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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那個主播上面有人(絕地求生)》第41章
第41章 燦爛陽光

  海斐掛了電話,下午四點半,左徒的航班是五點,他沒時間接機,但還是有時間關心一下即將落地的男朋友。

  何況他也想知道,左徒是怎麼知道自己腰傷的。

  海斐編輯完資訊放下手機,他的臉映在電腦螢幕上,有點灰暗不明。

  左徒下飛機了,手機一開機就滴滴幾條資訊進來,來自海斐。

  第一條,你給我找醫生了?

  第二條隔了兩分鐘,晚上來基地。

  前一句沒什麼問題,在左徒的意料之中。

  就是第二句,左徒從五個字和一個句號裡品出了不善的味道,他回了一個好字,收起手機。

  左徒單手推著行李箱,大步走著,沒多久唇邊露出點點笑意。

  大約是炸毛了。

  上海這天下著小雨,天色一直暗沉沉的。

  司機一早就在外面等著他,左徒上車,小何已經坐在副駕,腿上還擱著一遝文件。

  若不是為了美觀,深藍色的冷硬資料夾上該貼著大大的“急”字。

  左徒比原定計劃拖了三天才回國。

  車開穩了,小何轉頭遞過文件,首先報告左徒最關心的事情:“穆拉德醫生已經安排住在XX別苑裡……”

  “現在就去。”左徒低頭拿過檔,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帶著不容質疑的力道。

  小何:“……”無話可說,ABC的基地就在別苑。

  這個醫生住進別苑肯定也是為了老闆娘。

  他和司機兩人對視一眼,司機默默開始設置新導航,別苑沒去過啊。

  *

  小何跟著左徒一進門就聽見一陣咿咿呀呀令人牙酸的戲曲聲。

  這美國人居然還能欣賞國粹?小何有點驚訝。

  左徒似乎習以為常,穆拉德拿著一個收音機慢悠悠地從庭院走進前廳。

  他像是社區公園裡早晨鍛煉身體的大爺,就差手裡搖著一個大蒲扇。

  “來啦。”穆拉德開口就是地道的中文,細聽還有點上海口音。

  左徒嗯一聲,兩人進了書房。

  二十分鐘後左徒一人下來,隨後和小何直接去了公司。

  晚上八點,左徒回家簡單休整一下獨自開車去了ABC的基地。

  海斐看到左徒消息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十分,基地的阿姨送了一趟水果上來。

  海斐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抓了一片西瓜咬在嘴裡,起身出了訓練室。

  “欸,去哪?”

  周澤奇剛從房間出來,就看見海斐邊穿外套邊下樓。

  海斐頭也不回,“左徒回來了。”

  周澤奇:“……”敢怒不敢言,今日不同往昔,海斐現在是戰隊的半個老闆,發工資的就是大佬。

  海斐沒走多遠就看見左徒一人站在路燈下來。

  雨已經停了,路面濕的,涼氣重。

  兩人一走近。左徒看見海斐就在衛衣外面套了一個牛仔外套,一看就是出來匆忙。

  “怎麼不多穿一點。”左徒伸手把海斐的衛衣後面的帽子蓋在他頭上。

  海斐微微仰頭,帽邊遮住他的視線,他看不見左徒的臉,低聲嘟囔,“壓我帽子幹什麼?”

  左徒低頭,海斐的衛衣是大碼的,領子寬鬆,露出海斐的鎖骨。

  路燈一照,白皙反光,尤其是他裡面還穿了低領的黑色毛衣,一襯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紅色的帽子蓋住海斐的眼睛,只露出微微發紅的鼻子和一開一合的嘴巴。

  左徒忽然捧住海斐的臉,低頭親了上去。

  海斐猝不及防就被封住呼吸。

  左徒的牙齒輕輕咬住海斐的下唇,像是在叼食的野獸往外拉。

  “唔,”海斐喉嚨裡發出哼聲,眼前一片黑,視覺消失,觸覺就變得很敏銳,他伸手握住左徒的手腕,嘴唇被咬得不疼但是很癢,他含糊不清地說:“別咬。”

  左徒從鼻子裡嗯一聲,把那塊軟肉叼嘴裡磨了磨才鬆口。

  桎梏一消失,海斐抬頭撩開自己的帽子,眼角浮出霧氣。

  兩人對望十來秒。

  “走先。”左徒摸了摸海斐眨來眨去的眼睫毛,牽著海斐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

  海斐被人牽著走,舔了舔自己下唇,總覺得上面留下了牙印,“去哪啊。”

  “帶你見個人。”

  “誰?”

  海斐說完想起什麼,“那個醫生?”

  左徒:“嗯,他住得不遠。”

  海斐手指往左徒掌心撓了一下,明明林博文已經和那個醫生約了明天見的。

  “他是什麼人?”

  左徒側頭,“以前是我的醫生。”他的神色如常,仿佛沒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那個醫生說自己是理療師,那左徒是以何種理由接受理療師的治療呢?

  除非,他很多年前受過傷,還是在四肢這種運動關節上。

  海斐覺得自己的猜想幾乎得到驗證,他手指反抓住左徒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腕上摩挲,沒有疤痕,也許是另一個手腕……

  “嗯?”左徒任由海斐的手指在他手腕上做小動作,“摸什麼?”

  海斐呼出一口氣,猶豫再三地問出他心底一直想問的:“你以前有沒有去過一個網吧。”

  彼時,兩人還在空無一人的小道上走著,沿路都是路燈的指引。

  “網吧?”左徒看著前方,腳步都不曾有任何停頓,他語氣自然地回答了海斐問的古裡古怪的問題,“去過。”

  海斐腳步頓住,左徒也跟著停下來,轉頭看著他。

  海斐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左徒,輕輕蹙了一下眉,“你一直都知道。”

  他用的陳述句,儘管猜到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內心很抗拒,很複雜的原因。

  左徒摸了摸海斐的後腦勺,帶著濃重的安撫意味,“就知道你要這樣。”

  “哪樣?”海斐順著左徒的力道低著頭,聲音有點悶。

  左徒把人抱進懷裡。

  海斐是那種看著不好接近,千辛萬苦接近了也似乎和人熱絡不起來的性子,俗稱高冷,像貓。

  實際上,順著毛摸著他開心了,內裡又軟又糯,開心了露出肚臍給你摸,不開心了伸出爪子撓你,屁股對著你。

  “沒什麼好記得,都是舊事。”左徒低聲說,靠著海斐的耳朵,“沒什麼意義。”

  海斐也覺得自己小情緒有點不對勁,左徒說話時他變扭地把臉換個方向。

  “什麼沒意義。”海斐忍不住小聲反駁。

  那是我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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