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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45章
第45章 趙譽城:這麼體貼?

  周良魚算是明白趙譽城的意思了, 無非就是對外假裝他與趙譽城已經達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感情也在越來越好之中, 不久燕帝的“計畫”就要實現了。

  只等兩人“如膠似漆”的時候,燕帝找個藉口逼趙譽城答應永不納妾, 到時候趙譽城也就順勢“答應”下來, 這時候,燕帝達到了目的,自然也就放鬆了警惕。

  想想看,一個沒有子嗣的王爺,就算大權在握,那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再加上燕帝若是讓他假意闖入“禁地”, 他只需要將計就計, 隨便按照趙譽城說的, 告訴燕帝禁地裡到底有什麼, 這還不是趙譽城說了算?

  這兩件事徹底讓燕帝相信之後, 而趙譽城這廝卻在扮豬吃老虎,打算不經意間,給燕帝致命的打擊。

  周良魚佩服趙譽城, 卻也同情, 血海深仇深藏在心底十多年,還能與燕帝虛與委蛇。

  想到禁地棺樽裡的那三具骸骨, 燕帝這種人,死不足惜,只是可惜了趙王一家, 當年趙王妃與譽世子失蹤了之後,傳言只有趙王妃一人變成了白骨,譽世子被找到了,卻很不對勁,可禁地卻有三具屍骸,看來當年所謂被找到的譽世子,根本就不是真的譽世子……

  真正的譽世子,怕是當年已經隨趙王妃一同變成了白骨。

  當年趙王趕去救親王,回來面對的卻是唯二的親人慘死,得有多恨燕帝啊。

  周良魚想到譽王真正的身份,歎息一聲,也不知當年親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趙譽城成了這幅模樣。

  周良魚沒想到燕帝性子這麼急,不過剛過了半日,宮裡就有消息傳來,下麵的小國進貢了不少好東西,皇后邀請了幾位進宮賞賜,其中就包括周良魚。

  周良魚在趙譽城的親自護送下,進了宮。

  趙譽城被燕帝先一步找了過去,周良魚則是去了一趟坤甯宮,得了不少賞賜,剛假意要先一步出宮的時候,就看到了燕帝身邊的馮貴。

  周良魚故意裝作很“驚訝”:“馮大總管,你怎麼會在這裡?王爺可回了?”

  “公主,雜家正要過來告訴公主,皇上有些正事正與譽王商議,還未完,皇上瞧著時辰不短了,留了譽王在宮裡用膳。這不,就遣了雜家過來,請公主一同前去,到時一併出宮回府。”馮貴拱手恭敬道。

  “這樣啊,既然如此,那就帶本宮去吧。”周良魚沒有任何“遲疑”地跟著馮貴走了,只是越是靠近禦書房,嘴角卻是抽了抽,特麼跟趙譽城這廝在燕帝面前演戲,他覺得……這胃疼腎疼心疼。

  這能演得下去嗎?

  周良魚欲哭無淚,好歹讓他緩緩啊,結果昨夜被嚇唬了一通,這還沒緩過神呢,就被拉過來趕鴨子上架了。

  周良魚到了禦書房外,裡面傳來燕帝裝模作樣的聲音:“外面可是良兒來了?”

  馮貴道:“回稟皇上,正是良公主。”

  “剛好譽王也在,讓良公主進來吧,稍後一通去用膳。”燕帝的話落,馮貴推開了禦書房的門,弓著身請周良魚踏進了禦書房。

  周良魚一步步朝著禦書房走去,等抬腳踏進去的時候,深吸一口氣:不怕,他認真演起來連他自己都怕。

  於是……燕帝本意是想真的瞧瞧這兩人是不是真的已經圓房了。

  他其實並不怎麼相信,可偏偏先前得到消息,說是趙譽城將周良魚以及那些“男寵”重新接進了主院,還傳來了兩人昨夜……他不信所以想親眼瞧一瞧。

  本來是不怎麼相信的,但隨著周良魚一踏進禦書房,他只看了一眼,就愣在了禦案前。

  就看到周良魚難得頗為“端莊得體”“儀態萬千”地走了進來,一雙含情帶電的桃花眼欲語含羞地瞥了正襟危坐的趙譽城,嘴角一彎,低眉垂目輕扭了一下腰,側了側身體,捏著帕子捂住了嘴,又忍不住偷瞧了過去,抬眼低眉間都是“女兒家”的嬌羞,將那種想看又羞於看的小眼神演繹地淋漓盡致。

  趙譽城本來正淡定地坐在那裡,聽到周良魚到的消息,本來以為對方意思意思也就罷了,結果一抬眼……

  趙譽城猛地攥緊了扶手,才沒有失態。

  趙譽城:“…………”他鳳眸裡淡定瞧著,嘴角卻是不動聲色地抽了抽,雖然早就見識過對方那“演技”,但以前也沒覺得那麼……一言難盡。

  可自從早上醒來親手感受過,知曉了對方真正的身份,再瞧著這一幕,趙譽城有種一盆水潑下來,辣眼睛想奪門就跑的衝動。

  燕帝也看懵逼了,如果周良魚踏進來的時候他只有一成信,如今瞧著這簡直“脫胎換骨”的周良魚,燕帝:“……”誰要是說沒有圓房,他第一個說不信!

  “咳咳,咳咳!”燕帝被周良魚膩歪的眼神看得有點渾身不自在,瞧見那一對“小情人”還含情脈脈依依不捨,低咳一聲,終於讓周良魚“正常”了些,“哎呀”一聲,側過身背對著趙譽城,朝著燕帝行了行禮:“良兒……見過皇上。”

  那能化成繞指柔的聲音,聽得趙譽城莫名打了個激靈,忍不住朝著周良魚下三路瞄去,有種被雷劈了感覺。

  還是說……他其實早上出現了錯覺?

  燕帝被趙譽城死鎖死在周良魚身上的目光,看得更加十成十信了:不虧他廢了這麼多的功夫。

  收斂了臉上得逞的笑,聲音溫和道:“良兒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得朕都不認識了。”

  周良魚“溫柔”笑笑:“皇上……良兒已經為人婦,以後也會為人母,總歸……是要先習慣的哦?”說罷,斜睨了一眼趙譽城,又很快收回了目光,吃吃直笑。

  趙譽城更加用力攥緊了扶手,他很慶倖自己在他踏進來的那一刻,手是放在扶手上的:“……”他現在覺得先前上過藥的傷口全部都爆開了,連骨頭縫都開始疼了。

  燕帝也被周良魚這膩歪的眼神看得渾身毛毛的,這女人難道陷入愛河就這幅鬼樣子?

  燕帝大多接觸的也就是後宮那些妃子,不過自小被教導禮儀規矩,還真沒誰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不過瞧著這一幕,燕帝壓根就不用再問下去了。特麼誰現在告訴他兩人沒成事,他才不信。

  不過譽王不是有厭女癖麼?還是說……

  燕帝瞧著周良魚這模樣以及淡定的趙譽城,還是說,是昨夜兩人醉酒之後,譽王不勝酒力被良公主給……

  燕帝腦補了一番,抖了抖,趕緊帶著兩人去用膳了。

  這一頓晚膳大概是燕帝這輩子看過的最“膩歪”的一頓了,全程目睹周良魚像是沒骨頭一樣膩歪在趙譽城的身邊,即使還注意著外人在,可那眼神恨不得黏在對方身上,燕帝:“……”不過看到趙譽城並未抵觸周良魚的碰觸,燕帝才徹底放了心,很快就讓兩人回去了。

  不過,燕帝還是偷偷派了一個小太監跟著兩人,生怕兩人不過是“演戲”,雖然他已經完全信了,可骨子裡的多疑還是讓他做了最後一成準備。

  周良魚這一頓飯假笑地嘴都快僵了,等趙譽城揮退了旁人,周良魚剛想甩開手恢復正常,就被趙譽城這廝直接握住了手。

  周良魚:“???”你丫有病?戲都演完了,你還想占我便宜?弄死你信不信?

  趙譽城斜睨了他一眼,不動聲色朝後瞥了下。

  周良魚頓時心神領會,“嬌滴滴”哎呀一聲,吃吃吃直笑,迅速“戲精”上身,輕錘了一下趙譽城的肩膀:“王爺你又偷偷捏人家手,好壞啊……”

  趙譽城:“……”他發現自己突然就握不下去了。

  趙譽城深吸一口氣,拼命暗示自己他不是女人不是女人,才勉強撐住了,結果一轉過頭,就對上了周良魚瞪圓了眼,咧著嘴瞅他:回啊。別拖後腿啊,別是不會吧?來來來,我教你。

  於是,趙譽城就看到周良魚用唇形道:跟著我念‘良良心肝兒,你不就喜歡本王壞嗎?嗯?’

  趙譽城:“…………”好在他一向面癱,才沒有直接大步離開,但是這麼……無恥的話他到底是怎麼面不改色對著一個男人說出口的?

  周良魚催促:快啊!

  趙譽城薄唇動了動,這句話怎麼都說不下去,乾脆直接就扯著周良魚的手腕,直接往一旁的假山石一壓,俯身貼了上去,直接“實際行動”代替了。

  周良魚的後背貼上假山石壁的時候,差點炸了:臥槽臥槽!說好的動口不動手呢?你耍流氓!

  不過趙譽城只是仗著身高在,直接整個人擋住了周良魚的身形,側頭貼近了,卻並未碰到周良魚,不過從身後偷看的小太監看來,這完全就是……王爺直接沒忍不住直接將良公主給按在石壁上親了?

  周良魚瞪大了眼,瞧著近在咫尺的趙譽城,瞬間明白了:哇喔,哥們兒你行啊,這行動的確更能證明,不錯不錯,很有霸道總裁范兒。

  周良魚眼睛賊亮,這就到了拼演技的時候了啊。

  於是……周良魚特麼“配合”的喊了兩聲。

  趙譽城原本一手握著周良魚的手腕按在了假山石壁上,另一隻手則是在他臉側,周良魚這一聲,愣是將他喊的五指一攥,掰下了一塊石頭。

  趙譽城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壓低聲音,惡狠狠道:“閉嘴。”

  周良魚正戲精上身,被活生生噎住了,怒瞪:許你演不許老子演?

  趙譽城直接將掰下來的那塊石頭在掌心捏成了粉末。

  周•慫慫•魚:“…………”你是爺你說了算。周良魚迅速閉緊了嘴,搖著頭:放心放心,我一個字都不說了,哥們兒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那小太監大概也被這“活色生香”的一幕給看呆了,怕呆的久了被發現,趕緊捂著嘴偷笑著離開了。

  等小太監一走,趙譽城直接站起身,反觀周良魚,跟會變臉一樣,迅速表情一收,揉了揉脖子,走人了。

  趙譽城:“……”

  周良魚走了兩步,看到身後沒傳來腳步聲,就對上了趙譽城複雜的目光,迅速繃緊了面皮:還來?就要立刻“無骨”起來。

  趙譽城反射性往旁邊一閃,等做完了,才表情僵了僵,木著臉:“已經走了。”

  周良魚:“那你還這麼奇怪瞧著我?”

  趙譽城瞧著跟先前完全不是一個畫風的周良魚,揉了揉眉心:“……走吧。”他現在腦子有點亂,三觀也有點碎裂,他到底是怎麼在男女之間轉變這麼收放自如的?要不是親手證實過,見識過先前那一幕,他絕不會懷疑對方的“身份”。

  一直坐上馬車,趙譽城瞧著扒著馬車偷偷往外瞧,經過花街柳巷往外眯縫著眼露出“猥瑣”笑往外偷瞄的周良魚:“……”他終於明白對方為何這麼熱衷於撩美人兒了,也絕對相信對方不是女的了。

  經過了花街柳巷,連個美人兒邊都看不到了,周良魚才一本正經地直起身,抬眼,就看到“閉目養神”實則眼不見為淨的趙譽城,湊過去,搓著手:“那個譽王啊……”

  “嗯?”趙譽城大概是被先前宮裡對方那模樣刺激到了,沒睜開眼。

  周良魚壓低聲音小聲道:“你看啊,我這算是功臣了吧?”他都這麼犧牲了。

  趙譽城終於睜開眼:“你想說什麼?”

  “我都犧牲這麼大,‘清白’都沒了,等王爺你殺了燕帝,能不能封我一個官兒當當?”周良魚本意是當個大官,既然燕帝都死了,他也沒有性命之憂了,還跑什麼跑?還不如弄個官兒,到時候娶個十個八個,美女環繞,簡直……人間天堂啊。

  周良魚沒忍住,吞了吞口水。

  趙譽城:“封你個官兒?行啊。”

  “真的?那你說封什麼好?”丞相不行,太費腦子,戶部尚書?不行,也太累,還是弄個聽起來特別牛掰但是特別清閒的……

  結果還沒等周良魚開口,就聽到趙譽城幽幽道:“皇后怎麼樣?”

  周良魚:“…………”那他還是繼續逃吧。

  而另一邊,小太監將看到的情景老老實實回稟了燕帝,燕帝這才放了心,揮揮手讓小太監下去了。

  小太監直到出了禦書房走出很遠,也沒忍不住捂著嘴直樂,沒想到譽王平日裡瞧著一本正經的,私下裡竟然這麼……

  連他一個太監看得都覺得躁得慌,這小太監大概是難得在燕帝面前露了臉,回去的時候就又點得瑟,結果,一個沒注意,差點撞到了一個人。

  等抬頭一看,差點嚇到了,趕緊跪地求饒:“是奴才眼瞎沒看到雲王……雲王饒命啊!”

  “起來吧,本王又沒怪你。”雲王一雙眼面無表情盯著他,神色卻有點複雜,他這段時日不被燕帝待見,也極少進宮,只是聽說今日周良魚進宮了,他還是沒忍住以看望母后為藉口來了一趟。

  不過卻並未見到,反而是聽說譽王與譽王妃都被召進了禦書房,後來還被皇上留了晚膳,已經離開了。

  他失望的去了禦書房想要認錯,就看到這小太監鬼鬼祟祟地進了禦書房,出來的時候神色也挺怪異,要笑不笑,眼神曖昧,他就特意跟了一段路,故意快走幾步,讓這小太監撞了上來。

  那小太監還以為自己這次遭殃了,結果沒想到這麼走運,趕緊嘴甜的說了幾步。

  就聽到雲王問道:“父皇找你做什麼?”

  小太監一愣,有些遲疑,但問話的是雲王,他就有點遲疑了,許久,才一咬牙,小聲半真半假道:“先前……皇上擔心譽王與譽王妃,就讓奴才跟著……不過兩人感情很好,沒有什麼事,奴才就回稟了一下。”

  “是嗎?你可想清楚了,那父皇為何要讓跟著?”雲王壓根就不信這小太監的話。

  “這……”小太監沒想到雲王非要追根問底,被雲王“威脅”了一番,只能一咬牙說了:“是、是……因為皇上想確定,譽王與譽王妃到底……有沒有真的圓房,感情是不是真的很好……”

  雲王一愣,尤其是聽到“圓房”兩個字,覺得頗為刺耳:“你、都、看到了什麼?”

  “這個……這……”小太監欲哭無淚,可已經說了,誰都得罪不起,只能抖著身體將先前看到的一幕又重複了一遍。

  結果等他說完,許久都沒聽到動靜,等偷偷抬眼,發現雲王已經轉過身,渾渾噩噩往前走了……

  周良魚跟著趙譽城回了府,等回到主院,望著那張大床,他警惕地坐在床邊,掃了眼不遠處軟榻上正翻著書的趙譽城:“王爺啊,你看這就一張床。”

  “嗯。”趙譽城頭也未抬,“怎麼?”

  周良魚試探道:“王爺你看,我們雖然‘演’的事那啥那啥了,但是我們其實並沒有那啥那啥對不對?所以……我們睡床不合適,讓王爺總是睡榻也不合適對不對?”潛臺詞:王爺你大半夜都發病那啥那啥的,這時辰也不早了,你該去禁地鎖著了。

  趙譽城抬眼:“公主這是體貼本王,想自己睡榻?”

  周良魚幽幽睨著他:“……”讓一個“女人”去睡榻,你良心不會痛嗎?

  趙譽城逗夠了,淡定起身:“放心,本王有分寸,發作之前會自行去禁地。本王並不是每晚都會發作。”

  周良魚這才松了口氣:早說啊。

  周良魚顛顛去沐浴了,回來直接往床榻上一趟,床幔一落,喜滋滋乖寶寶躺好了:那不就跟剛大婚那會兒一樣麼?沒危險!

  但周良魚顯然高興的太早了,等睡到半夜的時候,周良魚覺得後背小風涼涼的,他抬了抬腿,撓了撓後腰,撓著撓著覺得不對勁,像是被什麼給盯住了一樣,周良魚瞬間清醒了,僵硬著脖子慢慢轉過頭,就發現床幔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他嚇得一哆嗦,迅速往床榻裡面滾了進去。

  不、不是……說好的發作之前去禁地呢?王爺咱是實在人,不能當大騙紙啊!

  結果,周慫慫眼睜睜看著趙譽城垂著眼,因為黑看不清楚表情,直接在空著的床榻另一邊躺了下來。

  周良魚等了半天,試探地伸出手戳了戳,沒反應。

  這廝別是忘了這裡還有個大活人吧?

  周良魚忍了很久,發現趙譽城真的沒動靜了,才松了口氣,可剛躺下來,還沒睡著,就感覺身邊的人再次蜷縮成一團,只是並未醒,仿佛陷入了夢魘一樣,嘴裡喊著“父王”“娘親”……

  周良魚大睜著眼,還能不能睡了?

  最後只能“含淚受屈”的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在呢在呢……你魚爹魚娘都在呢……乖寶寶睡吧睡吧……”

  等人終於平靜了下來,隨後一有動靜,反射性地伸出手去拍。

  這樣反復幾次,不知睡了多久,周良魚迷迷糊糊間似乎又聽到了動靜,反射性地又伸出手拍了拍,聲音帶著鼻音:“嗯……乖寶寶……睡……魚爹……在呢……”

  結果拍著拍著竟然手被揮開了,周良魚嘀咕了一聲,睡個覺還不老實?

  於是,迷迷糊糊開口:“唔……你魚娘也在呢……睡……吧……”

  等說完,周良魚總覺得似乎被人死死盯著,那氛圍讓他詭異的竟然清醒了下,他手下的動作停了下來,結果那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周良魚勉強眯開一條眼縫,可等看清楚正面無表情鳳眸幽幽清醒睨著他的趙譽城,周良魚一激靈徹底清醒了,臥槽……他剛剛說了啥?

  於是,周良魚幾乎是瞬間,賣己求生,迅速變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掐著嗓子喚了聲:“官人~”

  趙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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