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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復仇線呢?[重生]》第64章
第64章

  黎懷澄趕到病房時, 程新正在和江斯源聊天, 他身後墊著枕頭倚在病床上, 表情有些許疲憊和拘謹, 看到推門進來的黎懷澄時眼睛一亮。

  「懷澄。」程新艱難的轉了轉腦袋,幾乎是鬆了一口氣的對黎懷澄笑道:「你來了。」

  黎懷澄輕輕點頭,關心道:「怎麼樣?沒事吧?」

  「只是有些腦震盪然後斷了一隻手。」程新俊秀的臉上帶著靦腆的笑意,「要感謝你的朋友恰好路過救了我, 如果晚一點可能就沒那麼幸運了。」

  黎懷澄聞言驚訝的看向江斯源, 見他垂下眼後收回了視線, 直接問出一路上都盤旋在自己心頭的疑問:「你今天為什麼要出來, 是不是接到了什麼電話?」

  程新一愣,遲疑道:「你怎麼知道?」

  「上次那個程昊?」黎懷澄表情微冷。

  程新抿了抿嘴, 小聲道:「這只是一個意外。」

  黎懷澄不再多言,他不知道程新為什麼認定程昊不會害他, 但是他也無法空口白牙的就把這項罪名安在程昊身上,因為他也並沒有證據。

  「你好好休息吧。」黎懷澄看到程新難以掩飾的疲色,說:「我們先離開, 明天再來看你。」

  從病房出來, 江斯源問:「你覺得是程昊做的?」

  「我也不能肯定。」黎懷澄搖頭,「但是他的嫌疑最大。」

  「可程昊沒有理由殺害程新,據我所知, 雖然程昊和程新同父異母, 但是兩人小時候關係不錯, 長大之後雖然因為一些原因漸漸疏遠卻也並不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而且在程新小時候,程昊救過他一命。」

  黎懷澄一愣,轉頭看向江斯源道:「你調查他?」

  「程新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江斯源表情十分理直氣壯,「你可以信任他,但是事關你的安全,我不得不慎重。」

  黎懷澄倒是並沒有覺得江斯源做得不對,只是很驚訝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查到程昊和程新小時候的恩怨罷了,他問:「可是上次程昊對程新的態度你應該也看到了,可不像是好兄弟的樣子。」

  「還是我之前說的,程昊沒有理由殺害程新,他們兩人沒有利益衝突。」江斯源道:「程新早就簽了放棄繼承一切遺產的文件,程家的一切都是程昊的,所以他不至於因為利益殺害程新,如果是其他事情也不可能,程昊和程新現如今地位天差地別,如果程昊真的要害他,程新根本無法在慶市立足。」

  黎懷澄聞言若有所思,他順著江斯源的話細細思索,如果不是程昊要害程新,那麼是誰要害他?又是為什麼呢?

  這樣想著,黎懷澄眼睫一顫,眸中寒光閃爍:「你的意思是,程新這場車禍,可能是替我受過受罪了。」

  江斯源見黎懷澄理解了他的意思,輕輕點頭,眸中一片沉鬱。

  *

  射擊場裡。

  「不錯啊。」雷磊拍了拍手,笑道:「聽說你練了不過一個多月,沒想到命中率就已經這麼高了。」

  黎懷澄擦了擦額上的汗水,淺淺一笑道:「多虧了教我的老師。」

  從程新出車禍之後,黎懷澄每週除了上課和實習,又多了一件事——練槍。

  這是由江斯源提出的建議,黎懷澄沒有多考慮就答應了下來,有備無患總是沒錯。

  雷磊聞言笑意一頓,翻了個白眼:「能低調一點嗎?」

  想起江斯源和黎懷澄告訴他他們在一起了的時,看他那小心和忐忑的表情,雷磊心裡就十分複雜,他本來並不看好他們兩人的感情。

  然而兩個人能夠突破世俗選擇在一起本就已經十分困難了,作為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他不願意做那個潑冷水的人,甚至希望他們能夠排除萬難真正走下去,所以只能微笑著祝福他們。

  但是經過這段時間,雷磊才知道自己當初以為的小心和忐忑只是他自己的主觀臆測罷了,在他心目中為了愛情而茫然忐忑的小情侶根本不要太囂張,完全沒有他想像中因為害怕被發現而遮遮掩掩的模樣,相處的時候更是閃瞎他的眼。

  就像是現在,即便是江斯源並沒在這裡,黎懷澄也能隱形秀一波。

  「來一場啊。」雷磊看到黎懷澄手裡的手槍時,決定用實力教他做人,道:「你最開始就是用的手槍?」

  「步槍。」黎懷澄喝了口水,淡淡道:「三天後換了手槍。」

  「不錯,我聽Dylan說你的心理素質特別好,準度很高,咱們來一場比一比?輸了的人請今天的晚飯。」

  黎懷澄白了他一眼,雷磊高中在米國留學的時候就學習射擊了,大學四年和畢業之後這幾年也沒間斷過,現在竟然理直氣壯的和他一個剛剛學習射擊不到一個月的人比。

  「來吧。」黎懷澄放下水,即便如此他也不怕。

  結局不出意料,黎懷澄慘敗。

  雷磊狡黠一笑,道:「聚食坊今天的何師傅在,我剛好定了位置,你請客。」

  江斯源恰好辦完事回來,聽到這句話不由道:「這不是上次我們比賽,你輸了的懲罰?」

  雷磊一臉無辜道:「現在這個懲罰換到懷澄身上了。」

  江斯源想了想,走到黎懷澄身邊像是抱玩具熊似的抱住他,腦袋倚在他的肩上,笑看著雷磊道:「那就算我們倆一起請你吧,剛好做我們在一起還沒有請你吃飯。」

  雷磊臉上得意的表情一僵,轉頭往外走去:「我就不該來找你們。」

  走了一半,他回頭見站在原地的黎懷澄和江斯源,氣急敗壞道:「你們也不拉我!根本不是誠心請我吃飯!」

  黎懷澄揉了揉江斯源靠在他肩上的腦袋,淡淡道:「有本事繼續往前走。」

  雷磊:「……要不是因為聚食坊的何師傅一年才出山三次,我今天不走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江斯源:「呵。」

  「走吧,磊雷。」黎懷澄和江斯源牽著手,經過雷磊時道。

  雷磊聽到這聲「磊雷」一抖,嚥了口口水道:「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好噁心。」

  江斯源微微一笑:「磊雷還不走?」

  「這倆真是絕配。」雷磊揉了揉手上的雞皮疙瘩,嘟囔著跟上了兩人的腳步。

  聚食坊在慶市圈子裡十分有名,其早已經退休的主廚何師傅更是其招牌,每年何師傅會出山三次,每次不等聚食坊放出消息,消息靈通的人就已經訂好了位置。

  黎懷澄幾人到時,恰好趕上飯點,這是聚食坊的另一個規矩,廚師會在預約時確認好的時間做菜,因為每道菜都有最佳的食用時間,當食物上桌時若食客還沒有到的話,則視為放棄預定。

  有人將他們迎進了早已經定好的雅間,三人落座時,第一道菜和開胃的酒也端了上來。

  黎懷澄前世便是從事餐飲行業,見到聚食坊的營業模式時還在想這樣會不會太過趕客,但是當第一筷子菜吃入口裡時,他就知道了,有這種做菜的水平,哪怕對食客的要求再苛刻也有人買單。

  一頓飯可以說是酒足飯飽,直到最後一道菜撤下時,黎懷澄還意猶未盡,再去看江斯源和雷磊的表情,顯然也是如此。

  「真的是……」雷磊嘖嘖兩聲:「藝術家,做菜做到這種程度,絕對堪稱藝術了。」

  江斯源也十分贊同,他來華國之後,除了與黎懷澄他們出去吃飯,大部分時間都還是會吃意國菜,雖然在華國吃過不少美味的食物,但是從小到大的口味也很難改變,直到今天吃到聚食坊何師傅做的菜,他才真正感受到了華國美食的驚艷。

  雷磊和江斯源難得的有了話題,對今天的佳餚讚不絕口,黎懷澄坐在一旁靜靜聽著,面含笑意。

  突兀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悠閒的氣氛,見兩人看過來,黎懷澄拿起手機對兩人點點頭便出了包廂。

  整個聚食坊都是仿古式的建築,黎懷澄沿著安靜的長廊往前走,接起電話道:「怎麼了?」

  周子猷語速飛快:「楊蒙和人打架現在在局裡,但是我有些事情不能過去,你能不能去接一下他。」

  黎懷澄一愣,楊濛濛打架?平時連看個恐怖片都要嚇得流眼淚的人竟然和別人打架?

  「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就接到了他的電話讓我去保釋他,可是現在我爸把我關家裡我根本出不去,你有沒有時間?」

  「我有,你把地址告訴我一下,我這就過去。」

  黎懷澄掛斷電話,剛想往回走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果然見到了熟悉的身影。

  高思謹和一個穿著中山服的老先生站在一起,微微低著頭,從姿勢可以看出他十分尊重他身前的老人。

  黎懷澄剛想過去打個招呼,就聽到老人歎了口氣,用稍顯惆悵的聲音道:「你真的決定不結婚生子,把家族的企業留給外甥嗎?」

  「是的。」高思謹的回答沒有遲疑,但是語氣裡卻帶著一絲難辨的複雜。

  老人搖頭:「你這是何必呢……」

  高思謹垂著頭沒有說話,老人感歎道:「時間一晃就過了十年了啊……快得像是沒有影子,如果不是現在的你與以前差別太大,我都懷疑自己才過六十呢。」

  「師傅精神很好,看起來與六十歲沒有差別。」

  「你這小子。」老人笑了一聲,「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誇人,和杞梓那小子是兩個極端,一個天天冷著一張臉一個就時時刻刻帶著笑,所以當初我們才都不看好你們在一起啊……」

  老人聲音漸低,語氣也低落下來:「十年過去了,杞梓已經走了十年了,我以為你能夠放下,可是看你越來越像他,恐怕是一輩子都放不下了。」

  高思謹聲音平淡:「我們十五歲就認識了,十七歲在一起,雖然沒像當初以為的那樣可以白頭偕老過一輩子,但是能有十年的時間,我也已經十分感恩了,剩下的時間我會做到答應他的事情。」

  「等到所有的事情做完了呢?」老人抬頭,看著高思謹道:「我聽說你現在正在培養你的小外甥,等他能夠繼承公司了,你打算怎麼辦?」

  高思謹沉默許久,沒有回答。

  老人拍拍高思謹的肩,語重心長道:「過去了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就算惦念已經不在的人也不要用這種方式,他若是知道了肯定是心疼的,你的時間還很長,杞梓也一定希望你向前看。」

  見高思謹還是不言,老人垂著頭歎了口氣,「我呀,也是一把老骨頭了,不知道還能看見多少個日出,曾經你和杞梓說過,等我八十歲的時候,就陪我一起去長山看日出,就這麼一個徒弟,他的願望我得替他實現,你說呢?」

  「我也會替他實現的。」高思謹垂著眼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似乎鬆了口氣,「我記得你的小外甥出生的時候我還見過那個小東西呢,當時我恰好在宜市那邊檢查身體,出來的時候正巧碰到你姐姐進醫院,跟著黎知銘那小子等了好半會,結果孩子一出來他就去看老婆了,第一個抱他的還是我呢。」

  高思謹聞言有些驚訝,站在不遠處的黎懷澄也是一愣。

  「我聽說黎家的事情了。」老人搖頭,感歎道:「造化弄人啊,好在找回來了,那孩子怎麼樣?」

  高思謹想了想,聲音溫和些許:「很好,很喜歡笑而且對所有的人都很溫柔,就是有時候太溫柔了,總是忽略了自己。」

  老人沉默片刻,道:「聽起來倒是與杞梓挺像,難怪你會喜歡他,有時間讓我看一看那個孩子吧,說起來我也有些慚愧,若是當時我沒有急著離開,或許當年他被掉包的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不關您的事。」高思謹搖頭,「這件事是有人蓄意而為,高家和黎家在調查了。」

  老人點頭,「行了,你送我回去吧,老婆子很想你,也不見你來看看我們,等會可得好好陪陪他,杞梓走了之後,她啊……」

  高思謹攙扶著老人漸行漸遠,黎懷澄站在原地久久沒能反應過來。

  「先生。」一個身著簡化版古裝的服務生走過來,打斷了黎懷澄的思緒:「請問您是在找人嗎?是客人還是與何老有預約呢?那邊是聚食坊的私人區域,若是有預約的話,我可以帶您過去。」

  「沒有。」黎懷澄回過神來,笑道:「剛剛接電話走到這邊來了,好像有些迷路了,你能帶我回雅座那邊嗎?」

  服務生點頭:「當然,請跟我來。」

  黎懷澄跟在服務生身後,一路上腦海裡都翻滾著各種信息,剛剛高思謹和那位老人的對話信息量太大,讓他一時整理不過來,但是這裡面他得到了最重要的一點信息——老人曾在他沒被掉包之前見過他。

  那麼這位老人記憶裡當初發生的事情,有沒有可能對他的調查有所幫助呢?

  「就是這裡。」服務生躬身道:「需要我為您開門嗎?」

  「不用了。」黎懷澄禮貌的頷首,「我自己進去就行了,謝謝你。」

  門一推開,就見雷磊半倚著椅子,一副懶洋洋的表情道:「你怎麼打個電話這麼久?我們還以為你迷路了呢。」

  黎懷澄剛剛坐下,聽到雷磊的問話才想起楊蒙的事情,起身拿過凳子上的外套,對江斯源道:「楊蒙出事了,現在在派出所,子猷被關在家裡不能出來,我們要過去一趟。」

  江斯源驚訝道:「他怎麼會去派出所?」

  「聽說是打架。」黎懷澄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先過去吧。」

  「那你們先走吧。」雷磊道,「我等會自己走。」

  黎懷澄點頭,與江斯源一起離開了聚食坊。

  等到兩人趕到派出所時,已經距離周子猷打電話過了一個多小時。

  楊濛濛此時耷拉著腦袋坐在一張凳子上,見到他們過來眼睛一亮,隨即有些羞愧的紅了臉:「麻煩你們了。」

  黎懷澄搖頭,「沒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楊濛濛低著腦袋沒有說話,好一會才用極小的聲音道:「就是他們欠揍,我就打了他們。」

  黎懷澄聞言一頓,看著楊濛濛低垂的頭頂歎了口氣,知道從他這裡問不出什麼,就留下江斯源陪著楊濛濛,自己先去瞭解情況。

  「你朋友聽到那兩人說他朋友的壞話,然後一時間氣不過就動了手,其實雙方都沒有受什麼傷,本來這件事調解一下就可以了,但是因為是你朋友先動的手,加上那邊不鬆口一定要賠償一萬,所以……」

  警察一邊翻著筆錄一邊將情況給黎懷澄說了一遍,黎懷澄十分爽快的答應了賠償,警察歎了口氣道:「其實賠這麼多錢並不合理,而且那邊也不是沒有過錯,不過看你們還是大學生,應該不想耗在這件事上,都是男孩子年輕氣盛能夠瞭解,不過你這朋友脾氣也暴了點,你可得提醒提醒他,那兩小子混不吝的沒什麼妨礙,你們這些怡大的學生可不一樣。」

  黎懷澄聽出警察好心的提醒,連忙向他到了謝,問道:「我能夠去見見那兩個人嗎?」

  「可以。」警察笑道,「他們就在那邊,其實這個賠償過高了,你可以去和他們商量一下。」

  黎懷澄點點頭,根據指引到了坐在另一端的兩個年輕男人面前,黎懷澄見到他們就皺起了眉,這兩個人他都見過,而且有印象,是時常跟在蔣懷康身邊的人。

  那兩人見到他也是一愣,顯然也認出了他,面面相覷道:「黎、黎二少,您怎麼來了?」

  見到他們的表情,黎懷澄眉梢微挑,面上卻帶著笑意:「聽說有人說我的壞話,我當然想來看看到底是誰?」

  那兩人聞言臉皆是一僵,其中一人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們故意說你壞話,是蔣懷康讓我們去你學校說這些的,我們也只是聽他的話而已!」

  黎懷澄看到他們之後就猜到了楊蒙打架的原因,所以只是隨意套下話,並沒有想過不過一句話的功夫,人家就把老底都交待了,每天和蔣懷康混在一起的都是些什麼人……

  染著紅頭髮的那人道:「而且我們根本沒打算聽蔣懷康的,所以都沒有去你們學院說你壞話,只是去了體育學院,我們想著那裡的人都不認識你,說了也是白說,沒想到會碰到你朋友啊!」

  黎懷澄勾唇,看來這兩人並不是傻,反而比他想像的精明多了。

  「蔣懷康要你們說我什麼了?」黎懷澄饒有興趣的問道。

  「這個……」紅頭髮和黃頭髮對視一眼,都不說話了。

  黎懷澄垂眼道:「我已經答應賠償了,開始還以為是我朋友的錯,想著和諧解決算了,沒想到還另有原因,要不等你們出去以後我們再好好算一算賬?」

  「他、他讓我們說……」黃頭髮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道:「你是同……性戀。」

  黎懷澄眸光微閃,面上笑意卻不變,問道:「所以你們就這麼說了?」

  「沒有啊!」紅頭髮的冤枉道:「我們就是躲在那個後面商量這麼說,同性戀這個也太假了,所以我們就在想換一個什麼說法,剛好商量的時候就被你朋友聽到了,還挨了一頓打。」

  黎懷澄:……

  黎懷澄沉默了一會,問:「蔣懷康為什麼要你們這麼說?你們知道嗎?」

  「不清楚。」黃頭髮搖頭,「他只說讓我們去你學校說一下,好像還打算派人去你實習的公司說一下,不過還沒來得及。」

  「公司?」黎懷澄皺眉,見到兩人忐忑的神色,突然笑道:「我記得好像在我高二的時候見過你們啊,手裡拿著刀劃了我和我朋友幾刀,那裡面有你們吧。」

  黃頭髮和紅頭髮對視一眼,沒想到黎懷澄記性這麼好,都過了這麼久了還記得他們,但是他此刻提起這件事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在我高二的時候拿著刀找我朋友的麻煩,等到我大三不僅造我的謠還找我另一個朋友的麻煩。」黎懷澄面上笑意輕淺,「而且找我麻煩之後還要我賠錢,這筆賬我們現在一起算一下怎麼樣?」

  兩人聞言一愣,連忙道:「錢我們不要了,我們答應和解!」

  「晚了。」黎懷澄收了笑,「不過你們幫我做件事情,我就可以當做這兩件事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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