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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吸貓日常》第69章
第69章 朕的定國公禍國殃民

  蕭居瑁卯時就要上朝,可他昨晚和鐔時掛胡搞到很久,淩晨才昏睡過去,身上酸得要死,實在是起不來。

  於是今日的早朝就以皇上身體欠佳取消了。雖說鐔時觀可以代理朝政,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守在皇帝陛下身旁,朝政什麼的先放在一邊吧。

  蕭居瑁一覺睡到快要午膳時分,醒來之時,腦子還有點昏沉,心裏不斷唾棄自己,都說昏君沉迷美色不早朝,他現在可是實打實的昏君了。

  “醒了?”鐔時觀將手中的書一放,坐到床邊,俯身在蕭居瑁額上親了一下,溫柔笑道,“要不要起身?”

  蕭居瑁看著他英俊的眉目,只在心裏跟列祖列宗說了幾句對不住,就將那一丁點兒愧疚拋諸腦後了,他在被窩裏動了動身體,睜著迷蒙睡眼,軟聲道:“不想起。”

  “那就再睡會兒。”鐔時觀替他蓋緊了被子。

  蕭居瑁重新閉上眼睛,嘴角漸漸揚起一抹微笑,記得以前鐔時觀還是攝政王的時候,根本不會讓他睡懶覺的,現在果真是不一樣了,哈哈。

  這時候趙全進來稟告,說是定國公府有人在宮外傳話,希望定國公能夠回府一趟。

  鐔時觀知道府中若是沒出什麼事,定不會派人來宮中傳話,他正欲起身,就見蕭居瑁坐起身來,道:“朕要洗漱。”

  “好。”

  趙全正準備去服侍,結果被鐔時觀搶先了,只好鬱悶地退出殿外,吩咐禦膳房備些清淡的膳食過來。

  鐔時觀給蕭居瑁梳洗完畢,蕭居瑁才道:“朕跟你一起出宮,這麼多天悶在宮裏也要發黴了。”

  鐔時觀自然是蕭居瑁說什麼就是什麼。

  用了膳食之後,蕭居瑁精神抖擻起來,跟鐔時觀一同出了宮,回到定國公府。

  劉福和劉衛在府前迎接,見到鐔時觀從馬車上下來,就要行禮入府,結果就看到他們主子轉身從馬車內扶下了另一個人,清貴俊美,威嚴逼人,不是皇上還能是誰?

  他們連忙就要下跪行禮,蕭居瑁說了聲“免禮”便由鐔時觀扶著入府。倒不是他擺架子,實在是因為他的腿酸軟無力,要是沒人扶著,可能走著走著就摔了。

  “二少爺,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從江南過來了。”劉福雖然在蕭居瑁面前不敢太過隨意,但眼角眉梢的皺紋都充斥著喜悅之情。

  蕭居瑁腳步一頓,看向鐔時觀,正欲說話,就聽到一聲爽朗的大笑。鐔烈大步朝他們走來,看到鐔時觀很是開心,等目光落在蕭居瑁的臉上,腳步頓時就遲疑了一下,面上笑容淡了些。

  靳藍跟隨身邊,面容秀致溫和,來到鐔時觀和蕭居瑁面前,先是衝鐔時觀笑了笑,後看向蕭居瑁,見他風采絕俗,氣質出眾,目光越加柔和。

  蕭居瑁出宮自然不可能穿上龍袍,只換了一身常服,鐔烈和靳藍一時間也沒能猜出他的身份來,只是從他的華貴衣著和神態舉止中看得出來是個貴公子。

  鐔烈用銳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蕭居瑁,全身上下竟是尋不出一絲錯處,唯一的錯處就是覺得他腳步虛浮,內力不足,但這點小瑕疵一旦配上鐔時觀,那就是妙處了——在鐔烈看來,至少他家弟弟以後不會被家暴。

  “這位是?”鐔烈問鐔時觀。

  鐔時觀依舊扶著蕭居瑁的胳臂,笑道:“大哥大嫂,我們進屋說。”

  四人來到大堂,鐔烈本來是要坐上座的,可是鐔時觀卻叫住了他,“大哥,這是皇上。”

  鐔烈原本就要坐下去的屁股立刻條件發射性地抬起來,他挺直了身體,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看向蕭居瑁,就連素來淡靜的靳藍都有些發愣。

  雖說他們是江湖人,但自小也讀過聖賢之書,君臣之綱早已植入骨髓,更何況他們在蕭居瑁面前還只是江湖草莽,只能算得上是草民。

  蕭居瑁微微一笑,“鐔莊主,百聞不如一見。”看在他是鐔時觀兄長的份上,可以給他一些尊重,但誰叫他在江南的時候一口一個“小皇帝”的,哼,就要嚇他一嚇。

  “朕今日一時心血來潮,想著來定國公府看看,未料竟碰上了定國公與家人團聚,看來是朕來的不是時候。”

  鐔烈:“……”敢情他老弟方才不是扶著小情人,而是扶著皇上啊。

  靳藍回過神來,扯了扯鐔烈的袖子,就要屈膝跪下行禮,蕭居瑁立即伸手一扶,“鐔夫人不必多禮。”

  靳藍心思細膩,感受到蕭居瑁對她的善意,於是溫柔一笑,“多謝皇上。”

  劉福過來上茶,察覺到堂內詭異的氛圍,便立刻退出了屋門,並吩咐下去,莫要讓人打擾。

  鐔烈直到膝蓋快要碰地,才聽到蕭居瑁一聲“免禮”,心道,這皇帝對他和夫人怎麼這般不同?

  鐔時觀讓蕭居瑁坐在主位上,鐔烈和靳藍也相繼坐下,鐔時觀則站在蕭居瑁旁邊,見椅子上頭沒有軟墊,於是喚來劉福,讓他去取。

  他自己不在乎這些物事,府中下人多是習武之人,也不會想到這等事情,不過現在坐著的是蕭居瑁,自然就不一樣了。一來,天氣寒涼,椅面上的寒意容易侵襲身體;二來,昨夜戰況激烈,他擔心蕭居瑁坐得不舒服。

  劉福取來四個軟墊,鐔時觀拿來兩個墊在蕭居瑁臀下,蕭居瑁重新坐上去,頓時覺得舒適了許多,用眼神贊了一下鐔時觀。

  鐔烈也拿著兩個給靳藍墊上,兄弟二人不約而同做著這事,不愧是有血緣牽絆的一家人。

  “大哥大嫂,你們來怎麼也不提前寫封信給我?”鐔時觀問道。

  鐔烈看了一眼蕭居瑁,道:“時觀,我們的事情晚上再說,你和皇上是不是還有事相商?”

  蕭居瑁捧著茶喝了一口,眉目湛然,輕笑道:“無礙,朕只是來定國公府上坐坐,鐔莊主但說無妨。”其實他也很好奇。

  鐔烈見鐔時觀點了點頭,只好回道:“你之前不是寫信去江南,告訴我們周神醫已經將藥制好了,我和你大嫂擔心藥在途中發生意外,就心急跑來京城,再者,你離家這麼多年,我都沒來看過你,正好借這次機會,過來瞧瞧你這定國公府。”

  其實要說鐔烈心裏不驕傲那是假的,他家老弟離家出走去參軍,從一無所有掙到如今的地位,估計鐔家的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都要笑醒了。誰不知道如今定國公是皇帝最信任的人?那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也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尋周碩。”鐔時觀看向蕭居瑁,蕭居瑁站起身來,“朕也一起過去。”

  四人一路往周碩院子裏走去,鐔時觀扶著蕭居瑁走在前頭,鐔烈和靳藍走在後頭,鐔烈看著小弟對皇帝無微不至的模樣,心裏頭總覺得有些怪異。

  他雖然沒有見過皇帝和臣子是如何相處的,但是在他的固有觀念裏,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之間怎麼會這般親密?他能看出來,小弟對皇帝的關心不是因為臣子對皇帝的敬畏,而是一種極其自然的照顧。

  他緊皺著眉頭,一直瞅著前頭兩人。靳藍見他如此,不禁無聲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搖了搖頭。

  鐔烈這才放鬆了面色,跟隨鐔時觀一同入了周碩的院子。

  院子裏,周碩正在研究一棵垠草,蕭凡在角落裏練劍,額上已是大汗淋漓。

  兩人見到蕭居瑁,俱上前行禮,蕭居瑁讓兩人起身,拉住蕭凡的手就要坐在石凳上,便被鐔時觀攔了,只見他進了周碩的屋子,抄起兩個軟墊就放在石凳上。

  鐔烈心裏頗不是滋味兒,雖然他弟照顧皇上沒有錯,可是他弟從來沒這麼照顧過他啊。

  鐔時觀不打擾蕭居瑁和蕭凡兩個叔侄,便來到周碩面前,道:“你之前不是說藥已經制好了麼?現在我大哥和大嫂來了,你還不快去拿。”

  周碩這才想起來這回事,連忙入屋,從藥櫃子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靳藍,“裏面共有三十顆,每日一顆,一月後,便可痊癒。”

  鐔烈和靳藍聞言,顫抖著手接過來,連聲感謝:“多謝周神醫!”

  蕭居瑁心道,紫凝脂還是朕厚著臉皮從太后那裏要過來的呢。

  剛這麼想著,就聽鐔時觀道:“紫凝脂是皇上賞賜的。”

  鐔烈和靳藍又謝過了蕭居瑁,蕭居瑁故作矜持,只道:“定國公為我蕭國立下汗馬功勞,朕問他想要什麼賞賜,他只說了紫凝脂,朕當時還覺得奇怪,如今才知道定國公原是為了家人。”

  鐔烈和靳藍聞言,感動地看向鐔時觀,鐔烈伸手拍了拍鐔時觀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們那邊談論著紫凝脂的事情,蕭居瑁則問蕭凡:“最近武功學得如何?書讀得如何?”

  蕭凡乖乖回了,看著蕭居瑁的眼中滿是孺慕之情,皇叔是他唯一的親人,還對他這麼溫和,他很喜歡和皇叔待在一起。

  蕭居瑁想著蕭凡才出宮沒多久,書本和武功能學到這等地步已經算是沒丟了蕭家的臉。

  “小凡真厲害。”

  蕭凡聞言搖了搖頭,“皇叔,我覺得我很沒用。”

  “為何?”

  蕭凡垂首下來,“皇叔,宏業哥說他去參軍是為了給家人報仇,我想幫他,可是一點兒忙也幫不上。”

  蕭居瑁笑了笑,“小凡其實很厲害,那晚要不是你,我們都發現不了他被壞人綁走了,因為有你,他才躲過一劫。”

  蕭凡眼睛一亮,聽皇叔這麼一說,他又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兒用了。

  兩人的對話自然落在了鐔烈和靳藍耳中,鐔烈不好打斷蕭居瑁他們,只好將鐔時觀拽到一邊,問:“方才他們提到的是宏業?”

  鐔時觀頷首,“之前沒在信中與你說,宏業被拐來了京城,所幸被我們發現,將他救了出來。”

  “那他現在人呢?”

  “隨董孝全去了邊關。”

  鐔烈長歎一聲,“這我就放心了,那日朱家被滅滿門,我們沒在屍體裏頭看到宏業那孩子,可還是擔心那孩子遭遇不測,長軒更是一直悔恨不已,說他若是同意宏業留在山莊跟他一起睡就好了。如今宏業還活著,他也就不用日日自責了。”

  鐔時觀“嗯”了一聲,看向蕭居瑁那邊。

  “小凡以後想做什麼?”蕭居瑁觸著這孩子手掌上的硬繭,緩緩問道。

  蕭凡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我想變得很厲害,能夠幫助宏業哥報仇。”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才叫厲害?”蕭居瑁自從決定與鐔時觀在一起之後,便想著從宗室中挑選出合適的繼承人,蕭凡不論是從資質還是從性情來看,都是不錯的。但蕭居瑁還是尊重蕭凡自己的意思,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想被困在宮中,坐在冰冷的龍椅上。

  蕭凡仔細想了想,道:“師父就很厲害。”

  “可是你師父還是被壞人困了好幾年。”

  “他們都說,皇叔才是天下最厲害的。”蕭凡看著面前溫和無害的蕭居瑁,眼中滿是困惑,“是真的麼?”

  蕭居瑁緩慢卻殘酷道:“你覺得你師父很厲害,可是,只要朕願意,她就會死,你認為皇叔厲不厲害?”

  “嗯!我都聽說了,那些壞人都是皇叔下令殺掉的,皇叔是最厲害的!”蕭凡忽然茅塞頓開。

  蕭居瑁笑了笑,“那你想不想成為最厲害的?”

  “想!”

  “可要是這樣,你就得回到皇宮裏,在你成為最厲害的人之前,你會很辛苦很辛苦,你願不願意?”

  蕭凡睜著一雙黑亮的眸子,“有多辛苦?”

  “一直被困在宮裏,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蕭凡腦子裏閃過他無意間看到宏業哥偷偷傷心哭泣的模樣,堅定地點點頭,“皇叔,我願意!”

  鐔烈用眼神詢問鐔時觀,這是怎麼回事?

  鐔時觀緩步行至蕭居瑁面前,“陛下,可要回宮了?”

  蕭居瑁問蕭凡:“可願隨朕一同回宮?”

  蕭凡點點頭。

  蕭居瑁這才看向鐔時觀,“今日你與家人團聚,便留在府中,朕先回宮了。”你跟鐔烈也沒什麼好聊的,不如跟朕一起回宮。

  鐔時觀確實也有事情要與鐔烈說,不過他不放心蕭居瑁一個人,“微臣送您回宮。”

  蕭居瑁頷首。

  鐔時觀將蕭居瑁和蕭凡送到宮門口,看著車攆消失在宮牆內,這才返回定國公府。

  鐔烈正等著他,見他回來,立刻急性子問道:“皇上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問蕭凡那樣的話?難道他……”無法擁有子嗣?

  鐔時觀沒回答他的問題,只道:“你與大嫂打算在京城待多長時間?雲霄山莊沒事?”

  鐔烈聞言,瞪他一眼,“我才剛來你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你什麼意思?而且,山莊有長軒,他都大了,該讓他獨當一面了。”

  “也好,”鐔時觀頓了頓,“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你們要不要在京城過年?”

  鐔烈也想跟鐔時觀一塊兒過年,只是想到季長軒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山莊,他又於心不忍,可小弟也是一個人,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沒法選。

  “對了,你之前回江陵城,不是說自己有那什麼龍陽之好麼?有沒有什麼人?”鐔烈雖然覺得喜歡男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不過既然小弟喜歡,他也就隨他去了。

  鐔時觀沉默了一下,笑道:“等有機會,我會介紹你們認識的。”

  鐔烈覺得奇怪,“我現在就在京城,難道不是機會?還是說他不在京城?”

  鐔時觀不願再談論這個話題,便道:“大哥大嫂,你們日後若是有了親生的孩子,他和長軒之間,你們要如何對待?”

  鐔烈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靳藍畢竟心思細膩,於是回道:“長軒是個不錯的孩子,天資又好,有他在,我和你大哥也放心將山莊交給他。若是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們就隨他性子,他喜歡什麼就讓他做什麼,也定會叫他們二人兄友弟恭,不生罅隙。”

  鐔時觀知道靳藍素來看得明白,便不再擔心。

  靜泉宮。

  蕭居瑁吩咐趙全將之前廢棄了的太子東宮重新整頓一番,帶著蕭凡進去了。

  “日後你就住在這裏,朕會請太傅教授于你,也特准你師父每日進宮教你習武。”

  蕭凡聽得極為認真,“皇叔,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讀書習武的。”

  蕭居瑁安頓好蕭凡之後,回到靜泉宮,一個人用了晚膳,又坐在案前批閱奏摺。

  殿內燃了火盆,可他依舊覺得清冷,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陡然回到一個人的模式,他還真的有些不自在。

  一直到了亥時,他目生困倦,於是洗漱上了龍床,可是躺在床上很久,卻一直睡不著,直到子時方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翌日早朝過後,蕭居瑁說是與定國公有事相商,兩人便一同來到禦書房。

  蕭居瑁坐在案後,低首執筆批閱奏摺,沒說話,也沒給鐔時觀賜座,一張俊美的臉面無表情。

  禦書房內靜寂無聲,鐔時觀靜立一會兒,方開口道:“陛下可有吩咐?”

  蕭居瑁沒理他,一想到昨夜孤枕難眠,他就不開心。鐔時觀居然為了鐔烈,讓自己一個人待在宮裏。

  鐔時觀見他如此,便低歎一聲,道:“微臣昨夜一宿未眠。”

  蕭居瑁停下筆來,聽他的下文,結果鐔時觀居然不說了。

  他輕咳一聲,問:“為何?”

  鐔時觀抬首注視著他,柔聲道:“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一滴墨落在奏摺上,蕭居瑁壓住心中的喜意,回過神來,將筆擱下,故作冷靜道:“這本奏摺朕有些看不懂,你過來看看。”

  鐔時觀抬步行至禦案前,俯首看去。

  “何處不懂?”

  蕭居瑁抬眸看他,“處處不懂。”

  兩人四目相對,鐔時觀雙手撐在禦案上,湊近蕭居瑁,低聲耳語:“微臣昨夜一直想著陛下,陛下可曾想過微臣?”

  蕭居瑁睜著一雙大眼睛,故作聽不懂的樣子,“奏摺之事,你還沒為朕解答。”

  鐔時觀笑了笑,側首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隨即離開,目光落在奏摺上,似乎方才那個登徒子不是他一樣。

  蕭居瑁心裏陡然生出一團火,定國公真是越發像禍國殃民的小妖精了。

  他一把扯住鐔時觀的衣領,將他往下一拽,兩人瞬間鼻尖相觸,氣息糾纏,蕭居瑁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眉目頓生風情,“朕,亦是想念定國公。”

  鐔時觀一手撐在案上,一手攬住蕭居瑁的後腦,深深吻住他,不過是一夜未見而已,竟是思念成狂。

  兩人唇舌交纏,吻得越發激烈,中間隔著禦案,因為兩人的動作,禦案直接往蕭居瑁這邊傾倒,硯臺裏的墨汁幾欲流淌出來,蕭居瑁推了推他,伸手將禦案扶正,張著紅潤微腫的唇瓣,睨他一眼,“你過來。”

  鐔時觀繞過去,伸手就將他從龍椅中撈起,摟著他的腰,緊緊貼向自己,又是一個纏綿的深吻。蕭居瑁心如擂鼓,短暫的分離似乎讓兩人越發情動,他坐在龍椅扶手上,仰首承受著男人炙熱的宣洩。

  若非趙全在門外的稟報,他們恐怕都要直接在禦書房裏做那檔子事了。

  “陛下,禮部尚書沈大人求見。”

  兩人頓了頓,隨即分開,蕭居瑁整理了一下儀容,端坐在龍椅上,道:“讓他進來。”

  沈徽很快就進了禦書房,行了禮,見鐔時觀也在,以為自己打擾了皇上與定國公的要事,心中正忐忑,就聽蕭居瑁微啞著嗓子問道:“沈愛卿有何要事?”

  沈徽惶恐道:“回稟陛下,禮部收到一封來自烏鳳國的信件。”

  在蕭國,禮部還負責與外邦的交往,若是有來自外邦的信件,會先送往禮部,再由禮部呈交皇帝。

  鐔時觀伸手接過來,檢查並無異樣,於是打開放在禦案上。

  蕭居瑁瞧過去,頓時一驚,烏鳳國新帝登基,誠邀蕭國派遣使者參加登基大典,而新帝的名諱,是巫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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