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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126章
第126章 反派不好當

  “王、王少爺他回來了——”隨著小廝的叫喊聲,趙家和王家人紛紛踏出了屋門,披衣穿鞋到門口再次“迎接”王瑞。

  趙家的人之所以出來,主要是打了勸架的心思。

  王瑞惹了他爹離家出走,如今回來,免不了父子大戰,他們作為親戚得從中間說和勸架。

  而這會匆匆往大門口趕的王永德,有些微騎虎難下的感覺。

  一大幫親戚看著呢,這個不孝子大搖大擺的回來了,不表現下自己的嚴厲,以後面子往哪里擺。

  而且一般的錯誤也就算了,斷袖龍陽之好這種事,不捶他一頓,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也對不起列祖列宗。

  於是走出屋門的時候,順手抄起了窗下杵著的丫鬟擔水的扁擔,一路殺向大門口。

  而渾然不知請的“王瑞”則樂呵呵的站在原地,等待和父母們抱頭相認。

  很快,他看到王永德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趙氏緊隨其後,口中不停的道:“算了,算了吧,他都回來了。”

  既然頂替了王瑞,就要做得比王瑞更好,他當即雙膝跪地:“爹,孩兒再不對您頂嘴,惹您生氣了。”

  他這樣一表態,王永德一定氣消了大半,原諒他,他這樣想著,卻不想下一刻,板子還是落到了他身上。

  他抬頭,就見王永德兇神惡煞的道:“你犯的錯什麼,你心裏沒數嗎?下個跪,老子就會原諒你嗎?!”

  他愣神的功夫,板子雨點般的落到他後背和腦袋上,打得他抱頭鼠竄。

  趙氏看一旁看的心疼,在一旁勸道:“行了,不要打了,他都知錯了。”

  王永德不管,他早就發誓要狠狠教訓兒子一頓,如今人冒出來,豈能饒了他。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他被打得滿頭是包,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趙家的人也趕到了,拉王永德的拉王永德,拽“王瑞”的拽“王瑞”,好不容易將父子給拉開了。

  王永德指著兒子罵:“別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

  到底多大仇啊,為什麼要不停的毆打自己?他有些懵,正好這時青瑗走到他跟前查看他的傷勢,他便拉過“妹妹”,問道:“爹怎麼生這麼大的氣?我跪下了都不行。”

  青瑗一愣,心道你自己做過什麼都不記得了麼:“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你說要跟何雲一在一起,父親沒孫子抱了,當然生氣了。”

  他愕然,抱著腦袋半晌才回過神來,天虛子為了王瑞前幾日弄得翻天覆地,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不知道,王瑞竟然跟家人坦白了。

  他以為王瑞離家是跟父母鬧了矛盾,年輕人嘛,哪有不和父母吵架的,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攤牌了。

  不過,看趙家的態度,消息應該還沒擴散,只要在王氏夫妻那裏挽回局面即可。

  首先,要洗刷自己斷袖的惡名,他立即高聲道:“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迎娶繡雯小姐!”

  此言一出,趙家人歡欣鼓舞,看“王瑞”就像黑夜中閃閃發亮的金子。

  而王永德夫妻和青瑗則在寒風中,呆怔在了原地。

  趙氏心裏一寒,悲痛的想,完了完了,兒子這是被何雲一拋棄了,想轉身回來過正常日子了,就說他要吃虧,還真吃虧了,哎呀哎呀,我的兒子呦。不過,他要娶繡雯,真洞房了的話,人家姑娘豈不是也是個擺設?

  青瑗則咬唇,哥哥你應該不是那種為了自己脫身,就禍害別人的人啊,你又不喜歡女人,幹嘛要娶繡雯,這不是害人麼。

  王永德風中淩亂,隨即胸中爆發出一股怒氣,斷袖雖然無法叫人忍受,但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惡行,而禍害無辜的女子,則簡直是人神共憤了!

  他當即掙開左右親戚的束縛,舉起扁擔朝兒子打去。

  “王瑞”懵了,為什麼說自己回歸正常了,還要挨打,步子往後一退,不想踩到了身後趙家親戚的腳,向後一跌,坐到了地上,這時,王永德舉著扁擔到了跟前,隨著一聲:“老子必須打斷你的狗腿!”

  哢嚓一聲,扁擔斷了,但“王瑞”也疼得呲牙咧嘴,捂著小腿不住的搓著,埋怨的抬頭:“這是幹什麼啊?”

  “你小子骨頭倒是硬!”王永德嫌不解恨,上去又往兒子身上踏了幾腳。

  趙氏忙過來勸:“有話好說,再將人打跑了,人真不回來了,可怎麼辦?!”

  青瑗回首,埋怨的看向哥哥:“你怎麼能說出娶繡雯姑娘這種話呢。”

  “我為什麼不能說?我就是要娶她,我要向她提親。”

  王瑞他三舅聽了,高興的道:“那敢情好,你這女婿,我認。”

  事到如今,王永德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一拍大腿,指著兒子道:“我不允許你禍害人家姑娘!我聽你娘說了,你根本沒法和女子人道。”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王瑞”身上,他本來以為解決了正主兒,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沒想到王瑞這傢伙給他留下了這麼個爛攤子。

  他氣鼓鼓的咒駡著王瑞,不知不覺,兩腮微微脹大,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屏住呼吸,將腮幫收了回去,他不能生氣,至少不能現在生氣。

  “我、我已經改了,而且我跟繡雯姑娘兩情相悅,不信你們問她,我肯娶,她肯嫁,這門婚事,你們就得同意。”

  “我不同意,沒門!”王永德一甩袖子:“不知道你打得什麼鬼主意,但我告訴你,你少動歪心思。”

  “王瑞”憋氣,鼻孔呼扇個不停,真真要氣死人了,王瑞都被他送到月亮上去了,怎麼還阻礙重重。

  這時,他餘光瞄到了繡雯在看他,不由得又鼓起了勇氣,他不能打退堂鼓,於是朝趙家三舅便磕個頭,喚了一聲“岳父”。

  趙三舅看看王永德,又看看“王瑞”:“這……這……你爹說得是真的嗎?”

  “我當時為了氣他,信口胡說的!”

  趙氏一聽,心裏也越發對兒子有意見了,他跟何雲一在花園裏親昵,她都看在了眼裏,怎麼又成胡說的了。

  於是也走到兒子跟前,上前對著他的耳朵狠狠擰了一下:“剛才我還可憐你,現在看你就氣不打一處來,信口胡說?你都被我撞見那件事了,你就不要狡辯了。”

  哪件事啊?他完全摸不到頭腦,不禁往嚴重了想,難道王瑞跟何雲一被趙氏給捉姦在床了?

  天啊,王瑞這傢伙,到底惹了多少麻煩啊?!

  趙三舅聽妹妹說這話,也猶豫了:“外甥啊,你先跟你娘他們解釋清楚,再來提親吧。”說著,揣著袖子往屋裏走了。

  其他人也象徵性的勸了幾句話後,陸續的走了。

  王家一家四口,八目相對,王永德扔下一句:“我不許你胡來!”拂袖而去,趙氏朝兒子搖頭長歎一聲:“你不管怎麼樣,起碼得做個好人罷。”也無奈的走了。

  青瑗則低聲勸道:“天不早了,又冷,別鬧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吧。對了,何雲一呢?你們不好了?”

  “王瑞”一臉悲憤的道:“不要管我!”

  青瑗咂咂嘴,只好也帶著丫鬟去了。

  留下他一個人在冰天雪地中想要大聲哀嚎,王瑞你這個可惡的死龍陽!

  不過很快,他感覺到了徹骨的寒冷,沒骨氣的縮起脖子,抱著肩膀,往屋裏跑去了,腿因為被王永德結結實實的打了一棍子,跑得快了,不禁有些痛。

  見四下無人,他便用一條腿蹦了起來,嗖嗖的幾下子就跳出了十幾丈,躲進了屋內。

  之後幾天,他“賊心不死”的又來求見王永德夫妻,被臭駡了一頓後,兩人甚至決定要搬離趙家,再去別處落腳,總之不再趙家丟人現眼了。

  他氣得兩眼冒出,面露凶相的走在路上,這兩個老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不行,父母失蹤的話,兒女就不能順利成婚了。

  要不然,讓自己的族人過來,變化成這兩個人的樣子,做自己的假父母,哦呵呵呵。

  突然,他眼前出現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人,一臉痛苦的撲向他,死死揪住他的雙肩:“王瑞,你給我個痛快話,這樣的日子還要幾天?我昨天聽說你要娶繡雯,你要是不幫我解除這個,我就去告訴她,你跟我也有一腿,是個小倌一樣的人物,看咱們誰鬥得過誰,大不了魚死網破。”

  他雖然不懂趙安仁在說什麼,但顯然又是王瑞欠的債,他咕嘟咕嘟的咽了兩下口水:“你要去跟繡雯說這樣的話?我怎麼會饒了你?”

  他現在正好在王永德夫妻那裏惹了一肚子的火,正愁沒處發洩,趙安仁撞來的正是時候。

  他張開巨大的嘴巴,吐出一個黏糊糊的氣泡,將趙安仁包裹住了。

  趙安仁忽然覺得周圍變得不一樣,睜開一眼,自己身處於一個氣泡中,他驚訝間使勁掙扎,卻無法掙脫,隨著氣泡越裹越緊,他身子隨之慢慢蜷縮,最後如嬰兒一般的被包裹在了氣泡中,同時因為瘴氣,昏睡了過去。

  “呼哈呼哈——你別想去進讒言——”他舌頭卷起那個氣泡,氣泡在他舌尖縮小成雞蛋大小,他放進口中,咕嘟一下嚥了下去,摸了摸肚子,走人了。

  他害怕寒冷,盡可能快速的走到了繡雯所在的院落,他叫丫鬟遞話,將她叫了出來。

  繡雯一見他,便紅著眼睛道:“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不是斷袖?”

  “我怎麼會是斷袖呢?你人都是我的了。”

  “或許你跟安仁大哥一樣,既喜歡女人也喜歡男人呢,你找我,不過是為了要個子嗣。”繡雯拿眼睛挑他,試圖找出真相。

  “我不喜歡男人,我對天發誓,我若是有龍陽之好,天打雷劈!”他是他,不是王瑞。

  繡雯這才含淚笑道:“那我還是信你的,表哥,我昨夜都想好了,你若是騙我,我就帶著你的孩子跳井。”

  “我的孩子?”

  繡雯羞答答的點頭,但瞬間,憂愁又爬上了眉梢:“所以你得說服你的父母,儘快讓我過門,否則我也只有……死路一條了,嗚嗚嗚,沒臉活著了。”

  他抻脖子,咽了下口水,拽著她的手道:“你跟我來!”

  在一路上大小丫鬟和僕婦的注視下,他們一路來到了王永德夫妻所在的房間。

  這對夫妻剛罵完兒子,這會正在消氣,不想他又回來了,還帶了繡雯,不禁納悶:“你要做什麼?”

  “兒子”指了指繡雯:“她有我的孩子了,我們必須成婚!你們不要廢話了。”

  王永德和趙氏面面相覷,接著,王永德顫顫巍巍的下了椅子,來到了兒子面前,眼中飽含著複雜的情緒。

  呵呵,就知道這老家要傳宗接代,繡雯有孩子了,他就認了。

  才想完,一個打耳光結結實實落到了他臉上,打的他懵了:“你幹嘛又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混賬玩意,沒有子嗣就沒有子嗣,但是也不能讓混亂王家的血脈啊!我就說麼,你小子怎麼突然轉性回來要娶繡雯了,原來是替人家養兒子,你老實說,你受了誰的人情,要替人家養妻子孩子。

  還是說,你以為我發瘋了,寧可認個外人做孫子?”王永德舉手又給“兒子”一耳光,但這一次打偏了。

  “真不是!這就是我的孩子。”

  趙氏也生氣的站起來:“是不是你去求碧霞元君賜子不成,我們沒法再生一個孩子延續香火,你就想出這樣的鬼主意,弄個來歷不明的孩子認在自己名下,當做你的孩子?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哎呦我的天,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會想出這樣糊塗的想法,我告訴你,要是咱們王家真沒人了,財產都給你妹妹的孩子,也不給莫名其妙的孩子!”

  繡雯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哭道:“這孩子就是瑞表哥的!”

  王永德和趙氏根本不信:“難聽的話,我們就不說了,但是我們絕對不會承認你腹中的孩子,是我們王家的香火的。”

  繡雯一跺腳,捂著臉痛哭的跑了出來,“王瑞”見狀,也追了出去。

  一番要死要活的“糾纏”後,他吐出一口瘴氣,才將人迷得神智麻木,暫時安撫下來。他則打定主意,反正繡雯喜歡的是瑞表哥,只要他一直幻化做王瑞的摸樣,就沒有任何問題,既然不差錢,乾脆帶著她私奔。

  本想用王瑞的身份好好生活下去,誰成想,現實情況,讓他無法真正的“鳩占鵲巢”。

  反正到時候,她要生下一窩可愛的卵,留在家裏會引起慌亂。

  想到這裏,他叫繡雯晚上等他的消息,帶著她離家私奔。

  繡雯起先是不肯的,但肚子藏不住,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腹脹的程度,一天之間就有很明顯的變化。

  圓月初上,“王瑞”準備就緒,裹著厚厚的披風,悄悄關好門去找繡雯。

  卻不想才出門,就見王永德和趙氏在回廊處急匆匆奔來了。

  他要崩潰了,到底誰才是妖怪啊,為什麼他現在一見這對夫妻就肝顫?!

  他悲憤交加,實在忍受不了了,不如將他們也裹進氣泡中算了,落得個清靜。

  “瑞兒,瑞兒——你快看月亮——”王永德高興的一指天空:“如果是天庭的旨意,我們這些凡人也不能再苛刻你們了。所以你也想開吧,真的不用替人家養兒子來冒充王家的子嗣了。”

  他幾乎不看月亮,他對月亮真的噁心的夠夠的,但此刻,他順著王永德手指還是看了一眼。

  就見月亮上清晰的寫了六個字:男男相愛無罪

  他驚訝的大嘴巴一下子就裂到了耳根,幸好王永德跟趙氏只顧看月亮沒有發現,他趕緊將嘴巴又給合上了。

  不用說,一定是王瑞那個臭小子搞的鬼!

  除了他,不可能有別人,老實人吳剛跟傻兔子都不會有這樣的鬼主意的。

  怎麼辦,怎麼辦?天庭的人一定會去月宮。

  他冰冷的皮膚流下一滴冷汗。

  這個王瑞,怎麼竟給他找麻煩。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兔子響亮的笑聲響徹在月亮表面,它飛到半空中欣賞著自己的書法:“完美!完美!”

  王瑞抓著它的耳朵,也跟著得意的笑:“凡間一定全看到了,我真想看看他們看到月亮時候,臉發綠的樣子。不知道皇帝會不會連夜召集大臣商量,揣摩上天的旨意。這個保留一段時間,等下個月圓夜,咱們就寫女女也無罪,你看可好?”

  “都聽你的。”兔子慢慢落到地上:“笑的太多了,我得喝點酒潤潤喉,吳剛,還有桂花酒嗎?”

  吳剛扛著斧子走過來,一臉的擔憂:“你們這樣亂來,玉帝會怪罪的。”

  “怪罪就怪罪,還能比現在更慘嗎?!”兔子道:“再說了,天條沒有規矩不許在月亮上寫字吧。”

  “就是就是,沒規定!我們沒殺人沒放火的,再說了,兔兒神管的就是凡間的同性之情,他寫這六個字合情合理。”王瑞在一旁附和道。

  這時候,吳剛臉色一變,看著不遠處道:“你們這些說辭還是留著給天庭的使者說罷。”說完,趕緊扛著斧子一溜煙跑回了桂樹下,繼續砍樹去了,力圖跟王瑞跟兔子這兩個鬧事分子劃清界限。

  王瑞和兔子一回頭,就看到一波看似天庭官員的人搭乘金雲朝這邊行來。

  兔子幾千年來無法突破的結界,在這些神仙面前洞開,讓他們踏進了月宮的領地。

  他們從空中看到月亮上塗抹的鮮紅色文字,都暗暗搖頭,這個兔兒神啊,究竟在搞什麼鬼。

  但忽然,他們發現了兔子身邊多了個書生模樣的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最近在三界知名的書生,倒是有一個,難不成是他?

  待眾使者落下,其中一個婢女模樣的人朝王瑞發問:“你是何人?為何在這裏?”

  “你們終於來了!”王瑞馬上自報家門:“我是王瑞,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跑到了月亮上,有人給我下毒。”

  天庭使者聽罷,臉色一變,果、果然是這個叫王瑞的書生!

  怎麼十處敲鑼九處都有你呢?

  王瑞見這些神仙都不說話,心急的看他們,為什麼都沉默不語了?

  這時,他就聽到有竊竊私語聲:“的確是他不假,我之前聽說,好像天虛子上報過王瑞被關在了月宮中,但是因為他是異世魂魄,將他關在這裏,未嘗不是好事,便沒人管,沒想到啊,他慫恿兔兒神做出這樣的事情。”

  “對嘛,兔兒神恪盡職守幾千年了,從沒出過這樣的么蛾子,他剛一到就塗抹月亮,一定是他慫恿的。”

  “這些先不管了,將月亮恢復原狀罷。”這時,有一個使者打開一個小瓶子,取出一滴浮在空中的水,放在指間,彈向遠方的塗寫的文字上,瞬間,文字便不見了。

  王瑞笑道的:“兔兒神,這些人來的是時候,免得咱們自己清理了,咱們可以寫新標語了。”

  “好啊,這次就按照你說的,寫女女也無罪。”說著,一人一兔,旁若無人的轉身要走。

  天庭的使者之一,立即出聲阻止:“不許再隨意塗抹文字了!”

  王瑞皺眉轉身道:“兔兒神不許下界,又不許他隔空傳遞自己的神意,那人間的同性相愛之人怎麼辦?窮神和瘟神都能滿世界溜達,反倒管特殊姻緣的兔兒神被關在這裏,也太欺負人了吧,合著同性相愛的就該沒人管嗎?”

  “我一年到頭的搗藥,任勞任怨,你們還這麼對待我?!不許我踏出月宮履行自己的職責,那好,同性姻緣這攤子事,不想讓我管的話,我可以讓渡給王瑞,反正他如今吃了仙丹也飛升了,我這就去跟玉帝請命,冊封他為新的神,負責同性之情。”

  兔兒神這語氣,分明是要將事情鬧大。

  王瑞配合演戲:“這敢情好。”

  “不要肖想了,誰做天庭的官,也輪不到你!”歸根結底,你不屬於這個世界。

  “那更好,與我自由自在做人間眷侶。”

  王瑞聽到這把聲音,當即笑彎了眉眼,抬眸看來人:“何雲一。”

  天庭的人看到天虛子來了,暗暗鬆了一口氣,其中一神仙道:“你來的正好,否則我們也想派人去叫你的,趕緊把王瑞帶走。”

  我們原本好好的兔子,都給他拐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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