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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吸貓日常》第68章
第68章 朕在上面好辛苦

  一縷金色的陽光鑽出烏雲,給厚厚的雲層鍍上了一絲金邊,也給血色彌漫的皇宮染上了恢弘之色。

  安王並沒有轉身去看,而是緊緊盯著蕭居瑁,“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手中還有多少兵力?鐔時觀他們一時半會兒也趕不過來了,只要你死了,除了我,沒有誰能夠當上皇帝。”

  “成瑾也有資格。”

  蕭逸眉頭一皺,舉劍對準了他,“別再妄想拖延時間了,蕭居瑁,你也就這點能耐了,要不是有鐔時觀,你能坐穩這個位置?堂堂一國之君,居然靠取悅男人才能穿上龍袍,你丟盡了列祖列宗的顏面!”

  蕭居瑁聞言,並沒有如他想像中那般難堪與憤怒,反而極為平靜道:“蕭逸,朕提醒過你了。”

  “什……”他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身後急速的裂空之聲傳來,一支比尋常箭支大幾倍的箭矢飛躍而來,鋒銳的箭頭直逼蕭逸後背,有死士立即替他擋住,可那箭矢力道極大,直接穿透死士的身體,猛地插入了蕭逸的後背,只是箭尖沒再穿透身體,而是留在了身體內部。

  蕭逸呆呆地看向心口處,雖然看不見,但他能感受到裏頭的箭尖攪碎了自己的血肉和內臟,身體的力氣迅速被抽離。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死得這麼快,他還沒碰到那把龍椅,還沒穿上那件龍袍,甚至於連蕭居瑁的一根頭髮絲都沒碰著,就死在了乾坤殿中。

  他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蕭居瑁就這般好命?這叫他如何甘心?他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

  “殺……”艱難地向死士們下令,嘴裏的血沫不斷往外湧出,可他依舊頑固地瞪著蕭居瑁,他要親眼看著蕭居瑁死在自己面前!

  死士們聽到他的命令,立刻揮刀衝向殿上的蕭居瑁,蕭居瑁笑了笑,立即有銀甲軍手持弓箭從側殿紛湧而出,對準那些死士就射了過去。

  “哈哈哈……沒用的,他們不怕疼……咳咳……”蕭逸倒在地上,看著蕭居瑁的垂死掙扎。

  這些死士只要沒有傷到致命部位,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拿著刀上去砍,所以這麼近的距離,一定會有死士的刀刃斬向蕭居瑁的頭顱!

  蕭逸瘋狂地看著,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但是能帶著蕭居瑁一起死,他也是高興至極的。

  可是瞧著瞧著,他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了,那些死士的動作越發遲緩,似乎是失去了所有力氣,有些甚至直接癱倒在地上,再也不動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他們可是丟了腿都能爬著去戰鬥的人!蕭逸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死士們一個接著一個倒在蕭居瑁身前,那些刀口就是到不了蕭居瑁的身上。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老天爺真的就這麼眷顧蕭居瑁?蕭逸一瞬間腦子裏想了好多,卻還是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銀甲軍將這些死士全部捆縛住扔到殿外,蕭居瑁才居高臨下看向蕭逸,“知不知道方才是誰射的你?”

  蕭逸只覺氣力漸失,早已說不出話來,只能聽見蕭居瑁的聲音。

  “你的王妃秦悠。”

  秦悠的外公是個技藝精湛的工匠,射死蕭逸的那把重型弓弩就出自她外公之手,被當做秦悠的陪嫁,一同入了王府。

  秦悠原本打算等時機成熟,將這把弓弩送給蕭逸,可是成親後的生活與她想像中完全不同。她漸漸察覺到蕭逸華美外表下的骯髒內裏,她決定蟄伏。

  蕭逸果然如她所料,對她徹底失去興趣,不聞不問,甚至在她生孩子的時候,都在外頭花天酒地。孩子生下來後,他也就看了一眼,給孩子取了個名,就不再關心。秦悠本就不是軟懦的性子,一來,她要給父親他們報仇,二來,她需要給蕭成瑾一個安寧和樂的未來,這一點,蕭逸根本做不到,他不配當一個父親。

  秦悠蟄伏幾年,直到蕭居瑁漸漸大權在握。其實她本來以為最後獨攬大權的會是攝政王,雖然過程與她想的不一樣,但結果是一樣的。

  她用外公的弓弩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王。她合該被千夫所指,可是她不後悔。

  蕭居瑁望著蕭逸失去神采的眸子,緩緩道:“那把弓弩是安王妃的陪嫁,她原先是打算送給你的,只可惜,你沒珍惜。”

  蕭逸張大了嘴巴,呵呵地說不出話來,其實他還想問,為什麼他的死士們會不受控制了。

  秦悠跟隨鐔時觀進了乾坤殿,身後還有兩士兵抬著重弩。

  她行至蕭逸面前,神情淡漠,“你以為使用垠草就無敵了?我憎惡垠草奪走了父親的性命,這幾年一直在想著如何克制,既然他們不懼疼痛,那麼迷藥呢?只要讓他們服下超越尋常人幾倍的迷藥,他們一樣會失去力氣,無法戰鬥。”

  這個想法極其簡單,但人們往往會被死士們的兇猛嚇住,第一反應是想著如何解了垠草之毒,卻很少能想到迷藥。早在安王進殿之前,蕭居瑁就提前吃瞭解藥,在乾坤殿內點滿了迷香,這麼多迷香連一頭大象都能迷倒,更何況不過是吃了垠草的人。

  蕭逸瞪大的雙眸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神采,他死不瞑目,不是因為沒能殺掉蕭居瑁,而是因為自己死在了妻子手中。

  尋常只要妻殺夫,那就是極其重大的罪過,但如今只要蕭居瑁金口一開,安王妃便能成為大義滅親、忠君愛國的楷模。

  安王一事就此落下帷幕。

  可能有人會認為安王佈局這麼多年,居然在逼宮之時死得那麼快,實在令人有些難以相信。可是,知情的人卻覺得這是註定的,早在江南大案被迅速掀開之時,結局就已經註定了。蕭逸其實心裏也明白,所以才會急得跳牆,帶著一絲僥倖,直接殺進宮裏。

  他的死,已然不可避免。

  安王一死,安王的餘黨死的死,逃的逃,抓的抓,蕭居瑁和鐔時觀將整個京城徹底清洗了一遍,又有不少官員落馬,其中還包括刑部尚書史鐵文。

  安王的那些死士有許多都是天牢裏面的死刑犯,被史鐵文動用特權,提供給了蕭逸。

  林墨、蔡立、蕭逸三大案件的落幕,使得許多官員丟了烏紗帽,有些還是朝廷重臣。為維護朝綱秩序,蕭居瑁與眾位大臣一起,從各部、各地選賢任能,將一些政績傑出、身家清白的官員提拔上來,委以重任。

  這些官員本來就沒有參與黨派紛爭,而是兢兢業業地為百姓效命,蕭居瑁看重他們的品性、才能將他們提拔上來之後,他們很自然地就成為了蕭居瑁的能臣幹將,這樣一來,皇權更加穩固,蕭居瑁在眾臣心目中的威嚴與日俱增。

  等他將安王餘黨肅清、整頓朝綱之後,日子已到了十一月中旬。

  蕭居瑁在靜泉宮批閱完奏摺,緊接著泡了個熱水澡,剛回到靜泉宮,就見鐔時觀走了進來,穿著一身玄色衣服,英俊挺拔,氣勢淩人。

  不過他一見到蕭居瑁,身上的冷氣就弱了下來,嚴肅的神情也變得極為柔和,幽如深潭的眼眸落在蕭居瑁披散的濕發上,心中無奈一歎,只好走上前去,拿起軟巾,替他細細擦了起來。

  “天氣越發寒冷,沐浴完頭髮要擦幹,否則容易著涼。”他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可每次蕭居瑁就是任由頭髮風乾,也不知是為什麼。

  “不是有你麼?”蕭居瑁鑽進被窩,拿了一本書開始翻閱起來。

  鐔時觀手上動作頓了頓,“若是我不在呢?”

  蕭居瑁看他一眼,“你不在還有趙全。”

  鐔時觀被他無所謂的態度氣笑了,便不再與他耍嘴皮子,而是老老實實給他擦起了頭髮,還帶上了一絲內力。

  等擦幹了,蕭居瑁就將書一扔,直接躺到被子裏,嘟囔道:“這些天累死了,你趕緊去沐浴,然後過來給我按摩。”

  鐔時觀在他露在外頭的額上親了一下,蕭居瑁笑了笑,將自己整個埋進被窩,悶聲道:“還不快去!”

  等鐔時觀拾掇好回到靜泉宮的時候,蕭居瑁已經睡熟了,他不忍打擾,於是悄悄進了被窩,將他抱進懷裏,一夜無夢。

  翌日上完早朝,蕭居瑁攜鐔時觀一起遊覽御花園,正在興致上,趙全就過來稟報:“陛下,威遠侯攜祁安伯幼子蔣淩在宮外求見。”

  蕭居瑁聞言就笑了,跟鐔時觀說道:“朕還在想著蔣淩能忍到什麼時候,沒想到今天就過來了。”

  鐔時觀頷首,“陛下不妨聽聽他想要什麼獎勵。”

  蕭居瑁讓趙全去宣,不一會兒,陳鋒就帶著蔣淩來到御花園,看到蕭居瑁正和定國公飲茶聊天,心情不錯,於是心下稍定,兩人一起跪下行了禮。

  蕭居瑁讓他們站起來,清俊的眉目襯著沸騰的茶水蒸汽,越發顯得氣質清凜,威嚴叢生。

  “蔣淩,你的傷可好了?”蕭居瑁彎起雙眸,淡笑問道。

  蔣淩咧嘴笑道:“幸得陛下庇佑,小民的傷已大好了,前幾日已經重入訓練營了。”

  “那今日不在營中訓練,跑來宮裏做什麼?”蕭居瑁故意問他。

  蔣淩也是直性子,有啥說啥,反正這是蕭居瑁答應好了的,就是皇帝也不能反悔。

  “回皇上,小民是來討賞的。陛下之前讓威遠侯帶話給小民,說若是小民能用法子進了醉香居那間屋子,就給小民獎勵的。”

  他瞅見蕭居瑁微微蹙眉,以為他不記得了,便連忙說道:“陛下,您可不能忘了,小民就指望著這個獎勵呢。”

  蕭居瑁被他的耿直逗笑了,便道:“朕記著呢,不過你想要什麼獎勵不妨說說看,要是太過離譜,朕可不允。”

  蔣淩喜出望外,連連搖頭,“不離譜不離譜,小民就是想請求皇上一件事兒。”

  除了蕭居瑁和鐔時觀,就連陳鋒也很好奇蔣淩到底想要什麼,蔣淩從來沒跟他說過,問他他也不答。

  “何事?”蕭居瑁喝了一口熱茶,瞅著他有些赧然的臉,心中越發覺得有趣了。

  蔣淩狠心一咬牙,道:“小民懇請皇上允許小民婚姻自主,不受他人干涉。”

  蕭居瑁聞言差點打翻茶盞,他與鐔時觀對視一眼,目光都有些詫異。

  陳鋒心中猶如驚濤駭浪,不可置信地瞧著蔣淩倔強的臉,眼睛瞪著他,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狗屁請求?你求什麼不好非要求這個?

  他心裏酸澀得厲害,蔣淩明明可以靠著這個獎勵搏得一個好前程,可偏偏說出來這麼一個看似可笑的請求,陳鋒明白他的意思,可正是因為明白,他才更加心疼得厲害。

  他沒奢望過能與蔣淩長長久久,只要蔣淩開心就好,他覺得蔣淩還年輕,或許不過多久就能轉變想法,到時候自己再去邊關,一輩子不回京城就好了。可是直到今日,他才發覺蔣淩比他想像的還要認真得多。

  蕭居瑁沉默良久,方道:“自古以來,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即便是朕,也不能強加干涉。”

  蔣淩面色頓時蒼白起來,陳鋒瞅著心疼,於是重新跪地道:“陛下,微臣以為,醉香居一案,蔣淩功勞不小,微臣懇請皇上……”

  蔣淩突然跪地,扯了一下陳鋒的袖子,阻了他的話頭,道:“皇上,小民只有這一個願望,除此之外,別無他求。”

  蕭居瑁目光在兩人臉上逡巡,長長的睫毛擋住了他的心思,他沉聲問道:“方才威遠侯希望什麼?”

  陳鋒接收到蔣淩祈求的目光,終是於心不忍,只好道:“臣懇求陛下能夠賜下這份特權。”

  蔣淩這才舒了一口氣。

  蕭居瑁想了想道:“你們先回去,朕再想想。”

  回到靜泉宮之後,蕭居瑁瞪著書案上的奏摺發呆,竟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蔣淩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回蕩,他不禁看向鐔時觀。

  鐔時觀拿了厚毯走過來,見他神思不屬,將毛毯蓋在他腿上,溫聲問道:“還在想方才的事情?”

  蕭居瑁點了點頭,“你說,朕應不應該應了他的請求?”

  鐔時觀注視著他,“陛下心中早有思量,何必還要問我?”

  “朕只是想問問你的想法。”蕭居瑁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鐔時觀笑了笑,“臣私心裏自然是希望陛下能夠答應,但是從公理上來說,臣不希望陛下為難。”

  成親生子,早已被視為世間倫理綱常,即便是陛下,也無法輕易撼動。陛下如今還年輕,暫時不立后不納妃,朝臣還沒太過重視,但只要陛下應了蔣淩,那就是與天理為敵,勢必會引起朝臣猜疑,動搖陛下權力。

  他的陛下好不容易成長到如今地步,在眾臣心目中立下威嚴,定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被撼動了去。

  “朕無能,不能給你一個名分。”蕭居瑁握住他的手,輕聲歎道。

  鐔時觀已經很知足了,陛下能為他做到這種地步,他早已無所求了,“臣只要能常伴陛下左右便知足了。”

  蕭居瑁彎眸笑起來,“替朕研墨。”

  ~~~~~~~~

  京城今兒個又有了新的談資,聽說皇上同時下了兩道聖旨,一封送往祁安伯府,另一封送往禮部尚書沈徽的府邸。

  原來是之前醉香居一案,蔣淩和沈瑜立下功勞,皇上記在心裏,特意下了聖旨以示嘉獎,賜封蔣淩子爵的爵位,賜封沈瑜為縣主,並賞賜若干良田美院、金銀珠寶。

  這倒沒什麼,只不過令人驚奇的是,蔣淩剛接了聖旨,祁安伯夫婦便被皇上召進了宮,也不知皇上跟他們說了什麼,兩人出宮的時候是又喜又悲,弄得打聽消息的人摸不著頭腦。

  兩個本來要定親的人同時受到了封賞,眾人更加覺得此乃天賜姻緣,覺得只等蔣淩出營,兩人便可成婚了。可誰知道,祁安伯夫婦從宮裏出來後,閉口不再提蔣淩的婚事,這緋聞便漸漸淡了下去。

  蔣淩收到消息當晚就跑去了陳鋒的營帳,將他抱了個滿懷,興高采烈道:“皇上真是個大大的明君!”

  陳鋒心裏也暢快,托著他的腰,道:“你注意些,這可不是威遠侯府。”

  蔣淩轉身往他榻上一坐,俊秀的臉上掛滿笑容,“我就是高興,過來跟你一道分享都不行?”

  陳鋒心頭一動,站在他身前,目光溢滿溫柔,粗礪的手撫上蔣淩白白淨淨的臉蛋,彎腰低首,穩住他柔軟溫潤的唇瓣。

  蔣淩伸手抱住他勁瘦的腰身,往後一倒,兩人便滾在了榻上。夜雖涼,可心和唇齒是火熱的,陳鋒耍起刀來豪氣幹雲,就連親吻都透著一股子披荊斬棘的意味,蔣淩見慣風月,自然不甘示弱,兩人滾來滾去,都非要在上頭。

  陳鋒想到蔣淩在皇上面前倔強的眼神,終是心軟了,於是停止跟他角逐,甘心躺在身下。蔣淩得意地扯開他的衣服,見到他身上的傷痕,想到那日在醉香居地道裏傷得最重的那處,伸手往他背上摸了摸,觸到硬痂,頓時心疼得不得了,“你快起來,別又弄傷了。”

  他說著在陳鋒唇上咬了一口,恨恨道:“你可輕著點,我可怕疼了,以前小青跟我說他第一次接客,下麵流了好多血,我……”

  陳鋒擁住他,在他額上親了一口,溫聲安慰:“那我們就不做了。”

  哪知蔣淩聞言就皺起了眉頭,“那不行,今天必須做!”

  陳鋒捨不得弄傷他,而且在訓練營裏也不方便,若是在自己家中,倒還可以慢慢來。

  “等過年休假回去再做。”

  陳鋒畢竟已經忍了這麼多年,這一時半會兒還受得住,可他高估了蔣淩年輕人的忍耐力,蔣淩一時興致上來,擋也擋不住,他一把捉住陳鋒的手,放到自己硬熱的那處,喘聲道:“那你幫我摸摸。”

  陳鋒只好伸進去幫他揉弄,蔣淩被激得腦子一熱,猛地抱住陳鋒,在他唇上胡啃,然後小兄弟一顫抖,就流出了慘兮兮的淚水。

  兩人都有些僵硬——這委實太快了些。

  蔣淩委屈巴巴,“不會是上次萬鵬偷襲的傷還沒痊癒吧?”

  陳鋒抱著他哄,“以前可弄過?怎麼樣?”

  蔣淩點點頭,“自己弄過,沒有這麼快的。”聲音可憐得不得了。

  陳鋒想到蔣淩自己那啥的畫面,只覺得老臉一熱,咳了咳,安撫道:“自己弄和別人弄不一樣,你可能還沒習慣,我們再試試。”

  蔣淩眼眶紅紅,“嗯。”

  可能就是因為陳鋒說的那個原因,第二次果然好多了,蔣淩嘗到了甜頭,臉上又重新帶上笑容。

  陳鋒扯來一塊布,擦了擦手上的液體,親了親他,“明早還要訓練,你快些回去睡。”

  蔣淩瞅了瞅他的,“你的怎麼辦?”

  陳鋒滄桑道:“就這麼晾著,習慣了,你快回去。”

  蔣淩臉頰泛紅,心知訓練營也有規矩,不能因為自己給陳鋒這個教頭抹黑,於是穿好衣服回了帳中。

  陳鋒在他走後,雖自己動手解決了,可是心裏的那團火總也熄不滅。

  靜泉宮。

  蕭居瑁趴在被窩裏,朝鐔時觀招了招手,“過來給我揉揉腰背,酸死了。”

  鐔時觀穿著白色中衣,跪坐在他身邊,伸手運上了內力,在他腰背上慢慢按揉起來,蕭居瑁舒爽得直哼哼。

  他瞅了瞅鐔時觀英俊的臉,心裏有些小意動,故作不悅道:“你知不知道那日蕭逸逼宮的時候,跟朕說了什麼渾話?”

  “什麼話?”

  “他說,朕就是因為出賣了身體,才能坐穩皇位。”

  鐔時觀手微微一頓,就聽蕭居瑁繼續道:“朕就不能是垂涎定國公美色的昏君?”

  鐔時觀輕笑出聲,陛下的關注點是不是弄錯了?

  “不行,朕今夜要做一次昏君!”蕭居瑁坐起身來,肅著臉,“你躺下。”

  鐔時觀心中好笑,面上不動如山,聽從吩咐躺在床上,望著蕭居瑁精緻的眉眼。

  蕭居瑁從枕頭下邊掏出一瓶膏藥,俯身在鐔時觀唇上親了一口,面色溫柔,“這是我跟太醫要的,你放心,不會弄疼你的。”

  鐔時觀笑了笑,沒說話。

  蕭居瑁回憶著自己被鐔時觀這樣那樣的畫面,打定主意從頭開始,勢必要給鐔時觀留下一個美妙的夜晚。

  他覆身上去,親吻漸入佳境,便開始扒衣服,鐔時觀表現得太過順從,這樣的他令蕭居瑁心生一絲憐愛,但更多的是一種成就感,他的動作越發輕柔,卻也越發激烈。

  衣服扒完之後,他又開始先取悅對方,可是弄著弄著,就覺得手臂很酸,一直坐著腰也很酸,還要時不時親一下對方,嘴巴也很酸,實在有些累,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他忍忍就好了。

  可是直到他拔了瓶塞,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那什麼失去了興趣,竟是一點兒也不願意動了,他不禁惱羞成怒,將瓶子扔到鐔時觀身上,鑽進被窩,“朕累了,你也睡吧。”

  鐔時觀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觸上皇帝陛下高昂的那處,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吻上他的唇,“此等勞心費力之事,交給微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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