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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麼體驗》第70章
第70章 年玉琢①大魔頭的心肝兒

  2042年,X秘密研究基地。

  監控者在報告中寫道:第一批測試者,全部死亡。

  上面看見報告,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有備無患地繼續準備第三批測試者。

  按照第一批測試者的死亡率,他們相信第二批測試者也撐不了多久。

  負責跟進測試資料這一塊的是一名混血美女,她叫安娜:“頭兒,你相信虞博士真的會心甘情願為老闆做事?”

  “你認為呢?”被安娜稱呼為頭兒的周靖反問。

  “我不知道。”安娜陷入了沉思。

  因為虞博士要欺騙他們是分分鐘的事情,在資料作假這方面,沒有人比得上那位年輕神秘的虞博士。

  對方被稱為亞洲生物學兼電子學鬼才,年輕很輕,今年才二十五歲。

  他全名叫虞極卿,出身名門,畢業於全球前十名校,從十二歲開始玩發明,癡迷電子智慧,擅長製造密碼鎖以及熱武器。

  “那我又如何得知?”周靖說。

  所以虞博士給出的報告是不是真的,這個世界上只有虞博士自己知道。

  “算了。”安娜搖搖頭:“我去看看第一批測試者的屍體。”

  “記得檢查生命跡象。”周靖說:“老闆尋找一名願意拿錢辦事的志願者也不容易。”

  “知道了。”安娜說。

  但是如果測試者還活著,卻失去了繼續參加測試的作用,老闆也不會讓測試者繼續活著,因為實驗必須保密。

  “安娜博士。”守門的是一名年輕人,他叫易揚。

  “聽說裏面的人全死了,你進去過嗎?”安娜站在門口,通過玻璃窗往裏面望。

  “沒有。”易揚卻在看美豔的安娜:“我沒有進去的許可權。”他只是負責守門,裏面有機器人負責營養倉的運轉。

  “我差點忘了,你只是個項目聘用員。”安娜拿起易揚胸前的牌子,隨意瞥了一眼:“把門打開吧,我要進去看看。”

  “是。”易揚的眼睛從她胸前移開。

  第一批測試者,一共有十二個。

  安娜站在第一個營養倉面前:“連你也死了,真是可惜。”她看到躺在裏面的男人,身形修長,面容出色,渾身上下的肌肉非常具有力量感。

  再看一眼營養倉旁側的資料卡,上面寫著:李冬,28歲,退役軍人。

  “第一批測試者的屍體,怎麼處理?”安娜回到辦公室問。

  “焚燒。”周靖取下眼鏡說。

  “那好吧。”安娜聳聳肩覺得很可惜,她心裏仍惦記著那位帥氣的退伍兵哥。

  這時候虞博士的私人辦公室,虞極卿拿著放大鏡,正在修理營養倉出現的故障問題。

  “先生,一號馬上就要醒了,您搞定了嗎?”智能管家在五分鐘之內第三次問。

  “閉嘴。”虞極卿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這是誰的錯?你調換營養倉的時候把機芯弄壞了,幸虧我及時發現。”

  否則一號的身體可能會出現不可挽救的傷害。

  “您是最棒的。”智能管家說:“但是您為什麼要偷竊一號的營養倉?”

  “……”誰來砸爛這只話癆智慧系統。

  “區區不才試著分析一下,一般情況下人類沉默代表著兩種可能。”智慧系統說:“一,不屑回答,這時候您的情緒很有可能是高傲自負;二,不好意思回答,這時候您的情緒很有可能是羞澀扭捏。”

  “呼……”虞極卿拿起遙控器,關掉智慧系統。

  其實很多時候他並不需要系統線上為自己下達命令,他可以通過電腦和各種按鈕直接下達命令。

  系統存在的意義大部分不是因為系統能幹,而是因為系統能侃。

  在一個密封的空間,長年累月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是一種會讓人瘋掉的寂寞。

  但是不好意思系統,從今天開始,博士身邊多了一個一號。

  雖然目前一號只能夠活在營養倉中,可是看得出來,博士的新歡肯定就是他。

  看看這台豪華的營養倉配置,經過博士的改裝之後,各種效果大大提升,雖然使用的本人並沒有什麼感覺。

  “好了。”虞極卿按下運轉的按鈕,然後回頭看著室內那塊最大的螢幕。

  黑了十三個小時的大螢幕重新亮起來,出現的第一幅畫面是清晨的臥室。

  “喂,參參?”江憐南眼睛半睜,伸手推推身邊的男人:“有人按門鈴,快起開門。”

  現在是冬天,冷死個人了,想不通誰這麼一大早上門。

  “……”平時李冬基本上一推就醒,一使喚就照做,但是今天早上他紋絲不動。

  “你不是吧,睡得這麼沉?”江憐南不爽地爬起來:“才早上九點,週末的早上九點,誰這麼早?”

  他穿著棉鞋和睡衣用小碎步走出臥室,經過溫馨的客廳,來到玄關處:“誰?”從貓眼看了一眼,發現是個妹子,好想長得跟附近花店的員工一模一樣。

  江憐南心裏一悸,立刻把門打開。

  “……”真的看到了一大束花。

  “江先生早上好,今天是你們的紀念日哦。”妹子:“李先生為你訂了一束花,請收下~”

  “謝謝。”簽名收花,抱著跑回家。

  啊啊啊啊,第五年的紀念日!

  “老公——”大叔和鮮花一起撲上床:“我好開心啊。”

  “你不知道自己很重嗎?”李冬推開貼在自己臉上的花:“冷死了!滾下去!”

  “好吧好吧。”大叔跳下床,去客廳插花:“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他又唱又跳,五年來已經慢慢跌破了受精卵的下限。

  現在可能已經退化成了一隻小小的快樂的精子。

  “親愛的,我們晚上去哪里吃飯?”江憐南探出頭來,嘴唇上放著一片碧綠的玫瑰葉子。

  “位子我已經訂好了,晚上再告訴你,”李冬拉上被子哼唧:“你要是不困就自己玩兒,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是不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呢?”江憐南轉身在微信群裏發:“@參參,我們周年紀念日,參參說要訂好了餐廳,大家快來猜猜今年是哪家?”

  江小南:“猜中了發紅包,參參今年賺了不少錢,讓他發大紅包~”

  傅昌殷:“老四,你今年四十了,不是四歲!”

  這五年來,他們感覺越來越招架不住曾經高傲矜持不屑示弱的老四。

  江小南:“口胡,我才十八。”

  被老公寵成受精卵是什麼感覺?

  就是永遠都十八歲,感覺自己連瓶蓋都擰不開,一個人過馬路都分分鐘會出事兒。

  虞極卿一邊追劇一邊寫公式,不知不覺又過去了愉快的兩小時。

  他把智慧系統放出來:“觀察資料,順便把第二批第一個世界的資料總結出來,有意思的測試者圈出來給我。”

  “先生,這是,您的工作。”智能管家說。

  自從先生迷上了看一號的日常,就再也沒有認真地工作過。

  “現在我把工作交給你,”虞極卿看著屋裏的攝像頭:“有意見嗎?

  “沒有意見。”系統挺慫:“第二批測試者一共十二名,在第一個世界損失了三名,剩下九名,其中有四名利用‘先知’能力努力圈錢,三名利用原身財富沉迷享受,兩名選擇參政……”

  “嘖嘖。”虞極卿看了一眼小螢幕,那裏有很多張臉孔,或意氣風發,或放縱玩樂,可以說是醜態百出。

  “比較有意思的是十三號,”系統說:“他是第二批中綜合評分最好的測試者,和一號不相上下,雖然選擇參政,但是似乎心系群眾。”

  虞極卿看了十三號一眼:“嗯。”這位元有可能是上面感興趣的觀察對象:“那就繼續觀察。”

  他給十三號的關注僅是幾秒鐘,最後又倒回去觀看一號的大螢幕。

  “一號最近在幹什麼?”系統問了一句。

  “過日子。”虞極卿喝了口熱水:“你要不要一起看?”

  “不了吧。”系統停頓了片刻:“我要分析資料,沒空。”

  “哦。”虞極卿也不是真心邀請系統一起看,和一個沒有感情的電子腦一起看感情劇,他還不至於。

  系統一邊分析第二批測試者的資料,偶爾偷看一眼一號的數據:“一號真溫柔。”

  這位測試者每次都跟所在世界的男主人公談戀愛。

  “上面說我第一次挑選的世界過於變態,”虞極卿笑了笑:“第二批的每個世界都很普通,卻依舊死人。”

  “那不是您的錯。”系統說:“性格決定命運,您看一號不是活得好好地嗎?”

  如果每一個測試者都謹慎一點,而不是自負地認為老子知道劇情就天下第一,那麼死的人數絕對不會這麼多。

  “這個世界要結束了。”虞極卿有點恍惚。

  “一號,真溫柔。”系統重複了一句,它剛才說過的話。

  鏡頭裏面,李冬抱著暮年的江憐南:“憐叔。”他坐在午後的花園裏,輕輕為對方蓋上雙眼。

  那一刹那,畫面定格。

  “這一張截圖很漂亮。”虞•截圖狂魔•極卿,把圖片拖拽到一個檔夾,裏面全是李冬的截圖:“以後做成相冊送給他。”

  “以後?”系統不會思考,在他的資料中一號沒有以後。

  “下個世界。”虞極卿懶得理沒有感情的系統。

  李冬心中那份難過的情緒,在經歷過一次很長很長的睡眠之後,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就像他每一次在新世界醒來,雖然還是很清楚自己過去經歷了很多,卻也能夠拿得起放得下,盡可能地留下正面的情緒。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李冬隱隱約約地覺得,盡頭之處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個想法猶如一團小火焰,一直在他心裏面存在著,很溫暖很舒服。

  “一號……”

  李冬動了動眼睫毛,在恍惚中驚醒。

  什麼一號?

  他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有點暈的腦袋:“嘶……”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疼。”原來原主的腦袋上有傷,額頭邊鼓起來一個大腫包。

  李冬扶著額頭觀察環境:“……”他發現周圍古香古色,找半天都沒找著一個現代化施設。

  也就是說,這次的世界是古代,沒跑了。

  李冬躺下去眯了一會兒,然後沒忍住操了:“神他媽天下第一美人兒……”這就是他現在的身份。

  武俠世界,紫霄派,三師弟蘇令崖,武功高強,顏值逆天,號稱天下第一美人。

  蘇令崖的真實性格,陰險狡詐,心機boy,是為了爭奪掌門和武林盟主而存在的偽君子反派配角。

  這個世界的男主受名叫年玉琢,小時候是個家道中落的小可憐,被買到勾欄院當孌童那一年才十一歲。

  也是可憐,十二歲第一次接待客人的那一晚,遇上了一個變態的老漢。

  開頭那幾下就把年玉琢嚇得要瘋,在極度驚恐之下就把老漢虐殺了。

  從此男主受在變態暴虐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因緣際會之下還練就了一身可以吸人功力的魔功,第一件事就是找出當年賣掉他的人,報仇。

  殺人手段之狠辣,讓江湖上的各路好漢人心惶惶。

  不負眾望,年玉琢很快就加入了江湖第一大魔教,玄陰教。

  十八歲成為堂主、二十歲成為左護法,二十四歲成為新一任教主。

  在年玉琢還是玄陰教小透明的時候,他偶然認識了一位元筆友——通過鴿子書信來往的朋友。

  因年玉琢幼年遭遇導致性格陰鬱暴戾,他教裏教外幾乎沒有朋友。

  這位通過信鴿交流的同齡人,慢慢成為了年玉琢的朱砂痣,是他唯一柔軟的地方。

  狗血的地方就在於這位筆友的身份,他就是這本書的渣攻,紫霄派大師兄兼未來掌門候選人,張君洛。

  中央空調,優柔寡斷,感情上是個渣渣。

  當他無意中發現自己的筆友就是玄陰教的教主年玉琢,第一時間想的是和對方撇清關係,以免被別人發現自己竟然和魔教有來往。

  後來被三師弟蘇令崖發現沒來得及毀掉的書信,張君洛情急之下,關門放教主,寫信告訴年玉琢,正派弟子蘇令崖的行蹤。

  年玉琢受到來信暗示,當然以為蘇令崖跟自己的心頭肉有過節。

  正好他看正派不順眼,於是二話不說趕去殺蘇令崖。

  在原著中蘇令崖摔下山崖,被一隱居女子所救,這個女子的身份又是張君洛多年未聯繫的未婚妻。

  說回年玉琢為心頭肉殺了死對頭,心情舒爽,想著約對方出來見上一面,畢竟他已經當上教主了,正是威風的時候。

  結果對方突然鬧失蹤,這就算了,該死的死對頭並沒有死,反而在武陵盟主推選大會上爆出,自己那名神秘的筆友竟然是紫霄派大弟子張君洛?

  渣攻張君洛自然不承認,為了證明清白,他約年玉琢一戰,不僅活抓了年玉琢,還要召開屠魔大會。

  年玉琢恨死了這個郎心如鐵的男人,於是讓屬下來救走了自己。

  這時候張君洛才知道,年玉琢和玄陰教之厲害,不是區區一個紫霄派掌門可以抗衡。

  打不過,但是可以套路。

  張君洛放下武器,一個人上了玄陰教,他在原著中只說了一句:“年教主,君洛前來請罪。”

  年玉琢就此淪陷了,他把張君洛留在玄陰教陪伴自己左右。

  二人每天談完人生談理想,談完理想談和諧。

  在這個過程中渣攻多少也產生了感情,畢竟能夠通信多年,兩個人的靈魂極其合拍。

  他想來想去,不是很忍心殺了年玉琢,但是可以讓年玉琢自廢武功,叛出魔教。

  一代魔頭年玉琢會這麼傻嗎?

  他真的就這麼傻,自廢武功之後和張君洛住在紫霄山下的小鎮上。

  開頭一兩年還算恩愛,渣攻對年玉琢不錯。

  過了幾年男大當婚,張君洛是掌門,他舉行了一場婚禮,同時娶了年玉琢和未婚妻,卻把兩個人都蒙在了鼓裏。

  直到張君洛的長子出生,年玉琢才知道自己被辜負了。

  但是這個時候,他一沒武功二沒積蓄三沒有朋友,紫霄派的阿貓阿狗過來,都可以踹他兩腳。

  張君洛知道後卻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年玉琢忍耐。

  看見張君洛不管,紫霄派的弟子更加變本加厲,經常過來欺負年玉琢。

  自從妻子生下長子,張君洛用更多的時間來陪伴妻兒。

  年玉琢那裏只是偶爾去看看,已經不復當年的小心呵護。

  畢竟年玉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要走也走不遠,隨時想了就可以去找他,不想就晾著。

  渣攻這樣做的時候,是一邊愧疚一邊這樣做的,李冬當時看得很蛋疼,他真的很討厭張君洛這種不幹不脆,渣成屎粑粑一樣的男人。

  要是不喜歡就直接說分手,各自安好,相信年玉琢的性格也不會死皮賴臉。

  可他就是不說,明明怠慢了,還做出一副情深的樣子。

  而男主受也真他娘的忍得住,愛人十天半個月不著自己的屋,他竟然忍得住。

  這不是賤貨,這是腦子進水了沒倒出來。

  要是換成別個,早在渣攻娶妻生子的時候就鬧分手了,還共侍一夫,怎麼不上天。

  別說古代的風氣就是這樣,左擁右抱很正常。

  呸,張君洛有的年玉琢也有,他為什麼不左擁右抱?

  李冬覺得很簡單,因為年玉琢是感情動物,而張君洛是欲望動物。

  欲望驅使張君洛去算計三師弟,去爭取掌門和盟主之位,去娶妻生子,去套路年玉琢,一切的一切都是出自欲望。

  其實這是現實中最常見的人性,可是作者寫出來就那麼討人厭,跟年玉琢這個人物一對比,頓時覺得張君洛當什麼屁掌門,還兒女雙全,注孤生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李冬回憶了一片原著劇情,心情有些鬱悶。

  “三師兄。”一把著急的聲音在門外喊:“大師兄讓你去竹林給他送劍,說要快點呢。”

  聽裏面沒有回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兩聲。

  “知道了。”李冬應了一句。

  他起來,不是很習慣古代的長髮飄飄和寬袍廣袖的打扮。

  “三師兄……”門打開,面容稚嫩的小師弟愣在那。

  咕咚……

  他咽了一下口水,臉立刻紅成猴子的屁股。

  “那個……”三師兄好好好好看:“這是劍,我走了!”一把將大師兄弟的劍塞給三師兄,小師弟馬上捂臉開溜。

  李冬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唉……”歎了一口氣。

  竹林不是那麼好去的,如果不出意外,現在是玄陰教的教主年玉琢早已在那守株待兔。

  李冬回了一趟屋,把蘇令崖從張君洛那裏偷來的信件放入懷中。

  “三師兄。”走在青石板鋪就的小路上,這次同來的紫霄派弟子一一停下施禮。

  仔細看的話,每一個人都在臉紅,而且還都是男的。

  彎成蚊香的李冬其實不介意:“嗯。”他板著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淡淡頷首。

  眉若遠山含黛,唇不點而朱,披在肩上的長髮烏黑順直,配上一襲天青色的長衫,也不怪每次下山都要謹防騷擾。

  這間道觀的後山有一處竹林,李冬踏進這裏之後,隱約感覺到氣溫下降了好幾度。

  “大師兄——”他停下來喊了一聲。

  明知道張君洛根本就不在這裏。

  嘩啦啦——

  李冬朝著竹尾搖曳的方向望去,一道破空聲隨著響起。

  身為一個現代人士,李冬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他愣愣地任由那一掌打在自己胸前。

  年玉琢的掌風立刻破開李冬的衣襟,白紙黑字的信件漫天飛舞:“唔——”李冬毫無抵禦的身體飛了出去。

  年玉琢隨手撈了一張飄落眼前的紙張,一看之下,手指發顫:“容卿?”

  他水色的身影一躍追上去,速度之快,愣是把摔下懸崖的李冬抓住,然後找到借力點,重返地面。

  “容卿!”年玉琢喊道,卻發現懷中之人已經昏迷,他二話不說,抱著人施展輕功,速回玄陰教。

  作者有話要說:

  英俊藥:冒牌冬,這就是你的卑鄙策略?

  李冒牌: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做。

  英俊藥:到時候被發現了怎麼辦,不堪徹想啊

  李冒牌:被我上過的人還捨得殺我?

  英俊藥:……你,有種(大拇指給冬哥,社會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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