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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後宮遍佈全世界》第191章
第191章 4.119 恐怖列車-宮怨

  在你宅在星塔的期間,陸少華他們也沒閑著,一直在調查當年惠妃一案。原本沒什麼進展,但前不久從蕭煜成身上看到惠妃的影子後,有一種猜測便縈繞在他們心頭,此後從惠妃的孩子身上著手,真相逐漸展開在面前。

  原來惠妃被處死的真正原因不單單因為養小鬼,還是因為那個小鬼就是惠妃的孩子!她當初不知道聽從哪個妖人的妖言惑語,竟以為用親生子的魂魄養成小鬼,施法的威利會更大,也不會有養其他小鬼那般會有後患,於是將還在五歲年幼的孩子活生生掐死,輔以陰器進行縛靈培養,最後將靈魂引入專門養小鬼的容器中。

  如此一來,當年先皇妃子頻頻而死的原因就水落石出,概因惠妃驅使小鬼為之。後來此事東窗事發,被先皇發現,當眾處死惠妃。惠妃一死,小鬼如無主之物,終日回蕩在宮廷之中,也看多了世態炎涼。

  後來他尋到辦法回到屍身,逐漸以“活死人”這種形態出世,但他沒有身份,一旦被發現會淪為眾矢之的,於是他李代桃僵,弄死了當時的五皇子,自己改了面目頂替。

  原本陸少華他們查到惠妃死後,小鬼沒人寄養開始興風作浪那裏,線索就斷掉了的,但在查小鬼如何在宮中隱藏十多年年而沒有被神師發現這件疑點上,卻因為方鈺的詛咒道具,那團烏光,在冷宮被封掉的映楓湖底打撈出一具孩童屍骨!

  隨後陸少華很快想起曾在皇子手劄中看過一段關於五皇子的話。

  那年五皇子貪玩兒,舍掉跟隨的宮人,獨自跑到冷宮裏去玩兒。這一玩便是大下午,可怕宮人們嚇壞了,然後就開始到處找,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人在哪兒,就在宮人們一陣絕望之際,五皇子卻自己回來了,一身**的,十分狼狽,問了才得知竟然是落水了!

  從那時候起,五皇子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逐漸懂事知事,開始展露出獨有的手腕和學識,引起先皇的注意,最終在一眾皇子明裏暗裏的廝殺中脫穎而出,繼承了皇位,也就是當今的聖上晟帝。

  看看打撈上來的屍體,陳露等人細細想來,毛骨悚然。整個映楓湖只有這一具符合五歲幼童骨齡的屍骨。雖說宮廷裏,絕望自殺跳水的,被人推下湖的比比皆是,其他古井中也不乏有腐爛數十年或者幾年的屍骨,小孩子的也有……但只有映楓湖這具屍骨最為符合五皇子當初的特徵,除此之外,他們還在湖底的淤泥中找到一塊玉玨,上面赫然雕刻著五皇子的字。

  “這麼說來,他如果是五皇子的話,那現在的晟帝是什麼?”陳露臉色極為難看,她曾作為方鈺的近侍跟晟帝近距離接觸過,那時候只覺得晟帝英武不凡,天潢貴胄之氣令人折服,可如斯之人一旦被加上“可能不是人”這個標籤……只覺得周身遍體發寒。

  再一想想初見時晟帝跟方鈺兩人的黏糊勁兒,要說沒發生什麼鬼都不信。以方鈺那麼怕鬼的性子,得知真相會如何?怪不得那些日子見方鈺身體越來越虛弱,原來是日夜被陰氣所侵蝕導致。

  “對了,今天早朝時,晟帝回來了。那方鈺呢?”陸少華將視線從屍骨上移開,直勾勾地看向一旁垂著頭不敢聲張的羅烈。

  羅烈抓了抓頭,“那個……”

  “眼下只有我們知道晟帝是那只邪祟,方鈺在神師那兒也不是什麼秘密,晟帝如果說要去看他,要帶他走,誰來得及阻止?”陸少華眸底一絲陰冷不加掩飾,直把羅烈看得冷汗涔涔。

  自目睹方鈺跟蕭煜成終日鬼混後,陸少華這性情就變得陰晴不定,饒是羅烈這個糙老爺們兒的也吃不消被陸少華逼視的目光,那感覺就跟被拉到絞刑架上似的。其實,羅烈一直以來對陸少華都有些發悚,這是一種趨吉避凶的本能。

  若說陸少華是一頭隨時會發瘋吃人的魔鬼,那方鈺便是唯一能拴住他,從旁掣肘的鎖鏈。權衡利弊下,羅烈最終還是選擇把方鈺已蘇醒的情況曝光。

  “今晚準備伏擊晟帝,把他拿下。”說完這句話,也不等羅烈他們一起,陸少華轉身往星塔趕。

  雖然在路上已經建設好心理準備,努力壓制心中嫉妒,力求不要因此傷到方鈺,但到了星塔頂層,看到方鈺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伸手攀著神師的腿,抬頭祈求神師垂憐操他的樣子,陸少華還是在那一瞬間炸了!

  神師余光看到陸少華,銀瞳驟然波動,但很快恢復平靜,乍看之下表情絲毫未變。他站在原地,俯瞰著正艱難要往他身上爬的方鈺、索性袍子夠大,擋住不雅,才能依然風光如此,不至於獻出醜態。

  “神師,你們這是做什麼呢?”陸少華眉眼彎彎,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可見內心有多憤恨。

  神師轉過頭,期間,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天窗,最後落在陸少華笑得讓人頭皮發麻的臉上,“如你所見,倒是余太醫你此刻造訪所為何事?”

  陸少華一邊維持笑容不變,一邊走過去把還抱著神師小腿不撒手的人往外面扯,“讓神師見笑了,我這就把他帶走。”說完,低頭去看方鈺,“方鈺,快鬆手。”

  方鈺難受地摩擦著雙.腿,“不……我不……給……給我……”

  陸少華有那麼片刻差點表情崩掉,他深吸一口氣,湊在方鈺耳邊,蠱惑似的說道:“你跟我走,我給你。”

  卻不想方鈺壓根兒不聽他的,反而將神師的腿抱得越來越緊,“我不跟你走,我只要神師!”

  陸少華眯起眼,終於忍無可忍,抓著方鈺的手臂一口咬上去。方鈺吃痛,眼淚瞬間就掉下來。與此同時,陸少華眼疾手快地扯回方鈺的手,把人往身後一背。

  “打擾了,我這就回去好好教訓他。”

  神師站在原地,目送兩人離開。想要阻止陸少華把人帶走的衝動在天窗上一抹光影降落下來的刹那咻然散去,他轉過身,定神注視著那團光影逐漸浮現出一道人影。

  “這就是你所說的辦法?讓他為你所用?”光影縹緲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神師,“貪淫之人最易被控制。”

  “自身為餌?這可不像你。莫不是連你也對他起了別樣心思?借此滿足私欲?”

  神師垂眸淡淡道:“吾既是你,你難道還不相信自己?”

  光影沉吟道:“就算是自己,也不能相信,你面前就有個很好的例子。”

  “你想說陸少華?”

  “且不提陸少華是因為融合了蘇沉的靈魂,單論我與陸少華精神領域的境界差距,我也不可能輕易中招。何況方鈺此人,僅一身淫骨可用,而我斬盡凡塵雜念,習慣了五根清淨,豈會沉淪于魚水之歡。你未免太不信任自己。”言下之意便是你如果連自己都懷疑,那你這個主神也不見得就當真超然世外。

  光影沉默片刻,最後只撂下了一句話,“你今天話有點多。”最後一個字落下,光柱攜帶者光影衝入天穹,如流星一般,在天際中一閃便消失不見。

  過了好半響,確認光影已離去,神師這才緩緩舒氣。

  但主神最後一句話卻讓他再次提心吊膽。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這句話誠不欺人,想必主神是有些懷疑他了,但礙於公正.法則,在無證據的情況下,就算是主神也不能說抹除就抹除。

  他瞭解自己,沒到宇宙消亡的那一刻,主神斷不會自己打自己臉,違背自己曾設定下的公正.法則。畢竟主神素來標榜自己是整個天地間最公正最公平的神邸!

  說白了就是虛偽,只是這種虛偽已融入骨子裏。

  神師揮手布下一個結界,席地而坐,撩開衣袍,將手探入。

  他從未行過此事,不成想初次嘗試,滋味竟如此爽悅。想著方才方鈺淚眼朦朧求他撫.摸,求他親吻,求他占.有的樣子,身心和靈魂好像過電一般,麻酥酥的,讓人欲.罷不能,又讓人百爪撓心,心焚如火。

  即便方鈺會那般姿態皆因他下了一種蠱,但他還是在對方想要為他展開身.體的時候暗喜不已,激動難耐。

  若非主神天眼監視,他早已按捺不住,維持不了正經,將方鈺放置床榻上,與之共赴**,想要用一生的溫柔來好好愛.撫對方。

  只可惜他不能,不但不能,還要裝作一副冷漠,不為所動的樣子來證明他對方鈺的態度。

  但他萬沒想到,陸少華竟會在這麼重要的時候過來!

  原本想著等主神離開就替方鈺解開蠱毒,就因為陸少華橫插一腳。主神已經得知陸少華將方鈺帶走,如果他現在追過去把人帶回來,主神會再次啟動天眼。上次他趁著方鈺睡著偷吻就被主神抓了個正著,第一次還能藉口說是自己想試試對方鈺的感覺,第二次又該用什麼理由?

  “嗯……”一道壓抑的悶哼響起,腦海中如無數道煙花炸裂,炸得他識海嗡嗡作響。神師攤開手掌,看著上面的精華,一時有些怔愣懵然。

  之前跟主神的交流,半真半假。有句話沒說錯,方鈺有一身淫.骨,但“方鈺僅一身淫.骨可用”這句話卻隱藏了更深層次的含義。他真正想說的是:哪怕方鈺只有這一身淫.骨,也足以禍害這三千世界。就算足下是萬丈深淵,也甘願摒棄一切,與之沉淪,共赴黃泉。

  修道數萬年載也栽了,更何況其他人。

  至於高高在上的主神,在開始懷疑自己的一刹那,恐怕也是半隻腳踏進方鈺的狩獵範圍裏了。

  進了屋後,陸少華將方鈺直接扔在床上,二話不說開始撕他的衣服,不一會兒就撕成了破布條,見方鈺還瞪著眼睛一個勁兒地掙扎,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等把人給吊在床中央,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方鈺意識不清明,找了一圈沒找到神師,莫名悲從心來,眼淚不要錢地奪出眼眶,不一會兒滿臉都是淚痕。他被迫舉著雙臂,被扯壞的衣裳掛在身上根本遮不住瑩白如玉的肌膚和點綴其上的殷紅,在低泣的同時,殷紅如雪中寒梅,傲骨綻放,甚是豔.麗。整個人看上去又可憐又妖媚。

  陸少華一口湊過去咬住一點寒梅,並把方鈺因為疼痛而顫抖的身軀摟到身前,一邊聽著耳邊更崩潰的哭聲,一邊洩憤似的將寒梅咬出鮮紅的顏色,直至溢出紅色花汁,灌滿口腔的血腥味更加刺激到他,於是吸吮咬扯得愈發重。見方鈺擺動身體還想從他口中掙脫,陸少華抬起他的雙.腿環在月要間,警告性地用手將他一抓。

  生命最痛席捲而上,方鈺仰著脖子無聲痛叫,只能從喉嚨裏發出嘶啞的聲音。

  陸少華從他身前抬起頭,眸底一片深黑,唇角還墜著一抹血紅,“你說,你為什麼總是這麼不知廉恥?”

  方鈺根本沒聽清他說了什麼,陸少華一直抓著他,時不時還用指甲刮撓,他一邊疼的想要暈過去,一邊又刺激得清醒過來。就這麼周而復始,時而發暈時而清醒……

  沒等來答案,陸少華撩開衣擺,將自己養的龍放了出來,那條龍上受陰氣滋養,縈繞著濃濃黑氣,最後黑氣被龍身收斂,龍身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足足比最開始大了好幾圈……看起來猙獰又可怕。

  “你到底要怎樣才會滿足?”陸少華呢喃著,伸手輕輕撫.摸方鈺的臉。這種被情.欲支配露出媚.色豔.麗的臉,他已經在不同男人身下看過太多次、明明該膩味厭惡了不是?可到頭來,他還是擺脫不了方鈺的魔障。

  他有時候就納悶兒,怎麼就喜歡上這樣一個人了?有著那樣一把引人犯罪的聲音,又加上這幅一掐就出水的絕品體質,徹頭徹尾,天生的淫.玩之物,就該被玩.弄而不是被珍惜才對。因性而產生的愛,不該是被嗤之以鼻的嗎?記憶中,在列車月臺初見那一刻,也是始于方鈺身上散發的誘人氣息,想去親近。但隨著時間的累積,這種天性上的衝動逐漸轉為一種獨佔。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可如果他甘願為這個人掏出心臟,付出生命,甘願隱忍,頭頂青青大草原,還不捨得殺了這個背叛自己的人,那即便不算愛,那也肯定是比簡單的愛更本質更深沉的一種情感。

  愛能變質,但本能不會。

  所以陸少華真的不知道該拿方鈺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關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他。可陸少華沒把握能關得住方鈺,畢竟方鈺不是那種軟弱無能的人,有心有情,還能捉住弱點威逼。然而方鈺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按照他的邏輯:我都讓你們操這麼多次,犧牲這麼大,早就兩不相欠。加上方鈺是主神空間的選召者,日後會越來越強大,底牌會越來越多,屆時誰還能牽制得住?

  這天,早晚得讓方鈺攪給天翻地覆。

  “咚……咚……”胸腔裏出現熟悉的跳動,陸少華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胸腔的位置,他竟然感覺到裏面有心臟開始在跳動!可重新長出心臟卻並沒讓陸少華趕到驚喜,反而讓他慌亂,他寧可不要這個心臟,那樣方鈺還是虧欠他的,他可以理所當然地索要自己想要的東西。

  陸少華心一狠,再次拿出龍紋彎刀剝心。那還是一顆很小很小的心臟,只有一小團,是那麼脆弱幼小,它躺在陸少華手裏,似是感應到即將被主人丟棄,劇烈跳動著……

  “方鈺,你現在欠我兩顆心了。”陸少華自言自語,蠻橫掰開他的嘴巴,將小小的心臟塞進去。

  吃進一團血肉,方鈺噁心地要吐出來,“嗚嗚……”

  陸少華怎麼可能讓他將自己的心吐出來呢,他笑著一口堵住方鈺的嘴,舌頭伸進去將心臟往後者喉嚨裏推。最終方鈺一個吞咽,硬生生把小心臟吞進去。但很快卻露出痛苦,備受折磨的神色。

  陸少華字當是血腥味太重,讓方鈺犯噁心,就沒有多想。而在他沒注意到的地方。方鈺的肚子突然凸出一塊,像有活物在遊動,但很快那塊凸起便在下腹隱去。

  這時,方鈺神情慢慢平靜下來。然而他還沒喘口氣,就被緊隨而上的撕裂感痛暈得差點兒暈過去。陸少華胡亂吻著他的脖子,一邊明目張膽的將龍溜出來,大舉進攻,攻城掠地,然後在橫掃個遍找到最佳戰略地後火速侵佔。

  以此為基點,進行上下伏擊。

  方鈺雙臂被縛,捉襟見肘,獨木難支,領地嚴重失守,只能被迫跟著上上下下。起初損失慘重讓他痛苦不堪,但隨著水庫打開得到滋.潤,卻是解了燃眉之急。然而這種貪享一時安逸並不好,這種被甕中作弊,被對方所支配,被剝奪理智的感覺,讓他連一絲一毫的戰鬥力都發揮不出來。

  等到繳械投降,窗外天色都已暗沉下來。

  敵軍撤出的瞬間,泄如洪流,精疲力盡之下,方鈺沉沉昏睡過去。陸少華垂眸望著沾滿戰利品的龍體,心底一絲鬱結終是消散了些許,再看對方一時半會兒還合不上的城門,還有不間斷溢出的水流,差點又沒忍住。

  但現在不是時候……

  陸少華慢條斯理地打理好方鈺,解開繩索,把人塞回被子裏,這才對著空氣突然說道:“既然來了就現身吧。”

  話音落下,他的背後憑空出現一道血紅身影。長髮如血,一身紅綢無風自動如滔滔血海。

  邪祟看也不看坐在床邊的陸少華,一雙猩紅雙眸直勾勾盯著方鈺疲倦的面容。如果方鈺還清醒著,定能認出這頭邪祟長得跟蕭煜成一模一樣。

  邪祟很氣,氣陸少華,也氣自己曾在神智混亂期間傷害過方鈺。這一次幻境之旅對他來說是改變他一生的事蹟,如果不是陷入這次幻境,他不會找回真實的自我,只會陷入本能的虐殺之中。沒錯,幻境中的所有經歷,他都還記得。同樣的,第一次見面就把方鈺折磨得像個破布娃娃的事情也記得。正因如此,回到現實後,他沒敢去找方鈺,因為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才能祈求到原諒。

  不知道死是不是可以?

  明知道神師和陸少華他們都在找他,要除掉他,邪祟還是現身了。如果可以用死來換取方鈺的原諒,他甘願赴死。反正他也活得夠久了。

  “我該稱呼你什麼?還是晟帝嗎?”陸少華直言不諱地點出邪祟的隱藏身份。

  然而邪祟波瀾不驚,彷彿被陸少華看穿身份根本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他身影微動,飄到床頭位置,“他怎樣了?”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卻也算間接承認他就是晟帝。

  陸少華眉頭一蹙,“你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語畢,陳露,羅烈和康寧三人同時推開門闖了進來,康寧起手佈置困陣,將邪祟困在方寸之地。

  “就憑你們?”雖說自己想赴死,但晟帝想死于方鈺之手,而不是其他人。

  “自然不是只有他們。”一道銀光閃過,神師憑空出現,正好與羅烈他們成包圍之勢。

  “你們無須如此大費周章,你把他叫醒,我甘願束手就擒。”晟帝轉頭看向沉睡中的方鈺。

  “還是不要髒了他的手。”陸少華一口回絕,衝康寧他們打了個眼色,幾人一同出手朝被暫時困住的晟帝衝過去。然而他們到底還是低估了晟帝,因為他忽然拿出了一把琴。

  一道虛幻的青色身影浮現,他抱琴,指尖請撥琴弦,琴聲流瀉而出,卻如魔音灌耳。

  晟帝冷笑,“就你們有幫手?蠢不蠢?”

  琴心一邊彈琴,一邊目光悠悠轉向床榻之上,眸底閃過一絲失而復得的驚喜。

  神師微微歎息,“方鈺,該你出手了。”

  他這一開口,所有人看了過來,然後又唰唰唰看向方鈺。卻見原本昏睡的人忽然睜開雙眼,眸底清明無比,一片幽黑,他掀開被子起身,翻手拿出引魂罐,朝晟帝走去。

  引魂罐散發的危險讓晟帝皺起眉頭,但他仍站在原地。

  見方鈺離晟帝越來越近,陸少華莫名一陣煩躁,張口想阻止,可就在他剛伸手要去抓人的時候,方鈺忽然快走幾步一把抓住了蕭煜成的手腕。

  “小烏。”

  一團烏光從窗外飄進來,瞬間化為濃郁的黑霧將排除方鈺和晟帝,琴心的所有人包裹進去。

  方鈺一腳踩碎引魂罐,循著記憶的方向朝陸少華和神師所在的地方露出輕蔑的笑,然後拉著晟帝跳窗離開。

  等烏光追隨而去,房間裏哪里還有三人的蹤跡。

  “假的,又是假的。”陸少華捂著心口潰然跪在地上,髮絲紛紛落在額前,將眉眼盡數遮攔,只有那蒼白的臉和勾著笑的唇瓣透著一抹詭譎。

  神師呆呆地朝窗外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展顏一笑,“終究是小看了他。”

  他這一笑,幾乎天地失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方鈺:小看我,教你做人。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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