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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豔男配作死手冊》第89章
第89章 趙譽城:撩撥了他,就不能走。

  譽王為燕帝擋箭差點身亡的消息, 不出半日, 傳遍了整個燕京城。

  前幾日那些流言蜚語, 仿佛猶在耳畔。他們那時是真的懷疑了,覺得譽王是不是真的不如他們認為的那般好, 否則, 一個好的上峰,怎會教出那般不堪的手下來?

  子不教父之過,同樣的道理,他們也的確懷疑了。

  可結果,這不就打臉了?

  一個肯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己的人,這般正直、大義、忠心的英雄, 怎麼可能是那般的小人?

  燕京城甚至有人自發為譽王去城外燒香祈福, 祈求譽王早日康復。

  燕帝因為趙譽城為他擋箭的事, 徹底信了趙譽城, 因覺得有俞旭這條“線”在, 他不再擔心趙譽城。所有的視線則是放在了查出這次狩獵場遇刺的主謀。

  他怕死,他決不允許這世上還存留這麼一個隱患,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要殺他!

  這讓燕帝寢食難安、無法安眠。

  結果, 燕帝查來查去, 竟是查到……前朝舊臣餘孽?

  燕帝傻眼了:怎麼可能?

  前朝餘孽早在十幾年前就全部殺了,一個沒留!

  文武百官得知這件事的時候, 也愣了,不過他們卻與燕帝想的截然相反,沒想到竟然是前朝餘孽, 時隔十幾年,竟然又出現了!

  燕帝是知曉前朝餘孽全部都斬草除根的,唯一留下的一個良公主也在幾個月前死了。

  可他知道沒用,他當年為了讓那人死的“合情合理”,將一切推給了所謂的“前朝餘孽”,甚至沒抓到人。在文武百官以及整個大燕都以為前朝餘孽是存在的……畢竟,十七年前,那年發生的事,他們記憶猶新。

  文武百官面露凝重,一個接一個上奏:“皇上,時隔這麼多年,這些前朝餘孽再次出手,絕對不正常。為了皇上的安危,以及剛好能替親王一家報仇,皇上,請立刻下令抓捕前朝餘孽,一個不留!”

  “臣附議!”

  “附議!”

  隨著一個接一個的朝臣跪下,燕帝坐在龍椅上的身體莫名不自覺地抖了起來。十七年就要到第十八個年頭了……這些年,他再也沒想起過,沒想起過那人,可這件事將過去的醃臢掀開,他突然慌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前朝餘孽全部斬殺殆盡,為何突然又出現了?

  莫不是……當年根本就沒殺乾淨?

  燕帝隨意尋了個理由暫時壓了下來,恍恍惚惚退了朝:不行,如果不是真的前朝餘孽,讓他們這麼查下去……萬一查出當年的事……

  他雖然是皇帝,可那個人其實才是這些人心目中最有資格當皇帝的吧?

  如果不是那人讓位,他根本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

  多少年不再出現在嫉妒與不甘重新湧上心頭,燕帝恐慌不安之下,竟是直接去了坤甯宮。

  燕帝依然被擋在了坤甯宮外。

  這次他沒有再忍,而是直接闖了進去,坤甯宮大多老弱,根本不敢攔。

  燕帝面色陰鬱地闖進了小佛堂,一踏進去,就看到了跪在那裡誦經念佛的太后,他大步走過去,將太後手裡的木魚給拽過來,直接扔了。

  整個佛堂頓時陷入了死寂。

  老嬤嬤跪了一地:“皇上!”

  “滾出去!”燕帝頭也未回,死死盯著面容蒼老卻依然雍容華貴的太后,對方並未看他,只是那麼靜靜跪坐在那裡,仿佛根本沒看到那個人。

  老嬤嬤跪爬在地上,卻並未動彈,生怕皇上發怒傷到了太后,到時,即使拼上性命,他們也是要護主的。

  太后抬起手,往後揮了揮:“退下吧。”

  幾個老嬤嬤對視一眼,到底沒敢再開口,躬身跪著退下了。

  等小佛堂的門扉關啟,燕帝猛地蹲在了太后的面前,讓她看到他那張臉:“十七年了,你從未正眼看過朕一眼,你不是想知道為何朕容不下他嗎?朕嫉妒!朕恨!為何他能輕易得到你們的寵愛?為何明明朕與他都是母后你生的,為何你們都這麼看好他?朕到底哪裡比不上他?”

  太后垂著眼,聞言,乾脆直接閉上了眼。

  就在燕帝以為對方不會開口的時候,太后緩緩開口:“你想知道原因?那哀家就告訴你。只憑一點,吾兒就比你強。如果是他,即使你捅了他一刀,他也會顧念兄弟之情,饒你一命。

  這不是他弱,是他心慈。

  可你不一樣,你自私寡情,你冷血殘忍,為了一己之私,你殺了你的兄長,殺了你的兄嫂,甚至連你那年幼的侄兒,你都沒放過。

  十七年了,這些年你午夜夢回,可曾記得幼時最喜駝著你滿院跑的兄長?可曾記得你從你牙牙學語不過大你幾歲卻懂事教你識字的兄長?

  你記不得,因為你看到的,只有那些‘惡’,那些‘善’你統統看不到,因為你覺得這是我們欠你的?可你兄長欠了你什麼?這皇位是他用一刀一槍與兄弟打下來的,你真的當他只因為想與阿玉長相廝守才讓位與你。

  不是,他看出了你的野心,你想當皇帝的野心,可他不願手足相殘,你雖然才能不及他,可原本當一個皇帝綽綽有餘。

  可他錯了,他沒想到……你這麼狠,狠心到,不惜殺了他只為了你所謂的不留後患。

  可你可知……他從始至終都沒想與你爭,你以為,他若是想爭,那些朝臣真的會因為他不納妃真的不立他為皇?”

  可她那兒子還是錯了,錯得離譜……他唯一錯的,是沒想到,為了一個皇位,他一手教養長大的親弟弟,竟然能下得去那個手。

  她甚至能想到那孩子臨死的時候,怕是都死不瞑目。

  他唯一錯的,就是他的善,害死了自己,害死了……妻兒,害死了那些無辜受牽連之人。

  燕帝踉蹌了一下,被太后最後的責問一句句給驚得往後退了再退,如果是十幾年前,還有人這般與他講,他可能還有觸動。可十幾年了,他當了這麼多年的皇帝,手上沾了這麼多的鮮血,早就不像是當初那般,殺了自己的兄長之後,一連半月夜夜噩夢……

  燕帝冷笑一聲,咬著牙:“那是他蠢,成王敗寇,他當初讓位離開的時候,就應該有這個覺悟。”

  太后聽到這話,即使隱忍了十幾年,還是氣得渾身發抖。

  可她忍住了,她知道她的旭兒出手了,她知道她這十幾年沒有白等,終於能在臨死前,還是能看到她的乖孫能替她那大兒子報仇了。

  太后閉著眼,手指撚動著念珠:“即是如此,那哀家也無話可說。”

  燕帝望著這樣的太后,莫名暴躁:“告訴朕!才刺殺朕的到底是誰?前朝餘孽?當朕是傻子?前朝餘孽早就被除的一乾二淨,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前朝餘孽刺殺朕?是不是那人的舊部?是不是他們想要朕死?”

  太后對燕帝聲聲責問只回以一句:“十七年了,哀家被你困在這坤甯宮,這坤甯宮銅牆鐵壁,你覺得哀家有本事知道?還是你覺得哀家有那通天的本事,能未卜先知?若是有這等本事,哀家第一件事,就不會生下你這等孽畜。”

  “你!”燕帝氣得雙眼猩紅,只為了那一句孽畜。

  冷靜下來,卻覺得太后說的也是,他是氣瘋了才忘了這一點,他最後冷笑一聲:“最好不是你,朕會扒出來的!將其碎屍萬段!”

  接下來幾日,文武大臣繼續請旨追查前朝餘孽,可皇上雖然派了人查,卻並未從這一點著手。

  幾次三番之後,眾人沉默了下來,雖然口中不說,心中卻起了疑。

  皇上……這是做什麼?

  剛開始他們以為是皇上想對譽王下手,可冒出來一個“前朝餘孽”,他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可如今……皇上竟然不肯查?還是說,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前朝餘孽”,不過是皇上借著這個由頭想殺了譽王之後嫁禍給“前朝餘孽”?

  這個想法一起,眾人趕緊將心底的念頭給拋出了。

  不過疑心有了,也算是埋下了一根種子,早晚會生根發芽。

  坊間的百姓也聽聞了此時,前朝餘孽沒抓到,但隨著這四個字,卻是將另一個人重新給抬到了明面上。尤其是對方是那般驚才絕豔的人物,最重要的是深情,為了自己的王妃,不惜捨棄皇位,也願相守一生。

  如果對方活著,眾人或許會覺得對方癡迷兒女情長不夠大氣;可人死了,就愈發讓人懷念,念著他的好,過去那些缺點,也都成了優點。

  尤其是被人引導著,說逝去燕親王好的越來越多,最後不知誰提了一下,說如果如今還是燕親王當皇帝的話,他們大燕將會如何云云。

  這話傳到了燕帝的耳中,徹底戳中了他心底的點,一臉數日上朝時烏雲密佈。

  文武大臣有已經起了疑心的,雖覺得不可能,可當年的確是燕親王讓位給了皇上,更何況燕親王是皇上的親兄長,兄長被誇,難道皇上不應該與有榮焉?為何這般生氣?

  就在這時,燕京城發生了另外一件事,將刺殺這件事暫時壓了下去。

  尚佳郡主……竟是已有孕三月。

  未嫁有孕,這若是在普通女子身上怕是早就……可尚佳郡主這人本就名聲不好,連“強搶美男”的事都做得出來,這種事他們反倒是淡定了。

  只是等聽聞厲王竟然真的要將尚佳郡主嫁給“孩子爹”的時候,一眾吃瓜群眾傻眼了:看來厲王這終於是也嫌棄尚佳郡主了?

  就尚佳郡主這名聲,誰敢娶啊?

  尤其聽說那孩子爹除了一張臉,不僅在外省,還窮得叮噹響。

  厲王親自進宮請皇上下旨准許尚佳郡主下嫁,說他再也丟不起這個人了,以後就當沒這個女兒了!

  燕帝正被刺客的事煩的不行,加上厲王如今對他絲毫沒有威脅,尚佳郡主遠嫁對方不認這個女兒,對燕帝來說反而是好事,燕帝乾脆直接下了旨,結果因為尚佳郡主肚子大了,直接一個月後就成婚。

  尚佳郡主匆匆遠嫁,可等一個月後看到嫁妝,眾人傻了眼:厲王當真大手筆,若是知曉尚佳郡主陪嫁這麼多,他們也娶啊,名聲不好點就不好了!

  而這一個月,燕帝焦頭爛額,反觀譽王府卻是一片安詳。

  周良魚白日裡吃了睡睡了吃,趙譽城“重傷”不能上朝,兩人算是度過了一個蜜月。

  簡直蜜裡調油,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周良魚一想到燕帝此刻火燒眉毛的模樣,就忍不住想樂,站在涼亭裡趙譽城身邊,邊咬著一個蘋果,邊歪頭瞧趙譽城作畫,越看桃花眼樂得眯成一條縫:“哎呦~你這畫的是哪個俊公子啊?長得真是空前絕後、帥絕……額,幹嘛幹嘛,還差一筆!胡渣!老子這帥掉渣的胡渣還沒畫!”

  周良魚將咬了一半的蘋果迅速塞到趙譽城手裡,就搶過他準備放下的狼毫筆,就要下手,只是余光瞥見趙譽城眼底溫柔的笑,反倒再瞧著這畫風唯美的畫,怎麼都捨不得下手了……

  好吧好吧,他承認自己審美是有一丟丟那啥,但這胡渣渣是多麼的男人啊。

  不過看在這廝將他畫的這麼好看的份上,就勉強不改了!

  周良魚剛將狼毫筆打算放回去,就感覺趙譽城上前一步,從身後攬住了他的腰,下頜抵在他的頸窩上:“繼續啊,剛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周良魚吭哧了半天,耳根莫名紅了:“你還要不要臉?就是兩人在一張畫卷上戳戳畫畫的,你說得這麼……奇怪作甚?多說個畫字能累著是不是?是不是?”

  “那魚魚要給添點什麼麼?”趙譽城說話間,溫熱的呼吸拂在耳畔,周良魚用筆撓了撓耳朵,莫名覺得有點癢。

  “添!”周良魚大氣一揮手,不就是寫個字麼,不能慫!

  於是等周良魚寫完,就後悔了,特麼他這一把狗爬字……完全不能見人啊。

  周良魚感慨自己這見不得人的字,卻未發現身後趙譽城望著那些字,鳳眸裡有微光動了動,卻並未說出來。腦海裡閃過當初周良魚交給他的關於四個世家的隱秘之事時寫的那些字跡,明顯……

  趙譽城突然伸手將周良魚摟緊了:不論他是誰,既然出現在他身邊了,撩撥了他,他就不會再放人走。

  周良魚被趙譽城摟得忍不住動了動:“喂喂喂,你想勒死夫君好娶小妾是不是?”

  趙譽城收斂好情緒,下頜蹭了蹭他的臉色,挑眉:“夫君?”

  周良魚偏過頭,望著趙譽城俊美的側臉,嘿嘿嘿搓了搓手:“王爺啊,你看你這受了傷,怕是不得力,我周魚魚是多麼憐香惜王的人哇,自然也捨不得你費力,所以……今晚上要不……我在上面?王爺您歇歇?”

  趙譽城對上周良魚亮晶晶的一雙桃花眼,不知想到了什麼,瞳仁深了深:“好啊。”

  周良魚:“!!!”嗷!走!

  ……

  翌日,周良魚默默趴在床榻上,咬著被角幽怨盯著某人:他再信對方的話,他就是就是……啊啊啊,他這是明知房有狼偏向狼口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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