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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帶著紅包雨》第64章
第64章

  雖然是孕期, 但是顧詩情覺得,日子與往常沒有什麼不同,雖然奪了她的管家權, 說是管家權,不如說是決策權, 但是每件事都要在她面前過一遍的。

  再加上飯莊和樣品鋪子的事情,整日里也忙的暈頭轉向。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 肚子大的已經能擱碗,衣裳的腰身一放再放,她都不願意聽自己現在穿幾尺的腰了。

  這不, 針線上又要來量尺寸,說是要制冬衣,往常一個人能完成的任務,這次派了兩個人來, 一個遞,一個接, 要不然腰圍太大, 婆子的手,完全圈不過來。

  顧詩情木然的望著那婆子的頭頂, 這婆子也是個愛俏的, 頭上戴著的銀簪,初看不顯,細看大有文章,上面刻著熱熱鬧鬧的百蝶鬧花。

  此刻屏息靜氣的給她量尺寸, 眉眼低垂,就突出俊挺的鼻子來。

  顧詩情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很是無語,如今連婆子也比她細緻了嗎?

  哀怨的望著自己圓滾滾的腰身,又細細的盤算預產期,還有三個月呢,也太久遠了。

  好想打扮的美美噠出去浪啊,雖然也沒什麼可浪的。

  弘暉現下已經常駐前院,在胤禛沒事的時候,就給他啟蒙,若是胤禛忙起來,他就自己練大字。

  以前不覺得,現在弘暉走了,才覺出冷清來,雙胞胎縱然愛玩鬧,但是跟男孩子的破壞力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寵物軍團也被帶到前院了,剛開始的時候,是留在後院的,但是多多和崽崽老是自己跑到前院去找,慢慢的,玫瑰也跟過去了,再接著團團也能慢吞吞的爬過去。

  就是有時候,爬到一半,被院子邊上的竹林所吸引,忘了目的地,愉快的竹林邊吃邊耍。

  真是一隻傻糰子,每當這時候,顧詩情就親自給它抱回來,它的竹葉,是莊子上專供的,青翠欲滴,還鮮嫩,團團最是愛吃。

  但是看到這邊的竹林,它還是忍不住,要去揪兩口。

  顧詩情看它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偷吃零食的小孩子,慈愛中帶著無奈。

  胤禛在邊上看著,是非常不理解她這種心態的,雖然她一向都是愛這些小動物,但是眼神這麼慈愛,真的沒有問題嗎?

  對待崽崽、多多,她也是喜歡的很,但是要是讓孕期的她親手去抱,她肯定是不樂意的。

  但是對於越來越圓的團團,她就能毫無芥蒂的抱起來,不時給它撓撓肚子,還親自上手給它洗澡。

  胤禛氣惱,烏拉那拉氏待他都沒有這般精心的。

  再見到她抱著團團,懶散的斜倚在榻上,胤禛學著她的模樣,撇嘴說道:「這團團有什麼魔力?」

  顧詩情抬眸,疑惑的望著他,懶懶的「嗯?」了一聲,又投入到順毛大業中去了。

  胤禛眼珠子一轉,擠上前去,將圓滾滾的團團撥到一邊,緊緊挨著她,沖她耳邊哈氣:「團團有什麼好,值得你這般的寵愛。」

  團團的好處多著呢,比如說是以後的國寶,比如永遠拍不出彩色照片的悲哀,比如說當初穿馬甲的身形,都特別有意思。

  在團團孵出來十天左右,脊背靠近肩膀的部位,就隱隱有了黑色的印跡,兩隻眼圈也開始黑起來。

  從那時起,顧詩情的心中就有了一點譜,這長相,在後世,實在是舉世聞名啊。

  再過幾天,粉色的皮被白絨絨的毛遮蓋,黑色的馬甲也徹底穿上了身,黑眼圈更是這輩子都洗不掉。

  有時候團成一團睡覺,顧詩情總覺得,這是一不小心被戳出黑芝麻餡的湯圓。

  然而團團的乖巧,總是維持不到幾分鐘,就兩人說話的功夫,就偷偷的爬走了。

  顧詩情很不放心,溜溜的跟在後面,胤禛冷哼,團團團團,整日就知道團團,自家相公還在身邊呢,一個眼神都不帶分過來的。

  剛跨出房門,就聽到玫瑰喵喵喵凄慘的叫聲,顧詩情悶笑,定是團團又欺負玫瑰了。

  仔細一瞧,果然如此,團團將玫瑰用爪子扒拉來,扒拉去的,間或輕輕的叼著玫瑰,左右的搖晃,一會兒又叼著玫瑰的爪子,給它來一個倒栽蔥。

  剛開始的時候,玫瑰還是很愛跟它玩耍的,但是也有惹惱的時候,就一爪子拍上去,將團團拍的老遠。

  團團就哀怨的躺著,兩條後腿以劈叉的形狀,默默的向顧詩情告狀。

  胤禛抿嘴輕笑,一物降一物啊~

  在爺這所向睥睨,還不是被玫瑰收拾個底朝天。

  顧詩情回眸,白他一眼,上前去心疼的將團團抱在懷裡,很是一番安慰。

  胤禛:……

  難道爺以後的日常,就是跟這個大臉盤子爭寵吃醋嗎?

  見顧詩情轉過身去,在訓玫瑰,胤禛恨恨的瞪了一眼團團,悄悄的做口型:「給爺下來!」

  團團轉臉就趴在顧詩情的肩膀上,對於能給它做主的人,它是不吝嗇撒嬌的,圓圓的大頭蹭來蹭去,哼哼唧唧的委屈叫聲就在耳邊。

  顧詩情回眸,瞪向胤禛:「好歹是你生的,也不能對它好點。」

  胤禛很想說,有它沒我,有我沒它,但是見顧詩情和團團兩隻黑溜溜的大眼睛,都緊緊的盯著他,胤禛抿嘴,半晌也裝作一副委屈的說道:「爺會對它好的,可是你也要對爺好一點。」

  見顧詩情不大認同,就雙眸低垂,落寞的說道:「自打有了團團,你就沒有正眼看過爺。」

  顧詩情斜眸:「是嗎?」

  這就有些過了啊,團團之前可是只會哼哼唧唧,除了吃就是睡,那麼小小的一個粉糰子,她都不怎麼敢抱。

  但是自家親親愛人的情緒也是要照顧的,顧詩情左手抱著團團,右手拽著他的袖子,溫柔的說:「是我不好,一向顧東不顧西,竟忽略了你。」

  胤禛聽罷很滿意,知錯就改,也是很不錯的。

  但是聽到下一句話,很想把手中的摺扇,扣到她頭上。

  「雖然只有一瞬,好歹也是忽略不是,我懺悔。」

  顧詩情抿嘴偷笑,知道胤禛也是跟她鬧著玩,怕她心中不虞,已經想著法子,逗她許久了。

  其實她不在意的,左右不過一個莊子,被康熙接手也罷,好歹爺在宮中吃了這許久的閑飯,自當回報一二。

  再說了,前前後後的賞賜,買幾個莊子都夠了,康熙雖說是橫刀奪愛,但是也給出了相應的價值。

  雖然說靈珠埋過的地,是無價之寶,傾國不換的,但是康熙不知道啊,還是願意拿許多倍的東西來換,那就是心胸所在了。

  今日里,胤禛休沐,兩人很是黏糊了一番,胤禛更是拿出自己的畫筆,摩拳擦掌的要給顧詩情畫像。

  顧詩情期期艾艾的捏著裙角,不停的拿眼偷瞧他,待他反應過來,疑惑的望過來,就充滿期待的說道:「我去換一套衣衫吧?」

  今日里,穿的也好看,絳紫色的底,上面綉著素雅的玉蘭花,腰間的玉帶上,掛著香球、荷包、珠串等等,顧詩情的膚色一直很好,略施粉黛,臉上掛著盈盈笑意,更是好看的不像話。

  但是顧詩情不這麼覺得,她覺得這個色不夠鮮嫩,越是年紀大點,越是喜歡鮮嫩的色,恨不得昭告天下,永遠十八。

  胤禛頭也不抬,一指太師椅,冷冷的說道:「坐著吧你。」

  顧詩情怏怏的坐下,這麼一點小要求,都不願意滿足。

  身後是一棵芭蕉樹,芭蕉葉子舒展青翠,就像是一把大傘,將顧詩情牢牢的護在身下。

  邊上是雕樑畫棟,假山聳立,花草遍布,最中央的女子,眉目平和,唇角掛著一絲笑意,靜靜的望著遠方。

  一直橘色的肥貓,似是將主人身上的蝶,當成了真,前爪伸出,想要探上一探。

  顧詩情滿意的望著這幅畫卷,胤禛對於繪畫的造詣自然不用多說,這畫布局好,畫中人的輕鬆愉悅,簡直要破紙而出。

  「玫瑰看到又要高興了。」顧詩情扶著自己的肚子,有點想玫瑰了。

  玫瑰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很是有些自戀,對著銅鏡能給自己洗臉,洗上半個時辰。

  一瞧它靜靜的端坐在鏡子前,那滿足的小模樣,就讓人覺得,它對於自己的相貌,是非常滿意的。

  人都是經不起念叨的,貓也是。

  沒一會兒,玫瑰就邁著它魔鬼的步伐,東倒西歪的過來了。

  顧詩情運氣,氣惱的捏著玫瑰的脖子,學著胤禛的樣子,雙眼下斜,冷酷不屑的斜睨著它,冷冷的訓道:「你是一隻貓!又去偷喝酒!有什麼好喝的。」

  玫瑰喵喵的慘叫,可憐兮兮的雙爪抱頭,但是顧詩情不為所動,不是第一次了,每次抓到它,它就是這般,裝可憐的技能,定是點滿了。

  雖然說是一隻靈貓,但是喝酒也是不成的,沒得帶壞了其他幾隻小寵物。

  胤禛好笑的立在一旁,瞧著顧詩情給貓貓生動的上了一課,心中也是有些無奈的,這貓雖然瞧著有幾分機靈,但是訓它話,它肯定是聽不懂的。

  玫瑰自然是能聽懂的,自然也知道自家主人生氣了。

  可是地窖里藏的酒,實在是太好喝了,還有那麼一米米的靈氣在,老遠都能聞到香味。

  也是它倒霉,碰一點點就容易醉,不像崽崽和團團,完了跟沒事人一眼,一點都看不出來的。

  又被主人揪著毛罵,玫瑰生無可戀的抱頭,你說的都對,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顧詩情訓了一會兒,越加佩服胤禛,他是怎麼做到訓她半個小時不換氣,不重詞的?

  這麼一會兒,她就覺得有點喘,腦海中的詞,也完全都搜颳了一遍,接下來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只得無奈的放下玫瑰,做最後總結:「別讓我再看到你喝酒,要打屁屁的!」

  胤禛執起她的手,輕笑道:「跟一隻貓置氣,你圖的什麼。」

  這隻貓,它不是凡貓,顧詩情絕望的想,當只有一個人知道真相的時候,也是很痛苦的。

  每次到了孕後期,顧詩情都要進入狂暴的運動模式,只要身體受得住,她就會一直做各種舒緩的運動,就希望生孩子的時候,能像母雞下蛋一樣,吧唧,孩子出來了。

  雖然已經生過兩次了,但是對於這個事情,還是有一種本能的恐懼,在這個沒有任何急救手段的古代,好想讓別人把孩子生完。

  現代的時候,生孩子也不是萬無一失的,更何況,醫療水平極度不發達的古代。

  比如羊水栓塞,估計在這個時候,就是無解的,偏偏它是客觀存在的,而且發生概率並不低。

  顧詩情一直懷疑,康熙的第一任皇后,就是因著這個沒有挺過去。

  想想還是蠻害怕的啊。

  顧詩情將手中紅彤彤的柿子,用竹籤扎一個小洞,吸溜著裏面香甜的汁水,憂鬱的想到。

  胤禛在一邊,表示沒眼看,用那麼悲傷欲絕的表情,吃的那麼歡實,好歹也收一收,別表現的那麼明顯。

  隔壁的八福晉,最近成了常客,這不,又提著一籃子蜜桔,笑嘻嘻的進來了。

  隔三差五的,她都要遞一次帖子,都是妯娌,還真能將她攔在門外不成,只得捏著鼻子招待。

  「四嫂這裏好東西多,瞧瞧這柿子,皮薄個大,裏面的汁水豐盈,瞧著竟像是要溢出來。」郭絡羅氏托起一個柿子,滿是讚歎的說道。

  顧詩情都想捂眼了,大約她真的很少拍人馬屁,瞧那腮幫子僵硬的,都想替她揉一揉了。

  「瞧上什麼,儘管拿,一家子不論別的。」顧詩情端坐在主位,笑盈盈的說道。

  郭絡羅氏咬唇,紅唇微勾,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四嫂這裏,子嗣旺盛,好想拿一點走。」

  顧詩情瞧著她唇上嫣紅的口脂,這樣又是舔、又是咬的都沒有掉,就知道這口脂定是從自己的店裡買的,當下也願意給三分薄面,溫和的笑言:「子嗣這東西可是拿不走的,誰知道拿的是四嫂這裏的。」

  說著努努嘴,指向後院:「萬一拿了後院那些,豈不是不好。」

  郭絡羅氏臉色頓時有些蒼白,拿了後院的,身份對等之下,自然也是後院的子嗣。

  與她郭絡羅氏無關。

  可是不在四嫂這裏,得到準話,總是心有不甘,可四嫂也是機靈的厲害,怎麼都套不出話來。

  想要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竟成了奢侈。

  送走一臉無奈的八福晉,顧詩情也很是無奈,她還堅定不移的相信著,自己是送子娘娘的親戚,一句話的是,總是能讓人如願。

  可是就算自己有這功能,也沒有向競爭對手施展的道理。

  八貝子子嗣稀少,想來不只是郭絡羅氏的問題,有時候也邪門的很,兩個人都好好的,可是在一起,就是沒有子嗣。

  怎麼努力都不會有孩子的。

  八貝子和八福晉兩人,好歹也是冒過泡的。

  顧詩情也害怕,萬一自己指哪哪准,豈不是白白的給對手送分。

  胤禩能在雍正等級以後,還給他添堵,那人脈和智商,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要是再讓他擁有嫡子……

  顧詩情搖搖頭,怕是腰桿更直了。

  「這個不好吃嗎?」胤禛夾起一筷頭青菜,蹙眉問顧詩情。

  她只顧著想事情,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麼,見他夾起來,還以為是要喂自己,迷迷瞪瞪的張開嘴,半晌過去,嘴裏依舊空空如也。

  抬眸一看,胤禛早已遠離桌邊,坐在一邊品茗看書了。

  顧詩情:……

  又忽略大爺,得罪他了。

  討好的湊上前去,顧詩情殷勤的給他捶著肩膀,狗腿的問道:「爺,這個力道怎麼樣。」

  「不怎麼樣。」

  嘩啦啦的翻書聲很響。

  顧詩情換到左邊,又加了點力道,狗腿的問道:「這樣呢?」

  「不怎麼樣。」

  嘩啦啦的翻書聲,就沒停。

  顧詩情將自己的一顆大頭,湊到胤禛肩膀上,覺得這個角度累,索性靠在上面,偷偷的轉移話題:「這是什麼書啊。」

  胤禛一把將她的臉挪開,冷冷的說道:「你沒看過的。」

  顧詩情撇嘴,自己都這般做小伏低了,還想如何。

  冷哼一聲,抽走他手中拿倒的書籍,硬邦邦的問道:「書還有我好看不成。」

  胤禛穩坐釣魚台,慢條斯理的「嗯」了一聲。

  顧詩情:……

  這是打算跟她干到底了?

  她還不信了,她一個能在網上跟人掐架,掐的風生水起的人,會混不過一個古人。

  然而事實總是很打臉的,顧詩情最終也沒有熬過胤禛,討好加狗腿的那個,依舊是她。

  「還是不是男人了?」

  胤禛對這句話很敏感,在她肚子上掃了一圈,抬眸露出一個涼涼輕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

  顧詩情嘟嘴:「我不清楚。」

  「那你的孩子哪裡來的?」胤禛放下書,慢條斯理的摳著指甲。

  這是跟顧詩情學會的,這個姿態最是恨人,你在這裏氣的要炸,她跟沒事人一樣,漫不經心的摳指甲,看著都想全給她剪了。

  這種心思,顧詩情也是有的,她實在不理解,一個大老爺們留那麼長的指甲幹嘛。

  曾經也想偷偷的給他剪掉,但是剛露出一點苗頭,都被他發現了。

  結果自然是不了了之,後來看習慣了,也覺得還好,再也沒有起過這個念頭。

  可是今天見他這幅樣子,顧詩情恨恨的皺眉,好想把他的指甲,全給絞了。

  片甲不留。

  胤禛見她冷冷的盯著自己的指甲,防備的用袖子遮住,冷冷的問道:「想幹嘛?」

  顧詩情獰笑著撲上去:「不想幹嘛,想干.你。」

  胤禛露出一個驚恐的笑容,俊挺的眉都有些變形了。

  還來嗎?

  他的老腰都要斷了。

  這段時日,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什麼叫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他自然是不從的,偏偏烏拉那拉氏力氣極大,不是他所能掙開的。

  其中的屈辱,不提也罷。

  胤禛美滋滋的想到這裏,又投入其中。

  別說,素了這許久,偶爾玩一次新花樣,心裏還是很滿足的。

  第二天一大早,顧詩情打了個哈欠,在心中暗暗發誓,為了孩子好,一定要把這事給戒了。

  這個月來,已經發了很多次誓言的顧詩情,再一次對著初生的太陽發誓。

  太陽默默的回了一句,我還有個名字叫「日」。

  對著我發誓,自然是沒有用的。

  胤禛扶著腰,從室內走出,路過顧詩情的時候,視若無睹的走出去。

  雖然他也很爽,但是男人威嚴不能少。

  要讓她知道,到底誰是一家之主。

  就連這樣的事情,他也必須在上面。

  胤禛怨念的想到,自打烏拉那拉氏有孕,自己已經被動承受許多天。

  想起來都是一把血淚,還無處可訴。

  胤禛暗搓搓的去了前院,拿出自己有些荒廢的騎射功夫,在練武場哼哼哈嘿。

  不說比烏拉那拉氏厲害,最起碼要打個平手吧。

  胤禛不確定的想,其實他也想讓東方聞櫻教他,但是那小女孩最後甩給他一個很鬱悶的結論。

說是他年紀太大,骨頭已經硬了,因此不能學這個。

  要說年紀太大,他是不服氣的,才二十齣頭,青年才俊,怎麼聚太大了呢?

  氣人。

  貝勒爺也是永遠都是十八的,嫩的能掐出水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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