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兩個星期之後岳圖被允許出院,也開始了嚮導素注射的治療。
這是一個比較低效的恢復辦法,向失去天賦的嚮導注射直系親屬的提純嚮導素。以以往的案例來說成功率不高,但比起放棄,總算還是有一絲希望,如果能成功,最終恢復了,但恢復的程度也看個人造化。
岳圖每個星期需要去醫院定期注射三次岳雪丞的提純嚮導素,但已經過去半月多了,也一絲精神力感應也沒有恢復。
離事發一個月過去,剛進入盛夏,A大也正式放假了。
白天二老上班的時候,不放心的白朗就會主動到岳圖家裡去串門。
雖說是串門,其實就是把自己手裡的工作帶去,陪在岳圖身邊完成,兩人不一定要有多直接的交流,對於經歷過失去的白朗來說,彷彿只是看著岳圖在自己身邊,就能安心。
岳圖的表現還是和往常一樣,看起來傻樂得有些缺心眼,根本看不出是經歷過一場災禍的人。
不過只要是與岳圖相關的事情,白朗就會變得加倍的心細。
他時常發現,岳圖一個人的時候變得喜歡發呆起來了,有時他會獨自去花園裡乘涼。他盤著腿坐在籐椅上,手邊攥著根冰棍,在蟬鳴聲中呆呆地望著某處,又像是思考,又像是純粹的發呆,直到冰棍融化,冰涼的糖水滴落在他裸露的大腿上,他才一驚一乍地回過神來。
白朗想,岳圖應該是失落的,雖然接受了治療,但卻遲遲沒有感應到任何精神力的波動。
這天,岳雪丞和關適一同前往外地出差去了,串門的白朗索性就搬過來住幾天。
晚上白朗靠在床頭,看了會兒書,就準備關燈睡覺了。
剛將床頭燈熄滅一會兒,白朗就感覺房門被誰小心翼翼的開啟,旋即是幾聲輕輕的腳步聲,緊接著床墊慢慢塌下一塊,被窩裡鑽進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從身後將白朗緊緊的抱住。
「你睡了嗎?白朗。」岳圖軟軟綿綿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嗯?」白朗帶著困意的哼聲低沉又性『感,「怎麼了?」
他轉過身體,垂眼看著把腦袋埋在自己胸口緊緊抱住自己的岳圖,無奈地只能起身探手,準備越過那只突然撒嬌的大兔子將床頭燈按開。
「等等!別開燈!」岳圖全身一抖,著急的驚呼一聲。
「?」白朗疑惑地看岳圖一眼。
岳圖慫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但開了燈也許就沒勇氣了...」
白朗聞言在暗處偷笑起來,但聲音卻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淡,「嗯,想說什麼?」
「那個...你有沒有覺得我最近稍微變化了一些,比如嚮導素的味道會稍微明顯了一些。」岳圖支支吾吾地說道,耳尖通紅。
白朗聞言一頓,他清楚岳圖的意思,但岳圖如果真的有變化怎麼會逃得過他的眼睛呢,他雖不想欺騙岳圖,也不忍心告訴岳圖殘酷的真相。
他只好配合地嗅了嗅岳圖的發頂和脖頸,只能聞到剛洗完澡後沐浴露的香氣,而那股本該十分濃郁的奶味兒沒了。
岳圖被白朗像大狗一樣嗅得很癢,邊躲閃邊滿懷期待和好奇地問:「怎麼樣?」
白朗嗅完還若有所思道:「還是有些變化。」
岳圖一聽,眼睛都亮了起來。
「你換浴液了?」
話音剛落,那雙亮閃閃的眼睛瞬間就熄滅了。
岳圖有些難過,他委委屈屈地蜷了起來,活像只丟了蘿蔔的兔崽。
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此時的岳圖幾乎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一雙結實的手臂環過他的腰間,帶著鼓動心跳的胸膛就靠了過來。
竟是白朗將他緊緊抱住了。
「別心急,圖圖。」
白朗的下巴就擱在岳圖的發頂,震動的聲響像是在體內響起。
他說著,用大掌輕輕順著岳圖的背脊向下撫摸,帶著安慰哄誘的意思。
岳圖將臉頰埋在白朗那厚實溫暖的胸膛裡,身體不可察覺的顫抖起來。
他怎麼可能不心急,即使知道白朗已經成為了黑暗哨兵,再無外物能將他們分開,但巨大的能力差距讓岳圖止不住的擔憂。
黑暗哨兵再強,也有受傷的時候。
等到那時,他們之間的不匹配就會被成倍的放大,白朗的強大,就襯托了他的弱小。在那樣緊要的關頭,他卻沒有能力為白朗治療,他只能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哨兵受傷,被其他級別更高的,更與黑暗哨兵相符合的嚮導所救治。
岳圖不甘心。
白朗為了和弱小的他在一起,不知道花費了多少汗水,才進升成了黑暗哨兵。
他不能再自私地讓對方來遷就自己了。
他想,也許輪到他付出的時候到了。
「哭了?」白朗問道。
岳圖回神時才發現自己的臉頰上全是濕意,身體也止不住的顫抖。
白朗心疼地去扳岳圖的臉頰,卻拗不過胸口頑固的大兔子。
羞於見人的大兔子將腦袋死死地埋在白朗胸口裡不肯出來,不爭氣地用白朗的睡衣掄了掄眼淚,聲音悶悶的道:「我聽老爸說過,如果哨兵是一把利劍的話,嚮導就是守護的盾。」
「白朗,我想成為你的盾,那張與你這把利劍所適配的唯一的盾。」岳圖的聲音帶著點兒哭音,軟軟輕輕的,白朗卻在裡面聽出了些許堅定。
「所以你得等等我,我會努力追上你的。」岳圖抬起頭來,那雙閃爍的眸子深深地望進白朗的眼眸裡。
白朗心裡又酸又軟,明明心裡感動地不得了,到嘴的情話又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可我沒有太多耐心,別讓我等太久。」
「可我沒有太多耐心,別讓我等太久。」
自知嘴笨的白朗,於補救性地吻了吻岳圖的鼻尖。
但我們的大兔子已經領會到白朗的意思了,一點兒也不失落,反倒是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甜言蜜語,樂呵呵地咬住白朗的唇,又舔又吻起來。
白朗的情『欲被岳圖的一個吻輕易點燃,他反客為主地回吻起來,手臂和大腿一個用力,就翻身騎上岳圖的腰胯,將岳圖死死地按進床墊裡。
他捧著岳圖的臉頰,將這個吻給加深,勾弄舌尖的水嘖聲在耳邊響起,直到岳圖因為缺氧開始推拒,直到他發出了輕輕的嗚咽,白朗才饒過岳圖已經被吻得充血的雙唇。
可惜這還沒完,他霸道地逡巡而上,輕輕吻上了岳圖漂亮的鼻尖和捲翹的睫毛。
岳圖縮著脖子承受著身上白朗充滿愛意和疼惜的吻,他慢慢攀上白朗厚實的背脊,用手掌輕輕撫摸起白朗因用力而凸起的背肌。
而白朗的雙手也不閒著,輕輕探入岳圖的睡衣裡,用拇指撫弄著岳圖雪白細膩的皮膚,享受地感受著身下人敏感的顫動。
岳圖輕喘著氣,乖巧地垂著那雙帶水的眸子,靜靜地看著白朗用那雙修長的手指,將他的睡衣紐扣一顆一顆地解開。
直到白`皙的胸膛直接裸露在夜色之中,白朗才埋首,用舌尖捲上那顆挺立的乳首。
岳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睫毛有些顫抖,不自覺的就想挺起胸來迎合對方的動作,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將五指插入白朗柔軟而茂密的短髮裡慢慢地收緊。
白朗感受到髮梢的力度,他低著眉,抬起眼,用那滿懷情『欲與佔有的目光在黑暗中去鎖定岳圖泛著水光的雙眼。
「別...咬那兒。」
白朗輕笑:「弄疼了?」
岳圖搖了搖頭,聲音又柔又軟,「我...又不是女孩子。」
「那為什麼這裡會有感覺,你看...它們變得又紅又腫了。」
岳圖難為情地搖起頭來,白朗說的句句在理,他半句話也答不上來。
看著岳圖這百口莫辯的可憐樣,焉兒壞的大白狼心裡愉悅的不得了,他使力掐住岳圖的腰胯,將他拖到自己已經腫脹的胯下。
當他雙手來到岳圖睡褲的邊緣時,大兔子還企圖十分虛偽地抓著褲子,不好意思地稍微抵抗一下。
白朗:「?」
他滿是深意地看了眼裝模作樣的岳圖。
岳圖急得眼尾都泛起了艷色的紅暈,可與之相反的是,嘴邊卻說著最純情的話,「那個...我...我硬了。」
看著他支支吾吾的傻樣,白朗心裡好笑,冷峻的臉上十分嚴肅地探出手,逗貓似地撓了撓岳圖抬起的下巴,在岳圖癢的嬉笑著直躲的時候,趁機將岳圖的睡褲褪下,俯身在他耳邊沉聲道:「我也硬了,想給你看看它。」
岳圖聞言,深吸一口氣,才止住了想要呻吟出聲的欲『望,他發脹的性『器被白朗一手攥在手心裡,與白朗那根更為粗長的大傢伙摩擦了起來。
於此同時,白朗的手指粘了點兒冰涼的潤滑劑,慢慢插入了岳圖的屁股裡。他一手慢慢的插,一手掐著岳圖的臀肉,一圈一圈地揉了起來。
掐弄的動作讓岳圖的後`穴止不住的收縮著,將白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了進去。
白朗的手掌很寬厚,輕易的就將岳圖的半邊屁股攥在手心。
岳圖本就生的白`皙,而他的屁股蛋兒,幾乎沒見過光,又白又嫩像水豆腐一樣,白朗修長的手指幾乎陷得沒影兒,全沒在那肉裡,隨著揉弄泛起的肉波誘惑著人去做出一些更加過分的動作。
白朗最終沒有忍住,他用手掌可勁兒地拍著岳圖白屁股,他一手拍著岳圖的屁股,一手還插在岳圖的穴裡,一邊將岳圖拍得直往前慫,一邊又扣著穴兒將岳圖拖了回來。
這樣來來回回沒幾下,岳圖就崩潰地哭出了聲。
他嗚咽著去抓那只扇他屁股的手掌,可半天沒抓住,又顫巍巍地探去穴『口,握著穴外那厚實的大掌,想要將後`穴裡插著的手指拔出去。
白朗見此,惡意地將埋在岳圖穴內的手指急速抖動起來,聽著岳圖尖叫的呻吟,誘哄道
:「要我拔出手指?」
可岳圖此時又叫又喘,口齒不清,又是像點頭又是像搖頭,情『欲燒出的汗水幾乎將他那一頭軟發濡濕得捲曲。
白朗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將指尖的濕液蜿蜒地抹上岳圖的額頭、鼻尖、下顎,像是用手指將岳圖俊秀而深刻的輪廓給描繪了一遍。
緊接著,他將岳圖企圖閉上的雙腿撐開放到肩上,扶著自己紫紅的性『器,慢慢往岳圖下`體裡插。
這是岳圖真正意義上的開苞,進入的過程可想而知,緩慢而艱難。
岳圖深處的內壁,第一次被外物破開,而白朗的性『器又粗又長,碩大的龜『頭就將岳圖的穴『口邊撐得褪去了血色,甚至變得有些透明起來。
被男人初次操進下`體的大兔子疼得哀哀地叫了起來,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他的臉頰難為情地別向一邊貼在枕頭上,他睜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大腦疼地一片空白,眼神空洞地不知道望著哪兒,淚水斜著往一邊流,悄悄流進了濡濕的軟發裡,打濕了枕頭。
「看著我,圖圖。」
白朗霸道地扳過岳圖的下巴,憐惜地吻著他滿臉的淚水。
「太...太大了,我疼。」
看著身下插著自己性『器的大兔子委屈巴巴的樣子,白朗只能以親吻來安撫他,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的性『器又凶又狠地往裡擠,絲毫不給岳圖喘息的機會。
直到岳圖尖聲呻吟和下胯撞擊臀肉的清脆啪聲重合之時,他們才達到了彼此之間最近的距離。
岳圖喘息著埋頭去看自己的下面,兩人的交`合之處,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裡的東西像是有生命一樣,勃發跳動著,而自己的小腹竟奇怪地凸出一塊,他好奇的探著手去摸自己下腹的凸起。
汗水從白朗高挺的鼻尖滴落,他至始至終都克制著靜靜看著岳圖的反應,想等岳圖適應過來,可岳圖的這一動作直接將白朗所有冷靜的表象給擊毀,他全身肌肉隆起,不管不顧地抓住岳圖的腰胯,狠勁兒操了起來。
他咬著牙瘋狂地聳胯,力氣大的像是要將岳圖弄死在床上,可岳圖哪兒見過這種狀態的白朗,害怕的想跑,可他被身上的男人死死地按在床上,除了身體被操地不斷聳動,哪兒都動不了。
他的內壁被摩擦地發燙,眼前的景象都能晃出虛影來,他被操地聲聲叫喚著,他別無選擇,只能隨著白朗給他的一切,在慾海裡沉浮著。
在疼痛過去之後,是令人欲罷不能的快感,岳圖感覺到自己的性『器慢慢又站立起來,被操地不斷甩動,馬眼處的前列腺液飛濺地到處都是,弄的自己胸膛上斑駁不堪。
白朗掐著岳圖的屁股肉抽『插,操地極深,力氣大得滿室肉『體的啪聲都能將男人的粗喘給掩蓋。
他毫無章法地揉著岳圖的屁股蛋,不一會兒,雪白的屁股肉就被揉地通紅,可突然之間,白朗感覺自己指尖碰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他不可思議地抓了抓,發現真的是那顆熟悉的毛球。
他難以置信地往岳圖頭頂上看,果不其然,一雙又白又長的兔耳朵耷拉在岳圖的發頂,白裡透著粉。可沒過幾秒,又消失了,白朗不死心,用力的往裡操了操,那對兔耳又虛虛的閃現幾下,像是接觸不良的燈泡。
岳圖眼裡含著一汪淚,鼻尖都被操紅了,那顆美人痣在那抹艷紅裡被襯得相得益彰。岳圖透著眼裡的淚水,隱約看見一摸雪白閃現,尖尖的,是兩對小三角,此時正舒服地塌在白朗頭頂。
他想探手摸一摸,雖然可能只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可他剛伸出手,那對白色狼耳就消失了。
他還沒來得及失落,白朗突然疾風驟雨地操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
岳圖只好束手無策地用一雙長腿夾緊白朗結實的腰,手掌攥緊身下的床單,乖順地承受著身上的操弄。
而此時的白朗卻突然俯下`身來,湊到岳圖耳邊沉聲道:「你耳朵出來了。」
岳圖被操的不斷聳動著,腦袋昏昏沉沉,一時半會兒都沒反應過來,等他反應過來驚訝地想要用手去頭頂摸一摸時,被早就有所準備的白朗一把抓住,將他的雙手禁錮在頭頂,霸道地像是大兔子的耳朵只有他能摸,別人、甚至是岳圖自己連碰一下都不行。
白朗親著岳圖的唇,貼在他唇邊邪笑道:「你看,操一操就好了。今天多來幾次?」
可岳圖被頂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他感覺白朗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頂跨的頻率越來越快,直到身上的男人隨著聳胯發出陣陣低吼聲,岳圖才在極致的快感中射了出來。
他的後`穴在高『潮裡不自覺地收縮起來,全身像觸電一樣的顫抖著,他想尖叫卻發不出聲,只能無力又脆弱地瞪著雙腿,想將下`體作怪的大東西排出體外。
可事與願違,瀕臨高『潮的白朗被岳圖不斷收縮的肉『穴和極力反抗的態度給激的雙眼通紅,他下胯力度大得將岳圖幾乎頂到床頭,而在幾十下深插之後,白朗射了,射在了岳圖高溫的體內。
被內射的快感讓岳圖全身痙攣起來,他微微張著嘴尖叫著,卻沒有任何聲音,他雙眼發黑了幾秒,才斷斷續續地找回神智。
岳圖喘息著,他眼前模糊一片,只感覺半硬地性『器慢慢從自己的下`體滑落出來,被打成沫的潤滑劑伴隨著被體溫烤熱地濁液,順著岳圖的後`穴慢慢流進臀『溝裡。
而岳圖一動不動,只感覺自己身體酸軟發熱,慢慢地陷入了昏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