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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長手札》第164章
一百六十四:催眠

「教主?」她試探地問。身下的人沒吭聲。不會吧,抓錯人了?她放鬆了手下控制,那人突然翻身而起,她立刻做出防衛動作,然而那人沒有攻擊她,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

她只好盯回去,嗯,長得不錯,頭髮的顏色挺奇特的。

莫非在對她使美男計!?

教主的瞳孔周圍的幽光忽明忽暗,整整持續了一刻鐘,終於,他的眼睛抽筋了。

「……你是什麼人?」他問。

原月已經確定周圍沒有人了,她在他身體各處按了按,也確定這個人完全沒有武力。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呻吟,她一僵,再看那人不知何時已經滿臉通紅,目光迷離,那聲呻吟顯然出自他之口。

她手一抖,連退數步。

她幹了什麼?她幹了什麼?她什麼也沒幹啊!

教主掙扎地坐起來,臉上的紅暈褪去,羞惱之色卻愈重,死死瞪著她。

她覺得有趣,慢條斯理地走上前,他一直後退直到退無可退,下巴被她挑起,她笑盈盈道:「美人,你在怕什麼?來,給姐姐笑一個。」

教主的臉紅得要滴血,眼中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的盛滿水霧,似嗔非怒地瞪她。她訕訕地收回手,第一次調戲得這麼有效果,實在沒有成就感埃

「你到底是誰?」他微微喘息著又問了一次。

她不答反問:「就是你在三盛郡宣傳邪教,蠱惑人心。致使全郡脫離朝廷管制?」

他挑眉,「你是朝廷的人?」

她一撩頭髮,「你覺得呢?」

他冷笑一聲站起來,回到榻上躺下。一招手小黑就跳入他懷裡安逸地縮成一個圈。她不爽地勾了勾手指,「小黑,過來。」小黑一動不動。

「這個小東西是你的?」他挑釁地對她笑了笑,「不過它現在是我的了。」

一把匕首橫在他的脖子上,她淡淡道:「我可是百忙中抽出時間來這裡,識相的就趕快把這裡恢復原狀。」

他再一次直勾勾地盯著她,良久突然自嘲一笑,「你要殺便殺吧。」

太不合作了,連死都不怕。她正考慮要不要在身上切幾刀嚇唬嚇唬他,外面突然通傳說:「鏡水姑娘到。」

她記起江柳花說鏡水姑娘是天演教的對外代言人。如果挾持了鏡水姑娘應該會更有用。

「嘩啦」所有白簾全部被扯下來。上百個身披黑斗篷的人走進來。而一個身著碧色衣裙的蒙面女子走在最中間。

原月怔愣原地,這麼大的陣勢她要怎麼劫人?

鏡水姑娘走到教主十米前站定,黑衣人把她眾星拱月在中央。她冷冷開口道:「郡守和陳監察的有些鬆動了。我改日帶他們來,你做好準備。」頓了頓,「聽說你又殺了幾十個侍女,你最好節制一些,不要給天演教抹黑。」說完轉身離開。一群人自然嘩啦啦的跟著離開。

只留下一地白簾在哭訴來人的暴行。

原月這才緩過神,對教主說:「原來你是傀儡。」

教主只顧把玩小黑,完全不理睬她。她又道:「為什麼不告訴鏡水姑娘我的事?」「有區別嗎?」他抱著小黑走進一個房間,半晌沒有出來。原月擔心他跑了,跟著跑進去,卻見他光裸著身子正要走入浴池。

他回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停頓地走進浴池坐下來。四周水氣瀰漫,竟是一個近百平米的大浴池,池邊用黃金雕刻了各種圖案,浴池四角放置了四頭麒麟獸,姿態各異,嘴裡往浴池吐出熱水。

「過來,給我搓背。」

原月詫異地瞪向他。她?她是他的敵人,還挾持了他,他竟敢叫她給他搓背!?他活膩了是不是?

他似乎察覺到她的憤怒,回頭對她微微一笑,「你也看到了,實權都在鏡水手裡,而且她不管去哪裡身邊都圍了一群人,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是無法下手的。」

他說完朝她勾了勾手指,就是對小黑那樣,「來幫我搓背,我心情好了可以幫你。」

這人是不是腦袋脫線了?她再次把匕首橫在他脖子上,他卻仍然自顧自地動作,還把毛巾甩到她臉上,「快點,我的皮膚都要被泡皺了。」

她被濺了一身水,氣得把他的腦袋直接按進水裡。他卻不掙扎,靜靜地浸在水中。半分鐘過去,她的手微微放鬆;一分鐘過去,她把手挪開;兩分鐘過去,她把他從水裡拖出來,果然已經暈過去了。

什麼事啊!她狠狠把毛巾甩進水裡。

她認命地把他拖回榻上,把他胸腔里的水擠出來,隨後撿起一張白布鋪在他身上,頭也蓋住了。小黑不滿地沖她叫喚了兩聲,咬住布往後面拖,把他的腦袋露出來。

「吃裡扒外的東西」她用腳勾起它肚子,把它扔到一邊,它卻不像平時一樣張牙舞爪,而是獃獃地原地坐下。

「咳咳」教主艱難地睜開眼,一看見原月就轉開頭。突然發覺身上涼颼颼的,微微一動彈才察覺到他竟然光著身子,哦不,身上有鋪了兩層布。

「你都看到了?」他沉下臉道,瞳孔里的幽光驟然擴大。

「如果是你的重要器官的話,你放心,我全都忽略了,你不用對我負責。如果是你身上莫名其妙的傷痕的話,你更放心,我身上也有不少,雖然沒你那麼嚴重。」她滿不在乎道。

教主又盯了她很久,神情才慢慢放鬆下來。

「那個教主啊,我們商量個事吧。我看你挺不喜歡做傀儡的,要不我們合作扳倒鏡水姑娘怎麼樣?」

「為什麼?我在這裡吃好喝好,人人都要順從我,我幹嘛要和朝廷的人合作?」他不屑一顧。

好像確實是這樣。「但是一個女人騎在你頭上……」「你現在不也騎在我頭上?」「沒有沒有。」她趕緊蹲到他身邊,討好地給他捶肩,「你看那個女人冷冰冰的就感覺不好,像我多溫柔體貼。」

「不要臉。」

她手一頓,披在他身上的白布就滑下來,露出雪白大片肌膚。兩人對視一眼,她訕訕一笑,「教主,您的衣服都放在哪裡?我去幫您拿。」

他反拉住她,湊近她的臉,四目相對,似乎遇到很難以理解的事情。半晌道:「你怎麼就不會羞澀?連鏡水看到我的身體都會動容,你為什麼這麼平靜?難道你經常看男人身體?」

這個要她怎麼回答?小時候在孤兒院,男女都是一起洗澡,後來看了動漫,裡面飽含不少裸男,早習慣了,更不要說她現在從事專業繪畫淫穢圖冊,要是看到裸男就不好意思,她的繪畫生涯還怎麼繼續下去?

於是她矜持地點點頭,「還好。」

「……」

過了一會兒,她問道:「鏡水姑娘住哪裡?」

他瞟了她一眼,吐出三個字,「不知道。」直接坐起來,白布全部滑下來。她終於找回身為女子的自覺,背過身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為了就近監視,在教主的大床旁邊鋪了一層地鋪,睡在上面。

教主身邊沒有任何人貼身伺候,侍女都只在他需要的時候出現。原月知道她現在的行為很顯眼,但是沒有其他辦法。她只有一個人,教主是她現在唯一能掌控的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聽著不遠處的平穩呼吸,教主慢慢睜開眼,拿出枕頭下面的匕首,悄悄走近原月。

就在匕首刺向她的一剎那,她驟然睜開眼,抓住他的手腕,反身一扣,匕首就橫在他的脖子上。

他毫不驚慌,專註地注視著她的眼眸,柔聲道:「看著我。」

她下意識地看過去,只見他的瞳孔慢慢由黑轉化為深褐色,然後化為一個漩渦,不停地旋轉,越來越快……

「拿起匕首,殺了自己。」他緩緩道,目光冰冷地看著她。

她顫抖著拾起匕首,神情掙扎不定。教主的額頭上滲出了一粒粒汗珠,握掌成拳,彷彿用盡全力,道:「快點」

她胸前的衣裳應聲劃破,露出纏了一層層的白布,匕首划至心臟,驟然用力!在痛感傳來的剎那,她猛地清醒過來,甩手扔開匕首,然而傷口流出的血轉眼就染紅了白布。

她迅速伸手扼住他的脖子。

他冷笑一聲,「難怪敢只身前來。」

她死死地盯著他,「幻術?催眠?」

他正要開口,一縷熱流滑過他的脖子,他以為他的脖子被劃破了,卻見是從她身上留下的血。那麼多的血,她胸前的白布都被染透了,正一滴滴地打在他身上。她的神色不變,只是臉色越發蒼白,但是眼中的堅定絕不動遙

那一剎那,他心神一震,大腦一片空白。等回過神來,原月已經重重壓在他的身上。是啊,那一刀是捅向心臟的,怎麼會安然無恙?他拿開脖子上的手,咳了幾聲才讓呼吸通暢。

他探向她的脈搏,還在微弱跳動著。但是只要他再加一刀,甚至不用管她,她就會死了吧。

他把還在血流不止的原月打橫抱起,放在他的床上,默不作聲地看了許久,手伸向染紅的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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