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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妻書》第7章
  第七章

  李金秋靠在卓月明臂彎裡,一臉驚愕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夏奕,怔愣莫名。

  看到突然出現夏奕,卓月明心裡暗暗叫苦,可是原本覺得十分古怪的整件事卻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只是現在似乎不是琢磨這個的時候。

  而此時,夏奕早已經怒不可遏,他剛從衛所出來,便有小廝來告訴他,說少夫人和卓月明在客棧私會,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可還是鬼使神差地來了。

  他在門外聽到李金秋說「卓大哥,我頭好暈」他還是不敢相信,一直到他破門而入,看到她衣衫不整的靠在卓月明臂彎裡,他才不得不相信,她居然真的背叛他!她怎麼敢?她怎麼能?

  「卓月明,我要殺了你!」夏奕怒火中燒,三兩步就沖上去,狠狠一拳砸在卓月明臉上。

  「世子,你聽我給你解釋……」卓明的話還沒說完,肚子上又挨了一拳。

  卓月明一邊用手臂阻擋,一邊連聲解釋道:「夏奕,你冷靜一點,我跟金秋是清白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可是夏奕哪裡會聽他的解釋,一拳一拳的直往他身上砸。

  李金秋也嚇了一跳,她知道夏奕誤會了,連忙出聲阻止道:「世子爺,你住手,這是個誤會,你聽我們給你解釋啊,世子爺……」

  夏奕看了一眼神色慌張的李金秋,冷哼一聲,下手更重了。

  見夏奕毫無理智,不聽解釋,下手又賊狠,卓月明也被打出火氣來了。他又沒做錯事,憑什麼站著讓他打?

  卓月明雖然沒有上戰場領兵打仗,可好歹也是武將的兒子,自小便習武,身手雖比不上夏奕,卻也並非沒有還手的餘地。原本是看夏奕誤會了,想著解釋清楚就沒事了,也就沒還手,可誰知道,夏奕居然不聽解釋。

  卓月明上了火,等夏奕再揮拳過來的時候,便還起手來。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很快就廝打到起來。

  看到兩人越打越來勁,下手越來越重,李金秋早就急紅了眼,可不管她怎麼喊,怎麼叫,兩個人根本就不聽。

  兩個人打了很久,直到屋裡的桌椅板凳碎了一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這才一人靠著一面牆,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可兩個人仍舊惡狠狠地瞪著彼此。

  李金秋起身手忙腳亂的將衣服穿好,快步走到夏奕身邊,擔憂地問:「世子爺,你傷到哪了,傷得嚴重嗎?要不要找大夫來看看?」

  夏奕斜睨她一眼,語氣冰冷的吐出兩個字,「滾開!」

  李金秋渾身一僵,心裡一陣刺痛,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世子爺……」

  卓月明大怒,撐著牆站起身,兩步跨過去,一把將李金秋拉到身後,「夏奕,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金秋是清白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想警告你,你要是敢不要金秋,我就上門提親,把她娶回去。」目光灼灼,言詞堅定,沒有絲毫作假的嫌疑。

  混蛋,果然還是想娶李金秋!夏奕又急又怒,閃電般伸手抓住李金秋一隻手,將她從卓月明身後拉了出來。

  「想讓我休了她?你再光明正大的把她娶回去?呵呵,你休想!」夏奕冷笑一聲,神色間透露出幾分殘忍來,「我要把她貶為妾!」

  「你說什麼?」卓月明簡直不敢置信,這人居然可以這麼混蛋,眨為妾,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比直接休了李金秋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我說什麼?哼,我說我要把李金秋貶妻為妾,你們應該感謝我的仁慈,如果不是顧及到南寧侯府的聲譽,你們兩個就該去浸豬籠。」

  卓月明已經詞窮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夏奕嗎,這種話他都說得出來?

  「金秋,我們走,這種混蛋我都懶得跟他白費唇舌。」卓月明牽起李金秋的另一隻手,想要帶她離開,現在他已經不想再跟夏奕解釋什麼了。

  夏奕牢牢地抓著李金秋的另一隻手不鬆開,目光如箭地射向卓月明說道:「她是我的妾,你憑什麼帶她走?」

  卓月明也不搭理他,只低頭去看李金秋,聲音輕柔地詢問道:「金秋?」

  見狀,夏奕也低頭去看李金秋,目光卻像刀子一般銳利,語氣更是冷得凍人,還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李金秋!」

  李金秋分別看了看拉住自己的兩個人,然後輕輕地掙開了卓月明的手。

  夏奕很震驚,怎麼也沒想到,李金秋居然會選擇跟他走,儘管心裡有一絲喜悅,可是想到她的背叛,他忍不住冷冷的提醒道:「跟我回去是做妾。」

  「我知道。」李金秋苦澀的回答。

  她的心在滴血,可她有不得不跟他回去的理由,她愛他。

  如果這個理由還不夠的話,那麼再加上一個,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她不能讓孩子生下來沒有父親。

  她也是這兩天才剛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的,之前她沒有噁心嘔吐,也不覺得困乏,如果不是玉邊提醒說她月事沒來,事後又偷偷找了大夫來給她請脈,她根本就不知道。

  大夫說孩子還不到兩個月,脈象還不是分明顯,但有七八分肯定,確實是喜脈。

  本來她想等過一段時間,脈象十分明確之後,再找機會告訴他,可現如今出了這種事,她還怎麼敢將懷孕之事說出來?

  「金秋,這個混蛋這麼對你,你還跟他回去做什麼?」卓月明簡直要瘋了。

  李金秋抱歉地看著卓月明,努力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苦澀至極的笑容,「卓大哥,對不起,我的事,能不能請你不要插手了?」

  不要插手?呵呵,好,之前就當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卓月明氣憤不已,拂袖而去。

  ***

  夏奕帶著李金秋回到侯府的時候,已經時至申末,原本李金秋跟玉邊、玉板說是最多半個時辰就回來,可是這都過了一個半時辰才回來。

  兩人剛走進甘蘭院,玉邊就快步迎了上來。說好的半個時辰,卻整整遲了一個時辰不說,居然還和世子爺一起回來,一向穩妥的玉板此時臉色已有了焦急之色,別是出了什麼事才好。

  玉邊福了一禮,問候道:「世子爺、少夫人,你們回來了。」

  李金秋低垂著頭,神情呆滯。

  夏奕面色冷峻,目光不善地看了玉板一眼,沉聲說:「她已經不是少夫人了。」

  玉邊心猛然一跳,看了看默不作聲、面色慘白的李金秋,心裡生出一股不安來。又聽夏奕冷聲吩咐:「你去把所有人叫到院子裡來。」

  「是。」玉邊揣揣不安地去叫人。

  很快,甘蘭院所有人來聚集在院子裡。正房裡伺候的丫鬟、小廚房裡的廚娘、粗使的婆子,再加上玉邊、玉板,林林總總二十幾人。

  眾人或好奇地看著夏奕,或私下裡小聲地交頭接耳,直到玉邊跟夏奕回稟,說所有人都到齊了,夏奕才虛抬了抬手,讓眾人安靜下來。

  夏奕掃視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語氣冰冷而鄭重地說:「叫你們來,是想告訴你們,從現在起,她……」說著,他微微側身,頭也不回的指著身後幾步遠的李金秋,「不再是你們的少夫人了,而是我的妾氏。從今往後,你們所有人都改口叫她李姨娘。」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太匪夷所思了吧,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不管眾人是什麼樣的想法,夏奕的態度十分堅決,已經在吩咐幾個粗使的丫鬟、婆子,道:「你們幾個去把李姨娘的東西歸攏一下,即刻搬到聽柳軒去。你們兩個現在就送李姨娘去她新的住處,聽柳軒也不必太多人伺候,就讓李姨娘自己的兩個丫鬟伺候著就是。」

  聽柳軒?世子爺居然讓少夫人去住聽柳軒?眾人再次沸騰了。

  聽柳軒建在後花圜的太月湖邊上,原本是個消暑的好地方,只是建成後沒多久,就接連出了幾樁事故,還死過一個人,大家都說那地方不吉利,請了風水師傅來看,也說那地方風水不好,不宜住人。府裡人對此都十分忌諱,別說去住了,就連打掃都沒人願意去,漸漸地也就徹底荒廢了。現在夏奕居然讓李金秋去住這樣一個不吉利又荒廢已久的院子。

  至此,玉邊、玉板才清醒過來,不管下午發生了什麼,世子爺要將她們家小姐眨為妾卻是不爭的事實,這是何等的侮辱啊。

  「世子爺,您怎麼可以這麼對少夫人?」口直心快的玉板已經衝口而出,「少夫人到底做錯了什麼,您要這樣羞辱她?」

  玉邊也神情悲憤的瞪著夏奕,忍不住說道:「少夫人她……」懷了您的骨肉。

  她的話沒能說出口,一直呆立一旁的李金秋已經伸手拉住了她們,「玉邊、玉板,別說了,我們走吧。」語氣說不出的悲涼、哀戚。

  「可是,少夫人……」玉板十分憤慨,還是想要問個究竟,可夏奕卻突然出聲提醒她:「別叫錯了,她現在是李姨娘。」

  「您、您太過分了!」玉板氣紅了眼,直接就要衝上去撓夏奕,被李金秋和玉邊一起死死地拉住。

  懷孕的事,李金秋本來想要等到萬無一失再給夏奕一個驚喜,所以一直讓玉邊先瞞著玉板。玉板是個心直口快的,她要是知道,夏奕肯定也會知道,所以玉板並不知道李金秋懷孕的事。可以想見,要是玉板知道了,又該是怎樣一番鬧騰。

  夏奕冷冷地看了李金秋一眼,見她臉色慘白,神色萎靡,但是眼神卻十分清明,給人

  一種從容、鎮定的感覺。身處如此不堪的境地,她居然也能泰然處之?夏奕再次對李金秋刮目相看。

  夏奕交代完所有事便轉身出了門。

  李金秋拉著沉默不語的玉邊和哭哭啼啼的玉板跟著小丫鬟去了聽柳軒。

  兩個小丫鬟顯然也是聽過聽柳軒的傳聞的,還沒走近,心裡就已經開始發毛,遠遠地指著孤零零矗立在太月湖邊上的小院子,說那就是聽柳軒,然後辭了李金秋便折了回去。

  主僕三人走到近處,看到匾額上用狂放的草書寫著,聽柳軒,三個字。

  推開院門,院內寂靜一片。院子裡沒有甘蘭院的魚缸、花架,臺階前的槐樹也換成了垂柳。

  從甘蘭院到聽柳軒這一路走來,玉板已經冷靜下來,和玉邊一人一邊的跟在李金秋身後朝正廳走去。

  到了廳前,玉板上前兩步推開廳門,嘎吱一聲巨響後,灰塵撲面而來,毫無防備的玉板被嗆得連聲猛咳。

  玉邊拉著李金秋退後幾步,避開飛揚的塵土,「小姐,您在外面等一下吧,我和玉邊先收拾一下。」

  李金秋點點頭,走到柳樹下,在石臺上坐了下來。她一點都不怪夏奕,她知道他只是誤會了自己,等他冷靜下來想一想就會明白,她那麼愛他,又怎會背叛他,如果她會和卓月明有什麼的話,當初早就直接應下卓家的親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

  李金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期間,幾個粗使婆子將她們的東西送了過來。

  那些人放下東西就走了,整個聽柳軒只有她們主僕三人,所有事情都必須自己動手,玉邊和玉板忙活很久,才堪堪收拾出一間內室內來。

  天已經黑透了,早過了晚飯的時間,剛剛送來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整理,也不知道有沒有送食材過來,就算送過來了,蔚房也還沒收拾,等把廚房清理出來再給小姐做晚飯,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玉板留在廳裡整理之前送過來的東西,得先把小姐今晚要換的衣服找出來。玉邊則從屋裡從來,走到李金秋身邊,輕聲問道:「小姐,您餓不餓?我回甘蘭院小蔚房給您拿點吃的來吧?」

  「不用了,我不餓。」李金秋搖「搖頒,「房間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小姐現在要去休息嗎?」

  「嗯,我累了。」李金秋小聲地回應道,那聲音低柔得幾乎就要聽不見了,毫無生氣。玉邊紅了眼眶,小心翼翼地從冰冷的石臺上扶起李金秋,送李金秋回房,伺候她睡下了,這才出來和玉板一起繼續收拾。

  李金秋作了一個夢,夢見夏奕帶她到花圜去玩,親自摘了一大捧五顏六色的鮮花給她,還對著她笑,可轉眼他又親手將那些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還惡狠狠地看著她,彷佛要親眼看著她死在他手上。

  她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困難,視線越來越模糊,然後就被人從夢中叫醒了。

  「小姐,你作惡夢了嗎?」玉邊扶著李金秋坐起來,手裡拿著錦帕去給她擦眼淚。李金秋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哭了。她接過手帕,自己擦掉淚痕,看了看窗外說道:「什麼時辰了?」

  「快到已時了。」

  「這麼晚?」李金秋有些驚訝,這一覺居然睡了這麼久。

  「嗯。」玉邊應了一聲,把李金秋的今天要穿的衣服拿過來,伺候她起床,「玉板出府買食材去了,早飯還要再等一會。」

  平時李金秋要伺候夏奕出門上早朝,卯時三刻就要起床,忙活一陣,陪著夏奕吃完早飯,往往也不到辰時,等夏奕走了,她還可以小睡半個時辰再起身去給侯夫人問安。但如今,什麼都不需要做了,李金秋心裡泛起一陣苦澀。

  「小姐,您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還忍得住嗎?」玉邊擰了一把濕帕子給她淨臉,語氣擔憂地詢問著。

  昨晚她和玉板收拾到半夜,除了把大廳和她們要住的屋子收拾出來,還把廚房收拾出來了,可等她們把甘蘭院送過來的東西統統整理了一遍之後,才發現,那邊沒有送食材過來。

  她們原本以為是那邊的丫鬟、婆子們一時粗心給忘了。今天一早玉板就去了甘蘭院,可是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憤怒。

  那邊的人說世子爺沒吩咐,所以不敢給她們送,就連玉板要求從小廚房給李金秋要點早飯帶回來,都被拒絕了。

  兩個人紅著眼眶商量了一陣,決定暫時先別叫李金秋起床,讓她睡到自然醒。玉板拿些銀子出府去買食材,玉邊則留下來伺候李金秋。

  從南寧侯府後門出去,不多遠就是東大街,只要有銀子,在那什麼都買得到。按理來說,玉板出去買食材,早就該回來了才對,可這都足足半個多時辰了,還沒回來。

  玉邊一邊伺候李金秋起身,一邊焦急的等著玉板拿食材回來,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她才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好像跑了很遠路的樣子,可東大街離侯府明明很近啊。

  玉邊也顧不得追問,幫著玉板把東西拿進廚房,快速的給李金秋準備早飯。

  李金秋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催促她們,伸手從茶几上那堆還沒找到地方安放的書籍裡,拿出一本以前在家時常看的書,看了起來。

  小半個時辰後,玉邊和玉板在大廳擺上一張從雜物房翻出來的四角桌,手忙腳亂地將做好的飯菜端上來,催促著李金秋趕緊吃東西。可李金秋剛在桌前坐下,聞到面前油淋茄子的味道,胸口就一陣翻騰,捂著嘴直犯噁心。

  「小姐,您怎麼啦?」兩人嚇了一跳。

  「沒事,可能是這茄子太油膩了吧。」李金秋解釋道。

  玉板伸手將那盤茄子從她面前移開,還特意看了一眼,油膩嗎?還好啊,小姐以前不是最喜歡吃茄子的嗎,真是奇怪。

  李金秋看著面前滿滿的一大桌,有些無奈,又有些感動的笑著搖搖頭,就算她昨晚沒吃飯,今天的早飯又遲了兩個時辰,她們也不用做這麼多吧,於是笑著招手,「你們也坐下來一起吃吧,這麼多我一個人怎麼吃的完?」

  她們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名為主僕,更多的卻是姐妹情誼,以前在李府的時候,沒有太多的規矩,私底下李金秋也時常跟她們同吃同睡。此時,沒了約束,兩人便應聲坐下來。

  吃過飯,李金秋在聽柳軒四處走了走,然後回房看書。玉邊、玉板則繼續收拾其他需要用到的房間,檢查是否還需要添置的東西,只是玉板做事的時候不太上心,模樣懶懶的。一直以來,她們兩人都是負責貼身伺候李金秋的,這些粗活從來都不用她們沾手,玉邊只當是她做不習慣,也沒說什麼。

  臨近中午的時候,玉邊去廚房做飯,玉板卻神神秘秘地往外跑,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

  下了早朝,左僉都禦史李蘊出了皇宮,朝自己府上馬車停靠的地方走去,還沒走到跟前,就看到馬車夫旁邊多出一個人,仔細看,居然是自己府上的二管家。

  「老爺!」二管家看到李蘊,神情十分激動,「老爺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李蘊心裡咯噔一下,金秋出事了,「怎麼回事?把話說清楚!」

  「老爺,南寧侯世子將我們家小姐眨妻為妾了。」二管家說著話,眼眶跟著就紅了。

  他是跟著李蘊從臨安老家到京都來的老人,也是看著李金秋一點一點長大的。李家就李金秋這麼一個小姐,偏偏她性子又好,李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打心眼裡喜歡自家小姐。

  早上陪小姐出嫁的丫鬟玉板跑回來,哭著說了小姐在南寧侯府的遭遇,把府裡所有人都氣壞了,但他們都是下人,根本無能為力,只得公推了他來宮門口等老爺下朝。

  此時見到李蘊,二管家就像看到了定海神針,連忙將玉板的話告訴自家老爺,「老爺,您要為小姐作主啊。」

  李蘊怒不可遏,肅著臉,厲聲吩咐:「走,跟我去南寧侯府!」

  二管家跟著李蘊上了馬車,馬車夫揮鞭抽在馬匹身上,馬車快速地朝著南寧侯府駛去,誰也沒注意到,不遠處幾個聽到他們說話的大臣都一臉錯愕的表情。

  馬車很快來到南寧侯府,李蘊下了馬車,也不讓門房的人通報,領著二管家便直接闖了進去,有人上來詢問他找誰,他也不回應,只是朝裡走。

  李蘊一次都沒來過南寧侯府,是故南寧侯府的家丁小廝也都不認識他,見他硬闖紛紛上前阻攔,但是見到他身上還穿著朝服,知道他是朝廷命官,又不敢真的動手,正在為難之際,南寧候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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