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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幹為敬》第32章
番外之生日禮物

 今年的生日,鐘裴遠比往年都要興奮。

 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要求傲氣優雅的林秋言少爺做一些令人血脈賁張的事。

 他幾天前就將珍藏在保險箱裡的本子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看著裡面的內容,認認真真地權衡。

 那是一本聚集了他所有幻想的本子,但凡他能想到的場景和動作都記錄在上面,於是鐘裴遠把這本命名為“大鐵牛與小孔雀不能說的床事秘密”。

 在他斟酌了一番後,終於選出了其中一種玩法。

 於是他點上一顆煙,一本正經地將溫朗傳喚來,直接吩咐了下去。

 溫朗剛聽到命令時有一瞬的呆愣,而後便恢復常態。說了一句“好的,遠哥”,就迅速起身去完成任務。

 所以在鐘裴遠生日的當天早上,林秋言就受到了由溫朗親自送來的紙盒。

 溫朗為了避免尷尬,雙手遞上紙盒後,就轉身離開。

 林秋言一臉懵。他莫名所以地關上自己臥室的門,懷著好奇的心打開紙盒。

 就在他看到裡面是什麼東西後,林秋言無言以對。咬著牙默念:自己答應的條件,含著淚也要完成。

 就這樣,鐘裴遠在生日的晚上收到了一份大禮。

 一個巨大的禮盒被兩個黑衣手下輕手輕腳地搬到老大的房間裡。

 林秋言全副武裝蹲在禮盒了。沒等怎麼樣呢,白淨的俊臉就臊得通紅。他剛還聽鐘裴遠壓低嗓子嚴肅認真的命人退下,下一秒就看見一張笑盈盈的不正經的臉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

 鐘裴遠拆開盒子,嘴角帶笑地站在盒子外面,滿意地看著林少爺的打扮,調笑地說道:“騷狐狸,今天是專程來伺候爺的嗎?”

 之所以被稱為“騷狐狸”,是因為此刻的林秋言被迫穿上了一套布料稀少樣式古怪的狐狸裝。兩個帶毛的三角耳被做成發箍環在漆黑的髮絲中,脖子上戴著個橘子大的鈴鐺,手腕腳腕都纏上了一圈雪白的絨毛。而令人最羞恥的是,一條又長又粗,毛絨絨的模擬狐狸尾巴就嵌在林秋言身後,尾巴的根部消失在兩瓣光滑赤裸的屁股蛋間,仿佛那條尾巴是生下來就長在林少爺的尾椎根部的。

 這種暴露的裝扮他之前連見都沒見過,更別說穿了!尤其是將尾巴上自帶的玉勢一點點地塞進自己的後穴中,那種羞恥感令他血管都要爆炸了。

 林秋言在男人的注視下,身體開始發燙,白皙的皮膚上出現微微的肉粉色,在燈光的渲染下,帶著誘人的光澤。

 他雖然覺得丟人,但不得不承認這種嘗試還是刺激感十足。

 林秋言咬了咬嘴,不情願地念著鐘裴遠早早派人送過來的臺詞本,“官……官人,奴婢是修煉成精的白狐狸,承蒙官人平日照看,今日特此化成人形報答官人。”

 這段詞兒背得著實生硬,然而還是令鐘裴遠興趣大增,胯下的金槍噌的一下就上好了膛。

 鐘裴遠俯下身子,輕挑地挑起林秋言的下巴,劍眉一挑,問“那麼,白狐精,你用什麼報答爺?”

 林秋言老實地配合,“白狐身無分文,只能有身體來報答官人,還望官人不要嫌棄。”

 話說到此,林秋言仿佛入戲般,忐忑地瑟瑟發抖。

 “那可不一定,我要驗下貨才能確定接不接受你的報答!”鐘裴遠雙手抱臂,表情倡狂,黝黑的眼睛俯視下方,“騷狐狸,爬到我的跟前來,讓爺驗驗貨,看看裡面嫩不嫩,豔不豔!”

 林秋言眼角抽搐,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也沒按照鐘裴遠的命令做下一步動作。一雙桃花眼斜睨過來,眼神裡滿是警告:差不多點!別太過分!讓我爬過去?我看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鐘裴遠立刻接收信號,擠眉弄眼回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林少爺不能說話不算話!都答應了我的生日什麼都依我,不能反悔!否則你就不叫鐘裴遠的男人,而是叫鐘裴遠的女人!

 林秋言:“……”

 其實他沒咋看懂……但是一想生日一年就一次,鐘裴遠開心最重要,便就依了。

 林秋言彆彆扭扭地直起身子,動作小心地跨出盒子,然後跪在紅色的毛毯上,一步一步地向前爬。胸前的鈴鐺每向前挪動一下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音,屁股裡的玉勢也隨著動作來回戳在柔軟敏感的肉壁上。東一下,西一下,戳得林秋言渾身發軟,肉穴裡滿是淫水,就連垂下的陰莖都慢慢的抬起頭來,在胯下甩來甩去,騷氣十足。

 鐘裴遠眯著眼享受著眼前的美景,看著白狐精一步步接近,身體裡的精蟲都亢奮起來,粗大的大屌撐起一個驚人的大包。

 幾步爬到男人腳邊,林秋言敬業地演好自己的角色。他用泛紅的臉頰輕輕地蹭鐘裴遠的小腿,水潤的嘴唇微啟,極其勾人的喚了一聲“官人”。

 就是這聲令鐘裴遠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再忍下去蛋都要炸了!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重重地摔在床上,然後整個人附上去。

 “你個騷狐狸!進而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狼牙棒的厲害!”

 說完,便直接壓住林秋言,兇猛地親了上去。

 可能由於角色設定的原因鐘裴遠比往日粗魯多了,半是撕咬的玩弄他的嘴唇。林秋言雖然有些刺痛,身體卻意外的反應更加激烈。直挺挺的陰莖戳在男人的硬邦邦的腹肌上,花穴的肉唇微微張開,淫水滋滋的往外流,後穴蠕動得更加劇烈,軟成一股水了,都要夾不住那根狐狸尾巴了!

 “啊……”

 鐘裴遠一點點的向下啃咬,仿佛把眼前的白狐精當做盤中餐一樣,將那白皙柔韌的身體咬得到處都是牙印,卻唯獨不去觸碰胸前硬起的兩處紅果。

 “嗯……舔我,舔我的乳頭!”林秋言抱住男人的腦袋騷浪地開口。

 鐘裴遠呲牙一笑,“騷狐狸!好好求爺!說對了,爺就舔你的大乳頭!”

 自從兩人在一起後,床事林秋言還是放得很開的,說淫話自然也難不住林少爺!

 林秋言信手捏來,“官人,求您了,舔舔狐狸的乳頭吧。他們……嗯,他們好癢……”

 嘴上雖然說著軟話,可抱著男人後腦勺的手卻施了力,硬是按著鐘裴遠的頭貼近紅潤腫脹的乳頭。

 鐘裴遠暗自一笑,便不再逗他,撥開礙事的鈴鐺,張口含住了一顆,卷起舌頭玩得起勁兒。當然另一邊也不曾冷落,用拇指和食指撚住,反復揉捏拉扯。

 “啊……再重一些嗯……好舒服……啊……”

 簡單的舔舐後,乳頭就已經漲大一倍了,酥酥麻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林秋言仰著頭叫,身體軟了一大半,花穴氾濫成災。

 他偏愛男人舔他乳頭,只要用嘴吸吸,用牙咬咬,林秋言立刻浪得沒邊兒了。不一會兒兩個小花生就被弄成小葡萄,他仍然咿咿呀呀的叫個不停,兩條又直又白的腿主動勾住男人的腰蹭來蹭去。

 鐘裴遠鬆開沾滿唾液紅亮有光澤的乳頭,看著白狐精眼含春水,癡迷沉淪的模樣,痞氣地笑了笑,拍了拍林秋言的屁股,說道:“騷狐狸,給爺趴好,爺要檢查檢查你的騷穴,看看裡面新不新鮮,嫩不嫩!”

 林秋言身體已經酥軟了,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翻了個身,顫抖的在床上爬跪好,露出圓潤的白屁股。

 可能因為男人的目光太過有侵略性,林秋言下意識的加緊後穴,然後那根又白又大的狐狸尾巴便跟著在空中晃了晃。

 “騷狐狸,等不及了,嗯?”鐘裴遠眼中欲火熊熊燃燒,他舔舔牙齒,接著一手扒開柔軟的屁股,一手拿起粗長的狐狸尾巴去搔刮不斷淌水的花穴。

 “啊……癢……”林秋言身體向後一拱,便發出清脆的鈴鐺聲。

 毛茸茸的尾巴在林秋言的私處前前後後的撩撥,一會兒掃過敏感的鈴口,一會兒刺突鮮嫩的花穴。又輕又癢,似有若無的感覺將他撩撥到不行,饑渴的雌穴像多汁的鮑魚一樣劇烈的蠕動,一張一合間還會擠出股股的汁水,不一會兒便將尾巴的白毛打濕了。

 “不行了啊……官人……啊……”

 鐘裴遠看著白狐精淫蕩卻得不到滿足的表情,心情變態的愉悅。他一面用尾巴前端繼續搔刮,以免去按壓鬆軟的後穴口。

 密實的肉褶被微微地撐開,裡面的腸肉將狐尾的根部緊緊咬住。只要鐘裴遠輕輕地拉扯狐尾,紅豔的穴口就開始收縮,一副捨不得玉勢的貪吃樣。

 “騷狐狸,你這腚眼咬得好緊啊,想不想吃更大更粗更熱的東西?”

 林秋言腦子暈乎乎的,在男人面前他早就把矜持扔到垃圾堆裡去了。私處瘙癢不得緩解,他誘惑地晃了晃白屁股,轉過頭沖鐘裴遠說道:“想吃,官人嗯……白狐狸想吃更大更粗更熱的東西……啊……”

 “說句好聽了讓爺開心開心。”鐘裴遠要求道。

 “……”得寸進尺。林秋言瞪了一眼,然後又乖巧地問:“官人想聽什麼?”

 “來,叫聲哥哥讓爺聽聽。”

 林秋言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牛……哥?”

 “……”

 林秋言等了好半天也沒見身後的男人有反應,“你怎麼了?”

 鐘裴遠黑著臉道:“我雞巴軟了……再換個‘哥’叫叫。”

 “……”林秋言撇撇嘴,繼續順從男人的意願喚道:“遠哥哥?”

 “!”鐵牛原地復活,照著林秋言的白腚就是響亮的一巴掌,“就這麼叫!繼續!給爺叫高興了,爺就用大肉棒操你的騷腚眼!”

 終於滿意了……林秋言暗自呼出一口氣,開始搖晃著屁股一聲聲的浪叫,“遠哥哥……啊……快點……我好想要啊……”

 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晃來晃去,弄得鐘裴遠牛鞭都要爆炸了,他低下頭結結實實地咬了一口林秋言的屁股,在上面弄了兩排深深的牙印,這才把塞在林秋言屁股後的尾巴拔出來,準備換上自己的屌。

 “啊!你慢點嗯……”林秋言埋怨地瞪了一眼。

 後穴的腸肉咬得太緊,當玉勢拔出的一刹那,自然地發出“啵”的一聲,像極了紅酒開啟木塞的聲音。

 原本緊實的肉穴此刻都合不攏了,留下下拇指粗細的黑洞。鐘裴遠如狼似虎,雙手扒開厚實的臀肉,把那處肉洞拉扯變形,用自己勃起的大肉棒對準,然後迅猛地一捅到底!

 “啊——”

 敏感的肉壁瞬間被脹得滿滿的,與空虛的前穴形成鮮明的對比。林秋言抓緊身下的床單,斷斷續續地說:“遠哥哥……前面,前面的肉穴也要……啊……”

 “呵……”鐘裴遠青筋暴起,匪氣十足地笑了笑,“真是貪吃,騷狐狸,遠哥哥今天借把你前後兩個騷穴都填滿!”說著抓起一旁的狐狸尾巴,直接插進了汁水充沛的花穴中。

 “天啊……要死了……”兩個肉洞全都被填滿的瞬間,林秋言陰莖一抖,在無人安撫的條件下,竟然硬生生的射了出來。鐘裴遠根本沒等他高潮結束,就開始聳動著健壯的公狗腰。“噗嗤噗嗤”,力道猛烈。

 林秋言被操得潰不成軍,一邊射著一邊被頂弄後穴,口水淚水流了一臉,又色情又淫靡。

 胸前的鈴鐺隨著身後男人的抽插接連不斷的響著。就這樣,一響就響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溫朗本來想去叫鐘裴遠起床。可剛到房門就聽見裡面響起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還有清脆響亮的鈴鐺聲。

 溫朗摸著下巴盯著房門若有所思。

 於是乎,不久後,溫景也受到了一份神秘禮物,還是溫朗親自送來的。

 “打開吧。”溫朗戛然而止,盒子裡面是一套布料稀少的小狗裝。

 “小騷狗,馬上穿好,爸爸帶你玩兒。”

 喪心病狂……溫景顫抖地拿起狗尾巴欲哭無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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