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溫樓情趣篇之一杆進洞
此時此刻的氣氛有些尷尬。
溫景坐在一側的沙發上,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眼神慌亂地飄來飄去。而溫朗卻面無表情,悠閒的喝著茶水,仿佛根本沒看見在檯球桌前馬上就要親密地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咳,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林秋言畢竟是留過洋的,一時來了興致,想要玩桌球,鐘裴遠這個妻奴自然不能拒絕。於是帶著忠心耿耿的手下以及手下的“養子”,來到了鐘家大宅的地下休息室。
休息室中只有一盞昏黃的吊燈,掛在檯球桌的正上方。而本來玩球的兩人在不知不覺中就動了情,像野獸一樣四肢交纏,沒羞沒臊的親了起來。
溫景在看到鐘裴遠一邊咬著林秋言的嘴一邊揉捏臀部後,臉就跟發燒似的,變得滾燙滾燙的,腿也開始不自在的抖動起來。
他十分想上前把那兩個人分開。可他知道,沒等他接近鐘裴遠,溫朗就會把他按壓在地上一頓胖揍,邊揍邊讓他叫“爸爸”。
想到這兒,他抬眼看看身邊的男人。
溫朗微微低著頭,認認真真地看著手裡的球杆,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上細下粗的杆子上慢慢的滑動,嘴角微抿,看似在思考什麼。
但是不管表面如何正經,溫景依然覺得這個一肚子黑水的混蛋肯定沒想什麼好東西。
當然,不遠處的兩個人還在乾柴烈火。
對於林秋言,溫景還是很喜歡的,畢竟是潛伏這些年中,唯一知道保護他心疼他的人。就算明白林秋言是關心本來的發小樓景,可他還是覺得心裡暖暖的。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對林秋言有強烈的執念。
所以當看見那個叫鐘裴遠的男人接近林秋言的時候,溫景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尤其是現在兩人即將在他面前上演春宮圖時,更是令他膈應到像是活吞蒼蠅的程度。
另一邊,林秋言臉色微紅,眼含春水地掛在男人身上。
鐘裴遠很想就地把人壓在檯球桌上,然後狠狠地操幹一番。不過那邊還有兩個閒人在看熱鬧,尤其是其中一個曾經還想挖他牆角。於是他忍住巨大的欲望,一把托起身體發軟的林秋言,將那軟綿綿的兩條長腿環在腰間,毫不費力的抱著人準備回房。
看著要轉移陣地的二人,溫朗立刻起身,雙手併攏夾在兩側的褲線處,畢恭畢敬的說道:“遠哥慢走。”
“嗯。”男人只是隨意地應了聲,便火急火燎的走出了房間。
所以,昏暗的休息室裡就只剩下溫朗和溫景兩個人。
一時間,溫景竟然有一絲絲的緊張,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輕聲的說:“阿言他……”
“小景。”溫朗打斷他的話,斜著眼睛看過來,“我記得教過你,要有禮貌。”
“……”溫景在強大的威嚴下,無奈轉換稱呼,“林少爺他沒事吧?”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溫朗的語氣十分冷淡,“另外,那是你林叔叔,不要沒大沒小。”
溫景生無可戀:“……”
溫朗走到檯球桌前,手指靈活的轉動手中的球杆,看著萬念俱灰的養子問道:“要玩嗎?”
就算不想玩,溫景也他媽不敢說啊!!
他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挑了一柄球杆,機械地點頭說:“好的,爸爸。”
溫朗桌球的技術不錯。
當然,溫朗這個混蛋除了心裡有問題,其他的什麼事都做的不錯。
溫景撇撇嘴,在皮頭上擦塗著巧粉。
這個球的角度有些刁鑽,溫景擺弄了好幾次,終於找到了合適的位置。他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條腿抬起搭在球桌的邊緣,上身貼伏在桌面上。左手手指拱起,拇指和食指交叉托住球杆,右手用虎口握住球杆,然後瞄準母球。
溫朗看著溫景的動作,眼神沉下幾分,棕色的瞳仁裡仿佛醞釀著什麼出乎意料的舉措。
溫景擊球的動作雖然彆扭,卻出奇的誘人眼球。
匍匐的動作把臀部渾圓的形狀完美地展現出來。深灰色的西裝褲被撐得鼓脹起來,褲子後面那條襠線因為動作幅度大的原因深深的陷進臀縫間,將兩瓣飽滿的臀瓣清晰的分隔開,無聲的散發著情色與禁欲交織的誘惑感。
“欠操。”
溫景這杆遲遲沒下手,剛想出杆就聽到身後的男人低聲的嘀咕一句,他疑惑的回頭問:“你說什麼?”
“不管你的事,繼續。”溫朗手指摸著球杆的皮頭,眼睛半眯起來。
溫景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細想,專心致志的繼續瞄準。
他向前拱了拱,無意識地將屁股翹得更高了,在他即將用力的瞬間,身後突然被一處硬物戳到了。
溫朗還是癱著臉坐在一旁,可手上的那柄球杆卻斜著立了起來。下端粗的一頭牢牢地掌握在溫朗手裡,頂端細的一頭則頂在溫景挺翹的臀尖上,挑逗般的滑動。
“……”溫景無力地耷拉著眼皮。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個混蛋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和他玩桌球!
“小景乖,繼續打。”
這話就是從側面告訴他,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溫景對上這個年紀輕輕的“爸爸”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能一邊承受著騷擾一邊打球。
彈性十足的屁股被球杆戳出一個個肉坑後又立即恢復形狀。球杆的皮頭沿著褲縫來來回回的頂弄著臀縫,一下接著一下,隔著西裝褲按壓藏在裡面的那朵肉花。
這種若有似無的刺激令溫景頭皮發麻,根本沒法專心玩桌球,握著球杆的手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他動了動腳尖努力讓自己站穩。
“我還在打球,爸、爸。”溫景咬牙切齒。
“我知道。”溫朗棕色的瞳仁裡淺淺的笑意一閃而過,“我是在訓練你的忍耐力。”
去你娘的!老子忍耐力不好!!
溫景多希望現在他能眼前一黑直接暈倒。然而他昏過去沒准這個變態玩兒的更起勁兒,很有可能把他吊起來,邊用鞭子抽邊操,甚至在他身體上夾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想到這種暴力血腥的場面,溫景堅定了要睜著眼睛承受“養父”各種癖好的信念。
臀縫間的球杆越來越放肆,頂戳的動作越來越用力,褲子的布料在大力的戳弄下,可恥的陷進了那處菊穴中。當敏感微濕的肉穴淺淺地夾住褲子時,溫景身體一抖,出杆方向偏移,將母球直接打入袋中。
溫朗看著結果,起身上前,走到溫景身後,胯貼在那翹起的屁股上,一本正經的說:“小景,你要輸了。真可惜。”
賤人……
溫景翻了翻白眼,任命地趴在桌面上,連動都不想動了。
“那麼下面該輪到我了?”溫朗一隻手放在溫景的屁股上,故作疑問。
你牛逼你說了算。
溫景轉過頭,看似乖巧地沖溫朗一笑,“爸爸,您請。”
“好。”
話音剛落,溫景的襠下毫無徵兆的裂出一條長長的縫隙。仿佛被什麼劃開一樣,從後面開到前面,像極了小孩兒穿的開襠褲。
下一秒,涼颼颼的感覺就從雙腿間傳來。只要溫景微微的一動,後穴和鳥就立刻露出來參加檢閱了。
“你!”
溫景剛想罵人,俊秀的臉蛋就被溫朗毫不留情地壓在桌面上。
施暴的人沒有一絲鬆手的意向,反而語氣滿是關愛和寵溺,“小景,看爸爸如何一杆進洞。”
說著抬起手中的球杆對準那個瑟瑟發抖後穴捅了進來——
溫景瞬間加緊臀大肌,此時此刻他只想喊一句:我的親爹!你他媽還沒塗潤滑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