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把人實在折騰狠了,莫謙這幾天萎靡的很,蔫了吧唧的,睡覺都不敢亂動了。
我看他這個樣子感覺有些好笑。
連續一個星期他完全不敢撩撥我後的某個晚上,我坐在客廳看電視呢。
唱歌類的綜藝節目,看著還行。
他洗澡出來,走到我身邊坐下,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清香。
一會兒,人開始騷動起來了,伸手摸上了我的下身。
我伸手拉開他,斜眼瞥他:「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是麼?」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說了句話讓人更是興致高昂了,人都磨磨蹭蹭磨磨蹭蹭最後索性直接坐在了我腿上,垂下頭吻了吻我的眼皮,笑著道:「來。」
我伸手拉開他身上的睡袍,光溜溜的裡面,手指在後面摸了一會兒,明顯感覺到這人已經擴充好這了。
指甲蓋在外圍的位置淺淺地放著,低著頭看了眼他仍舊安靜躺著的下面,沒忍住歎了口氣:「去醫院看下吧。」
他呵呵笑著,把我的東西放在他入口下方,慢慢吞了進去,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反正你也不用這裡,對吧。」
說完還歪頭看我一眼。
我低頭試探性地摸了下他軟在身下的東西,只聽見這人嘶了一口氣,抖著聲音說:「別碰。」
我抬頭看他:「疼?」
他眨了眨眼,似乎帶著點茫然的樣子,微微點了下頭。
我扯下他,把他壓在了沙發上,動作了幾下,粗著聲音問他:「這裡呢,疼不疼?」
他瞇了瞇眼睛,突然翹起嘴角笑了起來,像隻貓一樣,哼哼了兩聲道:「很爽。」
我操弄了幾下射出來後,帶著人去清洗了會兒,回來沙發上準備繼續看綜藝節目,這個人像沒有骨頭似的倒在了我身上。
我推了幾下沒推開,瞥了他一眼:「週末去醫院看下。」
他噢了一聲,頭歪在我肩膀上,眨著雙眼睛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
週末我跟著他兩人去醫院掛門診,醫生給他看了會兒,然後給了他一張名片:「應該是心理原因了,我推薦你一個心理醫生。」
帶他出來的時候,他正手裡捏著那張名片,似乎是端詳了一會兒,嗤笑了聲,找了個垃圾桶丟了進去。
我說:「怎麼?」
他說:「沒用。」
我沒說話。
晚上他又伸手摸過來的時候,被我直接揮開了,他有些不依不饒地繼續伸手過來。
我伸手抓住,冷著聲音說:「你前面不能勃起我操你幹嘛,我幹嘛不去操一個女人。」
他遲疑了會兒,低頭看了下自己下面,伸手摸了摸,我看見他臉都白了,咬著唇,似乎帶著一種難忍的疼痛。
好一會兒,他抬起頭,慘白著一張臉朝我笑了笑:「不然你再用那個插進來試試呢?」
我沒理他,翻了個身準備睡覺,卻聽到旁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眼,看見他拿了那根尿道管正哆哆嗦嗦地準備往自己裡面塞著。
我簡直氣的覺得一股氣從腳底竄了上來,坐起身伸手打掉了那東西,喘著氣怒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
他低頭笑:「可能吧。」然後他又說,「我覺得我後面還挺好用的啊。」
我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從床上翻起來就想去沙發上睡一覺。
傻逼,眼不見心不煩。
疾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這人低著頭似乎仍舊在思考怎麼擺弄自己的寶貝。
站在門前面壁了許久,踩著重重的步子又走了回來,躺在了床上,他低垂著眼睛微側著腦袋看著我。
我躺了許久,靜了會兒自己的呼吸,瞥他一眼:「要不要睡覺?」
他沒說話。
我往旁邊放了一隻手,瞥他:「抱著睡呢?」
他翹著嘴角歪下身子直接倒在了我一隻胳膊上,我伸手摟他,把他抱進了自己懷裡。
他伸手抱我,連傳進我耳朵內的呼吸聲都變得十分微弱。
【人格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