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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受HE是什麼體驗》第73章
第73章 年玉琢④大魔頭的心肝兒

  年玉琢十一歲家逢變故,十八歲當上玄陰教堂主,二十歲當上左護法,這輩子不曾遇到過棘手的物件。

  左不過是難分高下,一時困頓,待有了喘息之機,殺意再起。

  十五歲那年陰差陽錯,在魔教的後山撿了別人正在訓練的鴿子。

  那時候年玉琢又累又餓,還是教眾的他因做錯事被堂主責罰。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麼想吃了那只鴿子,但是他沒有,因為信上的內容吸引了他。

  經過再三思考,年玉琢用火炭在紙張背面回了幾個字,然後把信鴿放走。

  這些李冬都知道,雖然距離看過那本書已經過去了很久,可是他記得,有一個命運悲慘,性格陰鬱的少年,曾在魔教的後山饑腸轆轆,等一隻鴿子的臨幸。

  難以想像在經過多次變故的打擊之後,有些憤世嫉俗的男主受,竟然會玩漂流瓶這種操作。

  但是沒有漂流瓶,就沒有後來的故事。

  “為何沉默不語?”年玉琢說:“難道本座說你幾句,你就毛躁了?”

  李冬不說話,他盯著自己的‘小手’生悶氣。

  就是這只嬌氣的手,剛才被教主扇了兩下,還有屁股。

  轉眼就到了芙蕖院。

  “教主”萬木春一揖作罷,上前來逗一逗李冬:“容卿公子,咱們又見面了。”他那張老臉笑得像一朵菊花。

  “臭臭。”李冬一見了他就扭著頭,拼命地往年玉琢的衣襟裏鑽:“嗚嗚嗚,玉玉不扎針。”為了討好年玉琢,他還在年玉琢的臉上吧唧了一嘴。

  “哈哈哈。”年玉琢大笑,他心想著,容卿雖然心智倒退,可是仍然看得出來,應是個性格機敏活潑之人。

  萬木春站在旁側一愣,他有多少年沒有見過教主開懷大笑,那根本是不存在的事情。

  可是眼下抱著這位容卿公子,教主卻笑得那樣開懷。

  “不行。”年玉琢說:“針還是要紮。”他抱著李冬進了屋,動作非常溫柔小心,生怕弄疼了李冬一點點。

  “壞玉玉。”李冬推搡了教主一把,可是紋絲不動:“嗚哇——”

  “萬木春。”年玉琢鬆開李冬的衣襟,他瞥了一眼上面比之昨天有所好轉的掌印:“快去準備銀針。”

  “……”好傢伙,竟然採取無視態度。

  年玉琢一低頭,看見一張氣鼓鼓的臉:“……”他只是恍惚了一下,然後保持平靜無波的面容移開眼睛。

  “玉玉。”李冬喊了一聲。

  “何事?”年玉琢再次低頭看著他。

  “痛。”李冬說。

  “不怕。”年玉琢握住那只剛才被自己嫌棄過的手,儘管還是黏黏膩膩:“不會痛的。”

  “教主。”萬木春回來。

  “嗯。”年玉琢遮住李冬的雙眼:“你,下手輕些。”

  “唉……”萬木春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遵命。”但其實他很高興,為他們教主感到高興。

  紮銀針還真不痛,因為被教主遮住了雙眼,李冬連針什麼時候紮下來都感受不到。

  但是身體逐漸不舒服,感到胸悶氣短,頭暈眼黑。

  “唔……”李冬不舒服地哼唧。

  “快了。”年玉琢輕言安慰。

  如果再有下次,李冬打死都不相信古代口中的“快了”。

  半個時辰之後,紮在李冬胸口上的銀針才拔了出去:“噗……”他坐起來,痛苦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容卿。”年玉琢萬分緊張,親自拿出素帕與李冬抹嘴。

  “屬下去端水來。”萬木春忙說。

  那一口血吐出來,李冬渾身暢快:“玉玉,我要吃果果。”他笑靨如花,一雙懵懂的眼眸單純清澈。

  “好……”年玉琢:“給你吃果果。”

  萬木春端水出來,他看見教主抱著傻笑的容卿公子,彷彿抱住了全世界。

  從這天之後,李冬就有了很多好果子吃。

  忽略要扎針、泡藥浴、輸真氣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不計,在玄陰教的日子可以說是過得非常好。

  不說吃喝拉撒睡有人照顧,就說教主給他張羅回來的各種吃的,他可恥了在短短一周之內長胖了兩斤。

  “我不開心。”李三歲捧著臉。

  “嗯?”教主拿著書,席地而坐。

  “我長胖了。”李冬伸出爪子,目標燭火。

  “調皮。”年玉琢將那只爪子撚回來:“夜已深,你該安置了。”

  他們這邊的安置就是睡覺的意思,李冬往旁邊一滾:“我不困。”是玩具不好玩還是零嘴兒不好吃,睡什麼覺:“吧唧吧唧。”

  “容卿。”年玉琢板著臉。

  “玉玉——”李冬只會比他聲音更大。

  “本座要打你了。”年玉琢裝模作樣地揚起手掌。

  “那我就不跟你玩了!”李冬端起零食盒,在地毯上爬開。

  “你這小人兒。”年玉琢追上去,在地上和李冬滾成一團。

  “啊——”李冬喊:“我的花生米!”

  滾了一地不能吃了,敗家教主。

  “噗嗤。”年玉琢撚起盒子裏唯一剩下的一粒花生米,放進嘴裏。

  “你不許吃我的花生米。”李冬急得團團轉,然後直接用嘴巴湊上來搶年玉琢嘴裏的花生米。

  “……”教主的心臟漏跳了一拍,他並不拒絕對方在自己的嘴中為所欲為。

  “吃玉玉的嘴嘴。”李冬笑嘻嘻地吮他。

  “好……”年玉琢半闔著雙眼:“玉玉的嘴嘴,給容卿吃。”

  一個心智正常的他,帶著另一個心智不正常的他,二人嘴中含著一粒無辜的花生米,吃來吃去。

  次日清晨。

  年玉琢幽幽醒來,七天了,每天早晨醒來,身邊都有一團暖烘烘的身子;對方不是把腿壓在他身上,就是把手壓在他身上,令人莫名踏實。

  要知道在過去的二十餘載,年玉琢從未近人身,他至今仍是童身。

  十一歲那年在勾欄院的遭遇,給他留下太多不堪的記憶。

  長成之後面對女人的身體,亦無悸動。

  此時抱著相識多年的知己容卿,年玉琢心安神寧,他渴望擁有更多的肌膚相觸,更渴望和心上人水乳交融。

  “教主。”婢女在門外喚。

  年玉琢不需要婢女近身伺候,她們低頭進來,放下水盆與毛巾、兩套乾淨的衣服,便安安靜靜地退下。

  “醒了?”年玉琢說:“起來穿衣洗漱,今日本座要處理教務。”

  為了照顧李冬,年玉琢已有好幾天沒有出現在教眾面前。

  “唔……”李冬乖乖地滾在床上賴了一下床,被教主三催四請,最後直接被抱起來穿衣洗漱。

  “本座與你梳頭。”年玉琢手執一把木梳,幫李冬梳著一頭漂亮的頭髮。

  他拿出自己束發多年的穗子,纏在李冬的發尾上。

  “玉玉,我們今天早上還吃昨天早上的銀絲裹金球嗎?”李冬在心裏默默吐槽,銀絲裹金球就是粉絲裹地瓜球,唉。

  “你想吃就吃。”年玉琢說。

  於是他們今天早上吃了粉絲裹地瓜球。

  玄陰教議事堂。

  吳長老走進來:“教主近來總不露面,究竟發生了何事?”他目光直勾勾盯著左護法蔡九皋。

  “吳長老是什麼意思?”蔡九皋說:“教主的事我也不甚清楚。”

  “教主來了。”花三娘說了句:“吳長老自己看看便知道。”

  教眾甲唱:“教主到——”

  議事堂所有人的目光,往門口看去,冷峻威儀的教主跟平常無甚區別,但是教主身邊還跟著一位體態修長風流,面容豔驚四座的年輕公子。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年輕公子的手挽著他們教主的手。

  “玉玉。”被這麼多人一關注,李冬頓時往年玉琢的身上攀爬。

  “……”這是各位堂主護法和長老們的反應。

  “莫怕。”年玉琢安撫了一下李冬,隨後對屬下們冷眼瞥之:“愣著作甚?”

  目瞪口呆的屬下們立刻回神:“恭迎教主!”一瞬間所有高高矮矮的人全都單膝跪下,整個議事堂只剩下兩個站著的人。

  年玉琢帶著李冬從中間走過,二人去到上首坐下:“起。”

  各位護法堂主們站起來,抬頭看見李冬大剌剌地坐在教主身邊,均露出驚駭的神情:“教主?”吳長老最先站出來質疑:“不知這位公子是……”

  他們對教主行跪禮心甘情願,但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何德何能受他們一跪?

  “吳長老。”年玉琢喊了他一聲:“這位是誰不重要,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

  吳長老得了教主的一記冷眼,心裏好不鬱悶。

  “啟稟教主。”蔡九皋說:“昨日威遠鏢局的楊教頭抵達山下小鎮,他遞牌子求見教主,是說有事相商。”

  “威遠鏢局?”年玉琢擒住李冬那只想拿糕點的手:“不外乎是本教設在黃花的分舵阻礙了他的生意……”

  議事堂擺放的糕點有什麼好吃的,這人卻是饞成這樣。

  “那您……”蔡九皋卡了一下殼,因為他看見教主幫那誰誰抹手,而且還是拿自己的衣袖:“額,意下如何?”

  既然教主這麼說了,九成九都是不見的。

  “據說他常年走鏢,搜羅了不少有趣的東西。”年玉琢說:“那便見吧。”同時用一隻手臂禁錮住身邊好動的人:“還有何事?”

  “稟報教主,旗山分舵……因……然……”

  教中事務一件一件地稟報上來,有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有令人棘手的急事,每一樣都需要教主首肯。

  李冬渾身不自由,他只剩下兩隻眼珠子能活動,於是一會兒望著面容娟秀的花三娘,人家沒好氣地瞪著自己;一會兒望著仙風道骨的吳長老,老人家的眼神充滿探究。

  “玉玉。”一聲唐突的聲音,打斷了議事堂的彙報。

  教主說話的時候最恨別人打擾,眾堂主護法為李冬捏了把冷汗。

  “嗯?”年玉琢很自然地停下來,低頭看著被自己禁錮的李冬:“可是覺得無趣?”他說:“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底下一干屬下再次目瞪口呆,這還是他們那位殺伐果決,心狠手辣的教主嗎?

  接下來好些事情都不敢詳細彙報了,都撿重要的說。

  因為在座都不是蠢人,他們無一例外都是一步一步掙扎至今,每一個都是歷經了千辛萬難的人精。

  “還有何事?”年玉琢說,

  “稟報教主。”花三娘站出來:“若是三娘沒記錯,教主今年二十有六了吧?也該到了成家的時候。”她說:“教主何不娶一房嬌妻?再生養幾個孩子?”

  各位:“右護法說得有道理,屬下復議。”

  今天才注意到教主竟然二十有六還沒娶妻,各位長老頓時覺得很慚愧。

  “你們倒是提醒了本座。”年玉琢說:“蔡九皋,本座將籌備婚禮之事交給你,限你七日之內完成。”

  “是,教主。”蔡九皋說:“但是七日會不會太趕?”畢竟教主目前連迎娶的對象都沒有確定:“更況且新娘子的人選……大抵要仔細甄選……”

  “新娘子就是容卿。”年玉琢說。

  “啊?”議事堂內的各位教眾們一陣吃驚,李冬手中的瓜也掉了。

  成親跟扯證也就是一個意思,李冬想通了這一層,他就變得淡定下來。

  年玉琢這麼快確定要守著一個心智不全的假容卿過下半輩子,也是好事,李冬挺放鬆的,他一直都希望武功高強,幼年悲慘的年教主能有個好歸宿。

  說一句黃婆賣瓜的話,要說好歸宿,李冬自認為目前天下第一。

  換誰來都不如他瞭解年玉琢的內心和需要,換誰來都看不到年玉琢強悍的外殼之下,小心翼翼地藏著一顆至情至性的心。

  近日江湖事多,傳聞天下第一美人蘇令崖于清風觀失蹤,生死未蔔。

  紫霄派到處張貼尋人啟事,花重金打聽蘇令崖的消息。

  張君洛身為蘇令崖的師兄,找,拼命地找,結果還是找不到,他回到紫霄派借酒消愁,自責痛哭:“都怪我和三師弟拌嘴,說他練劍無用,否則他也不會約我試劍……”

  “大師兄。”二師弟郭濤說:“你不必自責,這根本不是你的錯,況且三師弟只是失蹤,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我也希望他能夠回來。”張君洛喝了一口酒,面容憔悴。

  王牧心從別的弟子口中聽見大弟子的情況,幽幽歎了一口氣:“令崖,你究竟在哪里?”

  威遠鏢局坐落在黃花鎮,鏢局裏面有二十多口人,一直靠著押鏢為生。

  最近玄陰教在黃花鎮設了分舵,嚴重地影響到了他們的生意。

  楊教頭覺得教主應該不會見自己,但是為了局裏面的那幫兄弟,他還是抱著被拒絕的心理準備來了。

  沒想到走了狗屎運,教主願意見他。

  “進去吧,教主就在裏面。”蔡九皋說。

  “謝謝蔡護法。”楊教頭拱手謝罷,推門跨進屋裏:“楊某見過年教主,不請自來,還請年教主見諒。”

  “坐。”年玉琢哪有空跟他寒暄,現在正在給李冬剝瓜子吃:“聽聞楊教頭這些年走南闖北,手裏攢著不少好東西?”

  “不敢。”楊教頭看見李冬的臉,頓時愣住:“蘇……”

  “嗯?”年玉琢說:“本座知道你所為何來,只想告訴你,分舵是不會挪的,倒是可以照顧照顧你的生意。”

  “是……”楊教頭腦子一片空白,接下來年玉琢說了什麼他根本就沒留意,滿腦子只剩下紫霄派的重金酬謝:“是……”那可是好幾百兩銀子,足夠鏢局一年不開張。

  恍恍惚惚下了山,楊教頭立刻快馬加鞭趕往紫霄派。

  “掌門,山下有人求見,自稱知道三師兄的消息。”弟子前來稟報。

  “快讓他上來。”王牧心忙說。

  不多時,張君洛被一名師弟攔著:“大師兄,有三師兄的消息了,師傅讓你過去商量對策。”

  等大弟子進來,王牧心說:“令崖在玄陰教。”他看著張君洛:“為師與你現在立刻下山,前往玄陰教把令崖帶回來。”

  “師父。”張君洛說:“不可,紫霄派需要您坐鎮,師弟那邊有我去就行了。”

  他不能讓師父見到自己和年玉琢之間的糾葛,此次前去必然要做個了結。

  “也好。”王牧心沒說什麼,他知道自己剛才有一點關心則亂。

  哄好師父,張君洛立刻下山,他兩手空空一個人騎馬上了玄陰教。

  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魔教重地更是很少正道人士踏足。

  突然來了一位自稱是紫霄派大弟子的人求見教主,教眾乙頭也不抬地揮揮手:“去去去,教主沒空見你們這些正道人士。”

  “請幫忙通報。”張君洛說:“在下真的有急事。”

  “你急還是我們教主更急?”教眾乙說:“走吧走吧,我們魔教過幾天要辦喜事,確實沒空招呼你。”

  “喜事?”張君洛問:“什麼喜事?”

  “我們教主要成親了。”教眾乙笑得跟自己要成親一樣歡喜:“娶的是一位美貌的公子。”他就是剛才聽慕堂主說的,那位公子長得極美。

  “啊?”張君洛張著嘴,心裏一瞬間通透:“那恐怕我們紫霄派不答應。”他沉著臉與教眾乙說:“請你立刻去通知年教主,在下是那位美貌公子的大師兄,成器。”

  成器是年玉琢的字,他這些年來和張君洛書信來往,一直落款成器。

  聽到教眾稟報帶有成器二字,年玉琢執杯的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成兩瓣。

  “帶他上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亦在發抖,但是或許只是重名。

  “是,教主。”教眾應聲退去。

  張君洛在山門口等得不耐煩之時,終於有人出來迎接自己。

  “跟我走吧。”教眾乙說:“教主說要見你。”

  “多謝。”張君洛一拱手。

  他跟隨玄陰教的教眾,第一次踏入魔教腹地。

  一路上的心情微微帶著悔意,他其實並不想和年玉琢相認,因為那意味著糾纏不清。

  可是張君洛又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年玉琢把三師弟錯認成自己,那會令他感到鬱悶。

  “進來。”年玉琢說。

  張君洛推開門,見到年玉琢的第一眼,他的反應是驚訝,因為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位很年輕俊美的男子,跟傳聞中的魔教教主有所出入。

  倒是跟他想像中的成器一模一樣,十分優秀出彩。

  “紫霄派的大弟子,上我魔教有何貴幹?”年玉琢同時也在打量張君洛,好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

  “成器?”張君洛猛推一波直球。

  “……”年玉琢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是什麼人?”

  “真的是成器麼?”張君洛彎腰一作揖:“在下容卿,那個愛玩信鴿,卻不會訓練方向的笨人。”

  “你是容卿?”年玉琢臉色大駭,那麼自己床上的人是誰?

  “正是,但此次前來不是為了與你敍舊。”張君洛直起腰身:“我的三師弟蘇令崖,他是不是在你府上?”

  嘯風殿。

  李冬在教主的床上呼呼大睡,因為他最近身體好轉,臉上也有了一絲紅潤的光澤。

  “你的師弟?”年玉琢說:“我教中沒有你的師弟。”

  “成器?”張君洛內心驚濤駭浪,難道對方還是不相信自己是容卿:“我認識你十餘載,自認為有些交情,你何必隱瞞?”

  年玉琢不說話。

  “令崖是我師傅的心頭肉,”張君洛上前兩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把他帶回玄陰教。但是不管令崖做了什麼,還請你多多海涵,讓他跟我回紫霄派。”

  年玉琢打斷他的話:“那天為什麼寫信暗示我,有人在清風觀後山竹林?”

  “其實我也在,”張君洛說:“只是當時因故離開,等我趕到的時候,你和三師弟已經離開了。”

  年玉琢再次沉默。

  “成器,讓令崖跟我回去罷。”張君洛說。

  “本座說過,”年玉琢站起來:“玄陰教內沒有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本期題目:掉馬的冬哥將何去何從?】

  A:小白菜地裏黃。B:小白菜地裏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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