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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46章
第46章 夜遇精怪

  王瑞他們扶著錦霞出了茅屋走了幾步,突然發現之前那道假牆不見了,再一回頭,才走出來的屋子竟然也消失了。

  黃九郎揣測,可能是下幻術的傢伙已經死了,所以迷惑人的假像自行解除了。所以,剛才那道逃走的綠煙死了?

  扶著錦霞走出了胡同,就看到馬蕭一臉焦急的在路上晃悠,這個胡同瞧瞧,那個胡同口看看的。看到突然出現的大家,激動的上前:“你們抓到那個壞人了?”

  韋興賢故意裝作失望的道:“沒抓著,就差一步,但我捅了他幾刀,不死也是重傷了,再不能勾走錦霞了。”說著將錦霞還到馬蕭懷中:“你帶她回去吧。”

  馬蕭接過錦霞,還追問那壞人:“是什麼樣的人?”

  王瑞他們早對好了口供,絕不會說實情的:“沒看清,黑乎乎的,估計是這附近山林中的什麼東西成精了。韋兄捅了他幾刀,雖然逃走了,我看也活不了了。”

  韋興賢亮出沾血的刀,月光下鮮血還沒凝固,發出滲人的寒光。

  馬蕭一看,心裏有底了,感激的道:“我改天一定設宴大請你們一頓。”

  其他人都擺手,表示不用了,但馬蕭堅持,不好推辭,就約定了個時間。

  這時,錦霞也緩緩的醒了過來,精神游離的茫然道:“我這是……”

  馬蕭摟著她的肩膀:“沒什麼,你又夜遊了,不過你這次夢遊途中醒了,估計以後也不會再犯了,走,回去吧。”懶著她的肩膀轉身走了幾步,他回首朝大家又揮了揮手,才走了。

  趁著離書院上學還有一點時間,三人來到一處開門的早點攤隨便吃了點東西。韋興賢吃過後,有些困了,打著哈欠道:“不行,我得回家補一覺了。”說完,就和王瑞跟黃九郎分手,回家去了。

  王瑞也發困,黃九郎怕他身體受不了,勸道:“你也回去補一覺吧,等睡好了,再去書院一樣,缺個半天課,山長也不會怎樣的。”

  “你呢?”王瑞淚眼朦朧的問:“要不然去我家吧,睡一覺下午一去書院。”

  黃九郎笑道:“我一點不困,你快回去吧。”

  王瑞想了下,磨刀不誤砍柴工嘛,他太累太困了,就是去課堂估計也會睡過去,不如在家睡個暢快:“那我回去了,你真的不來我家嗎?”

  在黃九郎的搖頭微笑中,王瑞和他拜手分別了,迷迷糊糊往家回了。

  黃九郎看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一個人走在街上。

  早上除了幾個賣炊餅和早點的攤子擺了出來,商戶還沒開始做生意,街道看著有些空寂和蕭瑟。他迎著晨曦,向郊外的黃家莊走去。

  黃九郎才回到家,他就被叫到了老太太那裏,全家人都聚齊了,他納悶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人員這麼齊全。

  “九郎,你表哥來了。”

  這時候他爹笑著瞅了一個方向,九郎順著他的目光一看,可不是麼,老太太身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俊雅的男子,正是表哥胡四郎。黃九郎有點心虛,心想希望他沒把上次找他作弊的事情告訴父母和祖母。

  胡四郎開口道:“聽說你去凡人的書院讀書了,功課怎麼樣了?”

  黃九郎有些尷尬:“馬馬虎虎,對了,你怎麼來了?”

  老太太這時歎道:“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想派人去喊你回來呢。你表哥帶來了一個不大好的消息,南方的五通神的勢力正在北移,要知道北方地界一直是咱們狐族的勢力範圍,如今這五通神來了,祭祀的人很多,弄得好多住得好好的狐族不得不遷離當地。”

  胡四郎痛心的道:“前幾天在遵化縣衙後面住得好好的狐狸一家子,被當地姓丘的縣令用紅夷大炮轟死了,他們已經答應搬離了,也托夢告訴了縣令,只是需三天時間搬家,但那縣令卻不答應,假裝訓練士兵,其實偷偷佈置了大炮,趁不備突然下殺手!全家幾百口,只有那家的老爹逃了出來。”

  九郎歎息,這種叫人傷心的消息真是不忍心聽:“這也和五通神有關係嗎?”

  “姓丘的炮轟完咱們狐狸,轉身就供奉上了五通神,據說這什麼神仙可以幫人發財,想來是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交易!”胡四郎氣憤的道。

  五通神……黃九郎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條狗一口一個五通神的稱呼那個惡鬼,他便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

  胡四郎聽了,十分相信:“沒錯,這五通神是個邪神,最喜歡姦淫婦人,專事奸惡。聽說他們中的老四已經北上到了咱們兩縣附近,你昨天遇到的一定是它了!聽說這老四最噁心,專門附身動物,然後侮辱婦人,以此為樂。現在還不知道他在哪里作惡呢,唉。”

  “我覺得它應該死了,昨天我們出來的時候,假牆和茅屋都消失了,應該施法的人死了。”黃九郎道:“只是他們有五個,就算死了一個,還有四個呢。唉,它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有兩種說法,有說他是五個兄弟修煉走火入魔,成為了邪神的,也有說是太祖祭祀戰亡的戰士,五人為一伍,這些怨氣聚集在一起和當地的精怪融合,成為邪鬼,統稱為五通神。反正來源莫衷一是,我現在也沒搞清楚。其實,我這次周遊各家,就是為了讓大家聯合起來一起對付五通神,我想,黃家的代表,不如就你來吧。”

  黃九郎一愣,原來還有代表這回事麼:“我麼?”

  老太太笑眯眯的道:“我也覺得九郎你行,你得了人身該處去歷練歷練了,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一直沒有出聲的他的爹娘也都贊同:“老太太說得對,是個好機會。”

  胡四郎也殷切的看著他。黃九郎想說他還有恩公王瑞要照顧,但一屋子的人都向他投來期待的目光,他在這樣的情況下,實在難以拒絕,畢竟報恩什麼時候都可以,現在可是關乎整體狐族的大事件,哪個更重要一點,一目了然,況且王瑞身邊這會還跟著何雲一,他四下看了看,在眾人的期待中,開口道:“好的,我一定會辦好這件事的。”

  胡四郎見九郎答應了,一刻也不想耽誤:“走吧,咱們現在就去虞家和封家。”

  黃九郎招呼進自己的丫鬟,吩咐道:“我不在的日子,你偶爾變成我的樣子去書院露個臉,別讓我被退學。”說完,見胡四郎已經走了,他便也不敢再耽誤,隨著胡四郎的身影離開了家,往虞家的方向去了。

  才進虞家門,就見姨媽虞夫人追著小翠往外跑,表妹小翠才要化狐離去,就被她娘拉住尾巴拽回了地上,不禁小翠疼的倒吸冷氣,看得黃九郎和胡四郎也暗暗覺得生疼。

  虞夫人見兩個外甥,笑道:“你們怎麼來了?我正教訓你表妹呢。”

  “我們的事情稍後再說。”黃九郎覺得還是先問小翠情況:“表妹怎麼了,惹您發這麼大的火?”

  小翠不等母親說話,搶先道:“母親叫我替她去王太史家報恩,叫我嫁給他的那個傻兒子!我才不要呢。”

  “跟你說多少遍了,你公爹叫王太常,做了禦史,不叫王太史,怎麼辦呦,連老公公叫什麼都不知道。”

  小翠道:“我知道我要嫁的傻子叫王元豐還不夠嗎?”

  “嗯嗯,不錯,至少知道你相公叫什麼。”虞夫人道:“總之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去也得去!跑不了你!”

  小翠一聽,便捂住臉抽抽噎噎的哭著,雙肩不住的抖動,看得黃九郎於心不忍,勸姨媽:“找到其他的法子報恩不行麼,未必就要表妹去吧。”

  小翠這時站起來,含淚不住的點頭,然後趁她母親和黃九郎說話分神的空隙,再次飛身往外去,這一次虞夫人慢了一拍,叫她跑掉了,她在空中做了個鬼臉:“哼,抓不到我了吧。”

  虞夫人氣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天上道:“你跑不掉的,你一會還得回來!”說完,領著兩個外甥進了屋:“先不管她了,說說你們來得目的吧。”

  進屋聽完他們的來意,虞夫人臉色不由得凝重:“我和你姨父這幾天也聽到了些五通神的事情,據說有救必應,有的光棍漢垂涎鄰居的女兒,只要一拜五通神,晚上鄰家的女兒就主動敲門來歡好,難怪供奉的人這麼多。”

  “肯定是它附身在鄰家女兒的身上,然後給光棍漢投懷送抱。”胡四郎氣道。

  虞夫人道:“按照九郎的所見,它們似乎沒有肉身,的確是靠著附體驅使各種人和動物的。但附體有個弊端,就是宿主死了,若不及時逃離,附體也會跟著死亡。若是下次碰到它們,想辦法把他們封在宿主身體內,一併剷除了。”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

  這時就聽外面有動靜,他們衝窗戶一看,就見一隻大狐狸叼著一隻小狐狸落在了院內,落地後,小狐狸變成了小翠,大狐狸則化作了虞老爺。

  虞夫人哼笑道:“我說什麼了,就說你一會得回來吧。”

  小翠彆扭的道:“爹以大欺小。”

  虞老爺哈哈大笑:“當然了,否則你爹我修煉了幾百年是為了什麼啊。”

  小翠:“……”

  聽完妻子的轉述,虞老爺摸了摸鬍鬚:“這樣吧,叫小翠的姐姐小紅跟你們一起去,她認識封家的封三娘,你們年輕人互相也聊得開。我們老胳膊老腿了就不直接摻和這些事了。”

  於是虞老爺叫出虞小紅,小紅比小翠年長一些,性子也沒那麼跳脫,溫柔的告別了父母和妹妹,隨著黃九郎他們去了。

  等一行人走了,虞夫人抱著肩膀對小翠道:“不能再拖了,一會就帶你去王太常家!”

  小翠嘴巴撅的老高,哼哼的想,早晚悶死那個傻子!

  ——

  話說王瑞前一天回家睡了一上午,日上三竿才起來,一盤算這會去書院也來不及了,索性下午也在家閑呆了。

  上次跟何雲一喝酒不歡而散,於是下午探頭探腦的在院內晃悠,竟然真的碰到了何雲一。

  對方好像忘了那天的事情,態度十分自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還主動跟王瑞打招呼。

  王瑞當然高興了,事情過去了就好,和他寒暄了幾句,才回屋去了。

  等他走了,何雲一長舒了口氣,幸好他沒談昨天晚上看月亮的事。

  王瑞睡了一整天,第二天才去的書院,一到課堂,見“黃九郎”已經坐在那裏了,剛要開口跟他說話,就見他捂著嗓子搶先用低啞的聲音道:“我嗓子疼,不太能說話。”

  王瑞道:“怎麼弄的?多喝水啊。”

  這時候丫鬟變成的黃九郎愁眉苦臉的道:“昨天來親戚了,陪著吃火鍋上火了,已經多喝水了。

  既然對方嗓子不好,那就不能多說話了,王瑞和他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了。

  終於熬到放學,王瑞才想和他搭話,就見黃九郎起身追上了山長,不知說什麼,“黃九郎”連連道謝,轉身喜滋滋的回來了,跟王瑞道:“我家來個貴客,我得作陪,最近這段日子都不能來學堂了。”

  替少爺上學這件事,她本來想堅持到底的,可上學比她想想的枯燥無聊的多,乾脆請假以後不來了,只要不被除名就行了。

  王瑞想到未來幾天都沒黃九郎這個朋友,不禁有點落寞:“你家來客人也沒辦法了。”但忽然想到了什麼:“奇怪,山長怎麼會給你假期呢?”

  “山長好說話啊。”因為她並不是少爺啊,她可是一隻地地道道的女狐狸精,對男人使用點媚惑的法術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時候馬蕭走來,要請王瑞和“黃九郎”吃酒,感謝前天晚上的幫助,“黃九郎”推辭了,畢竟喝多了,容易現原型,她又沒人身。

  王瑞便送走了黃九郎,和馬蕭他們去喝酒了,黃九郎不在,確實挺沒意思的,但想到他本就是神秘“盜戶”出身,以前無拘無束的在山中打獵,一直上學確實挺沒意思的。

  唉,他也想蹺課了。

  話說王家將何雲一奉為上賓,每日盛情款待,尤其王永德幾乎將他視為了畢生的恩人,他幹掉了陸判,匡扶了正義,救了王家一家,否則王家說不定就被朱爾旦糟踐的家破人亡了,於是變著法的給何雲一改善吃喝,也不能怪他酬謝的手段單調,誰讓何雲一是出家人清靜無求,法力又高強,作為一個普通的富商他實在沒有別的東西可以送。

  其實吃吃喝喝也在其次,關鍵是體現自家的真誠,否則以何雲一的修為隨便去京城哪個達官貴人那裏都能得到好于王家的款待。

  這一日,王永德偶然聽二管家牛子良說附近的常家莊有人釀得一手好牡丹露酒,味道醇香,是難得的佳釀。他便動了心思,準備買些來給何道長嘗嘗,於是叫上正好休假的兒子,讓牛子良帶路去常家莊瞧瞧,若是酒品不錯,就多買些。

  王瑞的書院五天休息一天,他本打算利用這假期好好玩玩,就被他爹扯脖領子給叫上了車,一起出門買酒。

  何雲一知道王瑞離家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他還納悶他今天怎麼如此消停,結果被小廝告知他出去和老爺辦事了。

  他皺眉,王瑞是個超出他推演範圍的人,這次就算遇到危險,他也不知道。

  於是便摸進袖中,掏出一個紙鶴,正欲揚手叫它去追王永德父子。但想了想,那傢伙能有什麼事,為什麼非得盯著他,真是的,便將紙鶴收了起來。

  轉身進屋關好了門。

  但一刻鐘後,還是有一隻紙鶴飛出了窗戶,向天際奔去。

  這常家莊頗遠,以最快的速度趕路還是沒趕到,眼看太陽下山,只能住在半路一家客棧中。王瑞對這種不建在城內的客棧有種天然的排斥,要知道他遇到兩次危險都是在荒村野店內。

  不過這一次,他是跟他爹出門的,有長輩在,心裏還踏實點。不過即使這樣,入夜後,他還是跟夜貓子似的在黑暗中在睜著眼睛,豎著耳朵聽動靜。

  這次出門,他沒帶文順,而是帶了棋順出來,文順這傢伙膽子太小,幾次考驗都證明他不頂事。

  現在他跟棋順住一間,棋順住地上。他躺在床上,聽著棋順的呼嚕聲,終於想起當初為啥不讓他當自己的貼身小廝了,因為這傢伙睡覺打呼嚕啊,根本不適合帶著外出考試和旅行。

  聽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棋順,他更睡不著了,肚子咕嚕嚕叫,他還在長身體,餓得快,於是下地拿腳晃了晃棋順:“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去。”

  棋順吧唧吧唧了嘴,喃道:“啊,我不吃了,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

  “……”得了,人家正做夢吃東西呢。王瑞挽起袖子朝棋順的胖臉上比劃了比劃,做了個要打的姿勢,然後便揉著肚子,自己下樓去了,準備朝守夜的小二要點東西吃。

  推開門出去,才走到二樓的欄杆處,就見一樓大廳燈火通明,吵吵嚷嚷的,酒氣熏天,一群大漢正在那裏吃喝,王瑞羡慕的不得了,可見店家是有酒食的。

  下樓到了大廳,他四下尋找小二,卻不見人,便問那群食客:“打擾各位,守夜的小二在哪里?我也想點些東西吃。”

  食客有四個人,喝得正酣,其中一個起身上來拉王瑞:“小二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哎呀呀,咱們遇到就是緣分,你要是餓了,跟我們喝一盅吧。”

  其他三個人也都紛紛笑道:“是啊是啊,遇到就是緣分,我們兄弟這麼多年不知遇到過多少人,還沒見過像公子你這樣的。”能看看見我們的人。

  王瑞的理性一面是抗拒的,和陌生人一起喝酒,總覺得不大衛生,但說來奇怪,也不知道他們喝的究竟是什麼酒,竟然如此之香,叫人實在無法抗拒邀請,他便坐下來:“說得對,遇到就是緣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四個人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人多喝著才熱鬧。”

  王瑞見這四個人長得頗為相似,簡直像四胞胎一樣,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體格健碩的大漢,彷彿鋼鐵鑄造的一般,渾身透著剛勁,他道:“這是什麼酒啊,我從沒喝過,各位是不是邊關的將士啊,這酒是從異域帶來的吧。”

  “哈哈,錯了,還真不是,這酒其實是常家莊釀的百花酒,昨天有幸得了一壇,喝了才不枉此生啊。”

  王瑞一聽,常家莊,不就是自家要去買酒的地方麼,提前嘗嘗也好,於是斟了一杯,就要喝。

  “小兄弟,還不能喝,得先行酒令!”其中一個人道:“行了酒令才能喝,所有人都一樣,我先來,田字不透風,十字在當中;十字推上去,古字贏一盅!”田字中間的十摘出去,放到口上面,就是個古字,說白了就是文字遊戲。

  這時候另一個眼珠一轉也有個酒令:“回字不透風,口字在當中;口字推上去,呂字贏一盅。”說完,將酒也喝了,喝完了還咂嘴。

  “囹字不透風,令字在當中;令字推上去,含字贏一盅。”另一個人也說了酒令。

  王瑞心想“困”字不錯,可以變成杏字,誰知道剛想完,就聽另一個人道:“困字不透風,木字在當中;木字推上去,杏字贏一盅。”將他打算要說的酒令給說出來了。

  他凝眉,腦子快速轉動:“嗯……日字不透風,一字在當中……”

  “推上去變成什麼字?這推不成字吧,哈哈。”

  王瑞急了:“日都日不成,一口一大盅。”

  眾人捧腹,其中一個人道:“小兄弟風趣,真是有意思的人,這酒令我們兄弟都認了,快喝了吧。”

  王瑞便將酒水一口喝淨了,只覺得口齒間都是清香,久久不散,嘖嘖稱奇:“這家釀的酒怎麼如此好喝,瓊漿玉液不過如此了吧。”

  “小兄弟,你有福氣啊,這酒可不一般,是用牡丹仙子的花瓣調的香氣,喝了祛百病,你現在感覺如何?”

  王瑞倒不信牡丹仙子一說,他本就沒什麼病,體現不出痊癒的反差,但現在的確覺得身體輕鬆,好像充滿了幹勁,心想如果這酒是真的,買回去給父母喝真是好極了。

  “渾身通暢!好酒!”王瑞將酒盅放下:“既然這麼珍貴,一盅足以。”

  其他四個人笑道:“你這人有意思,其他人若是知道好東西,肯定要再幾盅的,你倒是喝一杯就夠了。”

  “這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人要知足嘛。”

  眾人又是笑,這時候四人中有一人看到王瑞肩頭落著一個紙鶴,不由得驚駭,這是有道行之人的東西,若他們四個有惡意,怕是早就惹上麻煩了,難怪這小兄弟這麼膽大,原來有高人護著,他笑道:“該喝的就都喝了,不如就在喝的最盡興的時候分別吧。”

  王瑞喝了酒,這會周身發熱,困意襲來,心想說的有道理,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最美好的時候散席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於是和四人分別,回樓上去了。

  等他走了,喝酒的四個人瞧了眼天色也不早了,攜手變回了地上的四塊地磚,原來這客棧之前是一處寺廟,這幾塊鋪地的地磚,長久聆聽佛經有了靈性,之後寺廟荒蕪,這處變成了客棧,但他們被保留了下來,與人接觸頗多,吸收了人的靈氣,變成了精怪。

  而昨天有從常家莊買酒來的人,不甚打碎了一壇酒,酒滲入地磚,被他們給截留了,晚上拿出來喝,不想被王瑞給撞見了,於是大家行酒令痛飲了一回。

  他們就是這麼熱情好客的地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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