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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麼體驗》第68章
第68章 江憐南14疼愛叔受

  哐當一聲,煙灰缸從床上反彈起來,掉到地上翻滾了好幾個圈,最後停在臉色煞白的江憐南腳邊。

  一切發生得太快,把他嚇得花容失色,又怒火中燒。

  那可是煙灰缸,會砸死人的。

  要不是男朋友手快,自己的腦袋已經開瓢了好嗎?

  “操你大爺,陳武侯!”江憐南說。

  李冬抱他起來,聞言腳一滑:“……”都這個時候了,大叔竟然比平時還凶。

  “我才操你大爺!”陳武侯擼起袖子沖過來,目光似要把江憐南生吞活剝:“你他媽的竟然搞我兒子?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搞我兒子?”

  “呸,”江憐南從老公背後探出頭來:“你他媽把我兄弟了嗎?”

  他穩穩地躲在李冬的保護之下,用手拽著自己身上的浴袍,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地,只露出一個頭來。

  “姓江的!你有種就站出來,”陳武侯說。

  “我不想要種,我何必站出來。”江憐南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

  “氣死我了,”看見江憐南這副樣子,陳武侯只想把他打出屎來,卻是一直越不過李冬這一關:“陳參,你給我滾一邊去!”他指著李冬的鼻頭說。

  “那不行。”李冬說:“一碼歸一碼,你生氣可以,但是不許動手打人。”

  陳武侯說:“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我就打人怎麼了?”他說著就推了一把李冬的肩膀。

  “……”李冬站在原地四平八穩,紋絲未動。

  “不孝子!”陳武侯惱羞成怒,馬上揚起巴掌扇過去。

  “你以為我會乖乖地站著任你打?”李冬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這件事就一個結果,要麼你接受我們在一起,要麼以後的日子你自己過,就當沒生我這個兒子。”

  陳武侯整個人愣住:“你竟然敢……”

  “我有什麼不敢?”李冬淡漠地說:“這些年有你沒你還不是一樣生活?大不了以後不姓陳。”

  “對的,參參可以姓江。”江憐南適時出來補一刀:“反正我是個GAY,以後不可能有後代,我的遺產都是參參的,他不缺你們陳家那點錢。”

  “你給我閉嘴!”陳武侯巴不得撕爛江憐南那張賤嘴。

  “憐叔說得對,我離了你還真不是不行。”李冬看著他:“我要是樂意的話,以後可能會給陳家找個代孕,我要是不樂意,陳家到我這一代就絕了種也說不定。”

  “你……”陳武侯握緊拳頭,震驚、憤怒、難以接受,簡直豈有此理!

  陳參還是自個的兒子嗎?

  跟親爹都不親,跟別人那麼親。

  “他是你叔,”陳武侯指著江憐南:“你怎麼能跟他在一起?”況且:“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一個水性楊花,帶著報復目的,內心醜惡的老男人,陳參怎麼下得去嘴?

  “你想說憐叔喜歡了你十幾年?”李冬歪了下頭:“如果這是你唯一能夠抨擊憐叔的地方,那你真可悲,你抨擊的是你自己。”

  “我……”陳武侯想反駁。

  “你要什麼時候才能承認,你沒有你自己想像中那麼理直氣壯?”李冬直勾勾地看著他:“這是來自子女這個角色的回饋,你可以不接納,但是你會失去子女。”

  陳武侯抿緊嘴唇,臉色鐵青。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他說:“但是你的想法很可笑,你以為離開了陳家你還能繼續過大少爺的生活……”

  “為什麼不能?”江憐南說:“我名下的所有財產,現在就可以全部轉給參參,說到做到。”包括陳武侯還清沒多久的那七千萬,他自己可以一分都不留,全給男朋友。

  “江憐南!”陳武侯指著他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報復我,你要是還要臉面,就趁早收手,別毀了江家的名譽。”

  堂堂一個當叔的人,死皮賴臉地纏著兄弟的兒子,傳出去江憐南還要不要臉了?

  “臉是什麼東西?”江憐南抱緊老公的腰:“哼!”

  陳武侯:“!!”他再次沖上來,一定要打死江憐南這個不要臉的老妖精:“你離開我兒子!”

  “喂?”李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住手,你憑什麼打人?”

  如果武力值高就可以隨便打人,那陳武侯的處境堪憂。

  “參參,你別被他矇騙了。”陳武侯瞪著他:“你以為他喜歡的是你?他只不過是為了報復我。”

  “放你大爺的狗屁,”江憐南又把頭探出來:“陳武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愛的是參參,我愛他愛他愛他——”

  “夠了。”為免江憐南把陳武侯氣死,李冬趕緊撿起衣服穿上:“現在大家都在氣頭上,我們先各自冷靜一下再談,我以後姓陳還是姓江。”

  陳武侯氣炸,要氣死他的不是江憐南,是親兒子。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威脅我?”

  不可能。

  醫生只是說他精子品質低而已,又不是說絕地生不出孩子。

  “你可以不受威脅,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雙宿雙飛。”李冬接過江憐南給他找回來的衣服,動作麻利地穿上。

  “我就不用了。”江憐南裹緊自己身上的浴袍:“不想在他面前換衣服。”

  “你以前不是挺喜歡他的嗎?”李冬捏了捏大叔的臉頰。

  “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現在心裏都是你。”江憐南說。

  李冬把大叔的衣服找齊,捆成一團,他一手抱著衣服,一手摟著大叔:“爸,我和憐叔先離開,直到你覺得有必要談談的時候,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他們出門之後,陳武侯一腳踢向身邊的轉椅——

  轉椅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爸好凶。”江憐南拍拍胸口,臉色都是煞白煞白地。

  “那就快走。”李冬摟著他加快腳步,離開陳家。

  上了男朋友的車,江憐南立刻安全感滿滿地:“剛才真的把我嚇死了。”他露出心有餘悸的樣子,面帶崇拜:“但是你好厲害。”

  陳武侯推搡李冬那一下,江憐南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親親老公動都沒動一下。

  “不是我厲害。”李冬跟個沒事人似的:“是他太菜了。”

  江憐南被帥一臉,他窩在副駕駛上癡迷地看著李冬:“其實真的很厲害了。”這個年輕到不可思議的男人,從頭到腳,從內到外,每一個地方都狠狠地戳動小受的心。

  黏在這麼man的男朋友身邊,江憐南感覺自己越來越愛撒嬌,越來越敏感脆弱。

  他恨不得被李冬捧在手心裏,唔,最好是含在嘴裏。

  “光溜溜地裹著浴袍坐車是什麼感覺?”李冬問。

  “咳咳,老實開你的車好不好?”江憐南伸伸懶腰,伸伸腿,把白花花的長腿露出來。

  “……”騷。

  可是騷得挺可愛的,李冬沒忍住,伸手摸了一把大叔的腿。

  “色鬼。”江憐南扯好浴袍,把大腿遮起來,然而卻變成上面的小香肩若隱若現。

  “騷大叔,回去乾哭你。”李冬說。

  大叔的小手段成功了,人家美滋滋地拿起正在充電的手機玩手機。

  鑒於剛才被抓奸的驚險和反轉大快人心,現在心情激動,江憐南很需要一個傾訴的地方。

  首先騷擾的是最親近的知情人士,老三傅昌殷。

  他們之前的三人小群還沒解散。

  江憐南在裏面發言,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反正用的是陳參的號:“三哥,我和參參的事老武已經發現了。”

  陳參:“咦?用錯了號,不好意思。”

  傅昌殷哪有心思去管老四花樣秀恩愛:“!!”發現了,這還得了:“你沒受傷吧?在醫院不?”

  “沒。”江憐南換回自己的號:“他倒是想打我,但是被參參攔住了。”老公不惜跟家族決裂也要護著自己,這輩子上哪去找這麼好的老公:“你知道我們怎麼被發現的嗎?”

  接下來是精彩回顧。

  傅昌殷:“你倆在外面被他瞅見了?”

  那也太倒楣了點,但是他之前就警告過,繼續在一起遲早會被發現!

  江憐南:“哪兒呀,在他家滾床單被發現了。”

  傅昌殷:“[流汗]”一個表情!

  江憐南:“老武破門而入,撈起煙灰缸就砸我。”喘了口氣繼續發:“我當時都懵了,幸好參參反應快,及時把我給抱走了。”

  否則當場就開了瓢。

  傅昌殷:“沒受傷就好……”可你丫的跟人家的兒子在人家家裏滾床單,這不是沖著找打去的嗎?

  要是老三有兒子被這樣搞了,也撈煙灰缸砸你啊,老四!

  江憐南:“唉,當時嚇壞了,現在還心有餘悸。”

  傅昌殷:“那事情後續是怎麼樣?你們現在還待一塊嗎?”據他所知,老武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人。

  江憐南:“老武離婚了你知道嗎?”他東打一耙,西打一耙,先把蘇葉給陳武侯戴綠帽的事情拉出來溜溜:“蘇葉肚子裏的孩子壓根就不是老武的。”

  喜當爹唄。

  傅昌殷:“啥?”三十多年的兄弟傻了眼,老武也有今天?

  江憐南:“昨天剛離的婚,就來我家把參參接走了,今天參參說不行就跟我姓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說實話當時被蘇到肝兒顫。

  老三都不敢說話了,這信息量忒大。

  如果老四的消息屬實,那麼風光無限的老武,一下子就變成了人生輸家?

  等等,一夕之間被嫩模老婆戴綠帽;以前對自己死纏爛打的愛慕者轉投兒子懷抱;忽然之間老婆孩子成為污點,死心塌地的愛慕者移情別戀,好不容易養到二十歲的大兒子,搞了他兄弟兼前愛慕者?

  求老武的心理陰影面積,一定很大。

  江憐南:“不管你們是怎麼想的,我以後的物件就是參參了,這件事我爸也知道,他對參參很滿意。昨天老武來接參參回家,還被我爸罵了一頓。”

  傅昌殷:“世伯一向疼你。”要不是江老爺子寵溺無度,也養不成這麼混的兒子。

  江憐南:“改天我和參參請大家吃飯,坐下來跟老武談一談,免得以後大家尷尬。”主要是如果真決裂了,站隊麻煩,老二老三不知道站誰。

  傅昌殷說了個好字,然後在現實中抹了把臉。

  他就問問,明知道兄弟現在剛剛遭受了各種打擊,要不要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默默地等待通知?

  到了江家,李冬讓大叔下個車。

  “我穿成這樣,你不過來抱我?”江憐南坐在椅子上屁股都不挪一下。

  “你只是沒穿內褲,又不是腿斷了。”李冬吐槽道,最終還是認命地下車,過來給大叔打開門:“出來。”

  江憐南撅了撅嘴,解開安全帶下車。

  李冬抱著他的衣服,他拽著李冬的衣服,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家門。

  這個點兒江老爺子不在客廳,秋姨從廚房探出頭來:“兩位先生回來了?”她的手白白地,顯然正在做東西:“餓不餓,廚房有吃的。”

  “謝謝秋姨。”李冬說:“現在倒是不餓,四五點的時候再吃吧。”

  他伸手拽著江憐南的手臂,急匆匆地上了樓。

  “這麼著急,幹什麼?”江憐南不爽地計較著李冬剛才沒肯抱他。

  “一路上拼命地撩我,你以為可以不兌現?”李冬將他推進門,然後把手裏的衣服一扔:“滾床上去,你老公要幹你。”

  江憐南嘴唇一抿,憋著甜甜的笑撲上床。

  啊啊啊啊啊——

  好幸福的說。

  中午被打斷的戰鬥,隔了一個多小時再開戰,依舊火力兇猛。

  瞎混到傍晚五點多,李冬放開死魚一樣的大叔,下去廚房端東西上來吃。

  “我好害怕,”江憐南把臉埋在枕頭間:“以後沒有你怎麼辦?”世界會崩塌的。

  “有時間多愁善感,不如起來多吃兩顆餃子。”李冬把一個餃子吹涼了,等大叔起來吃。

  “謝謝參參。”江憐南爬起來,咬掉李冬筷子上的餃子,吃相斯文:“餓的時候有東西吃,寂寞的時候有人陪,精,蟲上腦的時候有人抱,你憐叔的理想生活就是這樣。”

  “跟我不謀而合。”李冬說。

  他夾起一個水餃吃進嘴裏,味道不錯。

  “那我很羡慕你。”江憐南看著他。

  “嗯?”李冬再夾一個餃子過去。

  “我三十五歲才過上這種生活。”江憐南歪頭接住:“可是你二十歲……就過上了。”

  物件還是我這麼漂亮可愛的大美人。

  你偷著樂吧。

  “哦,快吃。”李•直男思維•冬,永遠不適合跟小受們聊情感話題。

  “啊。”江憐南說:“你明天開學。”

  新鮮出爐的大一新生,過完暑假的最後一天,面臨開學典禮。

  穿了好幾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穿成學生,想到要回去繼續上課,李冬心裏略瘮得慌。

  “參參,這裏。”江憐南一身休閒打扮,頭上戴著一頂遮陽帽子,看起來跟周圍的學生也別無二致。

  李冬從人群中擠出來,手裏拿著兩瓶水,走到樹蔭下給大叔一瓶:“告訴你一個壞消息。”

  剛才從別的同學嘴裏得知,這所學校規定大一新生第一學期不可以走讀,一定要住校體驗校園生活。

  蛋疼的規矩。

  “集體生活,你能習慣嗎?”江憐南第一時間露出的不是失望,而是擔心自己家嬌生慣養的老公能不能接受住校生活。

  “為什麼不習慣?”

  除非遇到很奇葩的舍友,否則集體生活就那樣。

  “嗯,那我去幫你準備住校的用品。”出乎李冬的意料之外,江憐南很平靜地接受了他要住校這件事。

  “如果你放心老爺子,週六日就過來住這邊。”李冬說。

  “好。”江憐南爭分奪秒地在給李冬買東西,買完讓人一併送過來。

  他們那邊的房子稍微佈置了一下,現在是能住人的地步,到時候江憐南慢慢填充,務必要弄得舒舒服服。

  下午三四點鐘,才把李冬的宿舍找好,東西放好。

  剛開學,人不齊,江憐南甕聲甕氣地叮囑道:“下次找個時間,請你們宿舍的同學吃頓飯。平時要和氣點,不要不理別人。”

  “我是那種人嗎?”李冬心想,這些都不用大叔叮囑。

  “怕你吃虧而已,擔心你。”江憐南說。

  “接下來想去哪里?”李冬說:“回你家,還是去我們小家?”

  “隨便吧。”江憐南跟他一起走出校門,沒有什麼精神。

  李冬心裏歎了口氣,原來這傢伙難過的時候是這樣的。

  “你要去上學了,我感覺心都空了一塊。”晚上坐在小家床上,江憐南抱著膝蓋念叨,“要是你快點畢業就好了。”

  什麼歲數就做什麼歲數該做的事情,這是沒辦法的事。

  李冬本人倒不是那麼在乎那張畢業證,可是也不能說輟學就輟學。

  “傻憐叔。”他走過來摸了一把大叔的頭髮:“不管我人在哪里,我的心都是在你身上的。”

  經歷了百多年,李冬的情話技能早已滿點,只要是他想哄的人,沒有哄不好的。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江憐南膩歪著他:“還不是怕你太優秀,容易招惹一些鶯鶯燕燕。”

  到時候對方覺得還是年輕鮮嫩的新人比較合心意,自己連哭都沒地方哭。

  第二天學校舉行開學典禮,上午去了之後,下午是自由時間。

  李冬早上離開的時候,大叔還在床上睡覺,等他中午回到的時候,大叔才剛起床。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跟平時沒有什麼區別?”李冬蹲在大叔面前,笑眯眯地看著對方。

  江憐南傻兮兮地微笑,整個人甜成一朵棉花糖。

  人生啊,怎麼就這麼美麗。

  “快滾起來洗漱,我帶你去吃飯。”李冬站起來,摸出口袋正在震動的手機,到客廳接電話。

  “參參,”那邊傳來陳武侯的聲音:“我記得你今天開學?”

  “嗯,難為你還記得。”李冬說。

  “唉……”陳武侯沉默了片刻:“我們談一談。”

  “行啊。”李冬走到窗臺邊:“那就晚上怎麼樣?叫上幾位叔,一起做個見證。”

  “我不是不願意。”陳武侯說:“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們遲早會分手。”在他們沒分手之前,私底下交往是最好的選擇,沒必要說出來讓大家恥笑。

  “我以為你想通了才來找我。”李冬說:“要麼這件事不談,要談就大家一次過談清楚,你們幾個三四十年兄弟,誰都脫不開干係,瞞著誰都不好。”

  陳武侯說:“行行,那就聽你的。”他很有信心,這倆個人遲早會分手。

  少則三五年,多則七八年。

  到時候江憐南年老色衰,他就不信陳參會繼續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

  現在是順著陳參的時候,不是跟陳參對著幹的時候,陳武侯想明白了這一點。

  老子和情人,他相信最終還是老子更勝一籌。

  “那行,我去通知幾位叔,”李冬說:“晚上七點鐘,XX酒樓見面。”

  兄弟聊吧微信群,江憐南:“@全體成員各位,晚上七點鐘XX酒樓吃飯,有空嗎?沒空改天再約。”

  馮滿堂:“老四,怎麼突然請吃飯?”

  上次在老武家匆匆見過一面之後,也不知道失戀的老四最近過得怎麼樣,是不是日夜以淚洗臉。

  江憐南:“我和老武家的參參在一起了,決定以後一起生活,這件事當然要跟你們坦誠公佈地談一談。”

  “哦……”馮滿堂沒太理解意思,重新看了兩遍:“啥?”

  老•GAY•四,跟老武家的陳•二十歲•參,在一起生活?沒搞錯?

  “你你你你……”老二的一根筋受不了這麼勁爆的訊息轟炸,他印象中的江憐南一下子變成了老牛吃嫩草的變態老男人。

  頓時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他立刻打電話給老三告狀:“老三,你快來微信群裏看看老四都幹了些什麼。”

  傅昌殷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幹了些什麼?”

  馮滿堂:“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他倒豆子般一股腦地細數江憐南的罪行,說得義憤填膺:“他怎麼能這樣?”還有:“你怎麼不驚訝?”

  老三:“……”明知道的事情還要假裝驚訝有點痛苦,可是怎麼解釋自己早就知道卻不告訴對方呢。

  麻痹,都是老四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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