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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饕餮有肉吃【穿越】》第103章
第103章 許諾

  相對而言,羭次山其實離巫咸國更近,與丈夫國還有一段距離。這也是明知那頭髮生了驚天變動,丈夫國還有心思關起門來搞內鬥的原因之一。

  這麼做的人自覺理由非常充分。

  首先,若是毫無神智只知吞噬的煞物,有個巫咸國近在眼前,沒理由捨近求遠,一時半會兒,火應當燒不到自家門口來。

  再者,若這傳說中死而復生的兩個神明恢復了神智,丈夫國可從來沒得罪過他們,反而是那群神神道道的黑袍巫師們一直著急上火,一看就是有過節。冤有頭債有主,丈夫國樂得看熱鬧。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說不得還能趁機撈著點好處。

  “至不濟,也得收全國之兵於一人之手,令行禁止,整肅劃一,才能協力對外吧?而今大姐未歸,她手底下又淨是些桀驁偏執之婦人,恐有嘩亂。”勸服抱著美女行樂的昏聵父王時,厲鈞如此說。

  國君耽於享樂,長年縱欲,臉上帶著昏昏然的酒意,聞言卻是眼底光芒一閃,眼皮微微一撩:“收於一人之手……你倒是說說,若亂局真起,舉國上下,誰能做這掌舵之人呢?”

  厲鈞心動不已,恨不能馬上將羽衣軍接管過來,然而他在別的方面是草包,在這種時候嗅覺卻是靈敏無比。以己度人,若自己坐在那位子上作威作福,卻有別的人敢覬覦,哪怕是親兒子,也少不得滅了先。兒子不差這一個兩個,位子可是獨一無二。

  更何況,眼前這位,還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掣肘多年,憋屈良久呢?

  這種時候,敢不順著說話簡直是找死。於是厲鈞臉上恰到好處地顯出了幾分疑惑,開口時充滿了不解:“父王年富力強,正值勇武,只要無人自以為是地干擾您的英明決斷,兩個煞物與一幫搗鼓草藥的黑袍子又算什麼呢?為何要用‘亂局’二字?”

  這困惑的疑問句,充滿了對自家父親、一國之君的毫無保留的信賴,聽在被自家女兒鬱悶了多年的國君耳中,可謂熨帖無比。

  於是父子倆相視一笑,氣氛相當融洽。做爹的大手一揮,大半的羽衣軍暫時交給了兒子,讓他“磨練磨練”。

  誰都沒親眼見過的上古神明固然值得三分敬畏,卻遠遠沒有抓在手中的權力來得誘人和實在。

  可事實上,肖衍一行全力趕路,加上姝安排的人以寶物、陣法積極配合,不到天亮,他們就避開了各處派來查探究竟的隊伍,到了羭次山附近。在這個神、妖、人共存的時代,距離對於強大者根本就不是問題。

  南山以東。

  巍峨的時山已在不遠處,此去羭次山,不足兩百里。

  地動時從丈夫國看到的幾股直直向上升騰、而後如墨滴入水一般蔓延開的黑氣,從這裡看完全是鋪天蓋地。煞氣有如實質一般充斥在周遭,灰濛濛的,然後向著羭次山的方向愈加變濃,直至漆黑一片。人處其間,似乎七竅都被蒙了一層,反應遲鈍了不少。呼吸間乾澀澀的,嗓子眼裡仿佛堵了東西,但沒人敢張開嘴大口呼吸,反而小心地以草藥捂住了口鼻。

  因著幾次地動而鬆動滾落的山石到處都是,草木七歪八倒,有因著煞氣的肆虐而失了生機,灰敗一片。

  肖衍抬頭望去,以他的目力,只能看到時山黑魆魆的輪廓,被厚重的灰黑色包裹著,如同一頭蟄伏的巨獸。有黑袍巫師們驅使的滅蒙鳥在飛,在夜色中頗似攢動的鬼影,他們不斷在半山腰處徘徊,卻壓根不敢越過時山直面羭次山煞氣的衝擊。

  “兩位大人,其他勢力幾乎早已止步,還能在前頭濃重煞氣中活躍的,必然是巫咸國的精銳,想要完全避開他們的耳目過時山幾乎不可能,是否直接亮出丈夫國之名,讓他們讓開一條路?”隨行的暗衛請示。

  能在這種時候被派出來尋找大公主的,都是暗衛中的頂尖人物,他們本來對姝的安排頗有些不理解:這饕餮也就罷了,一看就是個強悍的,可那肖衍看起來白白淨淨,跟貴族人家的小公子似的,真要在這麼危急的時候跟著?再加上一個瘦巴巴的老頭兒和一串奇奇怪怪的動物,拖家帶口,確定是參與緊急救援的?

  不過暗衛向來紀律嚴明,雖然心中打鼓,仍然沒有絲毫質疑地一口應了下來。本以為路上會狀況多多,需多方小心照拂,哪知這一路上,不但這“陶公子”和“肖公子”的本事讓他們大跌眼鏡,就連那看起來一陣風就能刮走的黑瘦老頭兒,也在疾行中隨手揪了他們不認識的花花草草,然後又在之後遇到各種毒瘴時迅速派上了用場。

  行至此處,幾名暗衛已是徹底心服口服了。對饕餮和肖衍的稱呼由“公子”變成了“大人”,對老頭兒也由“老爺子”變成了“老先生”。

  本來“如何到達羭次山”這事兒完全由他們安排便是,這會兒遇上了難處,竟是不由自主地尋找肖衍他們商量了。

  說到前方的巫鹹國人,幾名暗衛都是面有憂色。巫咸國與丈夫國的矛盾由來已久,能有個給對方使絆子的機會,是絕對不會錯過的。這次來的若是丈夫國的大部隊也就罷了,羭次山狀況未明,兩邊不至於撕破臉杠上。

  可現在己方只有那麼幾個人……

  巫咸國大概只有在確定前方必死無疑的情況下,才會在不出任何么蛾子的情況下乖乖放行。

  這麼一尋思,為首之人話剛出口又立刻改了:“不對,不妥當……大人,要不我們兵分三路可好?先找一個隱蔽處排出土行陣,我帶兩人與他們正面交涉,再安排兩人暗中擾亂視線,兩位元趁機以陣法穿山?”

  看到肖衍肩頭蔫頭耷腦的如皮魚和鸚鵡,又加了一句:“幾隻動物恐怕不適合再前行,不如先找個穩妥的地方安置可好?”

  “不行。”肖衍還沒來得及說話,饕餮先回頭淡淡掃了一眼,開口。

  他對著外人向來話少,此時突然開口,那暗衛一驚,以為幾隻動物也有什麼特殊之處,當即低頭:“但聽二位大人吩咐,是我等造次了。”

  “不必這般拘謹,我們也只是過來協助一番罷了,當不得‘大人’二字。”肖衍溫聲道,“不過,饕……的意思是,你們恐怕不適合繼續前行了,煞氣太重,全都一起找個安全之處等一等吧。”

  連精通藥草、熟悉術數的巫咸國都不敢靠近羭次山,可想而知前頭環境有多麼惡劣。幾名暗衛一路為了配合他們的速度已經消耗頗大,到了這兒更是或多或少受煞氣影響,就算強撐著前行,怕是也撐不到找著夏公主的時候。

  暗衛有些著急:“這巫鹹國人不光據守時山,我們得到消息,羭次山四圍全是他們的人,二位雖有大能,硬闖恐怕也會遇著麻煩,不如讓我們……”

  “讓你們去送死,只要把你們公主救出來就行?”饕餮眉毛擰起。

  幾名暗衛看他似有些反感,不敢再說話,卻也沒有反駁,竟是低著頭默認了。

  “放心吧,我們不會不管不顧地往裡硬闖,先摸個底再說。你們先尋地方等著,幫忙照看一下如皮它們。”肖衍把如皮魚和綠毛抱到手上,手中靈力運氣,絲毫不惹人注目地緩緩注入它們體內。

  這大半夜的趕路,老頭兒智累得夠嗆,化蛇是被煞氣影響得幾次想要發狂,虧得老頭兒尋得草藥才壓了下去,如皮魚和綠毛也是蔫蔫的,倒是現在變成雜色毛小團的小禿和長角的小狐狸阿黃一路精神得很。

  小禿越靠近羭次山越激動,張著毛絨絨的小翅膀“啾啾啾啾”叫個不停,一副前面有個大怪獸,別攔著我讓我去降妖除魔的架勢。若不是綠毛倒下前一直費心費力地啄著它的頭毛把它拖回來,這小傢伙恐怕要竄得沒影了。

  阿黃仍舊有些怯怯的,平日裡看肖衍饕餮都是小心翼翼,與如皮它們互動也很少,很難得才會吱吱叫兩聲。肖衍試著放過一次生,沒有放成,便也一直養著了。本以為就是只膽小的普通小動物,可今天看來,怕是也不簡單。

  肖衍的靈力帶著鎮邪靈物鐘山玉的清氣,一路溫養著如皮魚和綠毛,這會兒又一氣渡過去不少,兩隻動物的精神頓時一振。把它們轉手給智,又囑咐暗衛們找地方等著,這才與饕餮對視一眼,同時縱身而起,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幾人的視線中。

  暗衛們吃驚地睜大眼,這兩人……貌似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厲害。

  心底不由地升起了幾分希望: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回他們真的有法子找到公主?

  風繞著肖衍二人打轉,兩人緩緩升至半空。雖然煞氣有如實質,大大地影響了視野,但還是可以看個大概。果然如暗衛所說,羭次山四圍都有滅蒙鳥的身影晃動,在一片灰濛濛中疲憊地扇著翅膀,地上有點點篝火,零零散散地連成一個圈。

  而在這個包圍圈內,濃郁無比的黑氣翻滾不定,時而膨脹,時而收縮,那最黑暗的一團,還在緩緩移動位置。

  “所以按我們的推測,這情形應該是好事兒?”肖衍道。

  饕餮點頭:“還混亂著,比一動不動塵埃落定好多了,她很可能還活著。”

  肖衍和饕餮兩人當日與兩隻大鳥有過短暫的交鋒,對它們的能力大概有個底。鼓與欽被封印多年,比之全盛時不知虛弱了多少。哪怕掙脫巫陽巫履的控制後,能力又暴漲不少,也並不是厲害到可以橫著走的地步。這些日子“羭次山神”裝神弄鬼藏頭露尾,始終不敢真身四處搞破壞,應當就是抓緊時間吸收生氣恢復全盛的主意。

  現在突然不管不顧地爆發,一定是受了什麼刺激。就不知是如臨大敵的巫鹹國有過什麼動作,還是夏公主出了什麼事。

  不論如何,按她失去聯絡的時間看,無辜波及也好,主動出擊也罷,捲入了這事中是一定的。

  既然如此,煞氣的發源地一片混亂,說明情勢未定,也就意味著裡頭很可能還有活人!

  肖衍一喜:“那我們……”

  話音一頓,湊過去仔細看了看饕餮的氣色:“你說實話,這煞氣對你影響能到什麼程度?準確一點的。”

  饕餮這傢伙,表情忒少,還總是一副“天塌下來都沒關係,砸不死老子”的拽拽樣,只要他不主動示弱,旁人基本不大可能從他面上看出不對來。肖衍自詡相當瞭解他了,遇上這種事,還是免不了擔心。

  他自己體內有鐘山玉,正是煞氣的剋星,自是毫無影響的。饕餮說是上古凶獸,遇上這代表死亡的煞氣,肖衍卻是沒底。只看他面色與來時並無二致,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一點,但依然緊張兮兮。

  饕餮扣著肖衍的手指,兩人沿著羭次山四圍飛快地轉悠,想要尋找一個最佳的突破口,聞言忽然心中一動:“若是影響大呢?”

  “……?!!”肖衍瞬間提高了嗓門,“影響大你不早說?還怎麼辦?當然是馬上調頭回去啊!”

  說著還真急上了,一面把人往後扯,一邊再次湊過去,想要從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看出一點虛弱的跡象來。

  “咳……我沒事,我就假設一下。”饕餮被肖衍的反應驚了一下,連忙拉住反應過度的愛人。

  “真沒事?”肖衍依然不信。

  “真沒事!”饕餮只差舉手發誓,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增加可靠性,“別說還沒到時山,在羭次山待兩天不是問題。”

  這話一出,肖衍大概就對這煞氣的可怕程度有概念了。

  饕餮這樣強悍的存在,也只是能撐兩天毫髮無損的話……鼓與欽的壯大,還真是天下的大難。

  饕餮正要哄兩句有些沉默的肖衍,忽發現底下的山坳裡有幾個橫七豎八的人。拉著肖衍下去一看,卻是幾個帶著暗衛標記的人,渾身腫脹發烏,昏迷不醒,只剩一口氣吊著了。

  這些人的使命是尋找夏公主,雖抱了必死的決心,出發時的裝備卻是一等一的,而現在,除了附近一些散落的、完全失效了的藥草和靈器,這些人身上空空蕩蕩,連一點可以支持他們往回走的藥物都沒有。

  四周沒有打鬥的痕跡,朝著時山的方向,有幾個淺淺的腳印。沒有鳥爪之類的痕跡,並不像巫鹹國人出沒過。

  肖衍以靈氣為他們驅煞,都大概能想像出大概的情形:“他們撐不下去了,就把所有的東西給了還可以支撐的同伴,讓他們繼續向前走。”

  饕餮說出了之前就有的疑惑:“我並不太能理解人類,妖獸也有弱者懾於強者之力,為其效勞的事,卻絕對不會有心甘情願為強大的妖獸去死之類的事。只要有選擇,它們一定會拼命讓自己活下去。”

  “可妖獸也有伴侶和親子之間相護的事啊。”肖衍有些意外。

  “那不一樣,伴侶自然是拼死都要護著的,我是說這種……一群人拼死效忠一個人的感覺。”饕餮不太好形容人類的這種行為。

  昏迷的幾人終於有了點反應,吐出來幾口黑血,臉色恢復了一點點。肖衍用風托著幾人,示意饕餮先一起將人送回去:“人類的生活要比妖獸複雜得多,你不能理解也正常啦,對他們來說,夏公主代表著……希望。她讓那些追隨的人,看到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性,甚至是無數種可能性……這對人類來說很重要。”

  “那你呢?”饕餮忽然問。

  肖衍有些沒反應過來。

  饕餮沒有看他,聲音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我總覺得……你從想法到行為舉止,都不大像尋常妖獸,這些日子在丈夫國,倒覺得更像人類一些——唔,仔細說來,跟丈夫國的人也不一樣。我仔細觀察了這些天,發現很多人類的舉止我都理解不了……”

  他轉過臉,好看的眼中帶著認真:“肖衍,我聽到過幾次你問智有沒有法子取出體內的鐘山玉,剛剛來路上你又悄悄問了一次……答應我,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把妖丹給出去。”

  除了饕餮這種天生地長的靈物,所有的妖獸體內都有妖丹,身為高階妖獸的九尾狐也不例外。若是失了妖丹,輕則妖力盡失,不但再不能化形,甚至壽命都會大大縮短,比普通狐狸也長不了多少;重則……當場喪命。

  肖衍剛聽說鐘山玉的來頭時,就覺得體內買了個定時炸彈,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只是一隻柔弱的小狐狸,壓根不想揣著這燙手山芋啊。結果追問了幾次智,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個,鐘山玉極有靈性,一旦入體,必然會直接與體內靈氣最盛處結合在一起,於妖獸,自然是妖丹了。

  若說之前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這次再問老頭兒還有沒有其他法子,則是眼睜睜看著煞氣大漲,生靈遭罪,有些過意不去了。雖然說起來與自己無關,但懷有法寶卻無法發揮作用的情況,還是有些鬱悶的。

  只可惜,得到的答案依然不變:要取鐘山玉,只有剖妖丹。

  得到這結果,肖衍倒沒想太多,既然別無他法,那就順其自然吧。人嘛,向來是比較能隨機應變的,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不必一條路走到黑。

  沒想到饕餮倒是一直放在心上,還差點被暗衛的行為刺激到了。

  一旦有了重視的人,再強悍者也會變得患得患失。肖衍從來都是一個獨特的存在,對於他會有的選擇,饕餮實在不敢打包票。

  肖衍看著自家的凶獸眼巴巴地瞧著自己,很有種秒變大狗狗的既視感,心底有那麼一點甜,湊過去親親他的唇:“放心吧,我活得好好的,幹嘛想不開?”

  “答應我。”饕餮不依不饒。

  肖衍囧囧有神:“好好好,沒有好的辦法時,我絕對不打這主意行不行?我這不就隨口問問,想多一種鎮住鼓與欽的法子麼,別瞎想。不到萬不得已,誰願意跟內丹過不去啊?”

  饕餮皺眉:“你是我的伴侶,不可能有萬不得已的時候,你不許打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咳咳咳……”肖衍嗆住。這貨也太自信了一點吧?這霸道總裁的既視感真的大丈夫?

  為了安撫自家有些心浮氣躁的伴侶,肖衍好話說了一籮筐,終於讓饕餮神色舒展了些,這才大大鬆了口氣。智他們落腳的地方近在眼前,兩人加快了速度,準備將人一放下就進羭次山。

  老頭兒智打開肖衍從孟極手上搶來的小玉瓶,看了看,聞了聞,還想把木塞子上沾的一點點液體舔一舔。如皮魚嗖地飛過來,小翅膀拼命捂著老頭兒的嘴:“如皮~肖肖說過,絕對不能讓你喝的!”

  老頭兒不滿的扒拉開它一隻翅膀:“我又沒打算喝!就舔一下瓶塞,我現在只能聞出幾種配料,離研究還差得遠著呢,舔一口是最快的……”

  “然後你就可以帶著你沒出口的配方,整個膨脹之後炸成一談肉碎了。”饕餮落到地上,涼涼道,“按那孟極的說法,這事兒在別的妖獸身上可不少見。”

  “那是它們本就骨子弱,加上太年輕,藥一入口太烈了。這事兒基本不可能發生在老頭子我身上,活了這些年,老樹快要枯到根囉,真喝了它估計還能返老還童那麼些日子。”老頭子說著,倒是有點期待了起來,小眼神瞄一眼玉瓶,不打算舔瓶蓋了,很有直接灌一口的意思。

  如皮魚連忙把翅膀再次嚴嚴實實地蓋到他嘴上。

  肖衍被這種不要命的實驗精神嚇到:“老爺子,咱不這麼玩行不?妥當點,妥當點……”

  饕餮不滿地瞪小老頭:所以說,不死國的人都是瘋子,不跟自家媳婦說鐘山玉沒法取也就罷了,自己的命也不當一回事。

  難以琢磨的人類啊……

  幾名暗衛則是趕緊接過肖衍和饕餮帶回來的人,一看狀況也知道這些早一步出發的同伴經歷了什麼,對救了他們的兩人相當感激。

  肖衍折回來卻還有另一件事,逼著老頭兒放棄嘗藥的念頭後,提了個請求:“老爺子,能把您從即老那兒贏來的戒指借我一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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