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楷叔,早!」蒲生拓蓮踏著輕鬆的步伐走進冷家,這裡比起日本的住處對他來說更像個家,這些年來他待在冷家的時間遠遠超過待在自己家裡的時間。
冷楷看看腕上手錶,六點五十五分,這小子是機器人?這麼準時。
愈看小子的背影他愈覺得可疑,一樣是嘻嘻哈哈、吊兒郎當沒錯,但就是覺得哪裡怪!
看著迅速消失在樓梯口的高大人影——算了、算了,反正一會兒就會被趕下來。
蒲生拓蓮直接打開房門走進去,看見仍是躺在床上好眠的小傢伙,心裡霎時滑過一陣滿足。
呵呵......摸著口袋裡的婚戒,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她跑他追了這麼多年,他不想要再浪費時間。
如果她願意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就表示她已經把自己交給他。
輕輕撫著她的小臉,希望她趕快睜開眼睛看自己,卻又害怕一會兒求婚會讓她拒絕。
床頭上躺著兩條項鍊,其中一條他絕對不會認錯,是他送給她的小銀蝶項鍊,他不會忘記她說要將項鍊放著看漂亮。
如果真是要放著看漂亮,不該是將項鍊放在隨手可得的地方、也不該讓項鍊橫躺著。
小銀蝶的光澤不像是被主人冷落在一旁,反而比較像是讓主人常拿起來碰觸、撫摸......
這個倔強的小傢伙。
蒲生拓蓮拿起另外一條項鍊,如果他沒記錯,當她告訴自己不習慣在脖子上面掛一串東西的時候,那脖子上面正是掛著這一條項鍊。
當時對這條項鍊很不爽!
不過就是一條鏈子穿過一隻戒指,有什麼了不起......
不屑的目光讓戒指內側裡的刻字給吸引住了,他拿近一瞧......
這戒指早在十幾歲那時候就讓他給丟了不是嗎?
祖父因為他的名聲狼藉而跑到臺灣對他痛駡一頓,他一時氣憤甩出這代表蒲生家族的項鍊......
她當時在場,所以她撿回來?
蒲生拓蓮松了一口氣,他一直以為,這條項鍊是什麼特別的人送給她的,竟然能讓她掛在脖子了。
「拓蓮?」愛困的她讓密密麻麻的吻給吻醒。
「再多睡一會。」他爬上床鋪躺在她身邊,將她摟個滿情,嘴唇抵著光潔的額頭,他的寶貝。
「你要陪我一起睡嗎?」依舊沉重的眼皮讓她睜不開眼睛。
「嗯,快睡吧,我會一直抱著你。」
懷裡的小人兒笑了笑,他的胸膛是她的!
※ ※ ※ ※ ※
坐在客廳裡的冷楷愈想愈不對勁,臭小子不但沒有從樓上滾下來、也沒有聽見女兒大吼的聲音。
報紙一闔!朝樓梯走了上去。
陶水柔一開房門就看見一個鬼鬼崇崇的人影趴在小姑房門上,好奇的走上前,什麼人都不奇怪,但要是公公就很奇怪了。
「爸?」
「噓!」冷楷一根手指頭用力壓著嘴巴,耳朵也用力往房門貼近。
太奇怪了,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這兩個傢伙在搞什麼鬼?
不但什麼都中朱到,手還酸得很......
冷雲翔一打開房門,就看見自己老婆跟父親的詭異舉動,「你們幹嘛?」
「噓!噓!」
「噓!」
其實一老一小這樣用力「噓!」沒有比較小聲......
冷雲翔挑挑眉毛,一大早在搞什麼鬼?
他走近老婆,摟好她的蠻腰,「喀啦?」一聲,直接把房門打開。
冷楷一把老骨頭防備不及,就這麼直直往前撲倒......
冷雲翔拉著老婆左看右看,就是看不見父親殺人的視線。
「噗。」陶水柔強忍著笑意,好心的上前拉了公公一把,她一定要把公公這滑稽的樣子告訴爸爸。
才剛眯上眼的蒲生拓蓮讓一陣騷動吵醒,才剛坐起來而已,他的領子就讓一把老骨頭給狠狠揪住了。
「你這該死的傢伙!怎麼可以躺在我女兒床上?」
「楷叔。」
「我跟你很熟嗎?」
「伯父,你先不要激動......」
「爸,你在做什麼啊?」冷茹淇一睜開眼睛就看見父親揪著他的領子,硬是將他拖下床。
冷楷實在沒有多餘的時間理會女兒。
「不要激動?我怎麼可能不激動?」冷楷吼了出來,「你當我是白癡嗎?」
「伯父,我跟淇淇正在交往......」
「交往?」冷楷幾乎是尖叫了出來。
「伯父,我對淇淇是認真伯,我以結婚為前提跟她交往。」蒲生拓蓮一臉正經的說著,求婚戒指正躺在他的口袋裡。
「認真你個鬼!我說過不准動我女人腦筋!」
「伯父,請你相......」
「爸!你放開他。」冷茹淇上前阻止父親粗魯的舉動。
蒲生拓蓮握住一雙著急的小手,「淇淇,讓我來處理。」
這些是他這作男人該處理好的事情,他也早就有心理準備,楷叔不相信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先不要擔心。」
「處理?有什麼好處理的!馬上離我女兒遠一點!」
冷茹淇擔心的看著他,她好怕父親會出手打人。
蒲生拓蓮給了她一抹安心的笑容。
冷雲翔搖了搖頭,在變成豬頭之前還能笑得出來的也只有他了。
「老公,你不去幫忙一下嗎?」她不知道公公的脾氣可以這麼大。
「你想我被爸揍嗎?」
陶小柔拉緊老公,「那讓拓蓮大哥一個人死好了。」
這對沒良心的夫妻,以為他聽不見嗎?「伯父,我知道我以前很荒唐,可是我已經很久不再風花雪月了,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母豬會上樹!」
「伯父,雲翔以前也是風流出名絕對不會亞於我,既然全都能一改過去,我為什麼不能?」
冷雲翔隨即沉下臉色,不打算再讓妻子聽見任何有關自己荒謬的過去,「柔柔,我們下去。」
「淇淇,你先跟他們下去。」蒲生拓蓮不想讓她看見這種不愉快的場面。
「拓蓮......」
「放心,伯父只是一時之間還不大能接受,乖,聽話,先下樓去。」他柔聲的說著。
冷楷知道他說得沒錯,也清楚自己兒子以前荒唐不已的德性,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
「你這該死的臭小子,我是造了什麼孽?竟然自己把狼給引了進來?」大聲吼著。
蒲生拓蓮將擔心的小人兒推出門外,轉身而對恨不得咬死自己的黑熊。
冷茹淇憂心仲仲的看著已經闔上的房門......
「茹淇姐姐,別擔心,爸做事一向有分寸的。」
冷雲翔實在不想潑老婆冷水,爸這次絕對會失去分寸。
「先跟我們下去,如果拓蓮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他就該處理好這些事情,而不是讓自己的女人擔心。」
「大哥......」
「在爸點頭答應之前,你最好別搞出小孩子來。」
冷茹淇雙頰一紅!
冷雲翔搖搖頭,一顆心都懸到男人身上了,說沒有獻出身子他才不信,她最好能保密到拓蓮娶她為止。
「茹淇姐姐,你懷孕了喔?」陶水柔興奮的問著,「我要當舅媽羅?」
「沒、沒有......」小臉紅到不能再紅,她也不敢確定沒有孩子,拓蓮一直都沒有避孕。
「他跟人家興奮什麼?搞不好你已經要當媽媽了。」他每天耕耘播種,早就著床了也說不一定。
陶水柔俏臉一紅,「茹、茹淇姐姐,我們下去啦。」
冷雲翔好笑的看著小妻子,這有什麼好害羞?
冷楷氣衝衝的下樓,看到後頭沒有人跟著下來,冷茹淇著急的爬上樓。
「不准上去!」
「爸......」
「爸什麼爸?不准上去就是不准上去!」
一客廳的人,除了冷雲翔之外,大家都露出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反正拓蓮大哥人高馬大,陶水柔可不想老公被拖下水。
冷茹珈一向不知道,最好別在父親盛怒的時候捋虎鬚。
林偉則是不知道自己可以幫上什麼忙?再說當事人是蒲生拓蓮,他可沒忘記他一向視自己為眼中釘。
蒲生拓蓮終於出現在樓梯口了,頂著一張豬臉出現......
雙眼有著很明顯的兩圈黑輪,吸了吸鼻子、鮮血還是流了下來,破皮紅腫的嘴角似乎是最完好的地方。
原本是一張有棱有角、輪廓分明的臉龐,此時卻是像顆豬頭一樣圓滾......
「拓蓮!」心疼的小人兒沖上去!
「啊、哎......」胸口悶痛禁不起她一點點觸碰。
「爸怎麼把你打成這樣?」她的眼淚就快滴了出來。
蒲生拓蓮不禁苦笑,還好他有功夫底子護身,不然照未來丈人的打法,只怕她會當寡婦。
還真是一點都不留情......
「爸,你太過份了。」冷茹淇紅著眼眶用力瞪視著坐在沙發上喘氣的兇手。
「我過份?我現在可以把他抓進書房更過分給你看!」真是沒用的女兒!讓人拐走了還不知道。
要不是他上了年紀,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麼放過他?該死的傢伙,肉硬得跟鐵板一樣,竟然讓他的拳頭腫了起來......
「我沒事。」他很想瀟灑的說出來,可是腫起來的臉頰讓他連說話都不能很順暢的說著。
「騙人......」
「別哭啊,寶貝。」滑落的淚水讓他慌張了。
蒲生拓蓮摟著她坐到沙發上,「沒事的,這種小傷過幾天就會好的......」冷茹淇顧不得大夥作都在,趴在受傷的胸膛哭了起來。
冷楷站了起來,「媽說爸不能干涉我跟姐交往的物件。」冷茹珈畏畏的往林偉身喧靠去。
原本要出籠的猛獸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來!一雙銅眼惡狠狠的瞪著摟著小羊的惡狼!
「我等等去擦藥就好了。」如果不是觀眾太多,他還真想吻去她的淚水。「我、我幫你擦。」
「蒲生拓蓮,你該不會已經吃了我的女兒了吧?」地獄般的聲音從冷楷的口中吐出。這實在不像一對剛交往的男女......
「楷叔,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男人信誓旦旦的承諾著!
「該死的!」冷楷再也忍受不住的站了起來!什麼老婆交代?女兒就要萬劫不復了!
「蒲生拓蓮你竟然敢動我的女兒?你這殺千刀我跟你很熟嗎?」
「伯父,我一定會負責到。」
「碰!」一個兇猛的拳頭正中豬臉!
「爸!」冷茹淇尖叫了出來!
冷雲翔拉著老婆站起來,「我看我們今天出去吃好了。」
「老公......」
「他如果真的有肩膀,扛得起來的。」冷雲翔隨手捉了車鑰匙,摟著頻頻回頭的老婆出門。
「我們今天就去我那吧。」林偉也拉著女朋友站了起來。
「我上去拿個包包。」
「恩。」林偉跟著上去。
「爸,別打了......」
「碰!碰!碰!」一連三拳,快!狠!准!
「給我走開!」
「碰!碰!」左鉤拳上去、右鉤拳隨後緊接出拳!
「爸!」
「淇、淇淇...你先走開......」眼睛腫得讓他看不清,只怕她一個不小心被拳頭揮到。
「你這混帳東西!」
※ ※ ※ ※ ※
男人沉重的氣息吐在雪白凝乳上,薄唇不斷啃蝕著乳頂上鮮紅的嫩莓,身下狂妄的巨龍還不停搗進嬌柔的花穴。
隱密的空間裡彌漫著濃濃的愛欲味道......
「拓、拓蓮......不、不要了......」冷茹淇疲憊不堪的放軟身子,已經顧不得是不是會跌落到地面了?
她沒有力氣再抱著他了。
硬挺的肉棍毫不憐香惜玉、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沖進緊窒的花穴裡,那綿密的通道就像是最柔軟的絲綢一樣,緊緊纏住侵犯的異物。
蒲生拓蓮吱吱作響的吮著乳頭,輪流舔舐著每一顆硬實的紅莓,每每經過唾液的洗禮,豐滿又挺俏的乳房總是能綻放出最美麗的姿態。
「啊......」
赤裸裸的女體激動的弓起上身,甫經高潮的通道汩汩流出一道熱液,澆淋在肉棍頂端......
透明欲液的分泌只是讓赤熱的巨龍更加順利的在頻頻收縮的通道裡穿梭而已。
太過窄小的花穴,讓他總是不敢太過猛烈的朝裡頭衝刺,就所弄傷她嬌嫩的躺體。
總是要等到她高潮過後,他才敢放肆自己狂濤駭浪般的欲望!
「啊!」
她真的不懂,他為什麼總是可以在長時間搗弄自己之後,還能再加速奔馳?他的體力真的讓她不敢恭維......
「不,啊......」
一雙白晳的長腿環著精瘦的腰、無力的曲放在他的身後,隨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纖細的手臂也早已經從他肩上滑落、無力的在半空中搖動不已,若不是他一手撐在她的後背、一手捉住她的腰,她早就癱軟了下去。
赤裸裸的她全身肌膚佈滿了紅腫、甚至瘀青......可見他吮邏了原是無暇、雪白一片的身子。
蒲生拓蓮從床沿邊站了起來,站立的男體不但狠狠往上刺進花穴,肉棍甚至膨脹的更為巨大!
柔弱的花穴怎堪他這般猛勁兒?
「拓蓮......」冷茹淇摟緊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他頂的她的頭好昏......上下搖晃的身子讓她無法放鬆,繃緊的四肢幾乎耗掉她所有僅存的力氣。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昏過去之際......
她張開小口、狠狠咬了他粗硬的頸子一口!
脖子上突來的刺激讓不斷向上挺進的男人為之一顫——就這麼朝花穴裡激噴出濃稠的精液......
「該死的......」
「人、人家真的好痛,你都不理......」小女人呐呐的說著,情欲高漲的他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蒲生拓蓮不是生氣她咬了自己,而是氣自己就這樣繳械......依他的能力可以更持久!
「對不起,我不是罵你。」
排擠異物的通道不斷擠壓外侵的肉棍,她知道他還停留在自己體內,他的男性太過巨大、也太熾熱......她根本無法忽視。
張狂的男人沒有抽出欲望的抱著伏在身上的女人,赤熱的肉棍依舊埋在花穴深處,直挺挺的走向床鋪。
「啊......」男人每一個步伐都讓她的下體有被搗弄的酥麻......
惡意將她圓俏的小臀壓向自己。
「啊......」
兩支小手從他的肩頭直直滑落,高潮的余溫都還未散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朝她來襲......
「拓蓮,人家會被你玩壞......」她承受不住的紅了眼眶。
男人將哽咽的女體放上床鋪,暫時抽出自己未曾消退的欲望,當肉棍頂端滑出穴口的那一瞬間,他多想不顧一切的再插進去!
「嗚......」
失去異物侵犯的通道緊緊收縮起來!生怕花穴又再被擴撐開來......然而大張的雙腿卻無力攏合。
兩隻小手揉著不斷滑出淚水的雙眼、勻稱的雙腿曲起大張著,殊不知這樣的媚態只會讓他更加想要而已!
「不會玩壞的,我不是出來了嗎?」蒲生拓蓮輕輕拉開遮住小臉的雙手,俯下頭親吻。
「不要做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好累。」小人兒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好,不做、不做了,別哭,恩?」
男人吻得她意亂情迷、昏昏沉沉,酥癢不已的身子讓她難耐的偎緊他,偎著、偎著......
堅挺的巨龍又悄悄竄入緊窒的秘穴裡......
「淇淇。」蒲生拓蓮輕輕搖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時間不早了。」大手輕輕拍著粉嫩的臉頰。
「淇淇?」
累壞的小人兒勉強睜開眼睛,「人家還想睡......」
「時間不早了,我該送你回去。」輕輕往她嘴上啄了一下。
「人家不能在你這裡過夜嗎?」雖然是他的女朋友,可是第卻一次也沒有在這裡過夜。
男人笑了笑,他何嘗不想?「在楷叔還沒有認同我之前,你就為我稍微忍耐一下吧。」
愛睏極的小人兒嘟了嘟嘴,「不讓人家在這邊過夜,那你幹嘛還把人家弄得這麼累?」她都爬不起來了。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會克制一點。」蒲生拓蓮掩不住一臉笑意,這個小賴皮。
「哪次不是這樣說......」一張小嘴不斷咕噥著。
蒲生拓蓮彎身拾起床上的內衣褲,打算幫她一一穿上。
「我、我自己來!」害羞的小女人一把抓過自己貼身衣物!埋進烏漆抹黑的棉被裡,在裡頭悉悉數數的穿好衣服。
知道她一向怕羞,男人體貼的不說什麼,下了床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