瞅他這表情,蔫了:“王爺你這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吧?”

  趙譽城:“不,本王是對你沒信心。”

  周良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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