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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63章
第63章

  夕陽的餘暉照耀在身上, 天的那邊是黛青色的頂,圍著一圈橘色的霞。

  顧詩情站在葡萄架下,抬頭仰望, 看著看著注意力就全被葡萄所吸引。

  一顆顆青澀的果實,緊密的挨在一起, 她看的口水直流,很想摘一顆下來。

  遺憾的搖搖頭, 其實她已經偷偷的摘過一次了,強忍著口水,將那一顆硬邦邦的果實, 艱難的剝皮,放在嘴裏的那一刻,整個人都不好了,又酸又澀, 簡直了。

  胤禛就站在她的身後,無語的望著她眼巴巴、流口水的模樣, 冷冷的說道:「你想吃, 儘管吩咐下去,分分鐘給你端來, 何必圍著這個流口水。」

  顧詩情回眸, 白他一眼,冷哼一聲說道:「自己種的才有意思,這吃的是情懷,你懂什麼。」

  胤禛:情懷?

  那你倒是別吃啊, 眼見他端著的櫻桃,一點點變少,胤禛無奈的勾起唇角。

  這櫻桃是府上送過來的,剛一入夏,就在上面罩了網,免得被鳥偷吃,這會兒滿樹都是紅溜溜的果實,今日送來兩大筐,分的只剩下這一盤子。

  顧詩情懶懶的坐著,感受這難得的夏日晚風,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在心中暗暗發誓,這一次生完了,堅決不生了,她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可不是為了生生生的。

  胤禛也在一邊想事情,雖然說大家面上都樂呵呵的,但是直郡王如今,頗有些跟太子打擂台的意味。

  而皇阿瑪,雖然偶有呵斥,但是更多的是默許,一邊教訓他們要兄友弟恭,一邊又對直郡王大加讚賞,委以重任。

  胤禛經過莊子上的事件,漸漸的散出去「天下第一閑人」的風聲,至於大家信不信,那就不是他能決定的。

  顧詩情對此時不屑一顧的,果然是個戲精,要真是天下第一閑人,又怎麼會累死在案牘上。

  胤禛當時拎著她的耳朵,不屑的訓她:「這就像是有一盤肉,你縱然想吃,也得掩飾好了,說我不想吃,讓他們奉到你面前,求著你吃,才是正理。」

  顧詩情:……

  她想吃的時候,向來都是端過來就吃。

  論一隻直腸子,如何與花花腸子相處。

  另一個莊子的籌備,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雖然康熙沒有明確的表示,但是胤禛已經做好打算,要在種秋之前,將莊子主動獻上去。

  顧詩情雖然有些心疼,但是對這個是沒有異議的,但是新莊子還要不要埋靈珠,顧詩情是有些猶豫的,如果種哪哪有,豈不是明晃晃的代表著,是她做的鬼嗎?

  可是園子里的菜,已經種下了,若是輪著新莊子沒有,那豈不是更代表著有鬼?

  騎虎難下的感覺,真是令人悲傷。

  顧詩情虛假的抹了一把眼淚,還是決定新莊子要埋靈珠,畢竟飯莊要開下去不是。

  顧詩情盤算了半晌,決定再開一個洋品鋪子,自正式停止海禁已有十六年,如今海上貿易還是很發達的。

  在京城,每家都有幾件洋玩意,雖然說已經過了黃金期,但是她要做的生意,是要開在國外的。

  這個人選很好解決,幾個機器人就能搞定,還比人更忠誠可靠些。

  顧詩情滿懷豪情的想,她要把洋品鋪子,開遍地球。

  當然這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因著第一遭就被胤禛攔了:「那些小國窮的厲害,何苦來哉,賺那三個核桃兩個棗的。」

  這個時候,周邊列國確實不太比得上清朝,但是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差,顧詩情蹙眉,慢條斯理的給他解釋:「放在二百年前,有人說,我滿族將要一統江山,你信嗎?」

  胤禛瞪眼,那時候的他們,一統江山?簡直是鬧著玩。

  不可能的事情。

  顧詩情覷著他的神色,靜靜的勸道:「你看,世事變遷,誰能想的到以後呢?又說不得,你如今覺得是小國的存在,在某一天崛起了呢?」

  胤禛沉思半晌,輕輕的說道:「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便是了,這會兒該睡了。」

  顧詩情撇嘴,說不過她,就讓她去睡,良心好壞的。

  不過,這個時期,跟顧詩情固有的印象不大一樣,她一直以為,清朝是閉關鎖國的,但是這個時候,中外貿易量是很大的,在同期中,無人能比。

  而且康熙被譽為千古一帝,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的心胸很是寬廣,親自派人去歐洲,招聘人才。

  顧詩情暗搓搓的透出風聲,說是英國有一個大才,叫牛頓,各種牛哄哄的頭銜按在他身上,果然引起了康熙的注意,又一次派人趕往歐洲的時候,還親自叮囑:「若是能將人引過來正好,若是引不過來,就將他的所有學說,都帶回來。」

  顧詩情偷偷的安插了一個機器人,設定的程序,就是將歐洲現有的學說都帶回來,取長補短,總是沒錯的。

  這個時候,歐洲正在高速發展,清朝也一點都沒有落後。

  後期的事情不提也罷,最重要的是眼下,顧詩情惆悵的想著,想當初,她最愁的也不過是,如何將弘暉平安生下,如何平安的將他養大。

  她們娘倆,一個能順順噹噹的當太后,一個能順順噹噹的即位。

  這是她當時最真切的願望,她永遠都忘不了,睜開雙眼,只有錦繡陪著她,而她是整個東四所最不受寵的那一個,縱然是福晉又如何,別人面上尊敬,但是發出去的命令,總是要打折扣的。

  暗地裡,也是受了不少氣。

  況且,這裏與前世那麼不同,她甚至都來不及悲傷,就要馬上投入戰鬥,和一大票人鬥智斗勇。

  實在是為難了她。

  如今竟然也關注國家大事,果然是閑的嗎?

  顧詩情抽了抽嘴角,放下這些猶豫,去別國開鋪子,暫且不提,還是先在京城開一個吧。

  像這樣的洋貨鋪子,京城裡大大小小有很多,就連官員們,也多有參股,因此並不是稀罕物件,就連平民百姓家,但凡家底不錯,閨女出嫁,小子成婚之類,都要買兩件,圖個新鮮。

  這事,顧詩情並沒有親自出手,而是交給了五格,她的好四哥,這事辦起來,鐵定是沒問題的。

  就算他以前的門路不夠廣,做了這許久的長史,多得是巴上來的人。

  等這事情有眉目,他們已經回了貝勒府,顧詩情帶著團團,坐在葡萄架下,吃著葡萄,暢春園的葡萄,最終是沒有吃上。

  好在自家院子里,當初搭的也有。

  團團的毛,終於長出來了,黑白相間的身體越來越圓,顧詩情露出詫異的表情,心中很是不忿,但是面對團團的時候,還是露出了慈愛的表情。

  我的天,是滾滾啊,看得見摸得著,不用雲撫養的滾滾,想想前世的時候,沒事就對著滾滾TV的日子,突然好嫉妒胤禛,好想殺人奪寶。

  胤禛突然覺得背後一涼,手中的摺扇一合,望向顧詩情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又怎麼了?」

  顧詩情撇嘴,給了他一個冷冷的後腦勺。

  胤禛在心中運氣,不能跟女人計較,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想想當年裝模作樣的她,還真是有些懷念,又乖又可愛,哪裡像現在,跟當初有一丁點相似之處嗎?

  胤禛蹙眉想了半晌,沒有。

  顧詩情歪著脖子,等了半晌,也不見胤禛過來哄她,心中很是不忿,這下倒真的有些氣惱,轉過身來,在他腰間軟肉上,恨恨一掐。

  胤禛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這瓜熊下狠手啊,肯定青了,疼死了要。

  正想訓她,視線落在她挺著的大肚子上,又在心中運氣半晌,才緩緩的吐出一口氣,硬邦邦的說道:「又怎麼了?」

  顧詩情會說是等著他哄,他竟然無動於衷,所以才生氣的嗎?這種弱氣的話,她自然是不會說的。

  當下也硬邦邦的回道:「瞧你不順眼。」

  見胤禛竟然眉開眼笑,顧詩情驚呆了,這人……要人怎麼說才好呢。

  而口中吐出的話,更是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等你生完,爺鐵定滿足你。」

  言下之意,自然是因為他覺得,划重點,他覺得她欲求不滿,所以才生氣的掐他。

  顧詩情磨牙,以前真的沒有發現,胤禛還有這樣的一面。

  這樣清奇的腦迴路,是從何而起。

  恨恨的冷哼一聲,顧詩情撩開帘子,回了內室,不想跟這個瓜熊、傻蛋呼吸同一片空氣。

  腦殘是會傳染的。

  好不容易擁有一個聰明伶俐的腦袋瓜子,顧詩情珍惜的很。

  胤禛:……

  瞧她那生氣的小模樣,頭上的珍珠流蘇,都跟著一晃一晃的,可見是氣狠了。

  話又說回來,她是為著什麼生氣來著。

  完全摸不著頭腦的胤禛,正想跟進去,就看到蘇培盛打手勢,叫他出去。

  只能一轉身,去了外面。

  在帘子背後等著的顧詩情,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

  心情有些複雜,這些瓜熊男人啊,氣死認了。

  【詩詩是個萌妹紙】:想跟我老公和離。

  【我不是蘇妲己】:老夫掐指一算,姑娘你有孕在身啊。

  【來自未來】:有的時候,說要和離,何嘗不是一種秀恩愛,淡定啊老祖宗。

  【子清真人】:幸好不好單身狗。

  【子陵真人】:但是狗糧也是拒絕的。

  【詩詩是個萌妹紙】:你們說人為什麼要結婚呢?麻煩事情一大堆,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痛快自在。

  【子清真人】:恕老夫直言,你好像不是自己要結婚的。

  【詩詩是個萌妹紙】:恕本萌妹紙直言,我是來求安慰的。

  【我不是貓】:你不需要安慰。

  顧詩情哭笑不得的關掉系統,看來大家都是在蜜罐里,不懂她的憂傷。

  蹙眉思索半晌,為什麼胤禛現在不來哄她了呢?

  想當初,他雖然面上冷淡的很,但是心裏還是很緊張她的,要不然她也不敢肆無忌憚的撩撥他。

  男人的心,海底的針,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為什麼還不回來哄我呢?

  顧詩情托腮,感受著肚子里的拳打腳踢,心中更是鬱郁,對於這一次的孩子,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要想準時生下,看來是不可能了。

  總覺得,又是雙胞胎,亦或者,更多一點?

  求不要,雙胞胎已經很嚇人了,要是三個……

  真的不能想象,她是一個萌妹紙,不是一個生娃怪。

  晚間胤禛回來的時候,顧詩情臉朝內側,躺在床上,留給他一個冷冷的背影,讓他自行體會。

  胤禛早已經忘了下午那一茬,見顧詩情這樣,還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當下不再往裡走,躡手躡腳的又退了出去。

  打算在外間洗漱,等一切收拾妥當,再去睡,免得打擾她的好眠。

  而冷冷躺著等待被哄的顧詩情,心中又被無情的戳了一箭。

  氣沖沖的噘嘴,撩開被子下床,走到門邊,靠在門框上,嗑著順手拿來的瓜子,冷冰冰的說:「喲,讓我瞧瞧這是誰,這不是我們英明神武的貝勒爺嘛~」

  胤禛抬眸:「什麼情況,怎麼這麼陰陽怪氣的。」

  今天一天,烏拉那拉氏都吃錯藥啦?

  顧詩情:……

  簡直都被他氣笑了,就像被他哄一哄,就這麼難嗎?

  當下板著的臉,也板不下去,噗嗤一聲笑出來:「爺這樣,擱在貧民家裡,可是要打光棍的。」

  胤禛滿頭霧水,略帶好奇的問道:「為何?」

  顧詩情放下手中裝樣的瓜子,冷冷的說道:「這般不會哄媳婦,有一個散一個,還能為何。」

  胤禛:……

  這麼大人,還需要哄,真當自己是衣衣或者桃子了。

  斜睨她一眼,胤禛的語氣,有那麼一點無奈。

  「想要什麼,直說便是,這般讓人猜心,誰猜的到呢。」

  顧詩情又想噘嘴了,夫妻之間,偶爾猜心是情趣,要不然那麼熟悉,一張嘴,一抬眸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般過日子,還能有什麼趣。

  顧詩情轉身回了內室,不想再看他摳腳丫子的模樣。

  「無趣的老男人。」

  這句話,胤禛可是聽的真真的,他也不過比烏拉那拉氏大三歲。

  如何就是無趣的老男人了,不自在的撫上臉頰,難道最近累著了?氣色不好,才會顯老?

  心中一緊,想著趕緊保養起來,也沒心情泡腳,偷偷摸摸的去了書房,在臉上鼓搗一番,才裝模作樣的回了正院。

  進內室的時候,顧詩情已經換上了寢衣,見他進來,漫不經心的說道:「摳完腳了?」

  胤禛磨牙,躺在她的身邊,舒適的嘆口氣,半晌才懶洋洋的回道:「嗯,摳腳就是爽,不像你,摳不到。」

  顧詩情跟著磨牙:「還不是因為你。」

  這肚子大的厲害,彎不下腰都是小事,她連自己的腳都看不到了。

  晚上睡覺也累的厲害,起床之後,腰酸背痛的,比不睡還累。

  將腿翹到胤禛的身上,哼哼唧唧的說道:「快給我捏捏,難受死了。」

  胤禛伸出大手,仔細的捏著她的小腿肚,嘴裏卻說著嫌棄的話:「再沒有比你事情更多的了。」

  顧詩情笑嘻嘻的揪著他的耳朵,慢慢的問道:「你想找什麼事多少的?我給你找來可好?」

  胤禛美滋滋的聲音,在黑暗中,愈加清晰。

  「那敢情好。」

  第二天一大早,胤禛又沒影了,五格來彙報洋品鋪子的進程,收拾裝修、貨源都已經安排好了。

  貨源的事情最好解決,他們二哥在這方面,涉及很多。

  當初將劍譜傳回去,二哥修習的最為勤奮,最後望著因費揚古的去世,而越加敗落的門庭,最後選擇與商人合作,投入到洋貨的生意中。

  如今添她一份,也不是為難的事情。

  顧詩情感嘆,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不用擔心被坑,不用擔心賠錢,都是壓根不存在的問題。

  又召了莊子上的管事,將事情處理完畢,已經是午膳時分,原先的莊子,早就被康熙接管了。

  現在這個是新開發的,一切都要慢慢的來。

  好在飯莊上的生意,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一是康熙說了,飯莊的供給,仍有莊子上出,二是因著新莊子上的種子,都是舊庄子存下的,能移苗的,都移的那邊的,才算是接上頭。

  秋季來的特別快,好似昨日還是盛夏,突然間就脫下夏衫,換上了秋衣。

  樹木的變化是最明顯的,眨眼間就變黃了。

  零零散散的往下落,悠悠揚揚的,顧詩情伸手接住一片,轉臉對錦繡說道:「這寵愛啊,就像這落葉,昨日還青翠著呢,一宿的功夫,就全敗落了。」

  「哦,是嗎?」

  一道冷清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顧詩情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轉過臉來,討好的說道:「那肯定不是啊,我跟爺,必定是長長久久的。」

  「多長久?」胤禛明擺著不信,臉上的冷意都要溢出來了。

  顧詩情皺眉思索,關於長久的詩句有哪些,半晌怏怏的垂眸,書到用書方恨少,她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都說一孕傻三年,她這連著生,估計是傻的好不了了。

  胤禛輕笑,瞧著年前的小女人,明亮的杏眼轉淡,粉色的唇微微嘟著,顯然心裏是很不樂意的。

  以前烏拉那拉氏總愛塗各種各樣的口脂,還總愛逼問他,哪一個顏色好看,他說都好看,她就說他敷衍。

  他要是說,嫣紅的好看,她就說他嫌棄她,覺得她塗其他顏色不好看。

  其實,他一直沒說的是,她不塗的時候,是最好看的。

  現下終於有機會說了。

  胤禛抬眸,看著她東張西望的,似是一點注意力都沒有給他,偏偏眼角又一直斜睨著這邊。

  伸出手,撫上她細嫩白皙的臉龐,大拇指在唇上輕揉,語氣也格外的低沉。

  「爺有沒有說過,你如今越來越美。」

  顧詩情臉紅紅的別開臉,想說點什麼,還是垂下頭。

  「也越來越得爺的心。」

  顧詩情覺得自己呼吸已經不大順暢了,大約是這秋季太悶,一點都不秋高氣爽。

  憋了半晌,才憋出來一句:「我也是。」

  胤禛輕笑,也是,也是什麼呢?

  顧詩情破罐子破摔的湊上前去,堵住那張讓她羞惱的唇。

  咦,甜甜的,格外的得她心。

  胤禛閉上眼,聽到緊緊挨著他的那個心跳。

  噗通,噗通。

  越來越快,似是要跳出胸腔。

  而自己也不遑多讓,心猿意馬的心跳,快的像是在跑馬。

  扣著她的後腦勺,想要離開,想也別想。

  一片銀杏葉子,搖搖擺擺的從兩人身旁飄過,落在顧詩情的肩頭,怎麼也捨不得離開。

  銀杏葉子偷偷的瞧了半晌,見兩個人絲毫沒有唇分的意思,就被一陣風,輕輕的送到了地上。

  恰巧落在兩人相合的影子上,銀杏葉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影子。

  這個角度特別好,自己的影子就像是一個心,緊緊的連著兩人。

  而這一刻,風也特別溫柔,輕柔的吹拂著兩人的髮絲。

  身上的配飾被風吹過,叮叮噹噹的纏在一起,纏纏綿綿,似乎繞成一道死結。

  一道主人不願意再解開的死結。

  玫瑰抬起爪子,蒙住自己圓溜溜的眼睛,這麼黏糊的場景,實在是沒眼看。

  連它這麼一隻幼崽貓貓,都覺得羞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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