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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公的甜心(甜心5)》第8章
第八章

 「喂?」

 「淇淇......」

 氣若遊絲的聲音讓她皺起眉頭,「怎麼了?」

 「淇淇,我身體好難受,全身熱呼呼,我好像生病了......」有氣無力的聲音在電話裡喘息。

 虛弱的聲音讓她的胸口一揪。

 「看醫生了嗎?」

 嬌柔又著急的聲音讓男人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癱趴在床上的沉重身體也輕了許多,將話筒緊緊貼住他的耳朵,好偈這樣就可以跟她再靠

近一點。

 高大的身軀橫趴在大床上,過長的結實小腿懸在床鋪外,一個黑色頭顱掛在床沿邊,修長的鐵臂垂放到地面上。

 那副完全放鬆的身子在大大姿勢,不知道的人看見了,還以為屋主被謀殺橫死在床上......

 「喂?喂?」

 「恩?」蒲生拓蓮傭懶的回應著,他舒服得快要睡著了。

 「你到底有沒有去看醫生?」這欠揍的傢伙都生病了還吊兒郎當的,在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嗎?

 「沒有......」他這輩子還沒有看過醫生,醫生?什麼東西?

 「為什麼不去看醫生?生病了就去看醫生啊。看是要到醫院還是診所,去看醫生仔細診斷一下,拿個藥回家吃,吃完藥好好睡一覺......」

 他可以想像她現在的表情,有點生氣、可是又很著急,愈說愈激動的她,肯定是站起來跳腳了吧。

 「呵......」

 冷茹淇倏然拿開耳邊的手機瞪著!這該死的傢伙竟然笑了出來,該不會是在敷衍她的吧!

 「你真的生病了嗎?」她很是懷疑的問著。

 「真的,我好像快死了一樣,你趕快來看我。」蒲生拓蓮要死活的說著。

 還好她看不見他此時臉上得意又驕傲的笑容,否則她會毫不猶豫的將手機砸向他的俊臉!

 趕快去看他?

 「你要看的是醫生!不是我!」她用力按上結束鍵!

 又想騙她!有些生氣的將手機塞回包包裡,她剛才竟然還真的擔心起來了,真是白癡一個!

 冷茹淇忿忿的調整姿勢,重新埋首在辦公桌上,這痞子假日還玩不夠嗎,現在連上班時候都要打電話來鬧!

 他該不會舊看自己愈來愈不凶,所以想愈來愈得寸進尺了吧?

 雖然屁股牢牢坐在椅子上,但是一顆心卻忐忑不安,他雖然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可是還不曾拿自己的身體開過玩笑。

 大手慢慢鬆開只會「嘟、嘟」聲響的話筒,他已經沒力了,就連把電話掛好的力氣也沒有。

 想到前天冷雲翔那傢伙結婚就氣悶,明明沒比自己好到哪裡去,人什麼他就結得了婚?

 別說吵架,就是鬧彆扭也沒看那小倆口鬧過,哪像他......

 唉......想他蒲生拓蓮這輩子沒殺過人、沒放過火,工作勤勞又認真,為什麼娶個老婆會這麼困難?

 橫癱在床上的男人一動也不動,就這麼昏昏覺覺的睡去。

 看著電腦螢幕上的報表,裡頭的資料一點也進不了她的腦子。

 那傢伙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

 手忙腳亂的從包包裡翻出手機,她回撥了回去,撥出十幾通電話卻始終都不法接通。

 他暈倒在電話旁邊的景象霎時躍入她的腦海......

 慌慌慌張張改撥他手機的號碼,雖然通了,但還是沒人接聽!

 始終坐立難安的她最後還是站了起來!

 「經理,我要請假。」

 久候的紅綠燈讓她益加心急,不耐的敲著方向盤,只要訊號燈示一變,她就會立即踩下油門。

 剛剛到他公司去,主管說他今天還沒進公司,一個熱愛工作的人怎麼會到了十點鐘卻還沒進公司?

 身強體魄的他應該不會真的暈倒了吧?早上那虛弱的聲音讓她不敢肯定。

 她沖回家到房裡拿他住處的鑰匙,這是他硬塞給她的,被騙就被騙吧,無論如何,她都要去看看才能安心。

 一個人生活在臺灣,怎麼這麼不懂照顧自己?

 她有些笨拙的轉動鑰匙,愈是慌張她愈是做不好事懂,鑰匙聲把門敲得咯咯作響,然而裡頭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冷茹淇走進房間看到趴在大床上的高大人影時,頓時松了一口氣!要是連他房間也沒有,她還真不知道要去哪找?

 空蕩蕩的豪宅什麼傢俱都有,就是沒有一個可以照顧他起居的人。

 她蹲了下來,看見他趴掛在床沿外的一顆頭顱,他倒是睡得很熟嘛,害她心急死了。

 輕輕捏了他的臉頰一把,這壞傢伙。摸摸他飽滿的額頭,體溫真的稍高了點。

 她使盡力敢將他翻了過來,左拉右拉他的大手、撥東撥西他的雙腳才總算讓高大的體型躺好在大床上。

 「呼......」到浴室拿了條冰毛巾、又到廚房倒了一杯水,拿出剛才在路上買的成藥,問題來了,要怎麼讓他服下藥丸?

 「拓蓮?拓蓮?」

 千辛萬苦把沉重的男人拉靠在自己身上,她試著倒一小口水進他嘴裡,很顯然病人一點都不合作,嘴巴連張都不願意張開一點,讓水滑落到衣服上。

 趕緊把他胸口上的一片濕潤擦乾,挫敗的看著覺睡中的他,她從來沒有照顧過病人。

 「拓蓮?」她含了一口水,沒錯,武俠片裡對付昏迷的人都是這樣演的,只不過她把療傷的藥丸換成成人感冒藥而已。

 含水的小人兒雙頰一片燒紅,沒、沒辦法,誰叫他叫都叫不醒。

 捧著他的睡臉,將口中的涼水哺到他嘴裡,是成功了沒錯,不過他也把水全吞進喉嚨了......

 這樣怎麼吃藥?瞪著睡夢中的他,這傢伙,就連睡覺也要讓她傷神!

 索性將開水跟感冒藥一塊含到嘴裡再試一次,是成功了,不過他的眼睛也睜開了。

 男人一個俐落的翻身將她壓在床下。

 看著他帶著笑意的眸子,「你騙我?」看著俯在自己上方的英俊臉孔,她應該生氣不是嗎?

 「沒有,我哪有騙你?」他抓著她的小手貼在自己額上,「你摸摸看,是不是燙燙的?」他就像小被冤枉的小孩子一樣,一雙眼睛充滿了無辜。

 他所言不假,他的體溫真的稍微高了一些,甚至連吐出的氣息也讓她感到燒燙,熱力像是從他身體輻射出來一樣環繞在她的四周。

 強烈的存在感讓她實在無法忽視他。

 「我只是很高興看到你嘛,我身不舒服的就好像快要死掉一樣。」蒲生拓蓮將頭顱埋進她纖細的肩窩,就算下一秒種會被踹飛出去,他也認了。

 好香,比任何一種香水都還要令他心神嚮往。

 一手攀上他寬闊的肩、一手輕輕撫著他的頭顱,她該推開他,可是她不想,或許是因為他生病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不想他放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離開。

 「我可以親你嗎?」他撐起手臂說著。

 拉下他的頸子,依他的要求,輕快的給了他一個吻。

 蒲生拓蓮瞠大了一對眸子,他已經做好飛出去的心理準備,沒想到他不但沒有飛出去,還被親了一下......她親他、不是他親她!

 「淇淇......」他是不是在作夢?他是不是頭昏得眼花?

 男人目瞪口呆的蠢樣讓她笑了出來,他都生病了,她又怎麼能硬得下心腸?

 順其自然吧,這些年來他的轉變是有目共睹,她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試試看?

 最糟的情況不就是再心碎一次嗎?這些年來躲著他,自己又何嘗好受過?

 蒲生拓蓮戰戰兢兢的低下頭,將微微顫抖的唇印上她的唇......

 她接吻的經驗不多,就只有上次被他半途拋棄的那一次經驗,她只知道不能緊閉著嘴唇。

 男人小心翼翼的吻著她,他不怕被她攻擊,只怕她有任何一點點不願意、或是抗拒。

 兩隻小手有些催促似的攀上他寬厚的肩頸,她記得他那次可沒有這麼溫柔。

 「淇淇,真的可以嗎?」他強迫自己暫時放開她香甜的唇瓣。

 「你跟女人上床都會先這麼問嗎?」

 上、上床?她、她知道她說這話的意思嗎?

 她要給他?「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上床了。」蒲生拓蓮急急的為自己澄清。

 說不介意他身經百戰是騙人的,可是她更愛他不是嗎?

 這麼多年來她不是沒有想過要交往其他男人,可是她沒有辦法,除了他,她無法忍受其他男人太過於靠近自己。

 「親我。」

 「我沒有辦法只是親吻而不碰你。」他老實的說著。

 禁欲的生活過了這麼多年,他一點都沒有把握在面對她的時候還能把持得住,她,不是其他的女人。

 「那就碰我,」蒲生拓蓮目光複雜的看著她,「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知道說這話代表什麼意思嗎?」

 「你不想跟我作愛嗎?」她以為這次他是想要自己的。

 「你確定要把自己給我嗎?」她再次送上自己的吻。

 蒲生拓蓮低吼一聲!就算她等一下後悔,他也絕不放手!

 這吻來得急、來得狂,叫她幾乎無所適從......

 「拓蓮......」不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密密麻麻的吻貼緊了她稚嫩的雙唇,他剛才問過她,給過她機會拒絕的!

 當潔白的頸項被咬住時,她瑟縮了一下。

 蒲生拓蓮一再跟進她退縮的身子,大手甚至伸進衣服下擺攀延而上,覆往那對被內衣包裹起來的雙乳。

 突來的驚濤洶湧讓她微微怔了一下,他向來是從容不迫......

 即使多年沒有抱過任何女人,但是卸下女人衣服對他來說一向是得心應手、絲毫不曾生疏。

 當一對雪白般的凝乳彈出內衣的束縛時,他不得不困難的咽下口水,比起十三年前的初熟,這對乳房更加豐滿、挺俏......

 「別遮......」男人拉下她覆往雙乳的小手,暴露在空氣中的翹乳頭就像紅莓似的嫣紅。

 她微微側過臉去,不敢看他灼人般的視線。「唔!」

 蒲生拓蓮輕輕含進她的乳頭,卻重重的吸吮著!被含進嘴裡的乳頭就像是讓嘴用力拉扯一樣。

 不痛,但是好麻、好麻......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全身軟了下來......

 「滋滋......」

 大手貪婪的揉搓著另一邊乳房,伴隨著吸吮的聲音作響,她臉紅得像是要燒透了一樣......

 酥麻的電流一陣又一陣竄逼她柔軟的身子,他的每一個觸摸就像是電流一樣劃過她的肌膚。

 寬鬆的裙子讓他隨手褪下,當拉扯她的底褲時,縱使小手揪住鐵腕,但是他絲毫沒有任何猶豫,一把扯下阻擋他的薄布......「拓蓮......」

 「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而機會已經過了。」欲火焚燒的雙眼炙熱的盯著她,即使嘴上容不得她拒絕,他也不願意見到她有一絲絲不願意。

 她不是想反悔,只是......只是她不知道該怎麼做?窗外透進的光亮讓她的身子毫無遮掩的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

 「拉上窗簾好不好?」

 「不好,沒人會看見。」這裡不但是頂樓,窗戶也安裝讓人窺視不進來的特殊玻璃,他無須擔心她的身子會讓人看去。「而且我想看我。」

 她伸出手,拉過一旁的薄被,她真的很不習慣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別人的面前......

 當薄被覆上她胸口的同時,大手也已經往下探入她的神秘地帶。

 「呃......」當指頭劃開兩片嬌羞的肉辦時,她渾身震了好大一下......

 不是不知道他要對自己做什麼,他也曾經這麼撫著自己,只是他後來不要了......她告訴自己,要是他再拋下自己一次,她絕對不會原諒他。

 食指探入花穴的同時,拇指輕揉著外邊顫顫的肉辦,這些年來不是沒有追她的男人出現,只是都讓他運用各種關係給強硬擋掉了,他不讓任何人碰她!

 指頭緩緩插入花穴,另一隻大手撫上她纖細的恥骨,在平坦、嫩白的小腹上輕輕按摩著,不時曖昧撩撥一片芳草。

 薄被只覆上她的胸口,腰下所有遮掩的東西全讓他揮開......

 花穴內緊密的肉壁頻頻排擠著入侵的指頭,那綿密的壓力直逼他想一股作氣、衝破她的身子!

 芳草上的大掌輕撚起藏匿在裡頭的珍珠核。「啊......」一股快感突地竄過她的心頭!

 他、他怎麼連那個地方也摸?

 趁她愉悅的同時,他倏的將指頭盡根刺入花穴。「啊!」

 猛來的刺痛傳至纖細的四肢末稍,嬌柔的女體甚至不堪弓起身子,一雙小手揪緊了薄被,吃痛的淚水蓄滿在眼眶裡頭......

 當然知道她痛,但是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溫柔萬分的吻上她咬緊的下唇,「對不起......」

 被花穴絞緊的指頭緩緩抽出,再稍使力氣的插入,太過緊窒的通道要本不接受任何異物的入侵。

 隨著指頭規律的抽撤,從花穴裡帶出了一絲絲血跡,那是他傷了她的處女膜的證明,無可否認,他是驕傲的。

 他一向不碰處子,只因為她們不純熟的性愛的技巧,作愛對於他來說,是發洩、是享受。

 但是那些都過去了,他只想好好守護他的寶貝一輩子。

 「一會兒就不痛了,替我忍著點......」

 蒲生拓蓮不斷在她耳畔柔聲私語著,指頭在她的花穴裡溫柔穿梭、另一隻手也撫上她的肉辦細細磨蹭,他不在乎自己的肉棍是不是就要炸開了,他只在乎能不能給她最好的。

 「我不會很進去的......」該沖進她身體裡的傢伙,絕對不進現在插在她體內的手指。

 一雙小手仿佛攀著浮木般一樣摟著他,從私處傳上來的陣陣酥麻已經慢慢掩蓋過起初那股強烈的刺痛。

 隨著他的耐心,花穴汩汩湧出一股她所陌生的熱潮......

 「拓蓮?」她有些害怕自己身體的陌生反應。

 離不開花穴的大手當然知道她身體的反應,「別怕,你已經準備好了,」早已經漲紅的俊臉跟他不疾不徐的開口確實在不符。

 暫時離開的宏偉胸膛讓她不安,他又要再一次推開她了嗎?

 像是看透她眼裡的不安全感受,蒲生拓蓮迅速覆上她瑟縮的身子。

 「我脫個衣服而已。」吻上她略略慌張的眼眉,大手扯開一雙矜持的的大腿,柔美的腿窩讓兩隻大手緊緊握住,住上抬舉。

 「拓蓮,你真的要我嗎?」腫脹不堪的肉棍狠狠往下一沉。

 「啊......」莫大的痛楚在他狠心挺入花穴的那一瞬間竄遞她的四肢末稍......撕裂般的疼痛讓她顫慄的抖著身子......

 蒲生拓蓮及時吻住她欲咬合的嘴唇,寧願她咬著他,也不讓她咬傷她自己。

 「嗚......」嬌生慣養的柔軟身軀何時受過這般痛楚?

 「痛、好痛......」

 頻頻收縮的花穴內壁幾乎要擠出他的精子一樣的壓迫著他,他知道自己對她來說太過巨大,可是她未免也太窄了......

 「對不起、對不起,再一會就好了......」叫囂的肉棍根本不願意就這樣只是停留在花穴裡不動!

 冷茹淇哀怨的瞪著俯在上方的他,「你剛才也是這麼說。」

 若不是身上的欲望鼓噪不安,他還真想笑出來。

 「啊......」當肉棍緩緩撤出通道的時候,那細緻的內壁竟然緊緊的纏著肉棍不放,讓他瀕臨失控之際!

 就在肉棍幾乎退出通道之時,她以為她自己可以松了一口氣,沒想到......

 「啊!」突來的猛烈刺入讓她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肌!

 十指與她緊緊交纏,強忍多時的男人不願意再忍耐,既然她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那麼他也無需再壓下對她的欲望。

 濕潤度足夠的花穴當然可以接受他!

 「拓、拓蓮......」俯在身上不斷聳動的身軀散發著強大熱力,像是要焚燒她一親的火熱......

 每一個強烈的力道都像是要撞壞她似的猛衝直進!

 腫脹的肉棍像是一隻剛出閘的碩壯猛虎,張牙舞爪的蹂躪雪白身子,不斷往花穴裡衝刺!

 受不住他狂妄的衝勁,冷茹淇不斷扭動著身軀,試著想從他身下掙脫,被緊緊捉住的兩隻小手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氣......

 「拓、拓蓮不、不要......」怒張的肉棍一次又一次撞擊著嬌柔的花穴,像是想懲罰她的主人竟然讓它等了這麼久一樣。

 酥麻、刺痛不斷交織成一張愛欲的網,緊緊網住她的身子!通道被強力擴撐的疼痛讓她想哭、陣陣快感竄上的愉悅也讓她想哭......

 「嗚......拓蓮......」

 鬆開對小手的束縛,一雙大手改而揪住渾圓的臀辦,肉棍更加猛烈的衝擊著花穴!

 「痛、痛......」方才的衝勁已經讓她無法承受,更何況是這又突來的遽增的力道......花穴內頻頻收縮的蠕動讓她陌生萬分......

 「別怕,這是正常的......」蒲生拓蓮再加快對通道內的抽插,他只想和心愛的女人一起高潮!

 突地,花穴傳來一陣更為激烈的收縮。

 「啊......」漲滿精子的肉棍也在這個時候激射而出。

 滾燙的精液就像是要灼了她似的火熱,那強烈的存在感受讓她無法忽視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虛軟的小手緊緊摟住他!

 蒲生拓蓮粗喘的氣息尚未平復,抱著小傢伙翻過身,「還好嗎?」溫柔撥開她頰邊細細的髮絲。

 「不好,痛死了。」她嘟著嘴說道。

 他讓她可愛的模樣給逗笑了,「多做幾次就會了。」她的下體太過緊窄,要適應自己可能需要花上好一段時間。

 虧他說得出來這種羞人的話!

 「你啊,要是再這麼愛瞪我,小心變成鬥雞眼。」略略喘息的口吻裡頭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

 「不會變成鬥雞眼」累癱的小人兒突然想到,「你身體還好吧?」

 瞧她都忘了他是個病人,竟然還讓他、讓他......

 「很好。」蒲生拓蓮不想她擔心。

 他的頭還是有點沉,不過也好,初次承歡的她根本禁不起他真正的需索,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私處現在一定紅腫不堪。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倒是你還痛嗎?」依她的嬌弱很可能會痛上一個禮拜也說不一定。

 「恩?」她又沒有生病。

 「我是說這......」大手已經覆上她滑膩一片的下體。

 「蒲生拓蓮!」冷茹淇一張臉漲得跟豬肝一樣紅!

 蒲生拓蓮一個翻身,讓她躺在身上,「小傢伙,還這麼有精神?看來我的顧忌是多餘的。」

 一雙大手毫不遲疑的扳開勻稱的在腿。

 「不、不......」他也訝異自己竟然在這麼短的時候內又迅速勃起,朝天挺翹的肉棍像是有意識一樣,自行對準肉辦中間的縫隙,重重的壓了進去。

 「啊......」這該死的傢伙,痛死她了!

 「蒲生拓......啊!」他的天使好像生氣了呢,那他不賣力一點怎麼行?

 「啊,啊......」蒲生拓蓮再次為她彈起溫柔綺麗的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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