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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125章
第125章 兔兒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瑞發現自己在不停的降落,而下面相繼出現了瓊樓玉宇,樓臺亭榭,連綿成片。

  還有一株蒼天大樹,戳破天際,彷彿宮殿都處在它的陰影中。

  隨著王瑞的降落,他看到樹下有個魁梧的漢子輪著斧子咚咚的砍伐著樹幹,而他旁邊則悠閒的躺在一個大白兔子。

  他之所以稱呼為大兔子,是因為這兔子真的大,足有壯年馬匹那麼大。

  兩條耳朵背在腦後,像兩條白練。

  因為王瑞叫的太大聲,漢子和兔子都抬頭瞅他,一起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眼見天空中掉下來的人往自己身上砸來,那兔子眼疾腳快的往旁邊挪了挪,誰知道它這一挪,王瑞突然改變方向,整個人迅速降落,直接摔在了它身上,砸得它哼唧一聲。

  王瑞則落在鬆軟的毛皮上,完全不痛,然後隨手摸了摸,摸到柔軟的兔耳朵,拽著坐了起來。

  “我這是到哪兒了?”他昏頭昏腦的看向四周。

  那兔子使勁蹦跳,耳朵蹭的豎立了起來:“快從我身上滾下去!”

  兔子會說話啊?!誒?慢著,這麼大的兔子會說話有什麼稀奇的:“我這就下去,你別尥蹶子。”

  “不許抓我的毛,你還抓?!”兔子抗議,被王瑞拽到的皮毛附近皮肉不停的抽搐抖動。

  王瑞下到地上,才一落地,他就感覺自己身體好像輕盈了許多,朝遠處跳了下,一下子就跳出了老遠。

  果然是月球啊,引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

  “這裏是月宮?”王瑞指了下身後的樓宇,問那白兔子。

  兔子抬起後腳搔了搔自己的下巴,然後上下打量王瑞:“如果你連這裏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你什麼要來這裏?哦,我知道了,你是垂涎嫦娥美貌,來偷看的吧,誒嘿嘿嘿,我告訴你,你打錯算盤了。”

  “我不是來看嫦娥的,我喝了一碗茶後,就飛向了這裏。”王瑞急看四周:“我想知道怎麼回去。”

  兔子朝砍樹漢子看了眼,一人一兔相視搖頭,然後對王瑞道:“你趁早打消離開的念想吧,你是不可能離開的。”

  它站了起來,用前腳拍了拍王瑞的肩膀:“不瞞你說,我這裏正缺一個倒藥的幫手,你來的正好。”

  大兔子的三瓣嘴動著,看得王瑞十分難受:“你月中搗藥的玉兔?”看了眼砍樹的漢子:“他不是吳剛吧?”

  那漢子還在猛輪斧子:“你認識我?”

  吳剛罰桂,做無用功,王瑞當然知道了。

  考慮到吳剛在月亮上做苦工蹲監獄,王瑞忽然明白了為什麼玉兔說不可能離開的。

  他頭疼:“我有個朋友,是神仙,在我飛向這裏的時候,一直跟隨著我,但是途中他突然被什麼東西阻攔住了,只有我一個人飛向這了這裏,是怎麼回事?”

  兔子哼笑道:“是被結界阻攔了,別說他是一般的神仙了,就是上仙,沒有玉帝的旨意也進不來這裏。月宮不許任何人打擾。”

  “為什麼?”

  “因為這裏為王母製作仙丹的地點。”

  “我還以為因為這裏有嫦娥,寡婦門前是非多。”

  吳剛長歎一聲,奮力往樹幹上一砍,眼看桂樹就要被砍斷了,突然于此時,桂樹的樹幹迅速的癒合,又變成了完好無損的樣子。

  吳剛無奈的再次掄起了斧子,王瑞看不下去;“你不要砍了,砍不斷的。”

  “這是我的宿命。”

  王瑞只知道吳剛伐樹,卻不知道具體原因,心想你到底發什麼錯了,要被天上這麼懲罰。

  但現在不是關心別人疾苦的時候,他還是多擔憂自己吧,他愁眉苦臉的歎氣:“這麼多年了,你都難以逃脫砍樹的懲罰,看來是真的沒法從這裏逃出去了。”

  “沒錯,老實幫我搗藥吧。”白兔子道:“正好我也偷懶了好一段日子了,今天正好趕趕工期,我去拿藥杵。”

  不遠處有個說大的搗藥用的藥缸,足有半人高。

  “且慢!我是不幫你做工的,我不是月宮的人,也不是天庭安排來的,按照道理,我屬於非法偷渡,你們誰去舉報我吧。”

  兔子無語:“你怎麼如此懶惰?一定是有人看不慣你的行為,才給你服食仙丹,飛升到這裏報復你的。”

  王瑞就勢往地上一坐,仔細回憶自己的經歷,他也沒招惹誰啊,難道又是天庭下的黑手,決定把他這個黑戶關起來?

  不能吧,天庭雖然卑鄙,但好像還是履行承諾的。

  難道他得罪了什麼神仙或者妖怪?也沒有啊,要說得罪,他就得罪了父母,強行出櫃要被打斷狗腿。

  可見月宮真不是什麼好地方,聽兔子的語氣,簡直就是流放之地。

  見王瑞愁眉不展,兔子蹦跳在他跟前:“漫長的歲月,你總要找個營生做,否則悶死了。”

  王瑞一愣,萬一他在月宮上餓死了老死了,魂魄怎麼辦,還能回到地府嗎,還是在月宮中漂蕩?

  不對,他本就是個異世界的魂魄,死了也不會去地府啊,難道真的要永遠困在月宮了嗎?

  不會的,何雲一肯定有辦法來救自己。

  王瑞唉聲歎氣:“悶是悶不死的,但這裏沒吃的,我八成要餓死了。”瞄了眼大兔子,總至於吃你吧。

  “餓死,你在說什麼啊,你既然吃了仙丹,飛到了這裏,你已經長生不死了,與月同壽了。”

  王瑞一愣,“幸福”來得太快了,他之前整日提心吊膽的怕死,後來何雲一化神能重塑靈魂和肉體了,他才不受死亡的威脅。

  萬萬沒想到,他吃了仙丹,自己長生不死了。

  “我現在是神仙嗎?”

  “除非天生神,否則只有受到天庭冊封的才是神,你有法力嗎?搖頭就是沒有嘍,那你現在頂多算個長生之人。”

  王瑞再次環顧,發現了除了大門緊閉的殿宇外,剩下就桂樹、吳剛、兔子和他了。

  這要是在這荒涼的地方,永生不死的活下去,他寧可一頭撞死算了,唉,不過現在撞不死了。

  “你們和天庭不能通信嗎?有人入侵的時候難道不能聯繫他們麼,比如現在,快叫天庭的人來抓我吧。”

  “嘿嘿,有結界和天條看管著,誰會來這裏?”大白兔低聲嘿嘿笑道:“而且嫦娥到底是什麼樣子,幾千年過去了,大家早知心知肚明瞭,已經沒人愛慕她所謂的美色了。”

  你不是她的寵物麼,這麼說主人好麼。

  王瑞瞅了眼月宮大門:“多了我這個外來者,她怎麼都不出來看看?都不好奇嗎?”

  “這老娘們早消停了,我能理解,畢竟她呵呵呵——”兔子發出一串詭異的笑聲。

  王瑞發現兔子還挺熱情的,嘴巴也很碎,難道是因為這裏確實太寂寞了?

  初到月宮人生地不熟的,跟兔子拉好關係比較重要。

  既然月宮流放之地,一定消息閉塞,王瑞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咱們待著怪無趣的,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兔子眼睛一閃:“笑話?快講快講。”這月宮,人口簡單,沒有新鮮事情發生,能和吳剛聊的早都聊完了。

  “咳,有一個丈人躺在床上,用被子蒙著頭在睡覺。這時候,女婿溜了進來,將手伸進了被窩,解他的褲子,老丈人懵了,心說這誰啊,掀開被子一看,是女婿,很生氣的將女婿大罵了一頓,這時候,丈母娘來勸:’你別怪女婿,他沒看清楚,以為是我。’”

  這是《笑林廣記》中的一篇,王瑞有用的書不往心裏去,這種雜書過目不忘。

  兔子愣了幾秒,眨了眨眼睛,隨即發出一串劃破天際的笑聲,捂著肚子,笑得滿地打滾。

  “不、不至於這麼好笑吧……”王瑞有點害怕。

  再看吳剛,吳剛也憋得臉色漲紫,無聲的笑彎了腰,連斧頭都無力抬起了。

  這精神生活太乾涸了,王瑞感慨,笑神經沒被鍛煉過的月宮兔子真是太單純了。

  有這樣的聽眾,每個人都可以是語言大師。

  兔子擦去眼淚,重新來到了王瑞跟前:“你這個笑話太好笑了,未來幾百年我就指著這個活著了。”

  “別介啊,我這兒還有呢,我再給你講一個,丈夫死後,妻子連忙拿著扇子扇丈夫的屍體。鄰居問道:“天氣本來就冷,何必要扇他?”妻子揩著眼淚說:“我男人臨死前吩咐:‘你如果要嫁人,必須等我的肉冷了。’”

  “哈哈哈哈哈——”兔子笑得雙腳蹬地,滾得滿身灰塵,幾次好像要沒氣了一般。

  王瑞於是又講了一個:“新婚夜,送親的宴席散去。第二天,廚師收拾查點桌面,發現不見了一頂糖人。便到處尋找,新郎突然大笑不止。喜娘在旁邊問笑什麼,新娘答道:“怪不得昨天晚上有個人的舌頭是甜滋滋的。”

  兔子這次居然沒聲了,王瑞上去一瞧,竟然雙眼翻白,舌頭吐出,沒意識了。

  笑、笑暈過去了?王瑞趕緊推翻它的身體,對著胸口的地方使勁的按壓,也不知道心臟起搏術對兔子管不管用。

  按著按著,兔子漸漸的睜開了眼睛,長出一口氣,抬起前腳給自己擦眼淚:“幸好我是不死之身,否則真就死掉了。”

  王瑞救活了兔子,再一看吳剛已經蹲在地上,痛苦的捶地了。

  “你們這樣太誇張了……我都不太敢講了。”

  兔子此時從地上站起來,兩個大爪子搭在王瑞肩膀:“你就負責給我們講笑話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我還是想離開這裏。”

  “這個很難,但不是不可能的,有時會有掃把星劃過月宮,飛向了人間。你若是運氣好,等到下一次掃把星來臨,你騎在它尾巴上,就能回人間了。”兔子道:“不過也很危險就是了,可能在空中著火,那火厲害,能將肉身和魂魄都燒毀,就算你是不死的肉身,也最好不要輕易嘗試。”

  “就沒別的法子麼,我去調戲嫦娥怎麼樣?天庭會不會來人抓我?”

  “早沒人調戲她了,這招行不通,天庭就算知道也不會搭理的。”

  “對了,你不是說這裏是王母娘娘的搗藥處嗎?她什麼時候派人來取藥?”

  “五百年來一回,這五百年是天上的五百年……”

  王瑞一聽,也想雙眼一翻,舌頭一吐,暈倒了事了。

  兔子全然沒感覺,繼續晃著王瑞的肩膀:“再講一個,再講一個。”

  王瑞瞅向吳剛,見他也是一臉的期待,他只好清了清嗓子,從《笑林廣記》中又選了一篇講個他們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月宮響徹著兔子響亮的笑聲,但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嗝的一聲,他上去一瞧,兔子又笑暈了。

  他這次知道兔子是不死之人了,沒上前搭救,而是瞅著遠處若隱若現的天庭,心想,何雲一你在哪里啊,我不想留在這裏給兔子講笑話。

  因為有特殊的才能——講笑話,王瑞被兔子和吳剛奉為座上賓。

  吳剛破例端出了桂花酒,本來是打算釀好孝敬炎帝,叫他取消對自己的懲罰的,但念在王瑞給自己帶來了許多快樂,他將珍貴的佳釀獻了出來。

  王瑞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這才是瓊漿玉液,在它面前,我之前喝的酒只能成為貓尿。”

  “你過獎了,也就是勉強值得一喝罷了。”吳剛道。

  兔子道:“你分明寶貝得很,平日裏我嘗一滴都不願意。”

  “王公子是貴客,咱們都認識多久了。”吳剛悵然道:“我到這裏來,已經太久太久了。”

  “冒昧問一句,你犯了什麼錯?要被這樣折磨?”

  吳剛不說話,只是唉聲歎氣。

  “他就跟個老悶牛似的,還是我來說吧。”兔子將前腳往桌上一撂:“他啊,外出求仙三年,等到回家的時候發現妻子跟炎帝的孫子伯陵私通,還生下了孩子,他一怒之下殺了伯陵,炎帝就將他罰來砍樹了。”

  王瑞有點捋不順這個邏輯,被人戴了綠帽子,一怒之下殺姦夫,反而受罰。雖然殺人不對,但是吳剛分明也是受害者,炎帝真好意思,分明是他孫子作死。

  吳剛歎道:“這麼多年,我也想開了,當年確實是一時衝動,我現在心裏早就無喜無悲了,只求炎帝高抬貴手,將我放出去。我也知道桂樹砍不斷,但是我若是不砍,他就以為我不願意贖罪。唉,我不能陪你了們了,我得去砍樹了。”說著,真的起身又去輪樹了。

  兔子也很無奈:“他就這樣,老實人,挨欺負的命。”

  王瑞又喝了一口桂花酒,被動等待,永無離開月宮之日,但現在的問題是,他不被動等待,似乎也沒別的辦法。

  喝過了酒,王瑞有些困倦,兔子正好暈乎乎的趴在了地上打盹,王瑞就往它身側一躺,枕著它鬆軟的毛皮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聽到有人叫他,聲音化成灰都認得,是何雲一。

  他騰地坐了起來:“你在哪里?”

  “我還在結界外,我剛才竭盡全力才破壞了一點結界,放了一點神識進入了結界,總算找到你了,你現在怎麼樣,好嗎?”

  神識就是意識,王瑞道:“挺好的,剛跟兔子喝了酒,正在打盹。”

  “……”何雲一哼道:“聽著很愜意啊。”

  幹嘛啊酸溜溜的,王瑞換了個語調:“哈哈,告訴一件好事,兔子說我現在是永生不死之身了。”

  “這大概是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裏,你獲得的唯一好處了。”

  “是哦,月宮太無聊了!除了一個嫦娥住著的宮殿,剩下什麼都沒有,無聊死了。”王瑞道:“我怎麼才能離開?你跟天聽通報了嗎?快叫他們來將我帶走吧。”

  “我說了,但是他們那德性你也知道,非說月宮是王母搗藥處,五百年才能開啟一次。”就聽何雲一的語氣很生氣的道:“我看他們分明是覺得你被關在那裏很好。”

  “我覺得也是,正愁怎麼處置我這個異世界的魂魄呢,我被關在這裏,正合他們的意。而且他們知道我不喜歡女人,住在這裏,也不怕禍害嫦娥,搞出緋聞事件。”王瑞道:“我聽兔子說,掃把星經過的時候,可以騎在尾巴上回去,你幫我算算掃把星什麼時候會再經過?”

  “我早算過了,下一次,要天上時間四百五十年。”

  王瑞捶地:“那怎麼辦啊?”

  絕望萬分的時候,就聽何雲一在那邊得意的哼笑道:“其實我已經想到了辦法。”

  王瑞喜極而泣,就知道他靠得住:“你快說說。”

  “還記得我給你那個袋子麼,這會在你身上呢麼?如果在,你把裏面的龍晶拿出來,與桂樹樹葉一起搗爛後,龍血會膨脹數千萬倍,然後你用這血污染月亮,這樣天庭的人發現異樣,就會駕臨月宮了,到時候,只要結界打開,我就過去找你,將你帶出來。”

  “厲害,太厲害了!”王瑞佩服道:“要說惡作劇還是你第一。”

  “不好了!剛才被我打出的結界的破洞快修復完了……”

  何雲一的聲音就像被一刀斬斷似的,突然間就消失了,王瑞站起來,原地蹦了幾下,還是沒再連上。

  “嘁,信號中斷了麼。”王瑞用腳搓了搓地面,騰起一股煙塵。

  這時候兔子睡眼朦朧的坐了起來,用後腿搔了搔下巴:“你怎麼起來了,反正沒什麼事。”

  “你的藥杵和藥缸能借我用一下嗎?”

  兔子道:“行是行,不過……”

  王瑞就一拍胸脯:“作為謝禮,我再給你講個笑話。”

  等講完了,趁著兔子笑倒昏厥,沒有意識的時候,王瑞從口袋裏摸出一塊龍血晶,又去吳剛那裏薅了一把桂樹葉,一併扔進了藥缸內,用藥杵倒了兩下,龍血晶破裂,裏面的龍血流了出來,待碰到桂樹葉子的瞬間,突然起了反應,瞬間膨脹翻湧,岩漿一般的湧出了藥缸,連綿不斷的流淌著。

  這時候地球上的有些人,忽地發現,月亮上出現了一個紅點,但因為很快,天就亮了,並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

  這時候兔子的鼻子動了動:“什麼味道?”醒了過來,就見地面上到處流淌著紅色的液體,趕緊前腳往藥缸處一指,將王瑞給抽了出來,然後起了一道圓形的高牆,將源源不斷往出冒液體的藥缸給圍住了,不一會,這道高牆內注滿了紅色的粘稠液體。

  兔子爬上高牆,用爪子蘸了蘸液體一嘗:“這是龍血?”

  王瑞將來龍去脈說了後,對兔子道:“我想在月亮上塗抹一番,遮掩天庭的人就會來了。”

  兔子聽罷,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這個肯定能解悶,吳剛——你幫不幫忙?”

  吳剛誠懇的砍著樹:“你們鬧吧,我還是規規矩矩的做事罷。”

  “挨欺負的命。”兔子一擺前爪,頗有些嫌棄的道:“天條又沒有不許污染月亮的規定,怕什麼。”

  但是吳剛仍舊搖頭,悶頭砍自己的樹,只要認罪態度好,將炎帝感動了,他就會被釋放。

  王瑞將龍血晶都倒在了地上:“不知懂這些龍血晶夠不夠用?”

  “夠了夠了!”兔子三瓣嘴動彈著:“關鍵是塗什麼,寫字?寫什麼好呢?我覺得寫個髒字比較好。”

  “不能太粗俗,要言之有物,又得夠吸引眼球,能引起討論。”一個合格的標語,應該如此。

  兔子也犯愁了,毛茸茸的前腳杵著下巴,做沉思狀。

  “有了!”王瑞一合掌:“我想到了。”拽過兔子軟乎乎的大耳朵,對著裏面一陣低語。

  沒想到兔子聽了,突然一愣:“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除了搗藥外,還有個身份,就是兔兒神,專管人間同性姻緣,月老不管這幫人的姻緣,都分到我這兒來了。可我因為不能離開月宮,對這些人也不太愛管了,這多年下來,我都快忘記了,原來我還管著這一攤子事兒。”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這兔子竟然就是兔兒神!難怪人間同情姻緣多以悲劇結尾,原來是你怠忽職守。

  兔子用肥嘟嘟的前爪拍了拍王瑞的肩膀:“就按照你說得做!”目光瞅向天庭,堅毅的道:“我也該宣誓下我的職責了!”

  怎麼感覺你突然燃起鬥志了?!王瑞道:“好,就這麼辦。”

  兔子伏地:“你騎在我身上,但要輕點抓我耳朵。”

  “哎呀,這怎麼使得。”王瑞一邊說著,一邊坐了上去,抓耳朵的時候,按照兔子說的,很輕,維持不掉下來就行。

  兔子騰到空中,將藥杵收回到手中,道了一聲:“變!”藥杵砰地變成一支大毛筆,它在龍血中蘸了蘸,指著天庭的方向道,咦嘻嘻的道:“將老子關在這裏搗藥,給你們好看!”

  說著帶著王瑞飛向了遠方。

  ……

  又到了十五月圓夜,明晃晃的月光照耀大地,人們舉頭看月的瞬間,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月亮上有字!這、這難道是上天的指示嗎?

  正準備對月吟詩的文人騷客,在看到月亮的一瞬間,紛紛老臉一綠,嘴裏的酒水都噴了出來。

  ……

  天庭三百靈官之一的負責偵查人間事物的靈官,此時沒命似的往玉帝處奔去。

  他看不到玉帝的真容,只是跪在殿內,向著虛無縹緲的上空彙報道:“不好了,月宮出了問題,從地面的人間舉頭望,月亮上被人寫了文字。”

  “……哦?寫的什麼?”

  “寫的是……男男相愛無罪……可能是兔兒神發瘋了。”

  “咳!咳!!咳!!!立即打開結界,帶人去看看怎麼回事!”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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