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
李時杼心情很好地撫摸他的後頸,像給一隻貓順毛,“小哭精,眼睛跟水龍頭似的。”
宋荀抬頭瞪他,他眼角還紅著,眼裡蓄滿了淚,純淨又可憐,又吊著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脖頸。李時杼越來越抵擋不住他的撒嬌,扣著他後腦,逼他抬頭,“不哭了哦,下次老公輕輕地。”
宋荀伸手堵住他的嘴,水紅的小嘴癟著,“不許你講話。”
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舐他柔嫩的手心,宋荀像觸電一樣把手縮了回去,慌張地把手掌扭曲地彎著藏在自己腋下,“不要。”
李時杼的吻印在他額頭,鼻尖,輾轉舔吻了他薄嫩的雙唇,滑進他嘴裡,裹著舌頭砸著。宋荀喜歡和他接吻,就算吻得又狠又長,但是這窒息的感覺給他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活,好像一切都被忘記,只有這個男人和欲望讓他迷醉。
他感覺到男人在他體內疲軟的火物再一次粗硬起來了,囊袋周密濃密的陰毛紮得他肉唇發癢,他不耐地動起來。
李時杼顯然錯以為他又浪起來了,拍著他的屁股,兩人在車內艱難地換了一個體位,把椅子調高了些,宋荀被抱到男人腿上,這車身很大,車頂高,只是兩個人疊坐在副駕駛駕駛,顯得擠促,宋荀很怕自己會撞到頭。
男人又開始不管不顧地頂他下頭的小肉嘴。宋荀被撞得嗚咽,屁股不斷被顛動著,挨到男人身上蕩起一陣肉浪。他們在這個冰天雪地的世界的小小車廂裡,不知疲倦,不知冷熱,情欲讓他們冒了熱汗,像人都蒸騰起來,看什么都是霧濛濛的。
所幸李時杼這天開的車防震性好,底盤穩,裡面的人幹得熱火朝天,外頭的動靜也不大。但是宋荀顯然挨不住男人過重的欲望,他覺得自己子宮口從爽快再到麻痹,現在已經開始生疼了,那狠重的一頂像是要把他的內臟都搗碎。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厲聲尖叫出來,又後知後覺地咬住自己的嘴。
但是後座的李景和還是悠悠轉醒了,他裹得多,睡得呼呼的,嘟嘟的臉上熱得坨紅,被固定在後座,動彈不得。他顯然還沒睡飽,是被前面的兩個人過於激烈的性事打擾醒來的,揉揉眼睛,眼淚一股,大聲的哭鬧起來。
他比較早慧,很少有這樣大的起床氣,但是小孩哪有什么邏輯,他今天就是鬧起來了,大聲的哭叫著回蕩在車廂裡。
宋荀慌亂起來,嚴密地擊頂讓他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來,停!”
男人不斷地趁著孩子哭鬧聲猛撞他子宮口,宋荀被他緊緊鉗住,幾乎要在這種可怕得滅頂的快感裡死過去,他的周身像是時間靜止了,他半張著嘴,被男人抽插得嘴角不斷流出涎水,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跟哭鬧聲混在一起,雜遝又暈熱。
極致的快感像潮水一樣吞沒了他,宋荀咬著男人的肩膀,終於崩潰如決堤,下身噴得髒兮兮的,濺了男人滿腿根。
他脫力地喘息著,像沒氣了似的,弓著腰,被男人抱在腿上輕輕地拍著哄。
後面的李景和哭得打嗝,突然又忘記自己為什么哭了,爬到旁邊拿了果凍,想要吃,他左瞧右瞧,“爸爸,媽媽呢?”
宋荀溫順地坐在李時杼腿上,男人厚重的大衣蓋在他肩頭,他小小的腦袋緊貼著男人的頸項,縮成一小團,像是一隻小獸,咬著手指在哭。
“在爸爸腿上。”李時杼回答他。輕輕惦著腳抖動像在哄宋荀,可是宋荀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被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著腿心。
“媽媽為什么坐爸爸腿上?”孩子稚氣地發問。
“因為媽媽的衣服給景和了,媽媽怕冷,躲進爸爸衣服裡面了。”他的聲音帶著童趣,卻偏偏表裡不一地,不斷用胯下那根粗大的刑具入得宋荀欲仙欲死。
李景和掙扎著偏過頭去看宋荀,宋荀連忙把自己的頭埋進衣服裡躲閃,李景和像是在玩捉迷藏,開心地鼓掌,“找到媽媽了,在這裡。”
宋荀覺得這個世界都沒有比這個更丟臉的了,在自己不到四歲的孩子面前坐在男人腿上,在衣服的偽裝下被插得半死不活,他哀哀地,低聲和男人求饒,“老公,我要下去,求求你好不好?”
李時杼笑著說,“下去?光著屁股要去哪啊?”
“不是的,我想去自己坐著,好不好?”他貼著男人心口講話,呼出來的熱氣讓男人的心口發燙。
李時杼拖著他裸露的肉屁股把他抱得更緊了,宋荀下頭嘬得他又熱又緊,他愛極了這個銷魂的小洞,“再待會兒,老公懷裡暖和,乖。”
男人又開始抱著他顛動,宋荀咬著手指爽得眼前一片模糊。
李景和還在咬果凍外頭的包裝,一時沒有理會他們。
外面有人敲窗,李時杼煩躁地把他的頭蓋得嚴實了,略開一點窗,露出一雙陰鷙冷漠的眼睛。
外面的員警明顯一呆,又貼著窗戶和他講話,“同志,應該還有半個多小時可以通路,有什么不方便......”
李時杼這種時候沒有心情裝成溫潤知理的好青年,他被緊張得打抖地宋荀夾得爽快,那活穴裡全是自己的精液和宋荀的騷水,菇滋菇滋地冒響,宋荀的小嫩逼貼在他囊袋上摩擦,穴裡像無數張細嫩的小嘴嘬他碩大不知滿足的巨莖,他冷硬地開口,“沒有。”
說著就要關窗,後面的李景和叫起來,“員警叔叔,員警叔叔!”
外頭剛參加工作的小年輕被這么熱情地呼喚著,幾乎以為車裡有個被拐賣的兒童,不斷地敲著車窗。李時杼煩不勝煩,直接把後頭的車窗開了,李景和紅撲撲的臉探了出來,“叔叔,我是李景和!”
一大一小莫名其妙隔著車窗談起來了,李時杼根本不理會後頭,他繼續狠猛地操弄著宋荀,一頂一頂地幹著宋荀的小騷逼,叫宋荀深陷在情愛旋渦裡,無法自拔。
宋荀燥熱得耳朵都在冒氣,四肢百骸全在叫囂著快活,他覺得自己真如男人所說,就是個吸精的妖怪。
一瞬間像是拋掉了所有羞恥,兩條細胳膊伸出來攀著男人的脖子,和他嘬吻在一處,口腔被男人的舌頭全數掃過,車裡響起曖昧粘膩的水聲。
外面的風刮得凶,員警不知道裡面的情況,只和熱情地李景和又聊了幾句,就去和另外的車說明情況了。
李景和剛把自己半天沒咬開的果凍送給小員警了,又偏過去拿了一個,抱在懷裡,“媽媽都被我找到了,為什么還不出來?”
前頭交疊的兩個人都剛泄過,正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不斷的啄吻著,聽李景和這么說,宋荀又想下來,但是腿心發麻,雙腿虛軟還在亂顫,“老公。”
李時杼低頭親在他嘴上,“乖寶貝,再抱會兒。”
宋荀又安心地環著男人的腰,耳朵靠在他心口聽男人因他而慌亂的心跳。
過了一會兒,男人把泡得半軟的陽具拔了出來,宋荀下頭突然沒有堵塞的東西,夾得不緊。漏了些男精到車上,臉臊得紅紅的,李時杼抽了幾張紙,伸下去擦乾淨宋荀一塌糊塗的股間。
他又被男人反身抱在懷裡,背貼著男人的胸膛,正視著車窗外的冰雪和行人,男人乾燥的大掌伸進他褲子裡捂住他泥濘的肉唇色情地來回揉搓,一根長指沿著肉縫摩挲,宋荀夾著腿在他身上嗚咽。
他表面上若無其事地和孩子聊著天馬行空的話題,暗地裡掐著男人的手臂顫抖,他習慣了讓男人摳穴。週末的時候,李景和被送到本家,他就坐在男人腿上看動畫。男人什么也不幹,讓他大敞著腿,裡裡外外被摸個透,有時候男人興致來了,會把他壓在沙發上幹得他頭重腳輕,意識全無,只能被抱著餵飯。
李景和抱著平板在後面看卡通片,滋滋有味的,有時候會自言自語地對著螢幕裡的卡通人物講話。
他偷偷仰起頭和男人接吻,舌頭都被男人的牙咬破了,讓男人嘬著小血口吸吮,在他下頭的手又端著他滑嫩的肉臀用力地抓捏,和前邊摩挲的手讓宋荀不斷地搖擺扭動著細腰。
李時杼低下去和宋荀咬耳朵,兩個人溫存地像在說著情人間的小話。
實際上,男人含著他的耳朵說的盡是些髒髒的騷話,“摸摸自己的小騷逼,被老公操得又腫又胖,摸著真肥。”
“夾緊了,漏出來會叫人發現你尿褲子的。”
“幹得越多,怎么就越緊呢,真是個騷妖精。”
難以想像他這樣一張正經英俊的臉,兩片形狀美好的薄唇裡會吐出這樣的話,他臊得不斷躲開男人的嘴。
路通了,男人把他的褲子給他穿上了,親在他臉頰,“站穩了,別摔著。”
李時杼回到主駕駛,車發動了,車廂又暖起來了。
不想否認,他確實在討好李時杼,他太想去看看父母和姐姐了。
他一路上都在害怕,生怕男人突然找出各種理由,掉頭回去了,或者又有什么急事。下雪封路的時候,他這種不安到達了極致,所以才軟貼貼地去男人懷裡撒嬌,勾著男人跟他做愛。
他肚子隆起一塊,被男人的精液射得滿滿的,他摸上去,像當時還懷著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