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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齋同人)穿入聊齋怎麼破》第45章
第45章 邪祟

  於是大家約定今天晚上亥時在馬蕭家碰頭,現在各自回家吃飯準備。霍柯心情是最好的,他弟弟的事情解決了,今晚上的聚會,大家還把他給忘了,反正沒點名叫他加入,不用涉險了,美滋滋的回家去了。

  從玉滿樓小聚出來,黃九郎特意提醒王瑞:“這件事最好就咱們幾個人知道,不要告訴別人。如果咱們解決不了,再請別人幫忙吧。”

  王瑞認同黃九郎的想法,就是沒他提醒,他也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何雲一,一來涉及馬蕭的通房丫頭的隱私。二來何雲一才不會管普通人的夢遊症呢,事無巨細的煩他,他被煩到了,說不定抬腿就走了,他又不是沒幹過。

  “嗯,聽你的。”王瑞笑看黃九郎,上下打量他:“你身體好些了嗎?”

  “我早好了,不過是摔了一跤的小傷而已。”

  王瑞輕笑:“今天看到你傷好了,我這顆心才算徹底落地了。”伸了個懶腰:“陸判也好,你受傷也好,都過去了!接下來就是給霍桓和我妹妹準備婚事了!哈哈!都是好事呀。”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現在渾身上下舒爽。

  黃九郎見他這麼開心,心情也好了:“那你快回家將這件事告訴你妹妹去吧。”

  王瑞一瞧天色不早了,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黃九郎家住城外,打個來回怕是來不及,於是熱情邀請:“你來我家吧,等一會咱們一起去馬家,你現在返家來不及的。”

  黃九郎可不敢登門去王家,連忙搖頭:“不用了,我正好在城裏有個今日需要探望的親戚,趁這個時間我正好去一趟,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了。”

  他語氣十分堅決,不是客氣,而是堅定的拒絕,王瑞聽出來了,有點愣:“那好吧,你去吧,晚上見面。”

  於是登上馬車自己回家去了,馬車行使了幾步,他探腦回頭看黃九郎,他已經不見了,心想可能真是去看親戚吧,畢竟走的這麼急,轉眼人就沒了。

  王瑞回家之後,將霍柯的話告訴了父母還有妹妹,大家都非常開心,遭遇陸判並非全是壞事,至少促成了一段姻緣。

  按照慣例,王瑞晚上跟何雲一吃飯。

  太陽下山,月亮還未升起,導致屋內有些昏暗,王瑞便叫丫鬟掌燈。

  何雲一擺手道:“不必掌燈了,叫她們拿黃紙和剪刀來。”

  很快丫鬟拿來了兩樣東西,何雲一便用剪子在黃紙上剪了圓,然後往牆上一拍,口中念念有詞,不多時,那圓形的黃紙竟然變成了一輪金黃的圓月,柔和的月色灑滿了地面,彷彿一波波流動的水光。

  王瑞恨不得上手去摸摸那月亮,但想到是法術可能碰不得:“這也是法術嗎?好厲害啊。”

  何雲一道:“當年祖師開門立派,招收了無數的門徒為他做工,期間為了防止大家嫌做工苦累下山逃走,他又不願意教習這些人正經的法術,就會教習這些小玩意,叫人開心。這個法術除了自娛外,沒有什麼用處。”

  “怎麼會沒用處呢,多好玩啊。”

  何雲一見他高興,便道:“還有更好玩的。”說罷,將筷子扔進了月亮中,很快就見月亮裏飄出來一個女子,初時只有一寸大,漸漸落地後變得跟真人一樣大了,接著便翩翩起舞,繞著酒桌舞蹈起來。

  王瑞覺得奇妙極了,若不是拍手鼓掌太孩子氣,他早就鼓破手掌了:“真是開眼界了。”

  何雲一低頭喝酒,嘴角一直微微翹著。

  這時候王瑞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這麼多日相處下來,他發現他也並非難以相處,可能因為是出家人的關係,不牽掛別人,所以有的時候讓人覺得不近人情。

  但仔細一想,他心眼就不壞,第一次見面,兩人萍水相逢,他還好心提醒過他畫皮的事情。當然何雲一也有缺點,就是自負,他告訴你的事實,你若是不相信,他態度就會惡劣下來,但如果相信他,他則會幫到底。

  大概是高人都這樣,畢竟時間有限,跟凡人解釋太耗神,愛信不信,信了幫你,不信死了活該,反正提醒過你了。

  他杵著下巴,看何雲一:“其實,你這人挺好的……”

  何雲一皺眉:“哦,哪里好?都說我冷冰冰的。”

  “嗯……冷冰冰……其實吧,冷冰冰未必不好相處,熱忱的人也可能叫人受不了,就像太陽極是熾熱,可誰敢直視呢?你呢,我覺得就像這輪圓月。”王瑞看向牆上那輪月亮:“雖然看著清冷,其實光芒柔和,相處起來才是最挺舒服的。”

  何雲一愣了愣,手中的酒水灑出幾滴。

  王瑞覺得這兩句話誇得漂亮而不漏痕跡,堪稱完美。

  不想何雲一卻“不領情”,急道:“不、不許胡說!”接著他揮了下手,跳舞的女子飛回了月亮中,那月亮的光芒漸漸熄滅,逐漸變回了一張圓紙。

  “怎麼把月光熄滅了?”

  何雲一沒說話,加快步伐出了門。

  嘁,剛才還說你好相處,收回這句話!王瑞瞪眼,這麼不經誇啊你,不禁搖搖頭。

  他叫丫鬟掌燈收拾桌子,又等了一會看時辰差不多了,動身去了馬蕭家。

  —

  馬蕭十歲的時候親爹就去世了,他祖母和他娘帶著他過,靠著他爹留下來的金鋪銀鋪良田收租過活,家裏除了他之外,都是女人。同時在家裏,作為唯一的男丁,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人管得了,於是他今夜開門,直接把一干男性朋友領到後院自己的住處。

  期間他娘聽到動靜派丫鬟過來問過一次,被他幾句話給糊弄過去了,並說他今夜有大事,不要再過來煩他,果然那丫鬟回去後,再沒派人過來了,可見他娘放任他“胡鬧”了。

  大家在馬蕭房裏坐下後,他發現霍柯沒來,才想起沒有跟霍柯約定,叫他鑽了空子跑了。但看著屋內其他三人,心想加上他就是四個大小夥子,就不信擺不平什麼怪力亂神。

  他道:“錦霞已經在耳房睡下了,她每天一到這個時辰保證睡下,就算有人阻擾她,她也會昏迷似的睡下。咱們盯著點,一會若是她從耳房出來往外走,咱們就去跟上去!今晚上抓到那個混帳,非得打死他不可。”

  韋興賢很興奮,他一向膽大:“你們覺得這件事會是什麼原因?會不會像那個江湖騙子一樣,有懂法術的人看中了你的丫鬟錦霞,每晚召喚她出去幽會?”

  黃九郎不做聲,因為他現在也弄不清楚,眾人各自思忖著,陷入了沉默。

  忽然就聽到外面吱嘎一聲的脆響,馬蕭趕緊起身道:“我故意把耳房的門板弄得能出響,是錦霞出來了。”眾人也忙走到窗便,抬起窗戶向外瞄,就看到月色下一個女子搖搖晃晃的向外走去。

  馬蕭擺手道:“不用這麼小心,她根本什麼都聽不到的,不信你們看。”他開門追出去,攔在錦霞面前:“你要去哪里?”

  她渾似什麼都沒聽到,繞過馬蕭繼續往前走去,馬蕭便朝屋內的人招了下手:“走吧。”

  其他人跟了出來,走在馬蕭和錦霞身後。

  這和大家印象中的夜行症不大一樣,一般的夢行症都不可以跟夢行者說話,更不可以叫醒病人,可馬蕭的錦霞倒是有意思,隨便叫,隨便喊,就是不醒。

  眾人便來到錦霞前面,倒著走觀察她,見她十五六歲的年紀,面龐還有點稚嫩,但身段極好,胸前撐得鼓鼓的,腰肢束的很細。她現在微睜著眼睛,眼神呆滯,嘴角不時流出一律口涎,馬蕭見了,掏帕子給她擦了,但無論馬蕭怎麼碰她,都不耽誤她腳下的步子。

  行屍走肉,這是王瑞的第一感覺。

  這時錦霞走出了胡同,她突然蹭的一下子就飄了出去,速度極快,像是提線木偶被人拽住了線要收回了一般,黃九郎見狀便追,王瑞也跟著跑,跑了一段路,王瑞一回頭,他身後的韋興賢被他落下足有十幾丈,而馬蕭則不見了,可見是沒跟上大部隊。

  韋興賢已經盡力了,氣喘如牛的想,你們兩個跑的也太快了吧,之前聽王瑞說他遇到屍魔時候就是一路狂奔才撿了條命,他現在是徹底信了,這小子跑的真是快啊。但是黃九郎是怎麼回事?哦,想起來了,他之前常在山上打獵,跑得快也是應該的。

  他不能落後啊,落後的話,今晚上估計就沒他什麼事了,他一咬牙,玩命開始追。

  黃九郎追著錦霞行了一段路,突然,她閃進了一個死胡同內,等黃九郎和王瑞追進去,王瑞發現胡同的盡頭什麼都沒有。

  “不、不見了?”他渾身上下全被汗水濕透了,雙手撐在膝蓋上不停的喘氣。

  黃九郎看得清楚,根本沒什麼牆,面前是一條小路,通向前方的一個屋舍,他抓起王瑞的胳膊:“錦霞能穿進去,咱們也能,說不定只是障眼法。”

  王瑞有被穿牆術坑過的過往,再穿牆,心裏有陰影,但有黃九郎在,心一橫,試試就試試吧,於是朝那面牆走去,就在以為要撞到牆的瞬間,竟然穿越了過去,隨即他就看清了前方乃是一條小路。

  這時候韋興賢也跟上來了,看到半截身子在牆外的王瑞和黃九郎,二話不說跟著兩人的步伐,也鑽了進來。

  進入了“禁地”,他們都屏住了呼吸,不再說話,躡手躡腳的往前走去。走到窗下,他們才發現這窗戶沒有窗紙,甚至門都沒有門板,只有一個門簾子,錦霞坐在正對著窗戶的床上,而屋子裏的所有傢俱就只有那張床。

  這時黃九郎感受有什麼“東西”正往這邊來,拍了拍王瑞和韋興賢的肩膀,示意他們躲起來,於是大家趕緊移步到了屋子的側面,躲在一旁觀察。他不僅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連王瑞和韋興賢的氣息一併隱藏了,這樣才不會讓來到的“東西”發覺他們。

  就見一隻土狗出現在了門口,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它用嘴巴掀開門簾子走了進去。

  眾人又轉移回了窗戶下,探頭探腦的觀察。

  王瑞心裏嘀咕,這個狗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什麼法師的幫手?來打前站的,一會法師就會親臨。就衝這屋子裏就一張床的擺設,就知道絕對沒好事,馬蕭沒追上來也是好事。

  狗來到錦霞面前,它嗚嗚嗚的喘著氣,看起來很興奮。

  這時錦霞的衣裳突然自動解開,腰帶和衣衫全部打開了,她便順勢的躺在了床上,身子往上蹭了蹭,褲子就被蹭掉了,打開了腿。

  王瑞皺眉,看來這狗肯定是壞人的奴僕了,正給主子準備前事呢,哼哼等著吧,一會你主子出現,絕對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韋興賢摸著袖中的匕首,跟王瑞同樣的想法。

  黃九郎卻盯著那狗,心中狐疑,這只狗著實奇怪,並沒有成精,但看它的樣子,又不像是簡單的狗。

  眾人各有所想的時候,就見那只狗突然蹦上了床,前爪按在錦霞的肚子上,胯間的東西顯露了出來,兩條後腿激動的微微顫抖,要幹什麼一目了然。

  眾人錯愕。

  “特麼的!”王瑞大喊一聲,翻身就進了窗戶,那只狗猛地發現有人,立即跳下床就要從門溜,而韋興賢從門口衝進來,正好撞上了,就在它要從韋興賢胯下鑽出去的瞬間,王瑞一下子撲到它身後,扯住它兩條後腿,將它拖趴在地。

  那狗要回身去咬王瑞,猛地看到了黃九郎,不禁一愣。

  就在這時,韋興賢毫不客氣的拿匕首插進了狗脖子內,似是不解恨,又接連來了數刀,直到那只狗一動不動為止。

  黃九郎就見一道綠煙從狗嘴內飄了出去,飄飄嫋嫋的升上了天空。就在他準備看得更清楚的時候,綠煙越來越淡,消失不見了。

  那是什麼東西,他從沒見過。

  殺了狗,韋興賢和王瑞面面相覷,然後齊齊看向黃九郎,見他盯著天空出神,便問:“怎麼了?”

  黃九郎回過神來:“沒什麼,真是一隻噁心的狗!”

  王瑞幾乎想吐了,但他有更擔心的:“一會怎麼跟馬蕭說?”如實說的話,錦霞肯定是不用活了,馬蕭怕是也一輩子陰影。韋興賢也犯難,他剛想提這茬,如何跟馬蕭說呢。

  其餘倆人聊天的時候,黃九郎就看到那只土狗身體裏飄出來一個狗的魂魄來,他不禁一愣,這個是狗的魂魄,那麼剛才飄走的綠煙是什麼?

  馬上他又聽到鎖鏈的聲音,一個鬼差走了進來,將鎖鏈套在了狗脖子上。

  黃九郎心裏納罕,奇了,什麼時候鬼差這麼勤快了,死了一條狗,如此迅速的拘捕,這在以前是不可想像的。

  狗不服,用鬼語哭訴道:“鬼差大人,我冤枉啊,上一世做了惡,這輩子托送成了一隻流浪野狗,但我真的沒做過惡啊,連口東西都沒偷吃過,偷窺廁所姦淫婦人這些齷齪見不得人的事,全是因為有個邪祟附身在我身上,控制我做下的,它用我的身體侮辱這個女子,這真不是我本意,您千萬要跟閻羅王大人說清我的情況啊,對了,那個東西自稱五通神中的四弟!是它逼我做下這一切的!”

  黃九郎看著土狗的屍體,心想這條狗跟鬼差說的話可信度很高,根結應該在那團綠煙身上。那綠煙絕不是好東西,鑽入了土狗身體內控制它作惡。至於錦霞,不知為什麼被它盯上了,它們只想發洩,所以不需要錦霞的這個人醒來,只要肉體供給它淫樂就行了。

  那鬼差歎氣:“這種事我也不知道,最近閻羅王大人被罰,不在殿中,既然你覺得你冤枉,我就把你送到一殿秦廣王那邊受審吧。他公正嚴明,如果你有冤屈,他會查清楚的。”

  鬼差不知道黃九郎能看到他,畢竟黃九郎面色如常的看著他的方向,彷彿只是在愣愣的出神。

  這時鬼差突然看到了王瑞等一行人,顯得十分激動,牽著那條狗的魂魄,來到王瑞跟前揮手:“喂喂喂,我是朱爾旦啊!你們在這裏幹什麼呢?”說完見王瑞等人沒反應,他略顯失望:“對了,你們看不到我,我道行還淺,不能現身,唉,真想跟你和青瑗小姐說一句對不起。”

  朱爾旦,這人是朱爾旦?原來他被陸判坑了之後,做了城隍的鬼差,看來他本性真的是個誠懇的人了,做鬼差也這麼盡職。黃九郎看到朱爾旦失望的朝王瑞等人擺擺手,牽著那條狗的魂魄出了門,很快不見了。

  與此同時,綠煙在天上恨恨的看著破壞他好事的書生們,尤其恨那個狐狸,幸好它逃得快,所以那只狐狸未必知道自己是什麼。

  它前幾日看中了錦霞,便把人弄來取樂。可惜前幾日沒有適應操縱犬類的身體,把人拐來只能蹭蹭聞聞,今天以為可以做成好事了,卻被書生給破壞了!

  它想發洩,想行樂,欲壑難平,憋得要瘋了!於是它飛速的在天空飄蕩著,繼續尋找目標。

  突然,它看到一個婦人摟著一條白狗在睡覺,想來是丈夫不在家,為了安全考慮和狗同睡一張床,若是歹人摸進來,白狗能防身。

  它嗤嗤笑了兩聲,嗖的一下子進了房屋,鑽進了白狗的體內,先讓那婦人睡夢中褪去了衣裳,然後興奮的就要做事。

  呼呼呼——它很激動的粗喘著。

  突然,它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這竟然是條母狗!

  它失望之極,而這時就聽門口有響動,走進來一個男人,顯然是女子的丈夫。

  它怒極,今天如此不順,一個個都和它作對,先是書生壞了好事,繼而附身了條母狗不說,如今丈夫都來了。

  今天的所有憤怒都投向了這個男人,它嗚嗷叫了一聲,朝這男人撲去,眼看就要咬住了這男人的喉嚨。

  這男人嚇得大叫一聲,本能的將手中的口袋扔了出去,迎面撲來一股紅色的粉塵。

  是朱砂!

  原來男人是藥材商人,這一次進貨的時候也為自家進了一些朱砂自用,其餘的藥材放在了鋪子中,自用的朱砂就拎著帶了回來,沒想到卻被自家狗給襲擊了。

  “嗚嗷——”它被朱砂撲了一臉,痛苦的嚎叫著,想要逃離狗的身體,但因為朱砂的功效,它竟然被封在了狗身內,根本離不開。

  這時男人暴怒的爬起來,對著這個“忘恩負義”的狗便是一陣猛踹。

  狗受到攻擊,它也感同身受,附體就是如此,一旦宿主死亡,若不及時離開,附體的鬼怪也會死亡。男人又狠狠踹了狗腦袋一腳,哢嚓一聲是脖子斷掉的聲響,狗發出一聲的哀鳴。

  在狗身死亡的同時,它也漸漸的煙消雲散了。

  就在白狗死後,其魂魄也出了竅,很快,一陣鎖鏈聲,朱爾旦如期而至,他納悶的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淨死狗了。”

  白狗不服氣,用鬼語和朱爾旦哭道:“我這狗身死了,我才想起來了,我前世是個為了和情夫通姦,嫌棄自己孩子吵鬧,將他捂死的母親。這輩子做吃屎的狗,是我的罪有應得。可剛才要咬死男主人的事兒,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朱爾旦皺眉:“難不成你也被五通神中的四弟給附體了不成?”

  “我不知道它叫什麼。它被男主人機緣巧合用朱砂封在了我體內,因為它不是這狗身的魂魄,只是個附體的,所以狗身體死了,它也就死了。”白狗繼續哭:“它死了,我找誰說理去?”

  “嗯……”朱爾旦道:“這樣吧,我把你也送到秦廣王那裏去,正好和剛才那條土狗一起,說不定還能互相驗證供詞。”說罷用鎖鏈套住白狗的腦袋,牽著它往陰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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