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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麼體驗》第62章
第62章 江憐南⑧疼愛叔受

  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為愛而生,有愛的時候明豔動人,活潑精神,隨時都散發著對生活的熱愛,對愛情的瘋狂。

  他們為愛而死,沒愛的時候死氣沉沉,黯然失色,彷彿沒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李冬一生遇到過兩個這樣的人,他總結出這倆人的共同點,內心敏感,意志脆弱,支撐不起自己的內心世界。

  至於不同點也挺明顯的,在李冬心目中,奚星伶很自卑,壓根就不覺得自己在忍受一切,覺得都是應該的。

  到憐叔這裏,自卑感沒有,就是非常傲嬌敏感,怨憤又墮落,很負能量。

  江憐南明白自己在忍受不該忍受的東西,但是並不想改變,有點孤芳自賞的高傲,或者說矯情。

  陳參的身份很特殊,既年輕優秀,又是陳武侯的兒子。

  如果是在陳參面前,江憐南的一切優勢立馬變成了弱勢,可能這就是江憐南陷落的原因。

  假如換一個身份,江憐南這種人或許不是那麼好接近。

  想著這些,李冬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跟他說:“憐叔,晚上早點來接我,我陪你逛街。”

  “嗯,嗯?”江憐南說:“逛街買什麼?”約會應該是吃飯看電影才對,雖然他也不排斥逛街。

  “陪你買衣服。”李冬說:“你的穿衣風格跟三十好幾似的,明明可以穿得年輕一點。”

  江憐南一口氣梗在胸腔裏:“……”三十好幾似的,心臟中了一萬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因為李冬這句話,江憐南心裏沉甸甸地。

  他立刻起來穿衣打扮,折騰自己家的冰箱。

  幫傭阿姨在家做晚飯,見狀就說:“南先生,你在找什麼?”

  “秋姨,我們家有小黃瓜嗎?”江憐南到處找了找,沒看見小黃瓜,倒是看見一個木瓜:“……”他神情凝重地拿了出來。

  “小黃瓜?”阿姨說:“今天沒買小黃瓜,這個木瓜也不錯的,水分充足,味道清甜,拿出吃吧。”

  江憐南一手捧著木瓜,一手拿出手機上網查詢:木瓜可以敷臉嗎?

  得到答案:木瓜可以敷臉,還可以豐胸。

  大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平胸,一陣頭皮發麻:“阿姨,那這個木瓜我要了,你明天記得買小黃瓜。”

  “好的好的。”阿姨說:“給,這把刀拿去切。”

  “哦,謝謝。”江憐南拿著木瓜和刀,急匆匆地上了房間。

  他在浴室搗鼓了十來分鐘,終於把半熟的木瓜切成薄片,均勻貼在臉上。

  吃飯這個點,蘇葉上來敲李冬的房門:“陳參,我是蘇葉,下來吃晚飯了。”

  李冬坐在窗臺上看書,手裏還拿著一罐冰啤酒,突然聽見蘇葉柔媚的聲音,把他嚇一跳:“……”恐怖故事書放下,李冬站起來打開門:“好,我一會兒就下去。”

  蘇葉抬頭仰視,她這一米六的小個子,比李冬足足矮了二十多釐米。

  “空肚呢,別喝這麼多冰啤酒。”

  “哦。”李冬晃了晃手邊的易開罐,還有大概半瓶。

  等蘇葉轉身離開了一段時間,李冬也慢吞吞地準備下樓。

  晚飯吃到一半,口袋裏面的手機拼命的震動。

  李冬拿出來一看,是江憐南的微信信息。

  大叔:“參參,晚上不見面了,你在家看書吧……”

  李冬挑著眉,動動手指回:“為什麼?”難道這老貨想來想去,還是堅持繼續喜歡陳武侯?

  大叔:[大哭][大哭][大哭][大哭][大哭]

  什麼都沒說,只是發了一串大哭的表情。

  李冬:“到底怎麼了?說。”

  大叔:“我過敏了,臉上都是紅疙瘩……”

  李冬:“……”

  大叔:“嚶——”

  “幹什麼呢?”陳武侯說:“認真吃飯,吃完飯再看手機。”他這個人雖然平時跟兒子有說有笑,但其實骨子裏是個嚴格的人,同時掌控欲也有些強。

  “嗯。”李冬收起手機,專心吃飯。

  江憐南給他發了一大串:“滿臉的疙瘩又紅又癢,太難受了。嘴邊上也有,根本吃不下飯,我現在去醫院打針。”雖然他不想對方看見自己的醜樣,但是也希望男朋友說一句:我陪你去。

  李冬不沒回嗎,這事就炸了。

  江憐南一個人氣呼呼地趕到醫院,餓著肚子排隊掛號,心情跟破了產一樣差。

  等李冬看見資訊,那邊已經把他拉入黑名單。

  “……”看著紅色的感嘆號,他就操了。

  一個電話飛過去,李冬冷著聲音說:“你是不是有毛病?”這不是八個月的寶寶,這是八天的受精卵,活該找不著男朋友。

  “……”江憐南扁嘴。

  “給我發個定位,馬上。”李冬說。

  等了兩分鐘,那邊發了一個定位過來。

  李冬冒著被查駕照的危險,開車匆匆出了門,直奔那家醫院。

  今天週二,醫院人山人海。

  李冬擠進去,一邊在電話裏問:“現在跟哪?大廳排隊還是診室門口?”

  江憐南拉下口罩接電話,甕聲甕氣地說:“在診室門口。”

  李冬一路走,一路問護士和醫生,他終於看到一個戴帽子和口罩的傻鳥站在診室門前,明明身後面有椅子,卻寧願站著也不坐。

  他走到江憐南身邊去:“憐叔,有椅子幹嘛不坐,站著不累嗎?”

  江憐南轉頭看到李冬,他馬上抬手捂了捂口罩:“椅子髒,我站著就好。”

  “嘖嘖……”李冬說:“捂個屁啊?我看看。”他摘掉江憐南的口罩,雙手捧著對方的臉,板正放在燈光下一照:“真醜。”

  紅疙瘩一片一片地,過敏得有點嚴重。

  “滾你。”江憐南掙脫李冬的手,氣得眼睛有點冒水汽,剛才那事還沒完呢,他覺得這小孩根本沒把自己當一回事。

  “別這麼小氣,我跟你回短信的時候正在吃飯,我爸盯著我。”李冬強硬地鉗制著大叔:“不是你說的嗎,要知道輕重。”

  江憐南沒說什麼,他就是做了一個崩潰的表情。

  感覺要死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你。”李冬捧著大叔的臉啵兒了一口:“醜得挺可愛的。”然後摁進懷裏揉搓了一頓。

  “……”江憐南悶不吭聲,心情轉好。

  “你拿的什麼號?”李冬往診室門頭上看了一眼,人醫生叫0335號。

  “好像是我?”江憐南從李冬懷裏掙扎出來,他在口袋裏東找找,西找找,終於找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寫著0335號。

  “走。”李冬把紙條一抽:“我陪你進去看。”

  兩人站在一個中年女士醫生面前,醫生推了推眼鏡:“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江憐南坐在醫生面前,摘口罩:“木瓜汁過敏。”

  醫生戴上手套,捏著病人的下巴左看右看:“喝木瓜汁過敏?”

  快奔四的大叔,老臉一陣通紅,支支吾吾地道:“沾上汁過敏。”

  “那就是沒喝。”醫生說:“可是不對呀,你這從額頭到脖子都是……”這麼大一片面積,難道被人迎面潑了一杯木瓜汁?

  多大仇?

  “噗……”李冬跟旁邊沒忍住,一聲笑。

  作為跟GAY生活了百多年的男人,他完全get到了江憐南過敏的操作。

  “……”江憐南無生無可戀地垂著眼睛:“敷了木瓜面膜。”

  醫生愣了會會:“木瓜元素的面膜?”那不能斷定是木瓜過敏,畢竟面膜裏面還有其他的物質。

  “是生木瓜,切片。”江憐南撮緊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拒絕跟醫生對視。

  “哦,原來是生木瓜。”醫生說:“生木瓜是很多人群的過敏源,以後小心點就是了,不嚴重。”

  “那是不是吃藥就好了?”江憐南抬起眼睛,有點緊張地望著醫生的電腦螢幕。

  “這個,打針加吃藥會好得快一點。”醫生說。

  “那給我吃藥就好了。”江憐南說。

  “不行,這個你得問清楚再決定。”李冬打斷他們倆的對話:“醫生,吃藥的話多少天能好?”

  “見效快則五天,慢則一個星期。”醫生說。

  “打針呢?”李冬說。

  “那就快了,兩三天就能好。”醫生對著電腦,打完口服藥名,推推鼻樑上的眼鏡:“打針還是不打針?”

  “打/不打。”李冬和江憐南異口同聲,兩個人的答案都不一樣。

  說完看著彼此,一個小眼神寫著倔強,另一個小眼神寫著難以置信。

  倔強的小眼神是江憐南的,難以置信的小眼神是李冬的。

  “你害怕打針?”他就沒想到。

  “嗯。”江憐南說。

  “那還是打針吧,好得快。”李冬搭著他的肩膀,手指在上面捏了兩下,有點鼓勵的意思。

  “怕痛。”江憐南戴上口寨,小聲嗶嗶:“打針我寧願吃兩瓶藥。”肩膀悄悄湊過去靠著李冬:“一次兩瓶。”

  “厲害了。”李冬說。

  腦子裏在這時候想起了原著,江憐南後來沒少挨陳武侯暴打。

  針紮在江憐南染上毒癮以後,也是家常便飯。

  作者卻從來沒有提過,這本書的男主怕疼。只是說男主高傲盲目,完美主義,眼睛裏只有自己構築的烏托邦愛情。

  最後跟陳武侯和平地在一起,其實也並沒有獲得他想像中的愛情。

  不得不讓人深思,作者寫的其實不是虐身虐心小說,而是諷刺小說。

  意志力不堅定的人,把自己的人生建築在他人身上的人,通常都沒有實現他們真正想要的東西。

  現實社會中這種人多嗎?

  可能挺多的,大部分覺得年紀到了應該趕緊嫁娶/生子的年輕人,真說不清他們欣然如此,還是勉強如此。

  或許很多關於人生的決定已經不在於他們自己,而在於背後那雙手。

  “好了,單子開好了。”醫生說:“拿去打針吧,不知道怎麼走就問護士。”

  “謝謝醫生。”李冬說。

  “不客氣。”醫生點頭。

  江憐南起身跟著李冬走出診室的門:“……”他就傻了眼,因為李冬牽著他的手:“參參……”周圍很多人,他挺害怕的。

  “你裹成這樣,誰認識你?”李冬大搖大擺地往前走,看見一個護士,他湊過去問:“護士姐姐,請問三號注射室怎麼走?”

  “注射室?”護士看了他一眼:“我正要去注射室,你跟著我走就是了。”她的眼睛往下一移,看見倆男的牽著手。

  “好,謝謝。”李冬朝她一笑,沒放手,還是跟江憐南的手握在一起。

  護士姐姐大約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就訕訕地移開眼睛:“不客氣,走這邊吧。”她心裏忍不住嘀咕,網上說得真對,長得帥的男人都去了搞基。

  “參參。”江憐南喊了李冬一聲:“你是怎麼過來的?”他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

  “嗯?”李冬低頭看單子,偶爾抬頭看路:“開車唄。”然後齜著牙回頭:“憐叔,兩針屁股針。”

  “啊。”江憐南皺著眉頭,鼓著青蛙似的臉頰:“恐怖。”

  “哈哈哈。”李冬笑了三聲,跟他說:“別怕,打完針我給你揉揉。”

  “喂……”江憐南說。

  “好了好了。”李冬閉上了嘴。

  兩個人跟著護士姐姐來到三號注射室,看見一個病人從裏面出來,周圍也沒有病人等候。

  連一點緩衝的時間也沒有留給江憐南,他直接被李冬推了進去。

  一般來說,成年人來打針,旁邊不需要人陪著。

  江憐南打針的時候,醫生的目光老往他和他身邊的李冬身上轉。

  “咳,醫生,他怕打針,等會兒打的時候,您下手輕點。”李冬說,他特心疼江憐南一副上邢臺的樣子。

  “我就說呢,原來是怕打針啊。”醫生說:“可是我下手能輕嗎?下手輕這針還紮得進去嗎?”

  這槽吐得犀利,李冬摸摸鼻子不說話。

  江憐南自打進了注射室,一直拽著李冬的衣服,失去了話語能力、協調能力,只差沒發抖。

  “沒事兒。”李冬拍拍他的肩膀,轉移注意力。

  “嗯。”江憐南的額頭抵著李冬的手臂,他眨著眼睛神志不清地想,自己一、二、三、四、五……二十五年沒紮過針。

  “好了。”等他數完二十五下,醫生針也打完了。

  “謝謝醫生。”李冬立刻幫忙把江憐南的褲子提起來,動作間,手指不著痕跡地完成他向江憐南承諾過的事情:“能站起來嗎?”

  他知道,懼怕打針的人,一般不是怕疼,是心理作用覺得很疼。

  “感覺,屁股麻。”江憐南拽著李冬的手臂,站起來走了兩步,他輕歎了一口氣:“活過來了。”

  李冬想笑,又沒笑出來,他拽著這個丟人的東西,從醫生怪異的眼光中消失。

  “我剛打完針,你走這麼快幹什麼?”江憐南小心翼翼地跨著步子,他感覺屁股不是自己的屁股。

  “嫌你有點丟人。”李冬說:“你一個大男人,什麼都不怕,怕疼,你不嫌自己丟人嗎?”滾床單的時候怎麼不怕疼。

  “……”江憐南張了張嘴,又閉上嘴巴,他默默把怕打針的故事藏在心裏。

  十歲那年,他讀小學,有一次半夜發燒,他媽帶他到附近的小診所打針。

  替江憐南打針的護士也許是個實習生,打針的手法非常恐怖,硬生生把針頭弄斷,留下半截兒插在江憐南的屁股上。

  從此以後,江憐南就怕打針。

  到了門口,兩個人遇到了難題,他們各自開了車來,那現在是開誰的車回去?

  或者各回各家?

  這個時候提議各回各家,李冬害怕江憐南會恨死自己。

  剛剛經歷過對小受們來說非常重要的‘毀容’大事,江憐南現在的心情怎麼樣,李冬心裏門兒清。

  他於是就提議道:“這個點回家睡覺還早,你看我能陪你幹點什麼?”

  可以說是非常直男式的詢問。

  “吃東西?”江憐南不但沒生氣,還高高興興地道:“最近圈內的朋友新開了一間餐廳,他給我兩千的優惠額,我們把這兩千吃了?”

  “好啊。”有免費的晚餐,當然好,李冬去開車。

  江憐南自動爬上了李冬的車,他剛才以為李冬就要回家,不會繼續陪他,所以李冬一說,他就接茬。

  現在坐上了李冬的車,心情美滋滋。

  李冬從玻璃倒影上看見江憐南的笑容:“憐叔,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唄?”開車這麼寂寞,這車的音樂又總是蹦迪。

  “故事?”江憐南習慣性地扯了扯口罩:“我啊,小時候是個特牛逼的人。”

  李冬笑了笑,歎氣了起來:“現在呢?”

  “也還是那麼牛逼。”江憐南自己也笑了,捂著嘴巴偷瞄李冬:“我是XX大學畢業的,你個Z大歷史系的學渣。”聽說Z大歷史系是個小可憐。

  “厲害了我的叔。”李冬說。

  “那是。”江憐南點點頭,乾脆把口罩拉下來:“二十歲那年,我跟你爸出櫃,說我是個GAY,非常喜歡他,想跟他在一起。”

  “他把你拒絕了,然後你就出國念書。”李冬說:“那後來呢,拿著這麼牛逼的學歷回國,怎麼毫無作為?”

  “唉……”江憐南歎了一口氣:“都是命。”

  李冬沒接茬,給他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好嘛,因為一些原因,”江憐南抓抓頭上的帽子:“我沒有下海經商的想法。”

  “什麼原因?”李冬問。

  “錢。”江憐南說:“你可能不信,叔現在擁有的錢,這輩子都花不完。”他一個GAY,不想結婚生孩子,就沒有動力去賺更多的錢。

  “哦。”李冬點點頭:“有錢任性。”

  像江憐南這種有錢有顏,還有家世才華的人,隨時選擇可以當人生贏家。

  如果一開始就選擇一個適合自己的人,江憐南該是一個多麼讓普羅大眾羡慕的物件。

  奈何在原著中,這個站在金字塔上層的男人,愣是把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也是一種本事。

  他們到了那間餐廳的時候,李冬瞄了一眼時間,晚上九點二十分。

  大叔這個點才吃飯,肚子肯定餓得不輕。

  到裏面坐下來點菜,李冬做主,點一些簡單易做的菜,他叮囑服務員,讓趕緊上。

  他們家大叔等著投喂。

  “參參。”江憐南的腳從桌底下伸過來,撩了撩李冬的腳:“我想去你那邊坐。”

  “哦。”李冬說:“那你過來。”他說著話,順手給江憐南拉好椅子。

  “好。”江憐南站起來,坐到李冬身邊。

  “要不要跟你的朋友打聲招呼?”李冬在大廳裏望瞭望,這個餐廳規模不小,地段又好,能開起這家餐廳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不用了。”江憐南挨近李冬說:“我跟這裏的老闆只是一般的朋友,也沒有關係很好。”就是對方來過酒吧幾次,是個點頭之交。

  兩千的優惠額,對於在京城開得起餐廳的人來說,只是小意思。

  應該是逢人就派的那種檔次。

  江憐南真沒想過要在外面吃飯,因為他是單身狗,不具備吃餐廳的條件。

  如果一個人拿著優惠額來餐廳吃飯,那很丟人。

  誰料到意外來得這麼快,短短的時間內,陳武侯跟嫩模閃婚了,自己跟陳武侯的兒子在一起了。

  “參參。”江憐南說:“雖然你爸娶了新人,馬上又要生孩子,但是你不用怕。陳家的家業一定是你的,憐叔拼死都會幫你。”

  “可是,我也沒有下海經商的想法。”李冬喝了一口茶:“以後跟你一樣就好了,開個小店。”

  江憐南愣了愣:“那也好。”他老臉一紅說:“你不要你爸的家產,那叔的遺產給你。”末了加了一句:“雖然也沒有多少。”

  李冬笑了起來:“不是說一輩子都花不完麼?”

  江憐南也笑了:“那是我花剩的,所有沒多少。”他卻是暗暗地在心裏決定,從今天開始省錢,拋棄花錢如流水的惡習,給他們家參參攢錢。

  “那你可以省著點花啊。”李冬心血來潮地逗弄大叔:“我一歷史系的學渣,以後也賺不了大錢,你可以把我當兒子養,我給你養老送終。”

  “呸。”江憐南認真地啐他一口:“有兒子上老子的嗎?”

  “我說當,又不是真的。”李冬捏著大叔的下巴,在嘴唇上面親一口。

  “再親。”江憐南仰著臉纏上了李冬。

  “人來人往。”李冬如推開大叔的臉:“自重點。”

  “別這麼小氣。”江憐南靠過去:“你說過要給我養老送終的,親一下都不肯?”

  李冬指著臉:“那你親我一下。”

  江憐南不帶猶豫,撲上去吧唧一聲:“參參。”

  雖然用手擋著,一觸即離,可是站在他們旁邊的人,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聽見‘參參’兩個字,傅昌殷抹了把臉,這真的是陳參和老四沒跑了,他們怎麼……就……

  作者有話要說: 殷叔:這不是為難我老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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