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月落舊暮里》第14章
  第十四章

  千重川順著酒天指給他的那條小路走,比來的時候少走了一半的路。

  可是勉強撐著走出了惡鬼道,他已經無力再站著了,終於看見滿地的黃葉子時,千重川忍不住趴在了地上,費力地喘息。

  惡鬼誦經,大不敬,千重川的五臟六腑都在疼,甚至覺得自己的頭馬上就要炸開了,他的手指無力地抓著地上枯黃的葉子,腦袋裡嗡嗡地響,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抬起頭來看著夜空,一輪皎潔的月亮和著星光,朦朧而浪漫,風盞苦中作樂,他覺得它們就像風盞一樣的好看。

  一想到風盞,千重川提起了一點力氣,雖然他覺得兩個人從此以後可能就會分道揚鑣了,風盞肯定會和家裡人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見面呢?他的劍自己還沒找到,他的眼睛還看不見……

  這麼想著,千重川突然聽到了一點窸窸窣窣的響聲,像是有什麼人踩著枯黃的葉子走過來了,他警惕地支著胳膊坐起來抬頭去看,模模糊糊的,他看見了一個修長的身影走近了,千重川眯著眼睛去分辨,在看清楚來的那個人是誰的時候,他愣在了原地。

  風盞摔了一跤,一瘸一拐的,手邊的青鳥撲騰著拍打他的手,不再往前飛了,他迷茫地張了張嘴,小聲喊:「千重川……」

  千重川低低的應了一聲,風盞驚喜地跑過去,他摸索著抱住了千重川,微微有點涼的手指摸到了他臉上的血,風盞的驚喜又消失了,他像個小孩子似的哭了出來,哭的很委屈,他一邊哭一邊問:「你疼不疼?」

  千重川疼的快要死掉了,可是他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去擦風盞的眼淚,抱著他輕聲說:「你抱抱我就不疼了,別哭了,聽話。」

  風盞還是在哭,他緊緊抱著千重川,肩膀都有點抖了,千重川不知道怎麼,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快撐不住了,被風盞瘦弱的身體這麼抱著,他又有了點力量,他試探著親了親風盞的臉,親了滿嘴鹹澀的眼淚,風盞哭的一抽一抽的,可是沒過一會,他拿袖子狠狠地擦乾淨了,扶著千重川站了起來。

  千重川實在是一步路也走不了了,風盞要背著他,可是千重川不讓,他怕自己把風盞壓壞了,風盞卻咬著牙把他背在了肩上,風盞突然覺得自己有了點力量,他還是有點想哭,可是忍住了,他問千重川:「我往這邊走對嗎?」

  千重川的臉貼著他的脖子,突然覺得自己哪怕再疼一點也沒有關係,天上的明月與星星,就算再多一千個一萬個,也比不上風盞,他嗯了一聲,風盞就一瘸一拐地走掉了。夜風微涼,千重川拿自己的手護著風盞的肩膀,風盞走了一會,突然又開始哭,他一邊哭一邊問:「他們把你怎麼了?」

  千重川拿手指頭去摸他的臉,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人關心與惦記的滋味,只覺得心裡一片酸軟,千重川不禁咧著嘴笑了一下,他親了親風盞的脖子:「你心疼我嗎?」

  風盞吸了吸鼻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千重川伸手去擦他的鼻涕,風盞趕緊躲開了,可是千重川又摸到了他的鼻子,拿手指頭擰了一下:「髒兮兮的,鼻涕都流出來了。」

  風盞臉紅了:「沒有流出來。」

  兩個人就這麼踩著枯黃的葉子走了很久,走到一半的時候,風盞實在是走不動了,他小心翼翼地把千重川放在了地上,自己也摸索著坐下來。

  「風盞,」千重川撕下了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遞給他:「前面有一條小河,你去把這塊布沾一點水,拿回來給我行嗎?」

  風盞嗯了一聲,他走了幾步,回頭問:「這裡嗎?」

  「再往前一點點,一小步。」千重川看著他試探著邁了一小步,慢慢蹲下去把布沾濕了,又走了回來。

  千重川接過了濕淋淋的布,在自己臉上和唇上仔細地擦,風盞茫茫然地坐在地上,眼角還有一點紅。

  千重川把自己擦乾淨了,他輕聲說:「風盞,過來。」

  風盞被他拉著手湊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了。

  千重川舔咬著風盞濕潤而柔軟的嘴唇,兩個人的呼吸都交纏著,他像個莽撞的情夫,迫切而滿是欲望地吻著風盞的唇,風盞微微張著嘴任他索求,胳膊抱著他的腰,鼻子裡發出了一點悶悶的哼聲。

  千重川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吻的沒那麼急了,微微垂著眼睛,他勾著風盞的舌頭慢慢地動,恨不得這一刻被無限制地延長,延長到沒有盡頭的那一天,雖然他一無所有,可是他抱著風盞,他別無所求。

  過了好一會,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風盞,風盞閉著眼睛喘息,抱著他,把頭靠在他的懷裡。風盞不去想什麼惡鬼不惡鬼的了,是又能怎麼樣呢?他是惡鬼,可他也是千重川,風盞一向學不會自欺欺人,他就在這一刻對著星月坦蕩地承認了,千重川是一隻惡鬼,可是自己對他動了情。

  沒有什麼是不能承認的,他不能違背自己的心。

  千重川抱著他緩了一會,覺得自己好了一點,可是他不想走了,風盞早一點回去,就要早一點和自己分開,就算風盞不想走,他的家人也不會同意,但是把一切都寄託在渺茫的緣分上,千重川又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他實在是太捨不得了,他活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人可以抱著他,給他安慰,心疼他,惦記他,還是一個這麼好,這麼讓人牽腸掛肚的風盞,他怎麼會捨得呢?

  他又在風盞的臉上吻了一下,下巴抵著他的頭頂蹭了蹭,拿自己的寬肩膀幫他擋了擋風,千重川伸手去幫他揉了揉膝蓋,低聲問:「在哪摔的?」

  風盞早不記得在哪摔的了,他心不在焉地回答:「忘了。」

  千重川把他抱得緊了一點,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走了,回去了。」

  風盞嗯了一聲,支著胳膊站起來,他還要去背千重川,千重川沒讓,兩個人扶持著走,在夜色的最後時分,回到了廟裡,風盞的家人還沒起,風盞和千重川回了他們倆的小屋子,千重川終於可以在床上躺一躺,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困意上來,可是他捨不得睡,握著風盞的手,千重川輕聲說:「來,給我抱抱。」

  風盞輕輕趴在他身上,怕壓著他的傷口,可是千重川胳膊用了一點力氣,把他緊緊摟在懷裡,風盞過了一會鬆懈了下來,拿臉去蹭他的臉。

  「你什麼時候回家呢?」千重川問。

  風盞楞了一下,他好像才想到這件事似的,沉默著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想和千重川留在廟裡,可是他的家裡人肯定不會同意,把千重川帶回家呢,家裡人更不會同意,風盞左右為難,可是他聽著千重川的呼吸聲,又實在是捨不得,他突然下了決心似的:「我不回去了。」

  「說傻話,」千重川親了親他的臉:「家裡人都在,怎麼能不回去呢?你乖乖的和他們走,以後我想你了,就去找你。」

  風盞過了好一會才說:「你捨得我走嗎?」

  千重川當然捨不得,兩個人又吻在了一起,風盞的衣服都被他脫了,赤裸地壓在了身下,風盞試探著伸手去摸他的腿間,摸到了他粗長的性器,咬著牙哼了一聲,拿腿去蹭。

  千重川的喘息很重,他掐著風盞的腰去磨蹭,卻突然咳嗽了起來,他又開始疼,風盞黏黏糊糊地貼著他,喘息著蹭他,他一邊笑一邊咳嗽,摸了摸風盞赤裸的背:「不行了,沒力氣了。」

  風盞哦了一聲,赤身裸體地縮在他懷裡,千重川沒一會又忍不住壓著他,可是他這次疼的更厲害,鼻子裡都流出一點血來,千重川覺得自己未免太時運不濟,可是他也沒什麼辦法,又覺得好笑,他親了親風盞的肩膀,伸手去摸風盞腿間半硬的性器,可是摸著摸著,風盞也軟了,他忍不住笑,風盞面紅耳赤的:「我緊張。」

  千重川嗯了一聲,卻沒把手拿開,攥著那軟軟的一團揉捏,他很珍惜地親了親風盞的臉:「衣服穿好了。」

  風盞摸索著穿了衣服,千重川又把手伸進他褲子裡捏,風盞害羞地併攏了腿,千重川拿拇指在他腿上輕輕地蹭:「夾得我這麼緊幹什麼?」

  「……」風盞把腿分開了一點,千重川又摸了兩把,把手拿出來了。

  他實在是太困了,也太累了,就這麼抱著風盞睡著了。

  千重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捂著頭坐起來出了門,發現一個女子正站在院子裡,仰著頭看那棵樹。

  這會已經是深秋,樹葉子刷刷地落下來,女子的肩膀上都掉了幾片,她轉過來看千重川,肩膀上的葉子掉了下來。

  千重川知道這是風盞的姐姐,他突然覺得緊張,不知道該叫他什麼好,好在風盞的姐姐先給他打了招呼:「你好,我叫風荷,是風盞的姐姐。」

  她雖然語氣很和緩,眼神卻有一點警惕,儘管風盞和她說了前因後果,可是千重川的紅眼睛和那一天的利爪與尖角實在是太過刺眼,她雖然感激著千重川的救命之恩,卻仍然不想自己的弟弟真的和一隻惡鬼扯上什麼關係。

  好在千重川非常的「識相」,提起風盞的時候,他雖然滿是不舍,卻同意讓風盞走,還告訴他們,以後不用擔心那些惡鬼去騷擾,他會解決這個問題。

  「風盞和我說,找到那把劍的話,他的眼睛就看得見了,」千重川說:「我會幫忙找到那把劍還給他,還有他的哥哥,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知會你們一聲。」

  風荷顯然是沒有想到,千重川會做到這個地步,可就是因為千重川做到這個地步,她更加的懷疑這隻惡鬼和自己弟弟之間發生過什麼,可是她一個女子,太過露骨的問題也問不出口。

  晚上吃飯時,千重川沒有和他們坐在一起,他一個人坐在井邊,拿一隻熱乎乎的饅頭慢慢地咬,心裡的失落越來越多,恍惚風盞還在他身邊似的。

  惡鬼的恢復能力很強,千重川睡了一覺,就覺得好多了,他拿了最後一塊饅頭放進嘴裡,慢慢地踱回了房間,躺在了床上。

  風盞的家人都在這裡,他總不好再跟著過來了,千重川也不敢去找他,直到子夜也沒睡著,就在他睜著眼睛毫無睡意的時候,他聽見了外面起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千重川一下子就聽出來了,是風盞。

  風盞對這裡很熟悉,就算是看不見也摸過來了,他像個小賊一樣悄悄地走了進來,千重川看著心軟,低聲說:「幹嘛來了?」

  風盞嚇了一跳,但是又有點開心,他也小聲說:「你還沒睡呢?」

  千重川嗯了一聲,下床把他抱在懷裡,輕輕捏著風盞的下巴讓他抬頭,溫柔地吻他,伸手去摸他的腰,風盞含糊著說:「你還疼嗎?」

  「不疼了。」千重川咬了一口他的嘴唇。

  兩個人滾在了床上,喘息著,互相摟抱著摸索,千重川心裡滿是不舍,他咬著風盞的耳朵問他:「明天就要走了嗎?」

  風盞沒說話,緊緊摟著他,千重川陡然生出了不舍,他去吻風盞的嘴唇,脫了他的衣服,試探著摸到了風盞的股間,風盞嚇了一跳,千重川卻死死抱著他不讓他動,風盞很慢很慢地放鬆了身體,沒過一會就忍不住小聲叫,千重川動的太下流了,把他股間那個小小的穴口慢慢地揉的軟了,風盞軟著腿貼在千重川身上,千重川舔了舔他的耳朵,低聲說:「風盞,你聽沒聽過,龍性本淫?」

  風盞沒聽過,卻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千重川又在他的穴口揉了一把,故意發出一點濕淋淋的水聲給他聽,風盞突然扭著身體爬到了一邊,千重川又把他撈了回來,哄他:「明天就看不見我了,不想我嗎?」

  風盞被他揉的直想哭,可是一聽他這麼說,也沉默了,千重川趁機探進去一個指節,風盞啊了一聲,咬著嘴唇拿額頭蹭他,千重川反反復複地揉捏開拓,終於把那個小穴口弄得軟了,他讓風盞躺好了,扶著自己的東西在他股間蹭了蹭:「疼的話就說,我慢一點,行不行?」

  風盞嗯了一聲,可是千重川剛進來他就疼的腿都抖了,千重川憐惜地吻他,退出去一點,又慢慢地往裡送了一點,反復磨了好幾次,才把自己送進去了一半,風盞裡面很濕滑了,只是太緊,他看著風盞的臉,狠了狠心,慢慢地把自己都給插進去了,他鬆了一口氣,握著風盞的手去摸,風盞嚇了一跳,他微涼的手指摸著兩個人連接的地方,不敢相信似的:「都進去了嗎?」

  「是啊,」千重川挺著腰慢慢地動:「你這條小淫龍……」

  他舔著風盞的耳朵,動的又慢又深,沒一會,風盞就適應了一點,他覺得沒那麼疼了,千重川動的快了一點,風盞慌亂地要他抱,拿牙齒咬著他的肩膀,死死忍著叫聲。

  千重川抱著他肆意地動作,他聽著風盞悶悶的哼聲,下面鐵一樣硬,他問風盞:「疼嗎?」

  風盞搖搖頭,汗水把額前的頭髮都打濕了,他說不出什麼滋味,有一點疼,又有點麻,可是能被千重川這麼抱著疼愛,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風盞張著腿無力地喘,沒一會,千重川瞥見他頭上有什麼東西支出來,他伸手摸了摸,是上次見過的龍耳朵,微微打著卷,上面有一點藍色的絨毛。

  千重川把捏著其中一隻揉捏,風盞一下子就忍不住叫了出來,下面夾的他很緊,千重川乾脆含著他的龍耳朵舔,聽見了很清晰的水聲,風盞濕的太厲害,他坐起來,駕著他的兩條腿狠狠地頂弄,風盞昂著下巴叫出了聲,千重川喘息著伸手捂著他的嘴,風盞快要瘋了,霧茫茫的眸子半睜著,後面痙攣似的一下下夾著千重川。

  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夜裡很明顯,風盞含糊著出聲:「不行……」

  千重川又狠狠頂了兩下,掐著他的腰在那一個點上磨蹭,風盞的屁股上都沾了黏糊糊的水,哼哼唧唧的:「你抱抱我!」

  千重川緊緊地抱著他,吻著他,把他的呻吟都堵住了,過了好一會千重川還沒射,他跪坐著,讓風盞也跪著,從後面抱他,慢慢地插了進去,風盞沒過一會就扭著腰磨蹭,千重川把他抱的緊緊的,用力把他往下壓,咬著風盞的肩膀射在了他的身體裡,射的很多,風盞軟成了一團泥,濕淋淋地貼著他,千重川摸了摸他的屁股,又去咬著他的嘴唇親吻。

  風盞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都縮在千重川懷裡,他戀戀不捨的:「我真的不走了。」

  「走吧,又不是見不著了,」千重川蹭了蹭他的臉:「等我去找你,我要幫你把劍找到。」

  「我不要了!」風盞的後穴還緊緊夾著他逐漸軟下來的性器:「你別再去了。」

  千重川悶哼一聲,被他夾的沒一會就又硬了,兩個人又糾纏著倒在一起,千重川溫柔而有力地頂弄他,風盞這會有了一點不一樣的感覺,他也說不好,就是覺得有點癢,還有點麻,他被千重川抱在懷裡,貼著他的胸膛發出了一點哼聲,後面已經完全被千重川撞開了,柔軟濕潤地裹著他,千重川突然停了下來,風盞的腿蹭他的腰:「怎麼了?」

  「你太濕了,」千重川貼著他的耳朵:「怎麼這麼多水?」

  風盞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千重川看著他,好像愛極了他,又挺著自己精壯的腰去頂弄,過了好一會才射在了他的身體裡,喘著粗氣慢慢把自己拔出來,他掰著風盞的腿仔細地看那個還沒合攏的小穴口,伸手輕輕摸了摸。

  風盞抖了抖,千重川含著他半軟的性器仔細地舔弄,又把手指探進去一下一下地戳,風盞覺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他已經顧不上羞恥,就這麼被千重川舔的射了出來。

  千重川的身體滿足了,心裡卻愈發的空虛,他打了水給風盞擦乾淨身體,戀戀不捨地親親他的嘴,摟著他睡著了。

  第二天兩個人起的都特別早,天還有一點黑著,千重川就迷迷糊糊地抱著風盞去親他的脖子,風盞很乖順地摟著他,赤裸的身體和他緊緊貼著,千重川掰著他的腿慢慢插了進去,風盞啞著嗓子叫了一聲,軟綿綿的,千重川硬的不行,無聲地頂弄他,一雙手流連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又拿指頭去捏他胸前的小點,風盞很敏感,一個勁地推他,千重川低著頭去咬,把其中一個咬的濕淋淋的,有一點紅腫,他含糊著對風盞說:「這樣可以嗎?」

  風盞想讓他抱著,千重川就跪坐著,讓風盞靠在自己懷裡,風盞仰著下巴,扭著腰在千重川身上磨蹭。

  「你怎麼這麼愛粘著我?」千重川很親昵地摟著他。

  風盞有一些神魂顛倒的,他哼唧著:「我不想走……」

  千重川忍不住掐著他的腰狠狠讓他往下坐,風盞的瘦肩膀無力地抖,他的小穴口塞著千重川的大東西,還是太勉強了,可就是因為這樣,他又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滿足,他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被千重川狠狠地疼愛的,風盞很主動地往下扭了扭,吞的更深了一點,他後面濕淋淋的,身體連接著的地方都是滑膩膩的水,千重川疼愛地吻他,兩個人的臉挨在一起,千重川說:「可能會晚一點去找你,會不會忘了我?」

  風盞急切地搖頭,他很害怕,千重川覺得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抱著他哄,又挺著腰去頂弄他,纏綿地射在了他的身體裡。

  風盞無力地坐在他身上,拿手指頭摸他的手臂,慢慢地坐起來,他倒在了床上。

  天光大亮時,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飯,風盞一家就要離開了,千重川一瞬間就生出了不舍,他下意識地抓著風盞的手腕,可是又馬上鬆開了,風盞的姐姐看了看他們倆,叫眾人先走,他們在門口等著風盞。

  風盞聽見家人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了,他迫不及待地抱著千重川,拿臉蹭他的脖子,千重川心裡酸軟的不行,卻不好和風盞一樣的孩子氣,他拍了拍風盞的背:「好了,又不是見不到了,從這裡走去你家裡,也只有幾天的時間,等你能看到了,飛過來隻一會就到了,是不是?」

  「我等著你呀,」風盞霧濛濛的眸子有點濕潤了,他在千重川面前總是那個委委屈屈的小孩子:「你可千萬不能忘了我,我回去和他們慢慢的說,等他們同意了你就去我家裡,行不行?」

  千重川忍不住吻他的嘴,風盞很主動地貼著他,抱得緊緊的,越來越緊。

  可是最後風盞還是走了,千重川沒敢多看,他狠下心轉身了,風盞雖然什麼也看不見,卻還是迷茫地回頭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酒天盤著腿坐在床上,就著微弱的燭火慢慢地削一隻小小的竹哨子。

  騫賽傷了元氣,本來打算好的計畫也落了空,心情很不好,很少見人,酒天得了更多的空閒來看風御。

  他飼養一隻秘密的寵物一樣養著風御,風御恢復的一直都不大好,酒天不擔心他跑掉,他削好了一隻哨子,隨手放在一邊,轉過身去輕輕拍了拍風御的臉。

  「……不要碰我。」風御渾身都赤裸著,兩隻手被緊緊綁著,他看上去很冷淡,也很平靜。

  酒天是很喜歡他這副樣子的,他忍不住分開了風御的腿,微微垂著頭去看,那上面印著很多曖昧的紅痕,是酒天吮出來的。風御下意識地並緊了腿,酒天又伸手去摸他柔韌的腰。

  「你的弟弟還不知道你的死活呢,」酒天一邊摸他一邊說:「也許他們以為你已經死了。」

  風御沉默著,他很累很累,胸口也隱隱地疼,那一場酷刑實在是讓他元氣大傷,其實酒天不用綁著他,就算他的雙手沒被綁著,在酒天分開他的腿,舔咬他腿間的皮肉的時候,他也沒什麼力氣反抗,風御厭惡地看著酒天,慢慢把眼睛閉上了。

  酒天把他抱在了懷裡,輕輕地摸他的下巴,逗一隻貓狗一樣,他好像在自言自語:「你弟弟真的很可憐啊。」

  風御聽得微微皺眉,忍不住問他:「什麼意思?」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酒天給他解釋:「你弟弟不在輪回中,他是一個意外,現在他還好好地活著,只是因為他還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許以前動用過幾次自己的眼睛,可是看的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現在他的事情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有很多人在盯著他,只是不敢和騫賽大人爭而已,等騫賽大人恢復好了,把礙事的人都清理掉,你弟弟肯定會被他再抓過來的,他敢用他的力量窺探阿修羅王的輪回,誰還會容他呢?我覺得他會被一道雷劈死,也不會特別痛苦。」

  風御沉著臉抓著他的領口,可是酒天沒當一回事,他握著風御的手腕,輕易地壓在了一邊:「我只是說句實話,你生什麼氣呢?」

  他捏著風御的下巴,逗弄似的吻他的嘴唇,碰了兩下,又抱著他不動了,酒天坐了好一會,很迷戀地貼著風御的脖子聞了聞,又把他放在床上,起身走了。

  惡鬼道的天,永遠是這麼昏黃,摩稚多的宮殿也是這麼的不體面,酒天想起了從前住在須彌山時的場景,那時騫賽住在光明城,城縱橫八千由旬,氣勢恢宏,數不盡的寶器蓮花堆砌著,騫賽手持一柄長槍,身塗油脂,法相完全顯露時,須彌山只到他的腰部,他的巨手可以遮天蔽日,率領修羅眾戰鬥時,又是何等的威武。

  可是現在,騫賽看上去是那麼的虛弱與不堪一擊,就連他的惡鬼兒子都可以壓制住他,酒天這麼想著,有一些不屑,他又想起了那個女人,那個把騫賽迷的神魂顛倒的比丘尼……真是一段亂糟糟的過往,酒天其實到現在都不大清楚,那個比丘尼是不是自願,他只知道她生下了那個孩子以後就死了,並非因為生產,她是暴斃而亡。

  所以騫賽十分的討厭那個孩子,他覺得是那個孩子害死了自己心愛的人,把那個嗷嗷待哺的嬰兒扔在了欲界邊緣,騫賽就不再理會,沒過多久,他就墮入了惡鬼道,帶著酒天,帶著數萬修羅眾。

  酒天那時候其實已經有一些猶豫,可是他終究厭倦了一成不變的生活,還是跟著騫賽墮入了鬼道,酒天恍惚地想起了更久之前的日子,比須彌山上的宮殿與蓮花寶器更加輝煌的過往,他似乎每走一步,都在往下墮落,從無色天到須彌山,從須彌山到惡鬼道,再下一步是哪裡呢?酒天恍惚地想著,他叼著嘴裡的竹哨子,長長地吹了一下,驚起了樹上的烏鴉。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