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章
他們出發到s市找宋荀的家人,宋荀並不想再穿裙子見爸媽和姐姐,他想換掉,但是李時杼不准,他抵著宋荀的額頭,“聽話,裙子好看,老公喜歡乖寶貝穿裙子,”他乾燥的唇印在宋荀臉頰,“到了那裡再換好不好?”
宋荀的眼裡全是淚光,委屈地癟著嘴點頭,叫男人抱他。
宋荀害怕人群,所以只能選擇自駕出行,到s市差不多要十來個小時。因為帶著孩子,而且宋荀嘴饞,車上準備了好多小零嘴,堆在後座上,和李景和的兒童椅和玩偶放在一起。
小孩子好奇,一路上不停地在問問題,宋荀心力不足,只能隨便敷衍他。幸好車上暖氣開得足,暖烘烘的,李景和一路上左瞧右瞧,消耗了太多體力,在吃完第二盒小餅乾以後就睡著了。
宋荀大大的松了一口氣,就在內視鏡裡看見男人含笑的眼睛。他朝鏡子吐舌頭,然後就聽見旁邊的李時杼笑出聲來,宋荀氣鼓鼓地轉過頭去看窗外。
結果一下就被男人扣住後頸扭過來,宋荀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聽李時杼在說,“我很早之前就在想,為什么你每次坐我的車一定要瞧著外面呢?外面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呢?你為什么不知道來看我,嗯?”
宋荀被他擰到了脖子,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凶,眼淚壓都壓不下去,眼眶漲得酸痛,“你壞!”
李時杼開車的手頓了一下,“什么?”
“你壞,你壞,你就是壞!”宋荀哭得眼淚婆沙,臉上紅紅的喃呢著控訴他。
李時杼開車到高速旁邊的加油站,解了自己的安全帶,去吻宋荀臉上的淚,“哦,別哭了,老公壞好不好?寶貝乖一點啊,老公很愛你。”
宋荀偏過去躲他的嘴,在李時杼剛要臉色時,又吊著他的脖子,耳朵貼著他的臉頰,他弱弱地在撒嬌,哭得打顫,“你別凶我好不好?我很害怕,我怕,老公你不要凶我。”
李時杼對他示弱沒有一點抵抗能力,他的心都快被他甜融了。他抱著宋荀細軟的腰,側過頭不停地啄吻他的臉頰,“老公錯了,再也不大聲講話了,原諒我吧,啊?”
宋荀任他親吻,唇被男人含進嘴裡吮,覺得自己的嘴都被嘬麻了,抬頭透過車窗看見有工作人員走過來敲窗子,他嚇得去推他,臊得縮成一團,偏著頭靠在椅背上。
李時杼又笑,“沒事,外頭看不見的。”
宋荀不理他,閉著眼裝睡。
李時杼把後座的毯子堆在他臉上擋住,宋荀剛想揭開就感覺到李時杼開了車窗,把油卡遞給工作人員加滿,又關了窗。
男人問他要不要上廁所,宋荀穿著裙子,但又不想去女廁,斟酌說不去。
男人的手來探他的胯,嗤笑他,“別憋壞了,老公帶你去啊?進男廁所好不好?”
“不去,我不要上廁所。”宋荀在賭氣男人為什么硬要他穿裙子出來。
李時杼把車門鎖了,讓他待在裡面,抱著還沒睡醒的李景和去加油站的廁所,臨走的時候還說,“我都沒抱景和上過廁所,老公只抱你上過。”
又開了好久,連宋荀都困過去一回,醒來時發現車停,他睡眼惺忪,問,“老公,怎么了?”
李時杼把車熄了火,看著前面擁堵的車道,掛了手裡的電話,“s市暴雪,前面好像封路了,沒事,你再睡會兒。”
宋荀沒睡了,他怕李時杼一個人等得煩悶,和他講話,又跑到後面去把熟睡的李景和裹嚴實了,車上熄了火,斷了暖氣,他怕小孩冷,把自己的外衣也蓋他身上。
“他不用穿那么多,你凍到自己怎么辦?過來!”男人斥責他。
李時杼把自己的大衣脫了,蓋在宋荀肩上,手環著宋荀的腰,宋荀攏著男人的衣服,笑得乖俏,“沒事,我有老公。”
李時杼把他的臉扭過來,熱氣噴在他臉上,宋荀睫毛都翩飛顫動,“老公也有你。”
男人把舌頭伸出來,宋荀抱著他的脖子,乖乖地含著那根舌頭吮吸,表情愉快得像在含一根好吃的棒棒糖。兩個人的舌頭在空中纏繞,親得難捨難分。宋荀臉頰憋得通紅,在曖昧的水響聲中不自覺地地扭動。
男人手撐在座位中間,放倒了副駕的座位,宋荀後仰著,被分開了腿,男人跪在他兩腿之間手探進下身裡愛撫著他的肉穴。
兩個人嘖嘖有聲的纏吻著,男人的手伸下去把宋荀的屁股端起來,刮他的褲子,宋荀把屁股翹起來,男人的手指揉了幾下他的陰蒂,就直直捅了進去,兩根手指在裡面來回擴張,宋荀下面熱乎乎的,開始出水了。
下身有刺刺的銳痛,他含著男人舌頭嚶嚀叫痛,直聽到下面噗呲噗呲的水響,又滿面潮紅的軟在男人懷裡。李時杼解了自己的拉鍊,把蓄勢待發的巨碩器物露出來,他端抱著宋荀的屁股,用那根粗鐵似的陽具磨他不斷淌水的肉縫,宋荀被那根大肉棒燙的直縮身子,攥著男人胸前的衣服不停地哆嗦。
男人蹭了幾下,挺身把大東西抵進去,細窄的肉壁還只能適應兩根手指的粗長,一下被這樣的巨物貫穿,像是被一根大木樁直接捅進去了,宋荀含著一包淚,繃緊了脖子,在男人懷裡喉嚨緊得哭不出聲。
直到被男人抱著屁股上下顛拋的時候,他才像找回了神志,痛得弓著背,低聲啜泣著,“痛,老公,你戳痛我了。”
男人的手輕輕拍他的後背,低下去親吻他,他問,“什么戳痛寶貝了?告訴老公,老公打他。”
和男人溫柔的話語截然不同的狠頂,讓宋荀失魂了似的,他全身打抖,小腦袋貼在男人的胸膛,眼淚順著臉流到椅背上,“唔,不,不。”
他陰穴像被熱鐵不斷摩擦捅入,磨得他脆弱滑嫩的陰道火辣,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種噬人的灼熱,他要被這種粗暴可怕的快感吞噬了。
男人的手穿過他的腿,輕鬆地把他壓在座椅上又兇狠地挺進,被那貪婪的甬道癡纏地吸吮,他在這種極致的快感中低喘著,宋荀嘴都合不上,口水和眼淚流了一臉,他舔宋荀的臉頰,“怎么了乖寶貝,告訴老公,什么東西戳你了?啊?”
宋荀全身像不斷有電流穿過,炸得頭皮發麻,他大敞著腿隨著男人粗壯威猛的性器的操弄搖擺,牙關打顫,他要被這個人的壞心眼玩壞了,“唔,唔,老公,老公的大棍子。”
被情欲浸得暗啞的嗓音,帶著戲謔的痞笑,“太壞了,你幫老公教訓大棍子好不好?他聽寶貝的,你夾夾它。”
宋荀渾身虛軟,在男人懷裡像個毫無意識的淫娃娃,他不斷痙攣,顫抖,隨著男人愈加蠻狠的動作而隨著搖擺,他像是要升仙了,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癡態。
他的陰蒂充血硬挺,肉穴腫得高高的,陰唇外翻,隨著青筋暴怒的性器,時而被捅進穴裡,又隨著抽出被陽具扯出一些騷紅的媚肉。
他全身染上欲望的氣息,白潤的膚色爬上惑人的緋紅,漂亮得驚心。臉紅得徹底,一雙眼睛半眯著,全然沒有了意識,有時候過重的頂弄會讓他突然睜大眼睛,又像被擊中的落雁一樣瞬間軟下來,只一張嘴不斷地咿咿呀呀低聲呻吟。
“噓,景和。”男人一邊不斷地捅著那不斷溢水的小肉嘴,提醒他,“他醒來了,會問爸爸為什么媽媽會哭的。”
宋荀背躺著背椅,偏過頭看見孩子熟睡的臉頰,一瞬間羞恥的禁忌感席捲了他,臊得要死過去。
李時杼親吻他的頭頂,暖烘烘的,“我怎么告訴他,說我的大棍子把乖寶貝戳痛了嗎?啊?”
他的語氣越溫柔下身的衝撞就越重,宋荀被不斷頂得聳動,又因為男人的話不敢叫出聲,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一邊被抱在懷裡交合,被入得死去活來,一邊淚跡斑斑,哭得楚楚可憐,“不,啊!”
男人火熱膩滑的舌卷起他的耳廓,舔吻著,“輕輕地叫,老公愛聽寶貝叫。”
宋荀攀著男人的脖子,只覺得全身燥熱不堪,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插得壞了,大腿根不斷哆嗦著。
他噴過一次了,還在性高潮的旋渦中,男人抱著他的屁股,那根火熱的棍子在他還脆弱隨著身體呼吸的甬道裡打轉,宋荀快被這種溫柔地摩擦舒服得翻白眼了,他有一種強烈的失禁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摳住男人的精幹的手臂,下腹抽搐起來,“老公要尿,要尿了。”
他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潮,並久久無法平息這種失禁般的抽離感,他的身體裡像是空無一物,空晃晃的,只有男人那根要將他搞爛的大肉棍子。
等到男人終於射出一泡濃稠的陽精進他的穴,他已經哭得全然沒有意識了,被緊緊箍在懷裡,泥濘的嫩逼裡含著男人的軟下來的陰莖,孱弱的雙肩不斷的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