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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74章
第74章 命中定數

  王瑞失蹤後,從學院的同學到韋知縣都派人手找他。

  重賞之下,各種雜七雜八的線索紛至遝來,韋知縣光核查這些線索就費了許多功夫,致使無暇招待在府中做客的聶學泰一家。

  而此時聶家在韋府待了數日,也覺得該離開了,便辭別了韋知縣,踏上了南下回家之路。

  陸路走完轉乘水路,一家三口攜帶著兩個僕人坐上了南下的船舫。

  夜色漸濃,月光皎潔,船舫行在平靜的見面上,船舷推開水波,蕩起層層漣漪。

  在船尾的隱蔽處,船家張虎張豹兄弟卻蹲在黑暗中,野獸一般的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哥,下個月初五賭場就要來咱們的船了,今天都二十九了,不把銀子湊上,這船就保不住了!咱們就靠它吃飯呢,沒了它,什麼都完了。”張豹惡狠狠的道:“做這一票將賭債還上,就收手,在這江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張虎拿不定主意:“你以為我不急麼,我都多少天沒合眼了,真真愁白了頭,我也想弄銀子,可、可是咱們不是作奸犯科的人,殺人越貨這種事……真的,下不了手。”

  “哥,咱們也是走投無路!只做這一次而已!我看他們大包小裹的許多行李,那裏面一定有金銀細軟!你再看他們的打扮就算不是大富大貴,也是個十分殷實的人家。”張豹眯起綠豆小眼,垂涎的道:“還有上船的時候,風吹掉了那小姐的紗帽,您也看到了,真如天仙下凡一般……”

  提起那個女子,張虎摸了摸下巴,嘿嘿笑道:“確實漂亮。”

  “你想,以咱們這身份,什麼時候能睡到那樣的女子啊,恐怕這輩子都別想了,但眼下卻是老天爺送給咱們的機會,這樣,等快活的時候,你排第一個,哥,你看行不?等玩夠了,高興就將她賣到窯子去,不高興就一刀殺了喂魚。”

  張虎的賊心徹底活了起來,前有賭坊逼債,後有美色相誘,心一橫:“說幹就幹,老子豁出去了!你將鋼刀藏好,咱們將人都騙到甲板上再殺,殺在船艙裏不好清洗,容易被人發現。等他們到了甲板上,你先趁其不備把那兩個僕人宰了推進河裏,剩下那一家三口,之後嘛,嘿嘿。”

  張豹從籮筐裏拿出鋼刀試了試鋼刃,刀鋒在月下閃著寒光,他們早有打劫客人的想法,若非如此,也不會事先準備鋼刀了。

  張虎叫弟弟埋伏好,他則下到船艙內大聲喊道:“不好了,船漏水要翻了,快到夾板上,快些快些!”

  聶學泰一家人還有兩個僕人睡的正酣,突然聽到船漏水了,趕緊穿鞋出了船艙,來到甲板上。

  聶小倩扶著母親,任河風吹散自己的長髮,無暇整理:“娘……”

  船漏水了,會淹死嗎?上次在韋府落水的情景,歷歷在目。

  聶學泰擔心的對船家張虎道:“船漏水了,可有補救的措施?”

  話音才落,就聽啊的一聲慘叫,接著便是撲通一下,其他人循聲望去時,只看到一個人影掉下了船。

  聶小倩發現自家的僕人只剩一個站在甲板上了,而他身後那個叫張豹的船家舉起了鋼刀,她本能的閉上眼睛,尖叫。

  隨著她的尖叫,另一個僕人來不及回頭,便被鋼刀劈中了腦袋。

  張豹將這人拖到船邊,推進了河中,咕咚一聲,屍體沉進了水裏。

  一眨眼的功夫連死兩個人,聶學泰擋在嚇得渾身發抖的妻女跟前:“行禮都給你們,不要傷害我們……”

  張豹將另一把鋼刀遞給大哥,兩人淫笑著逼近聶學泰一家:“嘿嘿,行禮我們當然要,但是人我們也要。”眼睛直盯著聶小倩。

  聶夫人跪地哭著求饒:“您二位行行好,饒過我們吧,我們上岸後絕不對外說一個字。”

  聶學泰也跟著求道:“我們只求人平安無事,其他什麼都可以不要,你們留下我們的性命,可以向我的朋友索要銀兩,他有錢,會來贖我們的。你們要多少銀子,只管開個價。”

  張虎猶豫了,綁人勒索的確賺的更多。

  “哥,你傻了,他這朋友有錢必然有勢,贖人的時候就算不帶官兵也會帶自家家丁來的,咱們只有兩個人,如何抵得過,別廢話了!殺了這兩個老東西,然後跟這美人好好快活快活!”

  張虎贊同的點頭。

  聶學泰見狀,知道生還無望,自己的女兒還要被侮辱,絕望之下,朝張虎撲過去:“小倩快跑!”

  聶夫人趁機將女兒往船邊推了一把:“跳水自盡罷,好過受辱!”說完,回去幫助丈夫與匪徒搏鬥,為女兒爭取時間。

  就在小倩猶豫不決的時候,就見那張虎一刀刺穿了父親的胸膛。

  “爹——”

  “小倩——快逃——”聶學泰和夫人死死抱住張虎兄弟的腿,朝女兒喊道。

  聶小倩絕望的一闔眼:“女兒去了,來世再做家人!”說完,身子一躍投進了水中。

  張虎張豹兩兄弟登時急了,朝聶學泰夫妻身上連砍數刀,最後一怒之下斬斷了他們的手臂才得以脫身。

  可到了船邊一看,茫茫河水,哪里有那女子的身影。

  張豹不甘心,跟著跳了下去,他水性極好,在黑暗的河水中摸索著,那女子這麼淹死太可惜了,怎麼也得給他們享受享受再死啊。

  摸索了許久一無所獲,他才接住了哥哥跑拋下來的繩索,上了船,抹了一把臉啐道:“都怪這兩個老東西攔住咱們,叫那女的投水了!”

  “她莫不是會水?”張虎凝眉擔心的問。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哪有會水的,再說你看她的樣子,要是會水早就跳了。而且剛才我下去,四周沒一點水花,她要是會水,遊走總得有點動靜的。”張豹擰著衣裳,呸呸呸吐著口中的水:“幹他娘的,太可惜了,好好一大美人就這麼淹死了。”

  張虎將死去的聶學泰夫婦拖到船邊,往下一推:“去跟你們的死鬼女兒團聚去罷。”

  沒得到那大美人,兄弟兩人心情都不是很好,繃著臉開始拆搶來的行李,這一拆不要緊,登時氣的直罵:“全他娘的是書啊,大包小包的還以為是值錢的東西呢,窮鬼!氣死老子了!”

  兄弟兩人將書頁撕了用來擦夾板上的血跡,又打來清水擦洗,等到天亮時,甲板上被擦拭一新,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

  ……

  難道一切都是命中註定嗎?註定她要死在水中,在韋家被救活過一次,仍然抵擋不住命運的安排。

  那麼,上天為什麼要為她安排這樣的命運?

  她有哪里做的不好?父親和母親又有哪里做的不對?

  為官清廉遭人擠兌,為人至善則落得橫死的地步。為什麼做好人反而要遭遇這樣的禍事,做壞人卻可以逍遙。

  聶小倩的屍體泡在河水中,怨恨如這河水一般綿延不絕的包裹著她。

  落水後不久,她便淹死了,死前的滋味如沸水灼燙著心肺,可是比起來目睹父母被殺害,那些痛楚不值一提。

  父母的屍體如今在哪里呢?他們飄到了哪里,是否也在尋找自己?

  河中的魚啃食著她的屍體,她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

  過了不知多久,她的屍體突然被撈出了河面,掉到了一條船的夾板上。

  有人叫駡道:“你們是怎麼做事的?我們少爺著急趕回家才坐你們這條破漁船的,錢也不少給你們!你們說這裏魚多,非要撈一網,我們體諒你們也同意了,結果你竟撈上來一具女屍?!我們少爺是要科舉的!沾了晦氣,你們的狗命夠賠嗎?!”

  漁船不大,此時亂成了一團,霍家的家丁揪住打漁的船夫就是兩拳,打的他鼻孔流血,她媳婦則撲過來咬那家丁。

  霍桓大聲道:“夠了!都住手!”

  大舅子莫名失蹤,他從金陵書院趕回來,為了趕路,臨時雇了條漁船,結果可好,不僅滿船的腥味還帶著撈上來一具死屍。

  霍公子發話了,眾人都停了手,等候吩咐。

  這時挨打的漁夫擦了鼻血,小聲嘀咕:“真是的,將屍體扔回河裏就是了,何必打人呢。”

  “不打你,你能聽話嗎?我們包了你的船,你再敢打漁,先打爛你的腦袋。”霍家的家丁晃了晃拳頭。

  這種無名屍體,沒有明顯外傷證明是他殺,報官也是沒人愛管的。

  所以這種偶然撈上的死屍,一般的處置方法是重新扔回河裏。

  漁夫扯起女屍兩條胳膊就要將她拖回河裏,可試了一下,這女屍的身子似有千斤重,如被釘在船板上一樣拉扯不動。

  他心裏明白,這女屍有怨氣,所以身子才這麼沉。

  “快來搭把手。”漁夫對媳婦道。

  但他們夫妻倆聯合起來也抬不動這屍體,他媳婦害怕的道:“這屍體有怨氣啊,身子太沉了。”

  撈女屍就算了,撈的還是一具充滿怨氣的女屍,霍家的人不樂意了:“你們兩個快想辦法,怎麼把她撈上來的就怎麼把她扔回去。”

  霍桓見這女屍被河裏的魚蝦啃咬的面目全非,辨認不出模樣,但從頭髮和衣裳的樣式看得出年紀不大,生前應該是個少女。

  想起自己思念的王家小姐,不由得同情起這女屍來,他歎道:“罷了,不管她是何原因身故,來到咱們這條船上也是冥冥之中的定數,帶她一併上岸吧,我出錢將她活化,給她找個好的棲身地。不管今生發生過什麼,希望她能安息。”

  此話一出,漁夫當即覺得這女屍身子沒那麼沉了,便和媳婦將她拉到了靠船尾的位置暫且放著。

  因為出了剛才的事,漁夫不敢再分神,抓緊時間划船往目的地去了。

  待到岸上,霍家的人用席子將聶小倩的屍身卷起來,找了當地的仵作來看,對於這種不是死在自己地界又無明顯外傷的不明屍源,仵作隨便瞅了眼,便督促他們快點燒了。

  家丁問霍桓:“少爺,這骨灰怎麼辦,灑河嗎?”

  她就是在河裏死的,怎麼能再灑河呢,但若是就地埋葬,一個孤女墳沒人祭典也是可憐,便道:“將骨灰帶回蘭若寺安葬吧。”蘭若寺的和尚們時常念經超度亡靈,他們雖然不怎麼樣,但經文是好的,這亡魂聽了佛祖菩薩的經,希望能消去怨氣罷。

  家丁聽了,誠懇的拍起了馬屁:“少爺,您以後一定是個一等好的父母官!”

  等霍桓一行人來到蘭若寺後,便將這壇骨灰交給了方丈,希望他能給她超度一番,當然不是白超度,捐了香火錢。

  但是霍桓著急趕路,沒法留下盯著這幫和尚做超度,至於他走後,這幫和尚到底有沒有念經,他就不知道了。

  他出門的時候,仰看門前的參天大樹,心想不管怎麼樣,這裏是一處適合的棲身之所,希望你安息吧。

  他是為了青瑗她哥哥的事情回來的,但一到家,他哥就告訴他沒事了,王家來信說王瑞有下落了,原來他結交了一個道士朋友,跟人家去雲遊,已經叫人帶書信回家了,說很快就回家。

  雖然如此,霍桓心裏還是放心不下,第二天便登門去王家親自看看情況。

  他和王青瑗是未婚夫妻,見他來了,僕人直接將他領到了後花園中。

  一進園子,就看到青瑗坐在登上,低頭用帕子在擦蘋果,嘴裏則說著什麼,因為離得遠聽不太清楚。

  霍桓納悶,她在跟誰說話,也沒看到其他人啊,等再走一步,他看到她身旁站著一隻白羊,它毛皮雪白,被修飾得分外整潔,比普通的羊乾淨許多。

  而這時青瑗擦好了蘋果,遞給那只羊:“來,吃這個吧。”

  那只羊扭開臉,似乎是不願意。

  “要多吃東西才行啊。”摸了摸羊的額頭,對一旁的扇扇子的丫鬟們道:“不要停,它都熱了。”

  那只羊這時跳到一旁的椅子上,兩條腿搭在桌子上,抻著脖子去吃盤子裏的葡萄。

  青瑗見了,趕緊拿給他,笑道:“原來你想吃這個啊。”

  霍桓:“……”這樣太也隨便了,不過有人用貓狗當愛寵的,卻沒見過這般寵愛白羊的。

  這時白羊看到了他,好像認識他一般的盯著他看,他更奇怪了。

  青瑗聽到動靜,見是霍桓來了,笑道:“昨天聽說你回來了,就猜到你今天會來。”

  “其實我想昨天一到就來的,可惜天已經晚了。”霍桓見她好像不是很著急的樣子:“你哥哥那封信是真的嗎?”

  青瑗記得母親的叮囑,哥哥變羊的事情不能往出說:“是真的,他親筆筆跡,不會錯的。他跟著雲遊的那個道士,便是當初請來對付陸判的那個,所以你不要擔心了,他很快就會回家。”

  王瑞在一旁嚼著葡萄,心想霍桓啊霍桓,沒想到吧,我就在你面前,哼哼,這就叫相逢對面不識君。

  霍桓知道當初王家請來收拾陸判的高人,如果大舅子與那人雲遊,那的確可以放心了:“這……這只羊……”

  “哦,買來吃院內雜草的。”青瑗朝王瑞笑道:“你繼續去吃草吧。”

  王瑞便下了凳子,一邊走一邊想,行,不打擾你們了,省得你們卿卿我我的,我看著也不舒服。

  何雲一最近都在找霄陽子的下落,那人瘋瘋癲癲,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雖然能算到他的行蹤,但是每每趕到的時候都錯過一步而撲空。

  他才從花園出來,就被母親身邊的丫鬟帶著去了上房。自打他變成了羊,趙氏就一刻不停的盯著他,不是讓妹妹看著,就是自己看著。

  用她的話說:“你現在是羊啊,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僕人嘴饞盯上你可怎麼辦。”

  趙氏一見王瑞,就拿出一匹紅色的緞子往他身上比量:“你這一身雪白的皮毛配鮮豔的紅色最好看,襯得你更白了。娘給你比比尺寸,給你做身衣裳穿,整天這麼光著身子到處溜達也不是辦法。”

  王瑞撥浪鼓似的搖頭,掉頭要走,卻被他娘揪住了耳朵:“做了衣裳,把毛剃了,你還能涼快點。”

  他有些動搖。

  正此時,有下人來報說黃家莊的黃九郎來了。

  王瑞一聽,高興的跳起來,他想見見他,殷切的看向母親,相信母親可以理解他的想法。

  “都說了你的消息不外傳的。”但趙氏轉念一想,這黃九郎也幫過自家收拾過那個假算命的,告訴他應該不要緊:“那就跟他說吧。”

  “咩咩咩!”他不住的點頭。

  很快黃九郎進來了,先禮貌的給趙氏問了安,才問起王瑞的事情:“聽說他捎信回來了,是真的嗎?”

  趙氏用嘴朝白羊怒了努:“這就是他了,被壞人變成了羊,何真人正在想辦法,伯母知道你不一般,也就不瞞你了。”

  黃九郎雖然一進門就覺得一隻羊站在廳內很突兀,但也沒多想,此時知道它竟然是王瑞,不由得臉色驟變:“王、王瑞?”

  一邊咩一邊點頭,王瑞有些尷尬,他是有人身的狐狸,他是有羊身的人。

  黃九郎愣了愣,然後言辭懇切的對趙氏道:“可以讓我們私下說幾句話嗎?”

  趙氏哭笑不得,私下說話,你能聽得懂嗎?但看到兒子不停的點他那個羊腦袋,趙氏只得點頭允許:“可得看好他,不許他亂跑。”

  他們來到王瑞院內一個無人的小廳,將門關好後,黃九郎想抽出王瑞的魂魄,但試了一下,竟然沒成功。

  不甘心的又試了一下,竟被彈得後退了幾步。

  王瑞自從上次被牡丹花精勾魂,何雲一就將他魂魄鎖住了,除了他之外,其他的妖孽通通動不了他。

  “咩咩咩咩。”王瑞搖頭,想勸黃九郎不要再試了。

  黃九郎多少也知道是何雲一動了手腳,喪氣的道:“……可我真的很想聽你說話。”

  王瑞便用蹄子在地上比比劃劃的寫了兩個字:抱歉。

  黃九郎見了,心酸的俯身,和王瑞視線同高的歎道:“我才該抱歉,我來不是為了讓你難過的。”說完,眉眼一笑:“我有主意了。”

  搖身一變,現出了狐狸的真身,通紅光亮的皮毛,蓬鬆的尾巴,四個小黑爪子。

  王瑞在這一瞬間猛然覺得舒服了許多,他們現在都是動物的模樣,不像羊和人那般有隔閡。

  “這樣是不是覺得好受了許多?”黃九郎道,晃了晃爪子:“你看,我這也不是人手了。”

  他朝王瑞舉起了爪子:“還記得擊掌為誓嗎?”

  王瑞記得很清楚,便也抬起右前蹄和他的爪子拍了一下,忍不住咩咩的叫了幾聲,雖然聽著和平時沒區別,但其實他在笑。

  這時黃九郎用尾巴掃了下王瑞的臉,弄得他打了個噴嚏,等回過神來,見黃九郎早跑到門口去了。

  好啊,你是故意的,且吃我一羊蹄!

  他一追過去,比他靈活的黃九郎就逃開了,跐溜一下繞過他逃回了屋內,王瑞便掉轉身子追回來。

  兩隻動物你來我往,鬧得不亦樂乎。

  就在這時,門咣當一聲,王瑞停下步子,見是何雲一,喘了口氣咩了聲。

  何雲一看到紅狐狸的時候,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自己亦能感覺到,低頭揉開眉心。

  但語氣卻控制不住的惡劣:“你怎麼在這裏?”

  黃九郎恢復了人身,泰然自若的道:“我見王瑞怪無聊的,陪他玩一會。”

  王瑞擔心的瞧何雲一,又看看黃九郎,莫不是想捉妖?大家千萬不要內訌啊。

  何雲一大步走進門,牽住王瑞的角便往外走:“找到霄陽子了,隨我走!”不忘回眸冷眼睇黃九郎,你敢跟過來就試試。

  黃九郎沒有妄動,抿了唇道:“請務必幫王瑞恢復人身。”

  何雲一哼道:“還用你說?!”將門摔上了。

  真是一會不在,狐狸就鑽進家門!

  王瑞現在是真的對羊身深惡痛絕了,剛才那麼關鍵的場合,他居然不能說話。

  幸好何雲一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否則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好。

  “咩——”

  “你還咩呢,萬一那狐狸把你吃了怎麼辦?”

  狐狸雖然吃羊,但是黃九郎是絕對不會吃他這只羊的,王瑞搖頭表示不相信何雲一的話,我是他的封正之人,他怎麼會吃我呢。

  何雲一見他對自己的話不當一回事,明顯是袒護那只狐狸,他心中酸澀難受的同時還摻雜著一股無名火,他知道這種情緒是不對的,卻控制不了。

  王瑞仰頭看何雲一,見他表情不悅,臉上分明寫著“我不高興”幾個大字,他歎氣,果然道士和狐狸是不能共融的,真是難辦啊。

  這時何雲一抓住王瑞的羊角:“霄陽子已經被我用他心上人的魂魄引出來了,咱們現在去找他,等他將你恢復了,咱們就……”

  一拍兩散,各奔東西。

  王瑞覺得他可能又要說出諸如“此生不復相見”之類的話,情急之下咩咩叫了兩聲打斷他。

  何雲一亦記起上次的窘態,才決絕的告別完,沒幾天就被現實無情的打臉,於是話到嘴邊改成:“咱們……再商量以後的事情,總之,你先恢復人身吧。”

  說罷,便原地轉了幾圈,帶著王瑞去找霄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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