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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後宮遍佈全世界》第158章
第158章 4.86 恐怖列車-宮怨

  最近宮中風雲再起,蓋因兩件大事。

  一件是宮人們大肆搜索後宮,似乎尋找著什麼。此事做得隱秘,倒不怎麼引人注意,也就一些嘴碎的閑著無聊的人好奇地談論幾句。

  初時不顯,當這批搜索的宮人數量擴大後,一些耳目敏銳的人就聽到了風聲。

  原來宮人們尋的不是什麼皇上丟失的心愛的寶貝之類的,而是在找人!一個前幾天侍寢後便突然消失不見的叫碧鳶的秀女。

  這事兒就鬧大了,後宮裏各說風雲。

  有的說這位叫碧鳶的秀女犯了忌諱,惹怒晟帝,所以偷偷藏起來。

  有的又說這位秀女得了晟帝的眼,待尋到後,後宮恐要多添一位主子。

  哪家都有說法,卻無人能夠證實。

  沒過多久,這件事便被另外一起慘案給壓下去了。

  昨天早上,陶婕妤被發現橫死在自家宮中,與去年接二連三發生的妃嬪被虐殺事件一模一樣。皆是衣衫不整,袒胸露背,光著腿兒死在贓物不堪,到處是血的地上。

  脖頸和雙手腕均有被麻繩勒過的痕跡。

  讓人羞於啟齒的是陶婕妤被發現時,手裏還拿著一根玉勢,呈自我安慰的姿勢,臉上也凝固著嬌羞和爽悅的表情。一看便知前夜裏發生了什麼。

  出了這種事,皇后自然得找人查辦,並且親自坐鎮陶婕妤居住的渡月軒。

  請來的女醫檢查了陶婕妤的各處傷勢,同時又仔細檢查了她受創嚴重的地方,發現裏面並未有男**物殘留。

  女醫官是御醫院唯一的女官,專負責檢查保養宮中主子們的身體,有數十年經驗,自然不會弄錯的。那就說明,該妃子沒有被陌生男子玷污,反而自己把自己弄得失.身了。

  聽到這個結論,皇后臉色當即變了,低斥一句有傷風化,咎由自取,便回了宮。

  此事未能驚動晟帝,也沒人敢當面說起,最後的結果也是不了了之。至於晟帝是不是真不知道,更沒人敢去揣測。倒是後宮裏掀起了巨大的波浪,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位妃子的事蹟。

  事後有一個消息傳出來,說陶婕妤在死前的一天晚上,跑去了晟帝的寢宮。

  當天夜裏,有宮人見她披著毛披風,裏面穿得十分輕薄,風一吹就能看到裏面晃過去的一片白花花。

  妃子獻媚皇帝這種事兒,雖有人不恥,卻輪不到其他人來說,說不定會引火焚身。於是那位宮人沒有大肆宣揚。

  皇后聽說這事兒,將宮人和陶婕妤的貼身宮女找過去問話。

  其他妃嬪本該行禮完畢就走,因為好奇留下來,還說要親耳聽到確切的消息才能安心。

  皇后心下不喜也只能裝作大度。

  這一問就問出來了,宮女根本不敢隱瞞。

  原來這一切的源頭還要推究到晟帝差遣宮人尋找某人的事。那天碧鳶被召侍寢的事,也不是秘密,秀女們都知道,打聽打聽便知道了。

  陶婕妤才進宮不久,因父親是朝中大臣的關係,被封了婕妤。在家中素來是受寵的存在,進宮後以為憑著自己年輕美貌和柔韌極好的身段能榮寵後宮。不料晟帝除了當天夜裏在渡月軒坐了一個時辰就走了,自此不再多看她一眼。半年過去,想必都是忘了。

  此番聽說一個秀女失蹤竟然讓晟帝如此看重,心裏很不是滋味,嫉妒,羡慕,鄙夷,各種情緒交織,當拿到下面人臨時畫的那晚碧鳶的畫像,看著那張千嬌百媚的模樣,陶婕妤更是氣得摔了好幾個花瓶。

  後來冷靜下來私以為晟帝喜歡那種妖嬈風情的女子,便刻意裝扮了一番,假借著有碧鳶消息的名頭去了晟帝的寢宮。

  雖然剛去不多久,就被大發雷霆的晟帝給嚇了回來,不過這件事極為隱秘,那天夜深,沒多少人看見。陶婕妤心存僥倖,氣了一會兒,又覺得當晚行徑實在太孟浪,只能暫時將勾引晟帝的心思先放下,待以後思慮齊整了再行動。

  哪知道,她已沒有以後,第二天夜裏就死在渡月軒。

  皇后審問的消息走漏出風聲,後宮中再度熱鬧起來,也將快要淡忘的碧鳶侍寢一事記起來,甭管走到哪兒,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這兩件事,更有不少宮人不知打著什麼主意,也在開始尋找失蹤的碧鳶。

  ………………

  “你還要在這兒呆到什麼時候?”綠俏冷著眸子,渾身上下散發著對面前這人的厭惡,恨不得將這死皮賴臉留在天樞宮的人從這層塔上推下去,最好摔個粉身碎骨最好。

  她原想著方鈺離開後不會再回來,結果才過去一晚上,這人就渾身濕漉漉地跑了回來,還……還故意暈倒在神師大人懷裏,然而她卻知道,他是裝的,因為她看到他朝自己看過來的如同看跳樑小丑般的冷漠眼神。

  方鈺懶洋洋地不想動,趴在欄杆上,靜靜俯瞰著不遠處的建築物,和不停往來奔波的宮人們。聽到綠俏飽含惡毒的話也不動聲色。

  前幾天,他將綠俏的惡意看得明白,搞半天是怕他霸上神師。於是後面接下來,他就如她所願,有事沒事兒地找神師侃大山。

  神師平日裏呆在天樞宮最頂層,閒人免進,為數不多的空閒也是進食焚香沐浴的時候。方鈺掌握到他的行程,總是趕在綠俏之前找上門去。

  神師頗為冷淡,但對方鈺的主動接近也沒拒絕,反正就淡淡的,偶爾聽方鈺說話會突然走神。每當這時候,一旁候著的綠俏就會扭曲了面目,惡狠狠的瞪著他。

  方鈺自然明白,肯定是見著風華絕代的神師竟因他的話而走神,心生嫉妒。

  方鈺不強求人家聽,每天為數不多的說話時間讓他自言自語也說得很是開心,於是神師發呆走神的次數就更多,也更久。

  有一次沒注意,耳釘控制過了時效,突然用了本音。神師當時就猛地朝他看了過來,那眼神,幽深無比,也淩厲非凡,這在表情“缺失”的神師身上,絕對是第一次。

  好在方鈺趕緊閉了嘴,任憑神師再怎麼催促也不再開口,匆匆忙忙地逃離了天樞宮。

  這一幕落到綠俏眼裏跟插刀無甚兩樣,若不是還要伺候著神師,恐怕早衝上來抓花他的臉了。不過也是因為這樣,綠俏平日裏越發看方鈺不順眼。

  “你別以為有個跟他像的聲音就能耀武揚威,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偽的,連那人萬分之一都比不上!”綠俏看方鈺無動於衷,撂下一句狠話,轉身離開。

  方鈺趴了一會兒,才慢慢轉過頭,凝視著綠俏遠去的背影,眸底閃過一抹深思。

  竟有人的聲音跟他相像?

  還什麼萬分之一都比不上?

  原來看似如此超脫的神師大人,心裏也藏著一抹白月光,朱砂痣啊……

  *

  中午吃飯的時候,方鈺跟以往一樣,提前攔截了送食盒的宮人,自己提著進星塔了。往常這些時候,神師已經候在三樓的大廳,但方鈺今個兒進去,去沒有看到人……

  他放下食盒,躡手躡腳地走到通往樓上的梯下。

  方鈺自從來了塔里,就沒有上過三層以上,說不好奇是假的,而且根據他的經驗,類似國師神師這種存在,多半都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雖說方鈺被送進後宮,是神師想要讓他幫忙查妃嬪虐殺事件,可萬一賊喊捉賊呢?所以方鈺是萬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的,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就像陸少華……

  初次遇見,多好一個小夥子,結果現在這副死德性,有種想把他拍回娘胎回爐重造的念頭。現在他進宮這麼多天,也沒有跟羅烈他們聯繫上,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門路。

  不過有陸少華那個心機boy在,應該不難。

  倒是陳露,作為一名女性要想進宮,似乎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進後宮內院,就不知道是宮女的身份還是秀女,秀女甄選已經結束,恐怕不能,那就只有宮女了。

  宮女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對外召集,倒是不差法子。

  那邊在為進宮努力著,他這個已經進宮的人更不能懈怠了,所以他這不是私闖民宅,而是為了探索真相而不得已為之,作為頂天立地的好漢子,自當不拘小節。

  方鈺摸了摸下巴,於是便坦坦蕩蕩地拾階而上。

  第四層樓,擺放的多是丹爐,散發著濃郁的藥香,貨架上則放著數之不盡的白玉瓶子,上面貼了標籤,寫得還挺詳細,基礎用途都注明了。

  方鈺心下一轉,將那些瓶瓶罐罐都各拿了一分裝進主神空間的物品欄。

  第五層樓,收藏著一些各種用途的巧玩和稀世珍品,比如說那個能藏無數暗器的小風車,還有那把不比某網遊某職業的武器差的炫酷藍色重弩,更令人驚喜的是還有個風箏,能搭兩個人的那種。

  可惜風箏太大了,突然少一個風箏肯定很怪。

  “算了,以後再來取。”方鈺扭頭又去了六層。

  六層關押了一些獸類,七層是經卷藏書。這些對方鈺來說用途不大。於是他掃了一眼後,登上第八層。

  第八層就是神師平日寢居的地方。但方鈺只是在第八層門口往裏瞅了一眼,他懂得適可而止,不管他內心好不好奇,寢居這種私人性質很強的地方,都不容外人輕易踏足。

  念及對神師的懷疑,方鈺還不敢打草驚蛇。

  回到第三層樓,方鈺索性打開食盒,自顧自吃了起來。

  等神師下來的時候,桌上幾盤菜早已見底。

  方鈺一點兒都不見外:“太好吃了,沒忍住。”

  神師頷首,撩開炫目得令人目眩神迷的神炮,在對面椅子上坐下,隨後慢慢拾起銀筷,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然後又點點頭,似是對方鈺的回應。

  “喝酒嗎?”

  神師說話的次數極少,每逢開口,飄渺如從雲端飄來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喑啞,直令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當然,不是恐怖,更不是難聽,而是特有韻味,令人不禁戰慄。

  不過,喝酒?

  方鈺抬頭凝視神師的面容,卻沒看出什麼異樣來,疏淡的眉眼仍是對外物的漠不關心,暗忖這個人真會裝,遂點點頭:“喝。”

  神師唇角微抿,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兩個淨白的小玉瓶。

  其中一個小玉瓶被他輕輕放在方鈺的眼皮子底下。

  方鈺取下瓶塞,一股濃郁馥香的香甜味道瞬間充斥而出,光是嗅著味道,都有點兒醉了。感到腦海不太清明,眼前的神師也變得重重疊疊,方鈺心下一個咯噔。

  神師冷漠起身,古井無波的目光落在正努力保持清醒的方鈺臉上,暗了雙眸卻不自知,只是看著方鈺染上緋紅的雙頰蹙了眉頭,“以後你便老實呆在後宮,做皇上的妃子。”

  頓了頓,神師又說:“也不要再來找我。”

  方鈺咬牙苦撐才沒醉倒在地上,他已經警惕如此了,也做好尋思著藉口不喝酒,或者假裝喝酒實則把酒倒掉的準備了,結果沒想到,只是酒香竟也能讓他醉得如此厲害。

  視線從玉瓶上移開,方鈺不自覺的將眸子瞪得大大的,“我有句話……”

  神師背過身去,不想面對桌上那人濕乎乎圓溜溜,異常勾人的雙眼,“什麼?”

  方鈺張口,但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你MMP。

  隨後只聽咚的一下,方鈺撞翻玉瓶,腦門砸在了桌上。號稱七日醉的玉液瓊漿灑落一桌,沿著方鈺白裏透紅的臉,漸漸浸濕了他的衣襟。

  神師眸色起了波瀾,伸手掏出脖間的墜子,拉出一個白色如筆一樣的事物,他摁下上面的按鈕,筆中發出一絲駁雜的響聲後,傳來了蠱惑至極的聲音。

  那是一首從未聽過的歌,溫柔繾綣,讓人心都化了,渾身都酥了。

  連續聽了兩三遍後,最近被方鈺挑起的那股悸動才淡化。

  “不是他。”

  三個字,似是對方鈺說的,但更像是對自己的一種警告。

  以防萬一,果然還是把人送走為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方鈺:mmpmmpmmpmmpmmp×身份證

  晟帝:多謝成全。

  神師:好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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