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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麼體驗》第59章
第59章 江憐南⑤疼愛叔受

  昨天群聊,馮滿堂沒好意思問,今天早上,他再次看見老四的朋友圈畫風成迷,不太像剛失戀的樣子。

  這是好事,可他總有種不詳的預感,想到了迴光返照,呸,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不尋常。

  那會兒老武和老四曖昧不清的時候,老武很少在老四面前提起陳參。

  因為他知道老四是個小心眼的人,提起陳參老四會不高興。

  那會兒老武還是會顧忌這些的,後來就慢慢地不怎麼在乎了,就像大部分男人一樣,面對一個人久了就失去了耐心。

  老四那麼感性的一個人,被老武這樣蹉跎了十幾年,兄弟們幾個都以為他會發飆,然後重新找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

  事實證明他們想太多,老四依然苦戀著老武,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就像被下了降頭一樣執著。

  以後恐怕也難以放下,一條道走到黑的命。

  昨天老四在群裏跟陳參相談甚歡,之後又互相加了好友,怕不是為了老武委曲求全,一退再退。

  馮滿堂作為老二哥,他心裏一抽一抽地疼:“老四,你這又是何必,不高興就別勉強自己。”他勸導,當著老武的面就算了,還刻意發朋友圈,怕別人不知道他跟陳參關係融洽。

  ???

  “滿哥,你是說參加婚禮的事?”江憐南說:“我倒是不勉強,這是應該的。”

  愛情不在,還有牢不可破的兄弟情,他心裏省得。

  馮滿堂心想,我這兄弟怎麼那麼懂事,太招人疼了。

  “行,晚上我開車過去接你,你跟我們爺仨一起到場。”馮滿堂說,他擔心老四自己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到時候哭都沒人遞紙巾,慘。

  “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開車過去。”江憐南輕咳了兩聲,他說:“我有點感冒,別傳染給你家小天寶。”

  “也行。”馮滿堂說。

  掛了電話,江憐南站在衣櫃面前挑衣服,他一會兒皺著眉,一會兒噘著嘴,嘴裏直嘟囔:“不好看。”

  他從前不覺得穿這些衣服有什麼不妥,今晚翻找自己的衣櫃,嚴重地感覺到這些衣服,很老氣,沒法穿。

  “算了,反正我又不露臉……”江憐南嘀咕著,就穿了一套低調的夏裝:“……”領口處開得有點低,露出漂亮的鎖骨、一小片白皙的皮膚。

  他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感覺就跟吧裏那些曾經被自己看不起的騷零一樣,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寂寞空虛冷的氣息。

  可是忍不住,就是想這麼穿。

  一夜之間變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江憐南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內心不承認,自己抓心撓肺地想男人。

  也絕不承認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什麼坐地能吸土,都是些瞎掰扯的玩意兒。

  江憐南對著鏡子,他把自己的髮型弄得跟平時不一樣,然後戴上一個口罩,拿起車鑰匙,腳步虛浮地出了門。

  陳武侯辦婚禮的酒店,李冬在場上忙得團團轉。

  他是新郎的兒子,好些東西指著他幹,自然就忙了起來。

  京城這邊熟悉陳參的人不多,好些人今天才知道,原來陳武侯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參參!”馮滿堂在人群中,一眼認就出來哪個是老武的兒子。

  “滿叔。”李冬錯愕地回頭,然後微微一笑,特俊秀。

  傅昌殷就跟馮滿堂說:“這孩子……又是個禍水啊。”其實陳參長得跟他爸不像,看起來應該是遺傳媽媽,五官和面部線條比起陳武侯柔和了不是一星半點,應該是個溫柔的人。

  “是。”馮滿堂說,不由地就想起了江憐南的朋友圈。

  他輕歎。

  人很多,李冬走過來有點難。

  兩位叔看著那孩子,不急不躁地撥開人群,朝著這邊款款而來。

  “滿叔,殷叔。”李冬走到他們跟前,抿著嘴一笑,渾身上下透著純純的勁兒。

  “哎。”馮滿堂拍拍李冬的肩膀:“長得真高,有一米九嗎?”

  “沒有,一米八五。”李冬說。

  傅昌殷哼笑:“比你爸都高了,你爸才一米八四。”他近距離觀察著老武的兒子,心裏略微羡慕,因為他家生的是兩個女兒。

  “哎?老殷,你家小甜甜怎麼沒帶來?”馮滿堂說:“讓她跟參參認識認識,不是挺好的嗎?”

  傅家長女今年十六歲,長得跟她名字一樣甜美甜美地,通過馮滿堂這麼一提,小甜甜她爸也覺得可行。

  “孩子放暑假,回她姥姥家去了。”傅昌殷說:“九月份開學,到時候認識認識。”

  十六歲和二十歲也沒有差多少,男孩子比女孩子大三四歲很正常。

  等小甜甜大學畢業,陳參正好已經工作了兩三年,結婚正適合。

  “參參,你覺得怎麼樣?”馮滿堂摟著李冬的肩膀,他們三個人站在這邊閑嘮嗑。

  李冬往門口看了一眼,他嘮叨說:“又有客人來了。”

  馮滿堂和傅昌殷一看,兩個人頓時驚訝,他們家老四穿得豔驚四座,然而臉上戴著一大口罩,把最驚豔的臉蛋兒給遮得嚴嚴實實。

  不是他們吹,整個京城就沒見過比他們家老四更好看的人,遮起來可惜了。

  “老四,這邊兒。”傅昌殷舉起手,一邊跟李冬說:“那就是你南叔,我們哥幾個長得最俊就是他了,一會兒讓他摘了口罩給你看看。”

  馮滿堂說:“長得最俊,就是命不好,這些年也沒能找個知冷知熱的物件……我們都結婚了,就剩下他一個兒人蕩著。”

  別人回了家都老婆孩子熱炕頭,老四回了家就一老爺子,想想也挺可憐。

  江•命不好•憐南,抬眼看見那一小撮人,他的老腰隱隱泛酸地走了過來。

  同時垂著眼睛並不敢多觀察,走得越近心就跳得越快,害怕被陳參認出來。

  “滿哥,三哥……”終於還是走了他們面前,江憐南壓抑著聲音喊道,然後一雙水水的眼睛,纏在李冬身上轉了一圈:“這是參參吧,你好,我是你南叔。”

  李冬的心沉了沉,臉上特別乖巧地問好:“南叔好。”他並沒有表現得有多熱情,哪怕昨天晚上還給江憐南講睡前故事。

  江憐南一陣失落,感覺之前不是這樣的,小朋友對自己特別溫柔……

  馮滿堂說:“你真感冒了呀?聲音聽起來怪沙啞地。”

  “是啊,咳咳。”江憐南抬起纖長白皙的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喉嚨:“有點感冒,所以戴上口罩,以免傳染給你們。”

  然後江憐南發現,陳參往自己的胸口上看了一眼。

  他不動聲色地把手指移到耳畔,這種偷偷吸引對方注意的小動作,充滿小心機和小騷氣。

  “好了,既然老四到了,我們就入座吧。”傅昌殷帶領大家,來到主桌上落座。

  他們的家屬早就坐好了,還剩下為數不多的一半位置。

  李冬略微看了一眼,他在一個左右兩邊都沒有人的座位,把椅子拉出來說:“南叔,你坐在這裏吧。”距離孩子們比較遠。

  “好的,謝謝。”江憐南的心情好了那麼一點點,他像個被王子伺候的公主一樣坐下。

  然後王子就在他身邊坐下來了。

  這麼暖,真的會讓人胡思亂想,控制不住自己想撒嬌。

  “南叔,喝茶。”李冬給江憐南沏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送到跟前。

  “謝謝參參……”江憐南心情複雜地低著頭,他感覺這杯茶好好喝的樣子,但是又不敢摘下口罩喝一口。

  既想陳參一直看著自己,又想陳參不要看著自己,內心非常矛盾。

  “參參,剛才跟你說的事情怎麼樣?”馮滿堂接著說:“你殷叔家的小甜甜長得可漂亮了,滿叔覺得你們而已談個戀愛。”

  江憐南一愣,然後頓時屏住呼吸,用眼尾偷偷觀察隔壁的青年。

  不知道他會怎麼說,這個年紀就談戀愛至於嗎?

  “好啊,如果彼此適合的話。”李冬說。

  “哐當……”一聲,江憐南手邊的餐具掉了下去。

  全桌的人都看著這邊,他心慌地站起來,移開椅子下去撿。

  “我來吧。”李冬趕緊說,他也鑽進了桌子底下,手指趕在江憐南之前,抓到那把小勺子,然後勾著江憐南的脖子,一手把對方的口罩扯下,吻過去。

  江憐南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地:“唔……”原來對方早就認出來了,整個人傻住:“唔唔……”再繼續下去要壞掉了~

  這個吻維持了三秒鐘大概,三秒鐘之後,李冬放開江憐南,他從桌子底下上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把小勺子放回桌面上。

  江憐南遲了兩秒鐘,才回到椅子上坐好,他臉上已經戴回了口罩。

  臉皮燙得像夏日的泊油路,心臟在呐喊:相認了,開心,呸呸,是擔心才對,如果對方把這件事說出來,自己就玩完了。

  然而偷偷往旁邊望了一眼,小朋友的坐姿英俊挺拔,面容沉靜,目光溫柔,好蘇,好帥,有一點點喜歡~

  “小甜甜還這麼小,談戀愛還早呢,認識認識倒是可以的。”傅昌殷說:“要是長大了你們想談戀愛,叔也不攔著,哈哈,跟老武做個親家也是不錯的,親上加親嘛。”

  一盆冷水,瞬間兜頭潑了江憐南一臉,把他潑得透心涼。

  “聽殷叔的。”李冬說:“就算當不成親家,也能當好妹妹。”他微笑著,手指在桌布下面活動,勾搭了一下江憐南的手指。

  江憐南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感覺心裏瓦涼瓦涼地,他認為陳參又是跟陳武侯一樣的男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既想娶妻生子又想風流快活。

  感到對方的手指憤怒地從自己的手中抽了出去,李冬不動聲色,他繼續跟桌面上的其他人有說有笑。

  江憐南隨隨便便就能感受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位年輕人,很出色很優秀,以後會是眾人追捧的對象。

  他沉默地坐在椅子上。

  一晃就過了二十分鐘,沒有跟小朋友說話,也沒有跟小朋友眼神相會,更沒有跟小朋友發現肢體觸碰。

  然後結婚的音樂奏響,也就是說新郎和新娘快要進場了。

  周圍的所有賓客們一瞬間安靜下來,全部望著門口。

  “老四,振作點。”馮滿堂特意走過來,拍拍兄弟的肩膀。

  老武和懷著孕的新娘子馬上就要來了,他不希望老四在婚禮現場情緒失控。

  江憐南擔驚受怕,馬上一腳踩向馮滿堂的鞋子,讓這丫閉嘴。

  當著陳參的面,他和陳武侯的事半點都不能提。

  “滿哥,你回去坐著吧,我沒什麼事。”他低聲說,然後就看到陳武侯一身西裝筆挺地從外面走進來。

  年到四十仍然身材很好,走在紅地毯上,穩重雍容,有著中年男人特有的魅力。

  江憐南怔怔地望著陳武侯,滿眼都是仰慕。

  陳武侯走過的時候,偏偏往這邊看了一眼,才走上臺階,轉過身來,跟大家欠身打招呼:“各位晚上好,我是陳武侯。”他的停頓,激起了一片掌聲:“感謝各位百忙之中,出席武侯的結婚典禮……”

  具體他說了什麼,江憐南沒有認真聽,他愣愣地轉頭看著門口,一襲雪白的身影從門口款款走來,新娘子幸福漂亮得令人嫉妒。

  披上婚紗嫁給心愛的男人,是多少零號此生的夢想。

  能實現的卻寥寥無幾。

  不是遇人不淑,就是求而不得。

  李冬看著江憐南從席上站了起來,對方失魂落魄地表示自己不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間。

  音樂還在繼續,新娘子的父親剛剛把新娘子的手交給新郎,新郎和新娘子還沒交換戒指,當然也還沒有親吻對方。

  “老四……”大家看向江憐南的背影,寫滿了擔心。

  李冬靜坐了片刻,他終於還是站起來說:“我去看看南叔。”

  高挑修長的身影,走在寂靜無人的長廊上,只有監控器捕捉到,他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領口的畫面,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放蕩不羈的氣息。

  結實的手臂推開洗手間的門,李冬看到江憐南面對著門口,雙手撐在洗手臺上,好像在哭。

  這種默默的哭泣聲音有點煩,李冬寧願江憐南嚎啕大哭,也不希望看見對方為渣攻偷偷哭。

  他踏進門口,把門關上。

  “誰?”江憐南慌張地回頭,看見是李冬的時候,他眼裏的慌張沒有了,卻變成了緊張。回過頭去不說話。

  “憐叔。”李冬說:“你是不是喜歡我爸?”

  江憐南愣愣地瞪大眼睛,然後又難堪地垂眼瞼,他不敢相信自己喜歡陳武侯的事情,陳參早就知道了。

  那麼對方肯定認為自己是個放浪不堪的人,居然同時勾搭一對父子。

  他破罐子破摔地咬著唇承認道:“對,我就是喜歡你爸。”但是跟陳武侯沒有過親密的肉體關係,這句話卡在喉嚨裏,他倔強地不肯說出來。

  “我去酒吧喝酒的那天,你就知道我是誰。”李冬的聲音冷冷地,聽起來沒有感情。

  江憐南覺得自己正在受刑,他一點都承受不來陳參的誤會和冷言冷語:“沒有,我跟你爸沒有發生過關係,我只跟你上過床。”

  “我問的是,你勾搭我的時候知不知道我是陳參?”李冬打斷江憐南的話。

  “……”江憐南啞口無言,他移開視線之後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難堪地抬起手指,捂住口鼻,他並不知道自己傷心難過的是陳武侯結婚了,還是在陳參面前丟盡了長輩的顏面。

  對方心裏肯定看不起一個這麼下賤的叔叔,竟然刻意勾搭自己兄弟的兒子,心裏卻是戀著已經有老婆孩子的兄弟。

  江憐南也看不起這樣的自己,只有外人才會覺得他風光無限,天之驕子,其實內裏根本骯髒不堪,令人唾棄。

  今天晚上過後,他的所作所為就會被揭露,將會失去所有光環,變成人人鄙視的物件。

  “憐叔,我生氣的不是你勾搭我。”李冬說:“你喜歡上我爸,我挺心疼你的。”

  “嗯……嗯?”江憐南哭得慘兮兮地抬起頭,他錯愕地道:“你說什麼?”心疼?

  陳參不是應該生氣,然後去揭露自己的惡行嗎?

  “我爸是個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你喜歡他根本沒有用,還不如喜歡我。”李冬指指自己的胸口說:“難過想哭的話,這裏有個可靠的肩膀,要不要靠你自己決定。”

  江憐南徹底傻住,他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什麼叫做不如喜歡你……”這句話撩得他心肝兒打顫,整個人都冒泡泡了。

  他認為陳參喜歡他,可是他還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心裏還是惦記著陳武侯……但是不可否認小鮮肉說得對,陳武侯是直男,一直喜歡陳武侯只有傷心難過的份兒。

  “我不會喜歡一個心裏喜歡著我爸的人,除非他只喜歡我。”李冬稍稍面露不耐煩地地說:“好了,廢話少說,我數一二三,你不來就視你為放棄。”

  “什麼?”江憐南著急:“喂……”他不是來真的吧?

  李冬舉起手指,開數:“一、二……”

  三還沒數完,江憐南就像兔子一樣跑過來,他抱著李冬的腰一頭紮進李冬的懷裏:“可惡……”羞得沒辦法抬頭見人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李冬說:“一般吧,距離讓我高興還有點早。”下一秒他就挑起江憐南的下巴,吻住對方那張紅潤潤的嘴唇,盡情玩弄。

  “唔……”江憐南快速地顫動著薄薄的睫毛,雙手環上李冬的肩膀,他仿若無骨一樣,把全身的重量交付給這名比自己小十五歲的大男孩。

  李冬的眼神暗了下去,他大膽地把江憐南弄進小隔間,反鎖上門,兩個人在裏面呆了二十分鐘才出來。

  “……”

  出來的時候,江憐南表現得神志不清,雙瞳渙散,需要靠著李冬才能站穩。

  “憐叔?”李冬用濕了水的手掌拍拍對方的臉頰,幫其降溫。

  “你對我做了什麼?”江憐南回神之後,他惱羞成怒地推開李冬的手:“現在好奇怪……”心總是一悸一悸地,總想著碰碰對方,也想對方碰碰自己。

  “哪里奇怪?”李冬說:“我幫你看看。”他執起江憐南的手,放到嘴邊溫柔地親了親。

  剛才逼著這只白玉一樣的手給自己服務,對方猶猶豫豫地就答應了,最後還主動上了嘴。

  “……”江憐南說不出來哪里奇怪,他感覺陳參刻意在引誘自己,而且陳參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單純無害。

  “走吧,我們回席上去。”李冬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他淡淡地說。

  江憐南站在後面,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就好像往前一步是深淵。

  “憐叔?”李冬回頭溫柔繾綣地喊著,同時向江憐南伸出手掌。

  這種無上的誘惑,江憐南知道自己拒絕不了,他心情煎熬地握住那只手。

  “參參,你是玩玩的嗎?”一個才20歲的優秀大男孩,像風一樣不可捉摸。

  “這種問題怎麼回答你好?”李冬歪頭說:“我們暫時還有到探討這種問題的地步。”同時已經走出了洗手間的門,他放開江憐南的手,和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

  “小混蛋……”江憐南咬牙切齒地罵道,既然這樣的話,剛才就不要來引誘他做那種事!

  現在床也上過了,難以啟齒的那種玩法也嘗試過了,對方卻說自己連探討的資格都沒有?

  江憐南氣得內傷,如果可以回到剛才的場景,他絕對會狠狠地咬上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①新老勢力互懟】

  江憐南:渣男!

  奚星伶:你沒資格!

  江憐南:騷雞,閉嘴!

  奚星伶:老貨,閉嘴!

  江憐南:啊啊啊啊,氣死叔啦!(啪嗒啪嗒掉眼淚,太委屈)

  奚星伶:那你好好順著冬哥嘛……(心軟伶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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