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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124章
第124章 鳩占鵲巢

  王永德氣得兩天沒吃下飯,氣著氣著,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僥倖。

  是不是自己逼迫兒子娶親太急,他才出此下策騙自己的。

  不成想,妻子一句:“我確實親眼看到他跟何雲一在花園裏親熱。”徹底叫他放棄了念想,癱在床上,雙眼放空的看天。

  “……沒想到還生了一個斷袖的兒子……咱們王家要斷子絕孫了……”王永德捶胸:“我沒臉面對九泉下的祖宗……”

  大概是因為兩天沒吃飯,身體太虛弱,加之過分激動,他脖子一抻,眼一瞪,竟然昏了過去。

  趙氏趕緊叫大夫進來,大夫摸了脈:“沒事,太疲乏了,這樣昏睡一會,未必是壞事,等他醒了,喂些參湯滋補滋補。”

  等大夫走了,青瑗拉過母親到一旁安慰道:“我爹說得太嚴重了,既然我哥哥他不喜歡女人,您和我爹歲數也不大,再生一個就是了。”

  趙氏歎道:“你以為我不想麼,我生你的時候壞了身子,怕是不能再生了,難不成要給你爹納妾麼?”

  青瑗皺皺眉:“沒這個必要吧,等我哥他們回來,您問問何雲一有沒有辦法,我看民間許多人,不過是經過大師指點改改風水,就能子嗣繁盛,沒道理何雲一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到吧。”

  趙氏心裏好受了些:“但願吧。可是就算再有個兒子,終究也不能頂替你哥。再生一個,好像他不能結婚生子,咱們就不要他了似的。”

  “娘,我哥哥不會那麼想的。”青瑗苦笑:“等爹醒了,您勸勸他,別跟我哥哥置氣了,現在攤牌,總好過騙娶了人家姑娘,然後拋棄妻兒的好。”

  “現在只能這麼想了,唉。”趙氏看向窗外的大雪:“也不知道他這會在哪里呢。”

  王永德做了一個夢,夢裏的他出現在了一個茶樓裏,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夢到這個從沒來過的地方。

  忽然,桌上多了一個蓋碗茶,茶博士一指旁的桌子:“是那位公子給您點的。”

  王永德一看,所謂的那位公子,正是自己那個不肖子,當即抓起茶碗擲了過去:“兔崽子!”

  “爹,您冷靜!我是給您道歉來的!”王瑞閃躲過茶碗,雙手舉起:“您別氣壞了身子。”

  “道什麼歉?難道你有龍陽之好是假的?”王永德咆哮。

  王瑞道:“是事實。”將他爹氣得哇哇大叫,衝過來就要揍他,於是繞著桌子邊躲邊道:“您別生氣了,我以後該盡孝的地方一點都不會少。”

  他爹一伸手:“那我的孫子呢?”

  “孫子肯定有!”王瑞道:“我想好了,我再給你們求一個子嗣,我認識碧霞元君,她送子特別靈,讓她再賜給你們一個兒子,然後兒子生孫子,事情不就解決了麼。”

  王永德半信半疑:“你有這能耐?”

  “……應該有。”不敢一口咬定能辦成,但辦成的概率很大。

  王永德語氣緩和些:“你娘生你妹妹的時候壞了身子,怕是生不了了。”

  “不怕,何雲一能修!”王瑞很輕鬆的道:“小事一樁,只要胎兒肉身一成,就向碧霞元君祈求一個魂魄投胎,十月懷胎,生下便是你們的新兒子。”

  “新兒子?你這個兒子,難道要我們當你死了?”

  “只要您認我,我還是您的兒子。”

  王永德心裏難免動容,但心裏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現在不想認你,快滾!”

  現在不想,那麼以後會想,王瑞笑道:“那我先滾了,您好好休息。”說完,朝茶館外面跑了。

  王永德追出去,見茶館外面,漆黑一片,他正納悶,就從夢裏醒轉了過來。

  趙氏見狀,命丫鬟將他扶起來,端來參湯親自喂:“先喝幾口,好歹恢復下力氣。”

  王永德喝了幾口,將剛才夢裏發生的事情緩緩說了,趙氏既心酸又無奈的道:“他想得倒是美,碧霞元君是什麼人物,能搭理他?!”

  “他雖然想出了補救的辦法,可老子還是想他一頓!”王永德意難平,恨恨的道:“敲斷他的狗腿!”

  青瑗在門外聽到父親的狠話,眉間的憂愁愈濃,轉身往自己如今住的院子走去。

  一進共同活動的堂屋,趙家的姐妹們都圍了上來,關心的問:“姑父的病怎麼樣了?”

  “好了大半了。”青瑗徑直走到炕邊,一手搭在炕桌上,一手扶著臉頰歎氣。

  於是眾姐妹們互相遞了個眼神:“那你哥哥什麼時候回來呀?”

  這才是你們想問的吧,青瑗不知該如何回答,哥哥是個斷袖這件事,除了父母和自己知道外,還沒大範圍洩露,她也不想做宣傳,含糊的道:“估計快了。”

  “就是嘛,父子哪有隔夜後,姑父就有表哥一個兒子,哪能不疼。”其中大舅家最小的女兒繡纓笑道:“雯姐姐,你說對不對?”

  青瑗就見繡雯坐在窗下的軟榻上,一針一線的繡著一個荷包。

  繡纓上去一把奪了:“你這是要送給誰呀?不是瑞表哥吧,可是他都被你嚇跑了。”

  “反正與你沒關係。”繡雯強勢的把荷包奪回,她現在不比以前,表哥如今跟她定情了,其他和她競爭的姐妹,都是笑話:“繡荷包總好過背後叫人家的名字,丟帕子強。”

  繡纓臉上一臊:“你真是不識趣,不跟你說話了。”說罷,胳膊一甩,出了門。

  青瑗心裏歎氣,你們啊,若是知道為了一個斷袖爭風吃醋,腸子都要悔青了。

  眾人第一次見到繡雯這麼強勢,都有些怕她,不去觸那個荷包的黴頭,不過心裏都猜,瑞表哥就是因為她離家跑掉的,她不是受了刺激,腦子不清醒了吧。

  —

  入夜,有人輕輕推開了繡雯的房門。

  他躡手躡腳的走進屋內,看到美人獨自坐床榻上,忍不住心花怒放,上去將人抱住了,一番溫存後。

  繡雯笑著推開她,蹭著臉頰和嘴角:“真是的,每次都這樣,身上好涼的,就來吻人家。”

  他笑著攬過繡雯的肩膀:“你不懂相思之苦。”

  “什麼叫不懂,我又何嘗不是?”繡雯靠在他肩膀上:“我不想這樣偷偷摸摸的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

  “……嗯……這個……”舌頭打結:“快了快了。”

  “你總是說快了,可這都好幾天。你說讓你爹吃吃苦頭,記住這個教訓,以後更順你的意願,可你爹都病了,你也該收手了吧。”繡雯仰頭微微看著自己的表哥:“你就回來吧,跟我家提親,咱們做正經夫妻不好嗎?”

  “嗯……這樣不好麼,不是很自由自在嗎?”

  繡雯一愣,意識到表哥似乎不想負責,當即推開他,怒道:“我身子都給你了,你難道要始亂終棄嗎?我若是不能過門,只能尋死自盡了。”

  “你不要衝動,我一定會娶的。”他害怕的好聲安慰道:“給我一點時間。”

  “多久?難不成要一年半載的嗎?”

  “這個……這個三五日……”

  三五日確實可以等,繡雯這才露出笑容:“就是嘛,都是自家人,你離家出走這麼多日也可以了,趕緊回來露面罷。”

  他則乾笑了幾下,心裏發慌,不知道王瑞什麼時候回來,若是他回來了,家裏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繡雯一定會發覺真相,怪自己欺騙她,他倆就是真的沒可能了。

  唯有一個方法才能永絕後患:世界上只剩一個王瑞。

  不過,天虛子很難對付,確實有點叫人頭疼,但他也不是全無辦法。

  繡雯親昵的摟住他的脖子:“表哥,你對我的是真心的吧?”

  “當然是真心的!”他想都沒想,立即回道:“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

  繡雯在他耳畔輕笑:“那就快來光明正大的娶我吧,以後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長相廝守,永不分離,他心裏默默的念著,而為了實現這個目標,他必須永遠佔據王瑞的身份。

  誰讓繡雯愛的是王瑞呢,如果他用自己真正的外貌和身份,她是絕不會接受的。

  此刻窗外一陣寒風吹來,吹動窗櫺咣咣作響,繡雯順勢瑟縮在他懷中:“表哥,你真得快點了,否則我爹因為虧空銀子,弄不好就要將我許配給別的人家了。”

  “缺多少銀子?”

  “上千兩是有的。”繡雯鼻子一酸:“你必須快些了。”

  他鼓動下鼻孔,一口承諾:“這件事簡單,我明日就給你爹送一筆橫財去,讓他先把虧空填上。”

  繡雯忍不住在他臉上落下一吻,但同時起疑:“表哥,你都進來這麼久了,怎麼皮膚還這麼涼?”

  “不涼啊,你不要糾結這些。”

  他一驚,忙朝她輕輕吐出一口氣,就見繡雯雙目呆滯下去,口中喏喏的道:“是啊,不糾結。”

  他見她迷蒙了,便開始脫她的衣裳,一場歡好結束後,才吸回那口氣,眼見天快亮了,和她做別了。

  他將門關好,被風一吹,渾身發抖,它真是不適合在這樣的天氣外出,但是沒辦法,繡雯交代的事情總要辦的。

  他不停的抖索,來到了繡雯父母住的上房,朝他們臉上吹氣,不讓他們醒來。

  然後在地中央一張嘴,吐出一串銅板來,源源不斷的銅板從他口中冒出,不一會,成了一片銅板的海洋。從裏屋流淌到外屋,堆滿了整間房子,地面上堆積了一尺多厚,幾乎漫到床沿,將床上的人給湮沒了。

  他覺得這些銅板差不多了,留下一張紙,上面寫了了五個字:天賜好人富足。

  然後推開窗子,吸回那口氣,鑽了出去。

  很快,繡雯的父親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個銅錢的海洋中,趕緊推醒自己的妻子:“錢,好多錢啊。”

  “莫不是睡傻了,哪里有好多錢?”

  待看清楚真的是銅錢之後,夫妻倆相擁慶賀:“發橫財了,發橫財了!”

  他在窗外聽到了屋裏的話,抱著肩膀,心裏念叨到好冷好冷啊,一邊走掉了。

  可他雖然冷,卻不能休息,他必須抓緊處置掉王瑞,永久的佔用現在的身份才行。

  叫自己分散在天涯海角的族中兄弟們打探天虛子他們的行蹤,並不是難事,最慢五天,最快三天就能有消息。

  到時候將王瑞送走……他忍不住呼哈呼哈的笑著,他就高枕無憂了。

  ——

  王瑞他們本以為自己到碧霞元君廟宇的時間已經夠早了,但前面還是排了一溜的人。

  輪到他們的時候,香爐中早紮滿了各種香,王瑞從何雲一手裏取過粗香,給碧霞元君敬上:“何雲一聚魂的事情,謝謝您的幫忙……雖然捉弄我挺過分的……嗯……還請您如果有可能,再賜給我爹娘一個兒子。”說完,彎腰鞠躬。

  何雲一在一旁百無聊賴的道:“只要你娘腹中結胎,地府就分配鬼魂投胎,我幫他們用各自的血肉造一個胎兒就是了,幹嘛這樣麻煩。”

  王瑞對地府更不信任,萬一弄個敗家的鬼魂來投胎,不是給父母找罪受呢麼。

  碧霞元君又稱送子娘娘,專業送子,從她手裏出來的降世胎兒品質一定差不了。

  也不用多好,一般合格,不敗家就行。

  這時就聽天空有女子溫笑道:“為何不讓何雲一幫你塑成女體,親自生一個孩子跟你父母交代?”

  王瑞一愣,再看周圍,何雲一跟廟內的道士、香客們都表情如常,可見只有他能聽到。

  他一咧嘴:“我是男人,我可不生孩子!”

  “那你說說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弟弟?”

  “能點自己想要?”

  “看在何雲一的面子上,可以。”碧霞元君笑道:“是不是只有一條,不是斷袖就行?”

  哎呦,您嘴巴也很毒嘛,王瑞哼道:“誰說的,我要求可多了,我要大種馬那種,做生意也好讀書也罷,業務能力要強,但生殖能力也強的那種弟弟。這樣的有嗎?”

  “有啊,去年皇帝派官員祭祀我,有一個年輕的禮部官員不慎一腳踏空,跌落致死。他如今在我這裏做一個記錄香火的文書,你若是覺得可以,就將他送給你做弟弟。”

  能留在碧霞元君跟前做事,一定品德和業務素質都過硬:“他在您跟前還有用,我領走了,多不好意。”嘴上說著,手已經伸出來了。

  “……”碧霞元君無奈的笑著歎氣道:“你啊你。”

  王瑞這時就見一個白色透明的胎芽浮在了自己掌心上。

  “這是用你父母的血肉塑造而成的胎芽,魂魄已經注入,叫何雲一放入你母親腹中養育就可以了。”

  王瑞感慨,不愧是送子娘娘,一步到位:“謝謝您。”

  “什麼時候想幫他生孩子了,可以再來找我。”碧霞元君笑道,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尾音亦聽不見了。

  “沒那天!”他是男的,也喜歡男的,絕不模糊性別的界限。

  這時何雲一走到他跟前,將胎芽幫他收好,兩人出了大殿,

  下山的時候,何雲一問他:“我就說不要來求她,你非來,她跟你說什麼了?”

  “她好歹幫過我,過來謝謝她是應該的。”王瑞咂咂嘴:“我們沒說什麼,她就問我想要什麼樣的弟弟。”

  “她倒是跟我說了不少,問我是不是不打算入天庭,接受正式的冊封,就這麼在地上閒逛?”

  王瑞感慨,果然是神,可以同時與不同的人進行聊天:“你怎麼回答的?”

  “我當然回答,是啊,不去了。”何雲一道:“她就勸我,去天庭接受冊封,擁有自己的神號,便可以管轄人間事務,享受香火了。我說沒興趣,她就沒再說什麼了。”

  王瑞懂了,這不是跟科舉一樣嗎,金榜題名,入朝為官,好處大大的。如果不做官,文采再好,也沒用武之地,比如唐伯虎自打科舉廢了,滿身才華,無處施展。

  最重要的是權力,受玉帝冊封,就有管轄各種事情的資格,這才是最吸引人的。

  原來都是做官。

  王瑞道:“你要是接受冊封了,你再跟我好,便是思凡了吧?”

  何雲一點頭。

  有得有失,王瑞小得意,看來自己比做天庭的官重要。

  下山後,因為快過年了,趕集的人很多,集市熱鬧熙攘,兩人逛了一天也沒逛完,傍晚的時候找個客棧住下,約定明天再逛。

  現在王瑞不差錢了,不用住小客棧,專挑最大最好的客房住。

  龍血晶,骨突子和南海龍王給的珊瑚樹和珍珠,單拿出一個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要不然咱們用這些錢給你蓋個道觀,你也開宗立派,廣收弟子,也做個什麼祖師爺。”

  何雲一挨著他坐下,攬過他的肩膀:“這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嘛……”說著,俯身要親他。

  王瑞心裏一慌,難不成現在辦了他,才是當務之急?

  他又想起了金可玉:“咳,確實不應該急,什麼都得慢慢來。”

  何雲一聽出話裏有話,納悶的歪頭看他。

  在這個沉默中,店小二端來了茶水,何雲一便起身倒茶,然後端回來遞給他:“你剛才咳了,是不是喉嚨緊?”

  “可能麥芽糖吃多了,齁的。”王瑞接過茶水,仰脖全喝了。

  茶水下腹,王瑞舒服的長出一口氣,笑看何雲一:“謝謝。”

  “咱倆兩個之間幹什麼老提謝字?”何雲一不滿的道。

  王瑞剛要說話,忽然發現何雲一背後窗戶外的月亮明亮的嚇人,剛才似乎還沒這個感覺。

  明晃晃的掛在天上,白得發亮,照得人心發慌。

  他便走到窗前,指著月亮道:“怎麼著,又有人要封正嗎?月亮怎麼這樣大?”

  “不大啊。”何雲一微微扳過王瑞的臉,果然看到他瞳孔中的月亮又圓又亮,與他看到的完全不同,今日明明是上玄月。

  他掐訣,附近沒有妖物,他們也不是在法陣中。

  依他現在的能力,這點他絕對可以肯定。

  “啊……我……我有點發飄……”王瑞才說完,只覺得自己雙腳離地了,低頭一看,可不是麼,雙腳已經懸浮在了空中,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對何雲一乾笑:“別嚇唬我了,不好玩,我有點怕。”

  但從何雲一驚訝的表情看,他可以肯定,這不是何雲一做的。

  那就更特麼可怕了。

  何雲一見王瑞懸空,拽住他的胳膊,想將他拽住,卻不想王瑞喊道:“別拽我,太疼了,那邊的吸引力更大。”才說完,整個人,從窗戶蹭的一下子飛了出去。

  “王瑞——”何雲一飛身出去跟住他。

  兩人在夜空中快速的飛行著,只是這一次王瑞不靠他,也不靠龍,全憑他自己。

  夜風呼嘯,王瑞還在不停的往天上升,雖然很刺激,但是他更怕:“何雲一,這怎麼回事?”

  “……我、我覺得你這種情況……特別像……”

  “特別像什麼啊?”已經飛上了雲層,人間的燈火已經看不到了,只有茫茫夜空,他太害怕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尤其一張嘴,嘴裏灌了一肚子風,十分難受。

  “像飛升……”何雲一不願意承認,但王瑞的情況,跟飛升如出一轍。

  “我沒修仙啊。”王瑞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睛。

  “成仙除了修道之外,還有一種方法,直接服食金丹,立地飛升。”但這樣的金丹只有天庭有,他們不會輕易賞賜到人間,所以人間還是以修道為主。

  “我今天就吃了許多麥芽糖,不可能裏面有金丹吧?”王瑞嚷著,感覺自己上升的速度更快了。

  “不,你還喝了茶水。”何雲一道:“總之先別管了,等到了天庭再說,總之你很有可能是吃了仙藥,飛升了。”

  “不過,我想說,飛升都不是白天麼,所以叫白日飛升,我這大半夜的……”王瑞不解的問。

  而此時,何雲一也發現,王瑞飛升的方向不是天庭的入口,而是繞過它們,往一處偏僻的方向去了。

  他有不好的預感,立即道:“你這的確不是白日飛身,而不是夜晚奔月!這具肉身不要了,我先將你的魂魄抽出來。”

  說罷,單手掐訣,就要將王瑞的魂魄抽離肉身,但令他感到恐怖的是,王瑞的魂魄抽離不出來。

  飛升的過程中,肉身與魂魄渾然一體,無法撼動。

  他漸漸抱住王瑞:“你不能去!”想用自己阻擋住這股強大的力量,但突然間,他被一道結界攔住,他背後一痛,接著只覺得懷中一空,王瑞則穿過了結界。

  他仰頭看,王瑞已經通過結界,繼續往月亮上去了。

  “何雲一啊啊啊啊——你怎麼沒跟來——”王瑞大聲喊著。

  神仙可以去任何地方,唯有月亮的廣寒宮不許踏足,所以天庭設置了一道結界,任何神仙都無法通過。

  何雲一就是剛才那道結界攔住的,唯有奔月的王瑞通過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王、瑞、竟、然、奔、月、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他聚集靈力朝結界發出了攻擊,但一聲響徹天地的轟隆聲後,結界紋絲不動,他反而被彈出了很遠。

  而這時,王瑞的身影也飛到了月宮,他已經看不到了。

  此刻,天涯若比鄰,千里共嬋娟,在垣甯府趙家大宅門口,一個人仰望天空,看到王瑞飛奔去了月亮。

  他呼哈呼哈的笑著,得意的正了正衣冠,敲響了大門,對開門的小廝道:“快去通稟,就說我王瑞王少爺回來了。”

  以後這世界上,只有一個王瑞,就是他。

  他想著,高高興興的邁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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