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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兔白狼》第10章
第10章

  岳圖跟著領班到了包間門口,在岳圖開門的時候,原本也不怎麼嚴肅的領班竟對著他曖昧的眨了眨眼,岳圖看得滿頭問號,但也不好多問,回以尷尬一笑。

  實木門很是厚重,岳圖端著酒盤有些費力地才推了開來。

  包間裡燈光有些昏暗,而一旁大廳裡的光線又過於明亮,把岳圖那端著托盤、頂著長耳朵的身影給投射在屋內的地毯上,看著這有些詭譎的影子,這再一次提醒了岳圖,他此時確實是擬態裸奔的狀態。

  但是那對白色的長耳和短尾巴,在這套黑色的荷官制服的映襯下,絲毫不顯怪異,甚至說得上相得益彰,讓岳圖不適時的想起了人體彩繪,雖然是擬態暴露的狀態,但誰也不會發覺,某種程度降低了岳圖的羞恥感。

  包間裡沒有想像中的吵鬧,但遠處桌球碰撞的脆響,女人的嬌笑聲和男人低沉的調笑聲混在一起,也不乏熱鬧的氣息。

  沙發上四五個男男女女聚做一團,圍繞在一個長相俊朗的男人身邊,從未進過包間的岳圖也一眼看出了,男人旁邊的男女就是他們場子裡坐台的少爺小姐們,平時在大廳裡很難見到這樣的場景,岳圖在門口愣了愣,才進了包間。

  軟靠在男人懷裡的一個女孩,看了眼門口的岳圖,探著身,將紅唇湊近身邊男人的耳畔,還裝模做樣地用手遮擋住,不知道和那男人說了些什麼。

  男人輕笑一聲,朝著岳圖道:「酒放這就行了。」

  岳圖畢恭畢敬地為男人擺好酒杯,期間男人的目光就沒從岳圖側臉上移開過,看得岳圖緊張得手指都有些顫抖。

  但他還沒忘記他的本職工作,他蹲下`身來,將矮几的抽屜打開,從裡面拿出了兩幅撲克。

  岳圖就蹲在男人一雙長腿旁邊,抬著眼問男人:「先生,需要開一局嗎?」

  男人饒有興趣的打量了岳圖一會兒,笑道:「行,來一局吧。」

  在等待客人點牌局的時候,岳圖起身非常淡定的開始了他過於不熟練的洗牌動作,生疏到什麼程度呢,就是連周圍一直忙著朝男人獻媚的少爺小姐們都一致停了下來,安靜如雞地看著這位荷官災難性的洗牌動作。

  岳圖手掌不大,動作很是吃力,不一會兒,一張牌就從岳圖手中脫離了出去,輕飄飄地落在地上。

  現場的氣氛可以說是尷尬到了極點,岳圖朝著男人傻笑一下,大大方方的躬下`身子,伸手去撿牌。

  可這牌還沒撿著,岳圖就覺得他尾巴像是被一雙陌生大掌包裹了進去。

  他幾乎條件反射的一驚,摀住著尾巴,惡狠狠地看著那個手腳不老實的男人。

  男人似乎完全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裡,竟又探著手去揉了揉岳圖頭頂的長耳朵,還一邊揉一邊感歎道:「臥槽,你這個耳朵也太真實了吧,怎麼弄的?」

  他說完又摸了摸岳圖泛著粉的耳根,又揉又弄,愛不釋手。

  岳圖氣得想打人,但是又本能的被那雙手掌揉得舒服得軟了腰。

  以之前被投訴的經歷來說,他對付這種類型的客人,就是把手中的撲克用力地砸在對方的臉上。

  而白朗就在背光的地方,將面前的場景盡收眼底,深邃的眼眸瞬間就陰沉下來。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一聲低沉又熟悉的聲線從不遠處響起。

  「喂,那邊那個大兔子。」

  岳圖立馬就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竟是白朗!

  他驚得全身僵硬,機械的轉過身去,發現那個熟悉而高大的身影就立在那兒。對於岳圖來說,那已經不是他所熟知的那個白朗了,不是學校裡冷漠而難以接近的那個白朗,也不是在家裡會縱容他撒嬌的白朗,而是成熟的已經完完全全作為一個男人的白朗。

  他就藏在昏暗的光裡,一手執著球桿,慵懶的斜靠著球桌,安靜的垂著眼眸向他看來。

  手中的撲克散落了一地,岳圖愣了許久,才後知後覺地用手掌抓住自己頭頂的耳朵,像是在尋找辦法將他們藏匿起來一樣。

  謝景在一旁看好戲似得,將兩人的反應看在眼裡。

  在他看來,岳圖震驚的表情,彷彿就是不小心發現了學校裡的三好學生白朗,原來私底下是個吃喝嫖賭全齊的混世主。

  白朗輕飄飄地瞟了眼幸災樂禍的謝景,朝他道:「謝景,過來幫我打一局。」

  謝景一愣,「哦,這就過來。」

  他一邊答應著,一邊心想,這老白怎麼看起來好像生氣了呢。

  他就只是逗逗小嫂子而已,但他們這兒荷官的制服也是逼真,手感很帶勁兒。

  岳圖傻愣愣地站在一旁,就見白朗大步流星地直徑朝著他走來。

  他本能的後退著,「等...等,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朗根本就不關心岳圖此時說了什麼,一下把人扛到了肩上。

  「去...去哪兒?」

  岳圖整個人頭朝著地,緊張的雙手都攥緊了白朗後背外衣的布料。

  生悶氣的白朗不準備回答,扛著人就往裡間走。

  肚子被男人堅硬的肩膀磕的生疼,岳圖皺著眉抬起頭就見一屋子男男女女都在看著他們兩,甚至有人好事的吹起了口哨。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屋外傳來了謝景帶著笑意的聲音。

  「老白,悠著點兒啊。」

  岳圖被輕摔在灑滿撲克和籌碼的牌桌上,白朗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荷官的制服是一件黑色露背的燕尾馬甲,大片光潔而白`皙的背脊就裸露在昏黃的燈光之下。

  他那顆雪白的毛球尾巴,就正好卡在那燕尾開叉之處,此刻那顆小毛球還緊張的打著顫兒。

  岳圖躺在凹凸不平的牌桌上,被身下的籌碼幣磕得全身疼。

  可他還沒來得及起身,白朗就俯下`身來,將他一把按回桌上。

  跟過分的是,岳圖的頭頂的長耳朵還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抓住,他被扯到白朗面前,耳畔就是身上人透著情『欲的呼吸聲。

  「剛才謝景摸你耳朵的時候,你好像很享受啊。」

  耳朵被拉扯著,雖然不大疼,但是這樣的姿勢過於恥辱,岳圖搖著頭,無法自已地顫抖起來。

  「我摸你呢?舒服嗎?」

  面前的白朗,那雙從來都深邃好看的眸子裡,竟深沉的嚇人,帶著欲『望即將爆發的狠意。

  岳圖覺得此刻白朗的狀態有些不對勁,陌生的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他不安的推拒起來,「疼,有話好好說,你...你先放手。」

  白朗感受到他強烈的拒絕,仿若不甘心一般,慢慢放開了手裡的兔子。

  「你怎麼在這種地方?」岳圖反倒有些生氣,揉著耳朵質問道。

  「我過來幫老太太辦點兒事。」

  岳圖聞言一愣,沒想到他掙錢買禮物,到頭來還是掙的白朗的錢?

  白朗看著面前大兔子的傻樣,心裡很是歎了口氣。

  「你來這兒做什麼?」白朗問。

  「打...打工。」

  「最近很缺錢?」

  「沒...沒有的事兒...」

  「嗯?真的?」白朗湊近他逼問道。

  岳圖看著那雙英俊而鋒利的眼眸,一點兒謊話也說不出來。

  「有,有一點缺錢。」

  「為什麼不來找我?」

  「那這樣就沒意義了嘛,」岳圖一頓,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索性破罐破摔。

  「我就是想給你買個禮物而已,剛開始不知道送什麼好,還...還想過要不就把自己送給你做全職嚮導算了...知道你嫌我水平太差,肯定不會願意的,所以就...就真的只是想想而已。」

  岳圖緊閉著雙眸,其實緊張的連自己說了什麼也不知道。

  直到過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白朗那邊的回應。

  岳圖悄悄睜開眼睛,發現白朗正靜靜地看著他,眼睛裡是說不上的情緒,像是難過、自責,又像是心疼。

  這樣的白朗也是岳圖見所未見的,他一直自信地以為這世上再沒有比他更瞭解白朗的人了,但此刻他才明白,一直以來都只是他一味的狂妄自大而已。

  直到被白朗擁入懷裡的那一刻,岳圖才回過神來,他聽見白朗低沉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你再說一遍,你要送我什麼?」他的聲音裡竟難得的有些顫抖,「如果,我說我現在就要呢?」

  「你會給嗎,岳圖?」

  此刻岳圖的腦內幾乎一片空白,就在他條件反射的回抱住白朗的那一刻,沉寂的空氣瞬間就被欲『火點燃。

  白朗的吻和記憶裡的截然不同,霸道又凶狠,岳圖根本無力阻擋,只能敏感地軟下`身子生受著。

  唇上濕熱的觸感,攻城略地的舌尖,濡濕的水聲,輾轉的啃咬,所有的一切都讓岳圖抑制不住地想要洩出呻吟來。

  白朗親吻得十分不老實,他嘴上不給岳圖喘息的機會,連手上也不打算放過岳圖。

  一雙大掌蠻狠地闖進岳圖的褲子裡,掐著他的臀肉又揉又搓,他的拇指時不時戳中岳圖尾骨端上冒出的白球,每一次觸碰,岳圖都會顫抖著呻吟出聲。

  直到岳圖下`體所有的衣物都在親吻中被褪去,白朗才仁慈的放過了他。

  岳圖的眼角都被親得發紅,一雙長耳也無力地耷拉在腦後,他喘息著,一雙帶著水光的眸子深深地望進白朗的。

  而白朗也不比他好到哪兒去,他下面硬得能把褲鏈給抵開。

  從前答應了醫生不再接近岳圖,不能輕易放縱理智,但他發現這早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喜歡岳圖,本能的想要佔有他,進到他的身體裡,在他的體內深處射『精,讓他只為自己哭泣。

  他明知在狂躁症治好之前,所有的性『交都是危險的,但他再也克制不住了。

  所有的承諾,在對岳圖的喜歡面前,都是徒勞,他想觸碰岳圖,即使不操進岳圖的身體裡,他也想觸碰岳圖。

  白朗眼眸沉了下來,他一把抓住岳圖裸露的腳踝,將他拖到自己胯下。

  岳圖模模糊糊地呻吟一聲,一把抓住了白朗的手腕,他翻轉過身,揉著裸露的屁股蛋,小聲的喊著疼。

  白朗掰開他的手一看,原來是被桌上的籌碼幣給磕出了印子。

  圓形的紅印綴在渾圓有肉的屁股上,甚至能清晰地看清每一個紅印上不同的數值。

  白朗用拇指滑過一個印有1000字眼的紅痕,立覺下面又脹大了許多。

  有時把金錢和性捆綁起來,又會產生別樣的色『情感。

  岳圖小聲地抬著眼求饒道:「桌子太硬了,去沙發上吧。」

  白朗最是見不得岳圖這樣軟乎乎的樣子,他不言,只深吸一口氣,一把抱起岳圖,就朝著沙發上轉移。

  兩人身體一接觸,岳圖就感受到股間抵著個硬鐵一樣的大傢伙,他身體一僵,就被白朗摔在沙發上,正準備用手肘支起身體,白朗就霸道的俯下`身來,將他整個籠罩在身下。

  岳圖雙手被白朗按在耳旁,額上的軟發隨著重力滑落一旁,露出光潔的額頭、含水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樑。

  他看著身上的白朗,才後知後覺到,這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暗地裡從男孩成長為了一個男人,但他,還像一個小孩一樣,什麼都弄不清楚。

  白朗的目光從岳圖俊秀泛紅的眼尾逡巡而下,落在了那小巧挺翹的鼻尖上,那顆褐色的美人痣,無時無刻不吸引著他。

  而此時再無顧慮,他低下頭親吻上岳圖的鼻尖,吮吻著一路往下,最後落在那平坦白`皙的胸膛上,含住了一顆透著紅的乳首。

  白朗的雙腿也來勢洶洶地擠進岳圖的腿間,隔著褲子拿他又硬又燙的大傢伙去狠狠頂弄岳圖的會陰,他一手抓住岳圖已經高高立起、還吐著白沫的性『器擼動,一手捏住岳圖另一邊乳首揉搓。

  岳圖的全身幾乎都在白朗的掌控之下,這樣陌生的快感讓他再也忍不住地哭出聲來,舒服得耳朵都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

  身體被頂撞的搖晃起來,岳圖透過眼中的淚水,迷迷糊糊的看見白朗頭頂出現了一對毛茸茸的東西。

  尖尖的雪白三角。

  岳圖探著手想去觸摸,但他的身體被男人頂的不斷搖晃,速度快的眼前都能出現虛影,每次都差一點才夠到。

  「不許看。」白朗注意到了岳圖的動作,顰著眉,毫不客氣地用手掌粗魯地蒙上了岳圖的眼睛。

  「我不服!憑什麼...你可以摸我的,我不可以看你的。」

  「少廢話。」白朗不耐煩的把岳圖一把翻了過來,「雙腿夾緊。」

  他一手扶著岳圖的腰,一手解著褲子,用手指拉下黑色的內褲,一根又長又粗的性『器瞬間彈了出來,正好抵在岳圖光滑的屁股蛋上,他雞蛋大小的龜『頭滲出的濁液也不小心塗抹了一些在岳圖的臀縫上。

  是白朗的性『器,他喜歡的人正用他的大寶貝抵在自己的臀縫上,這樣的認知讓岳圖緊張得臀肉都緊繃了,他試著回頭,想看看白朗的臉,似乎這樣才有了安全感一般。

  白朗發現自己被偷看,霸道的用手把岳圖的臉給按了回去,還得寸進尺地抓住岳圖貼在腦後的長耳朵,自己以後背位的姿勢,騎上岳圖的身體,一手握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擠入大兔子的大腿肉間。

  一手攬住岳圖的胯,一手扯住岳圖的耳朵,將他拉的只能仰起纖細脖頸,露出小巧的喉結來,形成一道優美而色『情的曲線。

  而他的性『器也不放過岳圖,剛一插入他的兩腿之間,就像是性『交操穴一般快速的抽『插起來。

  彷彿只是一瞬之間,白朗小腹撞擊岳圖臀肉的清脆啪聲就響徹了整個房間。

  而白朗的性『器夠長,操得最深的時候能頂到岳圖兩顆渾圓的蛋蛋,弄得岳圖再也忍受不住,搖著頭發出帶著哭音的叫聲。

  岳圖被白朗操得不斷聳動著,他像一隻狗一般,跪伏在沙發上,無力地承受著巨物的操弄。

  而白朗扯著他的耳朵,讓他的腰窩不自覺地塌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彎度來,臀『部被迫高高的翹起,承受著身後男人仿若公狗一般聳胯的頻率。

  他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不斷搖晃的視線讓他幾乎不能視物,在清脆的肉『體撞擊聲中,岳圖能感覺到自己的臀肉被撞到凹陷變形。

  而大腿間快速進出的肉刃,讓他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大腿內側的皮膚像是要著火一般炙熱著,雙腿間因為男人龜『頭的濁液變得濡濕一片。而自己的性『器被男人的龜『頭頂的不斷搖晃,過於洶湧的快感讓岳圖根本無法招架,他急切的尋找著一個發洩的出口。

  在劇烈的聳動中,他哀哀地叫著,雙手很快就無力支撐,他想讓男人抱抱他,但卻被頂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岳圖...圖圖...」身後突然傳來白朗帶著欲『望的低沉聲音,他的吻不斷落在岳圖裸露的背脊上,說不上輕柔,也說不上粗暴,他的犬齒隨著墜落的吻,輕咬著岳圖的骨肉,彷彿激發了雪狼肉食者的本能,要將身下的獵物給吞食入腹。

  岳圖被刺激的全身顫動起來,他彷彿從中得到了點力氣,努力地側著頭去看身後操弄他的男人,聲聲哀求道:「別..別弄我了,停...停下,我沒...力氣了。」

  他話音剛落,雙臂就再也支撐不住地軟了下來,肩膀墜落在沙發上。

  這樣的姿勢導致岳圖只剩下臀『部高高地翹起,承受背後男人的操弄,他的腰肢軟軟地塌著,這無端帶點兒脆弱的模樣,看得白朗眼睛都赤紅了。

  一瞬不停的抽『插,使得岳圖的側臉隨著搖晃不斷摩擦著柔軟的沙發,他的軟發被摩擦得亂作一團,連那對長耳朵也無力地耷拉下來。

  此時,岳圖是真的受不住了,他求饒著抽著氣哭了起來。

  「嗚...求你...」

  他滿臉淚痕、神情恍惚地看著腿間,時隱時現的紫紅色龜『頭,和自己打著顫的雙腿,還有那順著大腿慢慢滴落的濁液。

  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訴著他,他在被那個白朗發狠地操弄著,淪為了那個男人身下一隻等待交配卻早已經奄奄一息的雌獸。

  想到此,岳圖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他發出一聲比之前更加高亢的呻吟,彷如被迫受精的雌獸在臨死前的哀鳴,他竟哭著射了出來。

  精『液全灑在了他雪白的胸膛和真皮的沙發上,射『精的快感讓他幾乎失神,連跪立也再沒有力氣,無力地朝著一旁倒了下去。

  白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岳圖的腰胯,才避免了岳圖跌落沙發的可能。

  岳圖緊閉著雙眼,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每一聲喘息似乎都帶著情『欲的潮氣。

  「嗚,我...我射了。」岳圖在喘息中斷斷續續的說著。

  白朗扶著他的腰胯,按回自己的性『器上,「我看見了,這種事不用和我打報告。」

  「哦。」岳圖委委屈屈的嗚咽一聲,「那你什麼時候才好,別弄我了。」

  他又道:「我受不住了,白朗。」

  「還沒進去,你就受不了了,那以後怎麼辦?」面對身下大兔子楚楚可憐的眼神,白朗不為所動,他無奈地看著身下突然嬌氣的大兔子,拍了拍岳圖的屁股蛋,厲色道:「好好給我受著。」

  他不顧岳圖使著性子的哀號,就又開始了聳胯的律動,甚至比之前還要劇烈,他俯下`身去,用健壯的胸膛緊貼上岳圖裸露的背脊,雙手抱緊了岳圖的身體,在聳動中,兩人的身體也輕輕地蹭動著,灼熱的像是要擦出火花來。

  岳圖的雙腿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全靠著身上的白朗將他擁著,他能感覺到越來越多的熱液從腿間滑落,而他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趨勢,被操弄時的劇烈聳動,給他一種五臟六腑也跟著搖晃撞擊的錯覺。

  這樣的感官對於岳圖來說,是全新的,甚至帶著瘋狂的。

  即將射『精的快感,讓白朗的頂跨的動作愈加激烈,而隨之相反的是,岳圖哭叫的呻吟在慢慢地減弱。

  整個房間裡,除了清脆的啪聲和淫靡的水漬聲,就是白朗愈加頻繁的粗喘,帶著欲『望瀕臨爆發的低吼。

  而白朗的性『器也不再只老實的出沒在岳圖被磨得發紅的腿間,它在不斷上移,竟擠開岳圖的臀瓣,在臀縫中摩擦起來。

  碩大的龜『頭,將濁液幾乎塗滿了那條縫隙,甚至貪得無厭地頂弄起岳圖的穴眼來。

  此時,岳圖才感知到什麼是真正的危險,從未為人開啟過的地方被男人的性『器嘗試著撞開,岳圖憑著本能地想要逃開。

  可白朗哪會讓他得逞,他用結實的手臂抓牢岳圖的腰胯,竟生生將他按回了性『器上,後`穴被操開了個小口,勉強容納下一個龜『頭的深度。

  岳圖只聽背後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氣,連喘息聲都更加的粗重起來。

  白朗沒有停頓,他就以這個深度在岳圖的後`穴中操了起來,因為沒有提前開拓和潤滑,後`穴能容下雞蛋大小的龜『頭已經到了極限,再往前進就會弄疼他的大兔子。

  後`穴被初次操開的漲疼感讓他幾乎崩潰,他這時才意識到他根本逃不開,只能無能為力的呻吟著,但他的嗓子已經有些啞了,聽起來很是可憐。

  他全身被操得顫抖,恐懼讓他的呻吟聲裡都帶點兒絕望的哭音。

  經過百十下抽『插,白朗臨近高『潮,開始加速,他下意識地用犬齒咬住岳圖已經完全癱軟的長耳朵,而擬態中的白朗,一雙雪白的狼耳也因為過於舒爽而耷拉著,長長的大尾巴甚至本能的纏上了岳圖滿是精『液的大腿。

  而此時的岳圖卻被撞的再發不出聲音來,他全身佈滿紅痕,迷迷糊糊地蜷縮著。

  只覺幾下極重的插入,滾燙的熱液噴射進了身體裡,岳圖被射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幾近痙攣,內壁被燙地不住收縮,但又因為操的不深,精『液根本鎖不住,即使白朗的性『器還插在岳圖身體裡,精『液也爭先恐後的噴射而出,兩三股熱液全濺到岳圖穴『口上方那短短的毛尾巴上,瞬間那顆毛球就不再飽滿豐盈,它被濡濕的小了一圈,毛髮也被白朗的精『液給凝成可憐兮兮的塊狀。

  射『精持續了十幾秒,才慢慢地結束,白朗拔出淺淺插入的性『器,他的大傢伙卻還半硬著,龜『頭幾乎被精『液全部包裹著。

  白朗剛拔出性『器,熱液瞬間就大量的從岳圖的穴『口裡湧了出來,斑駁地滴在純黑的真皮沙發上。

  他喘息著,將已經完全癱軟的岳圖翻了個轉,探著手,輕柔地擦拭著岳圖臉上掛著的淚珠。

  大兔子的下`體泥濘一片,他軟著身體,任憑白朗擺弄,耳朵無力地垂在腦後,委委屈屈地哼唧著。

  白朗看著面前的大兔子,滿身都是他的氣息,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即使心中再有什麼火氣,也都煙消雲散了。

  他將他攬到懷裡,輕輕吻了吻兔子汗濕的軟發。

  難得柔聲道:「圖圖,我和顧論,其實真的沒什麼。」

  白朗說完,房間裡靜了好一會兒。

  岳圖把頭埋在白朗的胸膛上,說話的聲音發著悶:「嗯,我知道。」

  「那你老生他的氣做什麼?」

  岳圖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他其實想說,雖然知道,但看見顧論能作為和白朗匹配的同級嚮導站在白朗身邊,就會忍不住生氣,忍不住沮喪,但又無可奈何,只要一想到那個位置本該屬於他自己,就會不甘心。

  他甚至不惜幼稚地說出不想繼續做嚮導的氣話來,也只是想要確認自己在白朗心中的地位。

  「今天我這樣被老闆強迫著怠工,還算工資嗎?」岳圖突然從白朗懷裡鑽了出來,眼睛賊亮地詢問著,連耳朵都期待的立了起來。

  「不算。」白朗聞言,一張俊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岳圖眼裡的光立馬就熄滅了,委屈巴巴的樣子,「別啊,那這樣給你買禮物的錢就不夠了。雖...雖然買禮物的錢也是從你這兒掙的就是了...」

  「我已經收到了,你的禮物。」白朗突然打斷了岳圖。

  「所以,你被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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